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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是前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璟梧
她突然起了坏心思,低声道:“崽崽,我想听你叫。”
有了上次跨国电话的教训,时槿之立刻反应过来,脸一热,瞪她:“公共场合不许耍流氓。”
“我冤枉。”傅柏秋两手一摊,“你都没问我叫什么。”
“就你这毛泰迪,还能让我叫什么?不行,坚决不行。”
“你想哪儿去了,我是让你土拔鼠尖叫。”傅柏秋一脸无辜。
“……”
“看,是你自己想歪了吧,不赖我。”边说边摇头发出啧啧声。
时槿之撇撇嘴,环顾四周,见没人注意这边,抬手捉住她下巴,报复似的重重地堵住那片唇。
“唔——”
交织着酸与甜的舌勾.掠卷.弄,十足的惩戒意味,片刻才松开她,得意地笑。
“我要吃火锅!菌菇汤底的那种!”
傅柏秋嘴唇有些发红,不但一点不生气,反倒温柔地看着她:“依你。”
……
浪到半夜十一点多,两人腻着回到家,一起洗澡。
今天已经三次世界大战,实在是没有精力再折.腾了,洗完澡倒头就睡。
第二天大中午,时槿之被手机铃声吵醒了,她半眯着眼拔掉充电器,看到来电显示是乔鹿,一接通就嘟囔:“鹿大姐你最好找个完美的理由来解释为什么一大早把我吵醒,否则我现在就提着榔头过去捶爆你脑壳。”
“看微博。”乔鹿只说了三个字。
“???”
“还有,已经中午了。”
“……”
时槿之脑子里一片浆糊,挂掉电话后看了眼时间,十一点多,然后打开微博。
消息提示震个不停。
她一眼就在热搜榜首看见了自己的名字——
【时槿之当街与美女热|吻】
后面跟着一个飘红的“爆”。





房东是前任 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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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槿之当街与美女热|吻】
热搜点进去是娱乐大v发布的详细八卦新闻:网曝国际著名钢琴家时槿之当街与一长发美女拥抱热吻, 牵手喂糖葫芦举止亲密,疑似同性恋......
时槿之大脑宕机了两秒, 顿时睡意全无, 一骨碌爬起来仔细翻看。
三张配图,一张热|吻,一张牵手, 一张喂糖葫芦。
且把两人的表情和眼神都拍得清清楚楚。
她撒娇卖萌的小表情, 毛毛宠溺温柔的眼神, 两个人身上无形散发出来的电流。
这谁拍的?
哪个吃瓜网友?
总不可能是狗仔吧?她一个常年混迹欧美古典音乐圈的非娱乐圈人士,没道理盯着她。
底下评论也炸了。
【为什么我觉得她们好配】
【啊啊啊啊姐姐居然是真的!!!】
【听到本长颈鹿cp粉心碎的声音了吗[微笑][微笑]】
【好看的都跟好看的在一起了, 留下丑的互相嫌弃[哭泣][哭泣][哭泣]】
粉丝和路人的评论各占一半, 但是大家的重点都放在“般配”上面,有的说自己酸了, 有的说自己钢管直要弯了,当然, 也有很多不和谐的声音。
【本来资源就少, 还互搞[抠鼻]】
【公众人物还搞同性恋, 教坏小孩子!】
【呸,恶心[呕吐]】
……
时槿之翻着评论,再点进自己的微博,最新一条是专辑录制时的花絮视频,评论已经过万。
她至今想不明白, 自己不过是那两年来圈了点钱,一没立人设, 二没炒绯闻,三没经常上热搜,而且是弹钢琴的,不拍戏也不唱歌,更不走流量,怎么过去这么久了,热度动静弄得像话,毕竟是同龄人嘛,你懂的。”
“我不怕。”傅柏秋弯唇轻笑,默默将媳妇儿揽进怀里,一遍遍亲吻她额头。
以前怕过,怕外界异样的眼光,怕周围人的不理解,怕永远只能在夹缝里生存,见不得光。
如今,大是大非,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再细想从前,只觉得幼稚可笑。
“我要发微博。”
“嗯?”
