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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柏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Engelchen
在她的撩拨下,他最终丢盔弃甲,将她拉起来,扯下那一小片儿障碍,将她顶在墙上狠狠贯穿。
他的强大,让她想尖叫,却被他的吻尘封。
暖流,在身上流过,他战栗,她呜咽。
自从遇上她,他就一直在改变自己行进的方向。他不喜欢这样,却无法改变。带着惩罚地咬她,动作不曾轻盈,用力地抽动了几下,像是在报复。
他之所以温文尔雅,是因为他一切都在把握中,如果失去那份自信,他和任何人一样,都具有攻击性,甚至只多不少。
“是不是对每个男人,你都这么浪荡?”
他托住她的臀部,不让她滑下来,肩背的肌肉舒张开来,好似一只发怒的野兽。
他把她弄疼了,身体上的,却让她在精神上兴奋无比。有些人,通过伤害自己,达到满足。现在,她就处于这样的境界里,痛苦和欢乐、地狱和天堂、放纵和束缚,一再交错,宛如一场烟花,美到极致。
她抓住他的肩膀,颤抖的声音几乎溃不成声,咬着他的耳朵,喘息,“你在乎么?在乎我和谁好?”
话音尚未落下,就被激烈的碰撞淹没,水珠子溅得到处都是。他不答,只是一下下,用猛烈的行动来堵上她的嘴。
是的。
他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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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传来说话声,这个时间点,竟然还有人来洗澡。
尼尔斯反应飞快,关上水龙头,抱着她转进了隔壁的储物室。
狭小的空间堆满了杂物,一股压抑感当头扣下,两人狼狈不堪,身上都是水,但就这样也比当面撞上的要好。
………………
………………
………………
有些感情,无法用词汇形容,只能靠动作做出来,才会懂。
隔间里没有窗户也没有灯,唯一的光芒是从门缝中透进来,昏暗中,他的绿眼清澈湛亮,紧紧地盯着她。
像狼,又不像,比狼温柔,却带着一点攻击。
樊希勾住他的肩膀,伸出舌头舔了下他的耳垂,无声的挑衅。
尼尔斯望着眼前的女人,她的半张脸沉在黑暗中,另半张脸浮现着诱人的红潮,一双眼睛浸满情.欲,妩媚迷离,牙齿咬着嘴唇,红红的,血一般的鲜艳。
他情不自禁,再次去吻她,罂粟一样的女人,让人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再忍耐,也挡不住她的魅力,他中了毒。
在稀里哗啦的水声中,有人哼起了歌。
dbyetsayaword.
别说再见,那不是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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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的唯一,是真的么?
isittruethatyourejusthavingfunwithmyheart
你玩弄我的感情,是真的么?
dananswer,isittrue
我需要你的回答,那是真的么?
……
真的假的,只有这一刻的拥有,最真实。
爱与不爱,在行动中诠释。
身上的水干了,两人也停息了。
空中漂浮着*的味道,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流出来,那一刻,他觉得她像女支女。而自己是在操女支女的嫖客。
他从没有过这样的性.爱的经历,对谁他都温柔,任何时候。可是,她却逼出了他身体里最深的激情和渴望,野兽一般,真实却陌生的一面。她让他意识到,在认识她之前,他的人生苍白而空洞。
她让他又爱又恨。
樊希靠在墙壁上,全身乏力,见他在看自己,嘴角微微向上一扬,带着一丝笑容。
冷冷的,似乎没什么感情,她的眼很黑很深,叫人看不透。
她的人生是一出戏,每个人都能成为她的主角,却也随时会成为龙套。她的心,在哪里?
