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执行官[快穿]
作者:羔羊小哥
三千世界中,有人受尽委屈而亡,他们的执念不散,久久停留,世界能量面临崩溃。
为了消除他们的怨念,三千管理所特意单独设了一个部门。
抢走的一切,被污蔑、遮盖的事实,总有一天会公之于众。
*无cp男主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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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执行官[快穿] 白莲妹妹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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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的也都和你们说了,这一个月就是你们的考核时间,合格的留下,不合格的离开,如果有后悔的,现在还可以提出来,这是你们最后一次选择弃权的机会,有人要放弃吗?”
大堂里,穿着一身黑色职业装的女人站在最前面,在她的对面站着十几个年轻的男人女人,这些人之中有人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也有毫无兴致低着头的人。
她的身后是一个巨型显示屏,每一排显示着排名、名字、积分,排名是按积分来算的,积分越多排名越高,这一块的排名是随机的,因为大家都是初出茅庐的小菜鸟,初始积分都是零。
没有人站出来,女人并不意外,她点了点头,“好,你们都是人群中优秀的存在,希望一个月后还能再见到你们,现在,拿着你们手中的号码牌,去找办公室吧。”
女人侧身往大门旁边站过去,大家纷纷散去去找门牌号,待人群散去,她才离去,身后挂着三千管理所牌子的大楼逐渐变得模糊。
电梯里十几个人,随着电梯越来越高,最后只剩下两人了。
站在前面的人紧紧揣着手中的门卡,身体紧绷,脸上怀着忐忑不安,另一人身子歪着靠在电梯上,百般无聊的盯着电梯上升的楼层。
“叮”。
十三楼,电梯门开了,站在前面的人又低头看了看门卡,确定是十三楼,深吸一口气,大义凌然的踏了出去。
电梯里的人看不到外面,在他踏出去的那一刻,门又缓缓关上,柏坠捂嘴打了个哈欠,碎发搭在额前,俊美的脸透着一分清冷,电梯门反射出他的身影。
一直到十八楼,电梯才再次停下,他慢悠悠的走了出去,整层楼很安静,他对照着手中的号码牌,找到了办公室。
他推门而入的那一刻,办公室亮堂起来,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孩板着脸拿着一个盘子,站在门口的位置。
等柏坠走进来,他双手举起托盘,声音没有一丝情感:“你好,先生,初次见面,这是我为你煮的咖啡,希望你喜欢。”
柏坠脚步一顿,拿起托盘上的咖啡抿了一口,偏了偏头,又把杯子放在了托盘上,“谢谢。”
“不客气。”男孩放下托盘,仔细观察,会发现他的眼睛里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如同一口井,望不到波澜。
这是一个机器人,负责带他们过来的人说过,每一间办公室里,都有一个助手机器人,相当于总裁身边的秘书。
柏坠坐在褐色的真皮沙发上,一双大长腿交叠,背部靠着沙发,整个人状态很轻松,男孩偏头看了他一下。
“现在或许该自我介绍一下?”柏坠挑眉问。
男孩刻板的站在原地,姿势端正,闻言说道:“好的,我叫零,零件的零,性别为男,今年八岁,至于先生,就不用自我介绍了,我这里已经输入了有关于先生的所有资料。”
“零。”柏坠把这个字在嘴里过了一遍,看着身高只到他大腿根的小男孩冷着一张脸,唇角溢出一抹笑,“那我们现在开始工作吧。”
零板着小脸出现了疑惑的表情:“现在?你不用再看看你的办公室吗?”
