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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首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袖乾坤
从内阁所在的廊署到乾清宫路途遥远,因为谢迁腿脚不便故而天子特地下旨允许谢迁大内乘软轿。这是连内阁首辅徐溥都没有的殊荣,足以见得天子对这位老师的敬意。
谢迁照例坐上软轿由四个小太监抬着往乾清宫方向去了。
不过一路上谢迁却在反复推敲着措词。
天子如今正在气头上,直接劝谏肯定是不行的。但他又不能什么都不说,实在是难啊。
自打去年入阁参与政务后,谢迁便愈发感觉到治国的不易。
这还是有徐阁老在主持大局,若是把这千钧重担都压在他的身上,谢迁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扛得住。
......
......(未完待续。)





寒门首辅 第二百五十八章 天子之威
弘治皇帝召见谢迁是在乾清宫东暖阁。
相较于外朝的冰冷,内廷尤其是乾清宫还是能够让弘治天子稍稍感受到一丝温暖的。
弘治皇帝坐在鸡翅木三围罗汉床上闭目养神,听侍奉太监李广禀报说谢迁来了,便轻声道了一个宣字。
假使这朝中文武官员,衮衮诸公还有人可以相信的话,那一定就是谢迁。
对这位打东宫起就侍奉在他身边的老师弘治皇帝十分信任。
没过多久,詹事府詹事、翰林院侍讲、内阁辅臣谢迁便入宫觐见。
他小心翼翼的绕过殿中作格挡的黄花梨鸟兽屏风,走到弘治皇帝身前推金山倒玉柱,行了臣子大礼。
弘治皇帝连忙起身虚扶起谢迁道:“这里不是外朝,先生不必行此大礼。”
谢迁却是毅然道:“君臣之礼不可废。”
弘治皇帝叹息一声道:“最近的事情先生恐怕也已经听说了。朕着实不知该怎么办了。”
谢迁早知道皇帝是为了王华的事情烦心,便沉声道:“陛下乾纲独断,臣本不该多言,但此事蹊跷,臣以为必定不是王日讲授意所为。”
“京师都传开了,不是他授意,难道这些奏疏都是自己堆到朕这里的吗?朕就不明白,这满朝文武就容不下朕养一个闲人吗?”
弘治皇帝这话彻底把谢迁的话头堵死了。
寿宁侯确实不像话,但再怎么不像话也就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外戚,并没有过多的干涉朝廷政务,这其实是在文官集团的容忍范围内的。
朝廷除了国库还有内库,弘治天子对寿宁侯的封赏也都是从内库中来的。
近来这件事之所以会引起轩然大波,大概是因为寿宁侯在京畿四处圈地,强占土地所致。
谢迁不知道天子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糊涂,总之似乎天子不太希望看到言官对寿宁侯口诛笔伐,揪住不放。
“不能为陛下分忧,臣万死!”
谢迁懊恨的摇了摇头,长叹一声。
“不过臣笃定这件事不是王日讲做的。”
“昨日朕也宣他来了,他倒好,拱了朕一肚子的火,还一副铁骨铮铮的样子。”
弘治皇帝无奈一笑,复又坐回鸡翅木三围罗汉床上,靠着炕几道:“先生坐下说吧。”
“臣惶恐!”
谢迁作势又要跪拜,弘治皇帝苦笑道:“这里没有外人,先生不必推让了。陪朕下几盘棋也好。”
谢迁知道推脱不掉,便沉声道:“臣逾越了。”
君臣二人难得的对坐在软榻上,隔着一方炕几一边闲谈一边下棋。
如果此时负责记录天子起居注的官员就在殿中,一定会吃惊的掉了下巴。
君臣礼仪重于天,在大明弘治朝,能够受赐与天子对坐的怕也只有帝师谢迁了。
天子的心思显然不在下棋上,他点了点放在炕几上的一份奏疏,淡淡道:“先生看看这份奏疏罢。”
谢迁忙接过奏疏缓缓打开读了起来。
“九重殿阁葱茏里,一气风云吐纳间......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这是一首律诗,进奏的人是新任翰林修撰谢慎。
“先生对这封奏疏怎么看?”
弘治皇帝双指夹起一枚棋子缓缓放在一角,声调陡然升起道:“朕以为他是在邀买人心。”
谢迁听到这里冷汗直流。
这首诗的开篇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无非在赞颂天家威仪,可是这最后一句,明显是在说王华老大人为了国家社稷倾尽所有,不该被怀疑忠心。这是在暗讽天子啊。
看不出这个谢慎年岁轻轻,竟然言辞这般犀利,胆识也确实惊人。
“朕自登大宝以来,无时无刻不以上古圣君为榜。先生教朕,要视苍生万民如胞亲,朕时刻记在心上。”
稍顿了顿,弘治皇帝冷冷道:“天底下就王华一个忠臣?还是说朕为了庇护寿宁侯伤了臣子的忠心?”
