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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是前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璟梧
倒是江宁,三天两头问她要糖吃。
那姑娘已经转去了民政局上班,专门给新人发结婚证的,日常盼望着有朝一日能给她们俩发一个。
不知道国内猴年马月才能同婚合法。
“夏夏,你也会遇到那个人的。”她抬起头,真诚说道。
夏岚眼中失落一闪而逝,扯了扯嘴角,“那我更要好好爱自己,照顾自己了,等那个人出现。”
“干杯。”
两人举起饮料碰了碰,相视而笑。
.
周末的时候傅柏秋会喊夏岚来家里吃饭,一楼那架旧钢琴成了她们的玩具,一个菜鸟和一个半桶水玩得兴起,或逛逛街,打打游戏,日子过得飞快。
八号这天是周六。
榕城国际机场。
一个穿红色长裙的女人推着行李出来,宽大的墨镜几乎遮住她半张脸,露出瘦削的下巴,红唇微张,她抬手扶了扶,下巴微昂,脚步生风,朝那辆黑色阿斯顿马丁走去。
“欢迎我们的大钢琴家回国~”靠在门边的中年男人笑着冲她张开双臂。
时槿之嘴里嚼着口香糖,上前跟他拥抱,而后摘掉墨镜:“哥,说好给我打掩护啊,我最多在老头子面前呆二十分钟。”
“放心,只要你稳住,别跟他杠起来,亲哥我保证你能顺利离开。”
时恒之比了个ok的手势,跟妹妹击了个掌,接过她行李放到后备箱中,为她打开副驾驶的门。
时槿之提着裙子优雅地坐进去,在车门关上前一刻仍不忘端着,而当门关上的那一秒,她整个人便毫无形象地瘫在了座椅上。
这一年多她没回过家,只跟哥哥姐姐有联系,记忆恢复之后对家庭愈发抵触,但这次架不住老爷子从春节开始催,催到现在,巡演结束了,没有理由再躲着,她只能硬着头皮回去一趟。
“槿之,如果爸让你留在家里吃饭......”
“不吃。”
“……”
“就二十分钟,多一秒都不行。”时槿之竖起两根手指。
“唉,好嘞,谁让你是我心肝小妹呢。”旁边伸过来一只大手,故意揉乱了她头发。
心肝小妹翻了个白眼:“边儿去,弄乱我发型。”
“乱就乱了,又不约会,还不是给你哥我看。”
“谁说不约会?”时槿之嘴快,说漏了,只见亲哥投来疑惑的眼神,她喉咙噎住。
其实这次提前回来是想给傅柏秋一个惊喜,但不得不先搞定家里烦人的老头子,目前她还没有出柜计划。
刚启动的车子熄了火,时恒之啧啧两声,转过来,认真地看着她:“谈恋爱了?”
“......没。”
“是拉小提琴的还是晃指挥棒的?”
“......不是。”
“哪家的高富帅?”
有个八卦的哥哥着实令人头疼,时槿之无奈地抱起双臂,瞪他一眼:“时总,您的下属知道您这么八卦吗?”
“你是我妹妹,我这叫关心你。”
“快点开车了!”





房东是前任 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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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到半山庄园, 时槿之悠然转醒。
正值盛夏,园子里枝繁叶茂, 郁郁葱葱, 喷泉池水潺潺流淌,人工湖里游鱼翕动,林间枝头鸟雀啼鸣, 整座玻璃房被笼罩在细碎斑驳的阳光剪影下, 恍然电影里梦幻的镜头。
小时候她很喜欢这个家。
每天早晨, 母亲会在朝阳最先洒落的那片园子里拉小提琴,悠扬婉转, 旋律动听, 而刚满三岁的她则会迈着小短腿跑过去听,任由身后保姆满园子追。
然后母亲发现了她, 停下来,把琴放到一边, 笑着抱起小小的她, 一面吻她额头一面亲昵地喊她槿宝。
但很奇怪, 她对小提琴没什么兴趣,反倒是很喜欢钢琴,觉得那个大家伙很漂亮,按来按去会发出清亮的声音,特别好玩。
也是很小的时候她就感觉到, 自己坐在钢琴前的样子很好看,像个优雅的小公主, 然后她便爱上了自己,爱上了钢琴。
她练琴从来不需要人督促,十分自觉,甚至到了痴迷的程度,一个人可以在钢琴前坐一整天,饭都不想吃。
母亲常常抱着她说:槿宝以后一定会成为出色的钢琴家。
快乐的童年从九岁开始逐渐染上阴影,那些坏情绪是由父亲带来的,她害怕,恐惧,逃避,直到十四岁那年,母亲去世,她彻底陷入人生的阴霾。
“槿之。”
“槿之?”
