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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民国吃瓜看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多木木多
杨玉燕想起以前杨玉蝉计划要跟马天保搞小家庭时也是在家里学习做家务,而施无为到祝家时为了报答祝家,融入祝家,选择的也是干家务。
天生一对啊。
她看向苏纯钧,他以前讨好家里时是买礼物,她如果想要讨好什么人,估计也是选择送礼而不是亲手干家务。
她牵上他的手,从心底感到他们是如此的相配。





穿到民国吃瓜看戏 155|师夷长技、知已知彼的机会来了
从小红楼走到校门口的这段路, 苏纯钧只跟他亲爱的人聊杨大小姐与施大头的故事,他们做出许多设想, 其中有一些需要他们这些热心的好人帮上一把,有些他们却要化身仲夏夜的妖怪与仙女, 替这对爱人设计一些障碍, 让这对有情人别那么快就找到彼此。
他们时而坏心, 时而好心,虽然他们只能在一旁旁观,但也未必不能从别人的爱情中得到快乐。
他不愿意去想他一会儿要去做的事。
他自认并不是一个好人。他玩弄人心, 谋取权势, 他见过的恶事或亲手操持的恶事早就多得数不清了。
但这是他第一次走到伤人害命的地步。
他不能假装金老爷一家被抓进宪兵队后不会有人丧命。
他不能假装金老爷是唯一的一个受害者, 可能日后他还要奉命去找银老爷、宝老爷。城里的有钱人就像一只只待宰的肥羊。
他无比的理解为什么祝老爷子没有再经商, 宁可做一个散尽家财的书生秀才。只有太平盛世才有小民的活路,商人再有钱, 也只是小民而已, 到了乱世,钱就是他们的催命符。
祝女士一家母女三人可以在这场风波中逃出一条命来,因为已经没有人把她们看成是祝半城的后人了。
杨二小姐细白的胳膊挽着他的, 边走边跳,像一只小鹿。这样美好的人,一定要长命百岁,一生无忧无怖。
杨玉燕正为她想出了一个可以稍解相思的好主意而高兴呢。
她说:“我可以给你写信!我们在同一座城里,寄信一定很快就能收到。”
苏纯钧笑一笑,没有告诉她并不会很快, 邮局把信收走以后,只是区分就要花两三天时间,这还是快的,她写一封信,至少要过四天他才会收到。
不过,他一点也不想拒绝。
他就盼着能收到她的信呢。
想一想,当他回到空荡荡的祝家楼时,夜已经深了,他的肚子很饿却什么也不想吃,却可以打开台灯,坐在床上读一封杨二小姐写给他的信。
那会是多么好的享受!
“好,你写给我,我也写给你。我们还没有通过信呢,写信是最浪漫的事了。”他热情的说。
杨玉燕也觉得这样确实很浪漫。最主要的是这样她就可以在见不到他的时候也能得到他的消息了。
两人手挽手走出学校大门,决定再往前走一点,到邮局去买一板邮票,两人各分一半,这样就会收到对方的信,信上贴着同一版的邮票,等两人再见面时,双方信上的邮票就又会变成同一版了。
这样不是更浪漫吗?
他们会收藏对方的每一封信,到老了也可以拿来一起阅读。
杨玉燕是头一次进邮局,这里倒是跟她见过的邮局没什么不同,或者说,没有太多的不同。
高高的木制大柜台,后面坐着穿长衫的先生,只有两人。后面还有几个小工,好像在搬货。
在他们前面排着一条队伍,都是来寄信的。还有人拿出了钱,一张张点给柜后的先生看。那个先生就接过来,先用手点一遍,再用算盘点一遍,然后才放入信封中,说:“付两块钱就可以保证送到,你真的要装在信封里寄送?很容易丢钱的,现在各处都查信查得厉害,到时搜走你的信,你的钱也保不住,信也寄不到啊。”
寄钱那人犹豫了很久,还是舍不得掏这两块钱,说:“劳驾,帮我就这么寄了吧。丢了就当运气不好。”
柜后的先生叹了口气:“唉,那好吧,那我就给你寄了。”
杨玉燕看这一幕有不解,就问苏纯钧:“这是怎么回事?”