尼尔斯伸手摸上她的脸,想抹去她的笑容,他不喜欢她的眼神,身体在咫尺,可灵魂仍然在天涯。他得到的只不过她的身,而她得到的却是他的人和他的心。她是一阵风,一缕烟,他抓不住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抓住她,这种想法让他浮躁。
她将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引领他的手心抚过自己的下巴、咽喉、锁骨、胸口……最后停在心脏的地方。
他能感受到它的跳动,却不是为他。
她太独立,太强大,只能让人瞻仰。他进不去她的心,他甚至怀疑,那里是否曾有人进驻过。
樊希的手指摸过他的眉眼,环住他的肩颈,凑近身体,主动啄了下他的嘴唇。他的身上有沐浴露的味道,淡淡的香味,合着他的男性荷尔蒙,刺激她的细胞。于是,一秒钟的停顿后,她又吻了上去。
他的心一跳。
这次,她吻得很温柔,吮吸他的嘴唇,轻轻地舔舐,仿佛在品尝一道精致的美食。她摸着他的后脑勺,头发短得有些扎手,却让她爱不释手。她的手掌滑过他的肩膀,手指在他的背脊摸索,一路向下来到腰间,一条浅浅的沟,之后是结实滚圆的臀。
他的身体,同样让她爱不释手。
她的抚摸带着电流,激活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刚沉下去的感觉又再次苏醒过来。他开始回应她,吻她的嘴唇、她的耳朵、她的下巴,她的颈子……不放过每一寸。
当他顶开她双腿的时候,他在想,假如有将来……
***
第二天一早,樊希起了个大早,胸口的咬痕还在,青青紫紫,只是被汗衫遮住了,那份暧昧谁也看不见。昨夜的运动并没影响她的睡眠,反而让她更加神清气爽。
得到了她想的,没什么不满足。
和其他女兵一起,樊希在操场上锻炼,跑了一圈又一圈。
这时,背后一阵旋风拂过,有人从后追了上来。
“早。”打招呼的人是艾伦。
樊希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声,都没正眼看他。
同样是个骄傲的人,艾伦强大的自尊受到了伤害,脚步一迟疑,就被她超了过去。
他缓了缓神,加大马力又跟上去,开门见山地道,“我喜欢你。”
一个表白得直接,一个拒绝得也直接,“我不喜欢你。”
“我会有机会的。”
樊希转头,看着他笑,笑容可掬,可说的话却决绝无情,“你没有。”
他坚持,“我仍然会追你,你符合我的口味。”
她有些不耐烦了,“随便你。”
他紧追不舍,“你不接受我,是因为你喜欢尼尔斯。”
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她没答,不是心虚,而是不想。喜欢谁,是她的自由,谁也干预不了。
见她沉默,艾伦知道自己说到点子上了,于是又道,“昨晚我看见你从他房间里走出来。”
“你跟踪我?”她的脸上终于有一丝表情,尽管那是怒意。
艾伦不以为然,“因为喜欢你,所以情难自禁。”
她哼笑了声,冷冷的。“狗屁。我们昨天才认识。”
“一见钟情只需要一秒。”
樊希一怔,这句话她说过,对尼尔斯说的。
她突然站住脚,重新审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却发现自己像在照镜子。除了外表不同,他就是她的影子,说的话、做的事,出奇的相像。
樊希思考了一分钟,整整六十秒,没人说话。然后,她摇了摇头,短促而坚决,“我们没可能。”
他不甘,“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同类。”
“同类岂不是更好?彼此了解……”
她挑起眉毛,打断他的话,“太像,我怕会杀了你。”
艾伦笑,“你不会。”
她也跟着笑,“我会。”
“我不会放弃。”
樊希冷静地看向他,“我有三千万粉丝,不介意再多一个。”
“……”
无情的抨击,让他无话可说。
樊希跑完步,洗完澡换了身衣服,去吃早饭。刚坐下,艾伦又来了。
拿着餐盘,在她对面坐下。
“如果我比尼尔斯聪明,你会选择我?”他确实了解她,知道吸引她的是什么。
她不动声色地切着面包,道,“你不会比他聪明。”
艾伦不服输,“我一定比他聪明。”
“事实不需要靠嘴巴说,只需要用行动证实。”
艾伦听了,将盘子向外一推,气呼呼地站了起来,“我会证明给你看。”
樊希却连眼睛也没眨一下,继续喝她的咖啡。
他前脚刚走,后脚马克和尼尔斯就来了,嘲讽道,“fancy,恭喜你又多了一个忠实粉丝。”
她抬眼瞥过尼尔斯,淡淡地道,“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头。”
马克笑道,“比你更不知天高地厚的,我还没见过。”
樊希瞪了一眼过去,马克立即收住笑声,干咳几声,正襟危坐。
尼尔斯目不斜视地吃饭,仿佛两人夜晚的缠绵都不存在。
两人都沉默着,就听见马克的嗓门在那咋呼,见没人接嘴,他终于也觉得无聊,消停了。
“谁还有黄油?”
