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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柏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Engelchen
房门碰的一声被带上。
等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尼尔斯转头看她,脸上难掩怒容。他自信,不代表他不会吃醋。
“你非要这样么?”
樊希无辜地耸肩,“这样是哪样?”
“当着我的面,挑逗别的男人。”
樊希也不否认,只是笑,“你在乎吗?”
同样的话,以前问过,现在再问,多了一份底气。
“你知道答案。”
“不知道。”她几乎在无理取闹。
尼尔斯不想和她争辩,托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吻了上去,狠狠地咬着她的嘴唇作为惩戒。
一个吻结束,嘴里带着一丝腥甜味,他哑着嗓子,道,“我在乎。你每一个动作,不是在挑逗,而是在拿针扎我的心。”
樊希摸着被他咬痛的嘴巴,后退一步,看了他整整一分钟,道,“我没挑逗谁。只是让大家验验,我到底是男是女,省的将来说不清。”
尼尔斯本来心狂怒,但一听到她这话,怒火顿时成了无奈,“都一天过去了,你还念念不忘。”
“我记仇。”
尼尔斯让步,“我道歉。”
她不依不饶,“道歉有意思要警察何用?”
他没辙了,只好再次解释,“我们线人来报,内鬼是个变性人,住你屋……”
樊希打断他的话,“我不是气这个。是气你没维护我。”
尼尔斯沉默了一会儿,问,“还能补救么?”
樊希把玩着胸口的头发,“不能。”
他抿紧嘴,绷着脸。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儿,她突然恶作剧心起。
“不过,看在你态度端正,那就……”她拉长话音,“跳个脱衣舞给我看看。”
“……”
樊希笑得贼,“别不好意思,这里就我一个观众。”
“……”
“我想看。”
尼尔斯从裤袋里掏出烟,塞了根在嘴里,抽得有些气急。
樊希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看他,“数学题目都难不倒你,跳个舞算什么。”
尼尔斯被她笑得头皮发麻。
“不愿意就算了,我樊希从不强人所难,”她瞥了他一眼,以退为进,“反正楼下一营男人。”
女魔头,不折不扣。
尼尔斯抽了几口烟,将烟头碾灭,“之后一笔勾销?”
她轻挑眉峰,“当然一笔勾销。”
他咬咬牙,拉着汗衫一角,从头顶上套了出来,露出光溜溜的上半身,接着又去解皮带。
要被马克他们瞧见,眼珠子都能跌落。
谁知,樊希还不满意,按住他的手,娇嗔,“不够劲爆,没激情。”
他警告地望向她。
樊希有恃无恐,手指在他手背上敲了敲,目光带着一丝撒娇和无赖,“我想看。”
尼尔斯无语。
有句话,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逼着一个学术流的科学家跳艳舞,也就她厚颜无耻地才想的出来。
换了首劲爆的歌曲,樊希从背后缠上他,手在他的胸口游移。
他按住她不安分的手。
樊希舔了下他的耳垂,低声道,“来吧。”
尼尔斯拉着她,转了个圈,转到面前,双手揽住她的腰,贴着她摆动臀部,缓慢、却有力度。
她勾住的他的脖子,情不自禁地去吻他的唇,热情似火。
尼尔斯捧住她的脸,拉开距离,捏住她的下巴晃了晃,“不是要看我表演,怎么这么猴急?”
她笑了。美色当头,太诱人。
他撩开她的长发,亲了下她的脸,然后伸手抽出皮带,一寸一寸地解开……
手一松,裤子应声落地,随着他身体的摇晃,那坨阴影微微一抖。
樊希盯着那个地方,咬着嘴唇,心跳加速。
一个明着骚,一个暗着骚,两人真是天生一对。
他围着她慢慢地绕着圈儿,气息洒在她的耳边,嘴唇在她的颈脖间掠过,明明没有触碰到她的肌肤,却比亲吻触摸更撩人。
樊希仰起脸,露出个笑容,沉醉在他的撩拨之中。
当他绕到她眼前的时候,她摸上他的脸,同时送上自己的嘴唇。
两人搅在一起,蜻蜓点水般的轻轻一下,又分开了。
意犹未尽。
他转到她背后,将她圈在怀中,亲吻她的肩膀。
樊希反手环住他,侧转脸,两张嘴唇再次触碰到了一起……
谁说科学家没有激情?
