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是前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璟梧
十月份就结婚的确太仓促了。
槿崽有工作安排,虽然不频繁,但也要几天飞一次,而婚礼策划需要时间,又是在国外,当初商议好的婚房也还没买。
至于未来的规划......
菜依次上完,傅柏秋组织好语言正要说话,时槿之夹了一筷子鳜鱼肉到她碗里,甜腻腻地笑:“老婆,你喜欢吃的,我们这里的厨师做得最好吃。”
啧。
傅柏秋脸上淡然消逝,眼神倏地缱绻宠溺,她夹起鱼肉送入口中,细细嚼着,连连点头:“是我吃过最好的一家了。”
“那我多给老婆夹一点。”如果不是顾忌餐桌礼仪,她恨不得把盘子直接端到媳妇儿面前。
哥哥姐姐看得目瞪口呆。
从小骄傲倔强硬骨头的妹妹,在妹夫面前竟然如此乖巧甜软,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于是这顿饭多了一道附加菜:狗粮。
傅柏秋知道槿崽在哥哥姐姐面前无所顾忌惯了,而哥哥姐姐也乐意宠着,便也不再多想是否失礼,一家人吃饭开心最重要。
吃完饭,四人去到楼上茶室。
时恒之有话要单独跟妹夫说,便让榕之和槿之去里面的包间。
露天楼完不给傅柏秋答话的机会,绕过去继续问。
“未来有什么打算吗?”
“……”
傅柏秋愣了一下,快速理清楚思路,组织语言道:“初步计划是先在柏林买套房子,方便槿之工作落脚,然后......”
“结婚?”时恒之等不及打断。
他如此直白反问,傅柏秋一时语塞,想了想,说:“槿之希望十月份就结婚,但我觉得太仓促了,至少要等她工作行程安排好,婚礼策划也需要时间。”
想到槿崽那副猴儿急的模样她便忍俊不禁,其实结婚与否都无所谓,只不过走个形式,重要的是她们在彼此身边。
说话间,时恒之拧起了眉,她心头又是一跳。
哥哥端了几分长辈架子,严肃道:“房子我来买,算是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另外婚礼不能赶,日子要好好挑,你回去跟槿之商量一下,最早也要等到明年春节后。”
傅柏秋点点头,刚要说话,他又问:“你们打算要孩子吗?”
“……”
这题有点超纲,她答不上来。
.
走出餐厅,小两口与哥哥姐姐分别。
时槿之伸着脖子遥望那辆车驶远,转头挽住媳妇儿的胳膊,迫不及待问:“毛毛,我哥跟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傅柏秋笑着捏捏她脸蛋,两人一道往自己的车边走,“就问了点情况,顺便让我管管你。”
“管我?”
“是啊,怕你无法无天,欺负我。”傅柏秋煞有介事说道,摸到包里钥匙按了按,不远处车灯闪了一下。
时槿之讶然:“哟,我老哥转性了,平时都是怕我被别人欺负。”
“笨蛋。”两人来到车边,傅柏秋为她打开副驾驶的门,戳了下她脑门,“你哥是担心你受委屈,先对我表示友好,如果我是个男人,就应该是被警告而不是示好了。”
“......有道理。”
时槿之傻兮兮地点头,乖乖坐进车里,系上安全带,“我姐夫就被警告过,所以他老觉得他会被我哥打。”
“好惨一姐夫。”
“哈哈哈。”
傅柏秋上车,剥了颗瑞士糖塞进她嘴里,“你喜欢的葡萄味。”
“唔。”槿崽嚼着糖,突然想到了什么,目光一亮,“对了,我姐怀孕三个月,我马上就要有小外甥女了!”
“……”
傅柏秋白她一眼,嗔笑道:“还有大半年呢,你怎么就知道不是小外甥?”
言罢想起方才哥哥问自己的问题,心绪一下子变得微妙,不由弯起了唇角。
养个孩子也很好啊。
“不行,我喜欢小女孩。”槿崽抬了抬下巴,双手在身前比划,“三岁以下的宝宝超可爱,这么小一团抱在怀里,大眼睛眨呀眨,还对你笑,那种感觉......”
