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与娇养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挣扎着睁开眼, 她喉咙刺痛:“阿兄…如何了?”
见她如此,景阳哪还有不明白?
竞道之争, 阿瓷赢得惊险几乎拼却性命, 如今再闻姜槐蒙难, 身子怕是受不住了……
她后悔先前莽撞乱了章法, 沉声道:“阿瓷,我需要你,姜槐更需要你,你得先好起来才行。”
药丸被送到嘴边,云瓷心里顾念姜槐,生挣出三分清醒,强迫自己含着血水将药咽下。
她陡然吐血,吓坏不少人。
棋道山新任山主受伤,世代养在山上的医者匆忙而来。半晌,对上元洗担忧的目光,女医缓缓松了口气:“无性命之忧。”
元洗问:“日后可还能执棋而战?”
“不影响。”她犹豫一番,问:“是何方高人救了山主?”
众人被她这话问得一头雾水,女医惊咦一声从地上捡起碎落的药囊,放在鼻尖轻轻一嗅,霎时眼睛放光:“世间竟还有人能炼制回心丹?”
念儿道:“我家公子送的!”
“你家公子?”女医问道:“你家公子是谁?人在哪里,可否领我一见?”
念儿脸色瞬间苍白,殿下方才说…公子被困火海,火海……
“西山如何了?”许是那药开始奏效,云瓷心神稍稍稳住,惊觉脑海一片清明。
顾不得惊诧,她看向景阳:“你说,我承受得住。”
见过她奄奄一息倒地吐血时的衰微,再见她此时面色略显红润的模样,众人难掩惊奇——那药,竟如此神奇?
女医连声惊叹:“是了,回心丹专治心脉崩溃之伤,到底是何人炼制的此药?神奇,太神奇了!”
景阳没理会疯疯癫癫的医者,眼见云瓷有了振奋之意,她道:“火烧西山,如今西山已成废墟,姜槐和宣贵妃不知所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云瓷心神一晃紧咬牙关到底撑了下来,当机立断:“我与你同去。”
“不可!”
“放肆!在我面前也容你说不可?”云瓷一声厉喝,神色竟比外面肆虐的风雪还冷。
世代效忠棋道山的护道长老脸色微白,解释道:“称圣大典还未举行,四海论道会还未举办,棋圣怎可一走了之?”
“一切,等我把人救回来再说。”
“可……”
“再说半字你就滚下山去!”
年轻棋圣发起火来,教人不寒而栗。
景阳搓了搓胳膊倒立起来的汗毛,心里道了声果然。
她初见云瓷,便被震撼,惊觉此人有成为王者的潜能,四海竞道,一朝称圣,阿瓷这身气势,真是遮都遮不住了。
也无需再遮。
四海棋手眼睁睁看着柳云瓷身着星辰袍,头也不回离山,冷风吹过,东瀛浪人茫然问道:“棋…棋圣?”
元洗含笑:“对,那便是新一代的四海棋圣。”
“称圣大典呢?”
元洗脸色一僵:“延后。”
“论道会呢?”
“照样延后。”
众人大惊:“棋圣这是…跑了?”
赢了盛名拍拍衣袖就跑了?那谁来和他们坐而论道?
就在众人惊诧棋圣被个年轻小姑娘夺得时,抬头瞥见元洗前辈一头刺眼的银丝,那些不服顿时化作叹服——一朝竞道,能逼得前代棋圣一夕白头,谁还敢不服?
“前辈,那我们怎么办?”
元洗一脸慈爱地看着后生晚辈们:“等吧。”
为今之计,除了等,难道还有其他法子?
四海棋手等着棋圣归来坐而论道,世代效忠棋道山的众人等着新棋圣接管圣山。
一朝竞道,功成,身退。柳云瓷想一出是一出,逼得许多人没了主张。
护道长老恭敬地看向发丝雪白的元洗:“要发闻道帖吗?”
