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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财人生之新征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木儿
再往后看看这些儿孙辈,老四这一支啊……不提也罢。
所以啊,老四估计还是遭报应了,报应到儿孙身上了。
四爷:“……”无话可说啊!
儿孙确实是不争气,叫人说不起话!他这会子就想,要是爷的弘晖在,爷何至于此。哪怕是爷的弘昀在,也不至于这样啊。
头一天来就惹了皇祖父不快,永璜心里揣揣的。
林雨桐送他出门的时候叫孩子安心,“他们老兄弟拌嘴,不干你的事。你回去歇着,府里有什么不放心的,打发人回去报信便是。安心的住着吧,早些睡,别走了精神。”
永璜应着,可躺着哪里睡的着?这得是啥样的人遇到这样的情况还能睡的着的。
放了一只永璜在这里,是乾隆最近办的最顺心的事了。
难得的顺心了欢喜了,结果糟心事来了。
傅恒查福|寿|膏,结果查到了后宫。后宫有妃嫔和太后合股,在外面开了好几家这样的铺子。乾隆心里明镜似的,办事的是后妃的娘家人,为了找靠山,后妃又搭上了额娘的关系。
乾隆的脑子里嗡嗡嗡的,结果他还没发作呢,畅春园那边来人了,说是太后有请。
不用问都知道,外面的消息进了后宫,后宫里有人请动了太后说项。
他撇下傅恒,铁青着脸过去了,结果太后比他还不高兴:“皇帝啊!说到底是自家人的买卖。后妃手里攥的银子,难道还能补贴给外人?将来还不都是皇子皇女的?傅恒也不是外人,办事怎么这么没有轻重呢?哀家知道你是念着孝贤,可再是念着,也不能这么惯着富察家呀!如今越发的没有体统了,谁的面子也不让。这么下去如何得了?”
乾隆心里不得劲,庄子里的皇额娘想的是怎么顾忌自己这个皇帝的名声,可自家的额娘呢?却为了那点银子丝毫没想到这件事是圣旨。难道自己这个皇帝是昏君?旨意是随意下的吗?或者是自己这个儿子是不孝子,短了额娘的花用了?
额娘在宫里吃酒听戏,那位皇额娘在宫外下地种菜养鸡养鸭还每天自己下厨!如此的简朴,孝贤也多有不及。
他压着自己的脾气,“额娘,您在宫里,您吃的用的,一切都是天底下最好的。您要银子做什么呢?每年年节寿礼,满朝大臣孝敬上来的,不是小数目。如果这还不够用,您直接跟儿子说呀!这外面的银子怎么能随意收呢?”
“这是什么话?”钮钴禄太后就道,“哀家跟你说的是家事。后妃们的日子也没你想的那般的好,她们弄点脂粉银子又不是大事。她们愿意孝敬上来,难道哀家这个做额娘的能直接将人给撅回去?”
“赚脂粉银子,没人不让赚啊!那么多个营生,为何就做这一行。那东西害人,这事额娘您应该知道……”
“就凭一只猴子就说那东西不好?太医还说肉吃多了也不好,难道肉是害人的东西?凡事适量即可,不能因噎废食。不能因为一个人短时间内吃多了那个东西死了,就认为这个东西就一定是坏的东西,是不是这个道理?这件事,哀家觉得皇帝还是急躁了!”
“朕没有把握怎会轻易下旨。不瞒您说,之前叫傅恒已查过了,凡是吸食此物的,三两年下来骑不得马,拉不得弓。额娘啊,您觉得这还是小事?若是我八旗子弟都若此,您觉得这江山我们还坐的住?”
钮钴禄太后一噎,不好接话了。好半晌才又道:“既然皇帝认定这东西不好,那便不好吧。可东西收了也就收了,店给查封了也就查封了,哀家怎么还听着傅恒下旨抓人了呢?又是要砍头又是要罚银两的。皇帝啊,做人不能一点情面都不讲的。先帝处事狠厉刻薄,到了你这里更当以宽仁为要……”
乾隆不由的瞪大了眼睛,“额娘啊,您说先帝什么?”
钮钴禄太后面容一僵,忘了这一茬了。
乾隆直接起身,“额娘啊,后宫不得干政,这一点您得记着。”
钮钴禄太后一下子火了,“哀家稍微过问这便是干政。那位将内务府搅和的人心惶惶,她便不是干政!”
乾隆扭脸来了一句:“那是嫡妻原配,是皇阿玛亲封过的皇后!她的皇后不是因为她生了子嗣得来的,她是……以德行立身,能母仪天下!”就像是自己一样,孝贤活着的时候,有些事是能说给皇后听的。但如今叫自己拿这些事跟后宫的妃子说吗?她们没那样的见识!
