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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是前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璟梧
吓她一跳。
时槿之端着优雅姿态,微微颔首,接过来签了个名。
对方道谢后走开。
她返回休息室,把助理支出去,一秒变成槿乖乖,扑进傅柏秋怀里:“毛毛~”
“当心,别把妆蹭掉了。”
“略~”
傅柏秋无奈地摇摇头,好笑道:“你粉丝知道你这个样子么?”
“乐迷的话,知道也无所谓,粉丝就......还是维持一下人设比较好。”
“啧啧啧。”
两人腻了一会儿,助理来敲门了。
时槿之不舍地脱离媳妇儿怀抱,给她一个飞吻,眨眨眼:“等我哟。”
“加油。”
看着门关上,傅柏秋心里默默数秒,数到第十五秒,外面传来雷鸣般的掌声。即便隔音效果很好,也听得她心脏颤了一下。
整场演出约莫一个半小时。
傅柏秋坐在休息室里翻谱子,刷刷手机,时间过得很快,不记得听到了几次掌声,中场休息时槿之回来换了红色裙子,她强迫自己不要去想。
底下都是萝卜白菜!
.
结束后,一行人回到酒店。
傅柏秋把自己洗得喷.香雪白,摆了个充满诱.惑的姿.势躺下,等着媳妇儿洗完澡进来。
这是间套房,助理在隔壁,不知道隔音效果如何,晚上她们俩如果弄出点动静,打扰到别人就不太好了。
“冬天的离别,在莫斯科的深夜~”
房门被推开,槿之哼着歌荡进来,入眼便是只穿着内|衣躺在被褥上的傅柏秋......
声音卡在喉咙里,她脸色微变。
“毛毛,那个......”
傅柏秋冲她抛了个媚眼,勾唇轻笑:“这一个月憋得好辛苦。”
“……”
“嗯?崽崽?”
时槿之咽了下口水,干笑道:“我突然想起拿了首新曲还没练,先走了哈。”说完转身就要逃跑。
“站住!”傅柏秋翻身坐起,一个箭步冲过去卡住门,像捉小鸡似的把她捉回来。
“想跑?”





房东是前任 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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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跑?”
“啊, 毛毛饶命啊......”
时槿之像只小鸡仔似的栽到床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眼前倏地天旋地转, 头不出话来。
她脸颊绯.红,像打翻了胭脂罐似的,隐约能瞧见小小的毛细血管,一双迷醉的眸子里含着水光,长睫卷翘,眨啊眨,惹人怜爱。
傅柏秋深呼吸一口气,喉咙干得发涩,恨不能立刻把这撩.死人的小果冻吃掉。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崽崽~”
“唔。”
“热不热?”
掌风掠过雪域俊峰,折走一株盛开的红梅,但见它娇艳吐蕊,流香四溢,再到山川平原,遁入原始丛林,寻到幽幽深谷。
“啊——”时槿之浑身一颤,“热......”
傅柏秋等在外.头,指尖竟然沾着了些许水.渍,感到不可思议。
这么快?
看样子也憋坏了。
她使劲浑身解数,加之对槿崽的了解,三两下便逗得怀里人哀声不断。
“刚才跑什么,嗯?”
“唔,没有......”槿之难|耐地拧起眉,双脚轻轻蹬着。
“没有?”傅柏秋尾指轻勾,“说谎不是好崽崽哦。”
她每勾一下,就擦到一丝细软的毛发,指尖沉醉在温泉水中,像要泡发了似的。
时槿之眼角沁出一滴泪,难受得直哼唧:“我错了,毛毛,别——”
“不说清楚?”
她吻去那滴泪,拇指惩罚似的重重捏.了下。
槿之猛地弓起背.脊,小脸皱成一团,张着嘴喊不出声来,眼泪如泉涌。
“崽崽......”傅柏秋登时心疼不已,后悔自己玩儿什么把戏,一遍遍吻她的眼睛,吸干那些泪渍。
“因为你太反常了,我还以为你想了重口味新花样。”怀里人委屈极了,小声嘟囔。
自从以前嫌弃过毛毛技术不好,这人便潜心研究各种招式花样,三天两头拿她做实验,折腾得她既欢喜又害怕。可是没有办法,祸是自己闯的,只能自己负责任。
傅柏秋诧异:“反常?”
