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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是前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璟梧
——啵唧!
“想得美,不够。”揪耳朵。
傅柏秋又啵唧一下,“乖。”
方才还傲娇的某人软下来,像只猫咪似的依偎在她身前,轻甜的声音柔柔道:“毛毛,我特别喜欢你对我说‘乖’,每次我都在心里拼命点头,对我自己说‘是啊我最乖了’,然后就想撒娇,想亲你......”
“那现在亲我一下。”傅柏秋捏了捏她耳尖,嘴巴凑过去。
“你得说‘乖’。”
“乖~”
——咕噜
肚子煞风景地叫了。
时槿之啄了下她的唇,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想吃馄饨还是喝豆浆或者粥?”
“豆浆,还要紫薯包和水煮蛋。”
“好。”
.
吃完早餐,甜软槿乖乖一秒变成严厉槿老师,拿着木尺坐到钢琴边,督促媳妇儿练琴。
今天傅柏秋状态不错,右手练习让槿老师很满意。
“崽崽,你小时候练琴,老师也这样吗?”她朝她手里的木尺努努嘴。
时槿之挑眉:“不用,我小时候练琴练到不想吃饭,不需要督促,而且老师讲一遍我就懂了。”
她有四位恩师,两位是首都音乐学院的教授,另两位分别是英皇和茱莉亚的教授,年轻时都是享誉盛名的钢琴家,后专注钢琴教育,培养音乐人才。
将来她也会走这条路。
“我练琴也很自觉,所以你能不能把那个放下?”傅柏秋温声诱哄,紧盯那把木尺。
“不许讨价还价。”时槿之严肃道,“今天换左手。”
“......好的。”
大多数人左手总是要笨拙些,不如右手灵活,傅柏秋也如此,左手四五指不听使唤,时槿之耐心纠正她手指、手腕、手臂的动作问题,一点一点抠细节。
手机响了。
傅柏秋有点累,听到铃声如获大赦,“崽崽,接电话。”
“再来一遍,我听着。”时槿之嘴上叮嘱,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梁悦?
“喂?”
“教授,我是梁悦。”女孩子清透的嗓音。
“我知道,有事吗?”时槿之边说话边盯着老婆的手,木尺就悬止她肩上,瞧见她小拇指又翘起来,啪地打一下。
傅柏秋:“……”
“您回国了吗?我听学妹说好像在学校看见您了......”
时槿之淡淡嗯了声:“怎么?”
电话里顿了两秒,声音低下来:“可以见个面吗,有些事我想当面跟您说。”
终于,时槿之的注意力被这句话吸引,斟酌片刻道:“下午三点以后我有空,你发个地址。”
“好的。”
挂掉电话后,她微信收到了一串地址,是市区内一家很有名的甜品店。
她跟梁悦不是直接师生关系,因为写曲合作才稍稍熟悉些,偶尔交流也仅限于音乐,能有什么事需要当面说?
时槿之盯着地址半晌,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放下木尺和手机,转身下楼。
不多会儿,她捧着一个白色小盒子上来。
“老婆,我有东西送给你。”
傅柏秋停止跟小拇指较劲,舒了口气,转身:“什么?”
“这个。”时槿之把小盒子递给她。
木质盒子精致小巧,外表漆光油亮,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没有任何logo,傅柏秋免不了猜测一番,大抵是戒指之类的东西。
她抬眸,对上那人期盼的目光,愈发好奇,小心翼翼地打开。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u盘。
“???”
时槿之神秘一笑:“下午我要出去一趟,等我走了你再插到电脑上看。”
“去哪里?”
“见一个学生。”
“男的女的?在学校?”
“女生,在xxx甜品店。”槿崽如实回答,手里没有木尺的她看起来更像是乖学生。
傅柏秋盖上盒子,宝贝似的捧在手心里,“弯的直的?漂亮么?跟你熟么?”
“毛毛!”
一声娇嗔,时槿之捏住她耳朵揉了揉,“你又乱吃醋了。”
“……”
.