听见樊希问,尼尔斯将自己的递了过去。
马克眼尖,叫道,“头儿,你的手臂怎么了?”
樊希也跟着望过去,他的手臂上有几道暗红色的划痕,是被她用指甲抓出来。他的肩膀、背脊上恐怕更凄惨,只是看不到罢了。
尼尔斯放下袖子,不冷不热地道,“被猫抓的。”
马克嘟囔,“被抓成这样,这猫得多凶残啊。头儿,你昨晚捅了野猫窝?”
“没有,别乱猜。”
马克不死心,“那怎么会成这样?”
樊希笑了起来。
马克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我笑他被猫抓,而我被狗咬。”说着,她撩了下头发,颈间的吻痕还依稀可见。
尼尔斯警告地望来一眼。
马克哇哇大叫,“你俩干嘛和猫狗过不去?”
樊希笑容更甚,目光看着尼尔斯,嘴里却道,“马克,难怪你到现在没女人,真是个二愣子。”
“……”马克郁闷,关我鸟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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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一日清闲,不用出队,大家都趴在窝里养精蓄锐。
自从盟友国来了后,基地里热闹了不少,各种娱乐项目层出不穷,排球、篮球、足球、投飞镖、wii大赛……即便在这种环境下,美国佬仍不会亏待自己。
午饭过后,樊希在餐厅看书。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就很难清静下来,因为总有人耐不住寂寞,上来搭讪示好献殷情。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走哪都一样。
樊希对这些男人表现得很冷淡,没错,她喜欢用肢体语言勾引,却不喜欢被搭讪,她只是纯粹地享受那种被追捧的感觉。她是女神,既是女神,就该高高在上,俯视众生,受人膜拜。
这里是男人营,不缺乏型男,帅气好看的也不是一两个,可除了尼尔斯,她谁也看不上。
尼尔斯有的,他们一个都没有。
樊希转头望窗外,远远的有车队进入,又是一月一度的集市。小商贩经过严格的安检后,在基地前的空地上摆起摊,熙熙攘攘的喧闹声,打破了午后的宁静。
大家闲着无聊,都去逛集市了。
餐厅里一下子空了,樊希看了一会儿外面的风景,一回头,对面的位置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尼尔斯。
两人面对面,他坐着,在喝咖啡,两人的座位隔开一条走廊。
这么多位置空着,他哪里不坐,却偏要出现在她面前。这不是刷存在感,是什么?
闷骚的男人。
樊希勾勾嘴角,撑着下巴,双眼一瞬不眨地盯视他。
尼尔斯是从办公室出来,编写了一整夜的程序,刚下班,连眼镜都没摘下来。
他有几天没刮脸,下巴长出了青皮胡,只是浅浅的一层胡茬,给人一种成熟的感觉,带着一丝疲态和迷懵,性感*。
盯了他一会儿,尼尔斯终于正视她,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阳光下,他的眼珠子很清澈,翡翠绿里带着一点蓝,像九寨沟的水潭。
见他一脸严肃的样子,樊希忍不住又想逗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抛去个媚眼,露出了你知我知的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微微眯起了眼睛。
她的红唇,让他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一些美好的记忆,那里的柔软,只有他清楚。
樊希起身,正想向他走去,这时,餐厅里突然热闹了起来。
来了一群人,有美国人,也有德国人,当中还夹杂着几个挪威、荷兰人。真是联合国,名副其实。内森和保尔两个高官也在,几人目光一转,最后停留在尼尔斯身上。
内森走近,一巴掌拍在尼尔斯身上道,“我不是你对手,但我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和你一较高低的天才。我们部队里,有人想挑战你。”
话音落下,有人站了出来,“是我要挑战。”
尼尔斯转头,看了眼艾伦,脸上依然淡定,“挑战什么?”