***
卡扎和南雁落网后的四十八小时,尼尔斯利用复数计算出塔利班的蜗居点,德美两军合作,直捣黄龙。几个活跃在战争区的塔利班首领措手不及,纷纷被逮捕,武器库被捣毁。毫无疑问,这一下,对恐怖集团来说,是不可复原的重创。
不管是德国人,还是美国人,都暂时松了口气。
两个大城市被彻底拿下,北约成员国的使命也完美画上句号,不日将撤军。
在走之前,基地开了个欢送会,好聚好散,再聚不难。
看见尼尔斯落单坐在吧台旁边,纳森走了过去,用力拍了下他的肩膀,“小老弟,怎么一个人喝闷酒。”
尼尔斯不卑不亢地打了声招呼,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怎么,还在为上次的事情介意?”
“上次是哪次?”
纳森用手指着他,哈哈地笑,“你小子,装傻。”
尼尔斯跟着微微一笑,从容不迫,“事情既然过去,就没重提的必要。”
纳森看了他一眼,“也对,我们各有各处境。说多了,伤感情。”
尼尔斯笑笑。
纳森问吧台的人要了两杯啤酒,道,“前尘往事可以不谈,但这几天的事,我还是想谢谢你。如果没有你的聪明智慧,那帮亡命之徒不会这么快落网,我们的任务也不会完成得那么圆满。”
“不用谢我。都是北约国的一员,同仇敌忾。”
这话说得高尚,却也生疏。
纳森嘴上不说,心里明白,差点弄死了他的心上人,再大度的人心里也会有疙瘩。要是换成别人,纳森也懒得啰嗦,但尼尔斯不一样,他是个人才,不,不光是人才,还是个人物。顶天立地,刚正不阿,让人敬仰。所以,他愿意放下身段,和他说一句对不起。
两人说了一会儿公事,纳森话锋一转,问,“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换防。”
尼尔斯喝了口酒,道,“快了。”
维和部队驻外,国家开支巨大,德国议会几经商议,最终决定逐步撤防。
阿富汗以北地区,原本驻扎三千名德国士兵,现在减少至一千。
尼尔斯这一区,也接到了撤军命令,不日就可以重返家园了。
纳森道,“回了德国,保持联系。以后有机会,去你们那玩,想再去看看莱茵河畔的城堡。”
尼尔斯,“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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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樊希过来,内森识相地让位。她的小命差点交代在自己手上,现在面对面碰上,难免尴尬。
谁知,樊希瞧都没瞧他一眼,绕了个圈,在尼尔斯身边坐下。给自己点燃香烟后,用下巴点了点内森的背影,问,“老狐狸来找你做什么?”
“告别。”
樊希哼了声,“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尼尔斯知道两人的过节,也不接嘴。
樊希吐了口烟气,道,“你们什么时候撤防?”
“消息挺灵通。”
白他一眼,“有马克在,想不知道也难。”
尼尔斯笑了笑,“也许就这两个月。”
“这个基地有五百多人,全撤?”
尼尔斯嗯了声。
“不怕塔利班卷土重来?”
尼尔斯道,“要彻底消灭他们也不可能,现在这种情况是我们能做到的极限,接下来的维.稳还是得靠当地军警了。”
说得也是,就像小孩子,父母再怎么能干,也不可能让他依靠一辈子。
该教的都教了,接下来去怎么发展,就看这些阿富汗人自己的了。
樊希把玩着烟盒,似是无意地问,“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尼尔斯道,“回国。”
她继续试探,“没有其他打算?”