有吗?
“嗯,以前你哪里会那个样子嘛,你这么闷骚的人。”
噗——
原来是这样,刚才自己太“浪”了。
傅柏秋哭笑不得,密密匝匝的吻冰雹般落下来,逐渐感觉到怀里人躁.动起来,呼出的气.息又急又短。
情至上头,一点就着。
“嗯......我要。”
“要什么?”
“要......你......要毛毛......”
傅柏秋强忍那股念头,鼻尖擦过她脸颊,哑着嗓音道:“要我做什么?说清楚。”
“唔。”
槿之撇开脸,哼唧了半晌也没说出来。
太羞了。
让她怎么说。
“不说清楚我就走了哦。”傅柏秋撑起手臂,故作要起身离开的样子。
“别——”槿乖乖一下子就急了,抱着她不撒手,脸蛋涨得通红,“我......我不知道怎么说......”
心里画个圈圈诅咒毛毛。
就会欺负她。
傅柏秋委实快坚持不住了,眸底深处隐隐染上赤红,她抱紧怀里害羞的人,附在耳边轻语:“那我教你好不好?我说一句,你说一句,嗯?”
“......好。”
“你说,崽崽要毛毛x我。”
“唔。”
呼出的热|气像添进火焰里的柴,霎时燃烧得更旺了,四.肢不受控制地发抖。
槿之死死咬住下唇。
“快说,乖。”
“崽崽......要毛毛......x我......”
啊啊啊羞死了。
磕磕巴巴说完这句,槿之把脸埋进她头发里,然而下一秒整个人被.按.倒,狂风浪火顷刻间将她吞没。
兴正浓时,抑制不住许多,声音便越来越大。
傅柏秋失算了,满以为槿崽没了力气,谁料后半夜惨遭毒手,骨头渣都不剩。
两个人嗷嗷地喊了一整晚。
.
翌日两人睡到大中午。
昨晚回来槿之交代了助理今天不用喊她起床,大家都好好休息一天,当她们睡到中午起来发现没有被打扰,非常满意。
并非karin遵从嘱咐没有喊她,而是姑娘自己也睡到了大中午。
两间房门同时打开,三个人六目相对。
“jin,你们也没睡好吗?”姑娘打着呵欠问。
“???”
karin两手一摊,满脸怨念道:“昨晚不知道是哪间房的客人,喊了一个晚上,我反复被吵醒然后睡着,太过分了,我要向酒店投诉。”
这一层都是套房,彼此的房间隔着墙紧挨一起,而墙体传声方位不好辨别,姑娘以为是其他房间的客人在“办事”。
“而且只听到女人喊,我想那个男人的忍耐力一定很好,他是罪魁祸首。”
时槿之&傅柏秋:“……”
两口子对视一眼,目光互相质问。
槿崽:臭毛毛
毛毛:坏崽崽
karin正要打电话投诉,时槿之及时制止她:“这种事情没有证据不好沟通,我们换个酒店住,刚好我想住那种带厨房的公寓式酒店。”
她不想把事情闹大,心里亦盘算着另一个计划。
既然老板开了口,姑娘也只得打消念头。
几人洗漱后收拾好行李,退了房,karin联系好新的酒店,连人带东西一道过去。时槿之让他们好好休息,自己则跟老婆出去玩。
昨晚演出的音乐厅对面便是英国皇家音乐学院,时槿之的本科母校。
不是开放日,外人不能进,但时槿之可以刷脸通行,顺利地带着老婆进去了。
学校于1883年由爱德华七世创建,长期与王室联系在一起,连毕业证都由查尔斯王子颁发。砖红色哥特式尖完拉着她的手往旁边表演大厅跑去。
时槿之以为她内急要上厕所,正要幸灾乐祸,谁知这人一路拉着自己进了厕所隔间,突然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毛毛,唔......”
被亲得晕头转向。
“我带了这个。”傅柏秋从包里掏出一盒崭新的指|套,在她眼前晃晃。
时槿之:“!!!”
