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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管家,小娘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女王不在家
常轩原本倔强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歉意,他看了一旁虚弱的阿福一眼,低头恭声道:“这的确是我的不是,我并不知她病了,请二少奶奶





大管家,小娘子 你再咬我一口出气吧
阿福虚弱的身子紧紧抱住常轩的后背,拼命地想要将常轩护住,口里哭泣道:“二少奶奶,不要打他……”她原本发髻就有些乱了,此时泪水湿了发丝黏在脸上,已是哭得狼狈至极。
一旁的丫鬟们面面相觑,脸上都有怜悯之意,因为她们也都知道,若是这二十棍子打下去,就是不死也是残。偏偏此时屋里并没有什么动静,二少奶奶连话都不发一下,不知道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常轩微微挺身,将紧抱着自己背的阿福推开,低声嘶哑地说:“你先进屋去吧,也就是二十棍子,打就打,也死不了人。”
阿福听到这个“死”字,更加惊惶,自然是打死也不放开,她拼命抱着他的后背,泪水噼里啪啦落在他颈间,哭泣着说:“你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
常轩绷着脸,赌气说:“我若死了,你,你就嫁给别人吧,反正你……”
其实常轩想说得是,反正你连个孩子都没有,不至于被人嫌弃拖油瓶,可是阿福一听,却误以为他说得是大少爷那一岔。她想着你我都因为此事落到这步田地,你却还说这样的浑话,周围这么些人,岂不是更让人家看了笑话,再想起这多日以来压抑着的憋屈,以及常轩的冷落,原本没有任何血色的脸上忽然泛起气怒的红,当下她拼力挥起拳头,一边哭着,一边着急厮打着常轩的后背,嘶声道:“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
常轩并不躲闪,低着头,只任凭她厮打自己。
他皮厚肉粗,肩背结实得发硬,阿福软绵绵的拳头哪里有什么力道,打了没几下就气力不济,可是阿福心里气恨难解,竟然一狠心低下头,张嘴用尽全力咬了他的后背一口。
她咬那一口,咬了一半,终究咬不下去了,“哇”地大哭出来,将头脸埋在他后背,抱着他痛哭不止。
周围丫鬟们,有那相熟的,面上戚戚然,就要上前相劝。
常轩眸子里挣扎着痛苦,呆了半响,终于猛地反过身来,将阿福紧紧搂在怀里。
阿福依然在哭,啜泣不止,常轩的臂膀仿佛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一般有力,几乎抱得她喘不过气儿,只是常轩那有力的胳膊,仿佛有一丝颤抖。
常轩咬了咬牙,痛苦地闭上眸子,将脸埋在阿福已经散乱的发髻中,嘶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说:“阿福,别哭了,咱以后好好过日子,再不这样闹腾了,好不好啊。”
阿福原本这几日就有些气虚,如今哭了这么半响,喘息不顺,竟然就这么在常轩怀里咳嗽起来。
常轩见她咳得停不下,整个身子都在自




大管家,小娘子 咱们两个好好过日子
阿福自然不可能真去找二少奶奶,这二少奶奶说是为自己做主,回头把自己和常轩拆开随便拿自己扔给哪大少爷或者二老爷,自己还不知道找谁哭去呢。
她回过眸子,委屈地睨着常轩,怨道:“你的心,可是真狠。”
常轩一听这话,低头沉默了许多,终于说:“你放心,我这辈子定然好好待你,再不会这样了。若是我对你有半分不好,让我天打雷——”
他还没说完,阿福赶紧捂住他嘴巴,红着眼睛看他:“你犯不着发这种毒誓,别说天上不管这地上的鸡毛蒜皮事儿,就算天上真有雷把你给劈了,我还白白做了寡妇,到时候难过得还不是我!”
常轩凝视着委屈的阿福,满是愧疚地哄道:“那你要如何?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不好?”
阿福低下头,并不说话。她想起白日间二少奶奶说过的话,她说等你老了男人不爱了,若是这个男人再有了小威风,还不知道怎么对待你呢。
当着二少奶奶的面,她得全力维护自己的夫君,可是如今小夫妻两个人在屋子里,她难免想起这个,心里越发的凄凉。男人心里有自己时,发起倔脾气来尚且如此,若是以后自己老了,男人心里没自己了,那要是有个错处,岂不是下场凄凉。
常轩见她只红着眼睛低头不言,心里怕她乱想,左右看,正好看到旁边一个算盘。那算盘是常管事以前从外面拿回来,放在家里以备常轩偶尔练习之用的。如今常轩在这算术上早已精通,是以早已不再用了,那算盘也就放在一旁蒙了灰尘。
此时常轩见了这个,连忙过去,弯腰拾起,拍了拍上面的灰尘,走到阿福面前柔声哄道:“你别气了,这个给你了。”
阿福横了那东西一眼,怪道:“我又不是要当掌柜,要那个做什么!”
