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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修的文物成精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方赤火
佟彤手忙脚乱:“现在就进入创作层吗?!”
她的《中国历代传世名画》还放在家里,手头也没有纸笔颜料啊!
清明……现在是大爷,全身的衣服正在斑斑碎裂,手背上长出一片片老年斑,神色恍惚,正在一点点失去神智。
小八哥在她耳边尖叫:“有人进胡同了——给我快点——”
佟彤更大声吼回去:“闭嘴!想办法呢!”
她蓦地蹲下,捡起刚给希孟买的那个最新款手机,一键开启智能ai。
“给我下载个最高清的宋版《清明上河图》!”
5g就是快,两个g的文件一秒搞定。佟彤对着自己开启前置摄像头。
“把我p到《清明上河图》里去!”
希孟:“你就这么去?你一点功课都没做!”
佟彤:“来不及了!”
按下快门的一瞬间,手腕被人轻轻握住了,向右微微一推。
咔嚓!屏幕上定格了他们两个人的自拍。
佟彤吃惊:“你……?”





我修的文物成精了 男女授受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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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蓦地一热, 进度条飞速读完。
佟彤眼前一道炫光。她不由自主闭上眼。
睁开眼的时候,只见天光大亮,河边弱柳扶风,天上小雨纷纷, 濡湿了她的睫毛。
气温也温暖了许多,远处,耕牛在田, 鸡犬相闻, 牧童遥遥吹笛,山坡上一排茅屋,几棵桑树, 树后一扇古老的水车。
整个世界都带着烟雨蒙蒙的古意。
“居然成功了……国产手机之光啊……”佟彤喃喃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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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四下而望。一口水井边,斜斜坐着一个人。
“希孟!”
她连忙跑过去, 心中仍是难以置信:“你怎么也来了!”
在她自拍的一瞬间, 他扭转镜头,把自己也拍了进去。
居然真的跟她一同出现在了《清明上河图》副本。
希孟听到她说话, 抬头看了一眼,没吭声。
他盘着一双大长腿,取来井边的桶,正慢慢用清水擦着手臂上一道小擦伤。
佟彤震惊不已, 情不自禁地跑过去。
真的是一道擦伤, 带着血印。像是跌落在地时, 碰到了碎土碎石。
“落点不太精确。”他满不在乎地解释,“自拍的时候手抖了。”
佟彤连忙从井里舀了点水。他接过去, 把伤口冲干净。
她问:“你……你不是只怕强光吗……”
“这里是创作层,又不是人间。”他耐心地淡淡解释,“我在这里也就是普通人一个,自然会受伤。”
他顿了顿,加一句:“而且也会累,也会饿。一会儿找地方打尖的时候,别忘了把我算进去。”
佟彤心疼不已,轻声说:“那你怎么还跟过来帮我?我一个人在这里闯,最坏也不过是个无功而返,不会受伤啊。”
“我才不是过来帮你呢。”他轻轻扎好布条,细长纤薄的眼皮抬起来,目光虚点着她身后一片青青良田,“瓷母为祸人间,这么大事儿,我自然要亲眼确证一下,以便日后自保。”
佟彤:“……”
正常人听她这么一句殷切关怀,一般都会顺水推舟的关心回去:“是呀,我放心不下你,咱俩一起共渡难关。”
如此一来,双方好感度互加,皆大欢喜。
他倒好,生怕友谊的小船不翻。
明明穿越之前一再告诫她“别冲动”、“做点功课再行动”,劝不住,这才强行合影自拍。到他口中,却又成了他为了自己的安危,主动过来一探究竟了。
好在佟彤对他这臭脾气已经习惯了。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她笑嘻嘻地朝他伸出一只手:“起来吧。”
希孟犹豫了一下,摇摇头。
“别忘了你是在北宋末年。”他像个老干部似的轻声告诫,“男女授受不亲,让人瞧见了,轻则惹麻烦,重则直接被清出这个世界。”
佟彤忽然面色有些僵硬。
“这位公子,”她不动声色朝旁边使个眼色,“我觉得比起男女授受不亲,咱们现在有个更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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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十步以外,一个路过的算命先生正呆若木鸡地看着她,眼睛睁得铜铃大,扑通一声,手里拿的罗盘掉到草丛里。
“你——你们……你们是何方妖孽……”
佟彤为了拯救《清明上河图》争分夺秒,别出心裁地把自拍p到了画里,顾头不顾尾的,直接滚进这个副本。
现在的她,梳个小马尾,挎着个小皮包,手里还拎着个塑料袋,里头是从茶楼里打包来的各色茶点。
身穿一件卡其色外衣,里头搭的是长款条纹针织衫,底下黑色打底裤,平底懒人鞋。
就这么直接出现在了汴京郊外。
除了一张脸蛋还算耐看,其余各部位在古人眼里大概就是外星人。
古代没有电视没有互联网,大家对奇异事物的接受程度不高,何况这位还是个看起来循规蹈矩的古人。
饶是那算命先生号称博古通今,此时也不禁瑟瑟发抖,看起来比见鬼了还恐怖,张大了嘴,话不成句,只怕心脏病都要吓出来了。
几乎是算命先生发现她的同时,远处的河流、柳树、渔网、炊烟,都开始缓慢地扭曲变淡——
要崩坏了!
