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上位手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容光
容真心头紧张,跟在顾渊身后走进了寝宫的门,却不料前面的皇帝忽然站定,她心神不宁的,一下子就撞了上去,好在顾渊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这才没碰到她的肚子。
“想什么这么出神?”顾渊因她的莽撞一下子绷紧了脸,生怕她一个闪失就出了什么岔子。
容真心虚地咳了两声,胡乱扯道,“孩子动了一下,臣妾就晃神了。”
顾渊一怔,随即看着她的腹部,“孩子已经……会动了?”
容真猛地想起前几日清晨的事情,笑得一脸温柔,摸摸往外凸起的小腹,“是啊,看样子很不安分,第一次动的时候吓了臣妾一大跳呢,还以为是肚子抽筋了。”
话刚说完,顾渊二话不说打横抱起她,稳稳地往床边走。
“……皇上?”容真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赶紧搂住他的脖子。
“孩子不是动了么?还站得住?先躺下。”他小心翼翼地把她安放在榻上,一脸谨慎的模样。
容真忍俊不禁,胎动又不是什么大动静,看他这如临大敌的模样还真是有点小题大做,可笑又可爱。
她躺在床上望着他,温柔地拉着他的手,“皇上摸摸看,不知他会不会知道是他的父皇在这儿。”
顾渊被她牵引着,手心一点点来到她凸起的小腹上,隔着衣衫感受到了那个小生命的存在,她的肚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一下一下的,仿佛那个小生命也同她一起心跳着。他觉得自己能感受到孩子的呼吸,虽然这明明只是他的错觉。
他怔怔地把脸贴近她的肚子,喃喃了几句,因为声音极小极模糊,容真没法辨认出他在说什么,只是看着他的嘴唇在嗡动着。
“您跟他说了什么?”容真好奇地问。
“朕夸他是朕的好皇儿。”顾渊勾唇一笑,“朕要他继续发扬,好好表现。”
“他还没出生呢,皇上就知道他是好孩子了?”
顾渊含笑又摸摸她的腹部,像是在表达对孩子的喜爱,“那自然,别的女子怀孕初期都会很辛苦,会害喜,会没食欲,只有你一天到晚好吃好睡,难道朕不该表扬他表现良好么?不愧是朕的好皇儿,还未出世就如此聪慧,懂得替父皇心疼母亲。”
他的眼里带着清风数缕,桃花万千,随着一个个低沉温润的字句从嘴里吐露出来,容真觉得自己看见了繁花盛开的春日。
“皇上……”她低低地唤了一句,有些无措。
“可是被我们父子俩感动了?”顾渊扬起眉头,“感动了的话,朕也该索取回报了。”
他干脆利落地拉下床幔,火红的轻纱帐子将两人围在其中,一片旖旎。
容真面上一红,知道他要做什么,当下紧张地抓紧了身下的锦被,却以豁出去的姿态闭眼等待他的亲吻。
“作何摆出一副殉难者的姿态?”顾渊无奈,伸手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缓缓地凑拢去,直到离她只剩薄薄几张纸的距离,近到他温热的呼吸都能染红她的双颊。
容真的脸艳若桃花,睫毛轻颤地睁了开来,看见离自己如此之近的人。
他的皮肤光洁温润,隐隐有玉石般的光泽流连其下,那双黑漆漆的眸子一瞬不瞬地锁定了她,暗藏汹涌,深不可测。
那张薄唇色泽美好,比杏花素净,却又漂亮的恰到好处。
当真是个极其好看的男子。
这袭龙袍唯有穿在他的身上,才在威严之中显露出几分高山流水的意味,飘逸之中暗含矜贵,威仪之中带着出尘。
容真唇角微扬,下一刻,毫无征兆地凑了上去,越过了那短短的几张纸的距离,贴在了他的薄唇之上。
先是伸舌轻轻地触碰了一下,温热的感觉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传至心底,她迟疑了片刻,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开始加深这个吻。
当你抛开所有顾忌,不理会明天会如何的时候,亲吻也变成了一件缠绵悱恻的事情,不见激烈,却又刻骨铭心;没有戏折子上那种所谓的惊心动魄,却有更多密密麻麻的暖流注入内心,好似这个人已融入你的身体、你的人生,你所能做的便是与他紧紧依偎,像是共同生长的青藤一般交相缠绕。
容真细细地描摹着他的唇,以舌尖,以唇齿,一点一点绵延在他的嘴角唇边,然后以绵绵的攻势占领整个温热清冽的口腔。
