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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也是有骨气的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千宫
孙瑢双颊染上绯色,“郎君……可愿照拂瑢几日,只怕那银国领军再为难,待我修书给父皇,自有给郎君的重重恩赏。”
束渊瞳色加深,笑了笑,“不求赏赐,乐意之至。”
孙瑢笑的更为羞赧。
月下美人,皑若碧玉,柔弱得惹人怜惜。
倒像是一幅郎情妾意的模样。
束渊抱起孙瑢,唤来停在巷子口的马车,车顶前挂着的铃铛随着晚风摆动。
放下车帘,束渊脸上的神情慢慢变淡。
一片软布飞射过来,碰到他衣摆的瞬间,软踏踏的垂了下去。
灌了精神力的布?
束渊伸手捡起来,看见上面的字眼神变得微妙。
“日落,客楼。”
脑海中浮现一个人影,束渊猛的攥紧布,眸底的血色渐暗。
又是艾千晚。
……
千晚站在庭院中央,袖摆下的手指微微聚拢。
夜樱看着有些惨不忍睹的现场,被吸干精血的尸体,断了七寸的巨蟒……混杂的生血的味道。
觉得呼吸有些艰涩。
忍不住看向千晚,“大人……”
千晚微扬起手,炙热的火焰把现场的混乱焚烧殆尽。
仿佛杀戮,从未发生过。
夜樱闭了闭眼,他清楚大人这样,其实是在帮那些人摆脱痛苦。
被低等血族吸食,总归逃不过成为傀儡的命运……
灵魂早已消亡,却还留着残破的身躯,困死在这冰冷的世间,苟延残喘……痛不欲生。
街巷里,打更声传来。
夜樱立马上前,轻轻拽着她的衣袖,“大人,快破晓了……”
“回吧。”
千晚转身,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
夜樱看着落空的手,有些失落的慢慢收回。
为什么觉得……大人的心情……
不太好。
寒风拂面,夜樱抬头看了眼墙角的樱花树,成堆的花瓣碾落在尘里。
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还是太弱了啊……”





快穿之反派也是有骨气的 第294章 喋血魅影 24
简陋的地宫,劈了一处泉眼。
只是里面翻涌流动着的,是暗红色的液体,让人不寒而栗。
灵鸠推门走近,看着俊美的男人从血池里慢慢站起来,抿嘴娇笑,熟稔的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过外袍,递了过去。
“城主大人。”
束渊眸底的血色还未褪去,顺手擦掉顺着下颚滑落的水珠,随意的搭着外袍,光脚踩在台阶上。
随口问道,“她怎么样了?”
灵鸠绞弄着发丝,一边寻了个椅子坐下,眼神妩媚的盯着他胸膛完美的曲线。
知道他问的是那苓国皇女,语气不免露了几分讥诮。
“燃了催眠香,不到子时,醒不过来。”
“不过,凌晨我去了孙瑢那院落,原想着收拾残局,但那地儿竟是一尘不染……城主您不妨猜猜,是谁帮了忙?”
束渊手搭在池边,脑海立时出现了个名字。
笃定的沉声道,“艾千晚。”
“您知道?”
灵鸠颔首,“不错,血族里……能把烈火玩的如此精妙的,除了她,估计也没别人了。”
“她应该瞧见了。”束渊皱眉,“但是没有拦着本主。”
“还让本主日落后赴约。”
“约您见面?”灵鸠神色微变,“难道她想对您动手了?”
束渊摇头,“不是。”
她没必要。
更何况,他在艾千晚身上根本感受不到丝毫杀意。
这才是让他最为困惑的地方。
那会是为了什么呢……
灵鸠若有所思的敛下眉头,将前后的事串了起来,仿佛意识到了些某种可能,眸底闪过一分惊诧。
偷觑了眼束渊的脸,抿唇娇笑,妩媚的眼神还染了些许风情。
“城主大人,灵鸠和您打个赌如何?”
束渊乜了她一眼,“赌?”