佟彤一边后悔自己不过脑子就穿越,一边赶紧挪了两步,挡住井边的希孟——他的一身打扮也没比她好到哪儿去,虽然回复了长发飘逸的造型,但身上穿的是件长款风衣,要是也让人看见了那就是双倍震惊。
百忙之中还不忘语无伦次地解释:“先生你好,我……我是仙女……”
她自己都不信。什么鬼扯理由……
“老丈莫怕,我等是西域拂菻国使臣,”一个声音及时打断了她的胡说八道。希孟虽未看见那算命的表情,也很快猜出了当下的危机,“我等因仰慕大宋国威,历经多年方跋涉至此。蛮夷服色,让上国人士见笑了——此处可是东京地界?”
可怜的算命先生总算听到了熟悉的语气和口音,茫然点点头,只听懂了他们大概是外国人。
那为啥长得跟中原人一样呢……为啥一开口就是中州官话呢……
算命先生心中疑问满满,不敢问,觉得大概是自己孤陋寡闻。
佟彤鼓起勇气,学着希孟的语气,又问:“敢问东京城是往哪个方向走?”
算命先生抬起手中那个写着“阴阳五行,指点迷津”的纸招儿,遥遥指向远处的东京城门,然后脚打后脑勺,急匆匆地溜之大吉,连掉进草丛的罗盘也忘了捡。
轻风拂过河面,掀起一波波涟漪。《清明上河图》那庞大的世界震了两震,总算稳住了。
佟彤耐心等那算命的走远,再次确认了周围并无第三人,快速把希孟拉起来。
他伸出手,搭着佟彤手心,借一把力站起来,然后马上收回手。
他掌心很凉,像一块玉。
两人飞快地躲进小树林里。
还好这次的落点在图中卷首,也就是人烟稀少的郊外。要是直接出现在东京城的中央cbd地区,估计没落地就要成盒了。
佟彤低头认错:“爷,是我欠考虑。”
然后反手就是一个彩虹屁:“要不是有你在一块儿救场,我恐怕得成整个文物界的笑话了。大恩不言谢,等出去我请你吃西域大盘鸡。”
希孟很高冷地抬着下巴,心安理得地等她自我检讨完毕,才低头微微一笑。
“这个世界太复杂。”他捋一捋自己的额发,“你尽量别开口,有事我来说。”
佟彤五体投地朝他一作揖。
“看不出来您老人家还挺会胡说八道的。”
他一撇嘴,“只要别有猪队友拆台。”
然而他转过去的侧脸上分明带着一丝笑意,估计也对自己随机应变的能力深表欣赏。
他慢慢观察四周,说:“先别去东京,得找身衣服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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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古装剧里的古人衣服似乎都是宽袍大袖、垂地长袍,但其实这种打扮在生活中很不方便,只适合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人。
《清明上河图》里描绘的上百小人物,几乎很少有衣裳拖地的。尤其是体力劳动者,男的一般就穿个汗衫、长裤,裤脚扎起来,搬砖都不会弄脏。
而女性虽然都穿长裙,但也很少拖地乱走。劳动妇女们的裙脚一般都只到脚面,而且里面都穿长裤,必要时裙子撩起来也不怕。
希孟把长风衣脱了,让佟彤围上。这样她远远看起来像是穿了件长裙,好歹不算太诡异。
他自己束起头发,穿着羊毛衫牛仔裤,要是被河对岸什么人瞄到了,也还勉强不算太出格。
佟彤生怕被人瞧见,催促他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走。
边走边心中吐槽,这哪像穿越《清明上河图》啊,分明像是犯罪分子畏罪跑路……
擦的一声轻响。她险些摔了个跤。
抬头一看,倒吸一口气。
眼前的世界……怎么这么不真实?
