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炮灰不想说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充电插头
这个世界他一直收着,没有像前两个世界一样,做一件事情一个职业就尽自己所能做到极致。就是担心他脱离这个世界后,完全接受身体的第一人格,没有办法对接生活和工作。
他还在思考怎么合适的脱离这个世界。这个和他一同穿越进这个小世界的“神队友”就主动给他送装备把问题解决了,所以他没有秋后算账对虞子鱼出手的打算,说过来,其实他还得“感谢”他才是。
做对手就不必要摊牌了,做队友,嗯,还是算了。
愚蠢是种病,他怕被传染。
“好,好,你很好!”
虞子鱼面目阴狠,神色晦暗不明,拳头先是握紧最后缓缓松开。
“行,你就当我说的是同事的意思吧,毕竟前些年你不是成了我们警署犯罪学的专家顾问了吗,我就直说我来这的目的了。看下这些文件吧,关于申屠鸣良的,警署让我过来询问下你意见。”
半晌后虞子鱼长呼了口气,强压下心中的不爽,拖了把椅子坐到卢禅办公桌的对面,把一沓文件从公文包中取出,放到了桌子上。
“前几天z市陈阳县发现一具浸泡在水池里的尸体,警方几次现场排查确认,系又一次连环杀人案。死者被取走左右两颗肾脏,和以往那十一起虐尸案手段相似。但不同于以往所有线索全部被消灭,现场水池里发现一部死者遗留的手机。
经过几日的修复我们得到了死者完整的通讯录,发现通讯录黑名单里有四个停机的号码,这几个号码曾经的使用者正是z市八年前分别遭遇挖肝脏断臂挖眼等最先几位连环杀人案的受害者。根据这个线索查下去,我们警方有了一个极其重大的发现。
这八年来十一起连环杀人案的受害者的共同点就是曾经一同在二十一年前都在同一个时间段去过漓江县的普安村,并且有过偶遇接触。
而申屠鸣良小时候似乎被绑架过,也是二十一年前被救出的,地点似乎就在普安村。”
闻言卢禅书写的手微顿。
面上合适的露出几分诧异的神色,语气淡淡的说道:“这么说,你们猜测申屠鸣良是凶手了?”
卢禅合上钢笔,拿过桌上的文件随意的翻阅了起来。
虞子鱼见此冷笑更甚。
“这倒没有,不过已经归为案件最有可能的嫌疑人了,这不是在调查吗。苏博士,你是申屠鸣良心理医生吧,我们调查过申屠鸣良经常来找你咨询心理问题,你应该对于他的心理及精神状况很熟悉。作为警署的专家顾问的你现在能否详细告知申屠鸣良的过往的精神状况,有否精神方面的疾病和暴力反社会的心理倾向呢。”
“虽然很想帮忙,但很抱歉,如果没有具体的证据或是侦查的许可令恐怕不行,身为医生我有为病人隐私保密的义务。”
“还没有正式的许可令,不过一个星期后应该就可以下来,涉及公众人物手续有些麻烦。但上面已经签字同意我们对申屠鸣良的调查了,这是文书,可以吗?”
虞子鱼从公文包中抽出一张盖了公章的文件递了过去。
卢禅接过纸张,放下那一沓关于尸体照片及案件分析的文件,看清后,心中暗暗摇头,叹了口气。
看来任务真的要结束了。申屠鸣良的手段他知道,绝对不可能大意到留下线索,更何况是这么重要的证据。既然能留下来,那只能是申屠鸣良主动留下的......
“好吧,可以。”卢禅点了点头。放下纸张,双手交叉置于胸前,下颌无意识轻磕着拇指的指节,淡淡的开始了叙述。
......
半晌后,虞子鱼猛然拍桌而起。“苏启,你!”





炮灰不想说话 183.信任?
“抑郁症,你骗鬼呢!”
“别这么说,毕竟申屠鸣良混娱乐圈的嘛,表面光鲜亮丽,粉丝追捧,其实背地里黑料、抨击、谩骂也挺多的,心理压力很大,患上抑郁症很常见。”
“苏启......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和我心理都清楚凶手就是申屠鸣良,你为什么要一次次帮他做掩护,你还要不要做任务了,你是不是疯了!”