钮钴禄气的哆嗦,“你说哀家有今日只是因为生养了儿子……”
乾隆面色缓了缓,“额娘,太后之位,不止是尊荣。它也是要母仪天下的!天下百姓皆为子民,您若能看着儿子服用那福|寿|膏,儿子便收回成命,对那东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敢问额娘,您能吗?”
不能!
乾隆眼里的眸光晦暗了一瞬,老五是太后一手带大的,对老五抽那东西太后都不曾说过什么。她其实是心里有数的吧。
他得感念有个能算计的母亲。但同时,又何尝不希望自己的母亲是个美好的女人。
母亲应该是什么样的?
应该是皇额娘那样的。善良、宽容、平和、大度,高居庙堂能悲悯众生,远于江湖亦能怜老扶幼。她从不索取,只默默的在身后替你料理一切,不求任何回报。
这才是母亲的形象啊!
说实话,乾隆此时面对太后,觉得失望了,他起身出去的时候留了一句:“没外人的时候,您别一句一个哀家!皇阿玛尚在人事,您有何哀?说的多了,犯忌讳。”说完扬长而去。
他这一走,可捅了马蜂窝了。钮钴禄太后把太医院折腾的够呛,人家病了,心口疼。
宫里打发了好几拨人找皇帝禀报,可乾隆此刻却在庄子上。
林雨桐将盒子递过去,“这是几个保胎养身丸,打发可靠的人给和敬跟和婉送过去。我跟你皇阿玛就这两个嫡孙女,心里记挂呢。你也是!怎么真将孩子嫁那么远去了呢?”
乾隆拿在手里,就笑问:“皇额娘,这可是好东西。若能放在皇家药局,便能造福更多人……”
“我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这东西药材难寻,先紧着孩子们用吧。和婉那孩子还有弘昼两口子照佛,和敬那孩子……你也别只靠着富察家照看。多用点心!”
药局的事归了朝廷,她就不再多言一句。如今说的句句话都只是做祖母的心疼孙女的话。
乾隆坐在林雨桐边上应着,就说起了宫里的事,“皇额娘,有时候儿子真想请您去园子里住着,后宫由您帮儿子看着,儿子也就省心了。”
林雨桐反而给钮钴禄氏说话,“你额娘入府的时候才十三岁。她家也不过是钮钴禄旁支,说是四品官,但那样的四品官,一年才多少俸禄。生计尚且艰难,又能读什么书?懂多少大道理?你不必太过苛责。只她生了你,于你皇阿玛和我而言,她就是有大功之人。要不然,你皇阿玛上哪里找这个圣明的继承人去?”
所以,乾隆一肚子郁闷而来,又是元气满满的离开。
四爷在后面看着这个儿子,眉头能夹死蚊子。一个这么爱听好话,爱听奉承的话的帝王……哄孩子不难,可如今以哄孩子的姿态去哄一个帝王,竟然也行!
怪不得后世那么多人心疼四爷呢!可不嘛,他自己都有点心疼那个四爷了!





敛财人生之新征程 352|故国神游(13)三合一
故国神游(13)
四爷生气, 真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个气不止生弘历的, 弘昼那小子也没好到哪里去。当时为什么一闻到这小子身上有福|寿膏的味道,就气的特别厉害,甚至当场就想吓这小子一顿。真当是闲的跟你逗闷子呢?
林雨桐之所以那么生气,盖因禁du这事,四爷下过令的:早在雍正七年, 就颁布了大清第一个禁烟令,明确规定:凡兴贩鸦片烟者,照收买违禁货物例,枷号一月,发近边充军, 私开鸦|片烟|馆引|诱良家子弟者, 照邪|教惑众律,拟绞监候;为从,杖一百,流三千里;船户、地保、邻佑人等,俱杖一百,徒三年;兵役人等借端需索, 计赃, 照枉法律治罪;失察之汛口地方文武各官, 并不行监察之海关监督,均交部严加议处。
连失察的地方文武官,都要严加议处。可以说,大清第一个禁烟令是下的还是比较严厉的。
可这个禁令, 不仅被满朝上下的大臣给忘了,就连弘历和弘昼那两个不孝子也完全给忘掉了。
他爹说要禁|烟,然后弘昼作为亲儿子,不仅不禁,反而去参与吸食。你的记性呢?你这就不是给你老子脸上呼巴掌了?