伸手往前一摸,凉凉的。
仿佛是遇到了什么无形的屏障,远处的山水树石模模糊糊的,可任凭她怎么踏步,就是不靠近。
开始还以为是起了雾,可换了好几个角度,都是一样的难以前行。整个世界在前方一尺处戛然而止。
希孟微微皱眉:“又是不唯物的一幅画。”
他弯腰拾起一块石子,轻轻朝前面抛过去。
无声无息的,石子被那屏障吞了进去,仿佛钻进了一碗透明的粥,不见下落。
也没听见落地的声响。
佟彤猛地醒悟:“这是《清明上河图》的尽头。地图的边缘。”
以前进入文物副本的时候,没有遇到过这个情况。创作层的范围似乎无边无尽——当然,那时因为佟彤落点就在地图中心,又或许是因为她从没偏离剧情太多。
但《清明上河图》不一样。张择端的愿景、全部的剧情,也许就埋藏在错综复杂的画面里,不需要额外的地图延伸。
况且她自拍之后,手机ai大约也没遇到过这么诡异的指令,勉为其难地把他俩p在了《清明上河图》长卷的边缘。
希孟对此也微微惊讶:“转身吧。那条小路后面有间茅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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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心吊胆溜到了茅草屋。跟后世的淳朴农村一样,屋门半开着,没锁。门口一群鸡。
房屋主人大约正在外面劳作,对进入家里的不速之客丝毫不察。
佟彤翻着人家的衣柜,良心上十分过不去。
“要不要给人家留点银子啊……哎,当初进来的时候就该先做好准备,来个腰缠十万贯什么的……”
“又不是真实世界。沙盒而已。”希孟用她的逻辑反驳,挑挑拣拣,从衣柜最里头找到一身最干净的,在身上比了比,“你玩游戏的时候,翻不翻npc家的柜子?”
佟彤严肃道:“吃干抹净,一文不留。”
她放下心理负担,从女主人的衣柜里找到一身比较低调的日常褙子和半身裙。
不得不说,张择端张大师对生活的观察细致入微,画里的一虫一草都无比逼真。那裙子上的纹理、线头都一应俱全,完全看不出是画笔下的产物。
这家人不太富裕,堂屋左右通透,左边一张床,右边一个灶,一眼望到头。
她捧着衣裳躲到床后面,挡住大半个身子,朝外头好声好气的提醒:“我换衣服了啊。”
希孟琢磨了一会儿,这才走出门,丢给她一个“懒得理你”的眼神。
佟彤觉得该避嫌还是得避嫌。毕竟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画儿精,在现代社会的时候,他跟她除了皮囊看起来像是一个物种,其余的物理性质相差太多,佟彤没把他当正常人看。
但进入《清明上河图》之后,他神仙下凡,蓦然变成了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七情六欲,她就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人相处了。
只能先按照直觉,把他当个结伴的驴友吧。
她脱下一身“蛮夷服色”,抖开“上国衣冠”,一丝不苟地系好裙子。
然后揽镜自照,学着仕女画里的仕女摆了个贤良淑德的表情——像归像,总觉得跟当地土著差点儿意思。
桌子上还有些胭脂香粉,她想起来古代仕女图里的妆容,意识到:要是就这么素面朝天的出去,怕也有点不合时宜。
由于要天天跟文物打交道,文保组的规矩是不论男女,绝对不允许化妆,也不许做指甲,也不许涂香水——总之,尽可能的保持本真,一点渣子不能掉,不能对文物产生一丝一毫的污染。
所以佟彤基本上没碰过化妆品,从早到晚清汤寡水,这也是她经常被认为是在校学生的原因之一。
但在这个需要时时遮掩身份的世界里,还是不能偷懒。
她用指甲挑了点胭脂匀在脸上,又用黛色的笔描了描眉毛。
别的不敢做,生怕自己手残搞砸事。
她走出房门。希孟已是一身古装——青布圆领襕衫,腰间朴素一条扭绳带,头戴一领乌角巾,端庄大方。
明明是极普通的寒门打扮,让他穿出了金辉玉洁、落魄王孙的气质。
她忍不住暗自感叹:他要是出道,那得秒杀如今所有的古装小鲜肉。
不知这副模样走在《清明上河图》的街道上,会不会像现代似的,让众位父老乡亲围观一阵子?