耳畔声音乍起,时槿之回过神来,茫然地看着不知何时绕到右边为她打开车门的哥哥,“怎么了?”
“到了。”时恒之面色染上忧虑,紧盯着妹妹的脸,“没事吧,槿之?”
哦,到了。
时槿之摇摇头,扶着哥哥的手臂下车,抬头望一眼院子大门,深呼吸一口气,像奔赴战场似的走进去。
乘电梯上到三楼,出来就听到一阵钢琴声,她脚步顿了顿,转头看亲哥。
“惜之。”
“哦。”
不用猜都知道,何茹那土鳖又让她闺女在老爷子面前卖巧了。
时槿之端着淡淡的微笑,昂首挺胸,肩背打直,目不斜视地走过去——只要装二十分钟样子就可以闪现了,努力。
三楼客厅是老爷子的私人地盘,他向来不喜聒噪,但偶尔想念热闹了,就会喊小女儿来弹个琴,享受一下为人父的感觉。也许是年纪越大越害怕孤独,最近他几乎天天跟小女儿呆在一起,并且妻子作陪,俨然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
窗边一架施坦威皇冠,金光闪闪的琴身土到难以直视,时惜之身穿白色公主裙,扎两个小辫子,坐在钢琴前弹得欢快。
老爷子坐在旁边沙发上,看得目不转睛,眼神中透着深远之意,而何茹则笑得眼尾起了褶子,看看女儿又看看老爷子,好似在等着他开口夸奖。
“爸。”
琴声戛然而止,三人齐齐转头望过来。
何茹脸上的笑意消失了零点零一秒,又迅速挂了起来,只是僵硬得很。
时槿之压根没拿眼睛瞧她,目光落在自己讨人嫌的老父亲身上,尽最大努力微笑:“爸,我回来了。”
加油,槿乖乖,撑过二十分钟就可以去找老婆了!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时清远怔怔看着二女儿的脸,又转头看看小女儿,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片刻,眼神恢复清明。
“槿之啊,回来了。”
“嗯。”
“来,坐这儿来。”老爷子难得高兴,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过来。
时槿之顺从地坐下,眼角余光留意了一下便宜妹妹,白色公主裙扎俩辫子,这身打扮太像小时候的自己了,约莫十一二岁的模样。
呵呵。
“听恒之说你这半年在忙巡演?”
“是。”
“还顺利吗?”
“嗯。”
老爷子对她顺从的态度十分满意,笑呵呵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总是这样忙来忙去满世界飞不好,得安定下来了。”
“……”
“跟爸爸说说,有没有喜欢的人?”
“暂时没有。”时槿之笑得脸都快僵了。
此刻倒是非常希望何茹或者便宜妹妹能打个岔,让老头子分分心。
满以为老头儿要给她介绍谁谁家的公子,让她出席谁谁家的酒会,但空气沉静了几秒,时清远没再说这个,而是将目光放在小女儿身上。
“下半年有什么计划吗?”
“还没定。”
“你觉得惜惜琴弹得怎么样?”
时槿之:“……”
这话题跳得够快的。
坐在老头子另一边的何茹眼神立马亮了起来,蠢蠢欲动想插嘴的样子。
时槿之看了眼便宜妹妹,违心地夸奖道:“非常棒,有天赋。”
呵呵。
同样是三岁开始学钢琴,她九岁就能玩转二十七首肖邦练习曲,这便宜妹妹十岁了仍在磕车尔尼599,还能错好几个音。
有天赋个屁。
而且便宜妹妹并不喜欢钢琴,从来都是被逼着练习的。亲妈没脑子,小孩儿跟着倒霉。
“看吧,清远,我就说惜惜有天赋,槿之都这么说。”何茹顿时喜上眉梢,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时清远连连点头,看得出来也很高兴,“既然这样,槿之啊,以后你就给惜惜当老师,多指导指导她,让她将来也像你一样走上国际舞台。”
时槿之:“……”
她这张嘴。
恨不得自己扇自己一大耳刮子。
何茹附和道:“对对,槿之啊,你和惜惜是姐妹,应该互帮互助,而且自家人总比外人放心。”
“爸,我很忙。”时槿之看都没看她,只对父亲说话,笑容已然有些无力。
为什么才过了五分钟!
