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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是前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璟梧
“毛毛——”时槿之抱着她撒娇,讨好地亲亲。
傅柏秋挑眉斜她一眼,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低头看着屏幕上各式各样的钢琴,叹了口气。
自己突然发脾气也不对。
话若说得再过一些,就带有让槿之在她与事业中选一个的含义,如此幼稚的事情她绝不会做,她从来都是爱人身后坚实有力的盾。
何况她们现在的关系......并没有挑明。
“毛毛?”时槿之捧起她的脸啵唧一下,“我们来挑琴。”
“嗯。”
两人坐下来,傅柏秋把电脑给她,盯着屏幕道:“我比较想买d274那款,音乐会专用的,很大,很衬你气质,其他款都太小家子气。”
“然后我们再买套音乐厅那么大的房子?”
“……”
“哈哈哈哈。”
音乐会专用的大三角长度两米七,宽度一米五,比双人床还大些,若没有更大的空间用于摆放,只会影响其演奏效果,视觉上看着也憋屈。
家用没必要。
见她笑得开心,傅柏秋轻咳了声,一本正经道:“买,买钢琴送房子,再给你配个乐团。”
“毛毛别闹。”
两人对视一眼,忍俊不禁,时槿之依偎在她怀里,漫不经心地挪着鼠标,忽然眼前一亮:“就这款吧,典藏系列莱茵河畔。”
棕色橡树纹理外壳,充满欧洲复古小镇风情。
其实她更喜欢“蓝色狂想曲”那款,但因为是限量版,不容易买到,便退而求其次了。
“好,明天我们去门店看。”傅柏秋瞄了一眼,记住名字,把电脑拿过来关掉,放到床头柜上。
趁她转过去的功夫,时槿之一个翻身牢牢压住她,捉住她两只手扣在头出口,谁也没有表态,可是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就像从未有过那段空白,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然地发生着。
原以为回来这趟,能彻底断掉自己的念想,却未料到唤醒了她深藏心底的炽热。她清楚地知晓自己还爱着对方,意味着今后她将永远带着这份牵挂在外漂泊。
这辈子如果身边的人不是毛毛,她宁愿孤独终老,与音乐相伴。
“槿之......”
一声轻唤打断她思绪,她抬起头,目光落在傅柏秋欲言又止的脸上,心倏地悬在了嗓子眼,隐隐有一丝期待。
“嗯?”
眼睛里水雾弥漫,傅柏秋仰了仰脖子,扯起一个苦笑:“能告诉我接下来两个月你的工作安排吗?”
心迅速下沉,从喉咙跌到脚底。
时槿之眸中的光熄灭了,神情倏然暗淡,眼皮垂了下来。
半晌,她坐起来,脱离傅柏秋的怀抱,轻声道:“明天哥本哈根站巡演,23号去芝加哥,出席乐团特邀嘉宾,26号巡演莫斯科站,30号去瑞士,音乐节开幕......五月份的行程我记不太清了,等我回去问问助理,微信发给你。”
“......好。”傅柏秋握住她的手,“在外面照顾好自己。”
“嗯。”
时槿之低头应声,借开门的动作掩饰抽出来的手,“我走了。”
“我送你进去。”
“……”
没有行李托运,时槿之拿着登机牌和护照准备直接过海关,奈何身边的人一直牵着她,像是要跟着她进去似的。
“毛毛,就到这里吧。”她目光落在两人紧紧牵着的手上。
说是牵,实则是这人抓着她的手,因太用力而指关节泛白。
傅柏秋凝眸望着她,嘴唇紧抿又松开,眼底浮起薄薄的雾气,手没松,而是另一只手从领子里拉出一条项链。
双天鹅,粉的和白的。
“情侣款。”她说。
时槿之微微睁大眼睛,睫羽轻扇,而后从自己衣领里拉出来一模一样的项链,不禁欣喜若狂。
真的是情侣款。
当时看到两只天鹅就该明白的,竟然现在才反应过来。
她真是太迟钝了。
傅柏秋捏着吊坠与她那个碰了碰,凑到她耳边低语:“下次就是结婚戒指了。”
“!!!”
