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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撩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寒木枝
自命不凡的苏宴,自然不怕。
所以,苏宴尽情说着侮辱人的话
“李潇洒,之前你使用手段从我这里抢走了傅宝央,骗走了她的心。我苏宴大度,今夜让我好好玩了一把,就勉强算是补偿了回来,那些争抢女人的破账就一笔勾销,我不跟你计较了。如何?”
不待李潇洒开口,苏宴又从床头架子上拿下自己的外袍套上,嘲讽地笑道
“李潇洒,听央儿说你潇洒又大度,远非正常男子能比。所以,我现在将她还给你,哪怕她清白不在了,你还会初心不改,还愿意八抬大轿从侯府正门迎娶她的,是吧?”
这话就问得很是刁钻了,回答的人稍有不慎,哪怕是语气不够坚定,都能彻底毁了傅宝央心头的爱情。
听到这话,床帐后的傅宝央果然不动了,也停止了呜咽声。
很显然,她想知道答案。
傅宝央的反应,李潇洒自然看进了眼底。
一刻耽搁都没有,李潇洒脸上绽放出笑容,语气一如除夕那夜他对央儿说出自己的那套特有理论那般,一如既往的潇洒又无畏
“苏宴,爱情与清白无关,我喜欢她,又怎会因为她曾经发生过什么,就不再喜欢她?娶不娶她回家,看的是我心底对她是否有爱,我喜欢她,又怎会不再娶她?”
“我李潇洒要娶,自然是十里红妆,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娶!”李潇洒越说,越掷地有声。
苏宴意外地看向李潇洒。
傅宝央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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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潇洒怎么可能还愿意?
世上怎会有男人不在乎被戴绿帽子?还是绿油油,当场被抓包那种?
不,不可能!
苏宴摇着头,神情有些激动“你在撒谎!你在骗人!你只是眼下说得好听,不让她寻死罢了!她都不干净了,你怎么可能还肯娶她?”
“怎么可能?”苏宴睁大双眼在吼。
“哦,这就叫不干净了?”李潇洒笑了,“那我李潇洒在你苏宴眼底,岂非早就脏成马桶了?”
苏宴……
他真心是跌破了下巴,李潇洒为了给傅宝央开脱,让傅宝央心底好受点,居然将他自己艳史多的事拿出来开涮,活生生将他自己比喻成了脏马桶?
这,这,这……
李潇洒的承受能力之强,真的远非苏宴能预料。
“行,你说她不干净,就不干净吧。反正我李潇洒也不干净,与眼下的央儿倒是更配了。原本,我还怕她嫌弃我,这下,我和她之间倒是有点扯平了。这般说来,我还得谢谢你啊,苏宴。”李潇洒笑得一脸不在乎。
苏宴……
看到如此不在乎的李潇洒,苏宴简直跟见了鬼似的脸皮都抽搐起来。
“不!你在撒谎,你在骗人,你是在故作潇洒!你怎么可能真的不在乎?”苏宴神情分外激动,拼命在摇头。
李潇洒忽的转了语气,朝苏宴走近一步,一声冷笑
“苏宴,我跟你不一样,不在乎那些表面的清白,我只在乎她的心在哪。”
至于旁的,她受了侮辱,自有他来报仇!
话音刚落,忽的屋里剑光闪起,一道白光劈向苏宴门面。
是李潇洒从腰间飞快抽出软剑,一剑劈下。
又快又狠。
苏宴愣在当场,双眼里满是震惊,死死望着李潇洒,他怎么都没想到,李潇洒居然真敢对他动手?
他一个纨绔,他怎么敢?
“啊……”
剧痛很快来临,苏宴惨叫出声,竟是半张脸皮被剐了下来。
鲜血淋漓。
溅落衣袍和地上。
苏宴本能地双手捂脸,可脸皮都被剐了一半,鲜血淋漓的肉哪是手能触碰的?接触的那一刹那立马痛得再次惨叫、哀嚎,宛若正在受刑的野兽。
指缝间鲜血淋漓。
李潇洒解恨地看了半晌,随后丢下手头的剑,抬起一脚毫不客气地朝苏宴腿、间踹了过去。
力道之大,直接将苏宴踹破了窗户,直直飞到窗外去。
传来骨头撞裂的咔嚓声。
还有苏宴惨绝人寰的叫声,惊得附近的小动物一个个奔逃,树上的小鸟扑腾腾飞走。
区区一个苏宴,背靠百年书香世家又如何,是得宠的吏部尚书之子又如何,是天子门生,庆嘉帝钦点的探花郎又如何?