尼尔斯摇头,拿起酒杯,将酒一口闷了。
樊希看着他,琥珀色的液体灌入他的口,喉结上下一动,性感至极。
这男人,连喝个酒也满满都是诱惑。
她坐不住了,伸手托住他的后脑勺,凑近自己的唇,搅进他嘴里。
吻得太猛烈,他的唇齿间都是龙舌兰的味道,顿时把她给呛到了。樊希松开他,伸手拿起盘子里的柠檬,咬在嘴里。一瞬间,酸辣交错,她不由皱起了眉头。
尼尔斯见状,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
“没什么。”
闷骚!
樊希靠近他,闻着他的味道,在耳边低声道,“离开我,一个人回去德国,你舍得?”
尼尔斯被她搅得心神不宁,直言无忌,“不舍得。”
樊希笑了。
“那你拿什么诱惑我去德国呢?”
“自由。”
樊希看他半晌,道,“你还真是把我摸透了。”
“摸不透你,怎么让你爱上我。”
一句话霸道而自信。
樊希愣了愣,像是问他,却是在自问,“那我爱上你了么?”
“你心里有答案。”
“爱不爱的,肉麻。不过,想和你在一起是真的。”樊希话锋一转,道,“到德国来,没活儿接,赚不了钱,你养我?”
樊希只是随随便便地一句,尼尔斯倒是认真地思考了起来,“只要不是太难养,可以。”
“不难养,我吃的不多。不过,就是每天一次手部护理,一星期两次脸部护理,一次头发护理,一次全身护理。每一个月要飞一次巴黎看时装秀,每三个月飞一次东京购物。哦,对了,一般我出门,化妆师、发型师、形象助理一个不能缺少。”
“……”
见他一脸惊讶的样子,她哈哈大笑起来,捏着他的下巴晃了晃,“逗你呢,当真了?”
尼尔斯无语。
“哎,说真的,你有没有想过和我一起去中国?”
他摇头,“没想过。”
“为什么?”
“语言不通。”
“借口。”
确实是借口。尼尔斯看着她,问,“那么,你想回去吗?”
樊希拿出烟,塞了一根在嘴上,却没点燃。
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吐出两个字,“不想。”
一个精致的牢笼,好不容易下定决心飞出来,为什么还要回去?
那里的东西,既然放弃了,就弃得彻底。
尼尔斯转头望着她,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圈进怀里。
“那就来德国吧。”
***
德军在阿富汗驻扎了近十年,终于决定撤防,只剩下美国人孤军奋战。不过,美军也呆不长了。
十年的时间,该做的全都做了,该挖的也挖了,该报的仇也报了。*死了,塔利班势力大削,当地政府也扶植起来,当初向往的愿望一样样都实现了。这场战争输不输、赢不赢的,结果都一样,反正阿富汗人民还是陷在水深火热之中。
对老百姓来说,除了苦难,什么也没有得到。
希望,将来某一天,他们能够得到真正意义上的和平。
德军还有一个月撤防,有专用军机接送,直抵德国。本来就是为了尼尔斯来的,现在他要走了,樊希也没心思再待下去。
太匆忙,她来不及准备,就算军部特批,到了德国海关也入不了境。只能先回中国,按部就班地办理手续,再去德国。她有钱有名,要移民欧洲,办法总比常人多一点。
***
军部撤防,大批军用物资要运回国,盘点、维修,事情太多,总忙不完。
已经两天没见到这男人了,平日见不着也就算了,可是明天,樊希就回国了。
回中国。
这一别,不知何时再见。走之前,总要见一面,说几句再见的话。
本以为他下了班就会回来,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凌晨。
尼尔斯忙完回房,门一开,床上有人。
是樊希。
她本来睡着,却被他的开门声一惊,一下子坐了起来。
“回来了?”