常轩将这个算盘塞到她手中,这才说:“以后我若是做了错事,你就罚我跪在这上面。”
阿福拿过那算盘打量,只见上面的算珠被磨得光滑润泽,用手轻轻一拨,算珠儿乱转,想来若是人跪在上面不会好受。
常轩从一旁继续解释:“这是外面店铺里惩罚不听话的活计用的,跪在上面难受得很,以后你看我不顺眼了,便用这个罚我,我肯定不会不听。”
阿福却不信:“就算我罚你,到时候你像那几日一样横着脸对我,我哪里敢说什么?再说了,你若是三天两头不着家,我又跑去哪里罚你呢?”
这下子常轩无话可说了,他搂着阿福僵了半响,后来终于真切地看着阿福,诚恳地说:“阿福,我说会一辈子对你好,再也不怀疑你




大管家,小娘子 今晚我必然卖力
这天晚上,夫妻两个人相拥而眠,不过也只是抱着而已,常轩并没有其他动作。后来睡到半夜,常轩的手不知觉地在阿福身上摸索了一番,阿福以为他要弄一次,毕竟知道他往日在这方面比较贪,且两个人好久没弄了。谁知道常轩也只是摸了摸,最后用力抱着她,在她耳边满足地轻声呢喃:“抱着你睡觉就是好,那几日在外面一个人,根本睡不着的。”
阿福轻叹了口气,其实靠在他胸膛上顿时觉得暖和了许多,于是冬夜也不会那么冷了。在这个大宅子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丫鬟们想得是自己将来的依靠,婆子们则是操心自己的儿女,就是那些奶奶夫人,还不是要操心儿女财产以及老爷们的心思啊。每个女人活着都不容易,她小小的阿福,求的不过是一个可靠的男人和安稳的一辈子。即使这个男人一时错待了她,她又能如何呢?如今常轩还算好的,至少知道对她不住,心里也知道歉疚,这对于她这样的一个女人来说,已经够了。
第二日,阿福醒来时天已大亮,谁让昨天折腾了那么一番弄得筋疲力尽呢。阿福勉强睁开眼睛,只觉得眼皮肿痛,想来是昨天流得眼泪过多的缘故。她迷糊地抬头看过去,却见头顶上常轩已经醒了,眼神还算清凉,墨黑的眸子望着自己看,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福想起那一日他喝醉酒的情形,不由得抿唇问道:“看什么呢?”
常轩见她醒来,这才倒是没像那次一样把眼睛躲开,黑亮的眸子直直地盯着阿福看,看得阿福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自己凌乱的发丝,禁不住起身道:“我先起来了。”
常轩却一把将阿福拉下,阿福猝不及防,一下子跌倒在常轩怀里。
常轩火热的眸子凝视了她片刻,忽然按住她的脑袋,让她的唇对准自己的,重重地亲了一口。阿福一下子有些喘不过气来,差点惊叫出声,不过那惊叫声也被常轩尽数吞下了。
就在这小夫妻火热的唇舌交融间,阿福已经感到常轩的下面坚硬起来,直直地戳着自己,不由得挪动着身子,可是阿福此时就趴在常轩身上的,再加上后背一个有力的臂膀拢着她的身子不让动,她哪里能移得开呢。于是很快,强龙利剑隔着一层衣料就这么顶着她的柔软,顶得她身子绵软,脸颊绯红。
常轩望着阿福的视线滚烫,粗哑的声音急促地说:“阿福,你现在这样真好看。”
阿福扭了扭身子,将头脸埋在他颈间,闷声说:“头发乱蓬蓬的,难看死了。”
常轩却很是认真,掰着她的脸蛋儿,看着她那犹如涂抹了胭脂的脸颊,再次恋恋不舍地




大管家,小娘子 搬出侯府
当晚常轩果然很卖力,照着他的小册子,使尽了浑身解数,趴到阿福下面又是亲又是舔,如同灵蛇一般,弄得阿福紧抓着被褥,身子抖得仿佛被秋风扫过一般。后来这秋风变成烈风,阿福一下子被吹到了虚无缥缈的地方,顿时犹如山洪倾泻,她瘫软得如水如泥。
这样的阿福,自然是常轩最爱,上前一个利剑直入,分冰破玉,直入深潭,顿时水花四溢,呱嗒呱嗒之声不绝于耳。常轩这次真是痛快之极,一手捏桃子,一手揽细腰,冲锋陷阵,置生死与度外。最后到了极处,他欲出未出之时,忽然粗噶低沉地喝道:“到了半个时辰没有?”