“不错。”
灵鸠站起来,走到束渊面前,指尖先是摸上他的肩膀,然后动作轻柔的掠过他精致的锁骨。
果真触感极好。
束渊不悦的拦下她的动作,“你僭越了。”
灵鸠郁郁的收回手。
见他真露出不虞的神色,又说回正事,“灵鸠只是需要试探几分,才能肯定,若真如我想的那般,那……城主大人,再无可惧。”
“嗯?”
灵鸠缓缓贴近他的耳侧,暧昧的语气缭绕着温气,刻意卖了关子,“城主,过了今夜,便能知晓。”
束渊冷哼一声,烦躁的挥了挥手,“行了,你出去吧。”
他最厌恶的,就是灵鸠这种自认为算计出了一切的语气。
灵鸠脸色猛地一白,昨夜受的伤此刻又显露出来,虚弱的搭在血池边。
“城主……”
束渊眯眼,“你受伤了?”
灵鸠点点头,气息有些不稳,艾千晚在她身上布下的精神惩戒时不时会发作,先前还能压住。
昨夜傀儡被毁,她也实力大损。
如今竟是压制不住了……
灵鸠有些恼,为何艾千晚受了重伤,实力还能恐怖如斯……
束渊伸出手,掌心黑气往外蔓延,结成藤蔓勾在她的手腕上,逐丝扎进她的肌肤,在她经脉里肆意游走。
灵鸠瞳孔骤缩,深吸了一口气,片刻之后,那种焦灼的疼痛感才慢慢褪去。
可怜兮兮的仰头看向束渊,眼眶微红,语气柔弱又委屈,“城主,灵鸠身上的精神惩戒……”
“本主知晓。”
灵鸠低头,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意。
这就是城主愿意为她和艾千晚捍旋的意思了……
……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夜樱绕过遮挡光线的层层黑纱,把手上抱着的樱花插进素色瓶子里。
偏头看向正坐在榻上闭眼假寐的人。




快穿之反派也是有骨气的 第295章 喋血魅影 25
“大人,日落了。”
听见夜樱的声音,千晚慵懒的捏了捏太阳穴,半眯着眸子看过去。
瞧见夜樱摆在矮桌上的糕点,眸色瞬间亮了起来。
居然是东边那家小铺卖的芡实糕,这小孩果真甚得她意啊。
赞许的看了一眼夜樱,快速伸手拿了一块,挑眉,疑惑道,“这味道怎么有些酸?”
夜樱把食盒放回屉子里,垂着眼回道,“樱去的晚,铺子只剩这花粉味了,大人若是不喜欢,明日我早些去。”
“无妨。”
整个白天都在这客楼里躺尸,她嘴巴都快淡出鸟了。
哪怕是尝个酸儿味也是不错的。
只不过是放个东西的时间,一盘糕点就见了底,夜樱回过头,有些惊讶的看着她。
某神捏着最后一片芡实糕,感受到落在她身上的视线,顿了顿,为难道,“你想吃?”
夜樱扑哧一笑,摇头。
千晚眉头略松,嗯了一声。
一口吃掉最后那片,然后伸手从靠枕后面摸出一袋金叶子,“明日多买些来。”
夜樱看着那袋塞得满满的金叶子,弯唇笑道,“大人这是要买下整个铺子么?”
噫?
千晚单手托着下颚,“也行。”
说着又递过去两袋,不假思索道,“余下的你随意花,不够还有。”
夜樱:……
月老皱着老脸:真丶二世祖丶财大气粗、败家子……他肿么后槽牙削微有点疼呢。
千晚把煮好的茶倒进杯里,瞥了眼门外,手上的动作一滞,微微勾了唇,“你来了。”
夜樱眼前一晃,只见一袂暗红色衣摆飞了进来,径直站在千晚面前。
张狂肆意。
悄悄抬起余光,扫了一眼来人的样貌。
是昨夜那个男人……
束渊甩了衣摆,看着泰然自若的千晚,眼神有些阴沉,“你想说什么?”
千晚握着茶杯,听到这句话挑了挑眉,轻笑一声,“本座想说的……可多了去了。”
束渊眸光一暗,先岔开了话题,“你我约定,可还算数?”
“哪个约定?”