艾伦道,“二维速算。”
尼尔斯还没开口,保尔便在一旁嗤之以鼻,“我们的这位是数学博士!”
内森不甘示弱地哼了声,“我们艾伦也是天才,速算天才。”
“好,那就比。”
尼尔斯连拒绝的余地也没有,就被保尔一锤定了音。
见有好戏看,樊希又坐了回去,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地冷眼旁观。
艾伦走到尼尔斯对面的位置,在坐下之前,他的动作停滞了一秒。目光紧紧锁住樊希,仿佛在宣告什么,这一场挑战,是为了樊希。因为她说过,事实不需要靠嘴巴说,只需要用行动证实。所以,他来证实,他是聪明人,比尼尔斯更有智慧。
樊希吐了口烟,瞥了艾伦一眼,无声地动了动口型。
短短几个字,却让艾伦脸上风云变色。
她说的是,我压尼尔斯赢。
艾伦捏了捏拳头,从小到大,他就是天才,被孤立、被崇拜、被向往、被赞扬,却是第一次被人忽略,无疑这激起了他心中更大的征服欲。征服对手,征服女人。
“我会赢。”他说。
这句话,只对樊希说。
尼尔斯抬头,也向她望了过来,只是一眼,蕴含着一些她看不懂的情绪。
是醋意?还是警告?她分不清,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当有人粘着她的时候,他也会表现出不爽。
内森听到艾伦的宣言,大力地拍了拍他的背脊,道,“你当然会赢,你是我们的天才。”
保尔不耐烦地打断他们,道,“说吧,想怎么比?”
艾伦收回目光,在尼尔斯对面坐下,道,“比七玄阵。”
七玄阵又叫magic7,是个7*7的二维方阵,简单说就是,7行7列组成个矩形。一共49个数字,1到49,分别填入行列之中,不能重复。
每一行加起来的数字总和、每一列加起来的数字总和、包括两根对角线加起来的数字总和,都必须是175。
对普通人来说,这几乎是不能完成的任务,因为不但要心算,同时还要使用到记忆拼盘。大脑中有个清晰的记忆宫殿,如同电视剧夏洛克所说的st,每一个使用过的数字、每一个镶入过的位置,都要谨记,不得重复。
见他不说话,艾伦又问,咄咄逼人,“你接受挑战吗?”
内森在一边插嘴,“不接受就代表输。”
保尔看了尼尔斯一眼,含着一丝警告,“你代表的可是我们军队的荣誉。”
尼尔斯道,“我接受。”
保尔松了一口气。
内森在纸上分别画上一个7*7的表格,将纸和笔放在两人面前,然后看着手中的秒表,道,“只有十分钟的时间来完成任务。”
一声令下后,比赛开始。
49个数字,分别填在49个空格里,如果有一两个已给出的固定数字,无疑会让比赛轻松很多,难就难在,49个数字他们完全得靠自己定位。只要一个数字填错,就可能满盘皆输。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四下寂静无比,连窃窃私语的声音都没有。
樊希抽完一支烟,大概也就是两三分钟的时间,艾伦就喊了停。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他骄傲无比地转头,略带挑衅地看了一眼樊希。
这时,尼尔斯也抬起了头,樊希清楚地看见,那一秒,他眼底闪过了惊讶,无法掩饰。
艾伦道,“我已经全部填完。”
内森问尼尔斯,“你呢?什么情况?”
