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家,小娘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女王不在家
她自然明白,有了太后的赐名,这个孩子这辈子算是有了依仗,只要不出什么大事,平安一世是没问题的了。
从宫中出来时,恰逢二少奶奶的也要出宫,二少奶奶便留话让阿福跟着自己一起。阿福眼瞅着太后身边的贴身太监亲自送了二少奶奶出宫,心里越发明白了,便抱了孩子和细云跟随其后。
出了宫门,二少奶奶松了一口气,回头望了望那幽深的宫廷,笑叹了口气说:“我估计以后再也机会来这里了。”
阿福见她脸上虽带着笑,但眉眼间却染上几分萧瑟,心中虽不解,但并不敢多问。二少奶奶也很快恢复过来,笑看着身后细云抱着的婴儿常安:“抱过来我瞧瞧。”
阿福连忙命细云抱给二少奶奶看,二少奶奶凝眉细看了一会儿,叹息了声。阿福想着她应该是又想起了自己的伤心事,当下不敢多言。以前或许不知,但如今当了母亲,这才知道丧子之痛应是世间之最痛。若是真遭遇了二少奶奶那事,伤口哪里是几句安慰的话语能够抚平的,旁人所做的无非是尽量不去提起罢了。
两个女人正在这边站着,而侯府的轿子停在旁边,候着她们上轿。偏偏此时宫里却又走出一队人马,当头那位一身金贵身旁侍从众多,走过来时雍容高贵目无下尘。
阿福认出这是之前在太后身边的一位,而此女能够出宫来,想来应是已嫁出去的公主吧。二少奶奶见了,小声道:“这是太后嫡出的昌明公主。”说着已经上前依了礼数前去见礼。
阿福见此自然也跟随其后向这位昌明公主下跪请安。
昌明公主一挑娥眉,轻轻扫过两人,最后目光落到了二少奶奶身上。她审视了半响,却忽然开口问:“夫人可是甲子年生人?”
二少奶奶惨淡地笑了声,点头说:“正是。”
昌明公主听了点头,喃喃地道:“那倒是长我四岁。”
二少奶奶低头不言。
昌明公主低头凝视着她,忽挑眉问:“夫人可会刺绣?”
二少奶奶摇头:“拙妇不会。”
昌明公主却笑了,那是冷笑:“我怎么听说夫人幼时是会的?”
二少奶奶抬头看了眼昌明公主,只见那高高在上的人儿眉眼里凌人的高贵。
大管家,小娘子 他连我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常管事做事向来周到,阿福和常轩刚回到他们的小院子里没几天,常管事就已经帮他们找好了一处宅子。这宅子是以前一个粮商的别院,后来那粮商出了事,院子一直空置,如今被常管事盘过来了。常轩过去看了看,很是满意,没几天就准备着搬过去了。
阿福到那边新院子看过,只见这是二进的宅院,青石板砌的整齐,院子角落还有花圃,看上去倒也舒适别致。院子前面几间可以会客或者它用,后面的有五六间,足够他们小夫妻用了。
阿福进去的时候,常轩早已找了人收拾妥当,搬家这天又叫了布庄的人过来帮忙。于是不过半天功夫,他们就在新院子安置妥当了。阿福如今是这么打算的,他们小夫妻住一间,给常管事留下一间,另外找一个丫头过来帮手,到时候和细云住一间;以后请一个嬷嬷来帮忙带孩子单独一间,剩下的一间就留着,备不住哪天有个什么事可以派上用场。
阿福在这边打算得挺好,那边常轩已经在外面物色合适的嬷嬷和丫鬟了。以前这种事都是常管事帮着的,可是如今常管事说自己就不替他们小两口闲操心了,让他们自己想办法。
常轩一时之间也没处去找可信的人,后来便干脆托了岳娘子找一个嬷嬷,又在自己绣坊里寻觅了一个可靠老实的丫头过来暂时帮忙。
等一切妥当的时候,差不多也是腊月,眼看着又要过年了。此时正好常安百天,府里的管家娘子起哄要过来一起喝小家伙的百天酒。若说以前,常轩这儿子自然是没这么受大家器重,可是如今不同了,如今这常安的名字可是太后赐下来的,小家伙脖子上挂着的银项圈还是太后亲自赏赐下来的呢。当时太后说,男不戴金女不戴银,于是就命赐了个银项圈,又让人在上面刻上了常安的名字。
也因为这个由头,常安百岁那天,阿福特意抱着常安进去见了老夫人和二少奶奶,谢了恩,又得了打赏,这才重新抱着出来。回来时家里已经聚集了许多人,把个院子围得团团转。
