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房东是前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璟梧
她乖乖张嘴吃掉,嚼了两下,甜滋滋的。
“好甜,还想吃。”
傅柏秋又剥了一个,这次没有直接给她,而是笑眯眯地问:“崽崽想用哪张嘴吃啊?”
“唔?”
时槿之疑惑地看着她,半晌没明白意思,“人不是只有一张嘴么?”
傅柏秋轻咳一声,视线缓缓往.下移,突然停住,挑了下眉,目光意味深长。
“……!”
“我的天,毛毛你居然——”傻子槿崽顺着她视线望去,终于回味过来,一时羞恼至极,半句话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气得用软拳捶她。
“流氓!”
雨点般的小拳头砸下来,不痛不痒,傅柏秋连声哄道:“我错了,崽崽,给你吃葡萄,喏。”
时槿之垂下眼帘,盯着她手中剥了皮的碧绿的葡萄,情不自禁脑补着另一张嘴吃的画面,耳尖缓缓生出热|意,起了鸡皮疙瘩。
完全无法直视!
“不吃,我再也不要吃葡萄了。”她红着脸坐回去,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傅柏秋存心戏弄她:“真不吃?很甜噢。”
“走开——”翻白眼。
“那我吃光光了。”
“……”
说不吃就不吃,时槿之不理她,用手挡着一半眼睛,专心“看”电影。
方才这么一闹,音效营造出来的氛围倒不觉得恐怖了,她尝试一点点拿开手,看得津津有味。
傅柏秋把葡萄吃光,去洗了手,回来继续用牙签扎着吃其他切成块的水果。
“啊——”
突然时槿之尖叫一声,整个人跳了起来,猛扑过来抱住她,“有鬼,有鬼!”
“???”
傅柏秋下意识将人揽|进怀|里,抬眸瞥向电视机,只见六十寸液晶屏幕上赫然出现一张鲜血淋漓的鬼脸,她愣了一下,无奈叹气,默默拿起遥控器退去出,换了部轻松搞笑的喜剧片。
“崽崽,不怕了,我们看别的。”她拍着媳妇儿的背安抚。
“唔。”
时槿之像个树袋熊似的半挂在她身上,嘟起嘴巴:“老婆,你怎么不怕?”
“见多了。”
“……”
忘记了她老婆是敢在房间里放骷髅骨的人。
泄气。
两人看了一会儿喜剧片,哈哈大笑,时槿之毫无形象地四仰八叉歪在沙发上,一边给老婆喂水果,一边吃老婆喂的水果,撑得肚|皮鼓了起来。
“对了,毛毛,下周六乔鹿过生日,在体艺中心开演唱会,我去给她当嘉宾。”
“嘉宾是做什么的?”傅柏秋叉着着自己吻过的哈密瓜放到她嘴边。
槿崽迫不及待吃掉,边嚼边说:“就是她唱歌,我伴奏,然后我们四手联弹,再合唱一首歌。”
“四手联弹???”傅柏秋神色微僵,声音高了几个度。
虽然她是个钢琴菜鸟,但是受古早偶像剧熏陶,潜意识里觉得这名词带有浓厚的暧|昧.色彩,轻易便想到了秀恩爱。
何况槿之与乔鹿曾经被无良媒体炒过cp,届时同台,又是伴奏,又是四手联弹,还合唱,粉丝岂不是嗨翻了?
“嗯,怎么了?”
“......没事。”傅柏秋扯了扯嘴角,“去吧,好朋友过生日是该捧个场,顺便替我送份礼物。”
时槿之抬手卷她头发玩,眯着眼笑:“毛毛也去,她给你留了张内场最前排的vip贵宾席票,结束之后还有私人生日宴,我们一起吃蛋糕。”
内场,最前排,贵宾席,看自己女朋友和绯闻对象秀恩爱?
“不了吧,我不爱听流行歌。”她淡淡道。
都说相爱的人会越来越像,傅柏秋不知何时起很少听流行歌了,车里手机里一张一张都是古典音乐cd,口味变得与槿崽一样,只有听古典才能让她的心静下来。
“别,在后台也行。”时槿之抱着老婆胳膊撒娇,“去嘛,毛毛,你不去我还怎么给她撒狗粮,怎么狠狠虐她个单身狗?”