还会有哪个约定!
束渊皱眉,“自然是……有关月泠。”
“噢,算数。”
千晚灌了口茶,苦涩的味道慢慢扩散开来。
“那……”
束渊正想说话,看见在一旁守着的夜樱,眼带戒备的扬起手,层层芽蔓聚拢成一堵围墙,将他隔绝在外。
千晚把空杯搁在桌上,又满上一杯,语气不辨喜怒,“没必要如此。”
束渊沉声说道,“这个血奴来历不明,祭司大人还是谨慎些好。”
“呵。”
千晚勾了勾唇,“灵鸠不也来历不明,你也愿意用一个要求换本座饶过她。”
“你猜出来了。”
束渊倒是有几分诧异,来这的打算,他还没开口,就被她说出来了。
千晚血眸里的温度冷了几分,“你不提苓国皇女,也不问暗夜森林的诛杀令,反倒是先问起约定作不作数……”
“一个随从而已,难为你如此惦念。”
千晚冷嗤一声。
束渊愣了愣,她的语气……竟是和灵鸠所说的,相差无几。
“所以你,应是不应?”
千晚捏着茶杯的手有些用力,眸底反复跌宕着血色,冷声道,“你还可以对本座说两个要求。”
束渊微微偏过头,笑了笑,张扬的表情让他俊美的容貌立时活泛了起来,“自然。”
“三个要求完成,月泠便可离开墨城。”
束渊手指抚摸着芽藤,嘴角的笑带着恶意,“你怎么不问,第二个要求是什么?”




快穿之反派也是有骨气的 第296章 喋血魅影 26
千晚抬眸扫了他一眼,眼神清冷,毫无波澜。
仿佛方才她外露的几分情绪只是错觉而已。
束渊指尖摩梭着下巴,有些意外她对情绪的掌控力。
月老:呵呵,深得神尊大人真传的冰块脸,你能看到表情才是见鬼了好伐?
芽藤慢悠悠的盘绕着束渊的手腕,所过之地,渗透出丝丝阴森的黑气,又在瞬间消弭。
千晚冷抿着唇瓣。
终是打破了这短暂的沉寂。
“你说。”
束渊慢慢朝她走去,单手撑在矮桌上,平视着千晚,阴翳的眼神带着极强的侵略性。
他低沉的嗓音,似乎有某种捭阖人心的特质。
“我要……你出使苓国。”
两双血眸对上,一人淡漠,一人妖冶。
竟是让后者生了几分局促感。
千晚饶有兴味的勾起唇角,缓缓凑近,单手抬起他的下颚,迫使他微抬起头,声音清冷,“你想要苓国。”
是陈述,而非询问。
她看出了他的目的,哪怕是在原主命簿里,束渊的野心也从未隐藏过。
束渊有些不悦的皱眉,侧过头避开她摄人的目光,“多的,你不必知道,只需要在两日后去苓国便可。”
千晚揽住他的后脖颈,瞬间反客为主,两人翻了个身,将他压在软塌上,眉头一挑。
“你越来越放肆了。”
如今竟敢对姑奶奶言简意赅递命令了?
