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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纯洁滴小龙
“你还有羞耻心?”
剑圣摇摇头,
这并非是他自己承认,自己没有羞耻心,而是认为,自己和眼前这位,根本就聊不到一起,双方完全是,鸡同鸭讲。
既然如此,
就没必要讲了。
此时,
剑圣和面具男之间距离,已经不足两丈。
行走江湖,
或者说,
有一些江湖经验的人都清楚,
当一个剑客,和你很近时,往往意味着危险已经来到了你的面前。
不谈切磋和点到为止,所谓的比武、厮杀,那种动辄大战好几个日夜的,是极端个例。
就是江湖皆知的当年剑圣和李良申大战了“三天三夜”,
其原因还是因为中途李良申有军务,耽搁了两天,回来后再继续打。
所以,
剑圣出剑了,
然后,
面具人胸口位置出现了一个洞。
“你………”
“哐当”
断刀掉落在了地上,
面具人艰难地举起手,指着面前的剑圣,他万万没想到,堂堂剑圣,竟然会偷袭。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局,
就算是死在剑圣手里,也不该是这个死法,他的刀,还没挥舞起来;
最重要的是,
虽然剑圣说不认识自己,但自己,还没来得及自报家门。
剑圣却摇摇头,看着摇摇欲坠的面具人,
道:
“我没有偷袭。”
我拦下了你的剑,
我一步一步走到你面前,
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要杀你,
结果你却一直看着我走过来,连刀口,都不抬一下。
“你………卑鄙………”
剑圣又摇了摇头,
依旧是很认真地回答:
“反正,你也打不过我。”
“………”面具人。
不管是偷袭不偷袭,就算大家划开场子,焚香沐浴,这场比武的结局,也是注定了的。
没悬念,一丁点都没有。
既然如此,就不用去在意是否是偷袭了。
“噗通……”
面具人摔倒在了地上,终于没了气息。
坐在貔貅上的郑伯爷全程目睹了眼前一幕,然后对左右下令道:
“不摘面具,枭首,丢火堆里去。”
你不是喜欢戴着面具么,
行,
那我就连你的脸都不看一眼。
马上有甲士上前照办,郑伯爷则骑着貔貅来到剑圣身边,道:
“心里难受?”
剑圣摇摇头,将沾着血的龙渊在貔貅毛发上擦了擦。
“………”貔貅。
在郑伯爷的影响下,貔貅除了偶尔会偷偷舔一舔地上的血,平日里,可是很注重打理自己毛发的。
但,
它也清楚,
眼前这个一身白衣的人以及它的剑,到底有多么可怕。
郑伯爷开口道:
“老百姓要的,是安居乐业,他们,会将眼下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局面,给破坏掉。”
郑伯爷是心理按摩的行家里手。
剑圣笑了笑,
道:
“如果你死了,雪海关会大乱,我的院子,也就不安稳了。”
郑凡闻言,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年少学剑时的剑圣,为年轻气盛而活;
剑术练成后的剑圣,为盛名二字而活;
功成名就后的剑圣,为国家大义而活;
现在,
他只想为自己的那个小家而活。
别人怎么说,别人怎么看,他不在乎。
剑者之心,并非一味冷冽,而是,心无旁骛。
小插曲,就这般结束了,接下来去孙府的路上,并未再出什么意外。
来到孙府门口,
却看见孙府大门洞开,一众仆役婢女跪伏在大门后的两侧,瑟瑟发抖。
仆人们后面,则是坐在地上的孙瑛。
孙瑛身旁,站着面如死灰的孙良。
事情,
他们已经知道了,
其实,
当燕军冲入孙瑛府邸随即和叛逆厮杀的消息传递到孙家本宅时,事情,一下子就清晰了。
原本被蒙在骨子里的孙有道和孙良父子俩,马上就明白过来,这一切的事情,都源自于孙瑛。
这种事,
是孙瑛能干的,也是他会干的。
虽然之前没想到,但事儿发生后,再落实到他身上,并不会觉得太奇怪。
郑伯爷没有急着入府,而是让麾下甲士先行进入,将孙家上下的奴仆全都押解了出去。
随即,
郑伯爷从貔貅身上下来,站着。
这一站,就站了好一会儿。
孙家府邸的左右两侧牌匾,右侧是“公忠体国”,左侧是“日月明镜”。
都是出自司徒雷的亲笔,“明镜”指的是孙有道经常劝诫司徒雷戒骄奢,亲百姓。
因为司徒雷生前留下了归附燕国的遗诏,所以,司徒雷的字,哪怕是在现在,也不算犯忌讳。
剑圣开口道:
“字,很好看么?”