啧。
这倒是可以。
傅柏秋眼神亮了起来,唇角不自觉上扬,“好吧,去。”
——啵唧!
时槿之用力亲她一口,揉乱了她顺滑的黑发,“老婆最好了。”
“再吃个车厘子。”
“唔,吃不下了。”槿崽低头看了看自己明显凸起来的胃那部分。
果盘里还剩一块西瓜和一颗车厘子,傅柏秋不想浪费,自己吃掉了西瓜,拈起车厘子送到媳妇儿嘴边:“乖,最后一个,吃完我去洗盘子了。”
诱哄的语气,嗓音柔如棉花,时槿之瞬间没了抵抗力,听话地吃下那颗车厘子。
甜甜的。
“崽崽。”
“嗯?”
傅柏秋盯着她因咀嚼而微微鼓起的腮帮子,眼眸含笑,突然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其实这个也可以用另一张嘴吃。”





房东是前任 66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玉米小说 ]
www.telexh .com最快更新!最清爽!
时槿之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要吃葡萄和车厘子。
为了报复毛毛毁掉自己爱吃的两种水果, 当晚她狠狠“教训”了她一顿,然后连着三天让她睡一楼客房。
傅柏秋架不住媳妇儿这般怒火, 又是哄又是亲亲抱抱举高高, 最后豁出去了,当着槿崽的面用了所有的小玩具,这才获得原谅重回主卧。
演唱会那天, 微博上异常热闹, 全国各地的cp粉们相约榕城国际体艺中心, 组队过年。
“长颈鹿cp”超话里大量同人文以及小车车雨后春笋般冒出来,文触、画触、剪辑触、ps触各种触齐聚一堂。
开始前两个小时, 时槿之带着媳妇儿来到后台。
工作人员有的在巡视场地布置, 有的在调试设备,三十五六度的天气着实闷热, 外面每个人都汗流浃背。乔鹿自掏腰包请大家喝星巴克,看到她们俩来, 顺便一块儿请了。
“咖啡就狗粮, 够味儿啊。”
打发走助理, 乔鹿捧着抹茶拿铁坐下来,翘起了二郎腿,目光在对面两口子身上扫来扫去,最后落在时槿之脖|子那道红痕上。
啧啧啧。
时槿之吸了口冰咖啡,浑身舒畅, 挑眉道:“那你也找一个呗,都三十好几了还单着, 羞不羞,略~”说着吐了下舌头。
光瞧着乔鹿外貌,但凡不是笔笔直的人都会以为她是个t,从小就偏爱中性风打扮,而谁能料想这人竟然是直的。
去年她跟傅柏秋分开后,第一次回国便联系了乔鹿,告诉对方自己恢复了记忆,并答应今年生日会上给她当嘉宾,没有提往事。
那会儿乔鹿告诉她,自己喜欢上了一个小画家。
“怎么说话呢?谁三十好几了?才三十一,你可比我大俩月!”乔鹿竖起三根手指,抹了把自己利落的短发。
时槿之嗖地上前把她头发揉乱,哈哈大笑,在她起身要打人之际迅速躲进媳妇儿怀里,“啊,老婆,她想打我。”
傅柏秋非常配合地将槿乖乖护在自己臂弯里,递给乔鹿一个警告的眼神,然后温声对怀里人说:“没事,她不敢。”
乔鹿:“……”
“哈哈哈哈......”
“崽崽,不闹了,你头上都出汗了。”傅柏秋掏出纸巾,细致地替她擦去额头薄汗,顺手将空调温度调低了些。
“唔。”
乔鹿简直没眼看,嫌弃地撇开脸:“腻死个人,我走了我走了,再见。”说完就要起身。
“别啊,鹿姐姐~”时槿之赶紧拉住她,把人按回椅子上坐好,“我错了,不闹了,歇会儿。”
听到媳妇儿用甜.腻的嗓音喊别人“姐姐”,傅柏秋微微皱了下眉,不动声色地将她拉回自己身边,一只胳膊紧紧箍着。
“这还差不多。”
“诶,你的小画家呢?”时槿之收敛玩笑,一本正经地问。
“什么?”
