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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重生都不可描述(主角:宣采薇秦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嘘知
好一会,镇国公似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连忙上去,抓住大夫的肩膀道。
身后的镇国公夫人也是抿着唇看向大夫,眸子里有着害怕希望落空的担心。
大夫点了点头,语气带着几分惊讶,似是自己都不敢相信。
“之前,三小姐冲击于内,卧病在床,血气藏于体内,未曾想,竟然因祸得福,至阳之血气,盘桓于体内三月之久,从而渐渐蚕食三小姐体内的寒疾,待三小姐醒来之后,血气冲身,寒疾也一并消散带走,三小姐果真吉人天相,可喜可贺。”
大夫话虽这么说,但心里也有几分纳闷。
他约莫每隔三日,就会来给三小姐诊脉,可明明三日前,宣三小姐的体内的寒疾还严重到五脏六腑快要冻死的程度,但今日一把脉,却发现身体竟然痊愈了。
这简直就是个奇迹!
大夫的详细解释,让在场所有人惊愣的人,表情从一开始的不敢相信到面露狂喜。
这其中,就连一贯严肃的镇国公和由来庄重的镇国公夫人都有了明显的情绪变化。
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
任谁乍闻自己判定活不过十五的女儿,身体痊愈都会抑制不住激动和喜悦。
镇国公和镇国公夫人算是同步,进了屏风内。
身后的宣正修慢了几步,但还是跟着进了去。
不过镇国公虽是宣采薇的父亲,可宣采薇如今也大了,所以只得看着镇国公夫人抱着呆愣的宣采薇,自己在一旁流露出羡慕的眼神。
但念及宣采薇初醒,需要调养休息,镇国公和镇国公夫人虽然有很多话想同宣采薇说,可也适时止住话头,只待过些时日,再好好诉衷肠。
而这从头到尾,宣正修都没有说一句话。
只是在临走时,微微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瘦瘦小小的宣采薇,便转身离去了。
初闻宣采薇身体痊愈的消息,镇国公和镇国公夫人是激动喜悦。
但对于宣采薇自己,是震惊到还没来得及消化。
宣采薇想抓紧时间回归自己的身体,就是担心自己的身体病情恶化,撑不到她灵魂回归的那天。
可未曾想,她的身体等到了,更是痊愈了?!
虽然大夫有着说辞,但宣采薇并不相信自己顽固存留了十五年的寒疾,只是因为血气冲击就能好。
倒不是说大夫撒谎,只是宣采薇身上有她自己都不能解释的谜题。
比如,这三个月的穿越,宣采薇直觉告诉自己,身体的痊愈定然同这三个月的穿越有关。
说是三个月并不准确,宣采薇方才问了问日子,发现如今已然快要入秋。
而她记得最后一日在画里的时候,离入秋还有十几日。
所以她最后一日在画里,到她回归身体,中间应该经过了大概半个月之久。
说到最后一日,宣采薇的记忆并不算清晰,她只记得自己好似喝了酒,之后便迷迷糊糊昏迷了过去,再醒来就是在漆黑之地,然后便回到了自己的身体。
宣采薇按了按自己的头,想快点想起最后一日发生了什么。
直到掌灯时分。
香栀进来给宣采薇屋里点上了灯。
鲜红的火苗,隔着漂亮的灯罩,在宣采薇眼前跳动。
宣采薇一愣,身子快速后退到墙上,手下意识抬起,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像是怕被灼烫一般。
一旁的香栀见状,赶忙上前询问道。
“小姐,您怎么了?”
好一会,宣采薇缓缓放下遮掩的手。
但表情却如遭雷劈。
快速抬眸,眼神着急地问向香栀道。
“秦…淮安郡王府,近日可有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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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栀被问得有些发懵,可能没想到会从自家小姐嘴里听到一个外男府上的事。
要知,便是宣采薇的未婚夫姚擎,以往也是极少能从宣采薇嘴里听到这人的名字。
不过,香栀不愧是对宣采薇最忠心的丫鬟,她也没问宣采薇怎么想知道,只是说了结论。
“回小姐话,近日并未听说淮安郡王府上发生过走水。”
出乎意料的答案,让宣采薇本就震惊的神色愣了愣。
嘴里不住小声念叨。
“怎么会?不可能?难道真的是梦?”