顾渊的眼神渐渐地变得深沉起来,看着她闭上双眼羞赧却又勇敢的模样,心里涌起一阵悸动。
是身体的悸动,也是情感的激动。
他伸手揽住她柔软的腰肢,顺着她纤细的身体描摹着她的每一寸肌肤,隔着薄薄的衣衫,灼热滚烫的温度却传到了她的皮肤上。
那双手带着强势又温柔的意味,抚摸着她的曲线,像是在探索,又像是在宣示主权。
最后,他的手来到了她的颈窝,灵巧地解开了脖子后面的系带,里衣一松,没了束缚的丰盈在宽松的衣衫里获得自由,而顾渊低头,从微微敞开的领口里看着她美好的弧度,唇角轻扬,“很美。”
他不褪去她的衣衫,却从裙摆之下伸手进去,一直流连到她的丰盈之上,隔着里衣,一手覆在一处丰盈之上,灼热的温度给她带来一阵战栗,身子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顾渊趁她分神时,张口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微微吐出温热的气息,叫她痒得缩起了脖子,耳根子都红了。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开始不轻不重地揉起来,像是捧着柔软的花朵,带着怜惜,却又不失挑逗与引诱。他感觉到手心的花蕊慢慢地挺立起来,便用指尖轻轻地捻住那一点桃花,绕着圈揉弄,时轻时重。
容真浑身发软地靠在他身上,感受着身体被他点燃,唇边也溢出了止不住的细细呻-吟。
顾渊终于褪去她的衣衫,捧起丰盈吻了上去,因为怀孕的缘故,她变丰满了很多,从前恰好被他一手掌握的地方如今已经难以一手掌控。
他借着微弱的烛光看着泛着美好色泽的花蕾,莹润白皙的胸脯之上桃花盛开,引人遐思。
他张口含住一边,以舌尖摩挲,描摹着花蕾的形状,然后微微用力,吮吸,含弄,直到花蕾在他的舌尖上绽放出最美好的姿态。
他抬起头来,将她温柔地推至大红锦被之上。
敞开的粉色衣裙之下,她的丰盈遍布他种下的吻痕,在微光之中带着妖娆又清丽的美,攫住他的目光。
他开始沿着她纤细的脖颈亲吻,像是轻啄,又像是膜拜,从颈窝处开始,然后在胸脯之上流连辗转。他托起那对形状美好的娇兰,呵气,轻吻,然后渐渐来到她凸起的腹部,细细地吻着。
容真浑身都软了,就这么慵懒无力地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布。
顾渊剥开那些碍事的衣物,直到她终于浑身上下再无一物,与他赤诚相见。
抚遍她身体的每一寸,他最终来到了她的双腿之间,微微分开她的腿,看见了那处柔软又致命的禁区。
容真浑身一颤,羞耻与期待一同袭来,她睫毛轻颤,却紧紧地闭着眼,不愿睁开来看见这一幕令她满面绯红的情景。
可是闭上眼后,别的感官却变得灵敏起来。
她能感觉到那双灵巧的手带着侵略的意味触到了她的花朵,然后轻轻拨开,带着撩人的姿态抚弄起来。
那样柔软娇嫩的地方被他以各种姿态挑逗着,拉扯,轻弹,揉搓,摩挲。
容真的声音变得有些急促,像是玉珠罗盘般清脆悦耳,又带着若有似无撩拨人的意味,甜腻,娇媚。
湿润的露珠浸了出来,染湿了采撷花朵的手指,也让整个帐子充斥着情-欲的气息,宛若催-情-毒药,致命诱惑。
就在容真呼吸愈加急促之时,忽然感觉到他的吻落在双腿内侧的肌肤之上,细密如雨点,急促而频繁。
他以唇舌与她的每一寸肌肤厮磨着,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甚至发出湿热的暧昧声音,听在耳里显得格外煽情。
而最终,他的薄唇来到她柔软湿润的花瓣上。
“别,别这样……”容真羞怯到无地自容的地步,睁眼便看见那个埋头在自己分开的双腿间的人。
他的舌尖掠过她颤抖又害羞的花蕊,甚至一口含住那颗小小的蕊珠,辗转吮吸,舌头也轻轻抚弄。
容真的声音里混合着愉悦与羞耻的颤栗,在他耳里无异于最好的催-情-剂。
她明明想推开他,却只是拽紧了身下的锦被,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震撼同时袭上身体与心脏。
像是无边无际的快-感与欲-望要将她淹没一般,她的花朵颤抖着,越来越强烈的刺激感从双腿间传来,她感觉到滚烫的血液在体内奔腾叫嚣,身体深处在呼喊着她需要更加充实的感觉。
这不够,还远远不够。
顾渊以唇舌安抚她啜泣不止的花蕊,唇边沾染了她晶莹剔透的花露,这样的亲吻与吮吸发出了令人难堪又动情的声响,几乎令容真崩溃。
