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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是前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璟梧
“老婆乖乖,在家等我哦。”说着又亲了一下。
傅柏秋哼了声,背过去,把脸埋进枕头里,不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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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假期,乔鹿在家写歌玩。
偌大的屋子墙壁上挂满了油画,有风景,有人物,色调清新,构图新颖,为这里极简的装修风格添了一丝淡淡的雅气,像是走进了美术馆。
时槿之四下打量,啧啧两声,摇头道:“你这是魔怔了啊。”
“美术也是艺术。”乔鹿端来两杯亲自调的玛格丽特,放到桌上,能享受这待遇的除了家人就只有槿之。
她穿了件墨蓝色丝绸长袖衬衫,袖口不束,恣意懒散地敞着,黑色窄腿裤显得一双腿又长又直,脚下趿拉着灰色布拖鞋,步调慢悠悠的,悠闲中透着沉稳。
“啧啧啧。”
时槿之斜眼睨着她,毫不客气地端起杯子抿了口酒,“新发型不错,是你自己想弄的还是团队要求的?”
“我觉得这样好看呗。”乔鹿随手拿起镜子照了照,兀自臭美。
以前她留短发,不超过耳垂,干净利落,帅气有余,常被人误认为是t,甚至铁t,其实她内心是个“老女人”。
新发型依然是短发,但比以前长了些,额前薄薄一层刘海,后面由长到短齐耳垂落,很衬她瘦削的瓜子脸,再配上慵懒随和的眼神,雅痞气息流露不止。
她这种类型,在姬圈特别受欢迎,尤其明星光环加身,又有才华,只需要往那里一站,眨眨眼就能电死大片流口水的小姬崽。
可惜这人钢管直。
“是怕再被人当成铁t吧?”时槿之调侃道,挤挤眼。
乔鹿啧了声,放下镜子,佯装生气地皱起眉:“姐姐我穿得了仙气飘飘小裙子,也hold得住男士西装,人称百变小天后,区区铁t误读能影响我?”
“是嘛?咱们俩的同人文里,你可是只攻不受呢。”
“你看了?”
时槿之突然语塞,支支吾吾应了声,试图转移话题:“你买菜没?说好中午做大餐给我吃?”
“助理去买了。”乔鹿随口答,并不打算放过她,“没想到啊,槿姐姐居然看自己的同人文,被你老婆知道了会怎样?”
“……”
会被冷暴力一整天,再睡一晚客房,然后在床.上边哭边求饶——
走神之际,乔鹿低头去掏手机,看了眼屏幕,慵懒的神情倏地变得生动,指尖飞快跳跃,露出一脸姨母笑。
“你不会在跟毛毛告状吧?”
“没,聊天。”
“谁?”
“我偶像。”
见她头也不抬,嘴角却快咧到了耳朵根,时槿之心生疑惑,猛然想起上次她说的小画家,问:“是‘初夏’吗?”
“废话,你以为有几个人够资格当我偶像啊。”
“……”
时槿之翻了个白眼,这人本身就有千万粉丝,该是最了解所谓“偶像心理”的,老大不小了,却一副人傻好骗的样子。
她不得不提醒道:“喜欢鸡蛋不一定要喜欢下蛋的母鸡,你最好当心点,别被人杀猪了。”
乔鹿不理她,跟偶像聊得不亦乐乎。
没救了。
两人小聚,中午乔鹿亲自下厨,开了瓶红酒,喝着喝着大半瓶下去,有点上头。
“我觉得我要弯了。”乔鹿突然出声。
“嗯?”
她望着空空如也的高脚杯,给自己斟了点,脸上泛起微醺醉意,“你第一次见到你老婆是什么感觉?”
时槿之捏住筷子的手僵了僵,抬眸看着她:“你不如问问你自己,第一次见到你前男友是什么感觉。”
“异性不一样啊,那是荷尔蒙,是受了一点点生物原始的繁殖本能影响,但因为人是高级动物,除却繁殖之外,还有其他精神需求,比如爱情。”
乔鹿紧拧起眉,仰头灌酒,然后继续给自己倒。
“姐妹,你弯不弯的,我不清楚,但你可能要被杀猪了,我很清楚。”时槿之夺走红酒瓶,放到自己身后地上,不让她再喝。
乔鹿哼了一声,没说话,埋头吃菜。
她总想碰手机,屡次手伸到边上又打消了念头,闺蜜跟她说话,她答得心不在焉,三两句话含糊说不清楚。
时槿之彻底受不了了,放下筷子,严肃道:“你们见过面吗?没见过就这副样子,你是在给人家强行做预设,自作多情懂吗?”
