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执行官[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羔羊小哥
一阵声响后,陆颂坐在了沙发上,没了动静。
清晨,雨已经停了,玫瑰花园中落了些许花瓣,每一朵花上都沾着雨露,往外是层层叠叠包裹着别墅的树林,枝繁叶茂,绿意葱葱。
鸟儿停留在树枝上,叽叽喳喳的叫着,别墅内,光线透了进来,照亮每一个角落,第一个醒来的是夏甜甜。
她是被噩梦惊醒的,她下意识的转头看向窗外的花园,玫瑰花开的很艳,很美,没有梦中如影随形雍容华贵的女人。
她摸了摸额头冒出的冷汗,长吐一口气。
柏坠是第二个醒来的,他本就没有进入深眠,一晚上都在防备着陆颂朝他下手,他睁开眼就看见夏甜甜在捏着小腿,蹲了一夜许是麻了。
天亮了,那停在海岸的游轮,应该也消失了。
没多久大家就都醒了,没有床,挤在沙发上睡怎么也睡不太熟的,有人说去海边看看,大家都急着回家。
然而到了海边,他们傻眼了,海水冲打在沙滩上,昨天停靠游轮的地方,已经没了船的踪影。
“怎么会这样!?”夏甜甜急的小跑到海边,其他人心情和她也差不多。
“被冲走了吗?”
“不可能啊,昨天明明拿绳子绑在树上的,绳子也不见了!”
“怎么办啊,船也没了!”
他们有些崩溃,最大的希望游轮也没了,大家慌了手脚,柏坠看着平静的海面,昨晚他没睡死,一直听着动静,陆颂昨晚没再离开过。
这是一个恐怖故事,那么鬼也存在,但是那位作家从未细写过“鬼”的神态,没人见过,仿佛他只是一股气流,看不见摸不着,这点才是让他疑惑的地方。
他们分头围着小岛绕了半圈,别说他们的轮船了,这里船的影子都没见着。
八人在沙滩上聚头,七嘴八舌的传递焦虑的情绪。
景俞还存有理智,他道:“我有一个想法。”
众人以为他是想到了办法,纷纷停下嘴,把目光投向他,景俞继续说:“昨天我们去的别墅,会不会其实有人,他还把我们的船开走了,又或者会不会是昨天船上的凶手把船开走了?”
高峰与暴躁的说:“这时候还说这些有什么用,船都没了,我们要怎么走,怎么走!”
他几乎是嘶吼着说出最后三个字的,嗓子都破了音。
姜玉文蹙眉:“又不是我们想的,你朝阿俞吼什么吼,吼就能解决问题吗?”
“那你说怎么办?”高峰与一双阴沉的眼睛盯着姜玉文,“能怎么办!?我们都要困死在这了!”
他踹了一脚沙子,沙子误伤夏甜甜,飞溅到她白色的裙摆上,她后退了两步,蹲下身,小声哽咽:“早知道就不来了。”
徐梦娇被她撞到,翻了个白眼:“哪有那么多早知道。”
他们心里都是后悔的,不安、无助、焦虑等负面情绪在蔓延,情绪失控,隐藏在表面下的矛盾统统冒出了头,昨晚短暂的轻松情形一去不复返。
柏坠看着他们争吵、发怒、失控,他抬头看着蓝天,天气很好,和昨天出行时差不多,昨天在船上醒来,他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片天。
八人本就为数不多的信任,在这一刻崩塌,人心散了,在这种情况下,潜伏的危险更多。
他们出来时是带了背包打算上船的,见他们还要吵上一阵,柏坠走到了不远处一块岩石上坐下,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面包充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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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执行官[快穿] 144、荒岛求生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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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在海边吵吵嚷嚷一个多小时, 也没吵出个结果, 纯粹是在发泄情绪, 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吵了架, 大家也还存有理智, 知道不能单独行动, 于是在僵硬的气氛包围下, 他们又回到了别墅。
他们想找找看别墅会不会有人, 既然有人在这里建造别墅, 还日常打扫,那肯定他们就有出去的方法。
别墅范围大,商量过后几人决定分为两人一组, 这会儿他们也不想着这么做会不会不好了,失去了游轮让他们心里没底。
两对情侣各为一组,夏甜甜在剩余的三人里选择了和柏坠一组,高峰与和陆颂一组,他们分头来找, 四个人找一楼,四个人找二楼。
找到人的希望渺茫, 他们都在客厅沙发睡了一晚上了,也没见个人出来,不过若是能找到别的出去或者联系外界的方法也是好的。
柏坠上的就是二楼,夏甜甜跟在他身后,脚步声很轻, 似猫一般,两人推开一间间房找人,柏坠在心中默记下别墅的路线。
房间大多都是客房,要么就是堆积着杂物的房间,绕了一圈,毫无收获,柏坠走向另一头的走廊。
夏甜甜疑惑道:“那边不是有姜玉文他们找吗?”
