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执行官[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羔羊小哥
他这做法可算是不太聪明了。
评论下还出现了“知情人士”。
——我当时就在剧组,看到牧一折离开时那背影,真的是挺可怜的,就因为咖位不够大,就要受到这种欺负,某些人也太恶心了。
——现在的娱乐圈风向不就这样?谁家粉丝团队壮大谁就有理。
——呵呵,仗势欺人真的low爆了。
——果然啊,在娱乐圈混了那么久,又怎么可能真的只是一个单纯温柔的人呢,有些人坏是坏在心里的。
此时刷微博的人不多,下面偶尔有两个楚锐的粉丝说话,都被掐架气的说不出话了。
这样的评论很容易引导不知情的路人,对楚锐这个名字多少是有点影响的。
柏坠用手机刷了会微博,大篇幅的都是站在牧一折那边的,真粉丝有,水军占大半。这事唯一的受益者是谁不难想。
牧一折这么做,无非是想先剧组一步爆出他被换掉的事,并且把关注力引到别人身上,从而不让别人怀疑是他自己出了问题才被换掉。
他心虚了,看来失去系统对他影响力还挺大的。
“零,轮到你的强项了。”柏坠微微勾唇。
他在电脑上敲敲打打,用小号发了一封邮件出去,“搞定。”
柏坠伸了个懒腰,在手机上点了个外卖,随后去卫生间洗漱。有人自己送上把柄,他不用都不好意思。
没了系统的牧一折就报废了。
半个小时后,安圆拿着两份外卖来敲门:“楚哥,你的外卖。”
门“吧嗒”一声打开,柏坠穿着白t休闲裤往后退了两步,“进来吧。”
“楚哥,林姐说你不用担心,那边她已经有解决的办法了。”安圆把外卖放在桌上,“对了,你前天让我打听的事,我昨晚打听到了,是道具组的一位小哥说的。”
“说什么了?”柏坠给她分了一份外卖,两人对坐着。
安圆说了声“谢谢”,继续说:“他说他以前也看到过牧钦和肖潜在一起出现过,两人还一起走过红毯,不过那时候牧钦不红,没多少人注意过,所以他知道的也不多。”
凭借这一点信息,从中能知道已经很多了,牧钦和肖潜假设之前有过不清不楚的关系,后来分开了,牧钦被打压所以没了接工作的机会。
那时候的牧钦明明是在上升期,前景又好,公司不可能不安排工作,除非上面的人故意不给安排,这么想也合情合理。
但牧钦既然和肖潜扯上关系,必然不会轻易得罪他,而牧一折又对楚锐存有误会,说不定是楚锐无意识的做了什么,或者说,他在里面被误会着扮演着什么角色。
林淋弄到了牧一折买水军和通稿的证,也查到了发那篇文章博主的ip地址,和牧一折的微博是一个ip,这些信息她还没来得及去查,就有人发给她了。
她联系几个娱乐微博大v,直接将证据整理发了上去。
这热度可比牧一折的那通稿要大多了。
公司的人本还有些犹豫,毕竟牧一折也是公司的艺人,他们这么做不是坑自家公司吗。
林淋直接说:“牧一折坑的是楚锐,他只要不是脑子有坑都不会发出那篇文章,他和楚锐相比,谁轻谁重难道还拎不清?”
这牧一折要是个安分守己的,楚锐提拔一下也算合情合理,偏偏他小心思还多,费尽心思想把楚锐拉下来。
真是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要没有楚锐,他不过公司一个普通的练习生,什么时候能出头都不知道,对于这种不知感恩的人,坑了也就坑了。
林淋在圈内混了这么多年,也带过白眼狼的艺人,早已司空见惯。在他们的眼里,只有利益得失。
牧一折经纪人知道这事时,事情已经散播开了,公司的人正在上班,他气冲冲的冲到林淋办公室,把手机扔在她桌上。
林淋就着转椅后滑了一点,瞥了一眼他的手机,“有事?”
“林姐,你发这篇文章,好歹和我通声气吧?”对方咬牙切齿,额角青筋鼓动。
“时间赶,没来得及。”林淋挑眉道。
“你!”