据说那天英国皇家音乐学院表演大厅的女厕所里传出了奇怪的声音。
……
从学校出来已经是下午四点。
时槿之像没骨头似的半挂在傅柏秋身上,脸蛋红得像煮熟的螃蟹,睫毛根嵌着几滴细小晶莹的水珠,神情委屈,满目幽怨。
那什么便不计较,从前不是没有过,可恶的是那什么之后她想上厕所,这人不让她去其他隔间,也不出去,就要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太羞耻了!
“毛泰迪。”她小声哼唧。
“毛猥.琐。”
“毛流氓。”
“是嘛?”傅柏秋莞尔一笑,“刚才谁让我不要停?还嫌弃两指头太少了,啧啧,一下用掉三个指|套......”
“不准说不准说,你个毛泰迪,我跟你拼了!”时槿之羞得恨不能打个地缝钻进去,抬手就要掐她脖子。
傅柏秋有意调侃她,继续嘴贱道:“可惜啊,崽崽对自己不够了解,三个哪里吃得下嘛,勉勉强强而已。”
“傅柏秋!”
“在。”
“我不理你了!”
时槿之气呼呼地转身就走,羞怯的同时心里竟然感觉到一丝刺激,但她绝不会承认。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傅柏秋十分配合地拉住她,稍稍用力便勾回了自己怀里,“乖,我请你吃冰激凌。”
“休想用吃的收买我。”槿崽很有骨气地瞪她一眼,“放开我,我走了。”
嘴上这么说,脚下却半点要走的动作也没有。
傅柏秋当然知道她在撒娇,软声软气地哄道:“崽崽不走,我们去la gelatiera吃冰激凌~”
一听这名字,时槿之双眸发亮,很没出息地投降了。
“请我吃两个,我就原谅你。”
傅柏秋比了个ok的手势,暗暗偷笑。
la gelatiera位于伦敦市中心covent garden,一家意大利纯手工冰激凌店,店面小,人却特别多。
傅柏秋给媳妇儿买了两个,蓝莓奶酪核桃味和蜂蜜橘子迷迭香味,给自己买了一个香草蜜糖橙皮味。
她刚要吃,时槿之突然皱眉:“你不是快来例假了么?”
“……”
“不行,你不能吃,我帮你吃掉。”槿崽贪婪地盯着她手中的冰激凌。
大概这便是所谓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顺便再想着店里的。
傅柏秋啧了声,晃一晃冰激凌,微微眯起眼:“想吃啊?”
“不是,我就想尝一尝。”
把戏被识破,槿崽心虚地缩了下脖子,左右看看自己手中的两个冰激凌,“你也可以尝我的。”
傅柏秋挑眉:“好啊,我先尝尝你的。”
“喏——”
槿崽大方地把两个冰激凌凑到她面前,却掩不住神色间的不舍之意,傅柏秋拿起勺子,毫不客气地分别挖了一大勺放进嘴里,再瞧槿崽那个心疼的眼神,笑得差点被冰激凌呛着。
“哈哈哈......”
槿馋猫:“该你了,快让我尝尝。”
自己两个冰激凌,换毛毛一个,划不来,所以她要吃两大口,但两只手都满了,只能让毛毛喂她吃。
傅柏秋狡黠一笑,低头捏起勺子挖了一大块,槿崽主动张开嘴,谁料勺子突然转了个头——
她把冰激凌倒进了自己锁|骨窝。
“来,吃这里的。”




房东是前任 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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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激凌触到温.热的皮肤逐渐开始融化, 寒意渗进毛.孔里,傅柏秋打了个哆嗦。她将手里的冰激凌藏在身后, 魅惑的眼神扫向目瞪口呆的槿崽。
“崽崽, 我好冷。”
“你要不要吃掉?快一点,我要冷死了。”
covent garden人来人往,繁华喧闹。
时槿之紧盯着她锁|骨窝处正在一点点融化的冰激凌, 眼角余光左右瞟着, 脸颊唰地染上绯色。她不是非要吃不可, 她可以抢毛毛手里的,但此刻视线像被磁石吸住了, 心底竟有些蠢蠢欲动。
“嘶——”傅柏秋微微拧眉, 冷得很难受的样子。
管不了那么多了......