先有竞道,竞道功成,始有闻道,介时九州之人都可来棋道山一观棋圣风采,闻道帖上详细列明今朝竞道名次,帖出,便是新一代棋圣四海咸闻名列史书之时。
元洗没再犹豫:“广发闻道帖,最迟一月,棋圣必归。”
寻人而已,一个月,不论是生是死,足够了。
云瓷跟着景阳一路策马驰骋来到西山,下马之时,一口血喷出来面色再次衰颓三分。
景阳看着念儿,念儿慌张道:“公子说了,那药他只来得及炼制一颗,多得没有了,若吃药后仍有呕血之兆……就要…就要……”
“就要如何?”云瓷轻声问道。
念儿扑通跪倒在地:“公子说,若再有呕血之兆,小姐断不能劳心伤神,否则必有后患!”
而这后患具体是什么,景阳没问,她也不敢问。
如今她还得仰仗云瓷替她寻人,将新任四海棋圣从棋道山抢来,若棋圣在她这里有个好歹,棋道山必与皇室交恶,甚至四海棋道联盟都得和大禹国闹翻。
可她还有其他法子吗?
如今局势,已是退无可退!
云瓷冷眼看着早成废墟的西山:“无碍。”
西山雾薄,此处极冷,她闭眼站在那,想象着漫天火光汹涌而起时的壮烈,想象着姜槐被困其中的煎熬,腥甜梗在喉咙,她不动声色地咽下,道:“把人都喊过来,我有话要问。”
景阳巴不得有人来作主,急急忙忙召将领汇聚于此。
云瓷问了许多,事无巨细,问了将近半个时辰,她脑海闪过一道亮光:“阿兄救人前可持兵刃?”
副将当即道:“有!大将军兵刃断折,冲进西山前夺了属下的七星剑。”
“可找到剑痕?”
“剑痕?”副将以为这姑娘在开玩笑,西山都被烧成废墟了,哪还找得到剑痕?
连日寻人他们火气都很大,便想讽刺两句,却在看清她一身星辰袍时白了脸。
四海九州,唯一有资格穿星辰袍的……
他心口一颤,话到嘴边温声解释道:“剑痕难寻,不知大人有何高见?”
云瓷眸光锐利,自然没放过他眼睛一闪而过的轻蔑,前倨后恭,她没心思理会。
“阿兄内功强悍能于万丈深渊来去自如,我不信她闯不出火海,她所习武功精妙繁杂,我记得其中有套冰寒剑法,引到极致可驱烈火。剑痕难寻,用心找便是。剑气呼啸,纵有火海焚毁,不至于一道痕迹都难留下。”
她淡然抬眸,寒声道:“找。”
景阳应声道:“听到没有?速寻剑痕!”
大批人马被放出去,苦等三日,终于在黎明破晓前副将兴冲冲跑过来:“大人!殿下!找到了!我们顺着剑痕去寻,在西山找到一处隐秘寒潭!”
“那人呢?”
“人……”副将落寞道:“只找到纵横交错的冰寒剑痕,并未…并未找到人……”
似是早有预料,趁着景阳与诸将问话之际,云瓷轻轻喘息:“念儿,阿兄还留有其他药吗?”
念儿眼泪止不住流出来,哽咽道:“有……”
“给我。”她摊开掌心,眼里掀起不容置疑的坚决。
“可是公子说了…这药……”
“给我!”
“是……”
红色小药丸被喂进嘴里,云瓷闭目凝神,过了半晌,血气被压制,她扬声道:“烦请带我去寒潭之地,我有办法找到人!”
西山寒潭,至为隐蔽,若非掘地三尺,根本无从窥见。
阴寒之气从水面冒上来,此处荒芜寒凉,竟是一处死地。
云瓷视线紧盯着石壁,直到她从石壁寻到用剑刃划出的星星,她的眼里终于有了笑。
星星右边有一道垂直朝下的箭头,不用心看很容易错过。
云瓷笃定道:“寒潭之下必有生门,阿兄在下面。”
她这话来得太快,也太匪夷所思。众人漫山遍野寻不到人影,她只看了几眼就能断定,委实教人欣喜又挫败。
景阳不辞辛苦不畏艰难地把人从棋道山带到这,不就是为了等她这句话吗?如今等到了,她登时狂喜:“来人!去寒潭下面找!”