“见过了,但我没露脸。”
“……”前一句话当她在放屁。但并非完全错误,只见过面却不了解,一样是强行做预设。
届时现实与想象不符,不是对方人设崩了,是这老姐姐的预设塌了。
乔鹿眼神倏尔迷离,自言自语道:“跟我想象中一样,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气质很特别,我说不上来,我想写歌,我......”
“你要被骗钱了。”
“???”
“算了,反正你有的是钱,骗掉一点长长记性也好。”
时槿之摇头叹息,适时换了个话题,“十月八号纽约卡耐基音乐厅,来不来?”
“干嘛?”
“我老婆的生日音乐会。”
乔鹿点点头,哭丧着脸,控诉道:“你们两口子天天赏我吃狗粮,不带这么欺负我的啊。”
现在网络上掀起了三角恋风波,吃长颈鹿cp的人整天刷屏乔鹿“爱而不得”,悲惨be,届时她受邀前去这种狗粮性质的音乐会,粉丝们必定高|潮。
去,会被说成“微笑祝福”、“看着你与别人恩爱”。
不去,会被说成“心伤难愈”、“独自疗伤”。
她太难了。
时槿之冲她吐了下舌头,抿唇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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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见设计师之前,时槿之带着媳妇儿去了趟私人墓园,看望母亲。
墓碑上的照片虽已老旧发黄,但容貌清晰可辨,那是个美丽大方的女人,生了一双勾魂媚眼,母女俩的眼睛几乎一模一样。
傅柏秋主动提出打扫墓园,虽然不是清明冬至,但园里积了灰,清扫十分有必要。
两人忙了一个多小时,打扫干净墓园,而后将带来的花平铺摆放在墓碑前,傅柏秋羞赧地对着照片喊了声“妈”。
约莫三点半,她们驱车来到xx酒店会议厅。
来自米兰的高定婚纱设计师decio是时槿之的资深乐迷,两人亦是交情甚好的朋友,听说她明年将要结婚,特地不远万里来到中国,为她量身定制婚纱。
见到人才知道,新娘不是一位,而是两位。
时槿之的意大利语比较生疏,当初想着事业重心不在南欧,就没有好好学,而傅柏秋干脆一点也不会,三个人就索性讲英语了。
decio各自为她们拍了数百张平面照片,从头到脚,任意角度,另拍了一段长视频和短视频,然后量尺寸。
“我第一次同时为两位新娘设计婚纱,这真是太让人惊喜了。”
“上帝祝福你们。”
她们分别与decio拥抱,坐下来翻看婚纱模板杂志。
选个大致喜欢的风格、款式,与设计师沟通,但不代表最后做出来的婚纱会与沟通结果一致,因为那往往是出人意料的惊喜,连自己都意想不到。
“欸,我觉得这个好看。”时槿之指着图片,转头看向媳妇儿,“像不像花仙子?”
图片上的婚纱呈藕粉色,公主式蓬蓬裙摆缀满刺绣花边,头纱长短不一有层次,浓厚的华丽宫廷风。
傅柏秋细致浏览一番,点点头:“有种童话公主的朦胧美。”
“今天本公主不等王子,等另一个公主。”时槿之倾身凑到她耳边低语,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傅柏秋眨眨眼,配合道:“好巧,我也在等一个公主。”说着飞快地亲了下她唇角。
两人低下头偷笑。
“这件也好看,适合老婆。”
“啊,还有这件。”
“我觉得都好看怎么办?都想穿......”