束渊震惊的看着她,察觉到她的手轻而易举就能胁迫住自己的命门,胸腔翻滚着憎意。
“你……”
千晚指尖轻抚着他的脸颊往上,然后温柔的拂过他的眉眼,瞧见他额前三魂咒印的花纹慢慢显露。
语气不自觉柔和了几分。
“我会去苓国。”
束渊眼神暗了暗。
艾千晚的性格……果真是阴晴不定。
但目的已经达到,他也没必要继续留在这虚与委蛇。
勉强挤出一个生硬的笑,“那便好。”
千晚缓缓松开挟制他的手,坐直身子,握着茶杯朝他看去。
瞧见他脸色不怎么好看。
“一时兴起,城主不会怪罪吧。”
某个登徒子丝毫没有仗势欺人的意识。
“……不……会。”
束渊迅速站了起身,暗红色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客楼。
只留下话音从门外远远的递进来,仿佛还带着种咬牙切齿的意味,“两日后子时,本主在点红楼恭候祭司大人。”
千晚抿了口茶,嘴角慢慢上翘。
不知道过了多久,看见已经空了的房间,暗忖着夜樱该是已经回房休息了。
眯起眼睛,打了个呵欠。
……喔,夜深了。
“瞧着天气不错。”
姑奶奶该去闲逛了。
再躺下去她都要发霉了。
说着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
月老:……
遮挡窗柩的屏风后面,夜樱绕了出来,盯着她离开的方向,慢慢取下面具。
这才发现那双常被某神称赞漂亮的凤眸已经通红。
明明是意料之内的不是么。
能被大人看进眼里的,反正不会是他……
烛光轻曳,他的眼神忽明忽暗。
过了许久。
直到残烛燃尽,夜樱才回过神,摸了摸脖颈上的伤疤,绝望的笑了笑,然后叹息一声。
“总归不会是我。”
“不是我……”
……
孙瑢坐在马车上,掀开帘子朝外面看了一眼。
依旧是漆黑的夜色。
深吸了口气,那种诡异感又浮了起来。
她这几日睡眠特别好,总是一觉便睡没了白日,日落时分才清醒。
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灵鸠。”
灵鸠扭头,“贵女唤我何事?”
孙瑢有些厌恶这种美艳得锋芒毕露的女子,大多不安好心。
跟她父皇后宫里那个讨人厌的贵妃一样。
若不是那个狐媚子,父皇也不会狠下心让她嫁去银国。




快穿之反派也是有骨气的 第297章 喋血魅影 27
但束渊郎君却让她随侍,若是想见郎君一面,还得让她递话。
孙瑢攥着手帕,假惺惺的笑了笑,“姑娘知道还有多久能到都城么?”
灵鸠自是不会错过她眼底的厌恶。
心底鄙夷,面上却是丝毫不露,反而语气温和的解释道,“大概还得两日呢,贵女不必忧惧,城主就在后面的座辇上,自会护得您万分周全。”
提起束渊,孙瑢脸颊红了红,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束渊郎君,我……我自然是信得过的。”
少女怀春,心事总是藏不住,轻易就能从暧昧的语气中流露出来。
灵鸠绞弄着发丝,眼底浮现一丝暗芒,“可否问贵女一个问题?”
孙瑢看着她。
灵鸠笑意娇媚,“贵女回了都城,可想好了说辞?毕竟贵女原是为了出嫁……”
孙瑢脸色一僵。
她的确不清楚,父皇若是知晓她逃了回来,会是何种心情。
“这姻亲本就是银国国君毁约在先,父皇定不会斥责本宫,更何况父皇只有本宫一个女儿,若是知晓本宫受了如此欺辱……”
孙瑢愤恨的紧咬着贝齿,每每想起来就浑身气的颤抖。
她本是娇贵的皇女,却被那银国老儿如此羞辱,逃回都城的路上万分狼狈,几欲命丧黄泉……
若是父皇铁了心要她出嫁。
她哪怕是自戕,也不会去!
话虽如此说,但孙瑢也知晓,若是自己悔婚,那父皇要权衡的。
便是和银国兵戎相见。
所以她……没底气。
“贵女,灵鸠倒是有个法子。”
灵鸠不疾不徐的说道,“能解了您的燃眉之急。”
孙瑢疑惑的蹙眉,看她信誓旦旦的表情,心思也跟着慢慢活络了起来。
“什么办法?”
灵鸠唇角的笑意愈发妩媚,仿佛已经看见了猎物自投罗网的样子。
……
路边一家驿站,坐着歇脚的三俩人。
在这深夜,只能听见草丛里的虫鸣,和偶尔响起的几句谈话声。
辘辘的马车声传来,让隔着闲酒的几人都跟着清醒了些。
只见三辆车驾飞速的从车道上闪过,却只有最前面的那辆拴了一匹马。
幽幽的铃铛声隐约传来,漆黑的小道上还有破碎的光,几人被这阴森的感觉吓了一跳。
“你们……你们刚刚看清了吗?”有个人紧张的吞了口唾沫,“三辆马车,只有一匹马,后面那俩是怎么跑的……”
“我特么是不是眼花了,居然看见几个没有腿的人抬马车……”
另外一个人用力的揉了揉眼睛,惊魂未定的拿出酒壶,“吓死人了。”
“第三辆……好像……好像是悬空的……”
话音未落,一阵雾气四起,有个傀儡突然出现在几人面前,直愣愣的伸出一只手。
瞳孔全黑,没有眼白。
“啊——啊——这里有鬼啊!”