时槿之拿起手机,打开照相机,拍下两人十指紧扣的手,上传微博。
【十五周年,幸好有你】
发送。
“崽崽——”
“嘘。”
她想制止,时槿之放下手机,竖起食指抵在唇间,倾身吻她。
.
当天傍晚,时槿之微信炸了,电话也炸了。
先是哥哥问情况,然后是姐姐问,最后老头子也打来电话,她没接,以为能消停,挂掉不到两分钟,哥哥电话又来了。
“槿之,爸给我打电话,要我转告你立刻回去,你听哥说,千万别回去,这两天也别出门,我跟你嫂子先稳住他。”
“老头子是打算全城追捕我还是怎么的?”
时槿之半躺在二楼沙发上,架着两只脚,一手拿木尺,一手啃苹果,用肩膀夹着手机说话,悠哉游哉。
亲哥在电话里连声叹气:“气疯了,着急上火的,说要打死你。”
“哦。”
“我这边在开会,晚点去你们那一趟,方便吧?”
“等等,我问下我老婆。”时槿之松掉木尺,坐直了,用手拿手机。
她目光落在正练琴的傅柏秋身上,故意用甜腻腻的嗓音大声说:“毛毛~我哥说一会儿要来一趟,你同意嘛?”
电话那头的亲哥:“……”
这是他妹?
小时候都没这么对他撒过娇。
傅柏秋已经能够合手弹奏《哈农》第一部分的练习曲,虽然弹得很慢,她投入得很,被媳妇儿突如其来的嗲嗓子吓一跳,抬起头:“可以。”
“哥,我老婆说可以。”
“……”
等时槿之挂了电话,傅柏秋才回味过来她刚才说了什么,想反悔却晚了,一时仓促,没准备好与哥哥会面。
虽说见过很多次了。
练琴没了心思,两人在沙发上腻歪,约莫八点钟左右,时槿之接到哥哥电话,说在小区门口。
她出去接,傅柏秋再次把客厅收拾了一遍,静坐等待。
男人进门时,一股低气压也随之飘了进来,傅柏秋转头望过去,站起身,没说话,就这样对视。
刚从公司出来,时恒之穿着熨得笔挺的短袖衬衫和西裤,绛红色领带打得规整服帖,剑眉星目,神色凌厉,俨然是个深沉老成的商场精英。
空气冻住了。
傅柏秋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难以置信,看到了痛心。
大概是没想到妹妹的“好闺蜜”会变成对象吧。
“哥,你穿这双拖鞋。”时槿之弯腰在鞋柜找了半天,才拎出来一双四十码拖鞋,虽然完全不够他哥的四十三码大脚,但家里不备男士用品,只能凑合。
这一打岔,冻住的空气断裂了,寒冰消退。
时恒之换好鞋,被妹妹拉到沙发上坐,听着妹妹用十分自豪的语气说:“哥,给你介绍下,这是我女朋友,傅柏秋,毛毛。”
两人紧握着手,十指相扣。
快奔四的男人皱着张苦瓜脸,商场精英成了操心老父亲,即便如此,他仍是冲傅柏秋点了点头,算是礼貌。
“哎呀,哥~”时槿之上前按住他眉心,一通乱揉,给揉平了,“你这是什么表情啊,吓到我老婆了。”
“……”
傅柏秋去厨房倒了杯水来。
他客气道谢,喝了两口,叹道:“真的没想到,早就该发现的。”
“???”
时恒之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今天来不是为了见妹妹的女朋友,而是商量对策。
他思忖片刻,低声道:“正式介绍先缓缓,槿之,这件事情闹得太大了,家里上上下下,亲戚,朋友,甚至佣人,全都知道了,爸气得要命,这个节骨眼上你千万不能撞.枪.口。”
“我知道。”时槿之握紧了媳妇儿的手。
“要不你们先去榕之那里避一避吧。”他揉着眉心,头疼。
时槿之没说话,傅柏秋转头看她一眼,欲言又止。
这是家务事。
她插不了手。
“哥。”时槿之静静地看着他,“事情其实可以很简单,你不用往最复杂了想。”
“简单?”
