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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京城都盼着她被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黑子哲
十九点头,他在暗一的支撑下上了马,楚宴则亲自将沈大夫拖了起来,一把丢到了马背上,沈大夫吓得魂都要散了。
他趴在马背上,想跳下去又不敢,唯恐下一刻楚宴也给他来一剑,楚宴吹了声口哨,哨声一落马就跑了起来,沈大夫连忙揪住了马的鬃毛,尖叫声回荡在树林里,惊飞不少鸟儿。
等楚宴一行人离开后,安王的人才飞快朝安王跑了过去,他们一行人伤得伤死的死,最后竟只有七八个人还能站起来。
楚恒刚刚还死死支撑着,直到楚宴的背影消失在小道上时,他才吐出一口血,昏迷了过去,他的人先帮他止了血,才将他小心翼翼带回安王府。
他是被人抬回来的,瞧到他满身是血昏迷不醒的模样,安王妃惊骇万分。
此刻楚宴早已经到了王府。
沈大夫下了马后,腿软得几乎站不住。瞧着他没出息的模样,楚宴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他冷冷道:“你若老实交出解药,我便留你一命,否则……”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那一瞬间,身上的杀意却有如实质,刺得沈大夫不受控制打了个哆嗦,楚宴这人虽玩世不恭,行事不羁了些,却向来说话算话。
沈大夫闻言,连忙磕了几个头,将解药交了出来,还说了毒药是怎么配置的,楚宴让太医看过,确定没问题后,就带着解药去了奉水苑。
随后他淡淡吩咐道:“废掉双腿,将人丢到军营。”
他身为医者,不拿药救人,反而下毒伤害无辜稚儿,根本不配当个大夫。杀掉他,再容易不过,楚宴却深知军营中有多缺大夫,与其弄死他,倒不如废了双腿,将人送到军营造福士兵。
奉水苑中,玉灵跟小蕊都急得在房中转来转去的,暗卫来禀告时,楚宴就在奉水苑,她们都听到了暗卫的话,见安王竟然公然抢人时,一个个面色都有些泛白,唯恐他真将人抢了去。
见楚宴平安归来,她们才松口气。
楚宴直接入了内室,瞧到楚宴的身影,苏皖悬起的心才总算收回肚子里。
苏宝此刻又睡着了,小脸红通通的,苏皖将小宝抱到了怀里,轻轻喊了声他的名字,小家伙浓密的睫毛才颤了颤,这才睁开眼睛。
楚宴将解药给苏宝喂了下去,又亲自倒了杯水,苏宝服了药后,呼吸就没那么烫人了,瞧着也精神了些。
苏皖眼中满是感激,抬头望向楚宴时目光澄清而真挚,“这次又多亏了王爷。”
男人一身玄色对襟窄袖长袍,他斜靠在衣柜上,神情淡然,“瞎客气什么,我是他父亲,我不管,谁管?”
苏皖正欲收回目光时,却瞥到了他衣摆处的血污,她目光一凝,语气微微有些急,“王爷受伤了?”
苏宝听到这句话也连忙探着小脑袋,朝爹爹看了过去,一大一小两双眼眸中都溢满了关心,楚宴伸了个懒腰,唇边溢出个笑,吊足了胃口,才慢吞吞道:“没,楚恒的血。”
苏皖这才松口气。
她这个神情显然取悦了楚宴,他正想说句什么时,就听苏皖道:“他伤的重吗?”
苏皖是有心打探安王的伤势,如果伤得重,那就再好不过了,这样莫羽动手时,成功的几率就会大上很多。
楚宴神情却有些微妙,“你关心他?”
