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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腹黑军长求放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喵星人
小言铭吐着舌头,和小狗一样,又爬上了椅子,拿起筷子,恐怖的看了一眼苦瓜,三下两下刨完了白米饭,“爸爸妈妈,我吃完了,你们慢慢吃,”他丢下了碗筷,小腿狂奔冲上了楼。
言谨欢白了一眼,“哪里难吃了,跑那么快,害怕我又喂你吃苦瓜吗?”
她看着桌上还没怎么动的饭菜,又看了一下龙景天,指着饭桌,下达指令,“都吃了,一颗米也不许剩。”
龙景天扫了一眼桌上,除了那盘苦瓜,其他都能解决,瞬间他也苦了脸,“不吃苦瓜行吗!”
言谨欢狠狠的瞪着他,“必须吃。”
龙景天只觉得一股胃酸冲了上来,丢下筷子也往厕所狂奔。
感情这爷俩都对苦瓜心理过敏啊!





军婚撩人:腹黑军长求放过 第526章 鬼魅重现
言铭复诊后,医生嘱咐让家长注意他的情绪,营养跟上,准时吃药,定时复查,就可以了。
言铭复诊后一天,就到了龙景天上庭的时间。
早饭后龙景天本来想一个人去,言谨欢碗一推,追了出去,在他上车的前一刻,伸手拉住了快要关上的门。
“我和铭铭都要去,”言谨欢微微有些喘气,她抓住车门,气息颤抖的说。
龙景天看了一眼半开的门缝,又把车门打开,偏头看她,深沉的眸子里毫无波澜,“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言谨欢松开抓住车门的手,弯腰上车坐在副驾驶,又伸手关上了门。
“你打算一个去?”言谨欢身子侧着看向他。
龙景天微微垂眸,神色有点挣扎,“我们一起去吧!而且我和铭铭两个人在家,你不担心?”言谨欢趁机又添上了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
明显看见他眼中挣扎之色渐深,言谨欢嘴角一勾,拍着他的肩膀说:“等我去带儿子,你别想一个人先跑,军事法庭在哪里我可以去问择木。”
言谨欢不管他沉默不语,推开车门又下了车,她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车里面的龙景天,加快脚步往小洋楼走。
没一会儿言谨欢拉着儿子快速赶来,龙景天没有驾车离开,还是沉默的垂着头,“开门,”言谨欢走近在车窗上敲了敲,指了指车下面。
龙景天被身边的响声唤回了思绪,他茫然了一瞬间,立刻眼眸明亮了起来,他打开车门,言谨欢拉着儿子上了车。
言谨欢对于他没有离开感到很满意,怒了努嘴嘴,“走吧!”
龙景天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启动车子缓缓驶出。
快要迟到的时候,龙景天抢在最后一秒赶到了军事法庭。
军事法庭落在政府部门办公楼群的其中一栋中,言谨欢想要跟上去,却被门口的站岗士兵礼貌的阻止了,“抱歉同志,非军人不能进入。”
龙景天已经匆匆走了进去,没发现身后的言谨欢没跟上,言谨欢往里面张望,见他越走越远,也没开口让他来接自己。
转身回到了车上,她看见法庭门口的一边转出来的连心,她抱着孩子时不时往里面瞧。
言谨欢安抚着儿子,“铭铭乖,妈妈把心姨和小心心带回来。”
下了车,锁了车门,言谨欢走到法庭门口,从身后拍了一下连心,“择木也进去了?”
连心吓了一跳,吓的往前面进了一步,才反身看见是言谨欢,惊的拍着胸,略责备的说:“人吓人,不知道啊!”
言谨欢从她手里接过连心,回身往不远处的银色suv走去,连心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的,“咱们去车上等,这里实在太冷。”
连心立刻小碎步跟了上去,她言谨欢身后不停的说:“择木老早就来了他为了不见到那群老顽固,在开庭的前一秒才从厕所走了出来。”
言谨欢仍由她抱怨个不停,秉持着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原则,等到上车后,她把车里的暖气又调高了几度,“心心还冷吗?”
择心安静的待在她的怀里,轻轻地摇摇头。
四个人就这样待在车里等待着各自的丈夫平安归来。
法庭里,择木和龙景天不耐烦的走着程序,等到法官再一次旧事重提的时候,龙景天还是一口咬定,“这件事我事先并不知道他们的阴谋,清宁是叛徒,我也是事后才知道,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了无数次了。”
择木也在一边点头附和,“清宁隐藏的太深,我们谁也没发现。”
军事法庭很小也很封闭,听审的都是军队的高层将领,听见龙景天类似推卸责任的回答很不满意,已经有人在反驳他们,“清宁和你们也算是日夜相处,如此亲密的关系你让我们怎么相信你不是内奸?”
