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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撩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寒木枝
挑选个河灯而已,央儿也能激动成这样,真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傅宝筝摇着头想。
可下一刻,待傅宝筝定睛一看,立马震惊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般巧的事?
只见央儿手上那盏小河灯,是个公子骑马形状的,而马背上的那个公子,神情居然有几分酷似李潇洒?
傅宝筝眨眨眼,表示震惊。
“是不是很像?”得到肯定后,傅宝央越发兴奋坏了,就跟抱着个宝贝似的,再不肯撒手。
得知还有十个一模一样的,傅宝央大手一挥,简直将怀里的所有银子都给了小摊贩。
傅宝筝:……
这河灯有那么贵吗?
一两银子一个?
不仅傅宝筝惊讶极了,连同小摊贩老板也震惊了,忙朝傅宝央摆摆手道:
“姑娘,姑娘,几个河灯而已,不值这么多银子,您统共给我半两银子就足够了。”
却不曾想,傅宝央将十一个河灯当吊坠似的全系在腰带上,挂了一圈,然后拍着河灯爽朗笑道:
“老板,那多余的银子,是我给你的订货钱,你就照着这骑马公子的神韵,再给我做上百来个小公子,各式各样的,譬如舞刀弄棒、乘坐乌篷船、侧卧青草地等等等等,样式随意,脸还是那张脸就行。”
小摊贩老板:……
傅宝筝:……
小摊贩显然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豪爽大方的买主,足足愣神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欢天喜地地揽过去银子,一叠声地道:
“好,好,好!三日后就能交货,小的给姑娘送到府上去!”
傅宝央满意地直点头,每点一下头,小嘴都能笑得再咧开一点,最后简直笑成了一个夸张的弧度。
里头饱含的幸福,不言而喻。
看得傅宝筝都感觉自己更幸福了三分。
“筝儿,你也挑挑,说不定也能寻到神韵似晋……似姐夫的。”傅宝央在傅宝筝耳边小声道。
傅宝筝听到“姐夫”两个字,就脸红了。
事实上,傅宝筝早已将摊子上所有的河灯都悄悄儿瞧过一遍了,没有类似四表哥的。最后便挑选了几只小肥鸟和莲花灯座的河灯。
两人来到河边,点燃了河灯。
傅宝央动作奇快,没两下就齐刷刷点燃了十一盏河灯,尽数飘荡在河面,闭上眼,嘴里嘀嘀咕咕许起了愿。
傅宝筝动作就慢多了,每一下都透着虔诚,待她放河灯入水许愿时,傅宝央已经做完全套,直勾勾盯着直看她了。
傅宝筝刚许完愿,傅宝央凑过来打听:“筝儿,你刚刚许的什么愿?那么长?全是跟姐夫有关的么?”
傅宝筝面皮一烫,她许的什么愿,自然全是跟四表哥有关的,甚至还有期待能早日嫁给四表哥的,但这些心愿真的宣之于口,会不灵验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多臊得慌啊。
是以,傅宝筝躲在帷帽里,红脸低声道:“我不问你许了什么愿,你也不许问我。”
说完,傅宝筝就站起身来要走,将河边的位置让给身后准备放河灯的姑娘。
见傅宝筝羞涩得逃了,傅宝央赶忙起身追上去,大抵是傅宝央没脸没皮地又追问了句什么,譬如“我告诉你我许了什么愿,你就告诉我好不好?”臊得傅宝筝一个劲直躲。
姐妹俩打打闹闹离开了河边。
打闹中的两人,怎么都没想到,她俩刚离开,傅宝央的那些河灯就被人给全部打捞上了岸。
一个酒楼雅间里,风之将十一个河灯搁在桌上,还在淌水。
苏宴随手拆开一个,拿出藏在里头的许愿纸,然后他双眼就冰寒起来——纸上写道:“潇洒哥哥平安”
一把摔开河灯,再拆开下一个——“潇洒哥哥快乐”
再摔开,再拆开下一个——“潇洒哥哥幸福”
一把摔到地上去,再拆开下一个——“潇洒哥哥我喜欢你”
“潇洒哥哥……”
一连拆开十一个,全部都是潇洒哥哥,没有一个提到他苏宴的。
傅宝央背叛与否,已经显而易见。
苏宴双眼赤红,捏紧那张“潇洒哥哥喜欢我”的许愿条,双手都在颤抖。
撕碎那些许愿条,两只脚狠狠踩上散落一地的河灯,一个个碾压过去,尽数踩成了稀巴烂。
发泄好一阵后,苏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风之,你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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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宝筝和傅宝央放过河灯,许过愿,又坐在河边的各种小吃摊吃了不少特色小吃。
“哎呀呀,不能再吃了,再吃我就吃撑了,今夜潇洒哥哥还邀约我吃烤鸭的呢。”傅宝央丢下吃了一半的桂林米粉,站起身来表示自己不能再吃了。
傅宝筝听到这话,摇摇头笑着表示不信:“类似的话呀,我今夜已经是第五次听到了。”
傅宝央舌头一伸:“哎呀,这是最后一回说啦!”