宣采薇眉眼收紧,神色变换的极快,赶紧又问道。
“那淮安郡王呢?”
不比先前被问走水,京师哪家府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都会传遍整个京师的,香栀还算答得上来,但要问淮安郡王的行踪,香栀还是一头雾水的,她这几个月忙着照顾宣采薇不说,宣采薇从来都不关注淮安郡王府上的事,所以,香栀也不可能特意留心和打听。
宣采薇这一问话,将香栀问得有些哑然,张着一双大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见香栀这幅模样,宣采薇只道自己心急了,也不想为难香栀,便想着明日再说,谁料这时,另一道有些木木然的声音插了进来。
“回小姐话,淮安郡王这些时日南下祭祖,需得入秋之后才能归来。”
是端着药进来的香素。
宣采薇眼神微移,正巧对上了香素呆呆的眼,似乎看着不太机灵的样子。
香栀有些惊讶香素竟然知道淮安郡王的行踪,毕竟香素同她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香栀问道。
“你如何知道?”
香素念出了一串长长的关系谱,约莫意思就是她九转十八弯的亲戚在淮安郡王府上干活。
听闻香素亲戚在淮安郡王府干活,宣采薇又重复了一遍,方才同香栀的问题。
香素眼神还是呆呆,答案同香栀一样,淮安郡王府上没有走水。
闻言,宣采薇眉眼划过疑惑,最后她问了一下香素,淮安郡王离开京师的日子。
便若无其事地喝下药。
静静地躺在床上。
当然,守在外面的两个丫鬟,只当宣采薇休息了。
却不知,宣采薇张着一双即使消瘦也挡不住神采的眼睛。
静静地,看向头说为何方才见着三小姐发呆?”
冬月年岁不大,显然刚进院子不久,冷不丁碰上府上最尊贵的三小姐,眉眼还有些怯怯。
宣采薇见着,唇角微微勾了勾,笑了笑道。
“莫怕,但说无妨,我还不至于惩罚一个小丫头。”
谁料宣采薇这一笑,冬月又是一愣,好一会,才有些呆呆道。
“因为,好看。”
“三小姐,很好看。”
这话一出,倒是轮到宣采薇自己愣了。
她这些时日一直没怎么照过镜子,只方才出门匆匆看了一眼铜镜。
虽然确实比以前瘦弱的自己胖了一些,不至于脸颊凹陷地像个骷髅,但宣采薇看过最为健康红润的自己,比之全盛的自己,如今的面容最多有三分美貌。
但可不是谁都看过全盛时的宣采薇。
大家对于宣采薇的认知,是基于先前那副瘦骨嶙峋,面黄肌瘦的难看模样。
宣采薇的底子本就是绝色倾城,即使是三分容貌,也称得上是过目不忘之容,更别说还有之前的强烈对比,冲击不可谓不大。
再加上今日宣采薇又穿得是一身素白衣裳,显得气质越发清冷独特,比之她之前为了讨母亲欢心,穿得那些她病弱的身体完全撑不起来的雍容华贵的衣裙,不知要美上了多少。
如此让人眼前一亮的宣采薇,怎会不引得旁人驻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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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夸奖的话,谁都爱听。
宣采薇唇角微微上扬,让一旁的香栀赏给冬月几颗金豆子。
见着冬月得赏,其他下人都不用香栀说,一口一句夸奖不停往宣采薇耳朵里钻。
自然,宣采薇当了一路的“散财童子”。
虽对于宣采薇而言,这点银钱不算什么,但见宣采薇这么败家,香栀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自家小姐。
“小姐,您以后可是要持家的,金银之物需得使在最合适的地方。”
事实上,镇国公不缺钱,镇国公夫人出身首辅之家,自然也不缺钱,再加上二人都极其疼爱宣采薇,宣采薇定然也不是缺钱的。
只不过,宣采薇的未婚夫姚擎所在的博文侯府显然就没有镇国公这般有钱了。
俗话说,嫁夫从夫。
香栀是担心博文侯府给不了宣采薇在镇国公府时的待遇和生活,早些时候做好心理准备也是好事。
宣采薇脸上明显明朗了很多,她拍了拍脸上难得带着几分老成的香栀。
“香栀,千金难买我开心,你说算不算合适?”
