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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京城都盼着她被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黑子哲
说着她便恭敬地将册子呈了上来,苏皖拿起翻了翻,发现竟是京城各大家族近些年的世系表,还列了一些人的喜好和忌讳,苏皖十岁时也曾得到一本,那本是爹爹给她的。
这本自然比那本更有价值,不仅更新到了最新年份,对各个家族的夫人和世子妃介绍的也很详细,陆太妃想着苏皖日后肯定要与众位夫人打交道,才让人送了一份名册,不可谓不用心。
丫枝道:“早上王爷与王妃走得急,太妃娘娘便忘了此事,这才又派奴婢跑了一趟。”
苏皖忍不住摸了一下手上的翡翠玉镯,心中多少有些触动,还真没几个婆母能如此用心地对待儿媳,她诚恳道:“母妃的心意我收下了,你回去后好好替我谢谢母妃,就说这册子对我帮助极大,劳母妃费心了。”
还让端芯给了她赏银,丫枝连忙摆手,“太妃娘娘身边的人都不兴收赏银的,这也是奴婢应该做的,对王妃有用就行。”
说着她便与楚宴和苏皖道了别,苏皖让端芯送她出的府。
见丫鬟走出老远了,她还在爱不释手地翻那册子,楚宴啧了一声,“就这么喜欢?”
苏皖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笑道:“我这几年几乎没怎么出门,已经及笄出嫁的姑娘有不少我都没有印象,这份册子对我自然帮助很大,等出门应酬时,单靠这份册子,就可以保证我不至于摸瞎。”
楚宴接住翻了翻,又丢给了她,眼中却带了点嫌弃,“连个画像都没有,就算你都记住了,见到人时,还不是一样摸瞎?”
苏皖无奈解释道:“姑娘家的画像哪能随便外传?这类册子基本都是没有画像的,能有这样一份详细的介绍,已经很不错了,成亲那日,我便听冉桐说荣安侯府的老夫人今年六十了,生辰要大办,她是长公主的婆母,就算看在长公主的面子上,我也理应过去祝寿,母妃这份册子来得再及时不过。”
一口一个母妃喊得倒亲热,面对自己时却区别对待,不就给了一对手镯一个册子?楚宴啧了一声,终究没再说什么,苏皖进去沐浴时,他却将册子丢给了暗卫,让他翻看了一下,随后道:“你按册子上所列的重要人物,去寻一份画像出来。顺便再让人去罗雀街打几副好看的首饰,头面、耳坠、簪子、配套来,每一样都要有。”
前一个任务暗卫还能良好地接受,听到后一个他神色却有些迟疑,“好看的标准是让工匠判断吗?不知王爷是想以华贵为标准,还是以朴素大方为标准?”
楚宴回想了一下苏皖身上的首饰,竟然一点印象都无,他干脆道:“各来几套吧。”
等苏皖沐浴完出来时,楚宴正坐在书案前翻看着什么,她已经擦干了头发,念到夜色已深才没有挽起,一头青丝垂在腰间,越发衬得她肤如凝脂。
瞧到她出来了,楚宴才掀开眼皮看了她一眼,苏皖被他深邃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她垂眸坐在了一旁的太师椅上,思索一下,便坦然道:“既然我们都要住在凌霄堂,索性聊聊吧,我们毕竟没有夫妻情,晚上总不能睡在一处,不若我打地铺吧?早上可以将铺盖收拾好,这样也不必引人怀疑。”
楚宴丢掉笔,瞥了她一眼,神情依然淡淡的,让人瞧不出情绪,“打地铺?天越来越冷了,就不怕着凉?我倒是想让你打地铺,你若身子骨好点,想打就打了,身体差成这样,万一患了风寒,算谁的责任?”
苏皖摸了摸鼻尖。
楚宴却道:“床这么大,就一道睡吧,我不可能对你做什么,我楚宴再不济,也没那么饥·渴,我们既然成了亲,彼此又不讨厌,依我看可以试着相处一下,若处出了感情,日后再做真夫妻也无妨。”
苏皖却因他这段话,微微愣住了,根本没想到他还有这个心思,她忍不住打量了他一眼,男人半依在书桌上,神情淡然,一副没将此事放在心上的感觉。
殊不知他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因之前就曾被她拒绝过,他的骄傲却不允许他表露的太过在乎她,察觉到她的打量,他依然面不改色的,“我是觉得一辈子装作假夫妻有些麻烦,你各方面又不算差,凑合一下也无妨。”
苏皖眉心跳了跳,谁要跟他凑合啊,楚宴却恹恹道:“就这么决定了,我救了你这么多次,你不是说日后怎么报答我都行?我也无需你上刀山下火海,就先试着处一下吧。”
说完他就起身入了内室。
苏皖心中却微微动了动,总觉得以他嫌麻烦的性子,按理不会这样,难道他对自己其实是有点旁的心思?所以才娶了她?