不好看的话,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驻足这么久?
郑凡摇摇头,道:“等着你先进去。”
剑圣笑了笑,道:
“可以早说。”
郑伯爷摇摇头,道:“我也要面子的。”
“行。”
剑圣迈步走入孙府,郑伯爷紧随其后,再之后,则是野人王。
而孙瑛和孙良,已经被一众甲士围住。
同时,孙宅内外,都被郑伯爷的亲兵卫给把守住。
孙有道本人经手下汇报,说是在厅堂里坐着。
双腿残疾坐在地上的孙瑛,虽说有些狼狈,但在看见郑凡走进来时,眼里,却像是重新放出了光。
而其弟弟孙良,则跪伏在了地上。
没求饶,
因为孙良清楚,
这个时候,求饶,已经没了意义。
就算是要求饶,自己也没这个资格,得自己的爹来求。
“瑛仰慕平野伯爷许久了,今日得见,果然英武非凡。”
每次听晋地男人说“仰慕”“敬佩”“神往”这种词,郑伯爷心里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郑凡没理睬孙瑛,而是先看向跪伏在一旁的孙良,开口道:
“本伯还以为,你们会把孙瑛给绑起来。”
来时路上,野人王向郑凡详细介绍了孙家。
事儿,既然是野人王发现的,也是他捅破的,那么他在这件事上,自然就有着极大的发言权。
比如,野人王认为,孙有道,并未参与这件事中。
因为以孙有道的影响力和谋划能力,不会仅仅在颖都冒出一团虚火那么简单。
毕竟那个老人,曾在雪海关,帮司徒雷谋划,数次击败楚军;
且还曾帮助司徒雷,在其驾崩前,击退了苟莫离。
但,
怎么说呢,
在谋反这种性质的事儿面前,
你想脱得了干系,是很难的。
孙瑛笑道:
“伯爷,瑛本就是个残废之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绑不绑我,又有什么区别?
就是绑了,糊弄糊弄别人尚可,在您面前,又有什么好糊弄的呢?”
“哟,话还挺多。”
“唉,事已至此,本想自裁了断,但又怕自己干干脆脆地死了,惹得伯爷不高兴,让伯爷觉得不痛快不尽兴了。
所以,
瑛就特意留着自己的这条命,交给伯爷您来处置,伯爷您,顺顺气。”
“这么体贴?”
“应该的。”
“成,看你这么识趣的份儿上,你孙瑛的那几个孩子,本伯爷留他们一命。”
孙瑛似乎没料到郑凡这么好说话,
当下正准备拱手行礼,同时道:
“多谢平野………”
“男的自宫送入宫中,女的则充入教坊司。”
“……”孙瑛。
郑凡叹了口气,道:
“唉,本伯就是改不了这个心软的毛病啊。”
郑伯爷看向身侧的剑圣,
剑圣表情平静,
无奈之下,
没得到回应和捧哏的郑伯爷只能扭头再看向野人王,
野人王马上一拍手,
道:
“可不是嘛伯爷,您啊,就是菩萨心肠。”
孙瑛此时脸上的笑容也褪去了,洒然道: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还请郑伯爷,给个体面。”
“体面?本伯凭什么要给你一个体面?你既然想要这个体面,先前自己怎么不惦记着呢?”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晋。”
“三家分晋已经很多年了。”
“但我是晋人!晋地的事情,应该由我们晋人来做主,而不是你们燕人。”
听到这话,
郑伯爷笑了,
道:
“是野人打到望江边了,是你们主动向我大燕归附请求我大燕帮你们驱逐野人。”
“那赫连家闻人家呢?也是他们请你们燕人来的?燕人之心,天下人皆知!”