她眯着眼笑,陶醉地看着自己空无一物的臂弯,嘴角弯起深深的弧度,浑身上下透着母爱泛滥的气息,好似抱着自己的孩子。
傅柏秋神情动容,小声问:“崽崽,你想要孩子吗?”
言罢又特地强调了一句:“小女孩。”
“想!”
时槿之放下手臂,贴过来勾住她颈.子,撒娇道:“老婆,要不我们生一个小萝莉吧?”
房东是前任 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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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们生一个小萝莉吧?”
怀里温香软玉, 娇声甜语,傅柏秋鼻子蹭着她细软的发丝, 无奈笑道:“养孩子不容易, 不是一句话说说而已,要想清楚。”
生命的重量并非每个人都可以承受,她的生育观建立在以爱为主导的基础上, 首先要发自内心地爱孩子, 然后才想生一个孩子, 她与孩子之间的纽带可以不是血缘,但必须有爱。
她爱一个孩子, 将那小生命带来这个世界, 享受这份感情所给予的喜悦,并不要求对方回报, 因为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她甚至感谢孩子, 给了自己这份喜悦。
如果要迎接一个生命, 就势必要做好万全准备。
物质上当然没有问题, 但......
“我怕我教育不好她。”时槿之低落道,脸埋在她颈|间,轻声叹息。
“我希望我的孩子能长成温柔大方的人,有底气有自信,但这些不是光有钱就能给的, 我认为在物质基础上,精神教育更重要, 而我自己......”
又一声叹息。
她家境优渥,从小吃穿不愁,物质生活极度富有,而小时候妈妈和哥哥姐姐都很宠她,按说她不该认为自己缺爱。
根源在父亲那里。
她有一个严苛不留情面的父亲,对她们兄妹三个的教育美其名曰严厉,实则是彻头彻尾的羞辱。
羞辱式教育。
老爷子年轻时立过战功,位高权重,家财万贯,傲慢刻在了骨子里,对待身份地位不如自己的人,表面端着礼节,内心毫不在意,这是在外。
至于在内,对家人,羞辱指责是家常便饭,却要冠以严厉的美名。
她从小便渴望得到父亲的认可,那会儿不懂事,以为只要自己做得足够好,就一定会得到一句夸奖。她拥有母亲的爱,哥哥姐姐的爱,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爱,很多很多爱,多到她习以为常,并不在意,却唯独对父亲有种深刻的执念。
直到她渐渐长大,开始明白,父亲不是严厉,只是纯粹地看不起任何低于他的人,在他眼中,妻儿都是附属品,都应当无条件听从于他。
执念变成不屑,再转变为恨,但灵魂中缺失的那一块,那一点安全感,从此深深留在心底。
在决定生孩子之前,她首先要给自己自信。
傅柏秋低头吻了吻她发丝,闭上眼睛说:“崽崽,你本来就是一个温柔大方,自信有底气的人,不用担心这些。”
“我温柔嘛?”
“嗯。”
时槿之抬起头,盯着她眼睛看了好一会儿,“老婆,你该看眼科了。”
“……”
“我一点也不温柔,我脾气特别大,我行我素,死倔死倔的,还冷漠,还傲......”她掰着手指头数落自己的缺点,突然感到绝望,哭丧着脸说:“完蛋了,我女儿将来也会像我。”
傅柏秋揪住她耳朵,轻轻拧了一下:“说什么呢。”
“我说真的。”
“看来你是打算一个人生,一个人养了?我不存在?哦,你不要我了,再见。”傅柏秋推开她,佯装生气地撇过脸去。
时槿之怔愣,脑子拐过弯来,扑过去抱住她,哄道:“老婆~我不是这个意思,生小萝莉当然要征求老婆的意见了,我们一起养嘛,毛毛这么温柔,女儿也会很温柔的。”
她媳妇儿好哄得很,不需要她说话,只一个抱抱或者亲亲就好了。
——啵唧!
果然,傅柏秋被她亲了一下后转过来,脸色微红,捏了捏她鼻尖,“傻子,就不能想想优点吗?比如遗传你的音乐天赋,生下来就会弹钢琴?”
“哈哈哈哈哈......”
时槿之趴在她怀里笑,心里甜滋滋的,忍不住又亲她一下。
“可是怀孕分娩很痛苦。”傅柏秋皱起了眉,“我不想你遭这个罪,所以,这件事暂时缓一缓,好吗?”