但是,雍正年间确实是没有指定的律法对吸食者加以制裁。弘昼对此是这么辩解的:“儿子只算是被引|诱的良家子弟,就是贪图新鲜,上了瘾了,真不是诚心的,更不是明知故犯。”装的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弘昼知道他老子为啥生他的气的时候脑子还算是灵光,总算是从犄角旮旯里想起他皇阿玛还下过这样的旨意。
这位想起来了,还有没想起来的。
弘历定下这个烟必须禁之后,就召集了内阁大臣,来来来,商量一下这个禁令怎么下对吧?然后张廷玉这个老臣,终于被弘历给想起来了。叫人去瞧瞧,问他身体好了没?好了就来吧。算是比较给他皇阿玛的面子。
张廷玉不好装病了,主要原因是一直病下去估计就见不到先帝了。再看看最近的风声,大的动向没有,却突然查起了烟。
这个事情,张廷玉本来也没想说话的。但是,一听这位万岁爷张嘴说的话吧,他觉得不说不行。
乾隆一脸的怒色,“……兴贩鸦片烟者,没收违禁货物,杖五十……私开鸦片烟馆引诱良家子弟者,杖一百……”
这个处罚明显是比先帝的禁令要轻的多。而且,这玩意屡禁不止,不正说明利润高吗?开铺子的掌柜,都是下人。真正的东家可都不在此列。再说了,这杖五十,杖一百的,这是个很有弹性的操作。禁令下到个州府,天高皇帝远的,逮住这样的人了,衙门这板子是真打了还是假打了——只有天知道。别说是京城不知道,甚至主管的父母官都未必知道,只要给衙役塞了银子就能逃避惩罚的事,你又能怎么样?压根就起不到作用。
所以,这么颁布的禁令,到了下面也不过是一张废纸。
当然了,他不好直接说这个不对,只提醒道:“万岁爷宽仁,比雍正七年之禁令宽和许多……”
乾隆:“……”雍正七年?压根就不记得好吗?有这一条吗?好吧!应该是有的,张廷玉一提,他还真给想起来了。
所以,朕需要一个中场休息来缓解这个尴尬。
吴书来适时地出现了,“万岁爷……”他疾步走到主子身边,低声道:“太医院黄大人来了。”
乾隆蹭的起身,“各位爱卿先商议,朕去去就来。”
去了偏厅,黄大人也确实在。并且应该是等了不少时候了,绝对不是要急着见的。而且,这位是为了推卸责任,一有时间就等着召见,在这边禀报太后的病情总比被太后喊去各种的应付强。说实话,给装病还不能拆穿的病人看诊,并且要编造病情,徐徐渐进的开各种不一样的补药,也是一件挑战人的事情。因此,他果断的跑来了,哪怕在外面做冷板凳。
万岁爷肯定知道太后是怎么回事,因此这两天他天天蹲在这里,天天也不见召见。今儿内阁议事,他已经做好了又空等一天的准备的,结果很突然的,万岁爷要召见。
他赶紧进去,皇上也不问,叫起之后就那么端着茶一口一口的喝。上面不问他得说呀,可这怎么说你呢?
“太后娘娘这两日,进食日渐少……”
呵!那是因为零嘴吃的多了吧。弘昼过去看望,那大包小包的,药材都是样子货,带进去的多是吃食,京城里最有名的糕点都被弘昼给搜罗了一遍,别当他不知道。
“臣观娘娘……多是肝气不疏所致……”
呵呵!你直觉说是气的不就完了。这老大夫,精的过了头了。这个‘观’用的好,什么时候大夫瞧病只看脸色就行了?这肝气不疏感情不是把脉把出来的,多能耐的本事哟!