他李潇洒还真不带怕的,今时今日,世人只以为他们是一批无权无势的窝囊废,专门给祖、宗丢脸的纨绔,可他们自己知道,那些都只是迷惑人的表象,他们背后的势力说出来,都能吓得太子殿下和任何一个皇子再也睡不好一觉的地步。
区区一个苏宴,杀了他又如何,若不是怕傅宝央害怕,依着李潇洒往日的作风,铁定是要就地正法,给他好好儿来个凌迟处死,先剐皮,再一刀刀割肉弄死的。
不如此,不足以消他心头之恨。
动了他的女人,还能好好活着,那简直是天上的玉皇大帝亲自跪下请求李潇洒饶过,才有三分可能的事。
可这世上有玉皇大帝吗?
就算有,玉皇大帝又肯为了个苏宴而向李潇洒下跪请求饶恕吗?
这就绝不可能了。
所以,苏宴今夜注定没好日子过。
不过绝哥常教导李潇洒,杀人要诛心。死,很容易,但承受的痛苦遭受的罪,比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就太过便宜了。
所以,李潇洒也渐渐学会了诛心。
于是,苏宴被一脚踹飞,腿骨摔裂,子孙、根根断裂在青草地,鲜血湿了衣裤,整个人狼狈至极时,没哀嚎多久,院子里降落一道红衣丽影。
那红衣姑娘,长发盖住半张脸,另外半张脸惨白如鬼,声音更像是阴冷地狱里传出来的
“苏郎,你好狠的心……苏郎……”
瘫软在地的苏宴,连红衣姑娘的脸都没来得及看,光是听到那声音,听到“苏郎”二字,就浑身吓得颤抖起来,连身上的剧烈疼痛都忘了。
待红衣姑娘苍白的脸凑到他跟前时,苏宴吓得厉声尖叫“鬼啊……鬼啊……”
待红衣姑娘像个僵尸一样,探出苍白的手,去掐苏宴脖子时,苏宴吓得面无人色。
接下来,苏宴居然毅力惊人,疯狂地推开红衣姑娘,不顾腿骨断裂,在月色下狂奔。
一瘸一拐。
而那个红衣女鬼一直追出院子,追去了树林深处。
~
苏宴被女鬼追着跑了,小木屋里,李潇洒将银白的软剑搁在桌上,绕过散落满地的衣物,一步步走到床前,站在茜纱床帐外。
隔着双层纱帐,能看到傅宝央横躺在床,隐隐绰绰的身形。
头发披散,乱糟糟的。
李潇洒抬手抓住床帐,可要撩开时,却有千斤重。
不用想象,都能猜得到里头是怎样狼狈的光景。
他不怕面对,但是,他害怕央儿会害怕面对。
可是这种事,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既然决定在一起,就迟早得面对,不如最开始就坦然一点,大方一点。
于是,李潇洒拽着纱帐,深呼吸一口,语气尽量轻柔,百般安慰她,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安慰她,试图让她的心彻底放开
“央儿,我喜欢你很久了,但是一直没对你表白过,因为我……你知道的,我常年混迹那等地方,睡过的姑娘很多,好人家的姑娘都会嫌弃我……”
“你,你是不是也心底嫌弃我?”
李潇洒越说到后来,语气越是可怜巴巴的。
真真是李潇洒从未用过的语气,再加上他故意脑袋低垂,瞬间有股子低到尘埃里的味道。
这个语气,这个措辞,若是他手下听到了,非得一个个震惊得跌掉下巴不可,他们的潇洒爷,什么时候多睡了几个女人就觉得自己轻贱低下了?
平日的李潇洒多自信,多洋溢啊,绝对是征服的绝色姑娘越多,就越觉得自个男子魅力十足的人物,怎么可能会觉得自己脏?觉得自己匹配不上那些贵女?
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若是被秦霸天知道了,非得惊讶得眼珠子都掉出来不可,我靠,李潇洒为了个姑娘,居然能张口就往自己脸上泼脏水,自损到这个地步?
其实,就连李潇洒本人都从来没想过,为了个姑娘,他能自损到这个地步。
可是还能怎么办呢?
