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美[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清嘉观流
他昨天听说小儿子闹离婚, 就马不停蹄的赶回申城。原本想着那泼猴再任性,还有大儿子管束着,没想到一进军营, 大儿子的亲信副官就面色惨白, 撒腿就要跑。
他心中狐疑, 命人压住了几个副官, 单枪匹马的来一探究竟。没想到看到一向内敛深沉的大儿子抱着小儿媳妇在打枪, 两个人眼中的柔情蜜/意, 即使是他这个大老粗, 也看的是一清二楚。
姚轩立刻侧身挡住蒋双,“别害怕,一切有我。”他安抚的拍了拍蒋双,“双儿和小二离婚了,我喜欢双儿,我要娶她。”
姚大帅自认久经沙场,早已见多识广。此时却被大儿子这神来一笔气的头晕眼花, 他扶着后颈, “你,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要娶双儿为妻。”姚轩语气平淡, 仿佛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姚大帅拔了腰间的枪就直指姚轩, “王八蛋, 那是弟媳妇!”
蒋双见状连忙走上前想要说话, 姚轩却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抢先道:“他们已经离婚了,现在她是我的女人。”
姚大帅抖着手里的枪,到底没舍得开,大儿子从小安静懂事,长大了杀伐决断,从没让他操过心,谁能想到临了做出这种事。
看着纤细盈弱的蒋双,姚大帅念及她的乖巧懂事,咬了咬牙,到底没有说出什么恶言,只好瞪向大儿子,“你给我过来把话说清楚。”
姚轩安抚的捏了捏蒋双的手,跟在姚大帅身后出了靶场。蒋双抱臂倚在门柱旁,表情焦虑。
不到半个时辰,姚轩就面色平静的走了进来,除了发丝有些凌/乱,冷肃的一如往昔。
“怎么样?”蒋双急切的迎了过去,小心的绕着他转了一圈,生怕哪里受了伤。
姚轩抬臂将她搂进怀里,“没事,爹答应我们成亲了。”
蒋双狐疑的抬起头,“怎么可能,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的?”
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姚轩话中带笑,“我跟爹说,如果他执意反对,我就只能带着部下自立门户了。他怕跑了我这么个得力部下,当然只能同意了。”
蒋双挑了挑眉,明显不信。偏偏姚轩言之凿凿,她也只好半信半疑的不再追问了。
姚轩没有告诉她的是,姚大帅拿着鞭子就要抽他,抽到一半看见了他胸口的枪伤,骇了一跳。他就跪在地上告诉姚大帅,蒋双就是他的命,如果没有蒋双,他今生只会马革裹尸,绝不会在娶任何一个女子。
而且他早已做好准备净身出户,也自信靠自己可以再拼出一个申城来。
不过这种话,当着蒋双的面,他是绝对说不出口的,因此也只能随意找了个理由敷衍过去了,幸好小姑娘单纯,被他糊弄过去了。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神兽,叫耳报神熊猫,九乌早就绘声绘色把他说的话一字一句原样汇报给了蒋双。
含/着柔情似水的微笑,蒋双把脸埋进了姚轩宽阔的胸膛里,看在他这么会说话的份上,嘴上说原谅,心底还小小记仇的蒋双决定,这次就真的原谅他好了。
蒋双去美国的船票定在半个月后,虽然嘴上答应了要支持小姑娘追求梦想,但是姚轩却一天比一天焦虑。
“要不然过几年再去吧,等局势平静些,我陪着你去。”
“一定要等你回来再办婚礼吗?其实走之前办不是更好吗?”
反复摩挲着蒋双无名指上闪耀的钻戒,姚轩冷酷深沉的脸庞第一次露出有些孩子气的表情,自从求婚成功,他就总爱握着蒋双的右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喜欢这枚大钻戒呢。
左手翻着书的蒋双无奈的转过身,“我们不是商量好了吗?这次我和姚辕一起上船,对外就说姚家二少爷并二少奶奶从此旅居英国。等我再回来,我就是爱国华侨的女儿姜双。两年一过,到时候我们再举办婚礼,即使有还记得姚家二少奶奶的人恐怕也未必能确定那就是我了。”
她伸手轻抚姚轩深蹙的眉心,“父亲已经做了很大的让步了,我们也退一步好不好。”
他一把将蒋双抱上膝盖,闷闷的说,“可是在别人眼里,蒋双就永远是二弟的妻子了。”
蒋双环住他的肩膀,埋在肩头吃吃的笑,“蒋双还是姜双,我现在抱着的人不都是你吗?”