苏纯钧小声给她解释:“这人要寄钱,邮局可以先把钱收下,给他出一张票,将这个票据寄过去,收票的人凭票去那边的邮局或钱柜兑钱。这样更安全,但钱这样过一手,就要收手续费。”
杨玉燕举起两根细白的手指:“两块钱吗?”
苏纯钧笑着说:“不止呢,这里的局子收两块钱,到了那边兑钱时还要再收一回,说不定还要两块,三五块也有可能,扣的更多的也有,有的寄一回钱,寄到了连一分也不剩了,说不定还要欠点呢。”
杨玉燕吓了一跳:“这么过分吗?”
苏纯钧摇摇头,挽着她走到柜台前,掏出自己的工作证,说:“劳驾,请给我一版邮票。”
柜后的先生看到他的工作证,连忙把邮票取出来,取了一整版给他,笑着说:“要不是有先生您的证件,我可是不敢给您这么多邮票的。”
杨玉燕又不懂了,问:“为什么?”
先生对她点点头,热情的说:“小姐不知道,这普通人哪有那么多信要写?就是写家书,一年一封也就够了。只有那些不安分的人才有那么多信要写呢。”
还有这回事?
杨玉燕目瞪口呆。
她以为街上都是宪兵,学校里要有日本学生,街上的店铺都差不多要关门就已经很可怕了,但现在居然连邮票这么小的事都有监查,真是叫她意想不到。
苏纯钧又买了信封,将信封与邮票平分,一半给她,一半留下。
两人站在邮局门口,他说:“这下,我就等你的信了。”
杨玉燕抱着信封与邮票,情绪低落。
他说:“走吧,我送你回学校。”现在单独一个女学生走在街上并不安全。
他挽着她的胳膊又将她送回大学。
走进去时,两辆汽车呜呜叫着飞快的从他们身边开过去,车头挂着日本国旗,沿途学生纷纷避让,在车过去后又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是日本人来了。”
“日本人又来了。”
“日本楼不知盖好了没。”
杨玉燕小声告诉苏纯钧:“日本楼快盖好了呢。”她还去看过呢,好多人都去围观了。
苏纯钧说:“是不是盖的木头楼?那个盖起来确实很快。”
日本的租界就是盖的木头楼,一排排的全连在一起。法国和英国的租界盖的就是砖石房子了。说起来这租界还真是有意思,走进去就像到了外国一样。
杨玉燕嘀咕:“真是穷人小国没见识。”
她偷偷跟施无为和杨玉蝉跑去看日本人盖楼时就觉得很奇特,日本现在都快牛上天了,结果盖楼还盖木头楼。
代教授说日本人习惯木制建筑是因为日本多地震,木头房子倒了不容易压死人,而且木头便宜。
杨玉燕就说日本地震,这里又不地震,到这里还盖木头房子是脑子进水。
苏纯钧顿生知已之感,马上说:“我当年去日本人的租界看时也不习惯,那边的侨民住的几乎都是木头房子,只有几个地方盖的是大院子。”一看就知道是日本大使的官邸。
要分辨日本人哪些有权有势太容易了,找砖石房子,大房子就行,往里扔炸-弹一炸一个准。
至于平民房子要消灭也很容易,放火就行了,保证一烧一大片。
他都想把这两条建议写下来往哪里投一投,日后说不定就能给中国的有志之士提供一点帮助。
他伏耳将这两点心得一说,果然立刻获得了杨二小姐的盛赞。
杨二小姐当即改口,夸日本人的木头房子好,古朴,有自然之美,可以亲近大自然。
两人你侬我侬半天,苏纯钧看都九点了,这才不得不告别,转而去上班。
杨玉燕见时间来不及了,赶紧跑着赶回小红楼。
本以为她到晚了,大家已经开始上课了,不料小红楼里只有施无为和杨玉蝉在等她。
见到她回来,赶紧拉着她往外跑。
杨玉燕匆匆放下手中的信封与邮票,喊张妈:“张妈!你帮我放到我的房间里!”
再跟着姐姐与施无为往外跑。
她问:“有什么事?大家都去哪儿了?”