尼尔斯道,“我还需要几分钟。”
于是,大家只好继续等待。
大概又过了四分钟左右,尼尔斯也完成了任务。
将他们的矩阵放在一起对比,每一行每一列都如出一辙,内森让人取来计算器,经过验算,果然每行每列包括对角线加起来的总和都是175。
艾伦用了3分20秒。
尼尔斯费时7分05秒。
准确度一致,但艾伦却快了一倍多。
内森见他们美国赢了,不由得意地笑了,拍了拍尼尔斯的肩膀,问,“天才,怎么样?服不服?”
尼尔斯点头,“我服输。3分20秒,排列、组合、记忆加运算,我做不到。”
听他这么说,艾伦不无得意。
内森哈哈大笑,“你这个天才记忆王的称号,要让出来了哦。”
尼尔斯无所谓,这本来就是别人强加于他的,但保尔却不舒爽,道,“哪有一局定生死的,起码还要再来两局。”
闻言,内森立即反驳,“哎,输了就是输了,你在战场输了,谁还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保尔被他堵得一时无语。
艾伦转向尼尔斯,问,“你还想比么?”
尼尔斯摇头,淡淡地吐出三个字,“我输了。”
保尔怒其不争,一甩袖子,用力地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内森怕尼尔斯面子上过不去,忙打了个圆场,“你也很厉害了。”
尼尔斯微笑,不卑不亢,显然没把这场比赛放在心里。
于是,这场比赛过后,艾伦就是这个基地里最聪明的天才。
等内森离开后,他迫不及待地向樊希走来,开门见山地道,“我赢了。”
樊希淡淡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看见了。”
“他不如我。”
她勾起嘴角,“在我心里,你不如他。”
一句话,说明一切。
艾伦眼底的那一缕阳光,瞬间被她无情地碾灭,眼里的阴鸷清晰可见,“为什么?”
樊希不答反问,“你不是天才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艾伦的脸色变得更难看,“是因为他是德国人,还是因为他能在床上取悦你?”
她没兴趣和他争辩,“你说是,那就是。”
他生气,因为万事都不入她的眼,他再出色,也打动不了她。冲动之下,他上前抓住她的手,道,“你没试过,怎么就知道我不能?”
艾伦年纪轻,沉不住气,之前也没怎么谈过恋爱,不懂追女人的那些手段。他觉得自己喜欢了,就要上,缠着磨着,女人的心就软化了,但他不知道,樊希不是凡人,不吃他那一套。
樊希其实可以甩掉他的,但她眼睛一转,瞧见了尼尔斯,突然改变了主意。
看见她和其他男人牵扯不清,他还能继续淡定下去么?
她突然很想知道,他的反应。
所以,她没反抗。
尼尔斯看着她,冷冷的,但是心里头的火,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垂下眼,想视而不见,可是更糟糕,耳边响起的是她那天抓住自己肩膀问的话,你在乎么?在乎我和谁好?
他在乎,要命的在乎。
所以,一秒钟的迟疑后,他起身了,在发生什么之前,去阻止。
尼尔斯走过去,用手敲了敲桌子,道,“樊希,我们谈谈。”
那劲道不大,却也不小,足以引起众人的注意力。
樊希嘴里什么也没说,瞧着他的眼睛,却无声地传递一个信息,我在等你到来。
艾伦回首一看,是尼尔斯,眼底顿时闪过一丝阴狠。
人家爱屋及乌,他是恨屋及乌。
尼尔斯不为所动,凉凉的目光掠过他抓住她的手,只说了四个字,“军有军规。”
艾伦不买他的账,但还是松了手,毕竟大家都在看,闹大了对他影响不好。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樊希望着他的后背,道,“想说什么?”
他停下脚步,直截了当地道,“我在乎。”
没头没脑的一句,可她却听懂了。
尼尔斯转身,一双绿眼闪着光芒,“你想知道的,我告诉你了,但是别再利用别人。”
樊希追问,“那你爱我吗?”
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直勾勾的,像把刀。
“如果我说爱,你承受得起?”
樊希被他问得一怔,从没有人这么问过,她也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为什么承受不起?”
“相互的爱是幸福,单方面的是负担。樊希,你确定要这样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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