法庭的气氛瞬间降低了好几个度,临近冰点的时候,半百的法官摸了一头冷汗,忐忑的拿起小木槌在桌上敲了好几下,“安静,安静。”
龙景天微微眯着眼睛,狭长的眼型给人几分危险的意味,他才不怕这些高官,“这位少将同志,按照你这么说,‘和清宁有接触的所有人,包括他的上级,同住的战友,甚至通吃一锅饭的整个食堂的人都有危险,那么请您下达逮捕令吧!’”
那位年轻的少将被他一口气噎的上不来,指着他的手指不停的颤抖,脸色也由铁青变得赤红,好像随时都会暴怒而起。
龙景天轻蔑的斜视他一眼,又去看庭上的法官,义正言辞道:“法官同志,我以我的信仰保证,我绝对不会背叛军队和人民。”
法官扶了扶眼睛,高度近视让他连几步外的年轻人的脸都没看清楚,略带苍老的声音里有习惯的质疑意味,“同志,在你用信仰起誓之前,至少要让我们看到你对信仰的坚守。”
这口气明显是不相信他,龙景天微张了张嘴,这些老古板果然是油盐不进。
“老大?”择木担心的转头喊他。
龙景天不答,觉得这样听下去没意思,反正人家无论怎么说,就是为了逼迫自己承认和清宁狼狈为奸。
这一场审理依然没有一点进展。
龙景天咬死和清宁没关系。
择木低头一语不发。
高官们怒发冲冠,证据不足,却拿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法庭外面,两个小孩子等着等着就眼皮打架,睡了过去,连心和言谨欢抱着孩子小声的聊天。
“欢妞,你说择木他们会没事吧?”连心看了一眼臂弯里沉沉睡去的女儿,不放心的问。
言铭的个子越蹿越高,言谨欢都有些抱不住他了,她换了个姿势,才朝连心看去,“相信景天,他不会轻易被人抓住把柄。”
连心虽不放心,但还是相信龙景天的本事。
言谨欢轻声哼唱着摇篮曲,眼睛时不时往法庭门口瞧去。
目光微扫,低下头去看儿子的一瞬间,有一个身影闪过,让言谨欢立刻脑袋轰隆炸响。
清宁?
言谨欢抬头贴在车窗玻璃上到处张望,冷清的政府楼前面,除了那两个面瘫的士兵,也就只有小道两边萧瑟的梧桐在风中摇摆。




军婚撩人:腹黑军长求放过 第527章 调虎离山
言谨欢的动作着急又猛,差点把怀里的儿子惊醒,她收回视线继续哼唱摇篮曲,小言铭皱起的眉毛才舒展开。
连心发现她不对劲,立刻凑过来,附在她耳边问:“怎么了?”
言谨欢不安的转头对她说:“我好像看见清宁了。”
“又看见了?”连心低呼。
这是第二次听见她说起清宁再现,让连心惶恐不安起来。
言谨欢也不说,她刚刚看见那个人影消失右边的拐角,她必须立刻追去确定那个人是否真的是清宁,否则她会一直不安。
“心妞,帮我照看一下铭铭,”言谨欢下了车,把儿子放在后车厢的长条椅座上,套上外套就往街角狂奔。
政府部门的办公楼群把这个略偏僻的地皮划分了一大半走,用一条长长的铁栏杆将楼群圈起来,楼与楼之间是一条条纵横交错的小道。
言谨欢狂奔到拐角后,就看见很远的之前的一个奔跑的身影。
那身影十分消瘦,奔跑起来仿佛脚下生风,一溜烟又消失在一栋凸出的白色楼房后。
言谨欢瞪大了眼睛,已经有九分肯定是清宁了,因为就在刚刚他消失的时候。
清宁那张噩梦里的厉鬼一样的脸,在白色楼房下面停顿了片刻,转头对着她展开了一个无比狰狞可怖的笑脸。
“真的……真的……是……他,”言谨欢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在看见那张恐怖又熟悉的脸的一瞬间,她有一种再见魔鬼的错觉。
人跑的已经不见踪影,言谨欢仍然处在惊愕和畏惧之中,脚下的步伐也不由慢了很多。
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周围的景色已经大变,言谨欢左右看了看,发现白色凸出的楼房已经落在身后。
“言谨欢……”分不清从哪个方向传来了清宁的喊声,冷冷的声音里,满满的讥讽。
言谨欢转了一圈,仍然没有发现人影,她身处狭窄的小道里,身边有两条长长的花坛,里面种着枯萎的不知名的花儿。
白色的楼房,白色的小道,她恐惧这诡异的白色,白的让人揪心又窒息。
“言谨欢,不敢来了?”还是那个让人心惊胆战的声音,仿佛带着猫戏老鼠的惬意。
言谨欢狂奔几步,狭长的小道无尽的延伸,不见尽头,那个如同鬼魅的声音纠缠着她,如同一道恶毒的诅咒。
她捂着耳朵奔跑,她不敢抬头再去巡视,一股脑想要跑出这个窒息的小道。
可是那个鬼魅的声音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好像来自与无尽的地狱,“言谨欢,我在这里,来吧!”