心又从脚底飞了上来,安安稳稳回到胸腔里,时槿之深吸了一口气,眼眶渐渐泛红,用力地点头,抱住她。
“不许哭,大艺术家,一会儿被人认出来了。”
“才没有。”
傅柏秋揉了揉她脑袋,笑出了一滴泪,迅速抹掉,“去吧,我等你回来。”
“嗯嗯。”时槿之鼻音浓重,“这两个月你不许用小玩具,不许自力更生,憋着,一次性留给我。”
“……”
等傅柏秋反应过来,人已经跑了。
啧。
走出大厅,她拿起手机,点进微信置顶对话框:好。
槿乖乖:[害羞]
.
机场一别后,时间的流速无限变慢。
因为时差缘故,两人没办法经常聊天,槿崽特别忙,演出前要进行两轮排练,结束后要准备下一场,要练琴,要休息,偶尔跟业内人士吃饭,傅柏秋担心自己的存在会让她分心,故而不打扰她。
二十三号早上,傅柏秋醒来就看到槿之发了条朋友圈。
【到芝加哥啦[灰机]】
配图一张是晚餐,一张是与别人的合影。
那人傅柏秋认识,是芝加哥交响乐团的音乐总监riccardo先生,照片上的槿崽笑容优雅大方,少了在家时的傻气,明显端着。
她随手点了个赞。
到了晚上,槿之又发了一条。
没有文字,只有配图,看内容应该是在排练,槿崽一旦坐到钢琴前,表情便不由自主地严肃起来,别有另一番高冷女神的风情。
定位是芝加哥交响音乐厅。
傅柏秋盯着照片,算算时差,那边应该是上午,大概下午还会再排练一次,如果她想找槿之聊天,就要等到零点,约莫那边吃午饭的时间。
想来想去,还是打消了念头。
一夜好梦。
翌日,傅柏秋难得睡了个懒觉,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微信,看看槿之有没有发圈。
没有。
随后她想到,这里九点多,那边就是二十三号晚上,正好是音乐会进行时。
想聊天的希望再次落了空。
这一天就在练习识谱中度过,晚上傅柏秋炒了几个槿之爱吃的菜,拍照发给她。
【我一个人吃光了哦】
吃着饭,刷着微博,随手点开热搜,一条条掠过去,视线倏地停住。
——芝加哥枪|击案
“!!!”
她慌忙点进去,浏览详细的新闻。
【美国芝加哥发生枪|击案,7死19伤】
【当地时间23日晚8时21分左右,芝加哥交响音乐厅附近发生枪|击案,造成7人死亡,19人受伤......】
——砰!
傅柏秋胳膊一抖,手机重重地掉在桌上。





房东是前任 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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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击案发生的时候, 时槿之刚上场。
因着她是作为特邀嘉宾出席,不参与音乐会全程, 故而只演奏与乐团合作的特定曲目。当台上台下无论演奏者还是听众都正投入时, 音乐厅一侧大门“砰”地被撞开,两个暴|徒端着枪进来疯狂扫.射。
厅内响起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哭喊声,观众席霎时乱成一团。
台上音乐戛然而止, 整个乐团都慌了, 丢下乐器踢翻了椅子各自逃命, 时槿之有些发懵,愣了半晌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一起身正要跑, 那胡子拉碴的暴|徒突然一个转身,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地对准了她。
她条件反射站住, 举起了双手。
从未有一刻离死神如此之近,那瞬间她大脑一片空白, 眼前快速闪过傅柏秋的脸, 然后仅剩的念头是:完了。
她要去见男神肖邦了。
观众席上血花四溅, 人们在尖叫声中四散逃窜,全然不顾跌倒在地的老人孩子,一个扒拉着一个跑向出口,随之而来外面几声枪响,接着又是一阵哭叫, 逃命的人们彻底慌了神,一窝蜂挤成团, 有的抱头蹲下,有的趴到椅子底部,还有的傻了,站在那不动。
靠近舞台处,几个中.弹者奄奄一息地倒在血泊里,伤口血肉模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味。
时间仿若静止,时槿之绝望地闭上眼,等待自己的脑袋被子弹打爆,像碎西瓜一样。
一秒,两秒,三秒......