只要一想到,一想到他是这样亲密地贴在她最羞耻最隐秘的地方,她就恨不得一把火将自己烧得灰都不剩。
这是难耐的折磨,也是最痛苦的欢愉。
她听见自己用破碎的声音唤他,“皇上,不要……”
“不要?”顾渊抬起头来,似是顺从她的意思要退出这种境地,而她的身体更加空虚。
“不要,不要折磨我……”她带着哭音含怨望着他,心头委屈至极。
他是故意的。
她干脆支着身体寻找主权,将他推至锦被之上,胡乱地扯开他的所有衣裳,包括里衣里裤。
小皇帝早就蓄势待发地站在那里,是他超强的忍耐力才能隐忍不发,一直挑逗她。
见容真眼睛红红地看着他,素来明亮沉静的眼神也被情-欲的力量左右,显得妩媚又妖娆,顾渊终于哑着声音道,“要么,要就自己来。”
她有孕在身,虽然他有足够的克制力不会伤到她和孩子,却仍旧希望能确保万无一失,所以——
所以这一次,她必须在上面。
容真迟疑了片刻,可也只是片刻,体内叫嚣的冲动驱使着她忘记一切羞赧与矜持,与他共赴欢愉之巅。
她扶稳了高高挺立的小皇帝,咬牙对着自己的花朵,一点一点坐了下去。
那样粗壮的存在瞬间充实了她的身体,深沉地埋入她的深处,强悍而不容拒绝地攻城略地。
已有好几个月没有与他做过这样亲密的事情了,容真一下子有些受不了,觉得身体紧绷过度,一时容纳不下他。她就这样停在半路,只进去一半的小皇帝被她犹犹豫豫地握在手中,而她满面绯红,仿佛不知应该如何是好。
“怎么?”顾渊哑着声音,目光深沉地望着她。
“疼……”她委屈,因为感觉有些疼,所以打退堂鼓了。
而这种时候最为无奈的当属顾渊了,卡在这样*的时刻,进也进不去,饶是他忍耐力惊人,也难以从这样紧致又磨人的花朵里退出来。
他瞧着容真面上犹豫的神情,不动神色地握住她轻盈的腰肢,稳稳地往下一拉,下一刻,他的身体与她完美契合。
容真的声音一下子溢出口中,不适应的感觉带着点疼痛的饱胀感贯-穿了她,害她全身僵硬地任由他摆布,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控诉。
顾渊低低笑了声,“抱歉,一时没忍住。”
这样说着,他很快找到了感觉,一面扶着她的腰上下摆动,一面自己也动作着,一次一次温柔又强悍地进攻入她最脆弱的核心。
她被难以消受的巨大充满,而他则被致命的柔软所包覆,将他的欲-望、他的心、他的魂,一并缠绕。
不适的感觉很快消失了,容真的身体因为怀孕而变得更加敏感,红艳艳的花蕊在接纳他的过程里吐露出更多芬芳的清泉,也为他的继续进攻提供了足够湿热的调剂。
在与他一同动作的同时,她丰盈的胸脯似花朵一般绽放在空气里,也因为两人激烈的弧度而颤动着。
最原始的冲动与感知将他们从高高在上的地方拉了下来,坠入最亲密却无所顾忌的深渊,在这里没有帝王与妃嫔,只有最原始的爱与欲,心灵上的悸动与身体上的契合。
他就在她体内,火热而赤城地紧密相连,要把她的灵魂与身体都狠狠揉进他的血肉里,不一起疯狂堕落誓不罢休。
作者有话要说:先汇报一下身体啦,昨天昏昏沉沉地睡了差不多大半天,没码字,下午又输了一次液之后好很多,都能强悍地背着笔记本去门诊部码字了哈哈。
因为断更了一天,所以很勤奋地码了4000+的肥肥章节,今天晚上的更新也会尽量肥一些,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感谢姑娘们的体谅,也感谢jiusehuo、雨茗菡伊、爱吃排骨、寧、锦觅、猪湾湾、mandy鱼小妖、娇羞受、沐兮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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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上位手册 118第117章.偷腥三
第一百一十七章
身心契合是爱与欲交织的最顶峰。
容真以柔软包容的姿态全然接受了他的强大与深沉,自己也流连在身体与心灵的欢愉里迷失着。
他们亲密得紧紧相连,身躯交融,仿佛不能再近,彼此已是一体。
顾渊并没有要得太野蛮,因为顾及到她腹中还有个脆弱的小生命,也怕累着她,当听见容真急促的呼吸声时,快意也袭上与她紧密交融的部位,他加快速度进出了数次,便抽出身体,拿起枕边的手帕覆住小皇帝,接住了那些动情的证据。
容真浑身虚软地俯身埋在他颈边,起伏的呼吸带动了丰盈的胸脯,在他光洁的胸膛之上无意识地摩挲着。
顾渊心头无奈,只得苦笑着伸出手去揉着她的发。
“这是在引诱朕么?”