他见她出来,看了一眼,忍不住嘴角上翘,不说话。
佟彤很少见他这种表情,心里顿时有了阴影:“……是不是画成蜡笔小新了?”
他反问:“蜡笔什么?”
“是不是像关公!!”
他终于说:“没有没有。就是有点……不一样。”
佟彤灵机一动,问:“辣眼吗?”
“没有。”
那她就放心了。前几天在电视里看到某当红小花,佟彤随口一问,他的点评也是“不辣眼”。
从他口里就没听过比这更高的评价。
忽然又听他找补一句:“嗯,还可以。”
佟彤内牛满面,觉得自己这些日子吃的苦终于得到了回报。
可是,他怎么还笑啊?
她满身不自信:“还哪儿不对您快说啊!”
“头发。”他绷不住,转过去偷偷笑了一下,“你见过宋代梳马尾辫的?古装片都不会这么拍吧?”
“我说呢!”她恍然大悟,“这就盘头发!”
那么问题来了。她又不是横店化妆师,哪会盘古代女人的发髻?
前几次穿越,她确实都是一副入乡随俗的模样,让人看不出瑕疵——但那都是希孟画的现成,她自己不用动手打扮。
她解下皮筋,看着自己一头齐肩秀发,满怀希望问:“披着成吗?”
“那叫仪容不整,会被围观的。”他无奈。
佟彤傻眼:“那该怎么办啊……”
希孟不说话,摆明了看她笑话。
原地转了好几圈,又怕房屋主人提前回来,她一咬牙,硬着头皮扎了个花苞头。
“算了就这样吧……我知道看起来像道士……”
希孟恨铁不成钢地看她一眼,这才似乎随随便便地说:“我跟《清明上河图》是一个年代的。你可以问我啊。”
您不早说!
佟彤咽下一句抱怨,想起来了:这人绝不会主动提供帮助。得求着他。
“爷,哦不,王公子,”她甜甜一笑,“能否请您举手之劳,帮小女子梳个头?”
他表情僵了一下,半天才说:“你太入戏了吧。”
“怎么了?”入戏还不好?
他有点不自在,似乎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语气,也许在你们的古言小说里十分常见,但放在这个时代太亲热了。跟我这么说还可以,记着千万别跟别的男人用这种语气说话。否则……否则是要被当成……”
“我明白了!”佟彤脸一红,抢着说,“我只跟你这么说话。”
他横一眼,“跟我也别这么说话。”
佟彤才反应过来:好像是哦,非亲非故的。
她小声嘟囔:“我们是队友哦,计较啥。”
“还有,”他还在挑刺,“见陌生男人别叫公子,跟电视剧似的。正确称呼是官人。见了陌生女性就管她叫娘子。见到老人叫老丈,见到当官的……”
“好了好了我不跟陌生人说话了还不成吗,王大官人。”佟彤哀告求饶。
发型要紧,她不敢把队友惹毛了,只好放下这个话题,在屋里找到个梳妆盒,里头有几把梳子、簪钗什么的。
她坐在藤椅上,铜镜里看到自己身后走来一位盛世美颜。
拿惯了画笔的手,握着梳子也格外灵巧。
他低头看了看她头发的长度,伸出修长白皙的手,小心挑起了鬓边一缕。
佟彤有点坐不住,心想,哪家店要是有这么个tony老师,她倾家荡产也要去那儿办张卡。
她没话找话:“最简单的那种就行……哎哟!”