阿福水灵灵的眸子半眯着,嫣红水润的唇儿微微启开,脸颊红得犹如晚霞,此时忽听到他这番问话,迷蒙不解,带着吟声娇道:“什么半个时辰?”
常轩却大力一个猛冲之后忽然顿下,这才低头凝视着阿福诱人的媚态,慢条斯理地解释说:“我可曾伺候了你半个时辰?”
阿福原本就脸红若朝霞,此时听到这话,顿时连脖子都红了,娇嗔道:“没有呢……”
常轩一挑眉:“竟然没有?那我还要卖力了!”说着少不得将一腔热流硬生生忍下,再接再厉争取勇创佳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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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小夫妻在家里温存甜腻了两日,眼看着阿福脸色已经养得比之过去更为红润诱人,常轩这按开始担忧着,这好日子马上就要结束,阿福又要去二少奶奶那边做活了。
谁知这天早上,常管事却说起接下来的打算,这让小夫妻两人喜出望外。
原来这几日常管事已经给孙大管家提过了,说是让常轩搬出去住,全心全意照料着外面的一个铺子,孙大管家已经答应了的。弄好了这事后,常管事又跑到二少奶奶那边求情,说是年纪一大把想要个孙子,如今儿子要去外面了,这儿媳妇也得跟着去,又说道儿媳妇身子差,想去外面看看大夫好好调养身子。
二少奶奶倒是没什么意见,只是说起那刺绣的事儿,说是不能耽误了。常管事说到这里,看着阿福道:“我先替你应了下来,说是你到了外面照样能做这件事,万不会耽误了的,你看如何?”
阿福自然听着惊喜不已,一口应承等出去后必然会把这刺绣的事儿放在心上,赶紧做好给二少奶奶交差。
有了这个消息,小夫妻二人自然是欢天喜地,不过既然要走,自然不能忘记主人家,得上前去告别谢恩不是。
于是常轩就去了三少爷那边,阿福则是去了二少奶奶那




大管家,小娘子 四喜丸子
岳娘子将因为雪花儿而略有些沾湿的蓑衣挂在一旁,这才从篮子里双手捧出那蒸菜放到一旁桌上,又打开笼布抱着的包子和饼子,带着热情的笑意招待常轩和阿福说:“都这都什么时候了,天又冷,你们还没吃东西,赶紧吃啊。”
阿福冲岳娘子感激地道:“岳婶儿,难为你想得这么周到,真是太谢谢你了。”
岳娘子毫不在意地笑了:“哎呦,这说得什么话,平日里咱开着个小店面,没少受常管事的照顾呢,不过是一顿粗饭罢了,还怕拿过来讨你嫌弃呢。”
常轩倒是和岳娘子熟稔许多的,当下谢过岳娘子后也不客气了,从一旁包裹里拿出筷子递给阿福说:“岳婶人好得好,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现在你也饿了,还是先吃饭吧。”
阿福冲岳娘子感激地一笑,也请岳娘子坐下一起吃,岳娘子却说刚才回家时已经吃过了,说这些是特意拿给他们的。最后阿福无法,只得请岳娘子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自己则跟着常轩吃了起来,说到底她还真有些饿了的。
岳娘子坐下打量了一番他们这些家当,笑着说:“你们这些东西也不多,今晌午过后我帮着那你们一起收拾,很快就能妥当了。”
这边正边吃边说着,忽然又听到外面门响,阿福刚要放下筷子起身出去看看,常轩却按住她说:“你先吃着,我出去看看就是了。”说着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饼子就要出去。
岳娘子却已经推开了门,笑道:“你们都别去,先吃饭吧,我看看是谁。”
她这话刚说完,就看到从外面走进来的常管事。常管事披着的是黑色的缎子斗篷,头上还戴了一个狗皮帽,手里提着一个食盒,看着和平时在家时的样子有些不同。