三个人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的远远跑走。
那傀儡看着桌子上残留的东西,有些困惑的挠了挠头。
在原地晃悠了一圈,把地上的酒壶捡了起来。
这边马车上。
月泠看着斜倚在软垫上神态自若翻着书的千晚,忍不住出声,“大人。”
“怎么?”
月泠嘴角微微抽了抽,“您让那个傀儡过去,是问不到路的。”
千晚抿着唇,不太自然的挪了个姿势,又翻了一页书,“前面走远了?”
夜樱垂下车帘,温声回道,“看不见引路灯了。”
某神沉默了片刻。
果断说道,“那从右边的道走吧。”
月泠看着她,语气有些淡淡的无奈,“大人,不如在此处等他们回程?”
夜樱也开了新的一盒糕点,无比乖顺的递到她眼前。
“这是樱做的芡实糕,是大人最爱的桂花味,大人不如边吃边等?”
千晚:……




快穿之反派也是有骨气的 第298章 喋血魅影 28
苓国在北边割雄掠地,都城更在北部临海位置。
谷雨时节,越近都城,便感觉温度愈发低冷,和边境截然相反。
马车忽而停下,孙瑢身子往前一倾,顺势拽开车帘往外看了一眼,只感受到一股凉意拂面而来,急忙缩了回去。
夜半子时,更深露重。
“贵女披件袄子吧,别受了凉。”
灵鸠手上拿着件梅红色的阔袄,目光殷切的看着她。
孙瑢不大喜欢这么艳丽的颜色。
但这温度的确冷的磨人了些……
咬牙接过,“谢谢。”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那阔袄上仿佛还熏了些依兰香,浓郁的香味让她有点昏昏欲睡。
不消片刻,似是有一座车辇停在了旁边。
她恍惚间依稀听见了束渊郎君的声音。
孙瑢有些费劲的动了动唇,却被困意禁锢了肢体,猛地陷入了混沌中。
灵鸠嘲讽的勾唇。
唤来两个傀儡,把孙瑢随手一绑,直接送进了苓国都城。
扭着腰肢,坐到了后面的车辇上,足尖轻搭着车梯,头轻柔的靠着束渊的腿。
“城主,咱们到了。”
束渊单手搭在辇架上,看了眼闭紧的城门,语气阴冷。
“该收网了。”
灵鸠绞弄着发丝,笑意柔媚,“若不是城主您想要个名正言顺,也不用多等这两天……不是么?”
束渊微眯起眼,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了过来,“嗯?你在质疑本主?”
“灵鸠不敢。”
灵鸠脊背往后退了些,双手顺势攀上他的手腕,语气却泄露了几分不满。
“只是,还有其他方式,为何城主……非要娶那个女人?”
束渊嘴角一斜,笑意邪魅。
“社稷国事,总得有个傀儡坐着,本主可没空理会这些麻烦。”
苓国国君懦弱无能,易信谗言,政权早被亲近的宠妃和宦官架空。
他哪有那个胆子和银国的军队对抗?
孙瑢逃婚,只是一个引子。
惹怒色令智昏的银国国君,派兵恐吓。
直到……
让墨城势力名正言顺的介入苓国中枢,不战而屈人之兵。
这,才是目的。
灵鸠眼神微黯,却又瞬间藏的滴水不漏,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城主不信灵鸠么?”
她精于算计,自然有千万种方法可以为城主筹谋得当。
何必要他亲自沾染这摊浑水……
“本主不想等。”
束渊有些不耐烦的松开手,语气嘲弄,“一个孙瑢而已,就让你有了危机感?”
灵鸠心尖一颤,“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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