当初母亲生弟弟,从怀孕到分娩都异常辛苦,上吐下水肿,后期夜里睡不好觉,所幸家里条件好,花钱能免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二胎尚且如此,作为头胎的她,可想而知让母亲遭了多少罪。
孩子不是非生不可,除非很爱。
时槿之低眸思索了一阵,乖顺道:“好,听老婆的。”
.
几天后,小两口接到了哥哥的通知。
他把母亲的遗物从庄园里运了出来,暂时存放在他名下的一套江景别墅里。时槿之带着媳妇儿过去整理了一下,不慎触景生情,哭得不能自已,傅柏秋和哥哥轮番哄了好一阵才哄好。
翌日槿之飞柏林,这次专辑宣传前期很忙,隔天就要换一座城市,意味着两人又将分别少说半月。
车子停在航站楼前,傅柏秋打开后备箱,将媳妇儿的行李提出来,猝不及防被抱住。
自从两人被拍上了热搜,在外面便十分小心,虽然暂时没有受到什么骚扰,但防患于未然,公开出柜不代表喜欢被人围观。
她轻轻挣扎了下,小声道:“崽崽,这是室外。”
时槿之不理,收拢双臂,抱得更紧了,生怕再也见不到她似的。
“老婆,等我回来,我就带你去看看我妈。”
“她要是知道我找了个这么好的媳妇儿,肯定特别高兴。”
背后的温暖微微起伏,声音有些哽咽,傅柏秋心一揪,松开行李箱,抓住了她扣在自己身前的手。
丈母娘长眠在苍松劲柏环绕的私人墓园里,以前她随槿之去看望过一次,那会儿年纪小,对爱情没什么概念,而这次不一样,意义非凡。
“好。”她应声,掌心包住她的手。
送走媳妇儿,日子依然平静。
傅柏秋在家看书练琴,侍弄花草,偶尔去数十家店铺看看财报,找点不大的项目投钱玩儿,小生活过得悠闲自在。
这天她在微信上被江宁缠着要狗粮,两人出去在自家茶餐厅吃了顿饭,送走徒弟后,她折回去看望夏岚。
刚好是下班时间,夏岚正收拾东西要走。
小办公室里只她一人,这份优待其他员工没有,她时常觉得内疚,好在店长和同事们都还算和善,比较好相处,她也尽量让自己融入进去。
——笃笃笃
“夏夏,我可以进去吗?”门外传来傅柏秋的声音。
夏岚一怔,喜上眉梢,赶忙过去开门,“姐姐?你怎么有空来了?”
“带朋友过来吃个饭,顺便看看你。”傅柏秋笑吟吟地望着她,而后扫视一圈,“怎么样,这段时间还习惯吧?”
夏岚点头微笑:“嗯嗯。”
傅柏秋牵起她的手,转身道:“走吧,带你去吃饭,正好明天周末,到我那住。”
周五下班高峰期的路面最忙碌,餐厅位于市中心黄金地段,人流量最大,车子一路走走停停,拐进商场地下停车场。
“夏夏,想吃什么?”傅柏秋倒好车,转头看向身边人。
夏岚低头捧着手机,嘴角微扬,拇指飞快地点着屏幕,像是在跟人聊天。她一抬起头,脸上痴迷般的傻笑未褪,细声道:“粥。”
以往她拘束,被问到吃什么都会答随意,或者由对方定,但现在跟傅柏秋已经很熟了,再拘束着未免扭捏矫情,索性大方些。
“......好。”
傅柏秋被她如此少见的笑容惊艳了,半晌才应。
两人找了家门店较大的粥铺,选靠窗角落的位置,傅柏秋已经吃过饭,只给自己点了杯饮料,其余由着夏岚点。
这姑娘现在很好,不会跟她生疏客气,让她欣慰。
夏岚点了小份香菇瘦肉砂锅粥,一份小笼包和虾饼,服务员端上来时,她拍了个照,手指轻点屏幕,嘴角始终往上翘。
傅柏秋觉出一丝异样,紧盯她的脸,突然出声:“夏夏,跟谁聊天呢?”