弘治皇帝越说越气,胸口急剧起伏。
“这厮是有才情的,但才情用不到地方。朕看翰林院的公务对他来说太清闲了,应该叫他外放去历练一番!让他好好看看大明的江山,看看朕治下的江山!”
皇帝多是自傲的,何况弘治这样的明君。
在面对文官众口铄词,步步紧逼对寿宁侯一通口诛笔伐后弘治皇帝终于忍将不住爆发了。
再脾气好的君王也忍受不了臣子这般无理取闹。
治国理政谈何容易,这些言官只会盯着细枝末节全然不顾大局。
他们这样一闹,以为帮了王华,但对社稷有何益处?
尤其是这个谢慎,以为自己有几分才情便可以指点江山,还强自作诗一首替王华出头。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趋避之。
他懂得什么是苟利国家生死以吗,便是王华,都配不上这两句诗。
“陛下,臣以为谢修撰是有些过于冒失,但不至于贬官。”
谢迁强自鼓起勇气,向天子进言道。
事实上在来内阁当值前,谢慎和王家三郎曾登门拜见过他。
谢慎坦荡的表示已经向天子写了一封奏疏,要替王老大人陈情。
只是谢迁没想到这个少年会用这样一种犀利的方式来在天子面前相争。
圣人云,朝闻道夕死可矣。
这种绝决竟然让谢慎血液沸腾,有了当年刚刚中状元,立誓要致君尧舜上的豪情。
“朕也不过是说说罢了。”
弘治皇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神色中满是落寞。
“这谢慎颇有几分先生当年的气性,果然余姚是人杰地灵啊。”
谢迁听到这里直是大骇。
如果只是平日闲谈,这句话自然没什么。
但天子刚刚明明发了一通牢骚,在这种时候“夸耀”余姚人杰地灵,明显就带有了一丝不同的意味。
王华、谢慎、再加上他谢迁,恰恰都是余姚籍的状元,还都集中在这二十来年中。
二十年间,一县出了三名状元,绝对是震铄古今的事件。
方才皇帝问谢迁对于此事的看法,莫不是就在试探,看看余姚臣子有无结帮之势?
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恐怕在皇帝看来他们这三位余姚状元是串通一气了吧?
......
......(未完待续。)




寒门首辅 第二百五十九章 风波平息
殿内的气氛有些怪异,最后还是弘治皇帝率先打破了静默,幽然道:“先生不说朕也知道。罢了,朕信先生便是。”
谢迁胸口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下。
天子这么说,就意味着王华的事情就此揭过了。
“臣代王日讲谢过陛下了。”
谢迁连忙冲天子谢恩。
毫无疑问,翰林修撰谢慎的那封奏疏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虽然天子一度情绪失控,但最终选择了宽恕王家,将事情抹过。
君臣二人又闲话许久,皇帝觉得困乏便叫谢迁退下了。
乘上软轿离开乾清宫,谢迁只觉得脊背一阵发凉。
方才那形势若是错落几分,怕就是完全不同的局势了。
浙籍官员如今在朝中得势,隐隐有总揽朝局的架势,这恐怕犯了天子的忌讳。
看来,凡事还是应该低调一些。
“谢阁老,是要回内阁吗?”
谢迁犹豫了片刻,却是摆了摆手道:“从东华门出宫吧。”
......
......
转眼间三日即过,王家与寿宁侯之间的风波渐渐平息,但王家宅院中,王华却是冷冷注视着垂头丧气的三子王守文。
“孽障!”
王华还是忍将不住,将墨玉镇纸狠狠砸向王守文。若不是王三郎闪的及时,当即就会被砸中面门。
见自家三子还敢躲,王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抄起藤杖便要去打。
王守文自知理亏,索性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父亲大人,千错万错都是孩儿的错。父亲大人切莫气伤了身子,若是那般,孩儿可就万死莫恕了。”
王华手中的藤杖停在了半空中,沉然叹息了一声。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散布消息的人竟然会是自己的三子王守文。他本以为王守文突然开了窍这才会进士登科,不曾想他还是这么不争气。
“父亲大人要打便打吧,打了孩儿出了气兴许能好受一些。”
王华瘫坐到四出头榉木官帽椅上,摇了摇头道:“你做都做了,为父再责罚你又有什么用。再说了,你也是为了为父好,为了王家好。”
王华总会不经意间把长子王守仁拿来与王守文作比较,可是到头来他却发现他最为喜爱的长子时常不在身边,真正常伴他左右的反倒是这个不太受他待见的三子。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王守文在一点点的改变王华对他的看法。
王华当然也明白,这次风波归根到底还在寿宁侯身上。
王守文只不过是忍不下去,作出了反击。
有血性这一点三子还是很像王华的。
他王华不也在乾清宫暖阁中与天子据理力争吗。
“父亲大人切莫因为这次的事情心灰意冷。父亲大人只要还在朝中,我王家便有崛起的可能。只要父亲得到天子恩宠,寿宁侯即便对我王家怀恨在心也奈何不得。但父亲若是萌生退意,那王家反而会万劫不复。”
“为父哪里心灰意冷了。”
王华难得的笑了笑道:“放心好了,这件事为父心中有数。”
王守文长松了一口气。
“这件事情应该就算过去了,以后再莫要惹事了。”
王华神色怅然,幽幽说道。
“天子没有责罚父亲?”