苏皖却又觉得有些不现实,他若真喜欢自己应该不至于天天怼她吧?她还记得爹爹跟娘亲相处的场景,在娘亲跟前爹爹一句重话都不敢说,对娘亲也唯命是从得很,这才是喜欢吧?
苏皖脸颊微微有些发热,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过于自恋了,他怎么可能喜欢自己?他什么美人没有见过,瞧着也不是个重色的。
其实,他虽然嘴毒了些,本性并不坏,与他试着处一下也无妨,左右已经成了亲,冉桐成亲时,连夫君的面都没有见过,不是一样过得很好?
苏皖不是爱纠结的人,思绪到此,便不再想了。楚宴沐浴很快,出来时,依然是一身雪白色的里衣,他五官立体,姿态懒散,一身白衣愣是被他穿出了一股放荡不羁的味道。
苏皖没敢多看。
楚宴扫了她一眼,蹙着眉道:“你帮我擦擦头发,手酸。”
他声音恹恹的,神情却说不出的懒散。
想到他手臂上还有伤,苏皖并未拒绝,她伸手接住了布巾,神情十分温顺,“王爷坐下吧。”
楚宴却恹恹道:“我想躺着。”
苏皖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想到他就这么个性子,也没再跟他计较,只是道:“头发有些湿,弄湿床就不好了,王爷还是坐着吧。”
她声音十分动听,听在耳中让人觉得很舒服,楚宴便给了她一个面子,干脆坐了下来,苏皖上前,给他认真擦拭了起来,她动作轻柔,鸦青色的发到了她手中也无比听话,没多久她就擦干了。
楚宴这才扭头看了她一眼,“手酸吗?”
苏皖如实道:“还好。”
“那就再帮我按一下脑袋,昨天没有睡好,头疼。”
他说头疼时,眉头也紧跟着蹙了一下,俊美的脸上带了点可怜的意味,想到福义说他时常难以入眠,苏皖神情微动,“王爷昨天又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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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宴低低嗯了一声,他声音低沉,落入耳中说不出的好听,苏皖忍不住瞧了他一眼,垂眸时恰好瞥到他俊美的侧脸,不得不说,上苍对他真的极其宠爱,不仅给了他毫无瑕疵的容颜,还给了他高贵的身份。
她能嫁给他,说句实话,其实都是她高攀了,若没有苏宝将他们联系在一起,她肯定不会跟他有交际吧?
感觉她速度慢了下来,楚宴以为她累了,便睁开了眼睛,低声道:“不用按了。”
苏皖才刚刚按了没几下,闻言微微一怔,“王爷不是头疼吗?”
楚宴却道:“早睡吧,睡够了说不准就好了。”
这个时候确实也该入睡了,苏皖睡眠一向规律,睡得早,起得也早,饶是做好了一同入睡的心理准备,打算上床时,苏皖的脸颊还是微微有些发烫。
她强压下心中的不自在,对楚宴道:“王爷是想睡外面还是睡里面?”
他的床其实极大,躺四个人都没有问题,她只要不睡在床中央,其实完全不用担心会碰到他,昨天醒来时之所以会离他极近,其实有个原因是因为她躺在床中央。
楚宴道:“你睡里面吧。”
苏皖点头,室内摆的是夜明珠也不用熄灭煤油灯什么的,她便直接上了床,沐浴过后,她穿的便是家居服,上了床后才脱掉外衣,她终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哪怕面上一派镇静,脸颊还是有些热。
上床后,苏皖便飞快拉开被子钻了进去,只露出一颗脑袋。
被子依然是绣着龙凤呈祥的红色喜被,她一直拉到了脖颈处,她皮肤本就白皙,大红色喜被愈发衬得她一张脸肤如凝脂,大抵是有些紧张,那双漂亮的凤眼也提溜转着,比平日少了分稳重,多了分孩子气。
瞧到她略显戒备、不安的模样,楚宴心中好笑,又忍不住起了戏弄的心思,他伸手捏了捏她白嫩的脸颊,声音低沉,“藏这么严实做什么?还怕我欺负你不成?真想欺负,这层被子能挡住什么?”