柏坠随口答道:“我们这边找完了,过去看看他们会不会有遗漏的房间。”
绕了一圈,柏坠大致明白了,二楼的格局是以回字形来设计的,看起来复杂,其实是因为每间房的房门都长一个样,第一次来的多少会有点犯迷糊。
夏甜甜和柏坠到另一头时,发现姜玉文和景俞二人还停留在第三间房里,两人头凑在一块窃窃私语,并未发现柏坠他们的到来。
“不对啊,我刚才应该是听到的。”
“肯定是你听错了。”
“不可能……”
“噔、噔、噔”。
柏坠抬手敲门,打断了他们的聊天。
房内两人同时回过头,见是他们,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里面的房间,你们都找过了?”柏坠开口问,抬腿往里走去。
景俞刚才为和姜玉文说话方便弯下了腰,这会他站直了身体,一下就和姜玉文拉开了距离,他道:“没呢,她硬说刚才听到有人在这里面说话,我们卫生间和床底、柜子里都找过了,明明没人。”
姜玉文和男朋友解释了那么久,男朋友偏不信她,她顿感无力:“我真听见里面有声音。”
柏坠扫了房间一圈,这是一间主卧,宽大的床上还铺着被子,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褶皱,别的地方也整理的清楚明白,书架上的书从高到矮分类别排放着,足以看出住这栋别墅的人是个一丝不苟的人。
他目光落在床头的矮柜上,一顿,上面有一个相框倒了,照片的那一面倒扣在桌面,乍一看还以为是不小心碰倒的。
柏坠一面往床头走,一面问姜玉文:“什么声音?”
姜玉文之前和景俞解释了许久,这会还是耐着性子道:“就像是女人的声音吧,听不太清,反正好像在骂人还是什么。”
“你别听她说的。”景俞朝柏坠笑了一下,怕他以为自家女朋友有臆想症,他捞过姜玉文的肩膀,“这房间里哪有什么人,我看就是你精神太紧张了,好了好了,别磨蹭了,陈延他们都找完了,我们先去后面的房间看看。”
“我真的听到了!”
“好好好,听到了听到了。”景俞随口应着,半拉着姜玉文往外走。
姜玉文面上无奈,半推半就的就出了房间。
他们的声音远了,夏甜甜待他们出了房间,才走了进来。
柏坠站在床边,手中拿着相框,照片上,是一家三口的全家福,应该是在门口的玫瑰花田中拍的,三人笑容灿烂,男人穿着休闲西装,半环抱着雍容典雅的女人,一个穿着背带裤的四五岁小男孩被女人抱在怀里。
唯一一点怪异的地方,是他们背后的玫瑰花园,照片里的玫瑰花都是蓝色的,但他们现在看到的玫瑰花有红有蓝,难不成种到半路还变异了不成。
夏甜甜站在柏坠手边,看到照片发出一声惊叹:“唉?”
柏坠看了她一眼,只以为她是在奇怪玫瑰花,他把照片放到桌上,走到床边,他们刚才另一边的窗户是面对着别墅的后院,这边是面对着别墅的前院,一拉开窗帘就能看到窗外的花田。
红蓝交杂,确实没错。
那头,夏甜甜还弯着腰看着照片,她眉头紧皱,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手机的电只剩百分之三十了,她把亮度调到最低,翻到相册中的一张照片。
在她拉大照片的一瞬,房门似是被窗户灌进来的风吹上了,她发出了短促尖叫,手机摔在了地上,倒扣在木质地板上。
“怎么了?”柏坠走到她身旁,捡起手机,还是昨晚的那张照片,毫无异常。
夏甜甜吞了吞口水,问他:“你有没有在上面看到什么?”