央儿被糟蹋了,她又是良家姑娘,心底无比重视贞洁,失去清白,该多么嫌弃憎恶她自己啊。
李潇洒大抵只有自损,让央儿清楚地意识到潇洒哥哥也不干净,甚至比她还要不干净多了,她心底才可能过去那道坎,不觉得她自己失去清白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吧,不觉得她从此就匹配不上他,心底各种死结吧。
果然,在李潇洒一声声自损后,纱帐后的傅宝央使劲摇起了头,一次比一次大幅度。
傅宝央大抵是激动地说不出话,有些呜呜咽咽的,但是隔着纱帐,李潇洒很清楚地看到,她摇头的幅度有多大,力度有多大。
每摇一次,都仿佛在诉说,潇洒哥哥,她不嫌弃,她不介意。
“央儿,谢谢你不嫌弃我。我想,你是唯一一个不嫌弃我的贵女,你真不愧是侠女,气度就是不一般!”
“你远比旁的姑娘大气多了!”
“包容又大度,她们拍着马,都追不上你!”
“你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李潇洒尽力说得诚恳,每一句话都在夸她。
每多夸一句,声音就高昂一分。
让央儿清清楚楚听出来,他对她的欣赏,无论发生何事,她都是他心底最特殊的那个,不会因为任何事而改变。
隔着纱帐,李潇洒感觉央儿情绪似乎越来越稳,至少没有旁的姑娘被糟蹋后的寻死觅活之感。
李潇洒这才放心地坐在床沿上,一寸寸拉开了床帐。
但是,纵使有心理建设,里头的景象,还是让李潇洒震惊了。
这绝对是李潇洒从未想过的光景——
只见,傅宝央一双大眼睛湿润润、雾蒙蒙的,饱含着热泪,显然是被李潇洒方才的那番话给感动了。嘴被白帕子塞住,双手双脚被布条捆住,但是浑身上下的衣裳……
却还都在,还是那套掉入水里的的衣裙,除了有些撕扯过的痕迹外,基本完好地穿在她身上。
怎么会?
李潇洒立马起身去察看散落在床下的衣裙,一件件拿起来触摸才知道,有些衣裳都还半湿不干的,根本就没湿透。
换句话说,散落在地的那些被撕裂的衣物,根本就不是傅宝央的,是苏宴不知从哪找来的别人的衣裳,故意以假乱真,迷惑人的。
“真是个疯子!”李潇洒忍不住开骂苏宴。
骂过后,李潇洒明白过来,苏宴给他下了怎样惊险的一盘棋。从进入小屋那刻起,只要李潇洒的反应稍微有点不对,譬如有一丢丢嫌弃央儿的意思在,语气稍稍有些迟疑,哪怕只是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他此生都将与央儿无缘了。
以央儿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嫁给一个失了身,就嫌弃她的男人。
而一般的男人,怕是都要闯不过这个迷障,从此掉进苏宴的陷阱,失去心头所爱了。
李潇洒蹲在地上,手心握紧那些衣物,此时此刻,他的心骤然一紧,有一股劫后余生之感。
好险,好险。
亏得他思想与众不同,是真心觉得央儿的一颗赤子之心比所有的第一次都宝贵,要不然,他今夜非得被苏宴坑死不可。
“苏宴,你这个疯子!”苏宴再次骂道。
“呜呜呜……”床上久等的傅宝央朝李潇洒呜呜呜地喊。
李潇洒这才重新坐回床沿,轻轻地解开捆绑的布条,生怕手重弄疼了她,又拿掉塞她嘴里的帕子。
“潇洒哥哥……”重获自由的傅宝央一头扑进李潇洒怀里,紧紧抱住他,眼里含着热泪。
一声声“潇洒哥哥”情意绵绵,喊出了央儿从未有过的缠绵。
天知道,今夜潇洒哥哥的表现让央儿心底有多震撼。
任意一个姑娘被糟蹋了,还能听到心上人那般的宽慰话和表白,都得心底感动死,感动得眼泪哗哗的。
虽说傅宝央并未被糟蹋,只是被苏宴塞进了那个情境,但是苏宴一早就放了话,要让她好好体验“被李潇洒嫌弃的滋味”。
可以说,傅宝央是带着忐忑等待李潇洒的到来。
李潇洒还没来之前,她幻想过好多种反应,每一种反应都是潇洒哥哥不嫌弃她。
对,她心底有爱,她自信万分。
但是,她怎么都没想到,潇洒哥哥的反应会那般完美,完美到她想哭。
虽然她傻乎乎一根筋,根本听不出来潇洒哥哥那番自损的最终目的,但是她听懂了那份情,听懂了他对她的在乎,所以,最后她哭了,哭得稀里哗啦的。
扑到潇洒哥哥怀里后,还哭个不停,那些动人的眼泪就想一次性释放个够。
双手紧紧揽住潇洒哥哥的腰,不害臊地死死揽住,小脸埋进他胸口,只想无限贴紧他。
任由眼泪濡湿他衣裳,双眼哭得红红的。
“不哭,不哭,没事了,一切都有我在!没事了,没事了。”李潇洒以为傅宝央被疯子似的苏宴吓坏了,环住她,轻轻拍着她后脑勺安慰。
可安慰着,安慰着,发现越安慰越不对劲了——傅宝央一直在他怀里磨蹭,身上也滚烫滚烫像一团火,去看她的脸,更是不正常的潮红,连眼神都迷离起来。
“苏宴给你吃了什么?”李潇洒心底咯噔一下,捏开傅宝央的嘴,低头轻轻一嗅,“cao!”