虞子鱼手中的纸张都被攒的皱了起来,双手撑在桌子上,盯视着卢禅,眼神里带着愤怒还有强烈的疑惑不解。
“明明只要你想你就有那个能力找出证据证明申屠鸣良是凶手。可以阻止那么多人受害,可你这些年到底在做些什么!占着警局顾问的身份一直消极怠工,你有做过一件实事,为抓捕申屠鸣良尽过一份力吗?!”
“嘘~”卢禅修长的手指抵在薄唇前,轻轻地嘘了声。深邃的眼眸与虞子鱼愤怒注视而来的目光对视着,平静而幽深。轻抿着下拉的嘴角,和眸中翻滚着隐露的煞气,无疑彰显着动作的主人有些生气了。
一刹那虞子鱼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片灰暗死寂的无尽沼泽,翻滚的墨黑色泥浆蠕动着不容反抗的将他拖入潭底,他拼命地挣扎反抗着,还是无济于事,只能看着**脏污的泥浆漫入他的口鼻,氧气一点点被挤走,窒息到抽搐。
虞子鱼猛然甩了甩头,那点愤怒也随着甩动从眼底消失,半晌才从那种感觉中脱离出来。
刚刚那种感觉太奇异恐怖了,这家伙怎么回事,根本就不像一个任务者,倒像是以往他做过的几个高等任务世界里黑化了的反派boss!缓过神来,虞子鱼人还是心有余悸,不敢再与卢禅对视了。
见此,卢禅眼中的神色才缓缓隐去。一手将之前抵着耳边的手移开,之前虞子鱼突然拔高的音量震的耳膜发痛。
一手缓缓的按揉了下太阳穴,捏了捏晕眩后有些刺痛的眉角。这具神魂真的是越来越羸弱了,稍微一点刺激,就能让他这道神魂不稳,差一点就再次陷入沉睡,把第一人格换出来了。
“火气不要那么大,安静点,刚刚只是再跟你开个玩笑。我没有庇护过申屠鸣良,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就是如此。
至于消极怠工有没有做实事,这不是你能评判的,我还是做了些事的......要想知道你可以去问问你身后的那些老家伙,人老成精,没有谁是傻子。我要是什么帮助都没有提供,那些老家伙怎么会让我一直坐在这个专家顾问的位置上?”
感受到脑海中的那种晕眩的刺痛感减轻了些,卢禅才缓缓开口说道,眼神晦暗、神色莫名。
半晌后,轻叹了口气,卢禅放下按揉的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牛皮文件袋,将虞子鱼递来的一打文件和刚刚写好的两张病历单放了进去,缠好线后抬手递给了虞子鱼。
“这是什么?”
“病历单。”
“你做什么?公报私仇?我又没生病!”
“不是你的,拿回去吧。这是你们警署要的东西,也就是你今天来的目的。”
不是我的?什么意思?
但卢禅没有给他解释的意思。
文件袋给出去后,卢禅便借口有事将虞子鱼“送”出了门外。
被推出门外的虞子鱼恍恍惚惚走到楼下,坐上车没了顾忌,目光阴沉的打开文件夹抽出了病历单,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详尽的病情介绍和精神分析,种种心理侧写和触发可能性都详细写在上面,而病例最上面姓名一栏赫然**凤舞的书写着:
申屠鸣良!
虞子鱼猛然攥起了眉头。
......
送走虞子鱼后不久,天色已经很晚了,卢禅收拾收拾东西正准备离开学校,手机铃声响了,亮起的屏幕上是一串熟悉的号码。
卢禅漆黑的眸子映射着手气屏幕的蓝光,那串熟悉的号码以一种不快不慢的速度地滚动着。
没有着急接起电话,脑海中闪过那只被申屠鸣良刻意留在案发现场的电话,现在这个时间......根据前几日申屠鸣良和他说的新计划,大致推断了下时间......现在似乎是作案时间吧。
卢禅眸中闪过一道暗沉之色,半晌后还是苦笑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在电话挂起的前一刻接起了电话,放在耳边。
那边最开始没有出声,只有似乎做过剧烈体力劳动后的喘息声透过话筒清晰的传来。
其间还有令人毛骨悚然骨骼“咯吱咯吱~”的摩擦声,骨骼被锐物砸碎的“滋啦咔嚓咔嚓~”的酥麻脆响声,皮肉被划开时刀具与皮肤脂肪摩擦的“吱吱吱~”的声响。
似乎隐约还能听见第二个人微弱近无的微喘,以及只有被割开喉管后才能无意识发出的“嗬~嗬嗬~”气管漏气后的气声。
远处隐隐有昆虫夏蝉“咀咀咀~知了知了~”嘈杂的鸣叫声。
“苏启......”