香栀一顿,这才注意宣采薇嘴角荡漾的弧度。
以往宣采薇卧病在床,眉宇间总是掺着几分郁色,只有镇国公夫人和老夫人来看她的时候,她才稍微有些淡淡的笑容。
不像现在。
也不是现在,不知在何时,宣采薇身上已然没有了那种沉重的氛围,整个人看着明朗豁达了许多。
难道是因为身子痊愈,小姐的性子才转变的如此之快?
香栀自然不知,宣采薇这性子算是这三月的穿越磨出来的,也许是见过了世间百态,也许是发现了人世美好,也许是遇到了——
秦隐。
总之,宣采薇不像以往那般感觉有山压在自己的背上喘不过气来,她便是活着都是挣扎,也没有机会,更没有时间去发现俗世中的风景。
如今的她,像是经历了一趟持久的心灵之旅。
除了想要好好活下去,更想活得精彩而又美好。
这转变很细微,可已然开始渐渐渗透在了宣采薇的日常里。
香栀见着宣采薇开心,持家重任瞬间抛之脑后。
毕竟小姐的心情,可是放在香栀心里的头等重要的地位。
三人很快走过湖亭,长廊,拐了几个弯,终于走到了今日的目的地。
看着眼前森严庄重的白墙黑瓦房屋,方才好不容易有些笑意的面容,顿时沉凝。
眉目间闪过几分明显的悲痛。
接着宣采薇便上了灰石台阶,一左一右看守的下人见是宣采薇,同她行了个礼,便放宣采薇进了去。
打一进门,一排排漆黑如墨的牌位便印入宣采薇眼帘。
最下面也是最中央的位置,赫然放置着一个新木而制的牌位。
见着上面刻的字,宣采薇眼圈一下子红开。
身边的香栀密切注意着宣采薇的情绪状况,就怕像上回一般,吐血昏迷三个月。
这要再来一次,恐怕阖府上下没几人能受得住。
见宣采薇眼圈泛红,香栀赶紧递上手帕,手也跟着扶了过去,就怕宣采薇有个好歹。
但她起了动作,宣采薇抬了抬手,拦下了她。
“不必,如今的我,已经没有那么脆弱了。”
说完,宣采薇上前几步,跪在正中央的蒲团上,眼神直直盯着那块新制的牌位。
也就是宣采薇祖母的牌位。
三个月的时间,已让大部分人渐渐适应了宣采薇祖母的死讯。
因为宣采薇昏迷,她缺席了之后所有的过程。
她没有替祖母守过灵。
她没有替祖母哭过丧。
她没有为祖母送过葬。
甚至……
她连一次孝服都没能穿上。
宣采薇看着黑漆漆的牌位上写着的名讳,只觉眼疼得厉害。
她似乎想起了幼时祖母怕她受凉,抱着她给她取暖的样子,也似乎想起了祖母见她喜欢下棋,明明自己不喜欢,还是陪着她一起看棋谱的样子,还似乎想起了最后见祖母的那一回,祖母说想看她穿祖母为她选的新衣裳……
然而,直至祖母闭眼,都没能见到宣采薇穿她选的新衣裳。
宣采薇的母亲平素威严,对宣采薇的关爱不像平常母亲,更像是一位严师,宣采薇敬她,爱她,却也畏惧她。
可宣采薇的祖母却是一直把宣采薇当孩子一般疼宠,待在祖母身边,是宣采薇在镇国公府里最放松的时候。
但如今,祖母逝去了。
她却什么都没能替祖母做。
宣采薇的悔恨,蛰伏了三个月终于爆发了。
过了一会,宣采薇让身后的香栀和香素先出去,说想自己一个人同祖母待一会。
香栀香素眼里虽有担心,但也听话出了门。
听到身后响起的关门声。
宣采薇包在眼里的泪水,终是忍不住掉了下来。
一滴一滴,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她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无声的哭着。
像一个要不到糖的孩子,一个人默默缩在角落里。
然而,她却再也等不到那个会给她糖的人了。
宣采薇也不知哭了多久,之后她微微抬眸,红红的眼睛看向祖母的牌位。
脸上带着几分懊恼和歉意。
声音哽咽到断断续续。
“祖…母,采薇本来不想哭的,不想让您担心采薇。”
“可是,采薇没能忍住。”