她素来羞赧,第一次说出这么直白俏皮的话,姚轩顿时激动起来,他打横抱起蒋双,朗声道,“任何事情都不准再来汇报。”
立在屋檐下的何副官扣靴听令,被他悬空抱起的蒋双顿时羞红了脸。
午后的阳光透过蕾丝窗帘洒下一片金色余晖,绯色织锦纱床帐的流苏随着律动不断舞动,蒋双一会觉得自己像一只破茧的蝶,注定要为他承受蜕变的痛苦,一会又觉得是一朵开到荼蘼的花,即将在他的采撷中融化。
但很快,所有的思绪都沦陷在他燃烧的眼中,耳边只能听见他低沉的喘息,蒋双紧紧揉着身下丝滑的真丝床单,十指紧绷,彻底放开自己,从此只随着他起舞。
事后,他紧紧揽着她柔韧的纤腰,爱怜的轻啄她汗湿的鬓发,他今天实在是孟浪了,如果知道她还是少女,他绝不会那么恣意妄为。
蒋双窘迫的蜷在姚轩怀里,他男性荷尔蒙旺/盛,体/毛刺得蒋双有些痒痛,偏偏紧搂着不肯撒手,蒋双也不敢过分挣扎,只好闭着眼假装熟睡。
然而小扇子一样浓密纤长的睫毛仿佛振翅的蝶翼般颤动,姚轩知道她没有睡着,低哑的声音在蒋双耳边响起,“喊我一声夫君。”
蒋双阖着眼不肯搭话,他滚烫的掌心就开始游移,满身酸痛的蒋双顿时像被抓/住了尾巴的小狐狸,嘟着嘴娇嗔,“夫君夫君夫君,喊一百遍够不够?”
姚轩就志得意满的地笑了起来,“知道啦,娘子。”
到了蒋双启程的那一日,她才又一次见到姚辕。他削瘦了不少,白衬衣伴着海风空荡荡的鼓在身上,面上少了几分昔日的意气风发,眼底一片青黑,形状优美的桃花眼里满是沉郁。
蒋双身穿雪缎绣缠枝玫瑰的方襟旗袍,肩上披着同色镂空披肩,一见面,姚辕就有些恍惚,那一日蒋双来码头接他,依稀穿的也是这一身。
茫茫人海里,她淡眉红唇,聘婷婀娜的等着他。那时他不过随意一瞥,脑海中就浮现起母亲还在世时读给他的诗经,“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可惜那不过是神念中的浮光掠影,他们的重逢并不愉快,道别的更是匆匆。
姚轩本想跟着上船一路送到鲁城,蒋双却狠心的拒绝了他。申城诸多事物,半点离不开他,更何况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因此姚轩也只能站在码头目送自己的小妻子远去。
蒋双和姚辕走的声势浩大,申城上流社会都知道这是小夫妻一同赴英留学。即使有个别耳目灵通知道两人离婚的,也想着那是姚大帅回来重新撮合了两人。
也是,那位介入其中的谢如溪已经被公开审判,监禁终身,姚大帅雷厉风行的送走小儿子,恐怕也是想让小夫妻有个新的开始。
蒋双虽然和姚辕短暂在同一艘邮轮上,但是到了鲁城就会换船前往美国。姚辕虽然一直保持沉默,但他知道,这就是他和蒋双最后的同行。
他回了房间,打开行李箱,拿出了他一个人去照相馆取回的照片,他特意请老板多洗了几份,犹豫了半天,他还是拿出一份照片放进口袋里。
他暗自说服自己,他只是想把照片给她看看,毕竟她曾经也期待过成片不是吗?