“怎么?你有更好的办法?你要怪就怪他自己手段不干净,让我找到了证据。”林淋嘲讽的说。
牧一折经纪人气急了,却没有办法,楚锐是公司的一哥,而他牧一折只是一个稍微有点名气的小艺人,没有能够抗衡的势力。
经纪人手底下最火的艺人就是牧一折了,他一直想依靠着牧一折往上爬,说实话,如果不是肖潜看不上他,不然他也愿意爬肖潜的床。
“真是一对兄弟都毁在你手里了。”林淋嗤笑一声,把桌上的手机扔给他。
网上腥风血雨,牧一折陷入了众嘲,请水军发通稿被明明白白的摊在别人面前,只要他还要在娱乐圈混下去,就会有人拿这件事出来说。
每个人都有黑粉,在他这事发生之后,黑粉如同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一有粉丝出来洗白,连带着粉丝都会被嘲。
——牧一折真有钱,现在还请得起水军呢。
——哈哈哈哈哈真是人才,请水军卖可怜,我可真是笑死了。
——被换角色不想自己的问题,只想着推卸责任,牧一折的粉丝睁眼看看吧!
——红了之后反咬一口?牧一折厉害。
……
柏坠这段时间都在安心待在剧组拍戏,手机都很少玩了,对网上的事不甚了解。
安逸了一阵子,《冲呀!大冒险》第四期开拍了,柏坠、苗雨竹、孟凯都和剧组请假了,剧组一下少了三位主演,那一天只能拍其他配角的戏份。
牧一折没来参与这期的节目录制,说是手骨折请了假,节目录制了一天,三人一起回到酒店。
大冒险综艺的播出时间也决定好了,就定在这周六,节目组也是煞费苦心,在牧一折黑料满天飞的时候播出这档节目,而楚锐也在节目中,节目中的一点点小摩擦都能被观众无限放大。
牧一折虽然没了《凡仙》的角色,但还有很多的通告,这下他名声受损,被全网嘲,之前有些不知道他是谁的路人也以这种方式认识了他。
多家公司对他发来解约函,只是他也有很多天没去公司了。
牧一折的系统就快被零攻克了,《凡仙》拍了快一个月,柏坠和剧组请了两天的假。
他回家后,乔装打扮之后,独自一人前往牧一折的住处,牧一折住的小区离楚锐家中不远,路程只有十分钟。
柏坠到达小区,直奔牧一折的房间,宽敞明亮的走廊,他站在门口敲门,断断续续敲了两分钟,才有人过来开门。
门开了一条缝,牧一折就着这条缝往外看,见是柏坠,他神情怪异的问:“你来干什么?”
柏坠:“我想和你聊聊,有时间吗?”
别说聊天的时间,现在的牧一折,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他嗤笑一声,打开门让柏坠进门。
柏坠进去后在门口换了鞋,牧一折就在他身后盯着他的背影看。刚才甚至让柏坠产生了一种他会推自己一把的错觉。
牧一折目光闪了闪,掠过他身旁走到前面,别有深意的说:“进来吧,有什么要说的,今天就好好说清楚了。”
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茶几上摆了两杯清水,牧一折随意的往后一靠,斜眼看着柏坠:“只有水,不介意吧?”
“不介意。”柏坠垂眸,“我来也不是和你讨喝的。”
牧一折喝了口水,他的遮羞布被扒的一清二楚,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他用破罐破摔的语气问:“说吧,你来想问什么?”
他不仅没了工作,还身负巨债,系统迟迟没有音讯,这些重担压在他身上,没有更糟糕的了。
柏坠直接进入正题,他双手握着水杯,手肘撑在腿上,说:“我想,你接近我,是不是和你哥有关?”
细想起来,在楚锐和牧一折还不认识的时候,牧一折就总以弱者的姿态出现在楚锐面前,仿佛非常确定楚锐一定会帮他,对楚锐的性格有一定的了解。
后来,又以报答的名义请他吃饭,送他东西,关心他,慢慢的混熟,这种常用的套路,配上他那张无害的脸,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
不过他能那么快的接近楚锐,想必和他的系统也脱不了关系。
牧一折点头,扬起下巴:“是。”
他这样的姿态,是已经全然不在乎柏坠的看法了。
柏坠猜测道:“你觉得,你哥是我害死的?”