下午,烈日毒辣。
时槿之开着媳妇儿的车出门,一边吹空调一边心疼路上行走的人。那家甜品店位于商业街某座购物广场一楼,她把车停到负一楼停车场,戴好墨镜,乘电梯上去。
店面很大,因为工作日的缘故人不多,时槿之进门直奔角落去,看到了她的“小可爱”学生。
梁悦穿了条吊带碎花裙,披散着头发,化了淡妆,几分轻熟气质,视线从她进门起便黏着,一路不放。
“教授。”
时槿之颔首坐下,摘掉墨镜,露出一双妖冶魅惑的勾魂眸。
今天本不大想出门,便穿得随意了些,一件挂脖露肩真丝上衣,纯色半身裙,妆却认真化了,清淡妩媚,恰到好处,瘦削的瓜子脸线条柔和,有种慵懒的美。
梁悦怔怔看她半晌,招手喊来服务员点单。
时槿之想着会发胖,但拒绝的话涌到嘴边,又想到家里那位醋王要把自己养胖,兀自抿唇笑了,没拒绝。
“什么事,说吧。”
“我下半年要去美国读研了,想跟您告个别。”梁悦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反复打量。
就这事?
把她喊出来?
时槿之保持微笑,客套地问了句:“什么学校?”
梁悦凝视她双眸,嘴里缓缓吐出一个名词:“茱莉亚音乐学院。”
店里放着轻柔舒缓的纯音乐,这瞬间仿佛消失了,意料之中,她看到时槿之眼中浮现赞赏之色。
那是时槿之的硕士母校。
“很不错。”
虽然是一句简单的夸奖,但分量很重,能进那所学校的人本身就是音乐天才。
梁悦的目光生动起来,两手在桌下紧紧相扣,轻吐一口气:“教授,我喜欢你。”
“嗯,我也喜欢你。”时槿之随口道。
这么优秀的小可爱,尽管不是自己的学生,也值得人喜欢。
“我是说......谈恋爱的那种喜欢。”
“???”
短暂的沉默,时槿之脸色微僵,静静地看着她。
服务员端上来两人的果汁和甜点,稍稍打破了这份尴尬。
梁悦并不打算等她回应,继续说道:“不过,我今天只是想表达一下我的想法,没有要您答复的意思,因为我要走了,以后没什么机会见面,我不想给自己留下遗憾,如果对您造成困扰,真的很抱歉,您......就当没见过我吧。”
“……”
“对不起。”她道歉。
时槿之抿了口果汁,自顾自地吃起甜点,一句话也没说。
这下更尴尬了。
梁悦有心理准备,并且这不是她预想的最坏情况,至少教授没给她一巴掌或者泼她一脸果汁。
两人默默地吃着喝着。
蛋糕吃完了,味道很好,果汁也喝了大半,时槿之抬起头,漫不经心道:“我有女朋友。”
梁悦僵住。
教授是弯的?
她表白晚了?
“我们高中就认识,在一起十五年了。”时槿之补充道,直接跳过分开的那段空白岁月。
“……”
姑娘僵直的脊背塌下来,突然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十五年前自己才七岁呢。
这是没办法强求的事情,比能做到而做不到要好些。
“原来教授和我一样。”
“嗯。”
时槿之抽出纸巾按了按嘴角,神情淡漠,她不介意先对外人出柜,反正以后也是要向全世界公开的。
“去了茱莉亚好好学习,静心沉淀,不要浮躁。”
“我会的。”
刚表白就失恋的滋味,像她手里的柠檬果泡。
“希望将来我能在合作乐团的小提琴首席位置上看到你。”时槿之抬眸微笑,真诚说道。
梁悦眼睛里燃起一簇小火苗,整个人都亮了起来,点头如捣蒜:“我也希望,我会努力的。”
在交响乐团中,首席小提琴手的地位仅次于指挥,那个位置代表着绝对的专业实力和最高的演奏水平,是她毕生之梦。
一场音乐会开始前,钢琴演奏者要与小提琴首席握手,而时槿之近两年合作的都是顶级乐团。
如果她想在音乐会上与教授握手......
遥不可及。
.