她尾音打着颤,自己却没有察觉到。
柏坠没答,反问她:“你看到了什么?”
夏甜甜偏过头,不敢看手机,她视线飘忽的说:“女人,穿着红旗袍的女人,看不清脸,就站在玫瑰花里,你看到了吗?”
柏坠盯着照片看了半响,摇头,怎么看他都没看见上面有人。
“为什么你看不到?”夏甜甜夺过手机,放大,身体踉跄了两下,喃喃自语,“……不见了。”
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景俞和姜玉文站在门口,景俞拉着门问:“刚才听到你们这里有些动静,怎么了吗?”
柏坠抬头,还没来得及答话,夏甜甜就用力的摇了摇头:“没事。”
景俞:“没事就好,你们先出来吧,陆颂他们在下面催着了。”
大家都差不多找完了所有房间,没有意外的话自然是没有什么收获,但还是得聚在一块聊聊有没有什么办法。
柏坠和夏甜甜出了这间房,带上了门,房门合上,房间内,床头柜上的照片啪嗒一声,倒扣在桌面,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狠狠的摁了下去。
临近中午,众人焦头烂额,仍旧没有进展,把别墅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见着有个活人,衣柜里放了满满的衣服,还都是名牌,看起来在这建造别墅的人还挺有钱的。
他们猜测对方可能只是短暂的来这住几天,毕竟没谁这么闲得慌天天住荒岛,但房子又被打扫的一尘不染,要么就是他们才走,要么就是有固定的人来岛上打扫。
“算了,先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我们先去海边等等看有没有船只经过。”景俞站出来把控全局。
眼下的情况,需要有一个人把这盘散沙聚起来,景俞很好的做出了领头效果,在这干坐着也是坐着,不如去海边等待。
经过轮船被人开走,他们都没有安全感,出门时带上了各自的背包。
海边海风很大,海鸥沿着海平线低空飞过,八人一排站在沙滩上,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啊……什么时候来艘船啊。”徐梦娇蹲下身抱怨,伸出食指在沙子里画圈圈。
船当然是不可能来的,柏坠从包里拿出一盒牛奶喝,其他几人见他吃东西,也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肚子饿。下船时因为有柏坠提醒大家拿点吃的,这次他们便没沦落到去林间摘野果子。
在海边吹了一天的冷风,傍晚时分,他们又瑟瑟发抖的回到了别墅,大家情绪低落,没人开口说话。
高峰与拿出手机按了好几下开关键,低骂一声脏话:“操,没电了。”
陆颂闻言看过去,似无意的说:“不知道别墅有没有电。”
高峰与抿着嘴,浑身散发着低气压从沙发上起来,高低肩从他背影来看分外的抢眼,他走到门口找到灯的开关,来回按了两下。
吊话的声音也没了,别墅陷入一种别样的寂静。
柏坠在沙发上几人的黑色身影上扫过,今晚,第一个死的人,是高峰与。
柏坠:“高峰与。”
高峰与火气还没下去,说话有点冲:“干嘛?”