像淅淅梭梭的砂砾摩擦后的沙哑至极的男声从电话那头传来,声音像是这世界上最亲切温柔的呢喃,如果忽略掉那丝丝完美融合其中的危险颤音的话。
“你现在在案发现场?”卢禅食指无意识的轻扣桌面,淡声道。
电话那头,申屠鸣良一身血迹,姿态随意的蹲坐在田野间的一块石头上。指尖夹了根香烟,听着卢禅的询问后,吐出口中的烟雾,夹着香烟的手随意的向地上点了点,呵呵的轻笑了声,没有否认。
手上殷红的血液染红了香烟的纸面,在其上留下斑斑点点的血迹。现在被拿着贴在耳边通话的手机也是同样,湿润艳红一片,还有血迹大滴大滴的向下滴着。
旁边一具瞪大了眼睛眼球外翻,似是受了极大的虐待惊吓及恐惧,面容极其狰狞,脖颈处被划开向外汩汩留着鲜血,将身下那片黄泥土都晕染的猩红一片。
......
“在这种时候你给我打电话?呵,我该荣幸你对我有这般的信任吗?不怕我录音下来给你告了?”




炮灰不想说话 184.苏启,你到底在想什么?
“苏启你在哪?我想......想见抹茶了,告诉我地址,我现在开车去找你。”
申屠鸣良闻言没有接卢禅的话,只是琥珀色的瞳孔中漠然一片,晦暗不明,其中压抑着的疯狂之色隐现。嘴角上扬了一抹淡淡的弧度,那不是轻蔑,而是自嘲。
手中微微用力捏碎了那颗不大的**器。乌云遮蔽了圆月,手机折射的蓝光照在申屠鸣良莹白的面颊上。通话那一栏右下角卢禅口中的录音的按键一直散发着淡淡的微光。
电话那头,卢禅也拾起桌上一个不起眼角落散发着红光的另一个**器,但是神色没有任何变化,没有一点被**窥探的愤怒忐忑,神色平静至极。
这**器被安装在他的咨询室许久了,他很早就知道,今天也算是让它派上了用场......
“一直在a市,正好晚上要回家,想看抹茶的话,直接来我家吧。”
“好。”
二人各有心思,但都心照不宣默契的没有开口谈论这件事。
电话挂断后,申屠鸣良随意的把那个燃烧殆尽还沾染着血渍连带着他指纹的烟头随手丢到了地上,丝毫没了以往细心处理现场的意思。似是什么都不在意了就等着人发现。
......
晚间乌云盖过了整片天空,黑沉沉的压着整片城市,空气浑浊的让人呼吸艰难。
卢禅回家吃了顿晚饭后,几道轰隆的雷声及闪烁的电弧过后,“哗啦啦~”瓢泼的大雨终于泼了下来。
客厅的时钟一分一秒的转动着,8点......10点......10点一刻,卢禅按时给苏月清送去了利培酮等药物,侍候她睡下了。
11点......12点,午夜的钟声响起,窗外的雨一直在下着,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雨势愈发倾盆。
凌晨1点半。
“叮咚,叮咚!”
门铃声终于传来。申屠鸣良不知道从哪个是城区赶来。
打开门,申屠鸣良满身都被雨水打湿了,额前的长发被雨水沾湿,分成一缕一缕的贴在脑门上。还有雨水大滴大滴的顺着鬓角发梢淌下,滑进衣服里,打湿了眼睛,睫毛处也打上了水珠。
西装外套被沾湿的彻底,其下淡淡的血腥味散发而出,沾染喷溅上大滩血迹的灰白色衬衣半露不露。以往保养得当洁白的双手此时能看出只是随意的冲了下,指纹的缝隙还有指甲的合缝处还有血渍残存。整个人看起来比他第一次见他时还要狼狈。
“怎么弄成这副德行?进来吧,毛巾拿着擦擦吧。”
没有质问为什么申屠鸣良没处理好浑身血迹就来到这里,因为他知道申屠鸣良就是故意的。卢禅递了条崭新的的白色毛巾给申屠鸣良,把人迎了进来后关上了门。
“喵呜~”
从客厅的猫架上把抹茶抱到了怀中。
“去洗浴间清洗下吧,小声点,我妈睡着了。”
申屠鸣良从进门起那双翻滚着汹涌浪潮的琥珀色眸子便神色幽深的注视着卢禅,望着卢禅神态自如的样子,申屠鸣良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眼中疯狂之色愈发翻涌,最终还是接过毛巾一言不发的走进了洗浴间。
“哎......”卢禅望着申屠鸣良的背影轻叹了口气。
十多分钟后,申屠鸣良洗完澡出来,接过卢禅怀中的抹茶,和他一起去了书房。
进了房间后二人坐下后都没有开口,一时间气氛有些凝滞,半晌后低着头,长发遮住了面容,神色笼罩在阴影里的申屠鸣良缓缓开口道。
“你不问我为什么要把手机又放回现场吗?”