佣人过来上了盏茶,又悄悄退下去。
时清远皱眉:“不是忙完了吗?还有什么可忙的?”
“我每天都收到一大堆演出项目的邀请,世界各地挑都挑不过来,没有时间指导惜惜。”
忍住,不能炸。
她暗暗深呼吸着,脑子里拼命地想傅柏秋,想老婆,然后给自己打气。
可是万万没想到,她疏忽了老头子是个行走的炸|药桶这一点,恰恰下一句话就把她引|爆了。
“一天到晚在外面跑,几年几年不回家,像什么样子,净学得你.妈一身臭毛病!”老头儿胡子一吹,脸色瞬间晴转多云,而在这之前一秒,何茹委屈地对他眨了眨眼。
时槿之呼吸一滞,捏紧了拳头。
无论老头子如何数落她,能忍则忍,但若是带上母亲,这数十年来的怒与恨就如一把野火,顷刻烧光了她的理智。
脑海中反复闪过母亲临死的画面......
她猛地站起来,抓过桌上的茶杯狠狠往地上一摔。
——啪!
名贵的瓷器四分五裂,滚烫的茶水洒出来溅在她手上,却毫无知觉。
“你没有资格在我面前提起我妈!渣男跟贱女真是绝配,恶心!”时槿之双目赤红,歇斯底里地怒吼,刀子般犀利的视线扫向一旁吓得不敢动弹的何茹,冷笑一声,转头离开。
老爷子被吼懵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气得用那根檀木拐杖猛敲地面,额角青筋暴起,“我这是养了个什么东西——”
“哎,清远,不气不气,她不愿意就算了,唉......”何茹一边喘气一边拍着老爷子胸口。
年幼的时惜之吓得直哭,却不敢大声,只能一抽一抽的,边哭边抹眼泪。
何茹瞪女儿一眼,转头又忙着安抚老爷子。
.
“槿之?”
等在电梯口的时恒之看到妹妹怒气冲冲地出来,连忙迎上去,“怎么了这是?爸又说你了?”
时槿之脸色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着,一见他便埋头扎进他怀里,失声痛哭:“哥......”
“诶,别哭别哭,跟哥哥说。”
快要奔四的大男人,被亲妹妹哭得手足无措,只能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心里也忍不住骂两句亲爹。
时槿之直起身,边擦眼泪边摇头,哑着嗓子道:“走吧,我不想在这里。”
连二十分钟都没能坚持下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脑抽要答应回来这一趟。
当真是日子过舒坦了,给自己找不痛快。
时恒之连连点头,按下电梯,“好,咱们这就走。”
兄妹俩在车里坐了一会儿,事情说清楚了,时槿之不想完站起来要走。
兴到浓处,求“指”若|x的槿崽哪里能放她走,抬x一绊,让人跌回自己xx,紧紧xx,撒x道:“不许拿,我只要.老婆,不要什么鬼.套。”
“唔——”
一.吻x长。
“崽崽——”傅柏秋哑.着xx艰难出声,“指甲长了点,会弄伤你的,乖,等我去拿xx,很快。”
话音刚落,她的手被时槿之捉住,凑到跟前看了看。
并不长,还不到需要修剪的地步。
说谎!