“呃——”姑娘抬起头,眼神一瞬慌乱,吐出两个字:“朋友。”
说完又用力摇了摇头,“也......不算朋友吧,是我一个顾客。”
或许叫粉丝比较合适。
傅柏秋微微眯起眼,挑了下眉,啧啧两声说:“该不会是——”
话未说完,只见夏岚立马放下手机,脸颊泛起绯红,支支吾吾道:“不......不是乔小姐......”
“我没有说是她啊?”傅柏秋两手一摊。
此地无银三百两。
姑娘真是可爱。
上回她告诉夏岚,那人不姓于,姓乔,是自己认识的人,之后便没了下文,再没听夏岚提起过,她以为自己无缘当月老,想想便过去了,毕竟这种事不好强撮合,两个直女,撮合不出结果。
但今天这情况——
“好吧,是她。”夏岚叹了口气,耷拉下脑袋。
“我们见过面了,对不起啊,姐姐,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我只是觉得现在还不熟,网上的朋友我不想带进现实生活。”
交友这事儿,聊得来很好,聊不来翻了脸,尴尬的是夹在中间的朋友,她当然不想让姐姐尴尬。
是个人跟她做朋友,最后都会形同陌路。
网友毕竟只是网友。
傅柏秋讶然,身子微微前倾:“见过面了?”
“嗯。”
“......那你对她有什么看法吗?”
“啊?”夏岚满目迷茫,“没有吧,挺酷的一个人,声音很好听,不过她戴着口罩墨镜,我不知道她长什么样。”
“……”
“姐姐?”
“没事,你先喝粥,不然凉了。”傅柏秋憋着笑,扯了扯嘴角,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玩手机。
她打开微博,点进乔鹿的主页,翻看最近一个月的微博内容。
一些自拍照,活动转发,没有暗示性的内容。
傅柏秋暗暗纳闷,很快又想通了,明星艺人很少会在自己微博发带有太多私人情绪的东西,譬如她家槿崽,微博也如此,除了自拍就是活动,但小号里天天记录狗粮。
她觉得自己想太多,不切实际了。
.
翌日清早,傅柏秋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在日历上画个圈。
离槿崽回来的日子又近了一天。
这次媳妇儿没让她憋着,她自己主动禁|欲,把小玩具藏在看不见的地方,为了转移注意力,不停给自己找事做。
“夏夏,起来吃早餐了。”
傅柏秋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朝小客房喊了一声,她知道那孩子最近在调作息,周末早上也会按时起来。
今天煎了鸡蛋肉松饼,煮了虾仁玉米粥,还有一碟玉兔包。
她放下盘子,再次进了厨房,耳后传来客厅大门的“嘀嘀”声,脚步一顿,退回去望向门边。
门从外面被推开,一抹纤瘦的人影逆着光走进来。
“老婆~我回来啦!”
“崽崽?”
傅柏秋心中惊喜,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提前回来怎么不告诉我,我好去接你啊,傻子。”
言罢身上一沉,某个只长重量不长肉的傻子勾着她脖|颈,挂上来,撒娇道:“想给老婆一个惊喜~”
“重死了,猪头,快下来。”嘴里没好气地说,眼中笑意掩也掩不住。
“猪头她老婆。”
时槿之毫不留情地怼回去,“啵唧”亲她一口,松开她,手伸进小背包里摸索着。
“吃早饭了吗?我刚做好。”傅柏秋戳了下她脑门,把箱子放到一边。
“闭上眼睛。”
“什么?”
“快点快点,闭眼。”时槿之催促道。
她手放在包里不动了,笑容神秘又急迫,傅柏秋狐疑地打量她一会儿,想不出她又要耍什么小花招,便顺从闭了眼。
耳边轻微的动静声响,接着是槿崽压抑着兴奋的嗓音。
“好了,睁眼吧。”
傅柏秋莫名屏住呼吸,缓缓睁开眼,光线直射进瞳孔,一只精致的白色方形小盒子映入眼帘,里面静静地躺着两枚光泽璀璨的对戒。
“傅女士,我们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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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戒指镶嵌着字母鲜明的几何线条, 缀以光华璀璨的美钻,闪耀着细碎亮泽, 精致中带着简约与纯粹。
傅柏秋凝神望着戒指, 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悬在鼻间的气息缓缓呼出来,喜悦漫过眼底, 嘴角弧度亦深了几分。
她拿了一只戒指, 牵起时槿之的手, 小心翼翼地套在无名指上,而后抬起头, 伸出自己另一只手, 笑着说:“好。”
时槿之明眸晶亮,当即会意, 拿起另一只戒指,庄重而又神圣地为她戴上。
“老婆, 你喜欢吗?”