王华笑骂道:“怎么,为父没有受到天子责罚,你还不乐意了。唉,说来为父这次能够全身而退,多半是谢于乔的功劳。”
“这样啊。”
王守文挠了挠头尴尬道。
一场父子危机便在不经意间化解,王华与王守文有说有笑,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老爷,谢大人来访。”
便在这时管家在屋外十分恭敬的问道。
“快把谢大人请到偏厅。”
王华咳嗽了一声,沉声吩咐道。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王华思忖了片刻道:“为父去偏厅见过谢大人,你便在这里待着吧。”
说完,王华便起身往偏厅去了。
却说这边谢迁被引到了偏厅好茶好水的伺候着,又有貌美婢女打扇,自然十分惬意。
故而当王华走进偏厅时,谢迁还正自闭着眼睛享受着。
“于乔兄,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王华和谢迁虽然是同乡,但事情涉及到国舅爷,谢迁能够仗义出手在天子面前替王华求情,还是很让王华感动的。
王华坐下后便向管家示意把今年的新茶冲泡一壶招待贵客。
“德辉兄,这件事可是把谢某惊得一身冷汗啊。”
谢迁淡淡笑道:“不过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德辉兄也算因祸得福。”
“这次若不是于乔兄仗义出手,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谢迁摇头道:“这功劳却是不该归到谢某身上,德辉兄倒是应该好好感谢一番谢修撰。”
“谢慎?”
王华微微一愣,沉声问道:“怎么会是他?”
谢迁沉声道:“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德辉兄还不知道这首诗是谁作的吧?”
原来谢慎那日除了将诗写在上呈弘治天子的奏疏中,还命陈虎儿叫人在京师各大酒楼传颂。
一时间这首诗成为了媲美《临江仙》的绝世之作,其轰动效应十分巨大。
王华恐怕是京师上下为数不多的没有听过这首诗的人,这大概是因为他这三日来忙着和儿子置气,没有工夫离开府邸。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王华默念了两句,拍案赞叹道:“家国抱负尽在两句诗中,年轻人能有如此志向实为不易。”
“这便是那谢修撰的高明之处了。他这两句既可以看作为德辉兄仗义执言,也可以理解成为己明志,却是一举两得。”
王华点了点头。谢迁说的不错,如果单看这两句明显是言志的,但若在那种关口放在奏疏里上呈天子明显就是在替他王华说话了。
王华对谢慎一直印象不错,但这局限在经文诗赋的层面。换句话说,王华对谢慎的品行并没有一个全面了解。
但这首诗让王华不由得感慨,大明朝廷又多了一个有担当的年轻人。
......
......(未完待续。)




寒门首辅 第二百六十章 抢着被打脸的朱同学
不论是王华还是谢迁都深谙官场中的潜规则。
见惯了勾心斗角,见惯了虚与委蛇,谢慎的出现就如同一股清风吹散了朝中的阴霾。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这在王华看来是可以和范文正公“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以及本朝于谦于廷益“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相媲美的。
这样的人才值得当作朝廷肱骨之臣培养。
“德辉兄是不是感慨没有生一女,要不然可抢来这谢修撰作东床快婿?”