时槿之弯下腰来,张嘴包覆住那块冰激凌, 披散的头发垂落鬓角,恰到好处地遮挡住外来视线。唇.瓣触觉又冰又甜, 味蕾尝到一丝浓郁的香草味, 她忍不住咂了咂嘴, 将融化掉的部分吃干净。
好吃!
温.润的唇擦过被冰到短暂麻木的皮肤,一汪融化冰雪的潺潺春水,冷热交织,麻麻的痒痒的,像无数只蚂蚁轻轻爬过。
傅柏秋情不自禁闷.哼一声, 不动声色地抽了口气。
她又想了。
“唔,好吃, 还想吃。”时槿之把冰激凌吃得干干净净,抬起头邀功似的对她笑。
平常这双狭长妖冶的眼睛会勾人魂,此刻却含着孩童般纯真的笑意,清亮明媚。
傅柏秋不舍那温度离开,眼神无比温柔:“你手上的再不吃就要化了。”
“噢,差点忘了我也有。”
时槿之看着自己手里的冰激凌傻笑,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两人沿着集市边吃边逛,路上偶尔有人认出了时槿之,会侧目多看一眼,但并不上前打扰。
这里是萧伯纳笔下《茶花女》卖花的地方,亦是奥黛丽·赫本主演的《窈窕淑女》取景地,四周是保存良好的历史建筑,汇聚着各类品牌店铺,酒餐厅、酒吧、礼品店等,还有热闹的街头艺人表演。
吃完冰激凌,时槿之拉着傅柏秋进了molton brown品牌店。
这是英国本土的高奢品牌,产品涵盖洗发露、沐浴露、香水、洗手液等,槿之钟爱它家的沐浴露,只因为香味好闻,全世界找不出第二个能让她满意的。
爱屋及乌,傅柏秋后来也喜欢上了,只不过两人分开那几年时间没用,不愿睹物思人。
“你那些不是还没用完吗?”
“快了,一瓶都不够我用一个月,多囤点。”
槿崽爱干净,每天都要洗澡,沐浴露和身体乳用得特别快,家里经常一囤就是一柜子,经不住她用半年的。加上定期做spa保养,伺候出了一身娇柔水.嫩的皮肤。
傅柏秋视线落在她领口,眸色暗了暗,窃笑。
——洗得喷香雪白才好吃。
“西柚,雪松,佛手柑......”她嘴里念着,有几款是毛毛喜欢的味道,但两人大部分喜好重叠。
“给毛毛也囤一点。”
傅柏秋本想制止,毕竟自己囤的还没用完,但见槿崽认真挑选的样子,话便不想说了,似有一股暖流在心底荡漾,她唇角弯了弯,弧度渐深。
装了四个纸袋,她们一人提两个,走出店面时,天空飘起了绵绵细雨。
伦敦的天气惯常如此,街上人人淡定自若,没见一个撑伞的。
“崽崽,晚上想吃中餐吗?”
“想!”
傅柏秋抬手看了眼腕表,说:“我们现在去中超买点食材,然后回去做饭。”
“毛毛亲自下厨嘛?”
“当然了,慰劳你这个挑剔的胃。”捏捏她的鼻子。
伦敦的中餐馆不要太多,几乎满大街都是,偏偏槿崽这张嘴挑剔得很,也确实很久没吃上她做的饭了。
槿之等不及了,急迫道:“那我们快走,快。”
.
念书的时候两人经常在公寓里做饭,傅柏秋包揽了厨房里的全部活儿,每次时槿之想帮忙,哪怕是打打下手,都会被她轰苍蝇似的轰出去。
槿崽的手要好好保护,万一菜刀不长眼,割破点皮,会影响到演出状态和效果。
但这些年经历了这么多,二人皆有反思自己,凡事过犹不及,恋爱中相处要找到平衡点,才能更长久。
“吃珍珠丸子吗?”
“嗯嗯。”
“金针菇呢?”
“吃!”