那声音里的嘲讽,轻视,逗弄和深深的恨意,扑面而来,刺激到言谨欢,她打着颤里强迫自己去寻找那个恐怖的声音。
言谨欢鼓足勇气仰天大吼,“清宁,你在哪里?滚出来,给我滚出来,”她用尽所有的力气去咆哮,去怒吼,想要震慑不法之徒一二。
她抬头的那一刻,又让她看见那个让人战栗的笑,清宁站在一个稍矮的白色楼房屋顶上,蹲下来往下看,言谨欢正好和他四目相对。
“喏,我出来了,你想怎么样?”清宁笑嘻嘻的脸上,有一双冰冷至极的狐狸眼。
言谨欢毕竟是女流之辈,乍一眼看见他冰冷的眼,还是不由的从心底害怕起来,她接连退了几步,直到触到身后坚硬冰冷的墙壁。
言谨欢膛目结舌,“原来你真的……还活着!”
清宁居高临下盯着她,就像一只蓄势待发,准备扑下去一口咬死猎物的饿狼,他嘴边晕开玩味的笑,“原来你这么希望我活着,怎么?我随了你的意,是不是很高兴?”
言谨欢微微弓着身体,目呲欲裂,“地府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清宁不置可否的冷笑,迅速站了起来,背对着她,脑袋微偏,讥讽,“只要追上我,你想要知道的,我全都告诉你,如何?”
清宁是军人出身,飞檐走壁虽然没有小说那样神奇,但是借助绳索一类外援想在屋顶上飞奔,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身上强壮,平衡力极好,在屋檐上就那么两下,已经不见人影。
言谨欢在惊恐中回过神,立刻朝一条岔路飞奔而去。
岔路只容得一个十来岁瘦小的人通过,两边的白色墙皮已经脱落,言谨欢奔跑中,手臂不停的在红砖裸露的墙上蹭。
等跑出小道,她举目四望,已经跑出政府楼群,翻过铁栏杆,对面一条马路人影再一次闪过。
言谨欢翻过铁栏杆,朝马路对面跑去,十字路口的绿灯刚刚亮起来,她跑的慌不择路,脚下刹不住,无意推开了一个胖胖的中学生。
“对不起,对不起,”言谨欢双手合十,朝他摇摇,算是道歉了。
言谨欢在路人责备的眼神中,飞驰跑到马路对面,马路对面是个稍微热闹的饭店一条街,路人不多也不少,正好遮住了她的视线。
“麻烦,让一下”,言谨欢忍不住又推开近处一对腻歪半天的情侣,眼见他们不动,她又气又急从中间扒开两人,又冲了出去。
身后传来谴责声,她也顾不到许多,疯狂冲到街尾,左右巡视,清宁在百米外的墙角,环手胸前,笔直的靠在墙根,单脚曲着踹在墙上,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言谨欢捂着胸口,弯腰喘着粗气,肺里吸入了冷气,喉咙里也一阵阵刺痛,“你……”你还没说完,清宁转身又跑了起来。
……
于是言谨欢就这样你追我赶的跑了两条大街,横冲直撞的跑到偏远的一处街道,她继续喘气,观望,查找,却再也没有发现清宁的身影。
言谨欢撑着墙壁,越喘嗓子眼和肺就越痛,她眼珠子一转,脑袋也被冷风吹的直发蒙。
随着气息越来越顺,她越发觉得这件事不正常,清宁的出现的太诡异,居然敢在政府出现,不怕自己报警?