云瓷含笑垂眸,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不论何时阿兄都不会教她绝望。阿兄不会抛下她,但遇生死危机,总会给她留一处希望。
她们自幼便是如此,融入骨子的了解和情分。一滴泪迅速从眼角流下,没等人发现就被她悄然抹去。
深入寒潭的士兵冒出头,惊喜道:“大人说得对!下面确有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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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与娇养妻 0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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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谷, 篝火燃得正旺。
姜槐从睡梦惊醒, 急忙去看躺在狼皮的女人。
宣陵两日前醒过一次, 而后合上眼昏睡至今,此时她的额头不断渗出冷汗, 浑身发抖,甚为怜人地蜷缩在石床,嘴里嘟囔着姜槐听不懂的话。
“怎么又烧起来了?”姜槐解了衣衫搭在她腹部, 绕着山洞反复踱步, 片刻,终于下定决心取了长剑往外走。
雪谷的风凛冽刺骨,踏出山洞,姜槐没防备重咳一声, 她一身单薄里衣,身姿笔挺,足尖轻点, 瞬息之间人已飞到极远处。
“斩泽草、长芦根茎、三色雪莲……”雪谷深处,姜槐拄剑而立,拧眉道:“还差一味药。”
她再次遁出很远,扑面而来的寒风激得她再次重咳, 唇边隐隐漫过一道血痕,顾不得调息, 她提起一口气纵身运剑削去长在陡峭山崖的一截冬笋, 及至笋芽到手, 她开心地露出笑:“有救了。”
踏出两步, 丹田忽的刺痛,姜槐眉眼霎时显出一抹不耐烦,握剑的手越发用力:“忍着!”
雪谷空荡,亦不知她这话是在对谁说。
内力不停运转,等她身如鬼魅地飞回去,雪地之上骇然遍布群狼爪印。
雪狼成群,洞内篝火眼看要燃尽,头狼呲牙朝山洞唯一的活物靠近。
下一刻,剑光纵横而来,姜槐神情阴郁,剑花轻挽将战火引至洞外,开启另一场血屠。
狼嚎不断,宣陵艰难地睁开眼——少年狠厉,斩狼头于剑下,朝她大步走来。
血腥味飘入鼻尖,她猛地呕出胆汁,只觉眼前的姜槐杀气狂涌到了骇人地步。
“醒了?”姜槐音色冷淡。
“醒了。”宣陵不放心道:“怎么穿这么少?”
她的指尖眼看要碰到姜槐衣领,被无情避开。姜槐倒退两步,神情肃然:“别碰我。”
那些冷寒齐齐从她齿缝迸出,宣陵微怔,脑子一片混乱。
“石桌上有烧好的水,自己去拿。我要制药,不准扰我。”
姜槐头也不回寻了偏僻角落,不过半刻钟,四种药材在她手里神奇地化为一管药剂,她满意地点点头,走到宣陵身边:“喝了它。”
宣陵撑着发烫的身子,依言而行。喝过药后,再次陷入昏睡。
西山大火,姜槐拼了性命才带她逃离生天,此刻对着宣陵,态度竟连陌生人都不如。
她盘腿坐下,横剑在膝,内力运行三个周天后,快速起身往洞口筹谋。
雪色薄衣,锐利轻狂,与此间天地尽显格格不入。
西山寒潭,听到士兵回禀,众人颇有种峰回路转的轻松感——有生路就好。
兵将们看着云瓷的目光充满敬畏,副将主动请缨:“属下愿往寒潭救人!”
“不必了。”云瓷折身看向念儿。
念儿被她看得倒退两步:“这次真没药了!”
云瓷不言不语望着她。
念儿抵不住压力再次败下阵来,咬咬牙将药递过去:“最后一粒了,公子料定棋道山风冷,此药可缓寒气侵体,小姐……这真的是最后一粒了!再这样下去,神仙都难救!”
云瓷取出药丸,漫声笑道:“阿兄当真心细如发,未雨绸缪。”
吞下药,她拒了众人好意,看了眼景阳,歉疚道:“非我胡闹,不亲眼见一见阿兄,我心难安。”
景阳坚定道:“我和你一起去。”
“殿下!”副将郑重道:“潭水冰寒,哪能让殿下涉险?”
景阳轻忽笑了起来:“寻不回宣贵妃,你与我都难逃圣怒,还有什么好说的?救人要紧。”
一行人潜入寒潭。
一刻钟后,景阳率先从水里冒出头,望着眼前的冰天雪地,讶然道:“雪谷?”
念儿搀扶着云瓷从水里出来,寒风一吹,众人皆打了个寒颤。
“大人,殿下,前方有一处雪林,料想大将军和贵妃娘娘就在雪林后了!”