苏皖蹙眉,还以为听错了,关心他?怎么可能?她巴不得他出事,楚宴问完,便清楚自己犯蠢了,虽然不知道她为何打探安王的伤势,楚宴还是如实说了一下。
苏皖只觉得连上天都在为她创造条件。
楚宴又在奉水苑呆了会儿,打算回去换身衣服时,却见福义走了进来,道:“王爷,宫里传来了旨意,让您入宫一趟。”
早在伤了楚恒时,楚宴就做好了被传召的准备,左右苏宝已经无事,他便入了宫。皇上正在批阅奏折,见他来了,才抬起头。
他才不过三十五岁,正值壮年,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同样很俊朗,见楚宴仍旧一副懒散的模样,皇上抄起手里的折子就朝他砸了去,“你看看你做的好事,老三如今还昏迷着,能不能救得活都难说,你倒好,还抓着府里的太医不放,哪有当弟弟的模样?”
想到方太妃跑来哭诉的模样,皇上有些头疼,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这一个二个的没一个省心的。
楚宴弯腰捡起奏折,神色始终没什么变化。
他亲自下的手,自然清楚安王的伤有多重,他有意错开要害,他想死也没那么容易,不过这次肯定需要卧床休息很久,这一两个月别想出门惹人嫌了。
楚宴将奏折随意放到了书案上,嘴角的笑依然淡淡的,“他若有当兄长的模样,我自然有当弟弟的样子。”
皇上被他噎了一下,见他还敢顶嘴,狠狠瞪了他一眼,清楚皇上不可能重罚他,楚宴依旧懒散得紧。
皇上自然不会重罚,实际上,他巴不得景王与安王不和,先皇几个儿子,除了皇上,也只有安王和景王活着,他们两人若是团结一致,皇上才该担忧。
他象征性骂了几句,便将他赶走了,最后罚他闭门思过一个月,早朝都不用上了,楚宴对这个结果自然满意。
回府后,见苏宝彻底没事了,他才将太医们放出府,安王妃这才总算请到太医,一直到第二日,安王才苏醒,他失血过多,打起精神喝药时,都有些头晕。
安王妃过了最初的慌乱后,便冷静了下来,问出是景王打伤的他后,便以为又与苏皖的事有关,气得也懒得照顾他了。
苏妍自然也听说了安王受伤的事,丫鬟们一直在劝她去瞧瞧安王,她却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回道:“等他醒了我再去吧。”
她傻了才会往上凑,安王昏迷着,安王妃还不是想怎么罚她就怎么罚?苏妍再不是吃亏的性子,也十分懂得识时务,何时可以作死,何时需要收敛,她清楚得很。
端芯原本还觉得她性子有些诡异,自打发现她是苏皖的妹妹后,怎么看她怎么觉得顺眼,她目光太过“慈爱”,瞧得苏妍心中都有些发毛。
一连过了三日,端芯总算有了与苏妍独处的机会,苏妍身旁一共有四个丫鬟,只有那个名唤小琴的丫鬟是她的人,其他几人都是安王派在她身边的,说是来照顾她,其实都是眼线。
这次苏妍同样是泡澡时将端芯喊了进来,想让她帮着揉揉脑袋,端芯四处扫了一眼,见她身边只有小琴,其他人都在外面候着,便压低声音道:“姑娘可曾想过寻找自己的家人?”