“老婆,我回来了。”
“给你带了好吃的小蛋糕哦~”
傍晚,时槿之哼着小曲踏进家门,却没有感受到预想中的凉意。屋里静悄悄的,空调关了,人也不在。
“老婆?”
她低头看地垫和鞋架,少了一双鞋子。
人呢?
时槿之放下蛋糕,上去找了一圈,没见着媳妇儿影子,那只白色小木盒子孤零零地躺在琴盖上......
两个小时前。
槿崽刚出门,傅柏秋练琴累了,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准备视奸一会儿自家媳妇儿的微博超话,再去电脑上插u盘。
虽然是个人超话,但里面依然充斥着各种cp文,给她辣得眼睛疼。
退出来,刷新首页,弹出来十几条,第一条是夏岚的微博。
【这个世界很美好,但却与我无关】
刚刚,来自“皮皮时光机”。
配图是一支熄灭的蜡烛,冒着缕缕青烟,黑色背景诡异又神秘。
傅柏秋:“……”
打开通讯录找到夏岚的号码,拨出去,许久无人接听。
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房东是前任 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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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傅柏秋抑郁的那两年里, 皮皮时光机带走了许多人,许多和她当时一样的人。
其中有一个女孩子和夏岚现在差不多大, 刚毕业, 在实习,大小号微博里记录着上千条细腻却孤独的文字,在那一年的某一天被皮皮时光机带走了。
夏岚那个微博是大号, 日常发一些画作, 生活记录, 很少有负能量出现,粉丝大多数是喜欢她作品的人, 当中有些是买过好几次画的老主顾。
她曾经说自己有个小号, 是情绪的垃圾场,里面充斥着剧毒的负能量, 大号是面具,小号才是她。
当皮皮时光机伴随着负能量和熄灭的蜡烛出现, 傅柏秋直觉这一定预示着什么。
她打了个车到城西, 夏岚租住的小区。
这附近都是老式民房, 楼层不高,因为靠近地铁,过几年准备拆迁,房租很便宜,而里面的拆迁户无疑将一夜暴富。
红砖灰瓦, 电线杆子歪斜,粗大的黑线团成一团挂在墙上, 家家户户门口红漆一个“拆”字,正是小学生放学的时间,三三两两背书包戴红领巾的学生在巷内游荡,老奶奶提着菜篮子往外走,自行车来来往往。
楼道黑暗,没有电梯,傅柏秋三步并作两步上到三楼,掏出之前夏岚给她的备用钥匙,打开房门。
屋里光线充足,家具简单,十分整洁。
“夏夏?在家吗?”
她脱了鞋子,光脚踩在老旧的地板上,边喊边往里走。这屋子是一室一厅一厨一卫,此刻唯一的房间门关着。
“夏夏?”
敲门,无人应。
“夏夏,我进去了。”
她扭动门上旋钮,开了一小条缝,而后门像遇到了什么阻力似的,无法再往里推。
视线里出现几条宽大的透明胶带,层层叠叠裹成厚厚一沓,从门:“不用,我一会儿问问医生情况,晚点再给你打电话。”
言罢又觉得自己语气有些生硬,放柔了声音道:“你乖乖的,晚餐去外面吃或者叫外卖,别碰厨房刀具,烧开水要小心。”
上次这傻子媳妇儿切洋葱那刀法把她吓到了,而且三番两次烫到手,她不放心。
“嗯嗯。”
挂掉电话,傅柏秋心绪宁静下来,继续等待。
.
夏岚中毒不深,从高压氧舱出来后意识清醒,但医生说要观察两天,让她先住院。
傅柏秋去预交了钱,回到病房。
普通双人病房,另一张床是空的。夏岚躺在床上,木偶一样瞪着眼睛凝望天花板,好像在思考自己为什么还活着。
“夏夏......”
傅柏秋坐到床边,握住她的手。
这一刻夏岚的心提了起来,让她感知到自己还活着,她知道自己又给别人添麻烦了,哪怕是想静悄悄地走。
“我知道你累了。”
“辛苦了。”
没有责备,没有劝慰,她声音温柔得像小时候妈妈给自己讲故事那样。
“活着真的很辛苦,活着才是最可怕的事,我知道。”
“对不起,你别怪姐姐把你拉回这个恐怖的世界,天堂不肯收你,咱们就在人间暂时呆一阵子,好吗?”
