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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执行官[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羔羊小哥
比心(*/w\*)





第一执行官[快穿] 下一个世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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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声清脆的敲门声,紧接着门口出现了刘姐的身影。
“陆追, 你跟我出来一下。”
这是柏坠入职后的第五天, 工作比他单独接单时要繁忙, 但所接触到的东西也更为的广泛,对此他倒也还适应。
刘姐把他带到电梯门口,道:“向总找你, 你跟我上去一下。”
柏坠没有半分意外, 他点头道:“好。”
刘姐是个话不多的女人,她更倾向于动手去做, 对柏坠这五天的表现,她还是很满意的, 交到对方手里的任务,都圆满的完成了, 有正式员工的风范。
刘姐也不吝啬的和他分享了一下对自家公司老板的了解, 而刘姐的具体描述只有一句话:“向总人很好, 你别紧张。”
虽不知道向总怎么突然找他们技术部门要人, 不过刘姐也不喜欢过多的问这些事。
“好,谢谢刘姐。”柏坠道。
从电梯合上的门上倒映出两人的身影, 见柏坠不骄不躁,刘姐对他的标签又多了一条——一个沉稳的新人。
刘姐把柏坠送到就下去了, 前台秘书带着柏坠来到总裁办公室。
向枫的办公室简洁宽敞, 没有过多的装饰品,色调偏暗,让人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然而与办公室整体装饰有所违和的是桌上的一盆绿色多肉植物。
绿色的根茎,呈红色的肉瓣,显得生机勃勃,它就摆在向枫的办公桌上。
向枫停下手头浏览的文件,面上不动声色的示意了一下:“坐。”
柏坠坐在办公桌对面的一张椅子上,面含疏离的微笑:“向总。”
向枫摸着手腕上的腕表,气质沉静如水:“我记得你之前是学设计专业的。”
“嗯,改行了。”柏坠仿佛没听懂他的言下之意,没有多做解释。
向枫身体往后靠,问他:“为什么来我的公司?”
这问题不大好回答,柏坠想了想,道:“信息发展公司当中,我最看好向总的公司,公司的团队很优秀,所以我来了。”
向枫没有开口,脸上情绪不露分毫,短暂的沉默,柏坠又道:“我听说向总的父亲是在二十三年前去世的,在捉拿毒.贩子的过程中殉职。”
他说了一个与工作毫无相关的话题,把主动权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而这个话题刚巧是向枫心中的一根刺,柏坠无疑是触碰到了他的逆鳞。
向枫的脸色沉了几分,父亲死的那年他已经五岁了,并非全然不记事。
他眯了眯眼:“你什么意思?”
“向总别误会,我没有拿他人隐私到处宣扬的兴趣。”柏坠笑笑,“我只是想问问,向总对于毒.贩子,是怎么看的呢?”
“与你无关。”向枫睨了他一眼,眼下的气氛,显然不再适合接着问之前的话题,“你既然成为了我公司的员工,就好好工作,至于上司的八卦——”
向枫扯了扯嘴角:“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话,完全足以让你丢了工作。”
柏坠扬起唇角弧度,和向枫的表情如出一辙:“我相信向总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上司,不会拿私人恩怨来恐吓员工。”
打发走黑发青年,向枫拿着笔,用笔盖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节奏的“咚咚”声,柏坠说的那些话,他不是没有触动,但时隔多年,他早已学会了如何压制自己的情绪,让他感到奇怪的是,柏坠为什么要突然提起他父亲。

下班后,柏坠回到住处,拿着手机刷新了一下微博,陆氏品牌服装的官网发出新的预告片了,柏坠点进去品了品,片刻后又退了出来。
陆氏这次的新品看着有点奇怪,在配色方面和设计的地方总感到有些违和,就像是一个半成品强行包装出厂,数量倒是比以往的要多,但这明显不是陆氏一贯走的风格。