阿福院子里这几个人自然是忙不过来的,不得已只好又请岳娘子过来帮忙。岳娘子关了店面带了伙计一起帮着收拾。
一群人围着炕头上的小常安说笑。此时常安百天,模样已经舒展开来。众人见小家伙虎头虎脑的,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大家一逗他就笑,笑起来眉眼弯弯,真是好看,纷纷夸赞。又有人提起那脖子上的银项圈,说是有了这东西,以后的前程是不用愁了。
阿福听着别人夸赞的话语,心里自然是欢喜,不过说起什么前程,她心里却是平添了几分担忧。她今日去见二少奶
大管家,小娘子 丰盛的红烧肉(慎入)
常轩凑到阿福耳边轻蔑低哑地说:“他估计连我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阿福此时早已被剥得如同绵羊,丰润白滑的身子掩在大红缎面的被子里,乌黑的秀发散落一旁。她听到这话,顿时脸颊飞上了醉人的酡红,简直如染了胭脂般,而眸子则是娇嗔地看了常轩一眼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可是此话软绵绵的,透着醉人的媚意,哪里像是埋怨,倒像是对自家男人的引秀。
常轩见阿福半掩在被中的样子,胸口一荡,喘息急促起来,真是恨不得马上扑过去啃一口。不过他倒是强自忍下了,眸子里闪烁着恶作剧的笑意,上前一步用自己的膨胀按住了阿福那处柔软,居高临下的威胁道:“怎地,你不信,那今日我便不用这物,定也要弄得你谷欠生谷欠死。”
阿福看常轩这个样子,知道他今日事势在必得了。自从她生完孩子后,身子是格外的敏感,他又在这上面禁了许久,于是这段日子简直是如同猛虎下山般,每次都要胡天海地一番才肯罢休。偏偏今日这常轩又是喝了酒的,要知道男人有了几分醉意后,往往在床事上就更加狂猛。此时的阿福被这个带了几分酒意的男人这样顶着,也别无他法,当下仰着脸儿散着头发,眸子里含着点点醉人的星光,柔弱地摇头哀求说:“罢了,今日你既要弄,还是快些吧,别又想什么新花样折腾我。”
常轩自然不会就这么简单放过她,事实上如今他在外面正是春风得意时,但凡是府里的一个人谁不敬他几分?今日他满腹得意兴奋异常,回到被窝里就是要弄了娘子好生驰骋一番的。
当下他放开阿福的两团诱人的娇软,粗粝的大手一伸猛地一手一个抓住了阿福的雪白腿儿分开。阿福一声低叫,羞得两手捂住了眼睛。
阿福身子是雪白的犹如上好羊脂玉,偏偏这羊脂玉还在关键之处透着娇嫩的粉泽,常轩灼热的目光打量半响,最后大手终于覆上她的小腹。他低头用一种研究的神色看着那里,又拿手比划了一番,仿佛在想象着这里曾经住着自己的孩子,最后他低哑地喃了声:“今日我要再在这里种下一个娃,要一个女娃。”
阿福捂着脸,娇声催道:“你要种便种,干嘛还摸来摸去。”要知道他们夫妻日久,对于这床第之事也放得开了,反正无非是进来出去再喷点东西流点水,可这若是光着身子看来看去,总是有些脸红。而此时阿福上身毫无遮掩,偌大两个饱满晃来晃去仿佛邀人上来抓一把般,而下边只穿了亵裤,偏偏那亵裤是暗红色薄纱的,根本挡不住什么的,一眼看过去,甚至可以看到那芳草凄迷下面的幽洞。
大管家,小娘子 要一个像阿福这样的闺女
回到房里时,阿福正逗着常安玩。夫妻两个觉得常安这个名字是太后起的,太过金贵应该郑重对待,于是又起了一个平日用的小名,叫小团子。此时常轩看看粉嫩一团的儿子小团子,再看看一旁脸上泛着淡淡光泽的阿福,心情好了许多,带着笑凑过去。
此时炕上烧得暖烘烘,阿福穿着碎花袄,头发半散下来,而小团子则穿着红色棉肚兜,光着白净娇嫩的小脚丫,躺在那里咿咿呀呀地抱着自己的虎头鞋玩。
常轩见了忍不住笑起来,随手从小团子手里抓过来鞋子:“这做娘得也太坏了,竟然给我们小团子玩鞋,这不是欺负我们不懂事嘛。”
阿福见此,忍不住噗嗤笑了:“我也是随手放在那里了,谁知道他抓住玩得不松手。”
小团子没有了虎头鞋,竟然不依起来,皱皱小鼻子张嘴就要哭得样子,阿福忙拿过来鞋子给他继续玩,反正这鞋子都是在炕上穿的,一点不脏的。
阿福边侍弄着自己的儿子,便随口问道:“三少爷怎地忽然过来这边?”