“就你上次说喜欢的一个小画家。”
乔鹿神情微变,眸里黯然无光,低声道:“没进展,我只是在微博上关注她,买过她的画,其他一无所知。”
“男的女的?”
“......女。”
时槿之与傅柏秋对视一眼,双双愕然,异口同声道:“你不是直女吗?”
“我......”乔鹿一时语塞,“直女怎么了?直女就不能对同性表示好感了?”说着又抹了把自己利落的短发。
“直女撩姬,天打雷劈。”妻妻俩再次异口同声。
乔鹿辩解道:“我也没说人家是弯的啊,两个直女这叫社会主.义姐妹情,懂么?”
噗——
“没有留联系方式吗?”时·八卦·槿之问。
“没。”乔鹿摊手,“交流仅限于微博私信,她不怎么回,回复也特别客气,我想着网上认识的不靠谱,何况是我一厢情愿呢,算了算了。”
“……”
突如其来的安静有几分诡异。
“不过她的画我还是会买,太喜欢了,对我口味,我不介意给你们看看。”乔鹿双手一拍巴掌,眼里流露出粉丝对偶像的痴迷,而后拿来自己的双肩背包,在里面掏啊掏,掏出一个a4纸那么大的画框递过去。
时槿之好奇已久,倏尔眼前一亮。
一幅油画,画中是一条笔直望不到尽头的泥泞小路,四周野草丛生,树木茂盛,一个穿白裙子的女孩儿提着裙摆在奔跑,只有一点侧影和大半个背影。
天空很蓝,飘着两三朵棉花云。
她不是专业人士,不懂评价,只感觉构图与色调看着非常舒服,那女孩秀发凌乱,裙摆飞扬,像是要从画中跑出来一样。
“这是我让她画的定制,她说画里的人是她自己,诶,算是给我作为粉头的福利吧。”乔鹿眼带醉意,语气有几分飘飘然。
家里收藏了不少,除砸钱之外,多在对方微博下留言,混熟脸,这才有了福利。
尽管她的小画家不肯露脸。
“初夏?”
傅柏秋紧盯着画作下方的署名,喃喃念出声,“这是她艺名还是本名?”
“艺名。”
“她多大?”
乔鹿想了想,沉吟道:“应该不超过二十五岁。”
“!!!”
初夏......
那不是夏岚给她寄画时用的署名吗?
傅柏秋蹙起眉,再次细细打量这幅画,很熟悉的画风,而画里的白裙少女看着大约二十出头的模样,虽然只有背影。
记得去年她带夏岚毕业旅行时去了海边,对方穿过一条白裙子,她还给她拍了照片,沙滩上裙摆迎风飞扬,只是头发没有画中长。
“你们聊,我去上个厕所。”傅柏秋脑中一片混乱,找了个借口出去。
“真好看。”时槿之赞叹道,一抬头却发现乔鹿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愣住,“你干嘛?”
乔鹿指了指她脖|子,啧啧两声:“看来昨晚上够激烈啊。”
痕迹相当明显,如何弄上去的一目了然,此刻攻.受分明。
时槿之按了按自己脖|子,骄傲地昂起下巴:“我女朋友亲的,你没有。”
“没想到啊,槿之,复合了你还是受。”
“???”
“记得跟你女朋友说说,种草莓别太狠,当心出人命。”乔鹿认真道。
时槿之眨眨眼,不明所以:“为什么?”
“自己百度。”
“……”
.
水龙头里哗哗流淌着清水,不多会儿自动关闭,傅柏秋抽了张纸巾擦手,抬起头,对着镜子打量自己。
理一理头发,补个妆。
她拿出手机,在微信里找到夏岚,短暂组织语言后发了条消息。
【夏夏,你在网上卖画用的是“初夏”这个名字吗】
今天是周六,夏岚不上班,这会儿应该在做饭或者吃饭,如果正好刷手机的话,就很快能看到回复。
等了会儿,果然——
【对】
【姐姐怎么了】
傅柏秋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深深地吸了口气,心突然悬了起来,不上不下,好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
这是哪门子孽缘。
【有没有重复买过你的画很多次的顾客】
【有】
【你知道对方的身份信息吗】
【我只知道是女生,姓于】
???