“对,我永远离开这个家,你应该明白,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这便是最简单的解决办法,甚至整件事情不叫事,不用特意想办法解决,按照它原本的轨迹发展下去是自然。
现在没有人可以管束她,干涉她。
她亦不需要施舍来的祝福。
时恒之沉默了。
原以为是会面,聊到一半彻彻底底成了谈家事,傅柏秋识趣说要休息,上楼回了房间。
兄妹俩在客厅谈到了半夜。
傅柏秋不知情,不清楚聊了什么,她入睡很快,梦境也来得很快。
她梦见她们穿着婚纱,彼此从红毯的两头走向对方。
多么美好。
……
事情没有持续发酵,被压下来了,至于是谁,显而易见。
吃瓜群众最是忘性大,眼花缭乱的娱乐新闻转移了人们的注意力,以至于喜出柜这事儿被丢到了脑后。
时槿之以为过去了。
新闻没再有后续,家里亦没再有动静,仿佛前两天的滔天巨浪只是幻觉。
一切都很平静。
但傅柏秋心里始终惴惴不安,焦虑像棉花似的堵在她心口,吃睡不宁。
“崽崽,吃饭了。”
“好。”
正在练琴的时槿之停下来,拿起手机坐到餐桌边,对着满桌佳肴猛吸了下鼻子,迫不及待先吃菜。
手机响了一下。
她嘴里衔着块牛肉,点开手机看了看,收件箱有短信。
发件人是时清远。
【来把你.妈的东西统统拿走,滚出这个家,以后也别回来了,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房东是前任 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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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时槿之不在乎, 短信内容也让她的心刺痛了一下。不是因为父亲的语气,而是文字里提到的母亲。
母亲去世后, 所有遗物都保留在她生前住过的房间里, 轻易不准人进去,就连打扫的佣人也是半个月才进一次,极其小心。那间房所在的整层楼甚至是整栋楼, 十几年来一直是时家的禁地。
她不知道父亲做这些是怀着怎样的心情, 但至少有个体面, 告诉全家人他时清远是曾经有过一位妻子的,痕迹留存至今, 不允许抹去。
她抗拒回家, 仅有的几次回家只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回去后, 她可以靠近那栋楼,站在楼下感受一点回忆的气息。
而这条短信的内容让她既庆幸又有些茫然。
老头子要她把母亲的遗物拿走, 意味着彻底清除那个女人存在过的痕迹。
虽然她求之不得, 但一想到家里那个小三, 又不甘心。
“毛毛,我怎么办......”时槿之把手机给她看。
不需要解释背后的因果,傅柏秋只看一眼便懂了,懂时老爷子的意思,懂媳妇儿为什么会纠结。
她微微蹙眉, 垂眸思索了片刻,把盛好的饭放到她面前, 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愿意吗?”
“当然,我妈活着的时候就不愿呆在那个地方,觉得窒息,我和我哥姐都想过把她东西拿出来重新安置,但是死老头子不准......”
时槿之声音越来越小,后半句话咽下了喉咙,脑袋低垂着。
事情背后,她连猜测都不想猜,宁愿它一直模糊——老头子的态度,究竟是心中有愧而缅怀,还是明知憎恨而恶心。
傅柏秋握住她的手,接下去说:“可是你也很不甘心,因为何茹忌惮阿姨好久了,这样做是顺了她的心愿,对吗?”