“娘娘有了年岁,心宽气和,诸事顺遂,方可养生……”
呵呵呵!就是得顺着呗。
乾隆没兴趣听了,有这个功夫尴尬也缓解了,此人可以打发了。他放下茶盏直接道:“进食少,就多开些健脾开胃的汤药。肝气不疏,那怕是和亲王又在外面淘气了,惹的太后动了气……”
黄太医:“……”和亲王可真可怜。他觉得和亲王那是真孝顺,他去问诊,三次里有两次和亲王都是陪着的,却独独不见万岁爷。
他不敢说不是,只低低的应是,“臣下去好好斟酌方子……臣告退。”
还算有点眼力见。
那边吴书来已经叫秘书丞将旧年的禁烟令誊抄了过来递进去,弘历拿着看了看放下这才起身回到御书房,“爱卿们商量的如何了?想来也是朕太急躁了。诸位大人回去商量商量,朕呢,就提一点意见,先帝在位所颁布法令,有售卖者,有开烟馆者,甚至又管控官员不利的惩罚,但独独没有对吸食者的惩罚。当然了,这也跟当年吸食者远远不如现今多有关。因而,各位爱卿,你们该在拟出一份《吸食鸦|片烟治罪条例》,三天时间,朕等着看。”
“嗻!”众人起身,领旨退出。
张廷玉心里就赞了一声,这位万岁爷,在脑子不抽的时候,办事其实是挺靠谱的。
他行动迟缓,走在最后。乾隆就叫住了他:“张阁老留步。”
张廷玉站住回身恭敬的站着,乾隆这才道:“你跟朕走一趟吧。”估计此人是皇阿玛乐见之人。
于是,张廷玉就被带着见到了年轻的过分的先帝。
张廷玉的眼圈红了,四爷的眼圈也红了。甚至主动上前,一把扶住要见礼的张廷玉,一路扶着往里走,“衡臣呀,难为你了。”
张廷玉拽着四爷的手臂,拽的紧紧的,只不停的摇头,一句话却也说不出来。
君臣在书房里说话,乾隆讪讪的没有跟进去,去庄子里的菜地找他皇额娘去了。林雨桐正蹲在瓜地里,在南瓜苗上嫁接西瓜。永璜在边上坐着看,“皇妈麽,这般出来的瓜能好吃吗?”
好吃那是真未必有多好吃。要论起好吃,还是原汁原味的好吃,但是,“西瓜不能在同一片地上连年耕作。这东西又不耐储存和运输……”尤其是以现在的运输条件来说,更是如此,“京城里每年吃的瓜,多是京郊种植产出的。可因着连着种病害多,今年收了,明年不收。如此,想吃的买不到瓜,想靠着种瓜维持生计的,也是跟着饥一年饱一年,俗称,靠天吃饭。”
永璜有点懂了,他缓缓的点头,“那反着来呢?”
是说把南瓜嫁接再西瓜上?
林雨桐指了指边上的刀具,“你自己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小心划伤了手。”
永璜应着,跟林雨桐搭话说,“皇妈麽,此术也是习于西洋?”
林雨桐头也不会,“回头啊,给你找几本书,你得好好的念念了。这些年,你皇阿玛是一点也没管你念书么?嫁接之术,自古有之。你一开口,便知道你连《齐民要术》这些书都没读过。宫里富贵,各宫每年的牡丹不少,你却不知自唐宋以来便有了牡丹嫁接……”
正说着话呢,林雨桐一扭头就见弘历在身后,她手里的活没停下来,只笑了笑,“听说是张大人来了?你要忙就忙你的去吧。你皇阿玛跟他十多年不见了,必是有许多话要说的。”
弘历靠过去,“皇额娘歇歇吧。”
林雨桐摆手,制止弘历再靠近,怕他伤了苗,只道:“马上就完了。这天眼看三两天之后得有雨,刚嫁接完的苗木,前几天是不能见雨的。得赶在今儿日落之前把这点活都给干完。”
永璜在那边已经束手束脚的给他阿玛见礼了,乾隆扫了一眼,气色瞧着好多了。他摆手,“也帮不上忙,还不回去做功课去。好好的念念书。”
永璜诺诺的退下,林雨桐就不高兴,“好好跟孩子说话,不可再吓唬他。”
弘历苦笑不得,“皇额娘,永璜可都二十多了……”
“就是八十多,也是我孙子。”林雨桐一点也不客气,“要是为了训孩子的,那你可少来。”
这样的护短,却叫人很是受用。乾隆连称以后一定改,并不见恼色。
林雨桐手里稍微慢了一些,“你过来是必有要事的,知道你忙。有什么话要转告你皇阿玛的,我替你说去。说完就去忙吧。”
其实真没啥事,主要还是禁|烟的事:“皇阿玛在雍正七年有过旨意……”
这事啊,“昨晚上你皇阿玛还说呢,你处事宽和,像是打板子那样的刑罚,免了也罢。并不是必须得一成不变。像是一些罪大恶极的,杀是为了震慑人心的。但有些刑犯,打就非必要手段了。放在一些碎石场做苦力,日复一日的服刑赎罪,未尝不可。”
弘历心中大喜,如此,打板子这样的刑罚,其实是都可以免的。如此,天下皆称他仁慈。可做苦力收到的惩罚跟打板子受到的惩罚比,孰轻孰重呢?