【那你有没有给这位姓于的顾客画过定制】
【有】
!!!
傅柏秋抿紧了唇,手指飞快地点着屏幕,输入一大段话,最后删除。
【你想跟这位于小姐认识吗】
【不想】
接着夏岚又发来一句:【是姐姐认识的人吗】
傅柏秋头有点晕,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复,关了屏幕,转身往回走。
推开休息室的门——
“不给不给就不给。”
“别啊,鹿姐姐,让我康康嘛~”
乔鹿右手高高抬起,将手机举过头,安静穿上了,睡裙放下来遮住,若无其事地回了房间。
时槿之磨蹭了会儿才去洗澡,心情很好,洗着洗着哼起了小曲儿,突然就听见外面传来杂乱的琴音,她一怔,加快速度洗完,穿衣服出去。
暖黄.色灯光温馨亮堂,入目是那人坐在钢琴前挺直的脊背。
傅柏秋左手端着谱本,右手叮叮咚咚地按着琴键,速度依然很慢,很磕巴,按了会儿,又开始练习前阵子教过的指法。
她手指长,手掌大,和自己一样是八度手,跨八个音阶并不费力。
时槿之在旁边看了会儿,抱臂走过去,饶有兴味道:“傅同学认真刻苦,为师甚感欣慰啊。”
“来劲了是吧?”傅柏秋抬眸轻笑,“过来,继续教我。”
“好的,学费交一下。”
“什么?”
“国际著名钢琴家槿老师每小时课程收费八万元,给你打个友情八折,六万四,总共上了五次课,总时长十四小时,需交学费八十九万六千元。”她勾唇娇笑,掰着手指头算数,煞有介事的样子。
傅柏秋嗤笑一声,配合她的表演,说:“音乐学院教授贵点的才几千,以为我不知道行情?”
“好嘛,不想交学费也可以。”
时槿之笑着弯|腰,胳膊肘支着琴盖,双手托.住下巴,轻眨一双桃花眼,娇声道:“只要傅同学跟我师.生恋,陪我一晚,我就免费教你。”
“好啊。”
傅柏秋微挑秀眉,缓缓站起来,迎着她贴上去,“槿老师喜欢什么z势?我都会,保证让你舒f。”
面前洒下一片阴影,时槿之后背抵着钢琴,随着她的靠近而不得不往后仰,半|身几乎躺在琴盖上。
“还是不......不了......”她有些慌。
怎么回事?
演着演着成真了?
傅柏秋牢牢捉住她两只手,眸里含着狡黠笑意:“说好的师.生恋,槿老师可不能反悔,先z后a很不错哦。”说着将她x在琴盖上。
“别,毛毛我错了——”
“晚了。”




房东是前任 67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玉米小说 ]
www.telexh .com最快更新!最清爽!
长夜漫漫, 时槿之半躺在钢琴上被x得惨叫连连。
“啊——”
“八万?嗯?”傅柏秋勾起纤长的指,“还打折?嗯?”
“呜呜呜。”
“交学费?嗯?”
“毛毛我错了......”
“师.生恋?嗯?”
“唔——”
折|腾到累极, 傅柏秋把槿崽扶回房间, 本想休息了,不料那人是装睡,实则养精蓄锐, 趁她将要入睡之际一举偷袭......
“还欺负槿老师么?”
“崽崽别闹——”
“还钢琴play么?”
“……”
“毁我葡萄和车厘子!还想毁我钢琴!”
“……”
傅柏秋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能鼻子里轻哼着, 任由她报复,微眯起眼眸温柔地看着她, 弯起嘴角。
“你还笑?”
时槿之手一顿, 抽出来指着她鼻子,“你”了半天, 突然目光转向衣柜,眼珠一转。
傅柏秋:“???”
她赤.脚下去, 快步走到衣柜边拉开门, 拿出藏在里面的小皮箱子, 回到床边。
“崽崽,你想干什么?”傅柏秋歪着头,微微睁大眼睛。
时槿之拿出一个萌萌的小雪人,而后遥控的,穿.戴的, 内用外用各拿了一种,用消毒液和清洁湿巾擦拭干净。
“崽崽???”