说罢,傅宝央再不敢看一眼桌上辣油油的桂林米粉,她知道自己对美食没有定力,再看一眼,铁定又得偷吃一口,赶忙用帕子抹完嘴,拉着傅宝筝要走。
傅宝筝倒是没吃,一直坐在傅宝央对面陪她呢,见她舍得不吃完就走,傅宝筝自然是立马就能走。
却不曾想,傅宝筝刚要起身,前头不远处突然有两个小姑娘尖叫起来。
傅宝筝循声望去,竟是两个彪形大汉堵住了两个小姑娘的去路,毛手毛脚的,小姑娘顿时尖声大叫。
遇上这种欺男霸女的事,傅宝央自称侠女,自然得火速上前解救姑娘的。
不过傅宝央到底慢了一步,她才冲过去,已经有两个不知谁家的武艺高强的小厮冲上前与那俩个彪形大汉撕打起来,提前救下了小姑娘。
“你俩没事吧?”一个俊朗如玉的年轻公子,一身紫袍缓步现身。
“谢谢公子救了我们姐妹。”受惊的两个小姑娘连忙朝年轻公子道谢。
“不必多谢,以后出门小心点。”年轻公子温润如玉,柔声叮嘱。
“苏宴?”傅宝央认出了那年轻公子背影。
按理说,傅宝央是装病才推拒了苏宴的邀请,如今河边偶遇,傅宝央应该赶紧拉下帷帽上的白纱,往人群里一钻,假装从未遇见过才对。
可是,苏宴才刚当着她的面行侠仗义,救下了两个可怜的美貌姑娘,如此心地善良的苏宴,傅宝央一时半会还真没想得起来躲避他的事。
于是,那句“苏宴”自然而然就叫出了口。
年轻公子转过身来,看到傅宝央时,脸上先是满满的惊讶之色,似乎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傅宝央似的,随后“认出她来了”,才换上一副温和的笑模样。
那脸上的笑容,任谁看了,都有春暖花开之感。
“苏宴,还真是你啊。”傅宝央大大方方笑着打招呼。
苏宴见傅宝央主动走过来,他脸上的笑意越发浓烈起来。自然,若傅宝央见到他的第一反应是逃,他也不会放她走的,唱了这样一出救人的戏码,不过是让彼此的相遇看上去更自然点,顺道在她跟前刷一波好感。
远处的傅宝筝看了,却是尴尬了一脸,这简直就是撒谎被当场抓包的现场啊。
傅宝筝脸皮没傅宝央厚,走上前去时,两只脚都跟灌了铅似的沉,每走一步都是尴尬。
不过让傅宝筝没想到的是,她还没开口解释央儿“病了,却还出现在这”的缘由,却听苏宴抢先笑道:
“央儿,你果然不愧是习武之人,身体强健,连风寒都好得比我家两个妹妹快很多。不像我的两个妹妹,今夜还躲在房里不敢出门呢。”
苏宴一句话,就将彼此之间的尴尬给抹过去了。
傅宝筝稍稍松了口气。
那种拒绝的尴尬,苏宴自己能看开,就最好不过了。
可傅宝筝怎么都没想到,遇上苏宴后,再想找借口甩开他,竟是那么难。甚至,傅宝筝委婉地提出几次各走各的,都被苏宴用巧妙的借口给避开了。
这让傅宝筝心头隐隐感觉不妙。
可苏宴言笑晏晏,死活不肯走,傅宝筝真心做不出冷脸赶人走的事。再说了,就算两家结不成亲,也不宜结怨。
于是,三个人就一路走了下去。
最后,停留在了各大头牌登台献艺,欢度佳节的豪华画舫前。
画舫漂在九淮江上,一楼的甲板上有各大头牌载歌载舞,一个个轮流上。
两岸站满了看客,比肩接踵,人山人海。
傅宝筝和傅宝央就挤在人群里,好在有苏宴和护卫开道,傅宝筝和傅宝央得以抢占了一个正面观看的好位置。
傅宝筝见豪华画舫甲板上的看座上,有好些青年公子,忍不住稍稍扒开点帷帽上垂落的白纱,露出一条细缝来,一个个扫过去,穿白衣的有好几个,却没有一个是四表哥。
没有四表哥在,傅宝筝观看都没滋味,忍不住有些失望。
傅宝筝整张脸躲在白纱帷帽里,旁人看不见她双眼的来回搜索,傅宝央就不同了,她帷帽上的白纱全都甩到了帷帽,边指着那头的岸上。
李潇洒明显脚步一顿,然后飞快朝画舫边缘的人群走去,直直望向岸边。
秦霸天:……
我靠,说好的不喜欢呢?