突然她被人拦腰抱起,只觉耳边生风,猛地睁开眼,发现乐团里吹长号的胖大叔把自己扛了起来,疾步冲向后台那扇门。
——砰!
枪声在身后响起,她浑身一激灵,仿佛能感觉到子弹从自己头话,这姑娘自言自语道:“我们是被连累的。”
“……”
“jin,你去休息吧,我也想休息了,明天我们就能离开这个可怕的国家了。”karin转身抱住她,似在安慰。
明天上午的航班回柏林,可以休息一两天再飞去莫斯科。
时槿之皱了皱眉,犹豫道:“改签吧,晚两天直接去莫斯科,明天我想去医院看看李新媛,还有乐团的人。”
那位胖大叔不知道伤势如何,是否有生命危险,她于情于理都该去看望一下救命恩人。
“......可是我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呆了。”姑娘突然呜呜地哭了起来。
时槿之连忙柔声安慰:“没关系,你和团队先走,29号我们莫斯科汇合。”
karin抹着泪摇头:“不行,我不能丢下你,这是我的职业原则。”
“……”
两人商议了一阵,最后决定让团队先回柏林,她们晚几天直接去莫斯科。
夜渐深,整座城市静悄悄的。
时槿之睡不踏实,身子蜷成一团整个埋进被子里,反反复复做了许多奇怪的梦。
梦中自己被一个看不清脸的人追着,那人手里端着把黑乎乎的大|枪,不停地冲她扣动扳.机,却没有一次打中,直到最后她筋疲力竭跌倒在地,那人来到她面前,她视线中只出现一个圆乎乎黑洞洞的枪|口。
下一秒,子.弹成倍放慢速度飞出来,击穿了她的脑门。
她吓醒了。
睁眼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她心有余悸地坐起来,喝了口水,看一眼手机时间,凌晨三点半。
她放下手机躺回床上,翻了个身,将自己缩进被子里。
就在此时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没有声音,屏幕上显示着“我家毛毛”四个字,而她蜷缩在被窝里昏沉睡去......
屏幕亮了几遍,持续很久,最后再也没亮过。
这次她梦见了毛毛。
.
翌日醒来,时槿之看到了五个未接来电。
毛毛......
刹那间胸口闷闷地疼起来,她慌忙回拨过去,手抖了一下没拿稳,手机掉在被子上,又哆嗦着捡起来,放在耳边,恰好电话通了。
“槿之?!你在哪?没受伤吧?”听筒像炸了似的传来傅柏秋焦急沙哑的嗓音。
她鼻子一酸,眼泪倏地蓄满眼框,“我在酒店,我没事,毛毛......我不是故意不接电话,那时候在睡觉,手机是静音的......”
昨晚经受了极端的恐惧,浑身神经都绷着没缓过来,此刻听到爱人的声音,委屈犹如找到宣泄口的洪水,汹涌着将她淹没。
她几乎要失声痛哭,告诉毛毛自己很想回国,回到她身边。
但尚存的理智告诉她,越是这种时候越要保持冷静,两人隔着一个太平洋,谁也不方便一下子出现在对方面前,见不上面就容易瞎猜,胡思乱想,她表露出来的任何负面情绪哪怕只有一点点,都会引|爆对方心里的焦虑。
现在新闻传播得这么快,毛毛一定早就知道了。
电话里是长久的沉默......
时槿之有些慌,心脏跳得飞快,手心紧紧攥着被子,极力压制自己的声音:“毛毛?我真的没事,我们开视频好不好,我给你看......”