苏妍一双凤眼顿时眯了起来,望着端芯的目光前所未有的锋利,端芯并不慌张,直接跪了下来。她扫了一眼小琴,没有再说话。苏妍朝小琴使了个眼色,“你去外面盯着,找个理由,暂时不要让人进来。”
小琴连忙应了下来,苏妍从水中走出来,披上了浴巾,她身姿窈窕,肌肤胜雪,不仅眼睛生得美,一张脸也宛若芙蓉,美得让人不敢逼视。
“你怎么知道我想寻找自己的家人?”这是她压在心中的秘密,连小琴都不曾说过,根本没料到竟被一个丫鬟瞧了去。
苏妍不知道端芯想做什么,因为没在她身上感受到恶意,她才想看看她究竟想说什么。
端芯的眼睛已经有些红了,低声道:“奴婢上次来浴室,帮姑娘揉脑袋时,瞧到了姑娘手臂上的蝴蝶胎记,不瞒姑娘,奴婢真正的主子曾丢过一个妹妹,她手臂上也有个一模一样的蝴蝶胎记,您的长相也与奴婢的主子有几分相似。奴婢怀疑您正是府里的二姑娘。”
苏妍被人偷走时已经三岁了,她尚有一些记忆,虽然时间久了,记不得家人的名字了,可是记忆中她确实有个姐姐,她刚被拐走的前两年,因为想家,她时不时就要闹一场,闹了就要挨打,每次挨打时,她都是哭着喊姐姐。
她也总是梦到被抢走的那一日,姐姐被人打死的那一幕,她早就没有姐姐了,苏妍的眼睛有些红,望着端芯的目光也泛着一丝冷意,“你究竟是谁?还知道些什么?谁派你来的?”
摆明了不信任端芯。
苏皖早就料到了她不会轻易相信,便让端芯告诉她,如果她真想找到家人,可以抽空去一趟织新阁,那里有她想要的答案。
苏皖又等了两日,终于等到了端芯的消息,说是苏妍应了下来,会想办法出府一趟,可是安王那边却没有同意她出府的事,怕打草惊蛇,苏妍没敢多说。
安王不同意彩凤出府,自然是有原因的,哪怕他没有提起过彩凤的真实身份,也怕她万一记得什么,若是让她偷偷与苏皖联系上,后果自然不是他想看到的。
本来他已经打算用彩凤逼出苏皖了,如今却又受了伤,计划只能暂时搁浅,毕竟他府里还有个不安分的王妃,他现在行动不便,安王妃若是从中作梗,他也没那么多精力应对。
苏皖知晓这事后,面上便带了点忧色,她提出让妹妹出府时,其实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安王,他若是同意她出府,在路上抢人自然容易一些,他既然不同意她出府,便意味着他们若想抢人,只能闯一下安王府。
楚宴这两日时不时就要来奉水苑一趟,有时是教苏宝下围棋,有时是逗弄一下苏皖,今日他又来了奉水苑,见苏皖依然心神不宁的,他的眸色不由转深了些。





全京城都盼着她被休 劝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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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出她定然是有心事,楚宴眯了下眼睛,既然她不愿意说,他只好以自己的方法来了,楚宴便命人严盯着奉水苑,一只苍蝇都不许飞进去的那种。
严格盯梢自然是有用的,端芯等人再给苏皖递信时,消息都率先传到了楚宴那儿,见彩凤竟然是苏皖的妹妹时,楚宴一双眼便眯了起来,接下来便知道了苏皖的打算。
但是从安王府抢人谈何容易,安王府跟景王府一样,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护卫盯梢,晚上巡逻的队伍只会更多,有点风吹草动都能惊动府里的护卫。
他府里的护卫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想去抢人,谈何容易,除非将这些人全都弄晕,这就更不可能了,就算她找了不少精兵,也必然要经历一场硬碰硬,到时还是有失败的可能。
