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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京城都盼着她被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黑子哲
哪怕早就知晓当今圣上有多不要脸,苏翼还是被他的无耻恶心到了,他向来是个混不吝,这会儿见鞑靼王子来了,苏翼便开门迎了客。
草原人本就豪放,喜欢哪个姑娘时,只要武力值够强,直接抢回家都成,这会儿来了定国公府,他也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
见苏翼也生得这么俊朗,他心中越发有些痒痒的,笑嘻嘻道“早就听闻国公府的儿郎风流倜傥,姑娘国色生香,如今见了你果真如此,不知府里的二姑娘可在让小爷也一睹真容。”
因是一国王子,他又私下又得了皇上的允诺,只觉得苏妍已是他的囊中物,这会儿毫不客气地就表明了来意,分明是想私会苏妍。
苏翼轻笑了一声,“刚刚有人进府禀报时,我就纳闷,鞑靼王子首次入京,人生地不熟,怎么可能来我府上,就猜是个冒牌货,怎么以为自己穿一身蒙古装,就能当王子了”
他说完就冷笑一声,朝鞑靼王子踹了去,鞑靼王子虽然也自幼习武,却生的人高马大的,身上的肉也多,自然不及苏翼身手灵活,一个没躲开,就挨了一脚。
他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硬生生被苏翼踹得后退了几步,才堪堪站稳。
他此次出来,只带了两人,是认定苏翼不敢得罪他,才有恃无恐,毕竟一国王子朝觐时,若出了事,他们的皇上也不会饶了他。
谁料他竟然敢对他动手,他的属下也惊到了,想帮忙时,却被人拦住了,鞑靼王子呸了一声,脸色有些难看,“什么冒牌货小爷行不改名坐不改改姓。”
他还想再说什么,苏翼活动了一下手腕,又飞身踹了他一脚,这一脚,他虽避开了一点,谁料苏翼又快狠准地一拳砸了过来。
拳头砸在了他眼睛上,鞑靼王子甚至觉得眼睛瞬间充血了,视线都有些模糊,他操着并不算十分流利的汉语,骂道“你个混账,敢对本王不利,小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然而不等他说完,男人又一脚踹了过来,这一脚仿佛重若千金,直接踹在了他胸口,鞑靼王子差点吐出一口血来。
“什么仇敌我就是鞑靼王子”
他又羞又怒,苏翼那番话分明是在笑话他生得丑,又没教养,他恼得恨不得咬死他,偏偏被他踩在脚下。
苏翼活动了一下手腕,这才没再打他眼睛,一拳砸在了他肚子上,他壮硕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疼得眼泪都冒了出来,甚至吐出一口血来。
苏翼吹了吹拳头,漫不经心道“还不老实,看来打得还是不够狠,鞑靼王子好歹有草原第一猛士的称号,怎可能这么不经打,你这种窝囊废,给鞑靼王子提鞋都不配,老实交代,究竟是谁派你来的什么目的今天不给我交代清楚,就别想离开了。”
他不过是想见个美人而已,却被人逮住揍成了这样,见他口口声声鞑靼王子不会这么挫,不会这样蠢,他生生被气吐了血。
他来定国公府的事,只给属下说了,并未告诉太子,见他迟迟不回去,其他属下才寻了过来,哪怕这些人嘴里嚷着交出他们的王子,苏翼还是将人全扣下了。
一个个严刑逼供,非得拷问出他们居心何在,是不是想黑鞑靼王子不可。鞑靼王子这次来,自然带了谋士,见过去索要王子的人也被抓了,他便连忙寻了太子。
太子自然随他们走了这一趟。
他过来时,鞑靼王子已经被揍得只会喘气了,为了让苏翼放过他,甚至承认了自己不是鞑靼王子,谁料承认了,苏翼翼也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反而揍得更狠了,他吐了好几口血,一看苏翼抬拳头就浑身打哆嗦。
太子说明他的身份时,苏翼才一副惊讶的样子,“他竟真是鞑靼王子”
他当即收了手,还将鞑靼王子从地上拉了起来,一副哥俩好的架住了他,还说什么一切都是误会,谁能想到传闻中英明神武的鞑靼王子会是这个样子
鞑靼王子被气得已经出气少进气多了,苏翼架着他时,他都疼得厉害,只想离这个可怕的男人远一点,虚弱地嚷着滚,滚远点。