该死的苏宴!
竟给傅宝央吃了那种情药。
难怪傅宝央一点没有小姑娘该有的害臊,一个劲胡乱凑过来。
“央儿,央儿……”李潇洒捏住她的小腰,犹豫间,试图将她身子往外推。
他定力还算可以,不想碰的姑娘,无论对方怎么黏糊,都不会走火。
可显然,央儿在不想碰的姑娘之外啊。
若是平常,他还能忍住,可眼下的她一头乌发散落,脸蛋红扑扑的,湿漉漉的大眼睛里饱含深情,衣裳更是不齐整。
“潇洒哥哥……”傅宝央什么也不懂,见潇洒哥哥将她往外推,就不开心,扭着身子嘟囔。
“央儿,你冷静点。”
李潇洒闭上眼,飞速想着还有没有别的解救之法,别的解救之法会对她的五脏六腑有多大损害。
对,你没看错,就是会对央儿的五脏六腑有损害。
该死的苏宴,给央儿喂了不用男人,就得损伤五脏六腑的情药。
李潇洒第一次面对一个姑娘,觉得头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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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撩人 第 10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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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撩人101
【李潇洒道:上一章后半截,增添了4000字, 最好是重看, 枝枝给我丰富了很多心理细节, 你们重看不会后悔的。】
纠结一炷香的功夫,李潇洒最终做下了大胆的决定。
没办法,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央儿年纪轻轻,就因为名节的事, 而损害了五脏六腑。
名节不过是虚的, 身体的康健才是实用有价值的。
是吧?
所以……
李潇洒觉得自己实在没有隐忍的必要, 捧住央儿的脸,试探着吻了过去。
~
月色下, 林子里。
苏宴拖着裂骨的腿,拼了命地朝前跑。
身后追他的红衣姑娘,就像索命的冤魂,无论他是从荆棘里钻过去, 还是滚下山坡, 都紧追不放。
更要命的是, 红衣姑娘嘴里一句句喊着“苏郎”。
本该缠绵悱恻的“苏郎”,被她一喊, 简直就是阴曹地府里传出的最恐怖的声音。
又一次恐怖绵长的“苏郎……”后,苏宴一脚踏空, 再次从山坡滚落。
这次,山坡很陡,很陡, 还遍布尖锐的小石子,苏宴断裂的腿骨一连撞击上几颗尖尖的石子,腿彻底废了。
无论苏宴意志多么坚定,心底多恐怖,想要爬走,都再也爬不起来了。
“苏郎……”冤魂似的声音,飘近了,就响彻在苏宴耳边。
她的长发扫过他耳际。
沙沙沙的。
“鬼啊……”苏宴趴在地上,惊恐地大叫。
“对呀,鬼啊,三年前被你杀了的冤魂来索命啦!”红衣姑娘苍白着脸,长发遮了半张脸,蹲在倒地的苏宴脑袋边,“苏郎,三年不见,你怎么也不看看我?”
