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第一执行官[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羔羊小哥
一想到他嘴里受了伤不能吃辛辣的东西,吃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清淡饮食,嘴里还痛到不行,他就恨邹函恨的牙痒痒。
而邹函在这所学校,吃好喝好睡好,他这学校可比他们那要好太多了,邹升远心中嫉妒。
邹升远:“听说你们周六才放假是吧?走吧,跟哥哥走一趟。”
邹升远读的是三中,学校学渣多,他们逃课老师也不怎么管的,除非上面来检查,平时也就那么浑浑噩噩的混日子。
一排人走在这条道上,声势浩大,仿佛成立了什么帮派,中间的是大佬。
零:“先生,终于圆了你的大佬梦。”
柏坠微笑:“不需要,谢谢。”
想来想去,他还是觉得平民生活最快乐。
“卧槽,什么情况。”郝阁爆了句粗口。
他身旁的繁凡拿着篮球,用食指抵着转圈圈,繁凡旁边还有高大个唐枫,盯着篮球数圈圈。
“繁凡,你看那,他们谁啊,这么嚣张的在学校横行霸道。”郝阁抓住繁凡的手腕。
篮球从繁凡指尖滑落,抛出一个优美的弧度,篮球在地上跳了几下。唐枫顺着郝阁指的方向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那靓丽的风景线。
七个人把这条道给赌的死死的,走在道上的同学看到这仗势,纷纷往一旁让路,虽说周六走这条路的学生不多。
繁凡一行人是要去篮球场玩一玩,才经过这里。
唐枫也爆出一句脏话:“……操了,哪位兄弟这么牛逼,要上天啊。”
还是第一次在学校看到这么多人走一排故意的堵路行为,真是太夸张炫耀了,格外的与众不同。
繁凡上前几步捡起篮球:“还打不打球了。”
郝阁:“打打打。”
他凑近唐枫,指着那些人中间一个身形稍显薄弱的背影:“你看那个,像不像我们班上的那邹、邹……就那白斩鸡。”
几天不叫,他又把邹函的名字给忘了。
“邹函啊。”唐枫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仔细瞅了瞅那背影,“嘿,你别说,还真挺像的。”
要不是他坚信邹函搞不出这样的动静,再加上没有那么多兄弟,他还真就有可能把他当成邹函了。
听到邹函的名字,繁凡往那瞥了一眼,随后顿住,他跳上一旁的花坛,眯眼看了看,得出结论:“就是邹函。”
邹函身上还穿着他象征性的白t恤衫,被一个比他高大的男人圈外臂弯中。
唐枫“啧”了声,“他旁边男人的动作有点眼熟啊。”
半响,他双手合十,激动的说:“对对对,我想起来了,那天宋塞也是这样攀着邹函肩膀来着。”
他说完这话,沉默了。
三人面面相觑。
郝阁:“还打球吗?”
繁凡:“……跟上去看看吧,好歹一个寝室的。”
唐枫:“那……走?”
郝阁其实也没那么讨厌邹函,以前用话刺他,是因为宋塞经常和他灌输邹函偷他第一的位置,说他怎么怎么可耻、卑鄙、没素质、不要脸的思想,说他这样的人来这样的私立学校,就是为了攀高枝。
宋塞虽没有直接和他这么说,反正他接收到的信息差不多是这样就是了。于是还没见面,郝阁对他的厌恶已经深深的刻在了脑海里。
在一个寝室相处了差不多快一个月了,他发现邹函并没有宋塞说的一上来就肯定巴结讨好同学的作为,先入为主的印象自然而然的就消散了。
他犹豫了三秒,另外两人已经跟上去了,繁凡还把篮球塞给了他。
郝阁看着两个人逐渐远去的身影,随手拉住一个从他身边走过的同学,“不好意思,篮球麻烦帮我保管一下,我是高一(1)班的郝阁,谢谢你了。”
他头脑清醒的自报家门,拔腿跟了上去。
虽然他是不喜欢邹函,但是既然看见了,袖手旁观好像不太好,特别是在那两个心机boy的衬托下,搞的他像一个心思歹毒的男人一样。

邹升远一出校门,就露出了他伪善的真面孔,他推拽着柏坠进了一条小巷子,长长的巷子有两米宽,旁边的墙壁上爬满了青苔,光线阴暗,空气里漂浮着潮湿的气味,时不时一股刺鼻的臭味涌上来。
学校门口摆着小摊子,巷子口的前面有一个烙饼的摊子,香味从巷子口溢了进来。
外面热热闹闹的,这条巷子隔绝了外面的声音,仿佛成了两个世界。
邹升远站在其他五人面前,活像一个大哥大,身后跟着一群小弟。
他推了柏坠一把:“你上次很牛逼啊,还打我,你还敢打我。”
他朝柏坠的头。
邹升远脸色沉了沉,眼镜一转,又想起了他来的另一个目的,他揪住柏坠的衣领,把他提到身前,问:“身上有没有带钱?”