柏坠挑眉,看来秦总是开始动手了。
邮箱里躺着好几封推广邮件,柏坠清除掉垃圾邮件。刚退出邮箱,电脑桌面右下角又弹出了一封邮件,发件人是l。
与此同时,他放在桌上的手机也跟着震动了一下,一条短信印入眼帘,备注是二刘哥。
——查完了,名单已发到你邮箱,注意查收。
柏坠拇指戳了戳手机,回了个“收到”。
他点开l发给他的邮件,一长串的名单拉不到底,日期都在后面排着,有些还备注着做了什么事。
第一页是陈樊接触过的人,第二页是陈樊秘书接触过的人。
他仔细查看,用笔记本做了一个图表,把可疑的人放到新的列表里。
陈樊的性格柏坠不太了解,从仅有的几次碰面和网上的消息来看,他在外界的眼里是成熟而有魅力的一个男性,温和有礼,为人处事方面很圆润。
这点向枫和他比较就输了。
陈樊的父亲则是浑身戾气,就算做了生意,手段也是很强硬的那种,而陈樊就完全不一样了,他就像是一个从贵族大家族中走出来的小辈,进退有度。
柏坠想,一个有头脑的人,自己联系毒.贩子的可能性不大,既如此他就要找一个能够让他完全信任的人去做这件事,在他身边,秘书是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一半时间都跟着他的人,所以他找秘书去办事的可能性也很大。
他用四个小时看完了这份表格,已经是晚上十二点,陈樊近来频繁的接触过一个人——陆辰旭,资料中二刘对两人关系的判断为疑似情侣。
柏坠有点惊讶,又不是太惊讶。
他揉了揉酸痛的肩膀,笔记本中存了一页他梳理出来的可疑人物,一共有六个人,这六人当中,有两个不在h市,柏坠整理了一下,打算着手深入了解,而更重要的是找到证据让陈樊接受制裁。
但这有点难。
他连夜整理出关于几人的资料,第二天,柏坠以身体不适为由,和公司请了一天假,他跑了好几个地方,暂时排除了三个人,这三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在公司上都和陆氏有合作,但和陈樊没有什么关系,暂且可以推测是陈樊为了帮助陆辰旭才和他们吃过几次饭。
他坐车去第四个人居住的地方,第四个人是他觉得四人之间最为可疑的一个人,她是酒吧里的服务员,却和陈樊身边的秘书在一个月里联系过七八次,在陆追死后的时间段,他们就没有再联系过。
要说陈樊看上她也无可厚非,但这种可能性是建立在陆辰旭和陈樊关系的可能性上。
他一天跑了好几个地方,到这时天已经黑了,柏坠扣低了帽檐,挡住了半张脸,昏黄的路灯显得整天路有些老旧。
据资料上所说,她每天晚上九点多出门,凌晨三四点才回来,白天一般都是呆在家里,柏坠不知道她的具体地址,只能在她的必经之路上等待。
他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刚好九点整。
过了十多分钟,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自街角出现,女人穿着黑色的紧身短裙,衣领很低,棕色的卷发落在身后,柏坠靠在墙边,双手插兜,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
女人从他面前走过,擦着大红色的嘴里哼着小调,劣质的香水味很是腻人,在女人的身影即将要消失时,柏坠跟了上去。
女人如常进了酒吧,柏坠抬头看了一眼酒吧的牌子,也踏了进去。
柏坠一直紧密的观察着女人的一举一动,他穿着一身黑,在酒吧里也不是那么显眼,甚至可以和背景板融为一体。
酒吧中群魔乱舞,光线昏暗,盯人也不是一项简单的事,就在柏坠以为女人会一直和别人喝下去时,她有了别的动作。
她和她身旁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上楼了,穿着高跟鞋的女人步伐不稳的半靠在男人的肩膀,男人搂着她的肩。
这间酒吧的三楼是休息室,一般玩累了可以在三楼开房,来酒吧的人都是来找乐子的,上去是做什么的都不言而喻。这隔音效果很不错,一楼的动静传不上去。
酒吧人多眼杂,柏坠隐藏身型快步上了楼,他在三楼走廊失去了两人的踪迹,三楼一排的房间,楼下的声音隐隐从楼道口传上来。
“哎呀,讨厌!”一声娇喝从转角口传来。
柏坠心下一紧,贴墙而站,他和对方的距离成了转个角就能面对面的情况。
“东西呢?你带了没有?”那道声音继续说。
一道更为低沉沙哑的男声道:“放心,小宝贝,今晚你让我快活快活,我就把东西给你。”
“那说定了,你可不能骗我。”
“不骗你,哥哥我都‘老客户’了,你还信不过我吗?”