柏坠没在意,他道:“今晚不要一个人出去——”
他顿了一下,“大家今晚都不要落单。”
他想试试,剧情是否能够干扰。
“知道。”高峰与不耐烦的应了声,“这还用你说。”
柏坠不怎么和他们说话,他们吵架他也只是站在一边观战,仿佛和他们不在一个空间,他这话一出,惹得姜玉文有些心慌。
徐梦娇不如她心思细腻,只奇怪柏坠和高峰与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还专门提醒他不要落单。
柏坠提了一句后就没再说话了,免得引起大家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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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执行官[快穿] 145、荒岛求生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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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几人平复了一下心情, 睡的都不怎么安稳, 清晨六点钟, 外面天色已经完全亮了,林中裹着厚厚的白雾, 因着室外和室内的温差, 窗户上也蒙着一层水雾。
清晨温度低, 睡着的人不约而同的醒了过来, 夏甜甜动了动脚, 倒吸一口气, 腿又麻了,再这么睡几天,她怀疑自己的腿都能瘸了。
柏坠摸着脖子扭了扭, 点了一下人数,顿时停住了动作。
少了两个人。
“李庆哲和徐梦娇呢?”他问。
姜玉文看了一眼身旁的空位,随意答道:“去上厕所了吧——嘶,今天比昨天要冷啊。”
她话音刚落,夏甜甜就配合的打了个喷嚏。
姜玉文温声道:“你别感冒了, 我们也没带药,要是感冒了就麻烦了。”
夏甜甜下意识散发出来羞涩的笑容:“没事, 应该是昨天吹风吹的……”
李庆哲和徐梦娇的行踪就被这么带了过去,众人还未意识到危险的尖刀悬在头到半路,嘴巴被高峰与捂住了:“别,这种时候别说这种话,不吉利。”
五点多,柏坠都没记得这么清楚,那个时间段他醒了,却感觉脑袋里模模糊糊的,似梦非梦。
柏坠抬眼朝陆颂那看去,陆颂朝他友好的笑了笑,散发出无害的气息。但从柏坠的角度来看,这笑容颇有示威炫耀的意思。
“还是去找找吧。”姜玉文内心隐隐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这种感觉就像是下楼梯踩空了,睡在床上突然体会到失重感。
“咔哒”一声细响,别墅大门被人打开,紧接着,一道身影出现在门口,正是六人刚才说着要去找的主角之一——徐梦娇。
她穿着浅绿色格子吊带,下身一条超短裤,扎着一个马尾,双眼无神的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大厅里仿佛被人按了消音键,静悄悄的,徐梦娇身后的大门自然而然的合上,又是一声响,她的身后没在出现别人。
这种状态的徐梦娇让人有些不敢接近,那张阴鸷的面孔是她又不像她,她似是失了魂一般,进门后就直愣愣的站在那,一动不动。
“……徐梦娇?”姜玉文迟疑的叫了她一句。
徐梦娇的脖子僵硬的转动,往她那看去,对上她的眼神,姜玉文霎那间寒毛卓竖,眼前的徐梦娇有点陌生,那双眼睛死气沉沉,不像是徐梦娇的眼神,反而有点像经历过许多事毫无生气的将死之人。
姜玉文挪了挪身子,往景俞那边靠了靠。
不安仿佛会传染,紧张的氛围在蔓延。
“她这是——怎么了?”高峰与一脸不可思议,看看身后的回廊,又看看门口,“不是去上厕所了吗?怎么还从外面回来了?”
没人回答他,陆颂背靠着沙发,左手捏着右手手指,神情漫不经心,柏坠盯着徐梦娇的一举一动,夏甜甜感知气氛严肃,不敢说话。
徐梦娇蓦地身体一软,瘫在了地上,身体和木地板接触,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她的头发遮住了脸,就那么趴着,一动不动。
“卧槽,搞什么啊?”高峰与惊叹。
几人等了十几秒,确定她这是晕过去了,一伙人七手八脚把人抬到了沙发上躺着,仍旧搞不明白她怎么从外面回来了。
柏坠站到窗前,手往窗户上一抹,模糊的窗户立刻有了一小块清晰的地方,他的手还在窗户上,有水珠顺着掌心抵着的地方滑落,留下一条痕迹。
窗外一切如常,没有第二个人的踪影,李庆哲这会没有和徐梦娇一起回来,只怕已经凶多吉少了,但岛上这么大,找人也无从下手,只能等徐梦娇醒来再说。