容真一怔,“刚才不是……”
“憋了将近四个月了,你以为朕是那么好打发的?”顾渊不紧不慢地说道,原本抚着她秀发的手缓缓地顺着光-裸的背部滑了下去,摩挲着,轻抚着,给余韵未褪的身体又一次带来了颤栗的快意。
容真的身体犹自泛着粉红色,当下轻轻颤了颤,心头明白他是担心自己的身子会吃不消。可是这四个月以来他极少踏入后宫,除了偶尔去沐贵妃那里,几乎对她到了专宠的地步。
而就是那几次去沐贵妃的惯例,也因为他称朝务繁忙而缺席了两次。
他当然要不够……
容真觉得这颗曾以为在经历苦难后会变得铁石心肠的心也渐渐融化在了他时不时的细水长流里。
她能感觉到身体抵着的某个部位依旧顽强又不屈不挠地挺立着——他如饥似渴,恨不能*一解四月之痒。
容真轻轻地笑起来,眼眸含笑地望着他,“为了奖励皇上这四个月以来努力做到守身如玉,臣妾也该有所表示才是。”
她看见顾渊的面庞在情-欲的力量下显得不那么清冷了,喉结动了动,似是对她的奖励感到由衷的期待与兴奋。
他的手在她身上缓慢地轻抚着,容真索性拉过他的手,轻咬一口他的指尖,然后慢慢地张口含住食指。她的口腔似是温润细腻的绒布,带着温热的湿意包裹住了他,而这样暗示性的动作明明白白令顾渊萌生了更加令人难耐的一个念头。
若是这样紧致*的红唇不是覆在他的手指上,而是……
腹下愈加昂扬。
容真一面吞吐着他的手指,一面伸手从他的胸膛处开始,学着他的样子四处游走摩挲,以时轻时重的力度引诱他踏入新一轮的刺激之中。
她松口,终于离开他的手指,一丝晶莹透亮的液体蔓延在他的指尖与她的红唇之间,有种别样的诱惑。
“不要挑战朕的忍耐力。”顾渊的声音低沉得可怕,饱含欲-望浓浓,拉着她的手伸向自己的腹下。
容真触到了灼热而滚烫的所在,那样真实地、激昂地挺立在她的手心处,带着会将人灼伤的温度,和被欲-望左右到无法轻易消解的郁结。
她勾唇一笑,一边吻他的唇角,不断伸舌触碰他的红唇,一边手上动了起来,上下移动,轻柔却又不失技巧地婆娑着。
她往下移着唇,到喉结,到胸膛,到ru-尖,然后辗转缠绵。
同时手上也没有停,一下一下套-弄着,细细描摹那里的形状,感觉那种细腻温润的触感,然后时轻时重地动着。
顾渊的呼吸有些不稳,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掌控在手心里,这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很难有的感觉,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都有种刺激又新鲜的欢愉。
而在这样的愉悦里,容真克制了内心的羞怯,埋头朝着他的灼热之处进发,在顾渊想到脑子里那一幕场景而浑身都滚烫的一刹那,杏色的唇瓣终于触到了他的小皇帝。
她身处舌尖轻轻一勾,与他滚烫的灼热相触,接着是张口覆住——她温热又紧致的口腔终于完完全全将他的前端纳入,因为这样的包覆感,顾渊忍不住低低地发出一声呻-吟。
“不要只是含着,动一动。”他的嗓子哑得更厉害了,巴望不得她能抛开所有矜持,给他带来无上欢愉。
容真心头跳了跳,终是抛开一直以来的犹豫,照着先前吮吸他的手指那样的方式对待口中的小皇帝,不急不缓一下一下地□着,以唇相覆,以舌相弄,吮吸着,摩挲着。
她的手轻轻移至根部,轻柔地跟着口中的节奏一起动着。
顾渊的呼吸越来越沉,到后来简直快要失去控制力,只要一低头,便能看见她的红唇与自己的身体契合在一起。
他终于忍不住加快了速度与她的红唇相摩擦,容真觉得嘴唇有些发麻,却又因为他的欢愉而克制着,忍耐着。
终于,他倏地抽出身体,又一次到达了至高点。
容真的嘴唇酸痛到有些麻木的地步,只能坐在床上,拉过锦被覆住身体,然后揉着红肿的唇。
顾渊看她这可怜又无辜的模样,拿起干净的手帕来到她身前,轻轻拉开锦被。