“我信你,走,先进去,漫漫长夜,我们慢慢玩呀……”
紧接着,是门合上的声音。
酒吧休息室的门锁只是普通的门锁,里面不反锁的话,从外面轻轻一拧就能打开。
走廊上有监控,柏坠低着头,听刚才关门的声响,他们是在靠右一边的房间,差不多是第二间,柏坠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拧了拧门把,没开,他们把门反锁了。
一声闷响摔在门上,柏坠的身体反应先一步躲在了转角口。
门开了,女人的声音传来:“你先去拿嘛,我在这里等你。”
男人不尽兴的说:“就你们女人麻烦,看哥哥等下回来不把你弄得下不了床。”
“你好烦哦。”女人羞涩的捂住嘴咯吱咯吱的笑了。
柏坠面无表情的听着两人辣耳朵的腻歪。
男人过来了,柏坠低下头,男人从他身旁下楼,只瞥了他一眼。
柏坠偏头看着男人消失在楼梯的身影,埋头往刚才那间房走去,他耳侧贴在门口听了下里面的动静,扭了一下门把,这回开了。
他轻手轻脚的走进去,关门时还是不免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他扫过房间各个角落,没有人,浴室里传来水声。
柏坠跟着女人就是为了查毒.品来的,女人刚才和男人的对话让他联想到了那东西,但没有确凿的证据。
他轻手轻脚的翻着沙发旁边地上的衣物,有一件黑色的皮夹克,男人刚才穿着白色短袖从他面前下楼,这皮夹克应该就是那男人的衣服。
他掏了掏衣服的口袋,摸到一个小小的凹凸不平的地方,柏坠往里摸,把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个拇指大小的纸壳子。
不等他拆开来看,浴室传来开门声,柏坠呼吸一顿,正要往门口走去,门外却响起了脚步声,他左右张望,咬牙躲进了这间房唯一能躲的地方——被床单挡住的床底。
窗外吹着微风,床单晃动,女人换好了一身兔女郎的装扮从浴室里出来,坐在沙发上从包里拿出身体乳擦,没一会,男人回来了。
两人迫不及待的滚到了床上,床微微晃动,趴在床下的柏坠:“……”
女人娇.喘连连,男人骚话不断,柏坠感到一阵不适。
啪嗒。
一个圆形的东西掉在地上,滚到了床底,床上的人停下动作。
“哪去了?”
“好像在床下面,你找找。”
柏坠心又悬了起来。
“不找了,乖,我们继续。”男人不想在这时候停住。
柏坠的心又当回了原处。
他不想继续坐以待毙下去,毕竟上头躺着两人搞事挺膈应的,他一开始就应该假装进错门,也不至于这么狼狈,他隐隐后悔着。
柏坠掀起了一点床单,看了下外面的场景,床边扔着男人的内裤,柏坠小心翼翼的探出头看了一眼。
两人没注意到旁的情况,他翻滚着从床底爬出来,猫着腰自床尾出去。
“啊!”女人一声尖叫。
柏坠没有一丝犹豫,迅速的跑向门口。
“有人!有人啊!”女人拿被子遮住身体,男人也被吓的一慌。
待男人被关门声唤回过神,眼前哪还有柏坠的身影。
“操!”男人大骂一声。

白色的粉末装在自封袋中,外面还包着黄色的纸壳,袋子里装的是什么呼之欲出,柏坠喘着气站在路灯下,把东西重新包好塞进口袋。
“零,是毒.品吗?”柏坠问。
零对那包装检测了一下,给了他肯定的回答。
没想到这么巧,这么轻易就拿到了东西,男人说他是“老客户”,不出意外,女人就是在他那拿东西,而且次数非常频繁,才让柏坠一下就蹲到了人。
他只要把东西交到警局,能在自封袋上面查出指纹,就能一路查下去,陈樊的秘书和女人联系过,只要能查到女人的银行账户汇款,就能对上她在女人这里购买过毒.品的痕迹。
柏坠呼出一口气,把帽子摘下,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但事情真的会这么简单吗?柏坠在心中否定了,只要陈樊的秘书做事够紧谨慎,这事就查不到他头上去。
最重要的,是拿到有力的证据。
问题在于,怎么才能让陈樊主动露出破绽。
柏坠没有急着去警局,他现在把东西交到警局,如果警察问他东西是怎么拿到的,他也解释不清楚,还会暴露自己,万一成了嫌疑人,就得不偿失了,毕竟他真的挺可疑的。
次日,柏坠照常到公司,连续两天,他没在公司碰到向枫,午休时间,他站在电梯门口,电梯缓缓上升,在他面前打开。
电梯的正中间,站着一个玲珑娇小的女人,她抬头,看着电梯口的柏坠,面露惊喜:“陆追!!?”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时光易逝 10瓶;21948337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一执行官[快穿] 下一个世界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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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坠抬眸,对上阮沁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他顿了一下, 后退两步, 才发现自己想事情太过投入,不小心按错了电梯的按键。
“你在这里工作?”阮沁眼神敏锐捕捉到了柏坠挂在脖子上的工作牌,她上身穿着白衬衫, 下身套着一条粉色的a字裙, 平时散在肩头的长发在脑后扎成一个低马尾,显得简单干练。
“对。”柏坠应道, “你是要去找你哥?”