太子问清缘由后,对鞑靼王子道“他固然有错,说到底也是不清楚王子的身份,你今日若真动了他,只怕这事立马就会传遍整个京城,难道王子真想让人知道你被揍的事今日的事若是被传出去只怕有损王子的一世英名。”
鞑靼王子也是要脸面的,自然不想让人知道今日的糟心事,正暗恨着却又听太子道“我们夏朝是礼仪之邦,最看重姑娘家的名声,王子今日一登门就出言调戏,被误认成哪个登徒子,也情有可原。”
鞑靼王子想说,他分明是认出了他的身份,依然想揍他,却对上了苏翼微眯的眼神,哪怕眼中没有威胁之意,他还是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蝉。
他自然不承认自己是被揍怕了,但是望着苏翼漆黑的眼眸,他一时愣是说不出旁的,还是他的谋士冷冷道“我们王子登门做客,却挨了打,就算其中有误会,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他挨打的事,府外的人并不清楚,鞑靼王子又下了令不许任何人说不出,这才狼狈地离开。
苏沉洲今日不在府里,回来后才听说鞑靼王子登门的事,他年长一些,虽然心底也很想揍他一顿,却又觉得苏翼这样行事着实有些年少轻狂,鞑靼王子若是死揪着这事不放,皇上为了安抚他,怎么也会罚他一通。
苏翼却浑不在意。
苏皖知道此事时,颇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心中也乱极了,一时是怕哥哥遭到报复,一时是记挂依然没有回归的莫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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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京城都盼着她被休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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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羽在鞑靼王子登门后, 才看到布告,他第一时间赶回了京城,尽管如此,入京时天色还是已经黑了下来,怕苏皖那儿有什么重要的事,他直接去了景王府。
他过来时,苏皖刚用了晚膳, 因为在装病,晚膳是在寝室用的, 丫鬟才刚撤下白玉餐具, 她就听到了护卫的通报。
见他总算回京了, 苏皖精神一震,连忙让丫鬟将莫羽带了进来, 莫羽进来时,苏皖已经下了床,楚宴也在室内,他冲莫羽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说。
莫羽淡淡道“没事。”
他上下扫了苏皖一眼, 见她不像是生病的样子,心中才松口气, 他平日里神情总是很冷峻, 甚少会流露出对谁的关怀。
见到他这个样子,苏皖反倒笑了,“难道你还真以为我病了不成”
“不是。”他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冽, 说的话也再简短不过。
看到布告时,他就清楚苏皖是想让他尽快回京,尽管清楚,见她没事,莫羽才放心。
哪怕清楚苏皖是将他当成了兄长,见她面对莫羽时笑得格外明媚,楚宴心中还是有些不爽,他叩了一下书案,道“时间不早了,直接说正事吧。”
清楚楚宴不会避开,苏皖也没让他离开,直接将鞑靼王子登门求见苏妍的事说了一下,道“因皇上特意让人调查了妍妍,当时王爷就有些怀疑,不过也不是十分确定,谁料这个鞑靼王子,竟公然登门了。他目中无人得很,大抵是将妍妍视为了囊中物,才如此不顾礼仪。”
听到他提起鞑靼王子时,莫羽的眼眸就沉得有些深,此刻周身的气质更是说不出的冷冽,苏皖又道“大哥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他当时便狠狠揍了鞑靼王子一顿,虽然揍得过瘾,梁子却结下了,万一他真娶了妍妍,也绝不会善待她。”
清楚苏妍那小丫头是对莫羽有好感,才巴巴等着他回京,楚宴也为她说了几句好话,“据我所知,鞑靼王子是出名的好色之徒,十几岁时身边就有不少女人,典型的喜新厌旧,真嫁给他,自然不会有好下场。”