柏坠转身,沙发边上围着的人在照料着徐梦娇,柏坠走过去,道:“我去找李庆哲。”
“你一个人太危险了,万一又出事……”景俞担忧的说。
多一个人失踪,他们就多一份麻烦。
“放心,我有分寸,不会走太远。”柏坠道,他有足够的自信能保护好自己。
“啧,我跟你一起去吧,反正我留这也帮不上什么忙。”高峰与自我推介,主要还是他手机也没电,他这人闲不住,让他在这坐着还不如出去走走。
柏坠顿了一下,点头:“好。”
多带一人还可以当苦力,万一真在外面找到了李庆哲的尸体,还能把人带回来,不过在没亲眼确认他出了事之前,这一切也只是猜测。
“你们注意安全。”陆颂叮嘱了一句。
柏坠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会的。”
出门前,高峰与去厕所确认了一眼,见着没人才和柏坠一起出去。
枝叶上沾着露水,大片的玫瑰花盛开,无论看多少次都不腻,但眼下的情况却无人欣赏它的美。
出了前院就是一片树林,林间还有杂乱的脚步,松软的湿土上脚印还是新鲜出炉的,柏坠蹲下身细看,杂乱的脚印有些是他们昨天出去时才出来的,覆盖在最上面的应该就是徐梦娇刚回来时踩上的了。
倒要感谢前晚的那场大雨了。
脚印只有回来的没有出去的,不过这样也足够他们找到徐梦娇去了哪了。
“你看什么呢?”高峰与弓腰。
柏坠起身,低头顺着踪迹往前走,高峰与还没看清,就被他带走了注意力。
“唉,你说奇不奇怪,这徐梦娇跟中了邪似的,怪吓人的,而且他们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啊?我都不知道,我也没睡太死啊。”高峰与闷闷道。
柏坠瞥了他一眼,抿了抿嘴。
嗯,没睡死,六人当中就他打着呼噜了。
见柏坠不理他,高峰与到后来也不说话了,他吹着口哨,双手搭在后脑勺,慢悠悠的跟在柏坠身后,一点也不像是出来找人的,也没对失踪人口有半分担心。
高峰与还郁闷呢,这人有什么好找的,李庆哲那么高大的一个男人,还能被绑架了不成,这岛上又没人,就他们几个,他觉着就是他们太草木皆兵了。
两人在树林里转了一圈,到了树林中,脚步就消失了,因为里面的土不如外面的湿润,踩上去也留不下脚印,他们找了一圈,终于在树林的中心处找到了人。
不出柏坠所想,人已经死了。
当时他们站在一棵粗壮的树下,柏坠看着树旁一个石头上面的血迹,用食指沾了下,还是新鲜的。
高峰与依靠了一下树,无聊的四处张望,就在这时,树上传来声响,高峰与还没来得及抬头,只觉得后脑勺被什么东西砸中。
他顿时怒火攻心,张口就要开骂,然而转头看到砸他的“东西”时,半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们要找的李庆哲就挂在树上,脖子上套了一根粗壮的麻绳,绳子的另一头挂在树上。
“我去!”高峰与一跳三尺高,词穷的他说不出别的话来表达他内心的震惊,他垂在腿边的手微微颤抖,“什、什么鬼?”
柏坠走到树旁,抬头看着李庆哲苍白的脸色,身上还有些许血迹,他眼睛瞪得似铜铃,嘴巴大张,舌头伸了出来,面目扭曲。
他已经死了,死的很彻底。
按照绳子的长度,他刚才应该是躺在树干上的。
“把人放下吧。”柏坠道。
高峰与一脸便秘相:“别了吧。”
柏坠抬眸:“怕了?”
怕?谁不怕!高峰与看着柏坠平平淡淡的表情,有些无语,从轮船到现在,他就没见着这人有过什么情绪波动。
柏坠轻轻一跃,单手勾住树叉,身手敏捷的爬上了树。
柏坠在树干上看到了血迹,是从李庆哲身上沾的,他和高峰与合力把尸首放下,李庆哲一沾地,高峰与就站的老远,柏坠翻看了两下,李庆哲全身上下只有一个伤口,就是后脑勺的位置。
不过他应该不是死于后脑勺的伤口,而是被勒死或者上吊死的。
和他一起出来的人是徐梦娇,但是她的话,想勒死李庆哲且把人放上树,几乎是不可能的。
他想着,抬头看了眼高峰与,故事中,本该被吊死的是高峰与,为什么顺序变了呢?是因为他昨晚多提点了两句话吗?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剧情也是能够改变的,比如人死亡的顺序。
他们找到了尸体,最终还是没有把李庆哲抬回去,把人放下来已经是到忍受的极致了,高峰与对触碰尸体非常抗拒。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有事可能赶不上更新啦,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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