“皇上?”容真一惊,还以为他还想要,心头简直是万头野马奔腾而过。
一看她的眼神,顾渊就知道她误解了,嘴唇一弯,“朕很高兴你如此赞赏朕的体力,只不过你眼前还有孕在身,朕还没那么欲-求不满。”
容真脸一红,这才看他慢慢地蹲□来,拿着手帕替她清理方才留下的动情痕迹。
顾渊的动作很轻很轻,眼神专注而认真,似是对待世上最珍贵的瑰宝。
而事实上,于他而言,她的确是独一无二的瑰宝。
这一夜,他们相拥而眠,哪怕白日里经历的动荡不安令好些人夜里无眠,也无法影响到惜华宫的宁静温暖。
这日子明明还带着早春的料峭,却因为心境的不同而变得温馨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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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容真醒来的时候,顾渊还在睡。
他日日都起得很早,容真私心里希望他能多睡会儿,偷得半日闲。
这会儿离早朝还有将近半个时辰,她琢磨着还能让他多睡片刻,一会儿到时间了再叫醒他。
就在这个时候,后院隐隐传来些响动,容真愣了愣,悄悄地起身披了件外衫,揉着眼睛推门而出。
闲云要准时叫醒皇上,所以一早就在外面候着了,见容真起来吃了一惊,“主子?”
“嘘。”容真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里面的人还在睡,然后小声地凑近闲云耳边问道,“后面怎么了?怎的有吵闹声?”
闲云摇头,“奴婢也正纳闷呢,还想着去后面看看,但是皇上就要起来了,奴婢怕错过时间。”
“那我去看看,你就在这儿候着。”
容真来到后院的时候,哭笑不得地发现,原来闹出响动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宫里的大皇子顾祁。
胖乎乎的小家伙蹲在池子边上,身旁摆着个小木桶,而他专心致志地伸手去池子里捞着什么,一手还撸着衣袖,看样子挺费劲的。
像是不满意手臂的长度,他很快把鞋子脱了,又把裤脚卷到白嫩肉乎的小腿上,扑通一声跳了下去,继续捞。
容真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还好她知道这池子水很浅,否则还真得扑上去来个孕妇救人。
“祁儿!”她沉声喝道,也不敢太大声,怕惊醒了屋子里睡觉的顾渊,当即快步走向池子边上,“你真是太胆大了,这是下水的季节么?也不怕受凉!”
顾祁被她吓得赶忙回过身来,“儿臣参见母妃!”四下一瞧,没见到闲云,于是又笑卓颜开地拍拍胸口,“还好闲云姐姐不在。”
自打来了惜华宫,容真惯着他,宠着他,除了该有的为君教育一点不落下,其余时间都把他当做真正的小孩子,渐渐的他也就变得活泼起来,也有了孩子气的一面——虽然仅限于在容真面前。
可是对于顾祁来说,最怕的当属闲云。虽说闲云从来不凶他,但是他一旦有什么做得过了火,或者惹了容真不开心,闲云就会巴拉巴拉对他念上一大堆,什么你母妃有孕在身你怎么可以如此不听话啊,什么身为皇子自当孝敬母妃不惹母妃生气啦……尽管不是重话,那副严肃又老成的样子也足够顾祁小朋友头疼半天了。
他咧嘴一笑,爬上岸来,费劲地拎着那小木桶摇摇晃晃地来到容真面前,邀功似的给她瞧,“母妃你看,儿臣替你捉了鱼,炖成鱼汤一定很补身子!”
容真尽量不去想这池子里唯一能抓到的鱼是什么,恐怕他父皇要是知道西湖珍惜无比的锦鲤被这小子给当做泥鳅一样捉出来了,肉都得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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