还有一瓶xx喷雾。
上次毛毛给她用过, 那种感觉,咝——
“老婆,听说运动有助睡眠,量越大睡得越香。”时槿之拿起小雪人,笑嘻嘻地靠近她。
傅柏秋喉咙滑动,委实没力气再动弹,认命道:“我投降,我投降,给我个痛快。”
“求我。”
“……”
火被这死妖精煽起来了,进退不下,心痒难止。傅柏秋闭上眼睛深呼吸,声若蚊呐:“求崽崽,给——”
她面颊绯红,愣是说不出后半句,倏然体会到那天晚上在伦敦的酒店里槿崽是什么感受。
太羞了!
“给什么?”时槿之歪头贼笑,“我教老婆说?就说毛毛要崽崽x我?”
报复,这绝对是报复!
傅柏秋心生羞恼,撇开脸,闭眼道:“士可杀不可辱。”
一阵诡异的沉默。
“老婆,我舍不得欺负你。”时槿之小声说,拇指长按小雪人背面“+”键启动,调到mid档,伸过去。
傅柏秋:“!!!”
主卧传来一声短促的哀嚎。
“那就给你个痛快。”
模式调到high档,再是pulse档,而后从低到高无限循环,配合时槿之手动。
后半夜终于安静下来。
.
翌日中午起床。
被子里腻了一会儿,时槿之先去洗漱,傅柏秋听着动静,迅速起身,把昨晚用过的小玩具统统收拾好,连同小皮箱一块儿藏到床靠背的储物格里。
“傅同学,起来练琴了。”
槿老师在外面喊。
“来了。”傅柏秋应声,合上床背,若无其事地走出去。
时槿之站在镜子前抹精华,被人从后面抱了个满怀,耳畔贴来一片热.气:“昨天玩的开心么,嗯?”
“开心。”
“还想玩么?”
她咬了下嘴唇,看着镜子里那人温柔的眉眼,软声应道:“想。”
傅柏秋亲了亲她的脸,“依你。”
啧。
毛毛今天吃错药了?
早饭午饭一起吃,屋子里开着空调,舒适凉爽,吃完饭,时槿之督促媳妇儿练琴。
现在傅柏秋看五线谱再也不是天书,虽然反应慢,但能明白上面的演奏指示,而指法方面还不算特别熟练,时槿之要她着重练习四五指,丢给她一本《哈农》。
“不是说没有基础要先从汤普森开始吗?”
“没必要,浪费时间。”时槿之神情冷峻,严肃地盯着她的手。“是不是该剪指甲了?”
傅柏秋看了眼自己的手指,“前天刚剪过。”
“不够短。”
时槿之起身拿来指甲剪和垃圾篓,捉住她的手,“我帮你剪。”
肌|肤相触,指尖热热的,软软的。
剪指甲这事儿,难免让人联想到那什么,傅柏秋知道她的意思是弹钢琴必须丁点指甲也没有,却忍不住往那方面想。
时槿之低着头,捏住她一根手指,剪得非常认真,每一下都很轻,恰到好处,屋子里回荡着清脆的咔咔声。
“有的人抢着当‘枕.头公主’,拦都拦不住。”
“?”
时槿之手一顿,抬起头,疑惑道:“什么是‘枕.头公主’?”
“百.度一下,你就知道。”
她愣了愣,当真拿起手机搜索,输入“枕.头公主”,弹出来第一条便是问这个词什么意思。
“!!!”
时槿之看完抬起头,正对上傅柏秋含笑的目光,透着一丝狡黠。
出乎意料,她没生气,淡定地放下手机,继续剪指甲。
傅柏秋:“???”
剪完指甲,时槿之拿来一把木尺,坐到她旁边,轻轻敲了下琴键,淡道:“先分手练,慢速,第一条。”
她明知故问:“分手?”
练个琴还得跟老婆分手,她不干。
“两只手分开练习。”时槿之耐心解释。
“哦。”
时槿之放下木尺,翻开《哈农》看了两眼,觉得格外亲切,弹钢琴近三十年,到现在每次练琴前她都会抽五分钟弹这个,活动活动手指。
媳妇儿的悟性不错,之前《拜厄》学了三分之一,接这个没有问题。
1...3536373839...5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