楚宴眯了眯眼睛,心中便有了一个计划。
再说苏皖这边,她自然也清楚硬碰硬不是个好办法,但是想到安王妃狭窄的心胸和狠毒的行事作风,她便有些放心不下,尤其是知道安王又罚了妍妍时,她愈发有些沉不住气了,怕越拖下去对妍妍越不利,她便决定了硬闯。
硬闯前,她制定了一个计划,先是让端芯当天晚上迷晕凤鸣苑的丫鬟婆子,趁她们昏迷后,再去放火去烧安王妃的住处,等大家忙着救火时,让妍妍化成丫鬟的模样,趁乱溜到院墙附近。
安王府东面的院墙并没有挨着旁的府邸,方便死侍们的出入,到时可以由莫羽带着她逃出来。
等苏皖那边差不多联系好人时,楚宴便让人去宫里传了个口信,求陆太妃帮了个忙,他首次求到陆太妃身上,陆太妃自然很重视此事,当即便吩咐了蓉姑姑几句,没过多久就去方太妃那儿串门去了。
她以慰问安王伤势为由过去的,先是问了一下安王的伤势,又象征性地替景王道了声歉,随后就开始炫孙,将苏宝夸得天上仅有,还不住地替方太妃觉得遗憾,“说来我都替你着急,安王妃都入府多年了,也不见怀孕,听说她与安王已经许久不曾同房了,也不知道真假,也亏得你心大,才丝毫不着急。”
方太妃听得自然不是滋味,她怎么不着急,她都急得要起白头发了,她不是没往安王府塞过人,塞过去的人,安王却一个都没有碰,最后还被安王妃以各种手段解决掉了。
因为这个缘故,她看安王妃也不顺眼得很,若非她娘家后台硬,轻易得罪不得,她肯定命安王休了她,一个不下蛋的玩意,要她有什么用?还如此善妒,活该她白长了那么多心眼,却连夫君都笼络不住。
可是见她至今没个孩子,方太妃也很着急啊。
见陆太妃果然是来炫耀孙子来了,她心中说不出的难受,陆太妃走后,她就气得砸了好几个杯子,一时间悲从心来,趴在床上抹起了眼泪。
她身边的宫女便劝了方太妃几句,这丫鬟自然也是陆太妃的人,话里话外都是让她尽管放宽心。
“府里不是多了个姑娘吗?王爷既然将人从江南带了回来,必然是中意她的,但凡她能生,甭管是不是庶子,只要生下孩子,太妃娘娘一样可以抱孙子,她若是个争气的,生上两个,到时还可以将孩子抱到王妃身旁一个,当嫡子来养。她一个出身贫苦的姑娘,又哪有什么主见,到时还不是乖乖听从您的?”
她一番话,将方太妃说得自然是心动不已,本来还没将彩凤放在心上,如今倒真有了提拔她的心思,她若真能怀孕,那当然再好不过了。
这宫女再接再厉道:“听说这位姑娘美得跟天仙似的,据说跟王爷喜欢的那位很是相似,王妃乍一瞧到她,就恨的眼睛都红了,还罚她跪了好久呢,王妃为何罚她,还不是感受到了威胁?”
这事儿方太妃自然也是晓得的,她早就不喜安王妃了,如今愈发觉得她行事偏激,分明是个妒妇!早该休了她!
宫女慢条斯理道:“回京的途中,听说她跟王爷是一道回来的,这男人,哪个不爱颜色好的?还是望着一张喜欢的脸,说不准早在路上,安王就已经忍不住要了她。这肚子里呀,说不得已经怀了个小男娃呢。太妃娘娘就等着好消息吧。”
她这么一说,方太妃顿时紧张了起来,万一真给她怀了个小金孙,她可得好好安抚她一下。方太妃正紧张着,就听她又道:“就怕安王妃瞧她不顺眼,以后会打压她,依奴婢看,太妃娘娘还是多提拔她一下吧,您若是看重她,想必王妃看在您的面子上,定会有所收敛,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这位宫女在她身边伺候了十来年,虽然不是她身边最受宠的丫鬟,关键时刻也给她出过不少主意,方太妃对她自然信任,这个时候也愿意听她分析。
“是得提拔她一下才行,总不能任那女人作践她,那还等什么?快去让人将她喊来给我瞧瞧,若是怀了孕就重重有赏,顺便喊个太医过来,帮她好好瞧瞧身体。”