柏坠眼镜不眨的回答:“没有。”
他只带了银行卡,所以也不算是撒谎,就算是撒谎他也不带心虚的。
“呵,没有。”邹升远伸手去摸他的兜,他早看到了。
裤子把银行卡勒出了一个形状,等把卡拿到手,密码也不愁问不出来。
哪想他才刚动手,他手里提着的人就像受到了刺激一样,用力挣扎掉他的禁锢。
柏坠:“……”他又被强行下线了。
他要有意拿回身体掌控权,也不是不行,只是柏坠想看一看邹函会怎么解决。
邹函挣扎掉他的手之后,后退了好几步,捂住裤兜:“这个、不、不能给你!”
这是他爷爷留给他的!
邹函害怕的声音打颤,眼神瑟瑟的,但抗拒的动作很坚定。
邹升远愣了一下,刚才还以为邹函又要动手了,他做好了保护自己的准备,没想到这邹函又原形毕露了,果然,他刚刚是虚张声势。
邹升远的气势一下足了,他道:“我又不是要你的,借我点钱用用。”
邹函紧抿着唇不说话,但抗拒的动作表现的十分明显。
见他这么不懂事,邹升远撸起了袖子,“还真是不长记性啊。”
他上前,邹函慌了,他连连后退,又告诫自己不能害怕,可是多年来形成的身体和心理上的威压恐惧还是无法克制。
他后脚跟踢到一块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傻眼了。
在他的旁边,有一堆废弃的转头,碎的整的都有。
“哈哈哈……”邹升远和他身后的人捧腹大笑。
“我去,升远,你还有这么一个呆鹅弟弟啊。”
“也太傻了吧。”
“好弱啊……”
“都不值得我们动手,他自己能把自己给吓死。”
刺耳的嘲笑声从他耳边划过,邹函面色苍白,柏坠正想着要不要帮他一把,把人逼的太急了,反而更容易让他不敢迈出步伐。
哪想他还没开口,邹函抄起旁边的一块转头,朝还在大笑的人跑过去,一板砖拍在了邹升远的脑门上。
拍下去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收了一点力,害怕把人打死了。
邹升远刚放下警惕,没有丝毫防备,上一刻还偏头大笑。于是,板砖轻轻的磕在了邹升远的脑门上,他头偏了偏,即便轻轻的,还是很痛。
笑声戛然而止。
邹升远抬手摸了摸额角,没有血,只有板砖上粘的灰尘。
邹函一害怕,手一松,板砖砸在了邹升远的脚上,这回是切切实实的痛,他抱着脚倒在地上,闷声哼了好几声,痛苦的呻、吟在巷子里不断响起。
邹函连连后退,摆手慌张的说:“不是我……是、是、是我,可是我、我、我不是故意、意的,我……”
他努力克制着声音不要打颤,眼泪都快急出来了,让人感觉好像他才是被砸中的那一个。
事情发生的太快,五人中有人反应过来,忙上前查探邹升远的伤势。
一块板砖啊,从一米高的地方砸下来,能不痛吗。
“你他妈的,小子你挺牛啊,哥哥今天就好好教你做个人!”