“骗人,你就是不爱我了,故意找借口。”槿崽委屈地看着她。
傅柏秋欲哭无泪,有口难辩,突然手上一痛,被时槿之恶狠狠地留了个牙印,掰直她两个指头,“你不许动,我自己来。”




房东是前任 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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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折|腾一下午, 时槿之累得睡了过去,像只死猪似的拍也拍不醒。
六月天虽然热, 但屋里开着空调, 出风口正对沙发,傅柏秋担心她受凉,费劲巴拉地将她抱到另一边沙发上, 拿来被子将她盖得严严实实, 末了用纸巾擦去她额头的汗, 落下一吻。
槿崽是饿醒的。
她梦见自己在吃大餐,吃了好多好多, 胃依然咕噜咕噜叫个不停, 慢慢就睁开了眼。
厨房传来高压锅出气声,刀落砧板声, 一股浓浓的玉米香味飘进鼻子里,她裹着被子坐起来, 胃里又咕噜一声, 同时心里某根弦被拨了一下。
她起来穿好衣服, 蹑手蹑脚走向厨房。
灶台上的高压锅滋滋喷着气,傅柏秋在一旁切菜,背影纤瘦颀长,墨发飘逸如瀑,那小黄人围裙穿在个头高挑面容微冷的她身上显得非常不搭, 甚至有些滑稽。
时槿之弯起嘴角,悄悄靠近, 从背.后抱住她,“老婆~做好吃的呢。”而后发现她眼睛通红,泪流满面,懵了。
“怎么哭了?谁欺负我老婆了?”
“切洋葱,傻瓜。”傅柏秋转头笑了笑,用手背抹了下脸。“睡醒了?还要等一会儿才吃饭。”
“……”
时槿之皱眉,怒视砧板上的罪魁祸首——洋葱,一把按住媳妇儿的手,夺走菜刀,“我来,臭洋葱,弄哭我老婆,切了你!”
“诶——”傅柏秋出声正要制止,就见槿崽一刀下去,原本按片儿切的洋葱,切成了洋葱块。
刀工奇差无比。
这双手,十个指头分开来灵活有力,但合在一起用力却不听使唤。
“当心切到手,我来我来。”
“不行,今天我必须收拾了它,给老婆报仇!”
噗——
瞧她嘟着嘴努力想凶狠一点但怎么看怎么可爱的样子,傅柏秋登时忍俊不禁,亲了下她脸蛋,转身去客厅拿纸巾擦眼泪。
再回厨房,槿崽也被熏得眼泪直流。
“哈哈哈哈......”
“唔,这洋葱也太难切了。”时槿之勉强把洋葱切成几块,刀一丢,皱眉嘟囔。
傅柏秋顺手替她擦眼泪,柔声道:“我来吧,你去练琴。”
“不去,我要看你做饭。”
“做饭有什么好看的,傻子。”
时槿之像牛皮糖似的黏过来,依|偎在她身前,“老婆做什么我都想看。”
傅柏秋下意识问:“上厕所也.看?”
噗。
她嘴快了。
“唔?”时槿之咬了下嘴唇,“我可以!”
——咚
傅柏秋敲她一个暴栗,眼里染了笑意,嘴上却嗔道:“满脑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想老婆啊~”偷一个亲亲。
“好了好了,想看就看吧,给你无聊的,真是。”傅柏秋轻轻戳了下她眉心,唇角弧度深得抿不住嘴。
只要是自己爱的人,做再无聊的事情也看不腻。
槿崽很乖,就在旁边看着,看老婆把洋葱放冷水里泡会儿再拿出来切片,看老婆敲了两个鸡蛋在碗里用筷子搅拌,手速完全不输她弹八度版《野蜂飞舞》,蛋液一点儿没漏,很是均匀。
她炒菜,她就在后|背抱.着她,很轻,尽量不阻碍她动作。
“老婆,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嗯,说。”
时槿之下巴搁在她肩头,斟酌片刻道:“我认真想了一下,觉得之前说让你跟着我太鲁莽了,飞来飞去很辛苦的,那种漂泊流浪的感觉可以感受一时,但不能一辈子,我还是想我们有固定的家,过平平淡淡的生活。”
这一年加上那七年,她大部分的时间都在酒店里和飞机上度过,有固定居所却像没有,仿佛永远没法停下脚步歇一歇,令她焦虑。
而她所幻想的未来生活不是这样的,工作归工作,但时间要尽量均匀分配,自己累,不能让爱人跟着自己一块儿累。
“也可以,你的任何想法和决定我都支持。”傅柏秋侧头微笑,用脸碰碰她鼻子,而后继续炒菜。
时槿之歪头一笑,继续说道:“那我向老婆汇报一下近期的工作计划吧。”
“下半年重点是专辑录制和宣传,七月份我要去趟公司,大概呆半个月,其实去年就策划好了,我今年才有时间,然后......宣传期只去那些重要城市,以欧洲和北美为主啦,国内只会去北京,放在最后一站,这样结束就可以直接回榕城了。”
“别的安排呢?”傅柏秋问,上次在伦敦酒店她听到槿崽和助理说话,就是在斟酌挑选邀约,哪些去哪些不去。
洋葱炒蛋好了,装盘,时槿之把菜端去外面餐桌,回来继续黏.着她:“其他就是一些音乐会之类的,我筛选好了,非你喜欢钢琴,喜欢音乐,但当爱好变成生存压力,就会是一种折磨,而目前我们没有这种压力,何不尽情去追求你喜欢的呢?”