居然疼了!这个tony老师差评。
希孟连忙抽回手。
想来他一路天才神童的长大,不管做什么,失手的机会还是鲜少的,这时候居然有点不知所措。
他绷着不道歉,半天才憋出来一句:“你发量挺多的。”
“谢了。”佟彤面无表情,“我不办卡。”
他气得一声不吭,拿梳子沾了桂花油,开始沉默作业。
佟彤眼看镜中的自己逐渐过渡为古装小女子。发髻梳得别出心裁,比古装剧里的造型要秀丽柔美得多。只点缀了一枚朴素银簪,却清新得如同天边一片轻云。
足见tony王老师的审美。
只不过他十分不熟练。全都梳好以后,日头已经移了。
佟彤意识到什么,忍不住笑:“您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没给女孩子梳过头吧。”
“差评太多,没人找我办卡。”他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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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靠衣装,穿戴打扮都就位之后,心里就一点不慌。甚至有了一种来到国家级景区度假的感觉。
npc家中东西不多,但都挺实用。两人打包了几件衣物,包里揣了几串钱,从现代带来的手机、塑料袋、银行卡之类的也藏进褡裢,这才离开。
临走的时候,佟彤留个心眼儿,墙角捡了块板砖,也丢进包里。
她警惕心不减。这个地图里还藏着个反派大boss呢,不可掉以轻心。
虽然现在周围环境安静得像是高考教室,但谁知道乾隆这次会化成什么……
清明时节雨纷纷,树叶上的水珠无声地洒下地面。
tony王老师和他的第一个顾客默默走在路上,树林、亭台、农田、河岸,一切都宁静而古朴。
这时候是北宋时期,还没出现反人性的程朱理学。男女同路而行虽然不太常见,但也不算伤风败俗。
顺着汴河一直走,就是进城的路。码头外泊着几艘运货的船,供人休息的竹棚下卧着两只狗。河对岸矗立着一座刚搭好的戏台子。
都是画中曾经出现过的景物。此时一比一原封复原,让人有一种庄周梦蝶的感觉。
到底哪个世界才是真实的?
佟彤走到微微出汗,才走了通往城门的一半距离。放在画中大约也就不到一米。
《清明上河图》的庞大,只有置身其中才能感同身受。
但她总觉得,说不上为什么,有一种平白紧张的感觉。
“你觉不觉得,周围气场有点奇怪?”她终于想到了一个形容词,“这些船只、戏台、房屋……就好像……就好像是,里面的人都消失了……”
希孟不动声色地左右看看,,轻轻蹙了眉头。
“不是好像。这些地方确实都没人。”
佟彤恍然。
就是,人呢?
偌大《清明上河图》,走到此刻,遇到的活人屈指可数。
而且越往中心走,越清静!
人都哪去了?




我修的文物成精了 擅闯民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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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乾隆捣的鬼。
正常的《清明上河图》里, 绘的是清明时节,东京城内外居民“上河”——也就是出门买买买——的盛况。
北宋末期,城市人口众多,经济文化空前辉煌, 《清明上河图》里也呈现了一派繁荣景象。画面里人潮涌动,市中心地区摩肩继踵,还因此而产生了不少交通事故, 被画得栩栩如生。观画的时候, 耳朵里几乎能听到那些喧闹的生活噪音。
想想如今的长假期间,帝都核心区域的拥挤盛况。
倒退几百年,古人们也不遑多让。
《清明上河图》里描绘了八百多个人物, 外貌、地位、衣着、动作,无一重复, 这也是它久负盛名的原因之一。
划船的、务农的、赶驴车的、送信的、卖各种小商品的……
佟彤心算了一把。若按照正常的图画架构, 他俩到现在应该已经遇到至少五十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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