谢迁的心情显然不错,竟然难得的拿王华开起了玩笑。
王华闻言亦是抚掌笑道:“那王某可不敢,元一兄还不得跟我急。”
“说来元一兄自染风疾以来已经在松江府静养数月,也不知恢复将养的如何。”对于这位官居工部侍郎的同省同乡,谢迁显然还是颇为关心的。
王华叹息道:“风疾极难痊愈,元一兄这一病......恐怕仕途难更进一步了。”
谢迁默然点了点头。做到他们这个位置自然明白朝中的显要位置一共就那么几个。
除了五殿大学士、六部尚书,再就是都察院左都御史。
徐贯的年龄本就不小了,本来这次有机会候补工部尚书,但一场突如其来的风疾却是毁了一切。
徐贯上了年岁,错过了这个机会再想补为尚书就极为艰难了。
当然,徐贯现在最重要的是将养好身子,其余的事可以先放一放再说。
“德辉兄,相信元一兄吉人自有天相,等身体恢复了,陛下一定会委以重任的。”
二人又闲聊了一会,便到了晚饭的时间,王华索性留下谢迁一起吃饭。
谢迁也没有推脱的意思欣然应允。
相较于王华,谢迁更为儒雅更注重各种礼仪。
故而吃饭时慢条斯理,连夹一块笋尖都要轻抹复挑。反观王华,则是大快朵颐。
这也体现在二人的行事作风上,王华雷厉风行而谢迁总是思量再三再出手。
此时此刻二人都不会想到一个出身寒门的同乡少年汲取了二人的优点,成为了影响今后数十年朝局的关键人物。
不过这是闲话了,暂且不表。
......
......
竹摇清影罩幽窗,两两时禽噪夕阳。
谢却海棠飞尽絮,困人天气日初长。
望着公署窗外的青葱修竹,谢慎心情颇是爽朗。
此时已是五月末,距离《会典》开始编修已经一个多月,原本闲适的翰林院公署亦变得繁忙起来。
近来到徐府以及翰林院拜会谢慎的清流官员不少,大多是六七品的闲职。
这些来拜会谢修撰的基本都是因为那句“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谢慎也乐得如此,并不排斥。
他本意是想借这句诗点醒弘治皇帝,却不曾想无意之中给他刷了不少声望。
对于翰林院官员来说什么最重要?不是钱财不是美色亦不是暗地里那些见不得光的蝇营狗苟,最重要的就是声望!
有了声望便可以享受到简在帝心的特权,即便一时难以出头也迟早会平步青云。
现在的谢慎就像一株青翠修竹,清贵不可言。
以弘治九年状元、翰林院修撰的身份上奏疏替王华辩言;以一首诗赢得几乎整个士林圈子的交口称赞。
谢慎的官场之路十分坦荡。
不少嗅觉灵敏的官员纷纷来到翰林院,希望可以在谢修撰彻底发迹前抱上粗腿,将来也好混得一个“草莽之交”的名号。
就连文渊阁大学士刘健都对谢慎称赞有加,细细一数内阁之中竟有两位阁老对谢迁公开赞赏,此子当真是前途无量。
这日谢慎巡视了一遍公署,见同僚们都在各尽其职的查阅典籍、奋笔疾书摘录要义便满意的背负双手走出了官署往翰林院后园去了。
此时正是五六月之交,翰林院后园的池塘中荷花盛开,谢慎走到池旁闭眼深吸了一口气。
便在谢慎难得偷闲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谢修撰好雅兴啊。”
谢慎不由得皱起眉来,他不用转身都知道说这话的人一定是那位丢掉状元的朱希周朱同学。
“怎么,朱同年也要赏荷花吗?”
谢慎淡淡笑道。
朱希周朗声道:“前些时日谢修撰直言上疏,端是扬了翰林院的声望,朱某佩服。今日便想请教一番诗词。”
怎么?这厮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吗?
真的要比试诗词?
谢慎压下惊讶,淡淡道:“请教不敢当,不知朱同年想要拟比什么题目?”
低调也得看是在什么时候,别人都嚣张的骑到脸上了,若再忍气吞声那不叫低调,那叫怂包!
朱希周闻言大喜。他显然是有备而来,摆了摆手道:“今日荷花盛开,不如便以荷花为题吧?”
谢慎见朱希周张口就点了比拼的题目也是心中一沉。
这朱希周好歹也是历史上弘治九年的状元,肯定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时文且不去说,这诗词一项他肯拿出来比拼定然是有干货。
在限定题目的条件下谢慎能够作出的好诗有限,无形之中便让朱希周缩小了差距。
也不排除朱同学知耻而后勇作出绝世诗作的可能。
这其实不难理解,历史上弘治九年的科举算是科举小年,没有出王华、谢迁这样的大佬。
但再怎么小年,那也是遴选天下人才的科举,重要性不言而喻。
谢慎的出现改变了历史细节,让自命不凡的朱同学被挤出了三甲,他绝对是接受不了的。
当然殿试的成绩尤其是名次靠前者的成绩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天子的心思。
毕竟主考官是天子,进士的排名自然是由天子说了算的。
不过朱希周不会这么想,他就是认为谢慎的徒有虚名之辈,是这厮窃居了状元之位。
要知道翰林修撰和庶吉士的区别还是很大的,朱希周要在翰林院实习三年,这三年损失的可不只是工作经验,还有人脉!
人脉是靠交往积累的,交往深度不同人脉累积自然也不同,朱同学眼下便吃了无品级庶吉士的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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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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