“很喜欢。”
傅柏秋摸着戒指, 仔细打量, “要不要发个微博?”
恋情曝光后,槿崽就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姬圈扛把子”,各类同人文层出不穷,但人们最感兴趣的是傅柏秋这个“神秘女友”,深扒之下, 当真挖出了些东西。
比如她曾是榕城一中的校花学霸,比如她曾在殡仪馆工作。
虽然没有给她的生活带来实质性影响, 但总被人指点议论也委实不舒服。如果媳妇儿想秀恩爱,她就配合。
“不了。”时槿之勾住她颈.子,亲了一口,“我们自己的事,自己开心就好,没必要给外人提供茶余饭后的谈资。”
“崽崽长大了,老母亲我甚感欣慰。”
“什么???”
傅柏秋抿唇偷笑。
“毛女士,你讨打是不是?”时槿之揪住她耳朵拧了一下,没太用力,而后上牙齿咬。
“欸,疼——”
小客房门打开,夏岚走出来便看到眼前一幕,愣了愣,下意识要退回去,时槿之已经看见了她,那瞬间她呼吸一滞,紧张得整颗心揪了起来。
“夏夏?”时槿之面露惊诧之色,而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松开怀里的媳妇儿,快步朝姑娘走去。
“你这几天练琴了吗?为什么没有汇报?一会儿我要检查,你准备一下。”
夏岚:“……”
说完,时槿之又转头望向媳妇儿,“还有你。”
傅柏秋:“……”
时槿之非常享受当老师的感觉,目前她的事业重心放在钢琴演奏方面,但将来早晚要往钢琴教育方向发展,自己领悟与教授学生是两回事,就先拿家里人练练手。
“你们先吃早餐,我吃过了,睡一会儿。”她打了个呵欠,提着包上了楼。
傅柏秋与夏岚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摊手,无奈地笑了笑。
.
这次时槿之回国约莫休息一周,然后就要飞北美,第一波宣传活动结束后便是傅柏秋的生日,她背地里偷偷摸摸策划着一场生日音乐会,想给媳妇儿一个惊喜。
傅柏秋对此毫不知情,只见着她这些天不停地打电话、接电话。因为两个人都会英语和德语,时槿之讲电话需要特地远离她,起初她好奇,担心槿崽遇到了什么事情又想瞒着自己,后来便随那人去了,她相信她。
“老婆,我中午在乔鹿家吃饭,就不回来了,下午我们一起去见设计师。”
时槿之站在穿衣镜前,换上了媳妇儿给买的新衣服,从头到脚细细打量自己,怎么看怎么美,情不自禁扭着腰哼起了小曲。
“......好。”
傅柏秋躺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双半睁的眼睛,满面倦容,有气无力地应声。
槿崽精力无限,昨晚搞了一整夜,开始她还有些力气,最后干脆任由对方摆布。凌晨三四点两人将将睡过去,不到八点她又被槿崽闹醒。
等这只缠人精走了,她再眯一会儿,就起来洗床单被套。
“老婆~”正想着,缠人精就缠了过来,温热的气息笼住她鼻尖,滑到唇上。
“……”
她认命了,连一句“崽崽别闹”都不想说,主动掀了被褥,溜.光一片,皮肤接触到空气有些凉。
时槿之:“???”
“搞快点,还得洗床单,一下午晒不干。”傅柏秋懒懒地掀了下眼皮。
时槿之低头看了看她xx,哭笑不得,拉过被子给她盖好,“想哪儿去了,我就是想亲你一下。”
傅柏秋一脸“我信你个鬼”的表情。
——啵唧!
时槿之吻在她眼睛上,然后是鼻梁,嘴唇,下巴。
再往下,没敢,昨儿把毛毛榨.干了,今天必须好好休息,否则没有精神去见设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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