等等?不正常?
言谨欢脑袋里一根紧绷的弦立刻啪的断了,“遭了,”她脸色变得铁青,脚下生风又往回跑。
这一切,都是一个局。




军婚撩人:腹黑军长求放过 第528章 意外频发
言谨欢又是一阵鸡飞狗跳,路人甲乙丙里已经有人站出来想要收拾收拾一下这个不长眼的女人。
好在她眼尖脚快,不停的赔礼道歉的时候,脚步一刻也不停。
言谨欢只觉得喉咙已经痛的麻木了,肺和肚子里灌满了冷气,激的她不停的咳嗽,“心妞?”
她一边喊连心,一边撑着腰在车窗往里面望。
她的钥匙落在了座位上,她往里面看,还能看见那一串串着一只小巧的维尼熊。
整个车厢里没有一个人,仿佛连心从没来过。
言谨欢全身冷的大半,她哆哆嗦嗦的蹲了下来,埋头大哭起来,“连心……铭铭……心心……呜呜呜”
整条安静萧瑟的街道旁,言谨欢的哭声特别惹眼,那边法庭门口站岗的战士们都投来了奇怪的视线。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大哭的多久,直到一双漆黑发亮的皮鞋停在自己面前,言谨欢顺着那双大长腿往上看,赫然是龙景天那张熟悉阴沉的脸,他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言谨欢顾不了那么多,看见丈夫和他身后的择木,立刻委屈加恐惧一股脑用泪水宣泄出来,“景天……清宁……挟持了……连心……他们,呜呜呜。”
龙景天心情确实不好,那一堆老顽固给自己扣了一个大帽子,看样子是要弄死自己才爽,可看见老婆哭的悲痛欲绝,他心疼的蹲下来扶起她,声音尽量听起来不那么冷。
“发生什么事了?”
他轻轻地擦去她脸颊的泪水,拥住她。
身后的择木看着她哭的悲伤,又提起了自己妻女和清宁,立刻情绪不稳,咬牙恨恨的反问:“大嫂,你去定心心他们是被清宁挟持了?”
言谨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哽咽着断断续续的说:“嗯,我……今天……追了……他……两条街,回来……他们……就不见了。”
龙景天横眉冷目,视线如寒霜在周遭扫了一圈,没有任何陌生人,“对不起,如果我相信清宁没死,就不会发生现在的事。”
言谨欢和择木见他很镇定,心里也有了几分底气,择木抢白,“老大,先上车,有事咱们回去商量。”
为了防止隔墙有耳,三人不得不忍住悲痛,先上车回家,再商度一切。
回到家,言谨欢已经如一瘫烂泥,大哭之后,全身卸了力,还没下车,龙景天就发现她不太对劲。
言谨欢全身瘫软,脸色潮红,靠在龙景天的肩膀上眼睛紧紧的闭着,呼吸急促,看起来很不正常。
“嫂子,她是不是生病了?”择木从后视镜里看见神色阴沉的龙景天,和脸色不对的言谨欢,猜测道。
龙景天横抱起妻子,长腿一抻下了车,车就停在门口,他大步跨进了小洋楼,张妈已经在门口探头。
龙景天沉着脸吩咐她,“去叫医生,快点。”
张妈往他怀里也看见了言谨欢的脸色不对,立刻跑进客厅给私人医生打电话。
一通电话过去,私人医生非常有效率的赶来了,他一进客厅就看在沙发前半跪着,紧握着疑是昏迷妻子的手。
他几步走去,在龙景天身边站住,恭敬的喊道:“龙先生。”
龙景天抬头去看他,起身站在一边,让出位置,脸色仿佛摸了一层锅底灰,眼中风云卷动,他声音很低沉,带着危险的口吻,“麻烦给我妻子看一下。”
私人医生立刻放下医药箱,在沙发边上站着,择木很有眼色送上去一只小凳子放在他屁股下。
“谢谢,”私人医生很有怵这两个人,总觉得他们身上带着杀死。
择木摇摇头,有些憔悴的往两人身后站着。
医生诊断了一翻,断定除了她隐约有高烧的预兆之外,没有其他潜伏的症状。
言谨欢大惊大怒后,气火攻心,这么一病就在床上呆了一周。
龙景天整日整夜的照顾他,泽偶更是整日提心吊胆,吃睡不好,一双微微发蓝的眼睛,已经变得没有一丝神韵,看起来很像一只解除束缚的僵尸。
“我说你怎么也要吃点吧!”龙景天盛了一碗海鲜粥,推到他面前,言谨欢刚刚睡过去,他这才有了时间给自己和暂时住在家的择木做饭。
择木端着碗的手微微颤抖着,舀起粥吹了几下,放在唇边迟迟没有吃下去。