“嗯。”
“我要走了。”
“嗯。”
“明天就走。”
“被螃蟹夹了舌头?话也不会说,只会嗯了?”
尼尔斯道,“一路顺风。”
“坐飞机不能顺风。说顺风,那就诅咒我去死。”
尼尔斯无奈,只好修正自己的话,“一路平安。”
“这还差不多。”
樊希起身,从背后抱住他,将脸靠在他宽实的背脊上,深吸一口气,鼻子里吸进的,都是他的气息。
有一段日子,要分居两地了,如果说心中没有不舍,那是在说谎。嘴里说什么都可以,自己骗自己,却做不到。
还没分别,就在思念。真希望,时间一秒就跳过,直接剪接掉这一段离别。
心情沉闷,但是她没哭,一年又一年,胸腔里心被磨得很硬了,能承受住任何悲欢离别。但是不哭不代表不难过,她知道,他在自己心里的分量,很重,如泰山北斗。
此时静悄悄,两人都无语。
他们是成年人,有些话,不是非得说出来,语言不是传递感情的唯一途径,还有行动。一个拥抱,一个亲吻,也许能够更深刻地诠释出彼此间的依恋。
外面星辰很亮,月光很冷,透过窗户,泻进屋子,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忍不住,叫了他的名字,“尼尔斯。”
他应了一声。
“拍多枪战片,厌了。我想拍爱情片。”
他笑了,浅浅的笑,挂在嘴边,特迷人。
“听马克说,你不想结婚生子。”
樊希一腔热情,被他堵得一噎,顿时没了影,悻悻地道,“反悔了,不行?”
这话,带着赌气,让他脸上的笑意更甚。
“上次回国,我去了一趟德国,找了顾娅。”
尼尔斯没接嘴,等她下文。
樊希松了手,走到面前凝视他,目光深深的,想要把他看穿。
“你不好奇?”
“意料之中。”
“你猜到了?”她不信自己被他摸得那么透彻。
“我和她的关系,横在心里,不去证实下,不是你的性格。”
樊希皮笑肉不笑,“你还真是了解我。”
尼尔斯问,“那她和你说什么?”
“你不是都知道,自己猜。”
他摇头,“猜不出。”
樊希看着他,似笑非笑,“她说,你是个好男人,让我别错过。”
尼尔斯扬眉,嘴里没说,眼底在笑。
他的笑容特温暖,像是暴风雨中的阳光,能让人看到希望。
樊希心一动,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用额头抵住他,“真有你的,竟然让我产生了和你睡一辈子的冲动。”
一辈子的承诺,多美好,却也多遥远。就像天边的星辰。
他环住她的肩背,将她搂在怀中,道,“还有两个月,就圣诞节了,来我家过吧。”
她扬眉,“你爸妈都在?”
“圣诞节是家庭团聚的日子,肯定在。”
“你有兄弟姐妹?”
“有个弟弟。”
“他也在?”
尼尔斯,“我们一家都在。”
“都在啊。”她故意拉长话音,暧昧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这是在暗示我什么?”