“和他废什么话,打了再说。”
他们朝邹函逼近。
邹函眼神慌张,弯腰捡起一块板砖,“别、别过来。”
柏坠:“邹函,交给我吧。”
怕他吃亏,柏坠及时出声,哪想邹函居然拒绝了:“不行,不可以,我要克服困难,我可以的,可以的……”
他嘴里叨叨絮絮,双手拿着砖头自保,那五人逐渐靠近。高大的身影落下来的阴影笼罩着他,邹函腿都软了,手里始终握着那块砖头。
繁凡三人一出校门就把人给跟丢了,他们出来时没见着邹函的身影,站在校门口左张右望,推测着邹函会被带到哪里去。
繁凡:“这么短的时间,他们可不能走的太远,况且他们那么多人,肯定会有人注意到,校门外的摊子多,可以问一下那些摊子的老板。”
郝阁:“那分头去问一下。”
唐枫:“行。”
他们分散开,很快,郝阁就在一个烙饼摊子问到了他们的去处,他跑过去告知了繁凡和唐枫他得到的情报。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特工,现在在前往拯救人质的路上,与时间争分夺秒。
他们去了烙饼摊子老板指的大致方向,接近了听到了阵阵痛呼声,三人急匆匆的跑到巷子口,就见邹函站在一堆东倒西歪的人堆里,疲惫的靠在墙上,手里拿着一块板砖,面上鼻青脸肿的。
繁凡:“?”
郝阁:“!!!???”人质自己救了自己!
唐枫:“卧槽,兄弟牛逼啊。”





第一执行官[快穿] 没爹没娘小可怜12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玉米小说 ]
www.telexh .com最快更新!最清爽!
医务室内, 柏坠嘴里发出一阵阵吸气声, 他面前站着一个穿白大褂的校医姐姐,校医拿着棉签, 沾着碘酒弯腰给他眼角上药,动作并不温柔, 堪称二次伤害。
“才一个星期, 你可真会给我找事,听说你成绩挺好的, 怎么这么想不开, 天天打架。”校医姐姐帮他上完药, 把棉签扔进垃圾桶。
柏坠无法反驳,那也不是他想的是不,总有人想和他干架,他也没得办法啊。
他身上的白t恤沾上了污渍, 这件衣服大概报废了,他旁边的凳子上还坐着五人,一旁歪歪斜斜的靠着三人。
今天医务室本该是轻松的, 因为他们的到来, 把医务室给挤满了, 柏坠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在一旁板凳上的五个高大个,坐着和蹲着差不多, 东倒西歪的互相靠着,看着比他还严重, 有个人在混乱中头部开花了,脑门上缠着白纱布。
唯一不在这里面的邹升远,被救护车给拉走了,他的脚掌似乎是被邹函那一块砖给砸骨折了。
在一个小时之前,那一片混乱中,邹函怀里抱着转头,头埋在胸口,被围殴的特惨,最后还是柏坠接管了身体,反了一波,不然现在的伤号也不会这么多。
“校医姐姐,你这可真冤枉这白——邹、邹同学了,虽然我没看到现场直播,但肯定不是这好学生惹的事。”郝阁举手发言。
在看到七人中唯一站着的柏坠时,郝阁在那瞬间,敬佩之心油然而生,对之前叫他白斩鸡的事,他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真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人。
校医揣着白大褂的兜坐在了椅子上,“我看他可挺会惹事的。”
柏坠面不改色:“姐姐,你听过自带祸事光环的人吗?我就是,可能我体质比较招霉运。”
校医:“……”信了你的邪。
繁凡在五人中来回扫视:“你们应该不是我们学校的吧。”
他发出质疑声,五人中立刻有一个人跳出来,“不是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繁凡轻挑起眼尾,“不过你们既不是我们学校的,专程星期六下午来找人,你们对我们学校路线还挺熟啊——六个人一起欺负我宿舍的人,校医,我们舍友应该是正当防卫吧。”
他这话说的对面的人稍许清醒了一点,他们来的时候那么嚣张,不就是邹升远说了他这堂弟受了欺负也不敢声张,一开始他们只是想弄点小钱的,谁成想后来演变成了那样。
五人视线交流,多年的默契,一个眼神就知道该干嘛了,他们共同起身,往门口走去。
靠在门口的唐枫伸手轻轻一推,关上了房门:“怎滴,欺负了人就想走?”
读书时期的少年少女们,对团体有一种莫名的荣誉感,班级为小团体,学校为大团体,两个班之间的某一个人和另一个人起了冲突,两个班的人都会势不两立,现下他们是两个学校之间的人对立,就算他们和邹函还没达到很熟的关系,唐枫自然而然站在了邹函这一边。
两方人马视线在空中碰撞,散发出浓郁的□□味,一边是完好无损的三人加一个轻伤,另一边是五个轻重不一的伤号,哪边占了上风还不是很看得出来。
校医怕他们把这里给毁了,忙起身:“坐下坐下,都给我坐下,警告你们啊,别在这里打架,我这儿的东西贵着呢!”