时槿之目光胶在一张张婚纱图片上,眼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傅柏秋却无心观赏,视线紧紧缠绕在她脸上,愈发迷离失神。
难以置信,她们曾经分别数年。
时光流转,岁月蹉跎,无数个白天黑夜,无数个一念之差,少了分毫都不可能走到如今这一步,最后彼此能回到对方身边,许是缘分未尽,注定了这辈子要相守。
她想过很多次,如果此生再无法遇到第二个槿之,就孤独终老。
但她爱的人不可复制,今生孤老可以预见,在她做好最悲观的准备时,上天眷顾了她,至此才明白,自己始终都不曾放下过,是非这个人不可了。
她多么幸运。





房东是前任 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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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定婚纱制作周期相当长, 因为婚礼只有这么一次,时槿之和傅柏秋都非常重视, 与设计师沟通和试白坯就用了近一周的时间, 力求完美。
又到了时槿之要飞出去工作的日子,傅柏秋不记得第几次送她,好像两人之间往返次数最多的地方便是机场。
每次分别不舍, 而后重逢喜悦, 时时刻刻都在新婚。
“老婆, 下个月八号我在纽约有演出,不能陪你过生日了。”两人坐后排x|x, 时槿之x头在媳妇儿xx撒娇, 好不委屈。
但作为能拿奥斯卡的戏精,声音是可以与表情不一样的。
她脸颊x着一缕xx长发, 唇角扬起深长的弧度,无声窃笑。
傅柏秋x住她小巧x|x|x|的耳x|x, 轻轻x|x着, 语调无限温柔:“可是你住在我心里啊。”
“我都好久没给你过生日了......”槿戏精收敛笑意, 抬起头,满目失落让人心疼。
再加把劲,套路老婆!她这么想。
槿崽x|x|x|x很香,不是惯用的香水味,而是西柚沐浴露的味道, 淡淡的,清冽幽然, 吸入鼻中沁醉心脾。
傅柏秋动了动鼻尖,用xx着x的香|味,(富强,文明,和谐,自由)情不自|禁想x放x。
“崽崽,你在我身边的每一天都是情人节。”
“所以生日不重要。”
她附在她耳畔轻声细语,(干了些那什么价值观不允许的事),心x|x马。
上次槿崽让她在车里多放几盒x套,回去她就批发了一箱,卧室、客厅、浴室都放了些,剩下的全部放在车里,任由洪水滔天,江河决堤,绝对够用。
想着,(公正,爱国,遵纪,守法,文明,礼让)四目相对。
“关于老婆的任何日子都很重要。”一心想要套路媳妇儿的时槿之丝毫没察觉到“危险”即将来临,只觉得这样坐着非常放松。
毫无阻碍的昂贵料子陡然接触到空气,有点凉。
“老婆~现在办手续还来得及,八号你飞纽约,演出结束我们一起过生日好不好?”
槿乖乖加油。
把老婆骗过去就万事大吉了,哈哈。
傅柏秋微抬起下巴,静静地凝视着她眼眸,透过幽黑的瞳仁望见了自己的脸,目光里流露一丝狡黠。
“老婆?”
“嗯?”
“好不好?”
“好。”
傅柏秋温声应着,(此处被和谐,我编不出替代词了对不起)时槿之还来不及美滋滋,猝不及防被偷袭。
“...…”
下一秒,她被攫|获了。
“唔——”
她一口气咽回喉咙里,傅柏秋(和谐)地x住她(那什么核心价值观),指节(编不出了对不起)沼泽地里浓稠的泥泞,心随着她一块儿(中国梦)
空调凉意不敌温度攀升,车内很快x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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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耐基音乐厅位于纽约市第七大道,是美国古典音乐界的标志性建筑,时槿之曾经在这里演出过几次,亦举办过独奏会巡演。
这次的生日音乐会是私人性质,属于包场演出,邀请的听众无一例外是槿之的朋友,有音乐圈同行,有社会圈精英人士,有国内外娱乐圈明星,还有一些靠抽奖得到请帖的普通乐迷。
因为是非正式严肃的场合,演奏曲目没那么讲究,时槿之天大的面子请到了柏林爱乐乐团友情合作,除她个人之外,还安排了其他音乐家的表演。
傅柏秋六号就到了纽约,这次她带了夏岚过来,想着一块儿出来玩玩。
八号早上,乔鹿也到了。
一大早,吃完早餐,时槿之坐上司机的车,亲自去机场接闺蜜。
“姐姐,你们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大概明年四月吧。”
夏岚和傅柏秋并肩站在阳台上,视线远眺高楼林立的街道,金红色光辉洒落脸庞,朝阳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于路上穿梭忙碌的人群而言,今天不过是个普通的日子,平淡无奇。
“那我就有足够的时间准备礼物了。”姑娘笑了起来,眼神清澈纯净。她前天送给傅柏秋的生日礼物是一幅肖像油画,单人,下次新婚礼物可以送双人。
不过只有人像太单调,需要加些别的东西,耗时必定更长,够她细细琢磨。
想想怪不好意思的,自己送不了很贵重的礼物,只能尽一点心意,不辜负姐姐如此照顾她。
“能看到你们结婚,我真的很高兴,真好。”
傅柏秋转过头,看着她被朝阳染红的侧脸,那些细小的绒毛清晰可觑,却仿若虚无,心一紧,捉住她手腕,说:“夏夏,总有一天,你也会穿上婚纱的。”
婚纱?很没劲啊。夏岚在心里这样想。
光是想象到那类幸福的场面,如果主角是自己,她就会情不自禁起鸡皮疙瘩,甚至感到恶寒,完全无法接受。
但她嘴上没说,只是笑,不愿扫兴。
“夏夏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
“比如明星艺人?”