莫羽并不迟钝,相反还很聪慧,早在他们提起鞑靼王子登门时,便明白了苏皖的意思。
苏皖摸了摸鼻尖,干脆直接道“三叔十分看好你,我跟大哥也信得过你的为为人,都想将妍妍嫁给你,我知道你之前说过这辈子都无意娶妻,如果你还是这个意思也没什么,你们可以暂时假定亲,等鞑靼王子离开后,再找个机会退亲也行。”
莫羽沉默了片刻,半晌才压下心中的各种情绪,“退亲对女子名声并不好,何不直接找个合适的给她定亲”
苏皖闻言便清楚他可能还是有些排斥,便道“短时间内哪有合适的之前给她相看了几个,她都不愿意,这丫头瞧着好说话,却极有主意,你若不愿意也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比较合适,实在不行,我们再想旁的法子吧。”
莫羽自然清楚旁的法子也没那么好想,先不说对方愿不愿意开罪皇上和鞑靼王子,就算愿意,万一退亲的事解决不好,苏妍的名声也跟着毁了。
想到她甜美的笑颜和眼底的狡黠,他喉咙滚动了一下,才道“就我吧。”
第二日一早,柳娘便作为媒人去了定国公府,苏皖早就将她的卖身契还给了她,她是个极有能耐的,如今织新阁在她手下扩大了好几倍。
她心肠极软,之前就一直操心着莫羽的亲事,见他这么大了,还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心中多少有些心疼,见他总算同意成亲了,要娶的还是二姑娘。柳娘心中别提多美了,对他们的亲事也格外上心。
两人很快便交换了庚帖,将亲事暂时定了下来。
鞑靼王子挨打和苏妍定亲的事,相继传到了皇上耳中,他当即摔了手中的杯子。一是恼鞑靼王子竟然如此没脑子,才刚入京竟跑去了定国公府,二是恨定国公府迅速给苏妍定亲的举动,分明是防着他呢。
他再怎么恼,苏妍的亲事也已经定了下来。
皇上自然不高兴,借苏翼殴打鞑靼王子的事发作了一番,因鞑靼王子不愿意让人知晓他被打的事,皇上连惩罚都是私下罚的,不仅罚了他半年的俸禄,还关了他三个月的禁闭,让他不许出门惹事。
苏翼不在意俸禄,却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每日都呼朋唤友的,不许出门这事着实让他有些蔫,苏皖却觉得这个惩罚很好,认为哥哥这能动手就不动嘴的脾气真得收敛一下才行。
这几日最高兴的莫过于苏妍了,她才不管是不是假定亲,都已经定了就休想退掉她那副没心没肺的小模样,看得苏沉洲心中十分不是滋味,只觉得女大不中留。
苏翼也瞧得眼疼,还特意跑到她院子里笑话了她一番,说什么头一次瞧到如此恨嫁的姑娘,羞不羞
这小丫头不仅不羞,还横了他一眼,说怎么跟未来嫂嫂说话呢,当时便将苏翼气笑了。 时间缓慢地走着。两人定完亲后,所有的使者团便全部到齐了,因鞑靼王子眼睛还没消肿,身体也有些不适,宫宴便又推迟了三日。
这几日,太子便让人陪各位使者在京城简单转悠了一下,了解了一下大夏朝的地大物博,国泰民安,使者们还参加了上巳节,亲身体验了一下民间的各种乐趣。
尽管没有伤筋动骨,鞑靼王子也着实疼了几日,苏妍定亲的事,更是让他气不打一处来,愈发嫉恨上了苏翼。
参加宫宴这一日,他才知道苏翼被罚的事,他也是闲不住的性子,之前被父王罚了一个月,就浑身难受,如今见苏翼被罚了三个月,他心中总算顺心了些,觉得大夏朝的皇帝还挺会做人。
楚宴却见不得皇上舒心,宫宴这一日,便给皇上商量说,府里他赐的那两个美人他至今还没碰,因精力有限留着也是浪费,说鞑靼王子远道而来,不曾有过中原女子,不若成人之美送给他吧。
太子也配合地夸了一下这两个美人,哪怕只有两句话,却勾勒出两个天下仅有的美人,鞑靼王子的眼睛当时便直了,眼巴巴看向了皇上。
楚宴当即让人将美人送了过来,其中一位美人本来脸被小银狐抓伤了,皇上知道后,怕她真毁容,还让人赐了药,如今她早就恢复了正常。
这两位美人出现后,鞑靼王子就看直了眼睛,一个甜美动人,一个妖娆至极,肌肤都那么水嫩,他自然喜欢,他当即对楚宴甚有好感。
如果不是他忍痛割爱,他又岂能得到这么美的姑娘
望着他感激的目光,楚宴轻笑了一声,鞑靼王子过来敬酒时,楚宴举了下酒杯,慢悠悠道“王子子喜欢就好,还望王子高台贵手,莫跟苏翼计较。”
鞑靼王子这才想起,苏翼是景王妃的兄长,怪不得他愿意割舍掉这两个姿容出色的美人,原来是想赔不是,原本鞑靼王子还怕他别有居心,如今一来彻底放心了。
当即给楚宴承诺道他这个面子,他必须给。