常轩笑了下,便把三少爷的来意说明——本文首发晋江文学城
阿福一听,自然很是吃惊,睁着杏仁大眼不解地道:“他怎么和家里闹到这个地步?”
常轩“哼”了声:“那个寡妇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也不知道三少爷是被什么蒙了心,竟然被那个寡妇耍得团团转。如今大老爷正在气头上,说是以后就当没这个儿子了。”
阿福低头思虑了下这个事,追问说:“你可曾借给他?”年底绣坊分红,家里才得了一大笔银子,再加上平日积攒得杂项,数目也不小呢。
常轩坐到炕上,一边逗弄着炕上的小团子,一边笑道:“我又不傻,自然是不能借,若是真借了,被府里知道,那就不得了了。”
阿福这才点头。其实这事也说不上他们不念旧情,只是如今三少爷正和家里赌气,若是真帮了他,那银子平白如流水般给了那寡妇花用,而自己则是在府中落一个埋怨和责怪。
这边夫妻两个一边陪着儿子玩,一边又唠叨起三少爷的事儿,常轩自然不提他最后含糊其辞说的话。阿福在一旁倒是叹息了一番,说三少爷是个好人,如今弄成这样真是可惜。
常轩脸色不豫,听阿福这么说,竟然忽然蹦出一句:“主子爷们的心性,还不都是这样。”
常轩一说这话,阿福顿时没音了。主子爷们什么心性,也不关她的事儿啊,可是偏偏这常轩总是喜欢在她面前贬损人家。
其实这就是小心眼!
晚上两个人躺炕上睡觉的时
大管家,小娘子 脱奴籍
太后驾崩,举国大孝。二少奶奶躲在屋子里不出来,太后是她的生身母亲,但是到底名不正言不顺。太后活着的时候可以随时召见二少奶奶,可是如今死了,二少奶奶却没有办法进宫去,于是连母亲最后一面也见不成了。
阿福想起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老人,心里也颇为难受,再想起二少奶奶,更是叹息不已。她摸着自己的肚子,不由得想,若是二少奶奶能够有个孩子也好啊。于是她便抽时间去寺庙里,暗暗为二少奶奶祈祷,但愿她能早生贵子。
阿福心里明白,像二少奶奶这个没有什么家世背景的人,之所以能够被老夫人看重,其实是因为她那特殊的身世。如今太后去了,而之前曾遇到过的公主又是那样一副模样,还不知道当今皇上心里怎么看待这件事呢,于是二少奶奶境遇堪忧。
就在阿福为了二少奶奶担忧时,忽一日,老夫人叫了阿福和常轩一起过去,说是有重要的事。两个人到了老夫人跟前,却发现二少奶奶在,自家公爹常管事也在。常管事肃立在一旁,颇为恭敬,但面上看不出什么神色。
老夫人看着阿福已经略显怀的身子,把她叫上去,慈眉善目地和她说了几句话,问起家里小团子的情况,又问起肚子里这个。阿福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得一一认真作答。
老夫人阿福坐下,阿福自然不敢,二少奶奶淡淡地冲她笑了下,示意她坐下就是,阿福最后只好半就着那杌子坐下来。
老夫人又和常轩说话,问起外面的声音,常轩认真说了,老夫人把常轩夸了一通。
阿福更加不明所以,只好看向公爹常管事,谁知常管事一本正经,脸上根本看不出什么。
就在阿福疑惑之时,老夫人却忽然说起了正事,这一说之下,把个阿福和常轩惊得不轻。
却原来,老夫人竟然说要给他们一家脱了奴籍!
脱籍这个事,在府里也不是没有前例,可是阿福和常轩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轮到了自己头上!要知道常管事可是打小就在府里长大的,而常轩更是生下来就是永世的家奴!