一般人难道不都是这样的吗?至少零至少接待过的两届主人都是这样的,因为他们最后都没有成功入职,所以零被留到了现在。
柏坠轻笑,说:“不用了,反正也待不久。”
零:“好吧。”
他走到门口,按下了门口旁边一个红色的按钮,下一刻就有人敲响了门,零打开了门,一个男生局促的站在门口,轻声说:“你好,我是苏跃,你们的委托人。”
“三千管理所”全名“三千世界管理事务所”,他们所负责的任务,是帮助委托人达成心愿,收取他们身上的执念亦或者怨念化为能量,送到世界当中,作为支撑世界的能量。
苏跃,是柏坠的第一个委托人。
他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家里有点小钱,母亲在他小时候就去世了,现在的后妈以前是他家的保姆。父亲忙着公司里的生意,很少会有时间陪他。
后妈是他八岁时嫁进来的,还带着一个小他两岁的妹妹,妹妹后来改名为苏菁了,苏菁从小体弱,大病小病不断,苏跃性子也不跳脱,两人关系还算不错。
若只是这样,苏跃不至于产生需要别人帮他实现的事情。
他一直以为苏菁单纯善良,无论在哪里,总是护着她的,她初中刚入学时,曾受过女生的排挤,于是他就常常会给她班上的女生带点好吃的,希望他们能够照顾着妹妹一点。
有男生欺负苏菁,他就算不想惹事,也从来不会含糊,为她打过不少架,还惹上了几个麻烦人物。
父亲不喜欢他打架,少不了教训他,每回都是继母帮他说话,才给他省去了几次的惩罚。
继母从小对他也不错,没和他红过一次脸,如果那天晚上,他没有出来倒水喝,也许后面的事情就都不会发生了。
高二下学期,他学业紧张,父亲因为他打架的事,对他很是不喜,所以他想提高成绩来让父亲开心一点。
他写作业写到很晚,口渴出来喝水,却发现厨房亮着光,继母站在冰箱前面打电话,他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过去,就站在了原地,然后他就听到了继母嘴里的话。
那晚,父亲没有回来,继母声音不复和他说话时的慈爱,充满着小女生的娇柔之意,他一开始以为电话对面的人是父亲,感觉听到这些话有些尴尬,想躲开,却听到继母嘴里叫出了一个他很熟悉的名字——
王启。
他父亲的好朋友,经常会来家里吃饭,神差鬼使的,他停在了原地,继续听了下去,看着年近四十的继母时不时跺脚,说着“你讨厌”,他心里拔凉拔凉的。
继母挂电话时,苏跃躲回了房间,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办,一方面觉得继母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一方面又无法说服自己。
他想到了她最后挂电话时两人约的酒店,便想着再确认一次,说不定是他弄错了。
那天下午,他尾随精心打扮过的女人来到酒店,在酒店下等了十分钟,没见人下来,他脸色苍白的进了酒店。
好不容易找到那间房,他纠结了许久,还带着一丝侥幸敲开了门,而事实却是,继母穿着一身白色浴袍来开门,她没有防备,一下让苏跃闯了进去,苏跃一眼就看到了床上半.裸的男人,他叫了十多年的王叔叔。
继母求他不要告诉他父亲,他一口咬死说不可能,这事瞒不住的。
继母却说已经有五、六年了,他父亲都没有知道,只要他们都不说,他就不会知道的。
苏跃很震惊,没想到平时温柔的继母竟然背地里是这样的,他慌忙回到了家,晚上父亲回来,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办,继母又一个劲的用眼神恳求他不要说。
因此他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而他没想到,第二天早上,苏菁居然浑身赤.裸的躺在他的床上,父亲推门而入,看到了这一副场景,苏菁哭哭啼啼,告诉父亲被他威胁,她用被子挡着身子,欲言又止的说不出话。
苏跃百般解释,但父亲认定了他是这样的人,从前打架,现在还做出这种丑事,苏父很失望,让他在母亲的遗像面前跪了一天一夜,最后还是继母劝导才让他去休息。
经此一事,无论他说什么话,父亲都不相信,他提过继母和王启的事,父亲却给了他一个大大的耳光,还训斥他目无尊长,直接把他送到了学校,给他办理了住宿。
苏菁的事在学校传开了,别人看苏跃的目光都很轻蔑,他待在学校,从前得罪过的人自然就找到了机会报复,再加上苏菁的暗恋追求者,苏跃在学校的日子过得很差。
身边的朋友一个个的疏远他,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人对他行注目礼,且对他指指点点发出哄笑。