“难道不是?”牧一折别过脸嘲讽的笑了声,“楚影帝,既然都决定来和我摊开说了,就没必要隐藏了吧,反正我现在也没有和你抗衡的能力,你也用不着提防我,放心好了,这里既不会有录音也不会有录像。”
他这么说着,又咬了咬右侧脸内的嫩肉,要早知道楚锐会到他这来,他还真该准备一下那些东西。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误会我,但是我有几点要和你说清楚。”柏坠道,他有差牧钦的事,但知道的人太少,他便直接过来找牧一折了。
“我不认识牧钦,可能见过但我忘了,另外,你为什么会认为牧钦的死和我有关?”这是他一直想不明白的事。
本来完成任务就够了,但他仍旧是想弄明白这事,说来楚锐死的也挺冤。
“难道和你无关?”牧一折咬牙切齿的问,他瞪着眼睛,“你想撇清就撇清吗?想知道?好啊,我就告诉你。”
他情绪激动:“我曾经看到我哥,晚上和一个男人出去,虽然我只看到背影,但身高和你差不多,他们并肩行走,姿态亲密。本来好好的,可是忽然有一天,我回家,就看到我哥房间里一堆撕碎了你的海报,我怎么问他他都不愿意说发生了什么事,常常在家看着你的视频流眼泪,再后来,我哥他就自杀了。”
说起他哥,他便难以忍耐,“呵,好一句不知道和你有什么关系,无非就是你玩弄了我哥的感情!”
坐在他对面的柏坠神色冷静,他转了转手中的杯子,片刻说:“我想你误会了,第一,我没和你哥有过关系,如果真的有过那一段,早就会有媒体报道边角料,第二,要说有关系,你不妨想一想肖潜,他和我身高差不多,并且……其他的不说,我工作那么忙,还没那个时间玩弄别人。”
柏坠起身:“该问的我都知道了,不打扰你了,最后说一次,你哥,我不认识,我没必要到现在还骗你。”
“你以为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不管怎么说,我哥都是因为你才死的,你也是杀人凶手!间接的刽子手!”牧一折恨恨的说,他一时没法反驳柏坠说出的话,但不代表他都承认他说的对。
柏坠拍了拍袖子,无足轻重道:“随你怎么想。”
一个光凭那么点证据就认定别人是罪魁祸首的人,牧一折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蠢,在听过牧一折的言论后,他对之前想知道的事实也不是那么的执着了。
柏坠出门了,牧一折还斯声的大喊:“你是杀人凶手,刽子手!”
门轻轻合上,隔绝了里面的声音。
别的不说,这栋楼的隔音效果还挺好。
《大冒险》播出后,牧一折毫不意外的遭受到了观众的谩骂,空余时间,柏坠偶尔也会观看这档节目。
六个月后,《凡仙》收官,在三个月前,零渗透了牧一折的系统,启动了自毁装置,系统彻底的没了。在他们杀青当天,网上爆出一个大料。
许久未曾出现在公众视野中的牧一折在他租的公寓中持刀行凶,受害者经确认,已经死亡,牧一折在杀害受害者后,放火烧房,目前已被拘留,据现场记者爆出,牧一折的精神状态很差,疑似吸.毒。
警局内,牧一折坐在审讯室内,神情恍惚,对面坐着的警官问:“肖潜是你杀的吗?”
“嘭”!
牧一折双手狠狠的敲在桌上,呲牙咧嘴:“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大明星!你敢这么对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旁边的两个警官立马上前压住他的肩膀,把他扣在桌面上,牧一折嘴里不停的说着他是大明星,奋力挣扎。
审讯室的门从外面被打开,一位女警官拿着一叠文件进来,朝坐着的警官点了点头,道:“检查过了,没吸.毒,很有可能是精神状态出了点问题。”
那边被压着的牧一折听见“精神有问题”几个字,爆发出全身的力气,压着他的两位警官被力弹向一边,竟让他挣扎脱了。
牧一折跌跌撞撞的跑到女警官面前,在所有人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揪住女警官的衣领,大吼:“我没有精神病!我没有!我告诉你,我是当红明星,我是影帝!你得罪我不会有好下场的,哦对,我还有系统,系统呢,我的系统呢?”