“没……”阮沁摸了摸鼻子,道, “我是来上班的。”
上班?柏坠顿了顿,没有多问, 说:“那你先去吧, 我等下一趟电梯。”
阮沁往旁边让了让:“没事啊, 你进来, 这电梯这么大,你还怕站不下嘛。”
柏坠抿着笑道:“我不上去, 我下去吃饭。”
他话音刚落,电梯门仿佛有应声功能一般, 配合的缓缓关上, 隔绝了阮沁那欲言又止的表情。
电梯内,阮沁懊恼叹了一口气,这段时间为了在她哥手里头挣扎, 把陆追给抛之脑后了,一次也没想起过,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到这来工作了。
到了向枫办公室门后,阮沁推开玻璃门,小心翼翼的探进一个脑袋,在办公室内寻找到坐在办公桌前的向枫。
“哥。”她轻声叫了一句。
低头处理文件的向枫手下的笔流畅的运作,一点眼神也没分给她。
阮沁关上门,即便她努力放轻脚步了,高跟鞋还是在地上发出清脆的脚步声,她走到沙发旁乖巧坐下,自给自足的倒了一杯清水。
半个小时过去,阮沁躺在沙发上刷着微博,为了不打扰到向枫工作,阮沁及其有眼力劲的调成了静音模式,屏幕上方弹跳出一条信息,是微信好友给她发了一个链接。
阮沁点击进入,看到一篇新闻报道,有关于陆家的。
陆家公司被起诉了,文中详情说,陆氏集团涉嫌剽窃秦氏集团公司的创意,文字深情并茂,言语指向性很强。
“我的天!”阮沁发出一声感叹,又赶忙捂住嘴,瞥了眼工作的向枫,见他没受到影响,松了口气。
她从仰躺的姿势换成趴在沙发上,胸口出抱着一个软软的抱枕,她上微博搜了一下关于陆家这事,日期正是昨天发出来的,有关的文章还不少,拼拼凑凑差不多能拼出一个完整的事件。
陆家伯父买通了对手公司里的小员工,让对方帮他偷取公司的机密文件,这事现在被爆出来了,秦氏集团的官网也发出了一条律师函,已经对他们进行了起诉。
阮沁吃瓜吃到神智恍惚,连向枫什么时候站到她旁边的都不知道。
……
陆家,陆辰旭忙完一天的工作回到家,陆母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和人聊天,她腿上放着一只白毛猫,两只眼睛是翠绿色的,煞是好看。
陆辰旭看到这只猫,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
“辰旭,回来啦,来,你过来坐会,这是你杨阿姨家的女儿,比你小两个月,过来打个招呼。”陆母对他招了招手。
陆辰旭面带微笑走到陆母身旁,对陆母对面穿着小洋裙的女人点了点头:“你好。”
女人优雅得体回了个微笑:“你好,我叫亚静。”
陆辰旭没有做自我介绍的欲.望,只点头示意听见了,陆母笑了笑:“瞅你这,还害羞呢。”
陆辰旭扯着嘴角用千篇一律的笑容回应,陆母见状还想说些什么,怕她提出让两人单独相处的要求,陆辰旭率先开口:“妈,我有点累,先上去了。”
说完不顾陆母的意见,起身拿起外套上楼,两个女人都僵硬了一下,亚静是觉得两人第一次见面,陆辰旭的做法未免太失礼,也太不给面子了,而陆母则是怀着想让两人接触接触的心思,陆辰旭直接了结了她的心思。
看亚静有点不高兴的皱起了眉,陆母忙解释道:“静静,你别太在意了,他最近的确挺忙的,你应该知道了,我家公司近来被恶意中伤,所以……”
“我知道。”亚静平静的打断陆母的解释,她有眼睛会看,对方这样的态度,即便她之前有过和陆母一样的想法,这会也打消了。