他才刚沐浴过没多久,指尖依然有些凉,碰到她的脸颊时,苏皖一张脸不受控制地有些发烫。
她压下心中的羞恼,伸手拨开了他的手指,面上却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道:“谁藏了?睡觉时不都这样?天已经冷了下来,难道你不盖被子吗?”
说完犹有些不甘心,又忍不住补了一句,“王爷能不能不要总是动手动脚?”
楚宴勾了下唇,他神情微微带了点戏谑,因生得俊美,这个模样活脱脱一个在刻意散发魅力的男狐狸精,苏皖不由移开了目光,莫名有些不敢看他。
少女时期的她,阳光明媚,洒脱肆意,怼天怼地活得再畅快不过,这几年纵然沉稳许多,骨子里却是不服输的,此刻,纵使有些不自在,还是忍不住回怼道:“王爷不是头疼想睡了?怎么反倒有闲心打趣我了?是不是还是不够疼?”
楚宴扫了一眼她微微泛红的耳尖,唇角又微微扬了一下,他也在床上躺了下来,他直接躺到了床中央,离她只有一个小手臂的距离,他干脆翻了个身朝向了她,这下子两人离得更近了。
苏皖单薄的身躯明显僵硬了一下。
楚宴啧了一声,怕吓跑她,他也没多做什么,只是伸手揪了一下她的耳朵,“你这是想咒我更疼些?难怪都说蛇蝎美人,看来生得美的就是没一个好的。”
他离得很近,呼出的气息全洒在了她小巧的耳垂上,这次苏皖不止耳尖红了起来,一张脸也不由有些红,她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才蛇蝎美人,不会用词就不要乱用,动不动就揪人耳朵,不是你的就不知道疼是吗?”
楚宴怔了一下,随后忍不住又笑出了声,这次笑得胸膛都跟着震动了几下,他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撩起了她耳旁的发,眉眼中都染着笑,他压低声音道:“真这么疼?嗯?还是在有意撒娇?苏皖你倒是挺上道啊,我才刚说过咱们处个试试,你立马就懂了男女相处的精髓。”
她、她什么时候撒娇了?苏皖一张脸不受控制地更烫了,瞪了他半晌,见他神情戏谑,她不由板起脸道:“谁跟你撒娇了,你是不是耳朵有问题?”
楚宴笑了笑,“行吧,你没撒娇,是我耳朵有问题。”
他越这样,越显得是她在逼迫他承认,苏皖不由咬了咬唇,真没见过这样的人,她不由翻了个身,朝向了墙壁,她惹不起,躲开总成了吧?
苏皖说不出的气恼,刚闭上眼睛,就察觉到被子被人拉了一下,他高大的身躯也钻进了被窝中,这一下两人好似离得更近了,刚刚他的手臂还碰到了她的后背。
苏皖不由又睁开了眼睛,侧躺也变成了平躺,然后忍不住坐了起来,娇艳的唇微微咬了一下,“难道没有旁的被子了吗?”
楚宴悠悠道:“谁家结婚时,放两床被子?”
苏皖不由瞪了他一眼,美人明眸皓齿,墨发及腰,瞪人时神情无比动人,楚宴深谙不能将人逼得太急的道理,唇边泛起一丝笑,“快睡吧,不逗你了,今日先迁就一晚,明日我让丫鬟重新找一床。”
苏皖瞪了他两眼,见他不似在撒谎,才又躺了下来,她不由又往里移了移,快靠着墙壁了才停下,随即道:“王爷把帷幔拉下来吧,既然头疼,还是尽快早睡。”
楚宴倒也给面子,直接将帷幔拉了下来,苏皖本以为短时间内会睡不着,谁料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她睡觉时,其实喜欢靠左,睡着后就不自觉翻了个身,这一翻,便面朝了楚宴,见她呼吸已经平稳了下来,楚宴唇边挑起个笑,伸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苏皖隐隐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鼻子微微蹙了一下,还伸手拍了一下他的手,楚宴这才松开,他又往她跟前靠了靠,才闭上眼睛,本以为又需要很久才能睡着,听着她平稳的呼吸,他竟然也有了睡意。
昨晚对着她,他许久才有睡意,今日竟早早莫名受了感染,第二天一早竟是楚宴先醒的,他许久不曾完整地睡几个时辰了,睡醒后,颇有种神采奕奕的感觉。
见苏皖还未醒,楚宴将她的手臂小心移到了自己身上,他动作很轻,苏皖困得厉害,只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却没有醒来。等苏皖睡够时,她才发现她竟然又钻到了他怀里,不仅脑袋压着他的手臂,一只手还环着他的腰。
苏皖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她做贼似的收回了手,又悄悄从他手臂上移开了,根本不知道怎么就滚到了他怀里,回到她原有的位置后,见他还睡着,苏皖才稳住了呼吸。
又静静躺了一会儿,见他依然睡得很熟,苏皖不由抿了下唇,想到他往常总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她忍不住戳了一下他的手臂,“王爷?”