常管事走到门口处,见岳娘子也在,淡淡地说了声:“你也在。”
岳娘子忙迎过去,随手接过常管事脱下的斗篷,又伸手要给他去扫帽子上的雪,不过常管事却只是客气地说了声:“你先进屋吧,我自己弄就是了。”说着自己抖了下斗篷,雪花儿顺着斗篷往下落。他原本要把斗篷挂在门口,可是却看到岳娘子的蓑衣挂在那里,便轻轻地“哦”了声,不动声色地将斗篷重新收起。
阿福眼见岳娘子面上有些尴尬,便忙上前接过公爹常管事的斗篷笑着说:“这边的椅子刚腾出来的,正好放这件斗篷。”说着便将斗篷放在椅子上了。
常管事扫了眼常轩他们正在吃的饭菜,将食盒放在了一旁。岳娘子看到了,便笑了下说:“原来你也给他们带饭菜过来了,这么说起来,倒是我多事儿了呢。”
常轩过




大管家,小娘子 脸儿圆圆,心眼不坏
阿福和常轩这边吃得差不多了,常管事和岳娘子已经把水烧开,岳娘子问过阿福找了些茶叶就要沏茶,常管事却要接过来自己弄,这么你礼我让间,热水就这么溅到了岳娘子手背上,于是岳娘子“哎呦”一声轻叫。
常管事见了这个,皱了下眉,说了声:“我去拿凉水来。”
阿福见了,忙放下手中的碗过去看,只见岳娘子手背上已经红肿,看来的确不轻。常轩也凑过来问,一见这情景,忙问要不要让大夫过来看看。
岳娘子倒是笑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烫到,回家自己抹点药膏就是了。”
这三个人正说着,那边常管事已经端来了一盆凉水,让岳娘子赶紧将水浸进去。岳娘子将那已经感到灼热的手放进凉水中,虽然依旧疼,但到底感到清凉了许多,便抬头冲常管事笑了下道:“就是烫到了一点,我平时自己做饭也时候烫到,自己随便抹点药膏就好的。”
常管事点了点头:“这边也没什么事了,你回去抹点药,把手包起来,休息一下,今天铺子就别开张了。”
常管事这番嘱托,听在岳娘子心里自然是贴心得很,便抿唇笑着点头:“知道的。”
阿福见着这番情景,不由得看了眼常轩,常轩不说话,悄悄地笑着冲阿福挑了挑眉。
岳娘子要走,不过好像又舍不得走,看了常管事好几眼。常管事“咳”了声,看看自己的儿子和儿媳说:“你们这边要我帮忙收拾吗?”
阿福连忙摇头,常轩也跟着摆手:“不用不用,我们自己弄得来。”
常管事点头:“我今天本来也有事,就是过来看看你们,顺便送点东西吃。没事儿的话,我也先走了。”
他这话说出,两个小辈自然意会,再次谢过岳娘子,恭送两位出门。
站在大门洞,阿福看着远处的岳娘子和常管事的背影,不由得叹息了声:“我看着这事,好像有眉目,但要真有什么喜事,怕也不容易。”
阿福之说以说出这话是因为,常管事和岳娘子虽然并排着走,但看得出常管事刻意和岳娘子拉开了距离的。两个人一个在巷子左边一个在巷子右边,若是不知道的,怕是以为两个人只是恰巧走得近而已的陌生人呢。
常轩看着此番情景,耸了耸肩,无奈地说:“这也没办法,我爹这个人心思深得很,人也固执。”
阿福不解,凑到常轩身旁拉着他的手问:“为什么说爹固执呢?”她觉得公爹人挺好的,为人处世还算灵活,要不然也当不上侯爷府的大管事啊!
常轩叹了口气:“我爹是个长情的




大管家,小娘子 阿福有喜
常轩抬起头,皱着眉头,话语里有丝无奈:“这个人,是孙大管家的小舅子!”
阿福一听,顿时明白过来:“难不成这孙大管家当初提议开什么布庄,最终找了自己的小舅子去管这个?”结果这小舅子是个不成事的,弄得个布庄最后连年亏损。
常管事面上没什么表情,点头说:“孙大管家向来惧内,他心里虽有不满,但也不好说那个任荣什么,只能去向老夫人请罪。老夫人那边呢,一个是看孙大管家面子,另一个,区区布庄那点钱,侯府也不太看在眼里,是以这个事就这么拖沓下来。”
常轩抬头问他爹:“如今找人去做这个布庄的管事,那个任荣还是要留在那里的话,是打算怎么安置他?”