方一瞬间只觉得身上都有了力量,连忙催了一下,这宫女笑了一下,便恭敬地退了下去。
很快方太妃要召见彩凤的事便传到了安王府,安王这人虽然性格很偏激,却是个孝顺的,其实他心中自然清楚,他迟迟没有子嗣的事,让母妃一度有些焦躁。
这次他下江南以及受伤的事已经惹得母妃不高兴了,见她想见彩凤,他思索了片刻,便应了下来,心中也猜出了她为何想见她,只怕是将子嗣的希望放在了彩凤身上。
安王不忍心让她太难受,便让人将彩凤喊到了跟前,叮嘱了她几句,让她随机应变,尽量哄得他母妃高兴些。
彩凤自然是一一应了下来,怕路上出意外,他便派了十几个护卫随行。端芯那儿知道彩凤要入宫时,一双眸子便亮了起来,连忙往织新阁递了信。
莫羽等人自然是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没等通知苏皖,他们便埋伏在了入宫的路上。等彩凤出宫时,苏皖那儿也已经得到了消息,这时,莫羽已经动手了,他买了五十多个死侍,需要对付的只是十多个护卫,根本没用多少时间,就结束了战斗。
安王得到消息派人过去支援时。马车里早就没了人,这十几个人全受了重伤,连劫人的长什么模样都没有瞧清,只说有不少人瞧着像是死侍出身。
安王气得伤口都裂开了,他气血翻腾,又忍不住吐了一口血。
苏皖在王府里,颇有些坐立不安,得到将人救出来的消息时,她便猛地站了起来,景王正在与苏宝下围棋,瞧到她眼带惊喜的模样,唇角也微微扬了一下。
苏皖当即提出了想出府一趟,楚宴这才放下棋子站了起来,“见苏妍去?”
苏皖有片刻的懵逼,根本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此事,她脑海中闪过什么,原本还觉得今日发生的一切太过顺利,如今看来,并非是她运气好,而是面前的男人插手了。
苏皖忍不住道:“是你帮忙让方太妃将她喊入的宫?”
楚宴没承认也没否认,直接道:“你现在去见她,并非明智之举,等会儿安王必然会派人搜查,万一被他发现蛛丝马迹,到时有危险的不止是她,你也会有危险,先让人她带到庄子上吧,过了这几日,你再去见她。”
苏皖何尝不清楚此刻过去有些冒险,可是她真的有些等不及了,她寻了妍妍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又将人抢到了手,又哪里忍得住不去见她。
楚宴啧了一声,起身道:“你让人将她带到我前几日带你去过的那个小院,若是安王的人搜查到附近,就进入地道,暂时先来王府躲一下。”
苏皖却有些迟疑,“会给王爷带来麻烦吗?”
楚宴道:“没有足够的理由,就算他是天皇老子,也不敢搜我这里,能有什么麻烦?何况他不是也在禁足?他若敢光明正大地登门,我先去皇上那儿参他一下。”
他这股子桀骜的劲儿,虽然有时瞧着欠扁了些,可是这一刻,苏皖却觉得他有那么一丝可爱,她没再拒绝他的好意,“那就谢过王爷了,我这就让人去通知。”
楚宴又坐了回去,苏宝眨了眨眼,一会儿看看爹爹,一会儿看看娘亲,莫名有种被亲近之人隐瞒着大事的不爽感。
他撅着小嘴,绷起了小脸,偷瞄了苏皖几眼,也没见娘亲来哄他,楚宴看得好笑,摸了一下小家伙的脑袋,苏宝嘟着小嘴有些不高兴。
苏皖已经回了屋,打算将卸妆的东西拿去凌霄堂,先卸妆,等会儿以真颜去见妍妍。
楚宴看着她忙活,牵着不太高兴的苏宝,跟着她来到了凌霄堂,见她忙着卸妆,苏宝也没敢打扰,就在一旁看着娘亲卸妆,楚宴也立在旁边看着。
他身材高大,尽管神态慵懒,眯起眼睛时,也有种说不出的气势,他突然道:“苏皖,难道你想这么一辈子躲下去?不仅你躲躲藏藏的,让苏妍也跟着过这种生活?”