楚宴却依然没有反应,他也侧躺着,半张脸陷在枕头里,面朝她的方向好像睡得很熟,苏皖干脆晃了晃他的手臂,“王爷,不早了,起床吧。”
苏皖之所以喊他,是想让他帮着把帷幔拉开。她怕从他身上越过时,万一又不小心绊倒,谁知这一晃却惹到了他,楚宴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臂,将人扯到了怀里。
男人的胸膛很硬,苏皖不仅身体撞在了他胸膛上,鼻尖也恰好撞在他下巴上,她忍不住捂了一下鼻子。
下一刻男人泛凉的脸颊便埋在了她脖颈处,苏皖身体不由有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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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皖的脸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反应过来后,便忍不住往后躲了一下,男人的手臂却似铜墙铁壁,他牢牢箍着她的腰,让她无处可逃。
他的气息就洒在她脖颈处,烫得她脖颈都红了起来,苏皖不由又羞又恼,伸手推了他一下,“楚宴,松手。”
王爷都不喊了。
他抱着她依然没有松手的意思,因她的摇晃还箍住了她的手,苏皖真没见过这样的人,忍不住拿脑袋撞了一下他的,她没有刻意放轻力道,恰好撞在了楚宴鼻子上,哪怕他一向能忍,鼻子也忍不住有些发酸,这下总算是装不下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趁他捂鼻子的空隙,苏皖从他怀里挣了出来,她揉了一下手臂,回道:“你想睡就睡,我又不是你的抱枕,你抱我做什么?”
楚宴坐了起来,随手掀开一边的帷幔挂在了金钩上,阳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天色已经隐隐亮了,他俊美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暴躁,“谁拿你当抱枕了?难道不是你自个往我怀里钻的?我推都推不醒,你是死的吗?睡成这样,就不怕半夜房里遭贼?”
他的声音太过义正言辞,以至于苏皖有一瞬间的心虚,尤其是想到早上醒来时,她竟然环着他的腰,枕着他的手臂,苏皖的脸又烧了起来。
她、她哪知道她睡着后,睡得有多沉,可是被他这样指责,她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不由低声道:“又不是我非要跟你一起睡,现在又嫌我睡姿不好,那你别跟我一起啊,你一个大男人,身体素质肯定比我强,不让我打地铺,你打地铺去。”
楚宴本来还觉得她窘迫的模样有些可爱,见她竟然让他打地铺,楚宴脸色微微有些臭,“你让我一个伤患去打地铺?”
他眼中的指责太过明显,俊美的脸也拉了下来,苏皖这下更心虚了,尤其是想到这伤是因救她伤得后,她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在他的质问下,不由心虚地垂下了眼眸。
楚宴倾身朝她靠了过来,苏皖慌乱地朝后躲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都以为他是想打她一下,最终她也没能躲掉,然而楚宴却只是屈指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语气微微带了点儿亲昵,“算你有点良心。”
他靠近时,身上的檀木香味也涌入了鼻端,苏皖不由屏住了呼吸,他并未过多停留,敲完便移开了身体,伸了个懒腰便下了床,见他今日竟然没有赖床的意思,苏皖多少有些诧异。
他心情好似很好的样子,披上外袍便下了床。
苏皖便也起来了,要穿的外衣她昨晚已经提前放在了床头,便伸手拿了过来,等她穿好想下床时,才发现自己的绣花鞋不见了。
楚宴恰好洗漱去了,说来也怪,昨晚见他们醒来了,还有丫鬟问他们要不要伺候,今日门口却一个人都没有。
苏皖只得坐在床上,弯腰往床下瞧了瞧,果然在床底下。她目测了一下距离,伸手根本够不着,她总不能鞋子都不穿直接下地,便干脆等了一下楚宴。
好在他速度很快,没等多久,就出来了。
苏皖揉了揉鼻尖,才出声道:“王爷,你出去帮我喊个丫鬟进来吧。”
她刚刚已经喊过一声了,却没人应答。
见她还坐在床上,他目光微动,突然想到昨晚上床时,好像将她的绣花鞋踢到了床底,他掀开眼皮扫了苏皖一眼,唇角微微扬了一下,“才刚成亲就把我当小厮使唤了?”