她笑道:“毕竟不是从小在陆家长大,可能还是会有很多地方不懂吧,不怪他。”
她这话一出,陆母的脸色顿时就变得古怪又难看,亚静眉眼带笑的端着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心下自有思量。
陆家的两位她都接触过,虽然只是说了几句话,但两位的差距她还是看的出来的,陆家曾经的那位陆少,上一次见他,还是在四年前,他可比现在这位陆少也明事理很多,至少不会把情绪都摆在脸上,让人一窥到底。
下午茶时间过去,亚静和陆母告了别,陆母脸色一直不太好,没谁愿意听到自家儿子的不好,她扶额呼吸沉重的靠在沙发的扶手上。
陆家公司的真正状况如何,也只有他们自己了解内情了,陆家产品滞销,品牌官方抄袭偷窃传的风生水起,公司资金链得不到支撑,亏损严重,陆母也只是想急切的找一家公司帮忙搭把手。
陆父晚上回来了,一身的酒味,他瘫在沙发上,陆母穿着睡衣,用毛巾擦着滴水的头发,缓步走过去。
“公司怎么样了?”
陆父一言不发,抬手遮住眼睛,不复之前的意气风发。
陆母一看他这样子就来气:“我早说了,你外面养的那个,肯定会把公司机密带过去,你还真是信任她。”
“能别提这事了吗!”陆父疲惫的坐在沙发上,双手撑着大腿。
“要不是你出轨,公司怎么会到这个份上!”
“整天说说说,你烦不烦。”
“我烦?你还嫌我烦……”
楼下传来争吵声,陆辰旭躺在床上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耳朵,在黑暗里,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烦躁。
其实陈樊是有能力能够对公司进行注资的,但陆辰旭一直没和他提,总觉得提了关系就不一样了,又或者说,他内心深处明白,陈樊不太想帮这事。
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如今他连把陆追赶出自己视野中的计划也顾不上了。
以前他只要觉得和陆追生活在同一个城市里就觉得如鲠在喉,陆追剥夺了他以往本该幸福的生活,他无疑是讨厌陆追的,但现在,他却觉得这个家让他喘不过气来。
陆母不问他的想法,时不时往家里带和他年纪相仿的女人回来,一开始他还能做做表面功夫,现在见到陆母他都产生了条件反射的厌恶。
他用被子蒙着头,克制自己不去想这些事。

阮沁上班第二天,她时不时晃到十三楼的茶水间去,半天跑了好几回厕所,终于让她在茶水间“偶遇”到了陆追。
“好巧啊。”阮沁抬手打招呼,脸上笑容阳光明媚。
柏坠没有戳穿她,他倒了杯咖啡,抿了一口,问:“上班时间玩忽职守没关系吗?”
阮沁摆摆手:“别说了,这个班也不是我想来上的,最好把我给开了——不、我现在觉得还是不要开吧。”
她看着柏坠笑嘻嘻的说。
柏坠淡笑:“我先去工作了。”
“哎等等。”阮沁叫住他,“等会一起约个饭吧。”
明明有手机联系,阮沁偏偏是亲自跑下来和柏坠说,还要假装偶遇,而且偶遇得十分刻意。
柏坠半开玩笑的说:“不了,我怕老板开除我。”
“哈?”阮沁一脸困惑,不知道这和她哥有什么关系。
柏坠舌尖抵着后齿,话题一转:“不过如果约上向总一起吃个饭的话,那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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