老夫人看着两个年轻人震惊的样子,了然地笑了下,又继续说起自己的想法,原来她是要给常家几口人脱籍,可还是希望他们一家能够继续为府里做事。
常轩和阿福听了,自然连连点头,从震惊中醒过来后,夫妻两个人一起磕头,感激不已。
常管事倒是镇定,只站在一旁,想来是早已知晓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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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老夫人房中出来后,常轩兴奋之
大管家,小娘子 常轩大富商
常轩白天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福运来的声音上,这生意是蒸蒸日上,如今上京城里提起福运来的常大老板,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常轩晚上回到家里几乎每晚都要在自己娘子身上卖力,矢志不移地进行他种下一个闺女的大业。只可惜老天不开眼,自从阿福那年生了老二常念后,三年过去了,肚皮一直毫无动静。
常轩对自己家里两个男娃又是喜欢又是愤恨,特别是看到他们总是粘着阿福时,更加不平,每每在被窝里控诉:“自从有了他们,你就被分去了一半!”
他说完越发不平,又补充说:“哪里是一半,分明是一大半!”
他透过窗子幽怨地望着外面的月亮:“以前你是十五的满月,如今被那两个小子咬一口,只有初三的小细牙留给我了。”说着这话时,他没有一丝外面那个掌管了七家布庄的三家绣坊的大掌柜的沉稳,反而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一般。
阿福勉强忍下笑,伸出手上前拍了拍他那气鼓鼓的脸颊,安慰说:“乖。”
常轩哼了声,扭过脸去。
阿福素日是知道他的,如今分明成了大人,在外面也威风了,可是在家里吧,也许是因为和连个孩子混在一起的缘故,反而越来越有了撒娇耍性子的架势。当下阿福也不在意,只是铺床准备上炕睡觉。
如今他们一家早已不住在当初的二进院里,已经换了一个有花园的大宅子,家里雇佣的仆人婢女自然也多了起来。可是阿福对于两个孩子以及常轩的事总是亲力亲为,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吧,常轩每每觉得自己不受重视。
不过他也就是说说罢了,那两个肥嘟嘟的小娃,怎么着也是他的亲生儿子。平时他虽然在两个小娃面前总是装出一本正经的严父样,可偶尔兴起,也会陪着他们玩的。有时候吧,阿福看着他们父子三人在炕上玩闹,心里泛起满足感之余,禁不住想,常轩平时也就是嘴上嫌弃一下,其实要真没了哪个娃,他估计比自己都心疼呢。
这边常轩见阿福径自铺床宽衣解带却并没有继续温言安慰自己的意思,当下自己也觉得没趣,摸摸鼻子又如同一只小狗一样凑到阿福身边了。
阿福不理他,径自上炕,常轩见此,也赶紧迅速脱了自己的衣服钻进了被窝。
被窝里,他从阿福后面将她揽住,凑到她耳边,忽然问道:“我记得你以前有个账本呢,怎么好久不曾见过了。”
阿福闻听,轻笑了声:“早不知道扔哪里去了!”
常轩开始煽动了:“还是拿出来吧!”
阿福翻过身来,细细地打量他,最后终
大管家,小娘子 端看哪个争气生下男娃
这一日阿福命仆从套上了马车,吩咐下人将常轩早已备好的礼品装上了马车,这才和细云一起上了马车前去府中。这几年细云渐渐也长大了,出落得越发水灵,当然人也懂事了许多,已经是阿福身边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
阿福其实也谋划着给细云找个好的出路,可是细云却说自己不想嫁人,只想留在阿福身边侍奉。话是这么说,可是女孩子大了怎么可能不嫁人呢,阿福便让常轩注意着点,找那些身家清白的,不拘家世,只要为人老实即可。常轩也应下了,可是他也是忙,一时之间还没回音呢。
阿福和细云在马车上随口说着话,不多时便到了侯府。下了马车来到大门前,侯府的门卫也是认识她们的,连忙派人禀报,并迎了进去。
阿福迈进大门的时候,还颇有些感慨。以前自己就是这个宅子里从不出门的小丫头一个,如今每次回来,倒是被当客人一般,不免觉得好笑。
她先过去老夫人院里拜见,得知老夫人近日身子大不如前,便和老夫人房中的大丫头说了几句话,问了问如今的身子,又把礼物送了,这才去拜见各位夫人。大夫人如今多是吃斋念佛,少见外客,二夫人前两年生病去了,这个也不用见,倒是省事了。