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答案,就跟林雨桐说起了其他,“中宫空虚,后宫无人打理。继后之选……”
“这个莫跟我商量。”林雨桐说着就笑,“不过,你这一说册立继后,别的有用没有不知道,对你额娘这场病,却是对症的。今儿回去只露点口风,她今晚便康健了。”
弘历就尴尬:看来皇额娘对额娘还是了解的。
但他回去也没立马就说要选继后,那事他自己心里没谱都不急着说的。
等了三天,拟定的禁烟章程送来了,几个大臣进来,身上靴子上都微微湿了。乾隆瞧见了,这这才发现“下雨了?”
吴书来朝外看了看,“回万岁爷的话,是!下起来了。”
乾隆眼睛一闪,他想起来了那日皇额娘说的话,她那个时候就料定说,两三日之后有雨。
这般精准的天气预测,便是钦天监也没有这般的能耐。
乾隆将这事记在心里,只一心先跟内阁朝臣商议禁烟令之事。
这事由谁总领来办?
谁来?他本来是想交给履亲王的。但想想,还是给弘昼算了。叫弘昼闲着也不行,这也算是对皇阿玛的投桃报李。叫他看看,对自己这个弟弟,这个当兄长的其实也还可以。而且,皇阿玛和皇额娘估计也是这个意思,当初给药方的时候就提了叫弘昼去做。这里面又牵扯到方子的保密……那对皇阿玛和皇额娘来说,弘昼更可信。虽然,自己觉得,现在很多事情上,履亲王要比弘昼可信。当然了,这只是对自己而言。
而弘昼呢,又惯常爱剑走偏锋。
这事到了弘昼手里,他会怎么办呢?首先,他在京城的监狱里找死囚犯。一次就找了三个,都是那种一瞧就身体康健的。
一个是祸害了十多个女子清白,致这些女子因失了清白自缢而死,因此,这个强|奸犯被判了斩监候。一个是滥赌成性,卖了妻子卖了儿女就罢了,竟是要将亲娘卖给一老鳏夫做妾,跟亲爹推搡的过程中失手杀了亲爹,他娘紧跟着就投了井。这是个毫无人性可言的杀人犯。还有最后一个,是个贪官。当然了,是那种小老百姓都能接触到的小官小吏。要说恨,老百姓最恨的就是这种人。因为大贪他们接触不到,却对小官小吏的恶深有体会。此人因侵占农田盖园子,逼死了两户农家,而被判了斩监候。
可以说,他把人们最恨的几类人给一次性挑出来了。这就瞬间引爆民间的舆论环境。
将这三人押着,先是游街,然后放置在最热闹的街口。引起民愤的恶人被臭鸡蛋烂菜叶子往身上扔的时候,弘昼打发的人就说了,这样的人死不足惜,本也是死囚。但请诸位手下先留情,他们家王爷有个更好的法子惩治,厉害不厉害的,叫大家瞧瞧看。
王府的人大家还是怕的呀。也不敢扔石子了,不过在没有啥娱乐的情况下,都乐意看的热闹。
可这个热闹是什么呢?竟然是福|寿膏。给这三人提供福|寿膏,日日吸食,催着吸食。
好些人就道:“到底是糊涂王爷,这是惩罚?这三人真是祖宗积德了,关在里面还能享受这个。那玩意有多贵知道吗?”
一时间议论纷纷。
一天、两天、三天……好菜好饭伺候着,福|寿|膏伺候着……很快,就有人发现不对了。
这些人就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一天一天的消瘦,一天一天的萎靡。突然,都不知道是哪一天了,感觉得有大半个月还是半个月了,这一天,只给吃的,却不再见福|寿|膏了!
这三人先是打哈欠,流眼泪,紧跟着便是哭爹喊娘,跪在地上哭求不行,便用墙撞地,撞的头破血流。
弘昼叫人去安排,问三人:“要那玩意是不是?”
是啊!只要给咱们那个,怎么着都行。
这人先问那个强|奸犯,“要福|寿|膏可以,但是得满足一个条件。”
啥条件?这人哭喊着叫爷爷,只要给我,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自宫!”这人也服了王爷了,咋想出这么恶的法子呢。他说完把刀递过去,“自己把自己那惹祸的玩意割下来,立马给你福|寿|膏……”
这人一愣,只犹豫了一瞬,这就拿了刀,挥刀削了下去。
周围一片吸气惊叫之声,好些人都吓的闭了眼,随着一声惊叫,睁开眼再看时,那人下身血呼啦的一片。
就像是这样的情况还不足以叫大家震慑一样,看押的人又到了那个杀了亲爹的犯人跟前,“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杀了亲父,逼死亲母……那闹海的哪吒割肉还母,剔骨还父,你呢,自己割下两片肉来,叫人知道你忏悔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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