走得这般急,也叫不喜欢?
“切,就知道你嘴硬。”秦霸天嘴里一阵嘀咕,声音很小,只有他自个才能听得见的那种,“瞧吧,我不过骗你要戴绿帽了,立马就露出了焦急样。”
秦霸天不是傻子,观察傅宝央好一会了,哪能瞧不出傅宝央对苏宴无意,所谓的绿帽,就是故意耍一把李潇洒罢了。
而李潇洒呢,关注的落脚点压根就不在绿帽上头。
明明昨夜暗探来报,傅国公府以傅宝央感染风寒为由,拒了苏宴的邀约,怎的傅宝央和苏宴今夜还会站在一处看表演?
是巧合?
还是人为?
待李潇洒搜寻到岸上的傅宝央、傅宝筝和苏宴时,只一眼,他就明了傅宝央有危险。
因为,他看向苏宴时,苏宴居然正大光明朝他直视,且目露挑衅。
那种挑衅的目光,李潇洒很熟悉,是男人间争夺女人时,发出的挑衅。
李潇洒心中咯噔一下。
还不等李潇洒做出什么回应,岸上突然爆发一阵拥挤。
“筝儿,抓紧我!不要松手!”傅宝央第一时间护住傅宝筝。
“央儿,央儿……”
可是人潮太过拥挤,傅宝筝最后还是与傅宝央冲散了。
带出来的护卫,全都往傅宝筝身边靠,他们全都认定,傅宝央武功不低,哪怕是爆发了踩踏事件,傅宝央都有能力自保,所以他们一个个的全都将保护重点放在傅宝筝身上。
最后,在一片杂乱中,傅宝筝被护卫护住了,朝安全地带撤退。
而身有武功的傅宝央,与傅宝筝走散后,却被人给故意绊了一下,再猛地被推了一把。
“啊……”的一声尖叫。
傅宝央整个人失控,从岸上掉进了湍急的河水里。
然后,苏宴,紧跟着毫不犹豫跳了下去。





美色撩人 第 100 章(建议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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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后半截请重看,枝枝之前的版本细节不够细化,觉得太过粗略,一笔带过,新版本增添了很多心理细节,大概新增了4000字,枝枝建议重新看。自然,不看,也不会影响后续情节。另外,今晚还有一更
美色撩人100
傅宝央不会凫水, 从高高的岸上掉落,扎进水里猛呛了一口水。
那水呛得她,连“救命”都呼喊不出来, 双手胡乱拍打身边的水。河水太过湍急, 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顺着水流往下冲。
正心慌意乱时, 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揽过她腰肢。
“潇洒哥哥?”
傅宝央脑海里蹿出曾经有过的画面,那个画面让她一下子心安, 再凉的河水都不怕,再湍急的流速也不怕了,沉在水里, 没法子开口,便在心底一遍遍轻喊“潇洒哥哥”。
苏宴见傅宝央丝毫不反抗, 极其顺从地朝自己靠拢过来,揽紧她腰肢, 环住她柔软身子的那一刻, 苏宴唇角忍不住上翘。
从看到许愿的纸条,得知傅宝央移情别恋李潇洒开始,苏宴就不停在想一个问题, 李潇洒一个名声狼藉的浪荡子, 除了一张脸还过得去以外,哪里值得傅宝央喜欢了?
竟能勾得傅宝央那么快就移情别恋?