他对长得好看的没有丝毫抵抗力,见楚宴话虽然少,却很够意思,就多跟他聊了几句,皇上瞧到这一幕时,一双眼睛紧紧眯了起来,他原本还想借苏翼殴打他,又给苏妍定亲的事,挑拨一下鞑靼王子,让他对定国公府,对楚宴厌恶上,谁料楚晏竟如此简单地化解了矛盾。
他怎能不恼
想到太子竟然还反常地夸了那两个美人,皇上的神情愈发有些阴晴不定,他早就清楚,太子与楚宴关系匪浅,如今竟然连掩饰都不愿意了
他半晌才压下心头翻腾的怒火,扯出个笑来,对两人的容忍度也一再变化,他深深吸了口气,左右也蹦跶不了几日了,他何必跟死人计较
这一日的宫宴可谓是觥筹交错,大家脸上都挂着笑,究竟有几人笑得真心却没法分辨。
楚宴瞧到她还在看书,便凑过来搂住了她,脑袋抵着她的蹭了蹭,“不是让你先睡怎么还没睡”
苏皖是怕他会喝酒,不喝醒酒汤就睡,第二日起来会头疼,便等了等。
她嫌弃地推了他一下,“一身酒味,快去沐浴。”
楚宴啧了一声,清楚她不喜酒味,倒也没再非缠着她。他去沐浴时,苏皖便站了起来,因为如今“病”已经好了,她便走出去吩咐丫鬟将醒酒汤端了进来。
醒酒汤是一早煮好的,一直温着。苏皖刚将醒酒汤放在床头,楚宴便沐浴好了。
见苏皖端起醒酒汤递给了他,他嫌弃地皱了一下眉,显然不想喝,苏皖只得哄了哄,她声音好听,神情又很温柔,楚宴心中动了动,“你来喂。”
苏皖有些无奈,“你又不是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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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宴盯着她没有动, 他眼睛幽深,这样望着人时,颇有种让人无法招架的感觉,苏皖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得出去找了个勺子。
她拿着勺子坐在了他身边,小心舀了一勺,他这才张开嘴乖乖喝了下来, 他边喝边瞧着她,好似在瞧什么罕见的宝贝, 苏皖被他看得脸颊有些发烫。
她又喂了一勺, 随后看了他一眼, “看什么我脸上有花不成”
楚宴没答,也没移开目光的意思, 大抵是喝了几口,觉得味道难喝,他眉头拧了拧,再次朝她蹭了过来,俊美的脸一点点放大。
苏皖心跳漏掉一拍, 手中的碗都有些不稳,跟着晃了一下, 下一刻楚宴就接住了她的碗, 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他则凑过来吻住了她的唇。
平日里他的唇总是带着一点点凉意,今日不仅唇火热, 连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刚刚他抵住他的额头时,她就觉得他温度有些高,本以为他是走路走热了,一会儿就好了,谁料他身上的温度好似更热了。
她微微蹙了一下眉,伸手去摸他的额头,见她还有功夫想旁的,楚宴有些不满,一手捉住她的手,一手将她箍到怀里,咬了一下她的唇。
苏皖推不开,又躲不掉,只得任他亲了一会儿,他这才满意,一吻结束,还不忘哑声点评一下,“很甜。”
苏皖总觉得他今晚格外磨人,难道醉了她却又怕他起热,他稍微放松力道时,她便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温度果然有些不正常。
苏皖还是头一次见他起热,一颗心都提了起来,“你身体不舒服怎么也不说一声”
楚宴亲完,就又歪在了她身上,神情恹恹的,“不是起热,宫里地暖烧得太热,又喝了不少酒,睡一觉就好了。”
温度这么高,怎么可能没事
苏皖要喊太医时,却被楚宴拦住了。
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又把玩了一下她的手,“不是起热,我喝多了就这样,不信你问福义,睡一觉就好了。”
他条理清晰,瞧着不像喝醉的样子,苏皖怕他万一是起热,便将福义唤进来问了问,见他喝多了身体确实会发热,才作罢。
“真没事吗”
楚宴打了个哈欠,将脑袋搭在了她肩上,瞧到她担忧的模样,稍微精神了点,咬了一下她的唇,含糊道“骗你有什么好处处”
苏皖疑惑道“我记得成亲那日,你也喝了不少酒,那次怎么没见你起热”
楚宴这才笑了笑。