跟来的太医和兵将在这一刻脸上都忍不住露出笑,总算能看到一点希望了。
哪知这笑意并没持续多久,恍然发现他们被困在此处。这哪里是普普通通的雪林,分明是一座手笔极大的迷林!
“殿下,咱们又回到原来的地方了!”
“这里还有属下用剑标记的记号!”
“殿下,大人,该如何是好?”
景阳蹙眉问道:“阿瓷可懂五行八卦?”
云瓷目色微沉,半晌摇摇头:“造诣远不如阿兄。”
众人神情黯然,走不出迷林,别说救人了,时间久了他们迟早冻死在这!见识过年轻棋圣先前的能耐,很大一部分人将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如今听她自叹弗如,不免失望。
云瓷环顾雪林,深呼一口气,凛然道:“虽不如,却也可以一试!”
立时,那些黯然的眼睛再次发出亮光!
不知何时林子生出雾气,大雾弥漫,待云瓷寻到生门时,身后早没了景阳等人的影,就连一直紧跟她的念儿也寻不到踪迹。
“景阳?景阳你们在吗?”她接连喊出几声,无人应。
她不敢妄动,阿兄天纵之才,她既然在此地设置阵法,必是不愿有人来扰。
云瓷等在原地半晌,眼看生门又要被转移,心一沉,只身踏了进去!
雪谷冰冷,好在她提前服药,心尖三寸始终有道暖意环绕着她,就如阿兄温暖的陪伴。见识过阿兄神奇的炼药术,再真正领略她对五行八卦精深的研究,云瓷心底的好奇越来越重。
雪林之后,走出一段路,举目遥望能看到一座气势拔起的雪.峰,她紧了紧衣衫,顺应直觉往南边走去。
姜槐凝眉守在洞口,半晌叹了口气,抬腿回到床边。
石床之上铺了厚厚的雪狼皮,宣陵身上亦遮了厚实的貂皮,篝火燃起,在明亮的火光中,姜槐容色悲伤地看向那个无情的女人:“母妃……”
她坐在床沿,想了想伸手解开宣陵衣衫,腹部刀伤深可见骨,若非救治及时,难逃命陨。
“母妃的心,当真狠啊……”
她痛苦地抱住宣陵,那些被压抑的陈年过往涌上心头,姜槐眸光变幻不停,终是取了药液淋在刀口处,瞧见宣陵睡梦里皱起的眉头,她动作下意识放轻,柔声道:“母妃,一会就好。”
许是听到她温柔呼喊,宣陵眉头渐松。姜槐细心为她束好衣带,坐在那顾自失神。
“阿兄——”
声音从洞外传来,姜槐疾步而出,赶在陷阱罩下时揽了少女腰肢,身形忽退,待云瓷从最初惊惧里回过神,人已被她带进宽敞整洁的山洞。
洞内昏暗,寂静之中,两颗心剧烈跳动。
“阿兄。”感受着那人熟悉的气息,云瓷抱着她的手用力收紧:“是阿兄吗?”
“是我,阿瓷。”姜槐后背贴在冰凉的石壁,抱着她的小姑娘舍不得松手:“阿瓷,我等你很久了。”
“我来了姜槐,你别怕,我来了……”她被姜槐禁锢着身子,无奈问道:“伤在哪里了?我带了药!”
“无需药。”
昏暗中姜槐抱着她,轻声喟叹:“你来就好了。”
在云瓷看不到的暗影处,她眉间霜色缓缓褪去,眼里杀伐之气渐渐隐没,漂亮的眸子重新恢复往日清澈明亮,她笑得开怀:“阿瓷,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我很想你!”那些被压制的悲伤惶恐一股脑随着眼泪冲出来,云瓷后怕道:“姜槐,你这次…差点要我命了。”
她声音里满了委屈,姜槐伸手抚在她脊背:“我的错。”
云瓷慢慢松开抱住她的手,从她怀里退出来,认真道:“姜槐,这就是你劫后逢生见到我的态度?”
小姑娘开始兴师问罪,姜槐茫然无辜地随她从角落走出来,外面的光照过来,她清晰地看到云瓷挂在睫毛的泪,心登时柔软,哄劝道:“别哭了。”
“姜槐,你的态度好冷淡~”
姜槐偷偷与她十指紧扣:“有吗?已经好多了。”
“好多了?”云瓷嗔她一眼,半晌问道:“你的衣服呢?”