一个月不到,苏跃在学校被人打成重伤,送到医院不治身亡。
苏跃想要一个事实,他不想连死都死的这么憋屈。
作为被委托人,柏坠自然会尽全力帮助他,弄清事情原委,零开始对他进行传输。
急救车行驶在路上,支架上浑身是血躺着的少年气息越来越弱,医生正在对他进行急救,紧紧按压住他往外喷血的伤口,却仍旧止不住他逐渐弱下来的心跳。
忽然,少年似回光返照般睁开了眼睛,呼吸也开始平稳起来。
“以免他们对你产生怀疑,我只能将你的身体恢复成受伤的最低伤害状态,我已经屏蔽了你的痛觉,你现在可以先睡一觉,等下还要进行缝合手术。”零在他的脑海中说道。
柏坠无力的躺着,看着车顶,扯了扯嘴角,在心中轻声说了句“谢谢”,疲倦感袭来,他缓缓闭上了眼睛。
苏跃是被人捅了四五刀失血过多死亡的,对方是一群学渣混混,本只想拿刀吓唬吓唬他,结果却被他言语激怒,拿刀捅了人之后就跑了,若不是没多久他被人发现,只怕就死在学校了。
第一执行官[快穿] 白莲妹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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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坠是被耳边的声音吵醒的,他睁开眼,眼前的事物模糊,眼皮似有千斤重,耳边还不断的有人在说着话。
“妈,怎么办,如果他知道了,知道了是我……”女生刻意压低了声音,就是为了不吵醒床上的人,却不知床上的人已经醒了过来。
另一道声音响起:“行了!别说了,我已经够烦了,你别添乱了行不行?”
柏坠又闭上了及其不舒服的眼睛,背着床站着的女生似有所感回头看了一眼,见他还在睡着,本该安心的,可不知怎么的,心里总突突的,似乎有什么脱离了她的掌控。
“等下你爸就要过来了,你慌什么慌,又不是你捅的他。”贵妇模样的女人坐在沙发上,欣赏着手上刚做的美甲,兴致勃勃的说:“来,你过来看看我指甲做的怎么样……”
面庞清秀的少女不安的拽着衣角,无意识的咬着下唇,食指缠绕着衣服的布料,心不在焉的坐在了妇人的身旁。
两人开始扯起了别的话题,柏坠身上的伤有零的修复,没有原先那么严重,只是他脸上挨了几拳,此时两只眼睛都肿的很厉害,眼睛闭着要比睁着舒服得多。
柏坠在心中叫唤:“零,你在吗?”
零很快给了回应:“我在。”
“你能帮我查出弄伤苏跃的凶器在哪吗?”柏坠问。
零:“可以。”
他现在受了伤,有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做,但是这段时间也不能浪费,那就先从杀了苏跃的凶手开始下手好了,据他所了解,那几人虽是学生,但初中留过级,早就满了十八岁了。
苏时臣十分钟后匆匆赶到,身上还穿着西装,头发凌乱,眉间深深皱起,很是不悦,对于这个儿子,这几年因为叛逆期变得越来越糟糕,他对他也越来越失望。
他和苏跃的母亲是青梅竹马,苏跃母亲生了他之后身体就变得很差,没几年就去了。
他一个大男人,又要忙工作又要照顾孩子,后来工作上实在太忙,见家中保姆师丽品行端正,对他也有几分倾慕,便娶了她,于他而言,工作总是排在家庭前面的。
接到苏跃出事的电话时,他正在开会,一一处理完工作,才开车赶来。
师丽一改之前气定神闲的模样,她站起身,担忧的说:“时臣,你来了,医生说小跃失血过多导致昏迷,小跃到现在都还没醒。”
苏时臣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柏坠,皱眉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电话里,他只知道苏跃跟人打架斗殴受了伤,具体情况却是没人和他说。
师丽满眼的自责:“我也还没查清楚,都怪我,是我平时对小跃太不上心了,连他最近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苏菁苍白着脸站在妈妈身旁,亦是一脸的忧容,苏时臣想起前段时间苏跃这混小子做的事,自觉对不起苏菁,现在还让她在病房里看见苏跃,只怕是一种折磨吧。
苏时臣:“菁菁,你先回去写作业吧。”
苏菁满脸仓皇的抬头,呐呐道:“爸,我还是在这里等哥哥醒来吧。”
她现在心底很乱,只想留在这里看看苏跃醒来后会怎么办。毕竟苏跃伤成这样,里面也有她的手笔,虽说她一开始没想过会变成这样的。
师丽拉着苏菁手,柔声说:“好了,你爸让你回去就先回去吧,别逞强,你哥醒来说不定得到什么时候去了,知道吗?”