夏岚轻轻摇头,风卷起她呼吸里的惆怅,散入空气,“我好像从来没有长久地喜欢过什么,除了画画,我不追星,不爱看电视和小说,不知道是它们无法吸引我,还是我自己......”
“这说明前方有惊喜在等着你。”傅柏秋握紧了她腕子,怕勾起她负面情绪,内心不由忐忑。
夏岚抿唇笑,心不在焉地点头。
两人聊了会儿天,客厅传来动静,大门开了,时槿之拉着乔鹿进来,甜腻腻地喊:“老婆~你的槿乖乖回来了!”
声音跌入耳膜,黏|糊糊的。
傅柏秋还没来得及应,就听见乔鹿嫌弃的声音:“进门一口粮,齁死了,走开走开,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
夏岚后背一僵,瞳孔骤然凝固,猛地转过了身。
门边两道身影,一是时槿之,另一人身量高瘦,短发却带平刘海,穿了件银灰色女士西装马甲,同色窄口西裤,一双平底皮鞋。
她手搭在行李箱拉杆上,恰好目光转过来。
视线交汇,一个震惊,一个疑惑。
乔鹿是震惊。
她的偶像,她的小画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素净寡淡的面容,简单清新的穿着,那双僵直晦暗的黑眸被疑惑情绪侵占着,仍掩不住深处的忧郁厌世。
第一眼就像磁石般被攫引,她不会认错人。
夏岚是疑惑。
这人好像是个明星,却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轮廓柔和,五官深邃,那层薄薄的刘海不多不少盖过眉毛,隐约窥见饱满的额头,侧后面是长短不一的碎发,最长处刚过xx。
身形,声音,都很熟悉。
那瞬间她没反应过来,只意识到大概是槿之姐的朋友。
“齁死你算了,谁让你单身狗。”时槿之笑着捶了她一下,拉过她行李箱放到旁边,而后望向阳台上的两人。
“夏夏,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乔鹿。不过你应该在电视上看过她,哈哈哈。”
媳妇儿知道,无需介绍,她主要担心小姑娘脸皮薄,羞见生人。
夏岚嘴唇翕动,无意识点头,扯起嘴角笑了笑,目光却紧锁那人身影。
乔鹿......
姓乔?
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傅柏秋迅速瞥了她们一眼,适时出声:“崽崽,今天要彩排吗?”言罢进屋拉起媳妇儿的手。
“不用,但是我们要提前两个小时去后台。”
“我们?”