杨玉蝉说:“日本学生来了,日本老师也来了,校长把代教授请过去当翻译,妈也会日语就也过去帮忙了,大家都去了。”
老师和学生都去看热闹了,就没人上课了。
施无为说:“听说这些日本老师和日本学生都不会中国话。”
杨玉燕:“一句都不会?那他们来这里只上日本老师的课?”
杨玉蝉冷笑:“哪会那么好?校长说让我们帮助日本学生呢。”
不会中国话,当然是要中国学生去教了。这样日本学生学会了中国话,中国学生学会了日本话,多么美好的互帮互助,刚好可以增进双方友谊嘛。
杨玉燕马上说:“我不会日语。”她才不要去当日本学生的翻译器呢。
杨玉蝉:“想得美!你这个五语天才是代教授说的,少了谁也不会少了你。”
杨玉燕脑子多灵了,立刻咳嗽起来:“我嗓子不舒服,病了。”
她能立刻病得说不出一句话!
杨玉蝉看她做怪,骂道:“别耍小机灵了,这不是闹着玩的。再说妈都去了,你也去!”
施无为赶紧说:“其实也算是好事,我们以前都不了解日本人,正好趁这个机会了解他们。”




穿到民国吃瓜看戏 156|坏人
日本汽车送来的日本学生都是日本侨民的孩子, 他们中的男学生穿着黑色的中山装,扣子扣到领口, 与学校里的男学生打扮差不多。女学生则穿着上衫下裙裤的打扮,白袜子穿黑皮鞋或木屐鞋, 在现在这个天气也很适宜。
他们站在校长楼前的广场上, 一下车就整齐的排成了两队, 怀中抱着书包,看起来十分的有规矩。
“日本人看起来跟我们也没什么区别嘛。”
“都是黄种人,区别不大。”
“他们的个子真的有点低吧?我看怎么没有超过一米七的?”
“你看那个站在最后面的日本男学生, 他怎么那么低?一米四?一米三?”
围观的学生们快把校长楼给围起来了, 他们站在行道树旁, 对着日本学生那边张望。
“没有看到日本教师。”
“应该是在里面跟校长谈话吧?”
“你们说日本有女教师吗?”
“好像有, 我刚才见一个穿和服的日本老妇人也进去了,不知她是教什么的。”
杨玉燕他们来的不算晚, 还有很多学生得到消息后向这里跑来。
校长楼里的人很快发现了这里的问题, 老师们连忙出来驱赶学生,让他们回去上课。
两个戴着圆眼镜的男老师出来,温和的对学生们说:“大家都回去吧, 不要在这里围观客人,不礼貌。”
一个学生问:“老师,他们会跟我们一起上课吗?”
老师说:“他们应该是在新盖好的那幢楼里上课。假如他们选择了跟你们一样的课,就会跟你们一起上了。不过一开始应该是不会的,他们都不会中国话。”
学生好奇的问:“不会中国话为什么要来我们学校上课?”
老师笑着说:“他们就是为了学习中国话才来的啊。”
校长室里,山本先生穿着普普通通的衣服, 看起来温和又可亲,假如没有守在他身边的日本士兵,他一点也不像一个大权在握的日本人。
在他身边的沙发上坐着的是这次一起送到学校来的五位日本老师。
山本先生一个个介绍:“这位是小林先生,他负责数学的教育工作。这是大桥先生……这是中井先生……这是松井先生……这是酒井女士,她负责女学生的教育工作,在我国,女学生因为需要照顾家庭,是家族中非常重要的一位成员,所以女学生在学校里就需要学习烹饪、纺织等一些专业知识,为了让她们可以陶冶性情,培养对美的意识,也会教导和服、插花、茶道等专门的技艺。在我国,男人要保家卫国,女人则要为了家庭而奉献自己。这是我们非常自豪的国家传统!希望以后可以与中国的教育家们一起探讨、进步,培养出更优秀的孩子们。”他双手按膝,低头鞠躬。
校长手忙脚乱的:“哎哟,山本先生真是多礼啊。那我这……”他还了一个抱拳,“我这边也有礼了,呵呵。”
代教授心道,校长这个滑头,不想给日本人行礼就来这一手。
山本先生呵呵笑,转向校长身边的其他人。
校长只叫了代教授过来,不想祝女士自从当了教授以后,胆量变大了,也生出了几分勇壮之气,也跟来了。
代教授礼让,请祝女士坐在了首位。
祝颜舒自小就是被人这么礼让过来了,也不觉得就需要对眼前的日本人畏畏缩缩,就坐了首位。
校长便介绍:“这是祝教授,她家学渊源,在学校里并不只负责女学生的教育工作,我们一向是有教无类,男女同学都是受一样的教育。这是代教授,他也是一样。”
代教授负责翻译过去。
山本先生说:“那以后我们的老师可以多多交流。”
这是本来就说好的条件,校长当然就答应了。
山本先生说:“为了保护我们学生和老师的安全,我会派一队士兵来学校负责守卫工作。”
这一点,校长也料到了。虽然之前日本人来的时候从来没有提过他们除了老师和学生之外还要送士兵过来。
校长马上就拒绝了:“这是不行的,山本先生。这是学校,不是军队或监狱。这里不需要士兵!”