“嗯。”
“崽崽,你哥让你千万别回去。”
傅柏秋按了按眼皮,从早上开始就一直跳,心突然涌起难以言说的焦躁,“或者你真的想去,我陪你一起。”
时槿之摇摇头,低落道:“不能让老头子看到你。没关系,他都说没我这个女儿了,我带着东西滚远些,他眼不见为净。”
“……”
“那他为什么不让你哥哥去拿,让你去拿呢?”傅柏秋仍是不放心。
“因为我跟我妈最像啊。”时槿之不以为然,嘴里嚼着牛肉咽下去,“从小我在家就是团宠,除了老头子,谁都宠着我,也曾经因为我,我妈我哥我姐轮番跟老头子吵过架,我妈吵得最凶。”
“主要是,我拿不准老头子的意思,如果他放任我妈的东西随意被碰,姓何的肯定要进去泄愤了。”
“不行,我下午就得去。”
一想到自己母亲的遗物很可能被小三拿去泄愤,时槿之完全无法冷静下来,拿筷子的手微微发抖,胸膛剧烈起伏着。
傅柏秋放下碗筷坐到她身边,将人搂进怀里,柔声安抚:“不会那么糟糕的。吃完饭我送你去,就在门口等你,刚好有车可以运东西,楼下的房间足够放得下。”
手心紧紧包住她的手,指尖不慎触到腕上那条疤痕,心倏地刺痛。
从前她没有保护好槿崽,让彼此错过了七年,后悔了一次,今后她不能再让自己后悔。
“嗯嗯。”
“乖,先吃饭。”
.
下午,两人收拾了一下准备出发。
丈母娘的遗物有整整一屋子,大大小小一趟定然搬不完,傅柏秋把车后座放倒,后备箱里的杂物清空,腾出更多空间来放东西。
她接到了夏岚的电话。
“夏夏?”
“姐姐,下午我能去你那儿吗?”夏岚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心情很好。
傅柏秋暗暗松口气,低眸看了眼手表,温声道:“晚上吧,过来这边吃饭,下午我跟槿之有点事要出门。”
“嗯,好。”
“感觉你心情很好的样子哦,有好事?”她嘴角上挑,抬眸瞥见时槿之下来,招了招手。
夏岚果然抑制不住笑了,“晚上再告诉姐姐。”
“好。”
挂掉电话,时槿之随意问:“谁啊?”
“夏夏。”
她一愣,“噢对了,她车尔尼139练完了吧,这个礼拜我要检查。还有你,今天开始练《哈农》第二部分。”
“嗯,我让她晚上来吃饭。”
傅柏秋捏捏媳妇儿的脸,轻啄一口,“槿老师真是为我们两个菜鸟操碎了心。”
“不,夏夏是半桶水,你才是菜鸟。”
“……”
有这么损自己老婆的吗?
时槿之心虚地打开门钻进车里,系好安全带,正襟危坐,目视前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片刻,另一旁车门打开了,傅柏秋坐进来,伸出纤长的食指戳了下她额角,“晚上洗干净等着。”
.
半山庄园静悄悄的,一路通行顺利。
车子停在大门外,时槿之深呼吸一口气,手倏地被握住,皮肤传来温暖的触觉,她抬眸,傅柏秋对她笑:“我在这等你。”
“嗯。”
时槿之会心一笑,低头松掉安全带,开门下车。
来之前她给老头发过短信,让他指几个佣人等在楼门前帮忙搬运就好,许是这会儿人都在小楼那边,前庭静得像荒废已久的空宅。
她不打算跟老头子见面,直奔小楼而去。
那栋楼就在主楼背后,总共三层,同样是玻璃构造,但设计得非常有技巧,半透不透,既敞亮大气又保有隐私。
楼门前站了两排穿统一制服的佣人,个个儿面容严肃,身形挺立,像是听从了谁的命令静候于此。
除了老爷子还能有谁。
时槿之迈着急迫的步伐走过去,对他们招了招手,“都上来。”
十几个人有序地依次跟上她脚步,踏进楼门,一楼二楼没什么,家具与装饰原本就有,母亲的东西都在三楼卧室。
多少年没再踏足此地,推开那扇门,时槿之望着墙上的照片,鼻子一酸。
“先把梳妆台和花瓶搬到一楼。”她转身吩咐佣人,却见大家都站在门口不动,看着同一个方向。
“???”