苏皖微微一怔。
她自然没想过一直躲下去,过段时间,等爹爹的冤情沉冤得雪,她就可以带着他们去想去的地方,过想过的生活,如果安王还是纠缠不休,她也不怕手上沾血,只是她现在必须得低调,自然不能跟安王正面对上。
不过这些苏皖并没有说,楚宴却又突然道:“你想过嫁人吗?找个足以与安王抗衡的人嫁了,便无须再东躲西藏,难道你不想让家人跟着你活得自由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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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人?少女时期是想过的吧,本以为十五岁及笄后,就会嫁给表哥,然后像父母一样生一双儿女,相携走过后半生,或许不惊心动魄却会细水长流,温馨惬意。
可是却出了那样的事,自从有了小宝后,她想的只是把小宝好好养大,为父亲翻案,也没有哪个男人会傻到娶一个带着拖油瓶,娘家还被圣上厌弃的女人,说不准就会沾上一身腥。对她来说,嫁人更像跳进了一个火坑,复杂的婆媳关系,难以掌控的夫妻感情,都让她疲于应对。她只想陪着小宝慢慢长大。
楚宴平日里不仅嘴巴毒,面对她时也一副极其嫌弃的模样,苏皖并未多想,以为他只是单纯地提议一下,毕竟如今的她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名动京城的苏皖了,他连曾经的她都嫌弃,又岂会喜欢现在的她?
苏皖摇头,毫不迟疑道:“比起嫁人,还是如今的生活更适合我,攀附权贵所换取的自由,又岂是真正的自由?家人知道了也不会高兴。”
楚宴一听便清楚,她对自己当真是半点意思也无,顿时一阵气闷,不等他再说什么,苏皖已经卸好了妆,苏宝喜欢娘亲美美的模样,也不管爹爹还有话要说,便蹭到了苏皖跟前,扬起小脸道:“我也要跟着娘亲。”
时间紧迫,苏皖没再上妆,她肌肤胜雪,脖颈修长,纵使一身粗布衣,也依然难掩风华,她亲了一下苏宝的小脸,柔声道:“你乖乖跟爹爹待在凌霄堂,我等会儿就回来了。”
苏宝却瘪了瘪小嘴,“我不想乖乖的,娘亲带我去。”
刚刚两人的对话他都听在耳中,娘亲不仅要见旁人,甚至还有危险,小家伙本能地不想跟她分开,他眼中都含了雾气,小手也圈住了苏皖的脖子。
苏皖有些为难,楚宴却完全没有帮忙的意思,苏皖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这才发现男人正面无表情盯着她,竟一副不爽的模样?
苏皖来不及多想,她抱着苏宝走到了楚宴跟前,略带恳求道:“王爷陪小宝玩会儿吧,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她一张脸本就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目光,略带恳求时,眸中似含着水光,再冷漠的人也要化为了绕指柔,楚宴别开目光,将苏宝抱到了怀里,伸手时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她的手臂,女子身上似有暗香浮动,说不出的沁人心脾。
楚宴眸色逐渐转深。
苏皖嫣然一笑,目光中带了点感激,随即就走到书架前转动了一下花瓶。
见娘亲的背影消失在了眼前,苏宝委屈地瘪了下小嘴,“苏妍是谁?”
楚宴将他放在了地上,随意答道:“你娘小时候曾走丢过一个妹妹,现在找到了。”
苏宝小声嘀咕了一句,“难怪娘那么高兴。”
此时的苏皖不止是高兴,她甚至有些胆怯,她猜不出妍妍变成了什么模样,她眼前浮现的还是她小时候的样子,妍妍走丢时,她已经六岁了,至今还记得妍妍玉雕粉琢似的模样,她小脸圆嘟嘟的带着点婴儿肥,一双双眼乌溜溜转,看到好吃的就喜欢往嘴里塞,不止喜欢自己吃,还喜欢喂她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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