山本先生的姿态放得很低,“请不要误会。我只是担心我国人民的安全,现在街上有许多流氓在攻击日本人,我国的学生每一个都是国家的瑰宝,他们每一个都十分的珍贵,不容有失。”
显然,假如“有失”,那山本先生是肯定要大动干戈的了。
祝颜舒突然用日语说:“山本先生,我想您无需担忧。日本的男学生应该每一个都有足够自保的能力不是吗?他们应该都是预备军人吧?”
山本先生马上看向祝颜舒,欣赏的说:“美丽的夫人,您的日语说的真好,仿佛是京都那边的口音。您有一位日本京都的家庭教师吗?”
祝颜舒笑着说:“在我少女时期,我的父亲为我请了许多家庭教师,他们负责教我英语、法语、日语等各国语言。我的日语老师是一个来自日本京都的男士,他姓藤原。”
山本先生笑道:“藤原是我国非常著名的世家。你的老师有没有为你取一个日本女子的名字?”
祝颜舒在少女时当然取过,她各国的名字都有呢,法语的叫苏菲,英国名字就叫伊丽莎白,日本名字叫樱子。
不过她现在就答:“没有。不过我的日本老师倒是起了一个中国名字叫王大河。”
代教授和校长都端着一脸的笑,肚子里快要笑破天了。
哎哟,祝女士真是聪慧。
山本先生呵呵笑一笑。
他的态度真的很好,假如他不是那个逼金公馆不得不送上金小姐的山本,那祝颜舒搞不好真会把他当成一个好人。
但他在这里态度这么好,只能说明这个人城府很深,他有很多张面孔。
山本先生顺着祝颜舒的话往下讲:“祝女士对我国十分的了解。她说的没有错,在我国,每一个男人从降生下来的那一刻起,就是天皇的士兵。他们在入学时就发誓,假如有必要,他们将会毫不犹豫的立刻入伍,为天皇流尽最后一滴血。”
这样直白的威胁,校长就像没听见一样,他只听见他想听见的,立刻拍手笑道:“这样就好嘛!山本先生,您的学生都很勇敢,他们不需要士兵的保护。请不要派士兵来学校了,这里应该是和平的,充满希望的,您将士兵送过来,这里就会变成另一个战场了。”
山本先生思考了一下,决定暂时先退一步,但他说:“校长先生,我相信你的承诺,你能保证在这里不会有人伤害日本人吗?”