校医在中间横叉一脚。想着不是在自己的地盘,有所顾忌的五人后退几步坐回位置,眼神凶狠,满脸戾气,双方互相进行对瞪。
接到消息的刘玖在开完会之后匆匆赶来,医务室的门关着,刘玖推了两把,没推开,她敲了敲门。
“里面有人吗?”
靠着门站的唐枫挪开位置,伸手打开门,笑着和刘玖挥了挥手,“老师好!”
刘玖一看这张脸,下意识的以为邹函是被他打了,等她进去之后,才发现那个想法有多天真。
五个对于学生的身份来说穿着不合格的衣物的少年东歪西倒的坐在里面,一脸拽拽的表情,就差没在脸上写“老子天下第一”了,但在刘玖看来,这就是一群老弱病残——哦,没有老,换成脑倒也符合。
她头疼的抚了抚额,“这到底怎么回事,谁能来和我说一下。”
郝阁一马当先的跳出来,嘴上像是安了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的说:“是这样的,这些人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进来的,趁着今天周六咱们学校放假,他们混进来把邹同学给拽出去了,我们三个看到了当然不能不管,见义勇为的我们就跟了出去,但是!一出校门就给跟丢了,问了大半圈才问到他们的去向,就在学校门口转个弯就到了的一条巷子口,也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他们五个想打邹同学,但全被邹同学给打趴下了!”
他语速极快,情感充沛,一段叙述的话愣是被他高昂的情绪弄得跌宕起伏。
他说完后似又觉得不妥,补充道:“不是邹同学要打他们的,那是正当防卫,是这样吧?凡哥。”
繁凡默默转过头。
大段大段的话听的刘玖头晕脑胀,她提取了其中的精华,抓住了关键,也多多少少听明白了,她转过头看着五人,的确不像他们学校的。
外校的人混进来,还打伤了他们本校的同学,这事比上次闹的还要大,刘玖瞥了眼坐在一旁面不改色的瘦小少年,头又开始痛了。
刘玖联系了校长,结果校长和副校长都有事脱不开身,来的又是上次那位地中海教导主任。
教导主任来势汹汹,一进来医务室的氛围都不一样了,教导主任光秃秃的脑袋上,仿佛能看到有一把炮仗扔进了烈火里在燃烧,噼里叭啦的。
学生在学校的天敌就是老师,任那五人天不怕地不怕,在陌生的老师和教导主任的包围下,都不自觉的坐正了身子。
“你们哪个学校的?怎么进来的?进来干嘛来了?”教导主任一连三问。
五人面面相觑,瞄了眼一旁的柏坠,该怎么说他们还没对好口供,更重要的是,组织这件事的人不在这,他们只知道是来坑钱来的。
教导主任压制着怒火在那追问,校医拉过刘玖,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刚才忘记和你说了,他们中还有一个,被你班那学生给砸骨折了,送医院去了,联系了家长,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什么!”刘玖惊诧出声,破了音,教导主任在那边忙着训人,没注意到这边,刘玖捂着嘴问,“你看那伤口严不严重啊?”