最后苏菁还是走了,她性子柔弱,太坚持反而会让苏时臣对她怀疑。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看来也听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柏坠睁开了肿成眯眯眼的眼睛,哑着声音叫到:“我要喝水……”
听见这道孱弱的声音,师丽第一时间来到了床边,满脸心疼的说:“小跃,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啊?”
伤成这样能舒服就怪了,虽然零帮他屏蔽了痛觉,但他还能明确的感觉到身上的伤口,柏坠有气无力的说:“我要喝水。”
“好,好,阿姨去给你倒水喝。”师丽匆忙走开。
在苏家,苏菁叫苏时臣爸,但苏跃叫师丽都是叫阿姨,以前她做保姆的时候叫师阿姨,后来也一直改不过来。
病房没水了,师丽去外面给苏跃倒水去了,苏时臣脸色阴沉的站在床边,他长得本就严肃,沉下脸来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说说你这次又干了什么好事?”苏时臣拉过旁边的一条凳子坐下。
他第一时间不是关心儿子的伤,而是事情的始末,柏坠的脸惨不忍睹,他连扯一扯嘴角的动作都做的有些艰难。
他也不辩解,只说:“爸,我要报警。”
“你说什么?”苏时臣一副你在搞笑的表情。
他私心里是认为这次肯定是儿子挑事,从小到大,苏跃就没让他省心过,更何况有师丽一直在他耳旁吹枕边风,他对苏跃的印象更是差透了。
原本的苏跃性子内向,也不怎么和苏时臣打交道,他永远有忙不完的工作,苏跃和他在一起的时间都还没有和师丽在一起时间多。
“他们想抢我的钱,我不给,他们就拿刀威胁我……”柏坠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低,苏时臣竟从那青紫的脸上看出了几分可怜的滋味。
和苏时臣这种大男子主义的人说话,就得示弱他才听得进去,否则你强他越强,柏坠现在的身体可经不起折腾,他对自己目前弱者的形象十分适应。
师丽端着水杯进了病房,却发现病房的气息非常的和谐,苏时臣坐在沙发上拿着电脑处理工作,脸上没有发怒的痕迹,她脚步微微一顿。
本还以为这次两人也会吵的不可开交,或者说苏时臣单方面的对着苏跃吵,苏跃则低头一言不发。
这样的画面在苏家时常发生,她出去倒水就是为了给苏时臣发挥的空间,到时候她再出来劝解,没想到却……
师丽关上病房门,露出慈爱的笑容:“小跃,来,喝口水吧。”
柏坠确实口渴了,他手肘支起上半身,一口气喝了半杯水。
警察半个小时后来到了他的病房,两个穿着警服的警察对着苏时臣和师丽出示了证件证明,师丽头一回感到茫然。
不是说这事被学校压下了吗?怎么还找到病房来了?
“你好,我们接到苏先生的报警,说是有人恶意行凶,前来了解情况。”
师丽转头去看苏时臣,苏时臣点了点头,“是我,进来吧。”
苏时臣把苏跃告诉他的和两位警官说了一遍,大意就是三个混混学渣,在学校里横行霸道,对苏跃进行勒索,身上还携带着危险物品。
警官问苏跃:“这位小同学,你认识他们吗?知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
苏跃靠在床头点了点头:“我知道,他们在学校很出名,很多人都被他们欺负过,带头的是高三三班的谢运,还有两个是高三二班的李楠和李柱,他们刺伤我之后就跑了,朦胧中我有看到他们好像把刀扔进了前面的小荷塘里面。”
那一带是没有监控的,要指证他们的话只能靠那把刀了,苏跃那时候已经昏迷过去,当然不可能看到他们扔凶器的地方,这些都是零告诉他的。
警官把他说的详细记录下来,关上小本子,道:“好的,我们知道了,小同学你好好休息,之后可能还有需要你配合的地方。”
送走了两位警官,病房一下安静下来,苏时臣接了个电话,也离开了,只剩下师丽照顾苏跃。
柏坠不想被人这么盯着,主动说道:“阿姨,我有些困了,你先回去吧。”
师丽迟疑了一下,点头答应了:“那好吧,你好好睡一觉,师姨就不打扰你了。”
柏坠躺下闭上了眼,师丽和蔼的笑容渐渐收拢,她盯着柏坠的脸看了三秒,转身出了病房,她心底有事想问他,只不过目前不是好时机。
警方动作很快,下午离开了病房就径直去了学校,那三人都是寄宿生,知道班级姓名,很轻易便找到了人。
这三人都有前科,抢劫、偷盗,领头的还进过少管所,对于柏坠的话他们已经信了七八分,找到三人时,他们正窝在宿舍抽着烟打游戏,实在不像是个学生。
他们被作为协助调查的对象带走,有不少人都看到了,一时间学校议论纷纷。
“他们是不是犯事?”