他当时其实根本没喝多,醉酒的样子也都是装出来的,为的就是想跟她睡一处,宫里那次也是,喝得根本不多。
苏皖瞧懂了他的意思,忍不住就点了点他的脑袋,“明知喝多了,身体会不适,还喝这么多做什么”
楚宴没有答,脑袋搭在她肩上蹭了几下,才低声道“睡觉。”
“醒酒汤都没喝完,睡什么睡”苏皖想伸手去端醒酒汤,奈何他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她根本起不来。
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袋鼠般挂在她身上,若是个小宝宝还情有可原,偏偏他个头比她高了不少,苏皖觉得都快被他压扁了,“你起开一下,把醒酒汤喝了。”
“不喝了。”
苏皖却怕他第二日头疼,见他依然不愿意喝,不由啧了一声,“多大个人了,还这么不省心,楚宴你是三岁孩子吗”
接下来他便用行动证明了,他不是三岁孩子。他最后也没喝完醒酒汤,苏皖又困又乏,睡前还嘀咕一句活该他头疼。
前半宿她都没怎么休息好,直到后半夜,半醒半睡间,她又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见他身上的温度逐渐降了些,才放心。
楚宴却几乎一夜没合眼,他今晚之所以喝得有些多,是因为入宫的路上,瞧到了百野之战的老熟人。
哪怕他乔装打扮了一番,楚宴还是一眼认出了他,堂堂一个王子,乔装打扮潜入京城,还故意差点撞到他身上。
楚宴不关心他为何而来,瞧到他那张脸,难免想起了百野之战的惨败,想到了夏辉身中数箭的模样。
他在宫宴上不知不觉就喝得有些多,好在一切就要结束了。
第二日,楚宴照常去了早朝,这才发现皇上的心情格外好,他这个皇兄,向来心胸狭窄,心思极重,每日都活得忧心忡忡的,就仿佛所有人都是他的敌人,令他辗转难眠。
今日的他,虽然没有笑,眼底眉梢却是少见的明朗,似是遇到了什么心情极好的事,楚宴的眼睛微微眯了眯,也轻轻笑了一下。
晚上,京城一座别院中,飞廉王子正把玩着手中的匕首,“楚宴那儿还是没什么动静吗”
谋士摇头,“难道是他昨日没有认出您”
“旁人认不出倒是有可能,他怎么可能认不出来毕竟我这张脸跟二哥还是长得很像的。”
当时百野之战,夏朝惨败,他们虽侥幸取得了胜利,楚宴却潜入他们的军营,亲手杀掉了他们的将领。
当年领战的就是他的二哥。
他这次潜入京城,目的就是想引起楚宴的注意,想跟他好好合作一次,奈何鱼儿竟一直不上钩。
偏偏他又没时间了,老三如果发现他来了京城,肯定会让他有去无回,他筹划这么多年,绝不能功亏一篑。
他沉吟片刻道“先生觉得我亲自去找景王如何”
谋士道“景王这人看似玩世不恭,城府却颇深,您若主动寻他合作,只怕会被他吃得死死的,主动权想都别想了。”
飞廉王子干脆让人递了拜帖,谁料那边连见他的意思都没有。
当年楚宴潜入二王子的军营时,飞廉王子是在场的。他排行老四,因为跟二哥生得像,便时常被他带在身边,这个带在身边并非是出于善意,而是每每遇到刺杀时,都想拿他充数。
也是他命好,才一次次侥幸活了下来。
二哥最得父王喜爱,日后也是要登基的人,他之所以会来战场,并非不怕死,而是知道这场战争必然会取得胜利,果然百野之战,夏朝惨败。
他却不曾料到,楚宴竟敢潜入敌营,最终还是丢了小命,飞廉王子跟楚宴达成了一个协议,才侥幸活了下来。
百野之战前,皇上泄露行军布阵图时,是让唐副将与敌军联系的,这么重要的书信往来,一般不会毁掉,虽然信只有三封,却足以证明是谁坑害了大夏。
当年飞廉王子正是答应楚宴,为他找出这些书信,才侥幸逃过一劫。
他如今又面临着生死存亡之际,二哥虽然死了,三哥也不是能容下人的,因为二哥的死,百野之战的胜利就归到了他头上,他这几年也算得到一些支持。
然而他的生母,却只是个奴隶,尽管他生得像父王,也不得他的喜爱,三哥也容不下他。
他不想死,才想跟楚宴合合作。
他却没料到哪怕已经自报了家门,楚宴竟然还是没有见他的意思,飞廉王子道“让人将皇上与老三达成的协议告诉他。”
谋士有些吃惊,“这可是咱们最后的筹码,您若是说了,只怕”
飞廉王子却很冷静,“若是不说,后日朝堂上,他若能化险为夷,我对他来说才是半点用处都没,他更不可能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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