“如果哪天你还是想走了......”
傅柏秋喉咙哽住,眼眶微微泛红,她想说姐姐给你最后的体面,但是良心和道德不能接受自己说这种话。
想了想,她稳住声线道:“生命是自己的,去留决定权也是自己的,姐姐尊重你的选择。”
夏岚眨了眨眼,两行清泪淌下来,沾湿了枕头。
“不哭。”傅柏秋伸手替她擦去眼泪。“有感觉到头晕或者头疼吗?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她越擦,夏岚哭得越凶,眼泪越多,而后突然爬坐起来,抱住了她。
“姐姐......”
“嗯。”
“我又辞职了。”
“嗯。”
“对不起,我真的很没用。”
傅柏秋轻拍着她的背,笑着说:“傻姑娘,你是你自己的英雄,怎么会没用。”
夏岚身体发抖,不说话。
“对了,你记不记得上次我问你的事?”她岔开话题。
“就是你给她画过定制的那位顾客,或者......叫粉头比较合适?”
夏岚抹了把眼睛,停止抽泣,点头:“记得,怎么了?”
“你先告诉姐姐,为什么不想认识对方。”
姑娘沉默了,低头思索一阵,喃喃道:“隔着网络,人们总是容易把一切事情想当然,在于小姐的预设里我是美好的,但真实的我会破坏这种美好,不见天日久了,畏光。”
傅柏秋心揪了起来,一阵阵疼,她拂开夏岚额前碎发,笑容温柔依旧:“如果姐姐告诉你,于小姐是我认识的人呢?”
夏岚猛地抬起头。
.
几天后,夏岚出院了。
傅柏秋问过媳妇儿的意见后,把她接到家里来住了一段时间。
关于“于小姐”,她没透露太多,只说是自己认识的人,不姓于,姓乔,让她保密,然后自己决定要不要认识对方。
槿崽天天带着她们练琴,说把楼下那架旧钢琴送给夏岚,不过姑娘没肯要,觉得太贵重了,自己也只是半桶水,偶尔过来玩玩就好。
茶餐厅里缺一个后勤文员职位,傅柏秋让夏岚去试试,然后吩咐店长弄了一间单独的办公室,尽量用微信或企.鹅跟她交流工作。
夏岚可以安心画画了,有稳定的经济来源,加上存款,她可以尽情画自己喜欢的。
转眼到了七月中旬。
十六号槿之要飞去柏林录制专辑,录完后飞纽约演出,至少又是半个月的分离。
两人抓紧时间享受分离前的疯狂。
房间、阳台、浴室、厨房、车库、楼,是迟来的三十岁生日礼物,准备了近一年。
【为什么命名《天使》?】
【因为你是我的天使啊】
前方就到机场了,车灯推开浓重的夜色,傅柏秋嘴角带笑,放慢了车速。
航站楼前停下,傅柏秋刚拉起手刹,旁边的人就扑了过来,密密匝匝的吻落在她整张脸上,不留丝毫缝隙。
“老婆,亲亲我。”
——啵唧!
“这里再亲一下。”她指了指嘴巴。
——啵唧!
傅柏秋觉得自己像个盖章机,媳妇儿指哪儿盖哪儿,可惜没涂口红,否则定然让她得漫不经心,却刻意提高了音量。
“不准!”时槿之终于出声,急了,“你这个毛泰迪,我在吃饭,你居然让我......”
“喊不喊?”
“......你等会儿。”
小雪人先行一步,傅柏秋闭上眼睛享受,很是舒服。
片刻后,手机里传来熟悉的低|咛......




房东是前任 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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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时槿之正在餐厅吃饭, 身边是助理,对面是经纪人和老板, 媳妇儿突然一个电话打过来让她措手不及。
这没什么, 起身走开接一下就好,但是某人居然让她......