牧一折突然慌乱起来,松开女警官的衣领,拽着她的手问:“我的系统呢?系统不见了,不见了……”
有人员拿着急救箱进来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牧一折情绪慢慢平静下来,难得有了片刻的清醒,脑海里一阵困倦袭来,他朦胧的闭上了眼睛,想起了那天的场景。
……
“你认识牧钦吗?”
“哦?他,呵,一个不知好歹的玩意而已,怎么?他和你有关系?”
“他是我哥。”
那人恍然大悟:“难怪你们都姓牧……不过你和你哥都一样,不够聪明。”
“什么意思?”
“你哥他啊,在我身边待久了,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我不过让他知道了我对楚锐有兴趣,他就傻子一样的想去陷害人家,你们兄弟俩还真是像,一样的蠢。”
“……原来是你。”
“什……你干什么!等一下,有话好好说。”
最后的画面,定格在男人惊慌失措的脸上。
原来你也会怕的吗?
日日夜夜看着楚锐热度不减,而他只能蜗居在那一间小房间里,无数网友骂他,还债用光了他所有的积蓄,牧一折没办法坚持下去了,即便是死,他也要拖一个走。
不然一个人,多孤单啊。
第一执行官[快穿] 没爹没娘小可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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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完《凡仙》, 柏坠毫无预兆的宣布隐退了, 他让零给身体造出了绝症,柏坠拿着病历回到楚家, 一家五口坐在桌旁,面面相觑。
“锐儿, 这……这会不会是误诊, 要不妈等下再陪你去检查一次?”
“是啊,哥, 怎么突然就, 就得胃癌了呢?”
他宣布的突然, 胃癌晚期,弄得一家人手足无措,这几人中最平静的反而是病人自己,柏坠说:“不用检查了, 已经确诊,不会有错的,前几年我就有胃病了, 一直没当回事……我名下的财产也安排好了, 我应该……没多久了, 我死后,丧事低调办就行。”
……
楚锐的死讯传了出去,粉丝们一开始是懵逼的, 待吸收了这个消息,大部分的粉丝都接受无能, 《凡仙》成了楚锐生前的最后一部作品。
——今年真是多事之秋,牧一折进了精神病院,影帝楚锐得了胃癌死了。
——愿天堂没有病痛[蜡烛][蜡烛][蜡烛]
——真的好难过啊,一直以为是假的,喜欢楚锐十多年了,真的好难过[哭]
——把楚哥生前的作品都看了一遍,忍不住泪目。
——最好的楚锐,真的好想你。
粉丝相约去楚锐墓前哀悼,墓碑上照片里的男人温和的笑着,仿佛不曾离去,不少粉丝都在墓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那个会微笑着对他们挥手,让他们早点回家的男人,再也不会出现了。
很多年后,楚锐的墓碑前,每年的清明节都会有大把的菊花。
楚锐,看啊,我们从来没有忘记你。
*
柏坠回到三千管理所,缓了好一阵,他一言不发的进了卧室,两天两夜的假期都用来了睡觉,进入到别人的身体,□□不会疲惫,但是精神会。
门口的红绿灯绿色的灯亮起。
第三天他打着哈欠从卧室出来,零端着餐盘站在他门口,他一打开门,零双手举起托盘:“先生请用餐。”
柏坠拿了一个苹果啃了一口,越过他坐到沙发上,懒懒散散的问:“要开始做任务了吗?”
零用小短腿走到他身旁,道:“可以接任务,不过先生不想了解一下上个世界得到了多少积分吗?”
“多少?”