“呵呵,这就更不对了,我大燕军队攻打乾国,是赫连家和闻人家联军主动越过马蹄山脉犯我大燕;
怎么着,
只准你们来打我,就不准我们还手?
打架嘛,你来我往才有意思,但谁曾想,赫连家和闻人家那么不经打啊,一打就没了,啧啧。”
“我晋人………”
“啪!”
郑伯爷一巴掌抽在了孙瑛的脸上,直接将孙瑛的两颗牙齿给打了下来,其嘴里,也流出了血。
“本伯真是烦透了你这种人,明明是自己身有残疾,所以更迫切地想要做出一番事业来证明自己不是个废人;
明明是自己还贪图当年大成国在的时候你孙家的风光,
什么为了晋国?
什么为了晋民?
什么晋地的事情晋人自己做主?
当年晋皇还在京畿之地的时候,
怎么不见你带着你家老子一起去投奔晋国正统皇室而是在这里和司徒雷这种乱臣贼子媾和着呢!
他司徒家算什么狗屁正统!
无非就是以下犯上胁迫君上包藏祸心的逆臣罢了!
就你,
也配和本伯谈忠义?
也配和本伯喊什么正统!”
“大成国乃有德者立国,顺应天命民意………”
“那好,照你说的,你大成国前年差点都亡国了,是不是意味着天命不在你们了,民意也不在你们了?
现在我大燕掌控晋地,那天命和民意,岂不正是在我大燕?
嘿,
本伯真是觉得奇了怪了,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分明是为了自己,却得给自己整得为国为民为天下苍生一样,你出门去问问颖都城内外的晋地百姓,问问他们还想不想再来一次前年的那种惶惶不可终日的兵灾!”
骂完后,
郑伯爷叉着腰,
对着厅堂里喊道:
“孙太傅是不屑见本伯是么,成啊,那本伯这就走,回头孙家抄家灭族的时候本伯再回来挑挑看看,有没有长得标致的女眷可供选回家去。”
言外之意就是,
不谈是吧?
成,
那就公事公办吧。
这时,
厅堂内传来孙有道的声音:
“伯爷且慢,老夫正在为老妾寻一份头面,好一起送予郑伯爷呐。”
———
今晚没有了,今天调作息,待会儿龙就去睡觉,一连好多天昼夜颠倒有些扛不住了。大家晚安。





魔临 第二百八十七章 两只老狐狸
这两年来,剑圣越发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自己只会使剑。
在其他方面,自己的短板,实在是太多太多。
所以,
他听不懂郑凡和孙有道这番隔着老远的喊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当然,字面意思肯定好懂。
但凡名人,流传最广的,往往是他身上的一些癖好,且越是接地气的癖好就越是容易被传播,因为帮其传名的,就是“地气”。
一句“平野伯好人妻”,早就不是什么秘密。
就是这抢回大楚公主,在真正高层眼里,自是扬我国威,打击他国威信的壮举。
而在一些层次比较低的小酒楼小茶楼内,则又成了贩夫走卒们谈资里的又一佐料。
呔,
你还与我分辨说平野伯爷好人妻是中伤是无稽之谈?
那你瞅瞅,你瞅瞅,
平野伯爷为何偏偏要等到公主大婚那天才去抢亲?