周围食客不少,主厨就在离她三米远的地方做菜, 而洗手间随时都有人进出, 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地方, 干脆走出餐厅大门,躲到拐角墙根边, 做贼似的鬼鬼祟祟打探一番。
确定无人, 她才羞.耻地发出声音。
平时xx时声音自然而然,要多浪有多浪, 而现在处于紧张不自然的环境,刻意喊出来非常生硬。
“崽崽, 大点声, 不够投入。”
“……”
“想老婆想到睡不着, 唉,连听个声音都不能尽兴。”电话里唉声叹气的,好不委屈。
时槿之晓得她想了,这个年纪正是需.求极大的时候,自己又不在身边, 还不让自力更生,听见她要去找别人喊的, 心里那个醋劲儿一出来,倔上了。
为了让声音更自然,她努力回忆两人xx时的情景,喊着喊着却把自己的感觉勾了起来......
旁边匆匆经过一个行人,吓得时槿之差点扔了手机。
她气息一急,氛围突然达到了,她脸蛋羞红一片,埋进媳妇儿乌黑柔长的发丝间。
傅柏秋拍了下她脚|踝,嗔道:“说我是毛泰迪,我看你才是槿泰迪。”
“半斤对八两咯?”
“彼此彼此。”
“哈哈哈哈......”
回家,两人在小区门口买了点水果,进屋先洗了个澡,在浴室打得水花飞溅,衣服也没拿,一人披一条浴巾就出来了。
时槿之给媳妇儿剥荔枝,果肉肥美,水分充足,嗖一下溅了出来,她皱眉:“水怎么这么多,弄我一脸。”
傅柏秋僵了一下,诡异地看着她:“我怀疑你在开车,但是我没有证据。”
“……”
好像真的是。
她愣在那回味,傅柏秋起身拿来湿方巾,细致地擦去她脸上水渍,顺便拿走她手里剥了一半的荔枝,继续剥。
手上被蚊子叮了一个包,荔枝壳蹭到有些痒。
她边挠边自言自语:“痒死了......”
“我怀疑你在开车,但是我没有证据。”时槿之微眯起眼盯着她的脸,憋笑憋到嘴角抽搐。
——咚!
抬手就是一个脑瓜崩,很轻。
时槿之不满道:“你天天家暴我,我都舍不得打你一下。”说完立马想到自己的木尺,心虚极了,补充道:“练琴的时候不算!”
“打是亲骂是爱。”傅柏秋玩笑道,把剥好的荔枝送到她嘴边,“乖,吃荔枝。”
“唔。”
超甜。
“小傅子。”时槿之兰花指一翘,假装手上有护甲,拂了拂头发,“再给本宫剥几个来。”
傅柏秋学着电视剧里太监的模样:“喳,娘娘稍等。”
两人玩了会儿,午餐随意吃些,上楼睡午觉,打算三四点起来出去逛街。睡前又是一番世界大战,房间里被子枕头乱飞,时槿之跪在地毯上xx,膝盖都磨红了。
订了晚上七点半的电影票,五点多才起,匆匆忙忙换衣服出去吃饭。
夏季昼长夜短,太阳还未完全落下去,天空依然很亮。
穿过商业街中心广场,时槿之手里举着糖葫芦,边走边吃,“毛毛,慢点走,我腿软。”
傅柏秋放慢步速,低头看了眼她膝盖,“还疼吗?”
她摇头。
腿软的罪魁祸首心虚,不敢多说话,拉着她到花圃边椅子上坐下,替她轻轻按着。
时槿之没化妆,亦没戴口罩,穿一条素色连衣裙,浑身上下的首饰只有那条天鹅项链,脚上一双坡跟凉鞋,背着小挎包,披散着头发,简单清新。
两人的裙子是情侣款,项链是情侣款,鞋子是情侣款,包也是情侣款。
一个茶色过肩卷发,一个黑色及腰直发,手牵手走在路上,即便是素颜也惹人眼前一亮。
时槿之歪着头靠在傅柏秋肩上,把手中的糖葫芦凑到她嘴边,眯着眼笑:“老婆吃一个。”
傅柏秋张嘴咬了一个,碎裂的糖衣很甜,混合着山楂的酸,一点点融化在味蕾上,嘴里酸酸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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