“八千。”零道,“因为上个世界我们还解决了一个违规系统,所以奖励积分八千,一共是一万六,积分商城的购买权限也更加宽广了,我们的排名上升到了第2065。”
柏坠兴致缺缺的应了一声。
零见他没有干劲的样子,绞尽脑汁,从程序里找出一个办法,他把餐盘放在桌上,说:“先生,如果我们排名到了前五十,放假时是可以去别的世界度假的。”
柏坠有兴趣了一秒,想了想他现在的排名,又摊了下去,挥手道:“先接任务吧。”
这次的任务雇主很特殊,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想要的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他的孙子。
老人的孙子叫邹函,今年刚满16岁,下半年就要读高一了,邹函的父亲是一位消防员,在邹函三岁时就死于一场火灾,他的母亲为此大病一场,自此后身体一直不好,在他十岁那年撒手人寰了。
在那以后邹函就一直是他的爷爷带着,家中有一些家底,省吃俭用也还过得去,但自老人死后,被老人护在羽翼下的少年被迫面对人心险恶。
如今离开学只有半个月了,邹函那边刚举办了老人的丧礼,老人才入了土,家中的那些亲戚就露出了丑恶的面容。
邹家老爷子年轻时也是一位有手段的商人,他那时就喜欢收藏字画这些东西,家中放了不少老古董。
老了之后他便退休了,后来为了养孙子,家中的字画古董都被他拍卖出去了,只留下一副丹青,那是他妻子所作之画,他的儿女们一直以为他家还有很多古董,实际上家里已经一穷二白了。
邹老爷子死了之后,他们便以邹函年纪小的名义,想让他把他爷爷收藏的那些东西拿出来,他们是邹老爷子的儿女,理所应当继承财产。
邹函人单力薄,拦不住这些人,让他们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他的姑姑伯父们没找出想要的东西,认定了是他藏了起来,在楼梯间起了争执,邹函不慎滚下楼梯。
那些没良心的长辈们把他放床上,确定他还有气就没管他了,邹函已经昏迷了两天一夜,再睡下去,身子骨怕是扛不住。
所以老人希望柏坠帮帮他,帮邹函解决困境,让他好好的生活下去。
柏坠穿过去后,他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浑身无力,额角隐隐作痛,这具身体的本人并未死亡,系统无法干预帮忙修复。
白色的天花板上有几点污渍,柏坠转头观察房内的情况,这间房里只有他一人,房间的窗帘开着透气,房间里的书桌和书柜都有些陈旧了,被人给胡乱的扔在地上,乱糟糟的,没有下脚的地。
柏坠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结果一不小心碰倒了水杯,水一下撒的到处都是,柏坠失力的往后一躺,跌在床上,他闷哼一声,头脑发晕,他缓缓喘着气。
这具身体两天一夜没有进食了,情况很糟糕,柏坠休息了五分钟,才慢慢用力撑着床坐起来,光脚下床去找水喝。
这是一栋老旧的别墅,地板都有年代感,柏坠在一楼找到了厨房,他喝了口水醒了醒神,空空的胃里受到了冷水的刺激,让柏坠一阵反胃。
他撑着厨房桌子的边缘,低头紧闭着眼睛,强压下那股想吐的感觉。他背靠着橱柜,弓着腰坐下,这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身体上的折磨。
柏坠强撑着身体给自己下了一碗面,吃完后整个人都好多了。
那几个亲戚找不到值钱的东西,邹函受伤又多多少少和他们有关系,他们几个怕被讹上都回去了,估计这两天听到他醒来的消息,还会再过来胡搅蛮缠。
邹函还没死,只是昏迷了,柏坠和邹函算是一体两魂的关系,不过在经得委托人和原身的同意下,柏坠暂时掌握了这具身体的主权。
三千世界有三千世界的规定,他们签定了协议,若柏坠想将身体占为己有,不会有好下场。
家里的冰箱放着两只鸡蛋,下面的冷冻层空空如也,偌大的冰箱,只为两只鸡蛋服务。他上楼东找西找,邹函重要的东西都是放在他床头柜里锁着的,现在锁被打开了,里面只有身份证和户口本,还有一些小玩具,银行卡和手机都不见了。
那一家亲戚做的还真是绝,一点钱都不留下,柏坠从衣服口袋里翻出一些零钱,有十块、二十块的,最大的一张也只有五十,这是他全身上下的家当了。
柏坠出了别墅,锁上大门,把钥匙放在口袋里,别墅外有一堵围墙,围墙上面长满了青苔,还有常青藤,绿意盎然。
他无意欣赏这美景,出了大门,旁边有几户人家,见他出门还和他打了个招呼。
“邹函,出门啊?”
“嗯。”柏坠轻声应了句。
那大娘被这样不冷不热的对待也不觉得没面子,早已习惯了他的这种姿态,说来也是个可怜人。
“出门要小心,记得前后看了没车再过马路知道吗?”她好心的叮嘱了一句。
柏坠点了点头,道:“谢谢姨姨。”
听他多说了几个字,大娘都有些诧异,要知道这邹函平日是个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响屁来的,她愣了会神,邹家小子就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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