时槿之思忖片刻,静静地凝视她,倏尔扬眉轻笑。
——啵唧!
.
吃完饭,两人出去散步。
盛夏的夜晚暑气未消,沿着院门走出去,是一条蜿蜒曲折的水泥路,幽然僻静,白天夜晚偶有户主开车经过,而散步的人群都集中在池塘那边,显得这边十分空旷。
月未上梢,路灯拉长了两道并肩而行的身影,四周虫鸣鸟叫声热闹非凡。
转了一圈,时槿之突然说:“毛毛,我想吃葡萄。”
“走,去买。”
傅柏秋二话不说牵着她往小区大门走。
步行两三分钟有一家水果店,种类多还新鲜,价格略贵,但是值得,原本时槿之只想吃葡萄,进去逛一圈后却见什么想吃什么。
葡萄、哈密瓜、车厘子、西瓜、火龙果......
她抱着满满一篮子水果犯了愁,“每样我都想现在吃,会不会发胖啊?”
“我要用一个月的时间把你养胖至少十斤。”傅柏秋飘过来,笑着捏捏她削尖的下巴,接过篮子去结账。
“十斤?!”槿崽睁大眼睛,“那就破百了,不行不行!”
傅柏秋不理她,一副没商量的样子。
两人拎着一大袋子水果回到家,时槿之路上念叨着必须要忍住不吃那么多,想找点事分心,便打开电视机点播了一部《笔仙》。
“毛毛,来陪我看电影嘛。”她盯着电视机屏幕,眼珠一转,打起了歪心思。
恐怖片最适合两个人一起看,然后看着看着就——
咳咳。
“好,我先把葡萄洗了。”
傅柏秋提着袋子提进厨房,把水果拿出来摆放好,目光挨个扫一遍,勾起了嘴唇。
一番动静后,她端着大号的水果拼盘出来。
“老婆快来,我害怕。”时槿之抱着膝盖缩在沙发上,单手挡在眼睛前,手指张开一点缝隙,透过那缝隙偷瞄屏幕。
噗——
傅柏秋放下盘子,看了眼电视机,诧异道:“咦,我记得你从来不敢看这类电影的。”
“我......好奇。”某人心虚道。
一个打雷都要开灯睡的胆小鬼,心血来潮看起了恐怖片,以她对这家伙的了解,八成是琢磨着什么小心思。
既如此,她配合。
傅柏秋坐到她身边,将人揽进怀里,柔声安抚:“不怕不怕,我陪你,来,吃水果。”说着拈起一个车厘子送到她嘴边。
“啊——”她张嘴咬下果.肉,满足地嚼着。
这部《笔仙》是韩国那版,不像国产恐怖电影披着惊悚羊头卖精神病幻觉狗肉,而是实打实的恐怖片,傅柏秋早些年看过,并且是在殡仪馆值夜班时看的,完全一点感觉也没有。
要说恐怖,不及车祸尸体十分之一。
但影片的惊悚氛围营造得相当好,不是像她这样的特殊行业从业人员看了,很容易投入进去,自然会被吓着。
才片头几分钟,时槿之就害怕了,边吃水果边紧紧.抱.着她,忘了自己只打算吃葡萄,老婆喂什么就吃什么。
“崽崽,我们换一部看吧?”傅柏秋感觉到她在发抖,心疼了,不由皱眉,往她嘴里塞.了一小块西瓜。
时槿之一脸严肃地摇头,而后目光落在水果拼盘上,目瞪口呆:“毛毛?不是说好只吃葡萄的吗?”
嘴里嚼的这是什么?西瓜?盘里还有什么?车厘子?哈密瓜?
“买了当然要吃,否则不新鲜了。”傅柏秋说着拿起一颗葡萄,细细剥皮,送到她嘴边,“乖,吃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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