校医一言难尽的点点头:“我看挺严重的。”
这下事大了,孩子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家长还不得来学校闹,邹函赔钱事小,威胁到学校的名声,校长知道了,这邹函说不定档案里还得留下这色彩浓厚的一笔。
学校免学杂费的优待也会看学生的品行的,若上头给撤了,邹函的学习生涯也会遭受到影响,要是那边的父母找媒体一闹——现在这种事情可不在少数,颠倒是非,黑白不分,只为博人眼球的人多了去了,社会只会同情可怜的一方。
人们不关心其中的曲折,他们只愿意相信他们所看到的“真相”
,校园暴力几乎是全民众都抵抗的一件事。
邹函无依无靠,等同于毫无还手之力。
刘玖把最坏的结果都想好了,才刚开学不到一个月,邹函就搞出两件事来了,外人一看就是个不省心的。
刘玖看了眼无知无觉的柏坠,叹了口气,邹函是一个好苗子,她和他相处时间不多,但打心底觉得这是一个乖孩子,有时和她说话都会脸红到结巴,内向羞涩,她怎么也想不到邹函会打架,不仅会打,还能一挑五,加上骨折那家伙,就是一挑六了。
柏坠还坐在一旁乖巧等待,全然不知他在刘玖脑海中已经上演了“小可怜今后该何去何从”的后续了。
他屁股坐的有点麻,往旁边挪了挪,在他左手边有一个哥们一直在抖腿,节奏感十分好,只差一点,柏坠也跟着抖了。
为了维护他微乎其微的形象,他目光放空的看着那哥们一直抖的腿。
蓦地,他视线一顿,上半身歪着往那哥们的凳子底下看,对方可能是有点紧张,眼睛紧盯着教导主任,没有发现柏坠的小动作。
那哥们可能是一条腿抖累了,又换了一条腿抖,刚好遮住了柏坠探向他凳子底下的视线。
柏坠:“……”
“你在看什么?”繁凡不知何时走到他身旁,眼神一言难尽,似是想岔了什么。
柏坠张了张口,想要解释,但繁凡又没直问,仿佛只是提点他一下,让他注意一点,他解释反而有点欲盖弥彰的意味。
一不做二不休,柏坠从凳子后面绕过去,绕到抖腿兄的背后,往他小矮凳下面伸手一摸。
繁凡看到他的举动,觉得他疯了,柏坠探啊探,终于摸到了那个东西,他拿了出来,冲他晃了晃,繁凡才知道他想错了,他掩饰性的咳了两声。
那是一张校牌,校牌上面有名字和班级,校牌上写着高一(1)班,照片上的人整理的干干净净的,剪着一个小平头,羞涩的对着镜头微笑。
但柏坠记得,他们班似乎没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但照片上的人瞅着有些眼熟。
“邹函。”教导主任正在问他们话,一转头发现一个瘦小的身影蹲在五人中最旁边一人的身后,他出口叫了声。
抖腿兄意识到身后有个人,被吓了一大跳,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
柏坠扬了扬手里的东西,道:“主任,我好像知道他们是怎么进来的了。”
抖腿兄看到他手里的东西,脸色一变,左右摸了摸裤子口袋,伸手去夺,柏坠没想到他反应这么激烈,把校牌往上一扔,丢给了站在一旁的繁凡。
“拿来。”教导主任眼神锐利的盯着抖腿兄,朝繁凡伸出了手,繁凡无意间看到了校牌上的照片,皱了皱眉,把校牌递给了教导主任。
“安启空,嘶,怎么是他的校牌。”教导主任皱起了眉头,看样子是认识上面的人的。
一般能让教导主任留下印象的,除了差生就只剩成绩突出的学生了,就像邹函和柏坠,在学习成绩好的好学生中是突出的,在搞事情的坏学生中也不甘落后。
抖腿兄见状,明显的坐立不安,腿也不抖了,就是一下舒展,一下缩起来。
其他四人见状,也是脸色难看。
柏坠在四人脸上扫过,觉得这事不仅仅只是拿了一个校牌那么简单,他沉思半响,道:“主任,他们其他人身上会不会也有校牌?”
门卫室的保安大爷看守的很严,不可能单单一人拿了校牌就放他们进来,平时还会对着照片看,只是周六人流量大,才不一一仔细看。
他这么一提醒,其余四人都捂住口袋。
“怎么?你们还想搜身?”
别的不说,只看他们这警惕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心里有鬼。
教导主任:“不搜也可以,你把我们学校学生的校牌拿出来。”
“没有。”
“对,我们没有。”
他们睁眼说瞎话。
见四人这么不配合,刚好这里又有同学在,教导主任烦躁的捏了捏鼻子:“你们都给我站起来!别跟我杠啊,我跟你们说,我带过的学生,比你们吃过的盐还多,你要硬是不配合,我也只能采取强硬手段了。”
柏坠凑到繁凡旁边,戳了一下他的手臂,头凑过去小声问:“刚才那照片,你认识?”
繁凡看了眼教导主任,偏头静静答道:“是比我们高一届的学长,成绩优异,在这所学校,成绩没有掉出过年级前五。”
学校的校牌每年都会拍新的,今年这位学长刚升高二,旧的校牌作用确实没多大了,扔了也不稀奇,但看那五人心虚的表现,似乎他们人手有一张校牌,这就很奇怪了。
1...2324252627...8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