楼梯处传来凌乱的脚步声,而后时清远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口,脸色阴冷严肃
后面跟着几个他的私人保镖。
时槿之脑子一懵,大感不妙,往后退了一步。
“都各忙各去。”
时清远不紧不慢地下命令,声音低沉如古钟,犀利清明的眸子刀锋般旋过来。
佣人们有序地退下了,几个保镖稳站如山。
这架势——
她若是再不明白就白长这么大了。
“时先生,有意思吗?”槿之嗤笑,连一声爸也不喊了。
时清远眸光忽动,拐杖捏在手里咯吱作响,几乎要捏碎,僵持片刻,他抬了抬手,沉声道:“把她的包拿过来,锁门。”
保镖们像上了发条的机器样扑过去。
“谁敢动!”时槿之吼了一声,他们条件反射地站住,不约而同看向老爷子。
不等老头说话,她摘了挎包,打开给老头看,“喏,手机,证件,钥匙,银|行卡,全在里面了。”说完合上包,狠狠往老头脚边一摔。
“不就是想切断我跟外界联络吗?把我骗过来想关在这里对不对?你关啊,我配合,开心吗臭老头?你以为这样能改变什么?我再来告诉你一遍,你女儿,我,是个同性恋,我不仅在大街上跟美女热|吻,我还在床|上跟美女xxx,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喜欢女人!气不气?”
——啪!
脸颊猛烈一痛,时槿之一个趔趄摔倒在地,霎时头晕目眩,耳畔嗡鸣,鼻间涌出温热猩红的液体。
“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败坏家风的逆女!”时清远怒目圆睁,胸口剧烈起伏,抄起拐杖往她身上抽。
那股狠劲儿与当年战场上杀敌别无二致。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傅柏秋坐在车里等得心焦,频频看表,向院门内张望。
以前她来过媳妇儿家很多次,知道这院子虽大,但完整逛一圈不会超过二十分钟,那栋楼她也晓得位置,距离大门往返走路至多十分钟,即便是提着东西。
可眼下已经快半个小时,里面连道人影也没出来。
她心里焦虑,眼皮一直跳,忍不住给媳妇儿打电话。
响了很久,那边接了,却是个男人的声音,有点耳熟。
“请问是槿之的父亲吗?”
男人咳嗽一声,声音沉得可怕:“傅柏秋吧?勾引我女儿的东西!”
“……”
完了。
出事了。
傅柏秋心沉了下去,墨色的眸子泛起赤红,稳住声音道:“我能见槿之吗?”
电话被挂断。
再拨过去已经是关机。
她大脑短暂空白,片刻才反应过来,深吸了一口气,往后仰靠着椅子,闭上眼睛,温热的液体缓缓滑落脸颊。
心像掉进了油锅里,煎熬挣扎,焦急如焚,可脑子却是出奇的冷静。
后悔没有用,得想办法。
时家的地盘,民宅,她一个外人不可能硬闯,极端方式要不得,其次,报.警也行不通,这是家事。
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
傅柏秋抹了把脸,睁开雾蒙蒙的眼睛,低头拨通了时恒之的号码。
“喂?傅小姐。”
电话那头很安静,声音压得极低,像会议中的环境。
傅柏秋吸了吸鼻子,言简意赅:“槿之被她爸爸控制了,情况不明。”
那边“咚”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
“我马上回去。”




房东是前任 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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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中, 意识忽而清醒,忽而模糊。
时槿之在疼痛中醒来, 轻声痛呼, 然后睁开了眼,望见一片雪白的天花板。
“槿之!”
手背传来暖烘烘的温度,触觉轻软, 一张放大的焦急的脸映入眼帘, 她长睫微颤, 嘴唇蠕动着:“毛毛......”
——吧嗒
一滴滚烫的眼泪溅在她脸上,散开咸涩的水花。
她拧起了眉, 倏地记忆自己晕过去之前最后看到的, 是老头子狰狞的脸,最后听到的, 是老头子歇斯底里的怒吼,最后感受到的, 是脖子上那双死神的手。
傅柏秋眼里盈满水雾, 小心翼翼地吻了吻她的手, 哽咽道:“对不起,崽崽,我又没有保护好你......”
“毛毛,我好痛。”
“哪里?脖子吗?”傅柏秋胡乱抹掉眼泪,紧张地看着她。
她委屈地扁嘴:“哪里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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