常管事眉头微微皱起:“总是要给孙大管家一些面子,让他继续留在布庄里做事的。”
常轩一下子明白了,这个布庄掌柜的事儿,其实就是个烫手山芋,要把这事做好不容易,怕是难免要得罪人的。
常管事看了眼自己儿子,语重心长地说:“我和孙大管家相处多年,对他也是了解的。他这个人做事不错,只是有些惧内,听不得枕边风。我们私下商量这个事的时候,他意思就是找个人帮着处理下。若是你愿意过去,那就去放手去做,倒也不用顾虑许多。”
阿福心里还是有些想不通,明显这是一个得罪孙管家娘子的事儿,干嘛公公要揽上这一茬,不过公爹和常轩说话,她当下也不好去质疑这个。
而常轩却是明白爹的心事,知道自己爹当初受过孙大管家的恩情,凡事总是为孙大管家考虑,哪怕自己吃点亏也认了。况且,所谓兵行险招,以自己如今的情况,若想出人头地从这里入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常管事顿了顿,目光中别有深意地:“孙大管家还是颇有眼光的,当初他说做这门生意,也是看好的。如今虽然连年亏损,可若是真做好了,以后那就是大有发展。”
这番话一说,阿福眼前一亮,外面的事儿她不明白,不过公爹的意思她是听明白了的。
阿福转头看向常轩,只见常轩低头不说话,棱角分明略显稚嫩的脸上带着沉思。阿福捏住筷子的手禁不住动了动,她心里明白,这又是一个关系两个人将来生活的抉择。
若是真得搞砸了,不光得罪了孙大管家不说,怕是以后在府里也难以揽到其他好差事了。
常轩皱着好看的浓眉,低头想了许久终于抬起头,此时他黑亮的眸子里有着从未有过的坚定和决心:“爹,这个事我愿意去做。”
他的话,不同于以往说笑的语调,说




大管家,小娘子 常轩本领日渐长进
这一天,常轩叫来了岳娘子一起过年。岳娘子的店面早已关了,请的一个邻家小伙计自然也回家过年去了。常轩过去她那边的时候只见岳娘子正调饺子馅准备包饺子。听说常轩让自己过去一起过年,岳娘子连说不用,可是常轩执意请她过去,只说两个年轻人诸事不懂,到时候还要仰仗岳娘子帮扶。
岳娘子听了这话,也就洗洗手,把那现成的饺子面拿笼包包好,又让常轩端着盛了饺子馅的盆,两个人朝常轩的小院儿走过去。
此时外面依然飘扬着雪花儿,所幸一来雪花不大,二来两家确实离得不远,不过是一个巷子的距离罢了。两个人风风火火地进了屋,阿福也正在和面准备包饺子。
当下两家的饺子面和馅儿干脆并在一起,岳娘子擀面皮,常轩和阿福包饺子。岳娘子做得是包子铺生意,擀面皮自然不在话下,手下飞快,一个擀面杖两张皮,瞬间就擀好了,只看得阿福瞠目结舌佩服不已。
三个人到底出活,很快饺子包好了,岳娘子让阿福歇着,自己抢着去下饺子了,常轩在屋里收拾那些面粉盆子和桌子。
这时候外面鞭炮声连绵响起,应该是别家饺子下好了。常轩原本手里端着盆的,听到这个连忙放下,双手捂住阿福的耳朵:“不要听这个,对咱孩子不好。”
阿福不以为然:“难不成这大过年的,咱都不放炮了?”
常轩理所当然点头:“就算放炮,也要让你躲起来捂住耳朵。”
阿福没听说过这个,正在疑惑,那边岳娘子正端着热气腾腾的饺子进来,笑着说:“这个常轩说得对,你刚有娃,娃经不起惊吓,不能听这炮仗声。”
阿福这才信了。
到了晚上,三个人不但吃了饺子,还做了一桌子菜,其中自然是有四喜丸子这道菜了。阿福笑着向常轩邀功:“这菜可是我在岳婶子的指点下自己动手做的呢。”
常轩如今因为阿福有了身子,简直把她捧上天,什么话都挑着她高兴的说,是以当下连忙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哄道:“我的阿福越来越厉害了,做得菜比酒楼里还要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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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大年就是正月初一,这就是拜年的时候了。岳娘子没什么亲戚要走,据说她早年随着夫君来到此地,后来夫君病逝,幼子也跟着夭折,如今真真是孤家寡人一个。
常轩原本是要带着阿福去府里给各房夫人奶奶请安的,可是如今阿福的身子他有些担心,便琢磨着能不能不去。阿福心里知道,这是自己嫁了后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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