“大致能猜得到,你想要一个两败俱伤的局面吧,和我。”卢禅探身将申屠鸣良与自己桌前的杯子都斟上热茶,放下茶壶后,神色平静的淡淡说道。
“你都知道了,你又知道了!
哈哈......哈,苏启,你觉得玩我很有意思吗?有时候我真的看不懂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想要抓我就来抓啊,为什么还要帮我?”
他猜测过苏启会因为他过于残忍的报复手段叛离,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有一点他一直不明白,苏启为什么要帮他,而且是真心地帮他......就像苏启一样,缺少共情能力的他也是靠行为动作微表情来判断一个人对他的善恶,而他眼中,苏启对他的善意无懈可击。
就像是一个演员把所有细节微表情都做到了位,用完美演绎呈现在他的面前,骗过了他的眼睛......他很想这么说服自己,但可惜苏启不是个演员。所以那份真心只能是真的。
每次他去做心理咨询时苏启总是一边聆听一边做着心理剖析,每次咨询完他都能看到苏启的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写满几页a4纸的笔记。
不知道苏启回去后是不是又对他的情况做了精细的分析研究,每当他第二次倾诉时,苏启都能在他倾诉完毕时根据他不同的心理变化给出相应的建议。
因为当年那句玩笑的朋友,他经常会以这个理由苏启拽出去喝酒,苏启大多都不会拒绝,但苏启也不喝酒就在旁边安静地看着他喝,然后把烂醉如泥的他送回家。
很多时候他无法忍受精神上乏味想死的感觉时总想去做一些刺激的事情:蹦极、滑雪、跳伞、深海潜水......等各种极限运动时,苏启也会陪他一起。
他一直认为苏启是他最合适不过的朋友知己。
直到前些年无意间发现苏启加入了警署,在帮着那些警察抓他......
也是那时他在同一个时间发现了另外一件事。那一日是那个母亲的忌日,他情绪一直不太稳定,离开现场许久,他恍惚想起忘拔死者手机里的sd卡了,再次返回时他居然在案发现场看到了苏启的身影,他正在撅断那张不大的罪证......
那次之后出于试探,也是为了验证心中某种猜测,他刻意的每次作案后都在现场留些未处理干净的证据。而每次返回确认时都能看到苏启的身影,他在帮他销毁未尽的证据。
那之后他才确认苏启都会在他每次作案后帮他再次清理一遍案发现场。




炮灰不想说话 185.你招惹了条疯狗
正因为这些真心都是真的,那些善意也是实打实的!所以他才无法理解苏启为什么会去向警署出卖他。
真正的痛苦不是一个人的背叛,而是一个好不容易接纳信任的人,突然在背后捅了你一刀。
他一直知道他们是同类,但苏启和他还是不一样,用一个最恰当的比方,他已经是深陷在泥潭里任由自己腐蚀堕落的蛆虫,而苏启他心中还有光,站在无尽毒气沼泽里,双腿都被腐蚀出了骨头,眼神依旧淡淡却坚毅的望向星空的方向,身处黑暗心向光明。
每次的心理咨询他都有种那个和他一样身处泥潭无法自拔的家伙在拼命地挣扎着自救,甚至那可怜的家伙在挣扎的过程中还向他伸出一只手想要救他一同上岸。
多么可笑,他们不是一样的人,他和苏启呆了很久之后才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
但已经迟了......他已经把苏启当朋友了。
他其实隐隐能猜到苏启为什么会去那么做,也猜到了他可能会这么做,但事实真的发生时还是无法忍受。
一直没有把事情跟苏启挑开,但他也在沉默里更加变态了。
心中怨毒的想法就像煮沸的化学物品表层翻滚的沸泡一样涌动。
他有了个打算,打算做一条恶毒的蛇,找准机会咬伤救了自己的农夫,拖着他一起死亡。原谅他申屠鸣良就是这么一个薄凉狠毒的存在,他会抓住苏启伸过来的那只手的,狠狠地抓住,然后猛地用力将他一起拖入到毒气沼泽里一起腐蚀灭亡。