思来想去,只有一条,那就是除夕夜李潇洒救了央儿, 两人有了肌肤之亲。
傅宝央一个小姑娘,从没被男子碰过,陡然被男人在水底抱了个满怀,小姑娘一时迷恋上那种感觉,就以为是爱情。
得出这个可能后,苏宴就决定也在水底与傅宝央来个亲密接触,他坚信,他男子魅力十足,绝对不会在这方面输给李潇洒的。
绝对不会!
抱着必赢的信心,苏宴拥紧了傅宝央。
“央儿,别怕,有我在!”苏宴将她的头抱出水面,男子气概十足的给她打气。
傅宝央以为自己趴在“潇洒哥哥”肩头,深呼吸了好几口,可谓是全身心的放松。
感受到傅宝央的顺从,苏宴嘴角再度翘起,救她这一招果然用对了。
可很快,苏宴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听到肩头的傅宝央轻轻呢喃了一声
“潇洒哥哥,你又救了我……”
那声潇洒哥哥叫得情意绵绵。
苏宴身子瞬间僵起来,揽住傅宝央的手臂也僵硬万分,瞬间被冻成冰棍似的。
不过,还不等他彻底冻成冰坨,他胸口突然一阵闷痛,身子猛地后仰被湍急的河水冲了出去,耳膜还险些被尖锐的嗓音刺破。
原来,傅宝央半眯着眼偏头想看看“潇洒哥哥”,却不曾想一偏头,入目的竟是苏宴?
她还靠在苏宴怀里?
这一番惊吓,彻底吓清醒了傅宝央。
“啊……”的一声尖叫,像把锥子似的,差点刺破苏宴耳膜。
双手猛地推出,两掌击在苏宴胸口,傅宝央本就力气大,惊吓之下更是使出十成的力道,再加上有湍急的流水当助力,一刹那,就推得苏宴像一发炮弹似的弹出去。
那股子不愿被他碰的嫌弃之意,绝对是十足十的。
苏宴人都懵了,待回过神来,便是滔天的怒意。
他探花郎苏宴竟被傅宝央给嫌弃了?
她有什么资格嫌弃他?
他还没嫌弃她被李潇洒那种男人碰过呢,她居然敢嫌弃他?还嫌弃到宁愿不要命,也要推开他?
苏宴腾起一股火,像炸、药一样在胸腔炸开。
苏宴正冒火时,不远处奋力游来了李潇洒,不用猜都知道是来救傅宝央的。
苏宴早在水底设下了暗卫拦截,李潇洒一时靠近不了。
苏宴朝李潇洒冷笑一声,一头扎进河水里,游过去扯几根水草缠住傅宝央双腿往河底拽,本就溺水的傅宝央这下彻底呼吸不了,双手猛地扑腾,呛了好几口冷水,没几下就昏死了过去。
苏宴这才放开她双腿,一把搂住她腰身就往下游游去。
期间,苏宴从怀里摸出一颗丸子,掐住傅宝央的嘴给喂了下去。
不知在河水里游了多久,彻底离开喧嚣的繁华之地,来到一处寂静的林间,苏宴才打横抱起湿漉漉的傅宝央上了岸。
进了一间小木屋。
“呕……”傅宝央被掐人中,醒了后,趴在床榻边沿一阵吐水。
苏宴坐在床沿边,轻轻拍着傅宝央后背,语气温柔极了
“央儿,我无意冒犯你,可事出突然,我不得不救你……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听到这话,傅宝央蓦地停止了呕吐,疑惑地仰头望向苏宴。
好半晌,傅宝央才想起来,苏宴嘴里的“冒犯”和“负责”是什么意思——河水里,他救了她,不可避免的与她有了肌肤相亲。
“苏宴,不用的,你不必对我负责。”傅宝央连忙摇头,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嘴里的话更是急。
生怕与苏宴扯上关系。
这让苏宴心头一阵恼怒,但他面上不显,深呼吸一口后,依旧笑得一脸温和,再次劝道
“央儿,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既然我今夜所作所为有损你清白,又众目睽睽之下被岸上游客瞧了去,我苏宴理当对你负责,理应娶你过门……”
听到“娶你过门”四个字,傅宝央心头大骇,越发急切了
“苏宴,真的不用,潇洒哥哥说过,若因为心地善良救下一个姑娘,不管爱不爱,都要盲目对她负责,这才是对彼此最不负责的……”
傅宝央将李潇洒救下她后,说的那套理论给搬了出来,难得她记忆力不错,几乎全部复述了一遍。
可她还未说完,就被苏宴恼火地打断了
“够了,李潇洒李潇洒,你怎么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他给你喂了什么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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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一味拒绝我,不过是你先被他给碰过了,对不对?对不对?”