而后她听到一阵低低的抽泣声。
傅柏秋此刻抱着手机坐在地上,过。
一次次期待,一次次落空,她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将毛毛堵在操场霸气表白的时槿之了,尽管心里痒痒。
五月二十四日,时槿之与团队飞抵伦敦。
于她而言,这座城市既甜蜜又悲伤,她一下飞机便回了酒店,拉上窗帘,半点外面的景色也不愿看见。
【毛毛,我到伦敦了,现在是晚上四点十二分哦】
【明天上午下午两场排练,在皇家阿尔伯特音乐厅】
【[酷]】
然后发了两张自拍美照过去。
【毛毛,我好想你】
发完这条,她立刻撤回,算了下时差,毛毛应该已经睡下了。
还好没看见。
“jin,礼服拿过来了,你想穿哪一件?”助理在外面喊她。
时槿之放下手机,起身走出房间。
与此同时,刚登机的傅柏秋抱着手机坐在头等舱傻笑。
她看到了。
傻子。
二十五号下午,结束了二轮排练,时槿之准备回酒店休息,以保证晚上演出的状态。
走出音乐厅,她接到了一个电话,来电显示“我家毛毛”。
“毛毛?你怎么还不睡觉?”
国内现在半夜了,不听话的毛毛肯定又当夜猫子。
听筒里传来傅柏秋淡淡的声音,很轻,好像近在咫尺:“抬头,看前面。”
时槿之一愣,抬起头。
大门左侧那棵树下转出来一道颀长的身影,缓步朝她走来,停在她面前三米远的地方,微笑着冲她张开双臂。
“毛毛!”




房东是前任 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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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
天空灰蒙蒙的, 阴雨连绵。
时槿之睫毛上挂着晶莹雾珠,清亮的黑眸里倒映出熟悉的身影, 霎时欣喜不已, 扑过去抱住了她。
微风吹乱了乌黑柔长的发丝,也将彼此身上的香水味吹进对方鼻子里,怀里的触感和温度真实而清晰, 两颗心各自悸动着。
时槿之闭上眼, 轻声问:“你怎么会来?”
“因为想你了。”傅柏秋嘴唇动了动, 呼吸急促,“很想见你, 特别想, 就来了。”
“我也想毛毛。”
时槿之埋头在她发丝间,拼命地吸着鼻子, 想要将她全部的味道吸进肺里,与自己融合。
自从亲身经历过枪|击案, 她每天都盼望着时间过得再快些, 能够早日回去见到毛毛, 等待是一只猫爪,一片羽毛,不停地在她心上挠啊挠,挠得她浑身痒痒。
当日思夜想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并且不是梦, 天知道她有多开心。
傅柏秋收紧手臂,用脸颊去贴她耳朵, 小声说:“崽崽,我想亲你。”
“唔?”
时槿之抬起头,眼珠子往后瞟,有些难为情,“人都看着呢。”
karin在后面一脸懵逼,随后出来的有乐团指挥和其他成员,不约而同往这边看,但大家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那我们回酒店。”揪揪她耳朵。
槿乖乖害羞了。
路上槿之向助理介绍了傅柏秋,说是自己非常要好的朋友。傅柏秋用德语跟karin打招呼,姑娘顿时对她好感倍增。
回到酒店,两人迅速钻进房间。
傅柏秋把槿之按.在门上,眸中野.火渐旺,急迫又小心地封住她的唇,浅尝后渐深,品到一丝温润的香甜。
这一.吻.绵长而热烈。
直到两人喘不过气,傅柏秋依依不舍地松开,双手捧住她的脸,望进她迷离的眼眸,浓情缱绻。
“我们复合吧。”
时槿之薄唇微张,迷醉的眸子泛起一层水雾,怔怔地看着眼前人,惊喜,酸楚,久违,感动......说不出的滋味。
傅柏秋微微皱眉:“不愿意吗?”
“愿意!”时槿之连连点头,倾身抱住她,“我一直在等你说出口......”
啧。
傅柏秋挑眉,轻轻捏了她一下,嗔道:“好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闷骚了?”
“跟毛毛学的~”
——啵唧!
傅柏秋重重地亲了下她脸蛋,“那我也学你。”
“???”
槿某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了门上。
傅柏秋撑起双臂抵着门,将她笼在中间,学着她当年的口气道:“槿乖乖,你要是不做我女朋友,我就天天缠着你。”
“唔。”时槿之瞬间想起,眼里盛满惊喜,“你想怎么缠着我?”
傅柏秋痞痞地笑着,低眸啄了下她的唇。
“就这样?”