时槿之勾着她颈子,重重地亲了下:“当然,老婆也要去,我给你准备了晚礼服,到时候你就坐在第一排。”
以往彼此陪伴便是用这种方式,她在台上发光,她在台下欣赏,多少年不变。傅柏秋没多想,只当无数次陪伴中最平常的一次,欣然答应。
中午四人去姐姐家吃饭,然后午睡了会儿,喝下午茶。
约莫五点半,一行人前往卡耐基音乐厅。
工作人员在检查场地布置,一进去,傅柏秋便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古典音乐会的氛围向来庄重严肃,场地风格以大气厚重为主,如卡耐基这般著名的音乐厅更是在建造时便会考虑到这一点。
眼前却不是往常那样。
整个主厅呈圆形,舞台边沿并排摆放了小盆鲜花,两侧柱子旁竖立着枝状烛台,白色细蜡烛在上面缓慢燃烧,散出一阵幽幽香味,呈现出轻松活泼的氛围。
她还来不及多打量,便被槿崽拉去了后台。
“老婆,这件礼服你喜欢吗?”时槿之接过助理手中的纸袋,将晚礼服拿出来。
今晚的生日音乐会她请了媒体朋友过来,虽不想太张扬,但要有公开出柜的感觉,全世界范围内传播开来即可。
礼服由她亲自挑选,白色曳地鱼尾长裙,背后镂空,前面两根细带子交叉绕过x.x,x|肩、锁|g、事业线无疑展露淋漓,相当x|感。
傅柏秋:“……”
“快换上,我让化妆师过来。”时槿之把礼服塞进她手里,转头出门。
夏岚在一旁看着,忍俊不禁,“姐姐快换吧,我也想看你穿这个。”她嘴上说话,心却随着槿之打开门的动作飞了出去。
傅柏秋很是难为情,无奈地摇了摇头,只是她不想扫媳妇儿的兴,便进了里面更衣室。
“槿之。”
乔鹿刚转了一圈回来,在门口抓闺蜜个正着,左右看看,鬼鬼祟祟把人拉到一边。
“怎么了?”
“你跟夏岚认识?”
“对啊。”
“我怎么不知道?”
时槿之满头雾水,想了想,说:“她是毛毛的朋友,然后我才认识的。”
“……”
“怎么了吗?”
乔鹿拍了一下自己脑门,吐出一口气:“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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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柏秋穿上晚礼服后好一阵不适应,被化妆师和造型师“围攻”了一个小时。
她脸上妆容精致,长发高高盘起,xx尽|x,xx修长,q线l珑,a凸x致,背后两块蝴蝶.骨冷硬性|感,长裙飘袂,俨然一个高冷女王。
反观时槿之——
黑色吊带公主蓬蓬裙,礼帽下黑纱遮面,嵌了一朵血红的玫瑰,像古堡中走出来的吸血鬼。
“你们俩这是黑玫瑰配白百合啊?”乔鹿在一旁调侃,眼角余光却不断瞥向对面的夏岚。
时槿之认真道:“这叫情侣装,你个单身狗不懂。”
“人身攻击???”
也不知怎么,乔鹿今晚有些拘束,平常大大咧咧开玩笑惯了,这会儿说一句话甚至不带搞怪表情。
傅柏秋转头对她笑了笑,不留神捕捉到她瞟向夏岚的目光,内心暗叹。
“你找个对象我就不攻击你了。”时槿之无所谓道。
乔鹿:“……”
时槿之还想说什么,手机响了,她拿过来看了一眼,嘴角笑容倏地消失得无影无踪,随即淡定挂掉,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傅柏秋敏锐察觉到异样,见周围别人在不好说话,借口要调整礼服,把她拉去了更衣室。
“崽崽,怎么了?”
“没怎么啊。”
“谁的电话?”
时槿之一顿,垂下眼皮,甩了甩脑袋,随口道:“老头子的。”
傅柏秋下意识抱住她。
双臂逐渐收紧,两个人(编不出替代词了对不起),她给予她依靠的xx,觉她所觉,思她所思。
“没事,毛毛。”心头微|热,她捉住那只手,弯起唇角,“我已经不在意了,我有你。”
“我也有你。”
脸上带着妆,不好x密,傅柏秋忍住想x她满面口红印的冲动,盈盈水眸闪着温润光泽,深情地看着她。
那时候她想,如果有一天,自己失去了槿之,背后还有家人,有温暖的家庭,原来很早她就开始患得患失了。后来一场天灾,老天残忍地夺走了属于她的全部,她不必再患得患失,却也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至此才明白,这辈子能够依靠的人只有自己。
尽管这些年她孤独又坚强地挺过来,也无法掩盖她内心渴望着一个人,一个家庭的事实。
年少时刻骨铭心的初恋,如被掩埋于时间长河中的明珠,蒙了尘,藏了灰,却始终不曾褪色。她这一生只能爱一人,若有,相守到老,若无,孤独至死,而这人近在眼前,从来都彻底属于她,终于,她放下了所有的包袱,能够好好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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