自那时起,他便什么时候都不避讳和苏启打电话了,也随意的在电话中聊作案的计划,但每次通话他都会开着录音录下来。快要到最后几人时他也开始不避讳警察的抓捕了,随意的遗留证据,甚至主动提供证据,就是等警察来抓他,他坐牢或是死刑,苏启这个知情不报还帮忙提供建议销毁证据的共犯也要陪他一起。
但很可惜苏启每次都会帮他把现场处理干净,没给警察发现证据的半点机会。
所以前几日杀倒数第三个人的时候,他等苏启帮他清理完现场离开后,又把那个手机放了回去,算好时间他四日后复仇完毕,就拉着苏启一起下地狱。
望着苏启那双淡淡注视着他,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平淡的像是能把一切照进看透的黑眸,扯了扯唇角申屠鸣良自嘲一笑,但他所做的这一切怕早被这人看在了眼中,早被看透了。
他今天原本是不想主动来找他的,是苏启主动挑开的,那个**器他们二人心知肚明,既然苏启主动让他听到,表明了自己的背叛,把事情挑开,他再也不能装作不知道。
“把你供出去是我的本心选择。至于为什么帮你......申屠鸣良你知道我是学心理学的,主攻方向之一就有犯罪心理学。申屠,你当初和我说的那个秘密并不是并不是真正的版本吧。”
卢禅说到这,望着申屠鸣良猛然顿住后,开始逐渐颤抖起来的身躯,摇头叹了口气没再说下去。
“你......猜到了?”压抑的声音仿佛是从申屠鸣良的牙缝中挤出来。
“嗯。”
申屠鸣良对每个人狠戾的作案手段,对残害对方肢体器官的偏执癖好,对每个人不同的处理,太清晰了,每个人的该受多大的罪才能死亡仿佛都经过了尺量,计算的十分精确到位。当初申屠鸣良说他昏过去了,但昏过去的孩子怎么能清晰地记住每个人的面孔。
那次绑架的时间恐怕比申屠鸣良含糊概括的时间要长,或者说要长得多。而那些人也恐怕不是偶尔遇到一起醉酒的人,应该是以前的一个团伙犯罪的组织,应该也和人口贸易****有关。
申屠的母亲可能不仅是那么死的,可能......还惨,申屠也可能没他描述的那般没受什么伤害。所以才会把受到的看到的还给他们。
“哈哈哈,所以苏启你帮我只是因为可怜我?”苏启将手中用来擦头发的白色毛巾用力的攥在手中。发梢遮掩下的面容是一片阴郁,其中疯狂之色越来越明显,都快要化成了实质。
“没有,但你偏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我只是希望事情能够得到解决,哪怕是以最原始最暴力也是最公平的手段。”卢禅望着申屠鸣良一点点的变化,有些无奈的说道。
“说的真是好听,但我不想听......苏启我玩不过你所以不玩了,也不想和你兜什么圈子,我过来只是通知你一声,你招惹了一条发了疯的狗,它想拖着你一起死!”
苏启说着一点点抬头阴郁带着化成实质的癫狂之色的眸子,带着疯狗病死前最后的疯狂,认真而病态的说道。
“很抱歉,那可能不行。”卢禅饮了一口茶后,把茶杯放回了桌子上。
没有理会申屠鸣良骤然变得更加阴冷的脸色,淡淡的开口道:“或者说理论上可以,现实不行。你不是一直奇怪这两年我的脾气越来越阴晴不定,对你的态度经常会有变化吗?我现在告诉你原因,这也是我今晚叫你过来的目的,我,或者说我这具身体不能陪你一起去送死,因为......这具身体不是我一个人的。”
申屠鸣良闻言瞳孔猛然一缩,就眼看着苏启眼睛瞬间失去了神采,身体像失去了所有气力一样向身后倒去,申屠下意识想要去接,好在苏启落回了椅子上。
“嗯......嘶,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
陌生带着少年清朗的声音,陌生的带有烦躁迷茫等情绪的眼神,陌生的口吻。
亲眼看到卢禅人格切换的申屠鸣良,一时整个人都愣住了,仿若整个灵魂都脱离了身体,随即而来的就是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愤怒茫然还有......失措。
1...495051525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