阿福又分别拜见了大房的各位奶奶。如今大少爷也出仕了,府里大奶奶当家,二少奶奶一直在屋里养身子。三少爷也已经成亲了,这位三少奶奶是一个没落官宦人家的女儿,阿福只听说他们夫妻关系冷淡,自从三少奶奶生了一个娃后,三少爷都不怎么接近三少奶奶了。但即使如此,日子也是能过得下去的。
阿福拜见了大少奶奶和三少奶奶,这才去二少奶奶那边。如今其他两位奶奶都已经有了孩子,且都是男孩。相形之下二少奶奶屋里却冷清许多,于是去年大夫人做主要给二少爷纳一房妾,可是二少爷却是不愿意,大夫人知道这孩子倔,当下也没办法,为了这事总是叹息这个二儿子,还有意过继一个孩子给他。
阿福进去二少奶奶那边的时候,却见阿屏也在。阿屏如今气色比起以前好了许多,不过性子也收敛了。此时她正陪着床上的二少奶奶说话,听说阿福来了,便笑着站起来迎接。
阿福忙笑着过去相让,两个人最后都坐陪在二少奶奶身边说话。二少奶奶这几年其实也曾有过喜信儿,但怎奈总是没几个月就小产了,这样折腾下来,孩子没有,身子却是大不如前了。
几个人说了会儿话,其中自然提到了如今侯府的事,于是二少奶奶难免叹息,说如今光景是大不如前,以前跟前丫鬟仆人多得是,如今放出去许多
大管家,小娘子 常轩夜不归家,阿福发威
阿福回家后问起常轩关于大老爷被参的事,常轩也说如今确实是有几位官员上奏折参了大老爷,说有官员参他任上几年贪了修建堤坝的银子,也有参他收受贿赂判了虚假错案的。
阿福一听这话急了,忙问常轩这些可是属实。常轩无奈摊手:“这我哪里知道呢,大老爷若是真贪了人家银子,也不会告诉我啊!”——本文首发晋江文学城
阿福低头皱眉沉思,心里忐忑不安起来。
常轩见阿福为这事操心,只好安慰她说:“你担心这么没用,其实也不用担心的。虽说咱不懂那做官的事,但我听说那些当官的每日都会上奏折,今日参这个明日参那个,皇帝哪里有这么多闲工夫理会呢。再说咱们大老爷在京里有的是关系,到时候说几句好话,这事也就过去了。”
阿福听了这个,心里略略放松一些,不过终究是惦记着这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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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常轩不在家,阿福在家里给两个孩子做鞋子。阿福对于自己儿子的事向来喜欢亲力亲为,她喜欢在孩子衣服啊鞋子上花心思,给孩子做一模一样的衣服。而两个孩子年纪只差一岁,模样又看着极像,分明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大小号。当他们穿着同样的衣服鞋子时,看着真是粉嫩可喜,让人不禁感慨真是有子万事足。
正做着,忽想着前些日子在岳娘子那里看到的鞋样子不错,便过去岳娘子那边。路上却碰到附近人群涌动,都争着跑去一处看热闹,又听着远处有敲锣鸣鼓之声,毫不热闹。
阿福平日不怎么出门,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等到了岳娘子那里才知道,原来这是今年新中的武状元游街的日子。阿福听了很是诧异,要知道一般开科考试都是春季,如今是八月入秋的季节,怎么出来一个武状元呢?
岳娘子倒是把她好一顿笑话,说你不知道,平日春季开科那是文试,而今日游街的是武状元。又说其实大瀛朝已经几朝不曾取过武状元了,只是因了这几年蛮夷一直扰乱边境,偏偏朝中可用的武将寥寥无几,皇上这才心血来潮,说是要开武科举广招天下英才。
恰好岳娘子店中的小伙计听到这话,便凑趣道:“只可惜咱每日只会做包子了,若是知道个一招半式,咱也去碰个运气啊!”
岳娘子冲着这小伙计呸了一声说:“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下作的身份,哪里能去考什么武状元呢。”
这话说得小伙计很是不服气:“人家皇上下旨说了,英雄不问出处,但凡武功高强愿为国效力的好男人皆可参试呢。我还听别人说,如今这游街的武状元就是江南商人之子呢
大管家,小娘子 大狗常轩撒娇
两个丫鬟从未见过常轩在家里这个模样,当下匆忙上前,恭声问说有什么吩咐。
常轩低哼了声:“我要沐浴。”
可怜这两个丫鬟面面相觑,如今已是八月,天气转凉,洗澡的话总是要烧了热水,然后让小厮给搬来那大浴桶的。
如今三更半夜的,谁折腾这个啊?
常轩见这两人满脸犹豫,越发不高兴了:“怎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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