龙景天看他食不知味的样子,也放下了碗筷,他已经把这个城市找了个遍,依然没有三人的消息。
他只能拜托以前和自己关系很好的战友,利用人脉在航空和铁路处仔细检查。
择木把碗推开,颓废的捧着头一言不发。
龙景天往卧室看了一眼,言谨欢自从那天醒来,没再哭过,可是越发暗黄的脸色和愁容,无时无刻不是在告诉他。
她很不安,并且这种不安也蔓延到夜晚被噩梦惊醒,或是在梦里嚎啕大哭。
龙景天对于这些频发的意外,脑仁钻心的疼,在心里懊恼失去军职后的无力。
手边的手机嗡嗡震动,龙景天放下了筷子,拿起手机,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龙景天潜意识告诉他,这个电话非比寻常。
果然,电话里的男人操着各种问候龙景天祖宗的方言,告诉他,“在明天下午,必须独自一人前往老城北部的一所废弃的工厂,想要你儿子安然无恙,你最好不要耍花招。”
龙景天忍着后槽牙磨,从牙缝里吐出一个字,“行。”
择木已经伸出半个身子凑在电话旁,听了半句,就看见龙景天挂了电话,恨恨的甩在桌上,“md,居然威胁我。”
“怎么?清宁提出换人条件了?”择木惴惴不安。
龙景天在百宝架的抽屉里找出一盒烟,抖出一根,“要吗?”
择木摆手拒绝,又着急追问,“他要什么,能给的,咱们都给他。”
龙景天叼着烟,伸手在身上到处摸,才发现在言谨欢的督促下,他已经很久没有抽烟了,“md”,找不到烟火,他只能甩了烟,用手指一点一点捻成一团。
“来电话的不是清宁,是个当地人,说的是方言,我没太听懂,但是他让我明天去旧城城郊换铭铭,”龙景天疲倦的揉着山根。
择木坐了回去,上身前倾瞪目道,“连心和心心呢?他们不打算放?”
“不知道,一切等去了再说吧!”




军婚撩人:腹黑军长求放过 第529章 示威
言谨欢高烧不退,潮红的脸上是挣扎不安的神色,一直不停的呻吟着,“铭铭,”因为全身发热,大颗大颗热汗顺着脸庞滑进了衣领。
龙景天心痛的看着她被针扎的红肿的手背,又去看一眼床边挂起的输液瓶,还有整整一瓶。
“择木,你留在家里,”龙景天不舍得摩挲着妻子昏睡不安的脸,起身拿起外套,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
择木紧张追了出来,踟蹰半天还是开口拜托,“老大,我老婆和儿子,拜托你带他们回来。”
龙景天整个人被金灿灿的光芒罩着,他微微侧头,看不清侧脸,只见他微微点点头,大步走了出去。
挟持方定下的地方十分偏远,需要穿过闹市区,再顺着市铁路的方向行驶很大一段路程才能到达。
龙景天十分镇定的快速打着方向盘,他不能超速,害怕交警上来纠缠,浪费时间。
所以他看到见对面路口慢慢跳动的红色数字,狂躁的握拳砸在方向盘上,“cao。”
他看了一眼时间,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他在脑袋里快速计算了一下时间,“估计需要十五分钟,够了。”
被丢在副驾驶位置的手机嘟嘟嘟震动响起,他不耐烦的拿起放在耳边,“老大,大嫂刚刚醒了,问我你去哪了,我撒谎说你被老爷子叫回去了。”
龙景天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又四处去摸打火机,才发现自己的兜里面只有一只在黑市买的瓦尔特p38半自动手枪。
因为双方约定仓促,他只能暂时找到这只在黑市上售卖了二战德军遗物,好在枪身还有六成新,还算能用。
他在衣兜里紧抓住枪柄,又松开去找打火机,电话里的择木今天话特别多,让他烦躁的心理更加不耐,他恩了一声,直接挂了。
路口红色的数字都跳完了,变成了绿色,他还没找到打火机,抽出香烟被他吐出了车窗,他低声咒骂,车后面是滴滴滴不停的催促的喇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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