当然,作为郑伯爷的邻居,剑圣是知道郑伯爷的为人的。
郑伯爷这个人,身上毛病不少,也喜欢享受,但却从不沉迷,颇有一种浅尝辄止的自觉。
所以,剑圣本能地觉得,这番简单对话之中,有着另一层意思,至于是什么意思,他不知道。
野人王倒是听明白了,
他早就看出平野伯这个人,向来“贼不走空”,通俗点来讲,就是杀个人,哪怕是个樵夫,也要去其尸身上摸一摸,虽说不大可能摸出什么好东西,但就是少不得这个流程,缺不得这个仪式感。
先前郑伯爷说的等孙家灭族后收拢其女眷,意思就是你家眼瞅着就要因谋逆大罪被灭门了,老子现在来了,你要是能像教坊司的女奴那般侍奉于我,那咱们还有的谈。
而孙有道说的正在给自己老妾找头面送给平野伯,并不是真的意味着要将自己那五十岁的妾送出去,毕竟他敢送,郑伯爷也不可能要。
孙有道言外之意就是将老妾比作自个儿,他已经七十岁了,而且已经退下来了,犹如昔日美人垂暮,若是郑伯爷不嫌弃,还觉得自己这个老身子骨还有点用的话,他愿意像妾一样委身侍奉。
野人王眯了眯眼,
两只老狐狸,
隔着老远就能互相嗅到对方身上的狐臭味儿。
郑伯爷“呵呵”一笑,
正准备迈步向前,
却又收住了脚步。
剑圣叹了口气,先行一步,走入了厅堂。
郑伯爷这才紧随其后。
人,
谨慎一点,没错的。
毕竟不是光脚的时候了,好不容易打拼到这个位置,总得惜福。
郑伯爷可不想在若干年后,有燕国诗人感叹:但使雪海飞将在……
因日头已经快下去了,厅堂里又没点灯,所以有些昏暗。
孙有道没坐首座,而是坐到了下面。
他确实见老了,但身子骨,却依旧硬朗,往那儿一坐,也自有一股子沉稳气息流淌,到底是前朝宰辅。
郑伯爷也没坐上头去,而是在孙有道对面坐了下来。
野人王站在郑伯爷身后,
剑圣则在旁边坐了下来。
“其实老朽很早就想见平野伯了,一直苦于没有机会,谁成想,今日见是见着了,却居然是在这种场面下;
教子无方,让平野伯见笑了。”
“孙太傅说这些话就太客气了,其实,本伯对孙太傅也是仰慕已久,这好不容易来一趟颖都,就想着找个机会来拜访拜访您。
但您算是荣养致仕了,不见外客,无法,本伯只得故意让手下士卒去冲撞一下贵公子的门楣,本想着由此结个误会,好寻个由头上门来见孙太傅赔罪,可不就见着了么;
但,
造化弄人了,
一不留神,这事儿就撞破了,也撞大了。”
一边的剑圣伸手拿起面前摆放着的果脯,一边吃着一边听着。
这种两只老狐狸的直面对话,每一句每一个神情,都有着隐喻,有着暗关,像是剑道变化万千,每一道变化都能让人回味许久。
孙有道举起酒杯,敬郑伯爷:
“老朽,先满饮一杯,赔罪。”
说完,
他一口干了。
先前孙家正在开寿宴,所以每个人面前的案桌上都有酒菜摆着,菜是冷了,但酒还是有的。
郑伯爷看着孙有道喝完,自己依旧坐着没动。
孙有道放下酒杯,对郑伯爷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郑伯爷摇摇头,道:
“小时候肠胃不好,总是闹肚子,后来学乖了,就不在外面吃东西了。”
“哈哈哈哈,伯爷真是个妙人,坦率,直接。”
孙有道笑完,
目光落在了坐在郑凡身侧的剑圣身上。
他,
是认得剑圣的。
“名剑傍身,手握两万虎贲,此等豪情,让老朽也是心向往之啊。”
“咱可以再说说天气,再说说夕阳,再说说星辰,再说说这颖都的红帐子里的风流激荡,没事儿,本伯有的是时间。”
我有时间,
你没时间了。
这不是真的在催钟,
而是在点名谈话的主动权。
孙有道点点头,道:“有些话,总是不知该如何启齿,倒不是老朽刻意地想要去敷衍铺垫。”
“本伯有个朋友曾和本伯说过,这世上,只要是双方诚心诚意的,就没有谈不成的买卖。”
“可是六殿下?”