说罢,红衣姑娘苍白的手抓住苏宴的脸,猛地仰起他的头。
“啊……”苏宴凄厉一叫。
苏宴的半张面皮被李潇洒剐去了,脸上鲜红的血肉被红衣姑娘一抓,那份痛,简直无法形容,痛得他直想将脸给削了,没了这张脸,就不会再痛。
紧接着,仰起头的苏宴无比惊恐地叫起来。
原来他仰起头的那一刻,一阵阴风吹来,吹开了红衣姑娘遮脸的那半边头发。
若说未遮的那半边脸,惨白惨白的,阴森似女鬼。
那头发掩盖下的那半边脸——一条条鼓出来的刀疤,纵横遍布。
月色下恐怖至极。
红衣姑娘还露出惨白的大牙,邪魅一笑。
“啊……啊……鬼啊……”苏宴吓得昏死在红衣姑娘手上。
“呸!”红衣姑娘嫌弃地甩下苏宴的头。
这一甩,就将苏宴的下巴磕在了一块石头上,磕坏了门牙,痛醒了苏宴。
“苏郎,你亲手造下的孽,你也怕?”红衣姑娘连笑声都阴森恐怖,冷飕飕的。
“你,你不是鬼,你还没死,你是人?”苏宴这次清醒了过来。
他记得方才她抓住他的脸时,双手是柔软,是温热的。
那就不是鬼。
苏宴顿时心底的害怕减少了一分,稍稍松了一口气。
“呵,”红衣姑娘见苏宴居然松了一口气,顿时冷笑出声,“还以为你伤天害理的事做尽,会天不怕地不怕呢,呵,竟然还会怕鬼?怕厉鬼索命?”
红衣姑娘笑得很大声。
笑声又冷,又瘆人。
听得苏宴浑身鸡皮疙瘩都冒起来。
“秧儿,你别笑了,求你,别笑了……”苏宴满嘴污血,闭上眼,可怜兮兮地请求道。
“呵,你让我不笑,就不笑了?”郑秧目光恨极了,说罢,偏要笑得更大声。
嘶哑跟乌鸦似的声音,沙沙沙,响彻整个林间。
苏宴痛苦地闭上眼。
苏府人人都道,当年苏宴下江南遇险,劫财又劫色,面相俊美的他险些被绿林悍匪给扛上土匪窝里当压塞夫人,若不是被恰好经过的江湖女侠郑秧救下,就要辱没了苏府百年门楣了。
书香世家,面皮嫩嫩的苏宴要是沦为山寨大王的“夫人”,给一个粗鲁男人玩弄了去,传出去,可是得被全天下的贵族子弟嘲笑了。
郑秧的及时出现,可谓是及时雨。
所以,苏府人人都道是因为救命之恩,苏宴才渐渐对郑秧有了不一样的感情。
可是,苏宴知道,他们都错了。
其实,苏宴早在几日之前,就偶遇过了郑秧,被郑秧身上那股子江湖侠女的豪爽笑声给吸引了。
苏宴永远都记得,当初江南柳条下,湖水边,那个紫衣姑娘一剑在手,笑得有多璀璨,声音有多悦耳动听。
正是那与深闺姑娘不一样的豪爽之笑,一瞬间吸引了立在竹筏上的苏宴,这才引得苏宴千方百计打听郑秧的行踪,几日之后才跟着去了山里,然后才遭遇绿林悍匪,惹出一段孽缘来。
当初有多喜欢郑秧的笑,眼下,苏宴再听到她乌鸦似的笑声,就有多难受。
“怎么,嫌弃我嗓子嘶哑了?这是谁造的孽?还不是你!”郑秧笑着,笑着,再次恨上心头,一把抓住苏宴被剐了脸皮的红肉,拼了命地掐他,让他痛。
曾经,她的嗓音多动听,她的脸多美。
可是,全被苏宴给毁了。
全被毁了。
他俩爱上后,因为她救他时,被绿林悍匪差点一剑刺伤了心脏,那只剑再偏一点点,她就彻底没命了。事后,一条命被救了回来,却从此患上了咳喘的毛病,最后被苏宴带回了苏府,请来各种名医救治,才治好了。
治好后,她就一直住在苏府没走。
可,因为她是江湖女出身,没有世家女的背景,苏宴娘亲就各种嫌弃她,百般挑剔她,真真是看她哪哪都不顺眼。
他娘亲挑剔完,还有他的两个妹妹,只要在府里遇上,就是各种冷言冷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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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他们一个个嫌弃她,她走就是。
偏偏苏宴信誓旦旦爱她,日日挽留她,为了她,苏宴与爹娘干了起来,终于逼他娘亲同意他们的婚事了。
原本以为从此就要过上王子公主的幸福生活,结果呢?
呵呵,一日赏花宴上,苏宴母亲给她下了四肢乏力的药,她被人从后花园的石拱桥上推下,被个好心公子救了,也因此与那个公子众目睽睽之下有了肌肤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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