“那你想怎样?”
“不行不行,毛毛,你要做出害羞的表情,就是......很娇羞的那种。”时槿之不满地摇头,两手捏住她的脸,像搓橡皮泥似的纠正她。
傅柏秋回忆着当年槿崽害羞的模样,轻咳了两声,非常努力地模仿“槿式娇羞”,然后——
做出了一个滑稽得让人哭笑不得的表情。
“哈哈哈哈哈......”
时槿之险些笑岔气,抱着她翻了个身,按住,嘟起粉润的唇.吻上去。
强行模仿“毛式霸道”。
傅柏秋亦非常配合,小鸟依人状缩在她怀里,伸出食指戳她肩膀,“什么艺术家,我看是闷骚大猪蹄子!”
【傅班长其实是个闷骚大猪蹄子】
时槿之吐了下舌头,捉起她那只手示威似的轻咬一口。
“猪蹄子咬人了!”
“唔——”
傅柏秋被按倒在被褥上,身前暖.热的气息贴过来,阖动的薄.唇被攫住,不留一丝余地,时槿之抓住她双手扣在头出来,信任不够,就自己瞎猜。”
过去她时常怀疑,自己在槿之心里的重要性不如钢琴,不如音乐。
可是这种怀疑经不起推敲,槿崽为她放弃了更早去那样像寡妇。”
“……”
姑娘好像看出了她心中所想,以为是文化差异,便耐心解释道:“jin是非常有个性的人,并且她的能力足以支撑她挑战世俗,在庄重严肃的音乐会上展示她的个性,听众最终都会被她的音乐震撼,折服,至于她穿了什么,那不重要。”
傅柏秋眼角微微抽搐,不知道该说什么。
以前槿崽不是这样的,向来规矩妥帖,这段时间她看了她那七年里演出的视频,礼服最多只露个肩膀手臂。
现在......
时槿之醒来睁开眼,看到的是傅柏秋放大的脸。
“唔,毛毛?”
她伸了个懒腰,揉揉眼睛,确定没看错人。可这张脸为什么像是吃了一缸老坛陈醋的样子?
“六点了,起来吃饭。”傅柏秋叹气,拂开她额前碎发。
舍不得对槿崽冷脸,准备好的满肚子牢骚和质问也咽了下去。
礼服而已,是她太斤斤计较了。
时槿之察觉到不对劲,一骨碌爬起来抱住她:“发生什么事了?”
傅柏秋条件反射想说没有,转念想到刚才答应过槿崽,有事不再憋心里,要说出来,要沟通。
“也没什么,就是你那个礼服......”
“???”
“露.太多,全被别人看见了。”傅柏秋强势地搂紧怀里人,狠狠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钢琴摆放在舞台中央最靠前的位置,离观众席最近,一举一动前排看得清清楚楚,光是想象她就觉得不舒服。
时槿之恍然大悟,哭笑不得:“怎么会呢?音乐会主要是听......”
“我不管,你只能给我看。”
脸色黑成了锅底,酸气直往头顶冒。
尤其那条高开.叉的裙子,右腿整个露.在外面,朝向观众,到时候右脚要踩踏板,几番动作难免料子往上滑,而槿崽一旦投入是不会注意这些的。
“当然只给毛毛看,但是这次来不及换礼服了,以后我保证不穿那些,好不好?”时槿之柔声安抚,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
毛毛吃醋超可爱。
让大闷骚亲口说出来也不容易。
傅柏秋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思忖片刻,妥协道:“好吧,就这一次。”
——啵唧!
.
开场前四十分钟,时槿之在后台休息室里换上了白色礼服裙。
傅柏秋在旁边怨念地看着,但没有表现得太明显,甚至夸赞槿之身材好,能完美驾驭它,因为这时候她不想给媳妇儿任何心理压力。
然后化妆师过来给她上妆,造型师来弄头发。
开场前十分钟,俨然变身高冷女神的时槿之出去后台转了一圈,这是她的惯例,独自走走。
“is it possible to distrube you before your debut started(可以在您登台前打扰您一下吗)?”一个工作人员手里拿着写真集走过来,神情激动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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