“正是。”
“是啊,那老朽,就开诚布公了,家门不幸,出此逆子,老朽原本就不求富贵了,只求,家门得以安稳传承下去。
老朽敢问伯爷,
这一劫,
老朽这孙家,可还有机会过去?”
这就是孙有道的要求,做买卖,就是互通有无。
你需要什么,你有什么,我需要什么,我有什么,但有一条能达成,另一条,就算不能完美接入,但总能找到另一个办法去补足。
郑凡点点头,
道:
“有。”
孙有道闻言,倒是丝毫不遮掩地长舒一口气。
“伯爷,想要孙某做什么?”
孙有道没有去和自己儿子那般,傻乎乎地去问过了这个坎儿后是什么待遇。
是否是男子自宫入宫女子充入教坊司。
因为孙有道心里明白,这个根本就不需要问,孙家因为自己的关系虽然门丁不兴旺但也是颖都顶尖的家庭,他虽然退下来了,但在颖都,仍然有着很大的影响力。
否则他的长子,残废一个,又是怎么能联通这么多势力去密谋造反呢?
但孙家,并非是大富之家,所以,钱财这类的,是不可能拿得出手的,拿出手,人平野伯也未必瞧得上。
人平野伯要的东西,自己能给的东西,其前提必然是自己家族仍然保持着在颖都的这种地位,否则平野伯难不成真去教坊司讨债去?
先保全孙家,才有后来平野伯的索要,孙有道看得很清楚。
这买卖,在这种情境下,是他划算的,因为他是先收货。
郑伯爷微微摇头,
道:
“本伯,其实不知道自己要买什么,不瞒太傅,本伯此时来孙府,就像是元宵灯会上赶集,也就走走,也就看看,出门时,也没想着具体要买什么东西。
但若是真瞧见自己稀罕的玩意儿,说不得就会动心收入囊中。”
孙有道点点头,道:
“那就由老朽来理一理,看看老朽这里,能有什么是能让平野伯觉得稀罕的物件儿。”
郑凡微笑以对。
我答应你可以保全孙家,但前提是你得给出足够的价码。
剑圣忽然觉得,
明明很严肃也很高大上的事儿,
但经这一老一青这么一转手,仿佛就和平日里自己妻子去市坊买布料没什么区别。
民间常有笑话,说老农觉得皇帝早上可以吃二十个油馍馍,美得很。
皇帝自然不会吃二十个油馍馍,但皇帝家的儿子夺嫡,说白了,和民间哪户人家几个孩子争夺祖屋并没什么区别。
剑圣闭上了眼,果脯也不吃了,只觉这些事儿,当真是好生无趣。
一边的野人王看似表情平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但心下,已经琢磨开了。
孙有道,到底会出什么价?
野人王最喜揣摩人心,也擅长权谋,在此时,也就自然而然地将自己代入到孙有道的立场上去帮他思考思考问题。
眼下,已经不是大成国了,孙有道也已经致仕,退居幕后。
就算是将这次造反的事,给抹掉,认为孙家完全不会受到这次谋反之事的牵连,孙家,其实也拿不出太多足够吸引自家伯爷的价码。
一是因为自家伯爷的位置已经不低了;
二是因为孙家并不是全盛时的孙家。
如果仅仅是一个“里应外合”,在你日后想造反时,孙家会提供帮助。
野人王觉得,自家伯爷除非脑子进水了,否则绝不会答应这个。
再者,孙有道也不至于蠢到用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当价码,否则这就是瞧不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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