校长含糊道:“学生中总会发生一些冲突,而且我们也有课程需要,体育课是会打拳的……”
山本先生现在又变得很好说话了,他点点头说:“课堂上的争斗是良性的,是学习的一部分。我不会干涉学习,这一点请您放心。就算是在学校里发生的小口角,一些小打斗也不要紧,我相信日本人的勇武是不会输给任何人的。我要避免的是恶意的伤害。”
校长没有退路,只能说:“那我会保证在学校里不会有恶意针对日本学生与日本老师。”
山本说:“我完全相信您的话。”
然后他站起来,校长也反射性的站起来。他对校长深深的鞠了一个躬:“我将我的老师和我的学生都交给您了,请您保护他们的安全,教育他们,让他们增长智慧,不再愚昧。您将会是我们日本人永远的朋友。”
校长没有办法,应承下来才送走了山本。
他一路将山本送到了外面,见学校里的学生中已经有调皮鬼跑去找日本学生说话了,跟他自己的学生相比,日本学生站着整齐的方队,对这些骚扰都尽量不去理会。
校长气得头疼,可山本却很高兴,他笑着对校长说:“这正是我想看到的。我希望我们的下一代可以像朋友一样相处,你们终有一天会明白,我们来到中国,是带着善意与友好而来的。请不要限制学生们之间自由的交往。”
校长干笑,一路将山本送到了车上。
当山本的汽车开完了,校长再看这些闲而无事的学生们,阴森森的叫来老师:“去,罚他们跑步,五千米。”
老师应声而去。
围观的学生中立刻暴发出哀叫声,然后就被老师们驱赶着去跑步了。
杨玉燕拖着杨玉蝉和施无为蹲得低低的躲在花坛后,没有被老师发现,也没有被校长看到。
等校长进去后,他们三人才松了口气。
刚准备站起来就看到不远处的日本学生方队中,一个女学生看到了他们,她抿着嘴唇偷笑,对他们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她会保守秘密。
杨玉蝉看到这一幕,突然明白了代教授前几天所说的话。
最糟糕的是这些人中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坏人。




穿到民国吃瓜看戏 157|小看她了
没有了山本先生, 接下来的交流就顺利多了。
主要是校长也不想跟这群日本鬼子多说,仗着自己不会日语, 直接将人交给了代教授。
校长笑着说:“代教授啊,您受累, 把他们领到那日本楼去吧, 对了, 还有外面的那些学生也都一起带过去。山本先生说了,这些日本人就住在那幢楼里,除了上课的时候会出来, 他们连吃饭都在那幢楼里自己做。”
别看那幢日本楼只盖了两层, 但麻雀虽小, 五脏具全。外面的学生少说就有五十个, 再加上这四个老师,也不知怎么在那楼里又上课又住宿的。
不过, 校长可不打算管。日本人想在那幢楼里干什么都行, 不出来更好。
代教授就知道校长要撒手不管了,他可要问清楚,不能白受累。
“校长, 那外面的日本学生要是想跟着我们的学生一起上课怎么办?”代教授问。
校长很爽快:“让他们上。”
代教授:“他们不是都不会中国话吗?”
校长笑着说:“哎哟,学语言不就是要在环境中才能学得快嘛。这里人人都说中国话,而且日本话里有不少中国字呢,他们一定能很快学会的。”
他说的轻松极了,代教授与祝颜舒交换一个眼神,都明白校长的意思了。
意思就是:管他们呢。
这跟代教授的人生观可不太相符, 有心再说两句,祝颜舒挡住他的话头,先站起来说:“那校长,我们就先出去了。”
校长笑眯眯的:“去吧去吧,忙你们的去吧。”
就把人都给赶出去了。
一行人走出去,代教授悄悄问祝颜舒:“祝教授,这样不合适,我们还是要校长拿个主意才行。”
祝颜舒轻轻白了他一眼,这一眼就把代教授给搞成哑巴了,开始深思是不是自己有什么地方没做对。
祝颜舒不管这些日本人跟没跟上,一径到了门外。
门外是日本学生站好的两个队伍,男女分开。送他们来的汽车已经开走了,他们的行李现在都在他们的脚边放着。
祝颜舒用日语说:“大家好,我是祝教授,你们以后要这么称呼我。”
眼前的日本学生就齐声说“祝教授好”,并鞠躬。
日本老师们听到声音赶紧加快脚步出来,看到这个中国女人已经开始说话了,而那个中国男人却站在一旁不发言。
一个日本男人要上前制止她,被另一个日本男人拦住。
“中井桑,怎么能让支那女人对我们的学生说话!”
“小林桑,刚才那个中国校长对这位女士的态度你也看到了。她的家庭能令藤原来做家庭教师,你不要对她太过失礼。”
另一个日本人也小声劝道:“是啊,小林桑,你要记住山本先生对我们的期望!”
代教授看了这些窃窃私语的日本老师一眼,没有管他们。
他很清楚日本男人对女人的轻视。但这里是中国的大学,他们自己的地盘!不管外面是什么样,在这里他们休想看不起任何一个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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