她摸着姜槐单薄的袖口,再问:“我做给你的袍子呢?”
她急急捉了她的手,姜槐眉目温柔:“热的,不冷。”
也是此时,云瓷终于看到躺在石床昏睡的贵妃娘娘,她的眸光轻转:“不是说好要为我顾全己身吗?为何又要舍生忘死?”
姜槐拉着她的手坐在石凳,担心石凳凉,她轻拍大腿:“过来,坐这里。”
云瓷脸色微红,乖乖坐过去,身子轻靠在她怀里:“你的解释呢?”
“解释……”姜槐神色闪过挣扎。
“不能说吗?”
她眉间聚起的温柔渐次散开,音色微冷:“姜槐,这就是你见到我的态度?”
姜槐沉吟再三,小心地看了眼睡在石床的宣贵妃,歪头亲昵地冲她的小姑娘咬耳朵。
那股扑面而来的温柔气息,弄得云瓷耳根痒痒的,待那些话入了她的心,她作势要从姜槐怀里退出来,被姜槐紧紧抱住:“别动,别恼,不准心疼。”
云瓷怨恨地朝宣陵投去一道目光,她的牙齿打颤:“我不会原谅她。”
“别恼~”姜槐拦腰将她抱起,坐到篝火旁:“知道我为何要在雪林设下迷阵么?”
火光映照着小姑娘貌美泛红的脸,云瓷道:“因为你不想见他们。”
姜槐坏笑:“那阿瓷知道,我为何不想见他们吗?”
云瓷白她一眼,大着胆子在她耳畔落下一语,姜槐笑声婉转动听:“对,我只想和阿瓷在一处。”
感受到她逐渐急促的呼吸声,云瓷心如鹿撞,不由自主地环过她脖颈,尾音轻颤:“我…我允了。”
“允了什么?”姜槐故意逗她。
云瓷羞恼地轻咬她下颌,声音细弱:“我允你吻我了,姜槐,你若再问下去,我可要改主意了~”
“别~”姜槐俯身,带着难以察觉的哽咽:“阿瓷,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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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与娇养妻 0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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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槐, 我也想你。
那些温柔细腻以及未说出口的话都被融化在舌尖, 云瓷感受着姜槐的热情占有, 心里微酸,却也很甜。
她多么怕就此失去眼前这人, 多么怕此生荒凉再寻不见她的身影,这样就很好,姜槐的怀抱才是她最想要的归宿。
轻微的喘息声流入彼此的耳, 那些清甜卷在唇齿掀起极致的体验, 姜槐目色幽深,呼吸扑在小姑娘温热的唇,她问:“还受得了吗?”
云瓷眼圈泛红,想说受得了, 谁成想一滴泪从睫毛垂落,她红着脸揪着姜槐袖口,红唇泛着水光, 眼里也泛着水光。
姜槐贪婪地在她脖颈深吸一口气,再问:“受得了吗?”
小姑娘身子轻颤,明明没说一句话,那些嗔怪却从眼睛里飘出来。
无声胜有声。
姜槐贴近她耳畔, 看起来颇为苦恼,声音里带了委屈:“这样啊, 那没亲够怎么办?”
云瓷被她这句话羞得浑身酥.麻, 想将人推开, 却又舍不得推开。
回想两人之前重逢欣喜的画面, 她心里眼里,都被姜槐看向她时的赤诚填满。
想要拒绝姜槐,简直要耗费她全部心力,唯恐失态,她讨饶地亲了亲姜槐唇角:“就这么想我?”
“嗯。”姜槐认真道:“我想不想你,阿瓷没感受到吗?”
“又在不正经~”
姜槐轻笑,手指轻轻捏着小姑娘下颌:“真不继续了?”
云瓷心里微甜,却也被她这句话惹得羞极,为了更好说明心意,小姑娘被迫仰头望她,轻声细语道:“你不累吗?阿兄,你乖一点。好不好?”
“不累啊,这有什么好累的?”姜槐揽着她腰肢的手不甚乖巧,像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到了这时候,云瓷轻抿红唇,小脸通红:“姜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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