在中国,有句话叫丑媳妇见公婆,但德国没有。
所以,尼尔斯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没有暗……”
话还没说完,就被樊希在肚子上揍了一拳,她杏眼圆睁地瞪他,娇嗔,“你还真是个一根筋到底的书呆子。”
“……”
***
第二天,樊希远行。
平时和她走得比较近的,都来送行,一一道别。
马克热情地给了她一个大拥抱,道,“fancy,如果来德国,别忘了来找我,我带你去旅游。”
弗朗克用胳膊撞了他一下,“还需要你带?人家去德国,那是家庭团聚的,你个电灯泡凑什么热闹。”
马克哇哇大叫,“就算家庭团聚,也能顺便访个友。”
大家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玩笑话,弗朗克收起玩心,道,“讲真,我们几个都来自于一个城市,尼尔斯要是顾不上你,你可以来找我们。有什么事,我们十分乐意效劳。”
马克立即点头附议,“是的是的。我们是你永远的战友。”
战友这两个字,倒也说得贴切,近两年的时间,大家一起吃早饭、一起锻炼、一起出生入死,无形中建立深厚的友情。
这纯洁的感情,樊希以前从未有过。她的世界里,一向充满了谎言、欺骗和利用,只有权钱势,出卖和被出卖。是阿富汗,这个看似什么都没有的地方,给了她一段刻骨的恋情,一份真挚的友情。千金难求。
樊希微微一笑,她不是个擅长表达感情的人,所以只是一句谢谢,代表了所有。但是,真情真意,从来不是用言语来说,而是用心感受。
最后一个,等着她告别的,是尼尔斯。
越是不舍得,越是不显山露水,感情越真,藏得越深。两人都是这样的人。
“早点回国。不然时间久了,我怕会忘了你。”
“你不会。”
“我有三千粉丝……”
他伸手撩开落在她脸庞上的头发,一字一句地道,“你有三千万粉丝,但你只有一个我。”
一句话说到点上,她瞬间无语反驳。
弱水三千,我却只取一瓢,就是这个意思。
沉默半晌后,她才吐出一句,“所以你要好好的。”
你要好好的。
这五个字,暖了他的心。




情迷柏林 68|10.17|
樊希虽然淡出了演艺圈,但是粉丝却没忘记她,得到信息她今日抵达中国,机场顿时被围得水泄不通。
不光是影迷,还有记者,几个大牌娱乐都倾巢出动。
“fancy小姐,您能谈谈您的阿富汗之行吗?”
“您还会重返娱乐界吗?”
“最近黄导想拍新片,听说女主未定,你们有联系吗?”
“……”
樊希带着墨镜,展示她一贯的招牌笑容,美艳却冷漠。
来接她的人,依然是章绝,只不过以前是以经纪人的身份,现在是好友。
帮她挡开记者和粉丝,拉开座驾,请她上车。车门啪的一声关上,才彻底将这喧闹的世界隔离开。
樊希自嘲地勾起嘴,“没想到离开大半年,大家还记得我。”
“怎么可能忘了你。你可是人们心中的女神。你走后,还在人气榜上逗留了好几个月。”
“是吗?”
章绝从后视镜瞥了她一眼,问,“你什么时候召开记者招待会?”
樊希道,“有必要吗?”
“当然有。你没看到刚才那火爆的场面?”
“可我没打算复出。”
章绝,“那你回来做什么?”
“办理签证。”
“去哪里?”
“德国。”
章绝一脸了然,“阿富汗的事都办完了?”
“德国人撤防。”
章绝秒懂,“那你和他……”
见他欲言又止,樊希道,“想问什么就问,别吞吞吐吐。”
“你和他到什么地步了?”
樊希抿嘴一笑,“水.乳.交.融。”
章绝一脸不可思议,“你们打算结婚了?”
“在一起,却不打算要那一纸证书。”
章绝叹息,“你的想法,我永远不懂。”
“你不懂没关系,只要他懂。”
这话说得直接,却也伤人心,可偏又是不争的事实。
章绝聪明地换了个话题,“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看你什么时候能帮我办好证件。”
“这个倒是不难。快的话两三个月就能搞定。”
樊希嗯了声。
“你去德国打算干些什么?”
“什么也不干。有人养我。”
“你这花钱如流水的女王,谁养得起你?”
樊希道,“养不起,我就减少开支。”
“做头发,美容,美甲,护肤……哪样不是你的基本开支?”
樊希不以为然,“钱不够,就不花了。”
章绝摇头,“我不信。”
樊希道,“其实这几年我也有积蓄,这辈子下辈子都够我挥霍了。我说让他养,只是不想损伤了他的男人面子。”
章绝话中难掩羡慕,“看来这次你是认真的。”
樊希,“是的,是认真的。一辈子,能遇上一次刻骨铭心的爱情不容易。对我来说,他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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