“对不起,祖母,采薇没能送您最后一程。”
抽抽搭搭的声音,压抑的很小声,宣采薇也不想让门口的两个小丫鬟担心。
之后,便是长久的无声哭泣。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宣采薇终是稍稍止住,想拿手帕擦一擦眼泪,却发现自己没有带手帕。
宣采薇一顿,垂眸看向自己今日的白袖。
不如拿袖子擦一擦,可不能让香栀她们担心才是。
正当宣采薇准备拿袖子擦时,余光却忽地瞥向自己的右后方的蒲团。
上面静静躺着一方手帕。
宣采薇一愣。
方才…好像没见着这方手帕?
宣采薇疑惑时,却不知头顶上的瓦片,被轻轻盖上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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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采薇想了想,以为是方才香栀给她留下的,宣采薇从蒲团上拿起这方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心里微微叹了口气,暗道到底还是让这丫鬟担心了。
接着她便朝着右边的案桌走去。
宣采薇这一进去,便是许久许久。
到日上三竿之时,另有一个不速之客前来。
是这些时日快急成热锅上的蚂蚁的宣静姝。
宣静姝那日没能等到宣大夫人的消息,她一个小小的庶女,又不可能跑去质问宣大夫人为何没给她传递消息,她只能等。
而在等待之时,宣静姝思来想去,也只有近日府里的传闻,能让宣采薇生她的气。
后来,宣静姝将宣采薇送给她的香寒召了过来,仔细盘问,才得知这名为香寒的丫鬟,竟然当着宣采薇的面,说了她有可能在宣采薇死后成为嫡女的事,甚至因此还想拍她的马屁,来她的院子。
虽然印象里,宣采薇并不像是个容易动怒的人,但当着她面爬院子,想来宣采薇也丢不起这个人。
估摸着,宣采薇便是嫡女和香寒的事,迁怒于她。
宣静姝想明白了原因,心下稍安,直接将香寒送到了管事嬷嬷那里,只道香寒心大,她的小院亦然容不了。
宣静姝这一做法,也算是一箭双雕。
这一来,惩治了香寒,算是表明了她的态度,也就是做给宣采薇看。
二来,说是香寒心大,影射地却是嫡女一事,她把“心大”的香寒剔出了自己的院子,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意思是在说,她不是心大之人,对嫡女之位没有肖想。
宣采薇到底有点脑子,想来该是明了她的意思。
然而宣静姝这一等,便是等了大半个月。
这半个月中,宣采薇甚至连平素都没怎么说过几句话的小堂妹都见了,就是不见她。
这才让宣静姝真正有些急了。
而且,她过往这些年,本就是靠着宣采薇,才在镇国公府有了立足之地。
捧高踩低,高门大户皆有之。
宣采薇对宣静姝的关心一淡,好些下人对宣静姝就不怎么上心了。
多年没感受过的区别对待,让宣静姝忽地意识到镌刻在骨子的嫡庶分别。
她不想永远只当个受人白眼的庶女,嫁的也是小门小户的穷酸儒生或是跟她一样的庶子。
她宣静姝一身才华,本该荣显于人前,而不是藏在这暗无天日的后院。
所以,她得学会忍耐。
她都忍了十几年了,也不在乎多这一会。
宣静姝这半个月,便是如此劝慰自己忍着,等着。
中间宣静姝有想过找“月叔叔”或是姚擎帮忙,但现在宣采薇刚醒。
宣静姝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宜打草惊蛇。
只是等了半个月,饶是宣静姝能忍,也耐不住寻思,宣采薇究竟在想些什么?!