傅宝央愣住,这样的话从一个男子口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怪异。
苏宴脑海里也不知浮现了怎样的画面,只见他素来白皙的面皮,眼下憋得通红,双手有些颤抖地掐住傅宝央双肩,跪在床沿上,声音几乎在哀求
“央儿,我不在乎你被他碰过,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央儿,我仔细思考过了,你落水被他救,不是你的错,我不会怪你,你回到我身边来,好不好?”
“你在我心底永远都是纯洁无暇的,那些往事都过去了,我不在乎,真的,只要你回到我身边就好,好不好?”
苏宴说着祈求的话,缓缓去摸傅宝央下巴,试图抬起来去吻她。
吓得傅宝央本能地去挡。
眼下的苏宴看上去很不正常,跟傅宝央曾经认识的那个光风霁月的探花郎简直判若两人,哪里还有曾经的矜贵之气?
这样的苏宴,吓得傅宝央不轻,双手推拒时也就狠了点。
“砰”的一下,苏宴被一把推得跌到了床下,后脑勺着地,狼狈极了。
这一下,苏宴心头的怒火彻底压抑不住,跟疯了似的一跳而起反扑过去,一把掐住傅宝央的小脖子,掐得她满脸憋红,大喊
“你这个贱人,你跟别的男人做下不要脸的事,我都大度地原谅你了,也接受你了,你还矫情什么?”
“天底下哪里还找得到我这样大度的男人?明明知道你背叛了我,我戴了绿帽,却还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祈求你回到我身边!”
“你喜欢李潇洒是吧?我就不信他能比我更大度?”
“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你喜欢的李潇洒等会儿会怎么嫌弃你!”
苏宴怒吼着,去撕扯傅宝央身上的衣裙。
发疯的苏宴,力大无穷。
而傅宝央不知怎的,突然浑身燥热,四肢开始乏力起来,这份难受让她的抵抗力逐渐变弱。
“潇洒哥哥,救我……”
“啊……”
“潇洒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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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屋里,傅宝央呜呜咽咽哭着,小木屋外,李潇洒终于杀光苏宴的人,从河水里冲到小木屋外,一脚猛踹,“砰”的踹飞了门板。
门里的旖旎画面,让李潇洒的手下们瞧了一眼,立马闭上眼睛自动背过身去守在院子里。
谁都不敢多看一眼,生怕再多看一眼,头儿李潇洒会挖掉他们的双眼。
只见床下稀稀落落横躺着姑娘的衣物,有从裙子上撕扯下来的纱,也有小衣,还有一条系带都扯烂了的红肚兜覆盖在女子的绣鞋上。
凌乱一片。
屋子里,满是傅宝央的哭泣声。
“李潇洒,你终于来了。”苏宴一脚踹开床帐,从里头一脸餍足地钻了出来。
将敞开的中衣拢了拢,当着李潇洒的面,苏宴一根一根的系上中衣带子。
似乎在炫耀,方才发生的一切。
慢悠悠系好了衣带,苏宴坐在床沿上,面朝李潇洒,笑得红光满面,指着床帐后的姑娘,挑衅笑道
“被我玩过了,你还要吗?”
李潇洒一言不发,目光落在床帐后呜呜咽咽哭泣的傅宝央身上。
此时的李潇洒心底很乱,这些年从未有过的乱。从踏进屋子开始脚步就有些绵软无力,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不知该怎样说话,才能不伤害央儿,不让她背上一辈子的心里阴影。
李潇洒有多心疼央儿,就有多恨苏宴,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苏宴注意到了李潇洒的视线,越发得了意
“你心底肯定在骂我混蛋,骂我无耻,骂我不是人吧?”
“对,我就是混蛋,我就是无耻,我就是玩了她,你能耐我何?”
苏宴每一句话都带着挑衅。
在苏宴眼底,和世人的想法一样,李潇洒就只是个单纯的纨绔,连他亲爹都嫌弃的那种无能纨绔,只会一掷千金在脂粉堆里混,跟男人抢女人的那种无用至极的浪荡纨绔。
这样的纨绔,苏宴心底会怕吗?
苏宴可是堂堂吏部尚书之子,庆嘉帝亲点的探花郎,是天子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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