苏皖不由又摸了一下鼻尖,“只是帮个小忙而已,说起来,我的绣花鞋肯定是王爷不小心踢进去的,本来应该让你捞出来才对,现在只是让你喊个丫鬟进来,算什么使唤?”
楚宴并未多言,转身就离开了,苏皖不由咬了咬唇,有些不确定他究竟愿不愿意帮忙,苏皖耐心等了一会儿,谁料他却拿着一双崭新的绣花鞋走了进来。
隔壁厢房内摆的便是他们两人的衣物,自然也有苏皖的绣花鞋,这绣花鞋是府里的绣娘做的,一共做了十来双,都是崭新的。
楚宴拿的这双,上面绣着梅花,他手指修长,一双手很大,绣花鞋躺在他掌中好似一只精致的小船,随手递给她时,苏皖不小心碰到了他手。
她再次发现他手指很凉,明明才刚起床,怎么还是这般冰凉?苏皖并未多想,道了谢,便飞快穿上了鞋子。
她刚上好妆没多久,苏宝就蹦蹦跳跳跑了进来,这次是小蕊跟他一起过来的,侍卫让她去了一旁的休息间,只放苏宝进的凌霄堂。
小家伙跑进来就扑到了苏皖怀里,他三岁起就一个人睡了,尽管没有跟苏皖住在一起,适应得也很好,用过早饭,苏宝便又开始了他的念书日常。
他一离开便是一个时辰,苏皖便又去了奉水苑。
苏妍这两日又变成了吃吃睡睡,唯有姐姐过来时能打起点精神,今日苏皖过来时,她还没有起床,前些日子为了给姐姐留下个好印象,她可勤快了,每日早早就爬了起来。
如今见姐姐这么喜爱她,想必不会因为她贪睡就厌烦她,她逐渐原形毕露,这才放心地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玉灵喊了她两次都没能将她喊起。
苏皖进来时,苏妍依然睡得很沉。
她伸手拉开了帷幔,阳光照进来的那一刻,苏妍秀气的眉眼微微蹙了一下,下一刻却又沉沉睡了过去。
她鼻梁挺直,莹白的小脸正埋在枕头里,睡姿很是霸道,她小腿压在被子上,白嫩的脚丫伸在床外,衣服上翻,露出一小截儿白皙的小蛮腰。
苏皖瞧着都替她脸红,伸手拉了一下她的衣服。她早就听端芯说过她有多能睡,这个时候见了,并没有多诧异。
她在房中待了一会儿,见苏妍还是没醒来的趋势,不由伸手晃了晃她,“妍妍?起来吃点东西吧?若是还困,吃完早膳再睡不迟。”
一想起她打小吃不好睡不好,苏皖便想一切都随她的意,但是想到长时间不用早饭,对身体百害而无一利,苏皖还是喊了喊她。
苏妍翻了个身将脑袋埋到了被子里,还是不想起,苏皖又晃了好几下,她才有了点反应,长长的眼睫毛颤了颤,才迷糊睁开眼睛。
瞧到苏皖,她一下子坐了起来,“姐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敢情刚刚喊她时,她都不知道是她?苏皖有些好笑,点了一下她的鼻尖,“没来多久,快起来吃点早饭吧,若是还想睡,用了午饭睡多久都行。”
苏妍勉强打起了精神,她伸手抱住苏皖蹭了蹭,“真的睡多久都行?姐姐不怕旁人嫌我嗜睡,落个不好的名声吗?”
苏皖抚摸了一下她如绸缎般的长发,“人这一辈子,若图名声又岂能活得舒心?姐姐只希望你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再说了,有我跟王爷在,怎么也不可能让你落个不好的名声。”
苏妍搂住她晃了晃,“姐姐真好!”
苏皖笑着弹了一下她的脑袋,“快起来吃早饭,姐姐对你就一个要求,早饭必须要吃。”
苏妍嗯嗯点头,连忙爬了起来。
接下来一连几日,京城里都在议论景王与苏皖的婚事,一是感叹景王的聘礼之多,二是感叹苏皖的嫁妆之多,说来说去,难免会提起苏皖的遭遇。
饶是心性善良的,同情之余,都不由有些冒酸水,觉得她真是祖上冒了青烟,才能得到景王的青睐。自然也有不少人等着看好戏。
她再是艳冠京城的美人,也总有被厌弃的一天,等新鲜感一过,就冲她那个名声和身份,肯定迟早被休。众人都觉得就凭一个孩子她怎么也不可能拴住景王。
哪怕那些个倾慕楚宴的都没太把她放在心上,一个女人没有得力的外家,想坐稳景王妃的位子,可有得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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