问什么就想吃什么,时槿之恨不得把整个超市搬回去。
傅柏秋宠溺地看着她笑笑,心里盘算着槿崽爱吃的菜,挑挑拣拣买了许多食材和调料。酒店厨房提供简单的锅具和厨具,但没有筷子和电饭煲,这些都得买。
“毛毛,我们是不是该在这买套房子......”时槿之盯着购物车里一大堆东西喃喃自语。
“???”
“如果有房子,这些东西就可以放在家里了,不然用一次就丢掉有点浪费。”
当初为凑解约金,她把两人原先住的公寓卖掉了,如今想来还是有个落脚点比较好。除伦敦之外,她还需要在柏林、罗马、纽约、悉尼、东京等常去的城市各置备一套房子。
傅柏秋停下脚步,打趣道:“转性了,什么时候有浪费这个概念了?”
“跟毛毛学的。”
“哈哈。”
以前槿崽不知节约为何物,甚至有些故意浪费物质资源,挨了她不少数落,如今改了过来,她倒不适应了。
时槿之一本正经道:“勤俭节约是美德,恶意浪费可耻,会挨骂的。”
她目光盯在傅柏秋领口,刚才吃过冰激凌的地方已经干了,情不自禁舔了舔嘴角。
“这次随你任性。”傅柏秋拉了拉衣襟,挡住领前风光,“调料扔掉没关系,锅可以送给留学生。房子的话,我觉得没有必要买......”
话锋一转,她沉吟道:“或者我们去柏林买。”
伦敦是历史,是过去式,于两人而言悲伤远远大过甜蜜,她想告别过去,就不该再与这里扯上半毛钱关系。
时槿之静静地看着她,不言语。
身边经过一两个人,无意识地看她们一眼。
纵然说要忘记,有些东西依然烙在心底,所以失忆才是一件奢侈的事情,而她曾不知珍惜。
“毛毛......”
“嗯。”傅柏秋恍然回神,用力握住她的手,微笑着说:“你公司不是在柏林吗,刚好我们都会德语,生活比较方便,以后国内一个家,欧洲一个家。”
时槿之咬了下嘴唇:“好,等我忙完这阵子。”
“就当作婚房。”
幽幽一句话飘过来,槿崽愣了愣,手心去抓领子里那条项链,想起她那句话......
【下次就是结婚戒指了】
.
两人打车回酒店,提着大包小包进了屋。
karin她们也在外面玩,给时槿之发了消息说晚些回来,眼下偌大的套房里只有两口子,过二人世界。
“毛毛~”槿馋猫把沐浴露提回房间,钻进厨房来了个偷袭,从后背抱住傅柏秋,“我也要帮忙,我会洗菜切菜......”
“切菜不准。”
“唔,那就洗菜。”
傅柏秋耳朵贴着她的脸,转头亲她一下:“可以,等我切好你再来,先去练琴。”
钢琴是今天下午运过来的,一般巡演前策划会在每个城市确定好酒店,然后就近调来钢琴,满足她每日练琴的需求。
“不要嘛~”槿之在她耳边蹭蹭,“想跟老婆呆在一起。”
啧。
“谁是你老婆,嗯?”傅柏秋逗她,故意冷下脸来。
槿之却着实被吓到了,心一慌,声音陡然尖细:“不是说好了买婚房吗,你不要我了......”

这人不经逗,一逗就当真。
“怎么可能。”傅柏秋哭笑不得,放下菜刀转身抱住她,“我开玩笑的,崽崽是我老婆~”
“谁上谁下?”
“......嗯,你下。”
“!!!”
“昨天不是说拿了新曲要练吗?”求生欲使得傅柏秋赶紧转移话题,讨好地亲了亲她下巴。
“那个不急,我拿曲子很快的,最多两天搞定。”时槿之嘟起包子嘴,跺了跺脚。“我要在这里看着你,不许赶我走。”
“天天看,看不腻啊?”
“谁说天天看了......”
时槿之小声嘟囔,眼皮蔫蔫地往下垂,情绪倏然低落。
明天去爱丁堡,大后天离开英国去比利时,而后两人又将面临至少半个月的分别。她珍惜与毛毛相处的每分每秒,想要看尽这张脸上细微到每一个毛孔的角落,想要闻尽这人身上每个气体分子的味道,想将这种感觉留存在身边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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