所以今日好不容易打听着消息,说宣采薇来了祠堂。
宣静姝赶忙追了过来,想堵着宣采薇,当面打探下情况。
然而,就在宣静姝提着她同样发白的素服裙摆,准备往祠堂里去时。
侯在门口的香栀和香素,眼疾手快,一左一右,同时伸手,拦住了想往里走的宣静姝。
宣静姝心里有火,但碍于一贯装柔弱,只得软着声音同香栀和香素道。
“静姝不过是想进祠堂看看祖母,香栀你二人作何拦我?”
宣静姝不认识香素,倒是认识香栀,所以直接点的是香栀的名。
恰巧,香栀这人所有的怜惜之心,全都给了自家被病弱折磨了十余年的小姐,对一脸可怜模样的宣静姝是半点激不起怜惜。
况且,自家小姐现在明显不待见宣静姝。
小姐不待见的人,就是她香栀不待见的人。
香栀一个好脸色都没给宣静姝,冷着声道。
“小姐吩咐,在她进入祠堂后,除了长辈外,其余人都不让进。”
这是宣采薇临出门时便吩咐的,香栀记得清清楚楚。
香栀刚一说完,香素又有些呆头呆脑地在一旁补充。
“四小姐是小姐的庶妹,并不是长辈,依照规矩,我们不能放四小姐进去。”
两个人一唱一和,堵的宣静姝是哑口无言。
她还没大逆不道说是宣采薇的长辈。
宣静姝手里绞着手帕,小嘴抿成一条曲线,不知道地还以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
至少,真正看守祠堂的两个下人脸上已然有几分动容。
但这看在香栀和香素眼里,宣静姝更是不招二人待见。
在她二人看来,宣静姝如今的行径就是拎不清自己的身份。
庶女在嫡女面前本就不值一提。
再说,她家小姐也不是故意针对她,小姐提出这样的要求,自然有其深意。
饶香栀以往还觉得宣静姝是个玲珑剔透人儿,比她能懂小姐的意思。
而现在她都明白小姐这么做有她的道理,宣静姝却只在乎自己受没受委屈,还做出这幅样子博取同情。
香栀心里“啐”了一口,暗道难怪小姐不待见四小姐,这四小姐着实有些膈应人。
香栀对宣静姝的印象持续下降中,所以等到宣静姝柔柔弱弱的声音再次响起想让她帮帮忙,进去通传一声时,香栀依旧铁面如包公。
宣静姝见香栀油盐不进,也拿她没有办法,只得退在一边,像个受气包一样,眼巴巴地看着祠堂的方向。
也不知宣静姝是不是故意,她站在了离祠堂不远的路口位置。
这个位置极为巧妙,四面八方经过祠堂的人都能看到宣静姝。
瞧着偶尔路过的下人,看向宣静姝的眼神时不时透着几丝可怜同情。
香栀这才后知后觉,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想让宣静姝挪个位置。
只是,香栀刚想动,身后的香素扯了扯她的袖子,朝着她轻轻摇了摇头。
用只有两人能看到的口型,同香栀道。
“切勿中计。”
虽然香素声音有些呆呆地,但却莫名带着几分说服力。
香栀果然没有再动。
而一旁等着香栀上来找事的宣静姝眸子里倒是划过几分失望。
因着身份和自小生长的环境,宣静姝由来皆擅长化劣势为优势,眼下看似她被宣采薇压制欺负,但实际上舆论同情到底在她这边,这日子久了,宣采薇飞扬跋扈之名也就会渐渐传播开来。
虽然,同宣采薇和好,对她利益最大,但若是宣采薇真要同她老死不相往来,她也得想着后路安排才是。
方才她站在离祠堂不远的路口处,一来自然是让更多的人看到她被“欺负”,宣扬宣采薇的跋扈傲慢名声。
二来,便是激怒冲动的香栀,好坐实这个名声。
毕竟,连一个丫鬟都如此无礼傲慢,更别说主人家的气焰该有多嚣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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