“不知道哎,后操场的小池塘好像被拉了警戒线,会不会和他们有关啊?”
“……他们前些天还抢了我同桌的钱呢,最好是别回来了。”
“唉唉唉,最新消息,听说今天早上有人被捅了几刀送去了医院,你们说会不会和他们有关。”
“对啊,我今天早上去吃饭的时候还看到了救护车。”
……
看到的人将消息一传递,知道的人越来越多,看戏的占一半,还有一半是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情。
他们仗着自己年龄大,在学校待的时间久,欺负过的人可不少。三人为虎作伥,看不惯他们的人多了去了,在学校,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这些浸在学习中的心脏激动起来,传言传遍了各个角落。
第一执行官[快穿] 白莲妹妹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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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这是不是你们的?”警官把装在密封袋里沾着泥的西瓜刀扔到他们面前。
谢运看到这把刀,瞳孔猛然一缩,赶紧垂下头说:“我……不是我的,我不知道。”
坐在他身旁的两人已经抖成了一个筛子,手心冒着凉汗,这刀子是谢运带在身上的,但他们也是帮凶。
几人还不会掩饰心慌,他们只知道苏跃被救护车带走了,有没有死不知道,但看他的样子,只怕不死也残。
“不知道?我看你们是不想说吧。”警官双手撑在桌子上,给本就紧张的三人又添上了一份压力。
胆小怕事的李柱额角流下一滴冷汗,别看他平时在学校那么横,全然是仗着别人的势,从小到大,这还是他第一次进警局,没一会他就扛不住了,全都说了出来。
“叔,这刀是谢运的,和我没关系,和我没有关系啊,人也是他捅的,都是他做的,我就站在一边说了几句话。”
谢运转过头,瞪着眼睛看着他,不敢相信就被这么出卖了。
真是蠢货!
他咬咬牙,说:“你放屁!这刀明明是你给我的!”
每次搞事情,就数李柱的鬼点子最多,刀是他说买来吓一吓苏跃的,还说就想看看苏跃被吓到痛哭流涕的模样,这会倒好,推的干干净净。
警官扯出凳子坐下:“所以你是承认了他说的话了?”
…………
病房白色的窗帘被风轻轻吹起一个角,柏坠从厕所出来,五天过去了,他的脸消肿了,眼角还余留一抹淡淡青色痕迹。
苏时臣找了律师起诉谢运三人,没有再来看过他,柏坠倒不是很介意,倒是师丽往医院跑的很勤快,每次来都带了补汤,旁敲侧击想问他关于她的那些烂事。
柏坠汤照喝不误,至于她的事他只管装糊涂,让她自己先先急会。
这天中午,师丽带着保温壶推开病房的门,这次带来的是乌鸡汤,她打开盖子的那一刻,房内飘香四溢。
她以前是做保姆的,嫁给苏时臣之后也一直在家里做饭,手艺自是不错的。这几天柏坠的态度让她很心焦,以前的苏跃是个善解人意的孩子,每当她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后半部分苏跃都会自行补上。
而这次出了事后,也不知道是孩子傻了还是装傻,次次装傻充愣,这样的苏跃让师丽感到仿佛有一把勾子勾着她的心尖,不上不下的,梗的难受。
“跃跃,你快尝尝好不好喝。”师丽乘了一碗汤水出来,在碗里放了一个勺子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