蒋双此时倚在二层围栏上吹着海风,雪白翩跹的浪花里,偶尔有海豚冒头互相追逐,兴奋得九乌挥着小翅膀飞来飞去,试图和海豚一起玩耍。
丫鬟小兰兴奋的指着海豚,蒋双嘴角含笑,坠着纱网的低檐帽随风轻抚她柔美的脸庞,蒋双索性摘了帽子,尽情享受湿/润的海风。
“小双。”姚辕迟疑的喊着她,蒋双扭过头,清澈的眼中还带着潋滟的波光,她制止了想要说话的小兰,微笑着问道:“是你啊,有事吗?”
姚辕有些受宠若惊,他抿了抿唇,“上次我们一起拍的照片洗出来了,你想看看吗?”
逆着光,蒋双眯了眯眼睛,笑着侧了侧头,“还是不要了。毕竟……”
姚辕垂下肩,紧紧捏着藏在口袋里的照片,也不敢多留,留恋的看了蒋双一眼,转身准备下楼。
“姚辕。”蒋双轻柔的唤道,他便又兴奋的扭过头,“谢谢你对父亲说的那些话。”
姚辕勉强扯起嘴角,僵硬的回道:“这也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了。”
蒋双拂了拂随风四散的鬓发,无名指上的戒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姚辕眼睛被折射的光圈刺的一痛,有些不敢直视的挪开了眼睛。
“下次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我还记得你逃婚那晚对我说,你想做我们国家的牛顿。以后,就祝你早日心想事成吧。”
蒋双温柔的声音还回荡在耳边,姚辕深一步浅一步的走回房间,爱惜的拿出口袋里的照片,一滴泪落在了照片上咧嘴笑得开心的男人脸上,似坠非坠。
蒋双下船时,姚辕没有出现,几个随行的副官提着行李,九乌趴在蒋双肩头,突然说道,“主人,姚辕的最后一朵花填满了。”
她扭过头,邮轮顶层的围栏旁,依稀站着一个身穿竹青色长衫的背影,看着虚幻的寒梅图在他头顶依次点亮,蒋双嘴角勾起一抹笑,“再见了,姚辕。”
你怎么这么美[快穿] 32.兄弟阋墙(完结+番外)
两年后
申城今天最大的新闻, 就是已过而立的少帅终于要成亲了,据说新娘是美国华侨,大帅府在姚公馆开了流水席, 全城得闲的人家都愿意去凑一凑热闹。
蒋双身穿抹胸蕾丝婚纱, 层层叠起的裙摆上缀着满天星的碎钻, 曳地的裙摆上铺满了银丝刺绣流苏, 行走间流光溢彩。
鸦青的长发原本是应该盘起的, 偏偏姚轩看到轻露玉/背的v型设计怎么都不肯同意。这件婚纱是蒋双提前半年赶往意大利订下的限量手工款, 怎么可能听从小心眼的姚轩摆布。
最后只能各退一步, 蒋双的长发烫成了蓬松的波浪卷,南洋珠搭配月光石的发卡轻束,固定着及地的头纱。
婚礼定在了城中的圣保罗教堂,蒋双披着头纱,由蒋二老爷挽着一步步摇曳生姿的走了进来。
说起这个还有一桩逸事,姚轩请蒋二老爷来时,特意忽视了蒋二夫人。蒋双疑惑的时问起时, 他正面无表情的翻着手里的文件, “你不是说你继母对你不好吗?叫来岂不扫兴。”
蒋双当时有些恍然,原来她多年前的随意一言都被他记在心底。
伴着婚礼进行曲婉转的钢琴声,姚轩接过蒋双带着蕾丝手套的手, 只觉得平生快慰事, 莫过于执子之手, 与子偕老。
他掀起蒋双洁白的头纱, 看着蒋双盛装下秾艳靡丽的容颜, 深深的吻了下去。
“我爱你。”他唇齿间温柔的说道。
蒋双抬臂搂住了姚轩,“我也是,很爱很爱大哥。”她双眸璀璨如星,一滴滴泪簌簌如雨的落下。
“姚轩灵魂碎片收集完毕,本世界开始脱离,三,二,一。”
番外
手表记
姚芝芝是姚家大小姐,也是申城名副其实的小公主。相比沉默寡言的弟弟,她从小就表现出了活泼调皮的一面。
相比寻常小姑娘喜欢的公主裙,洋娃娃,姚芝芝更喜欢爸爸收藏在书房里的各国手枪。
她从小对枪械就很有天分,姚轩示范过一遍,她就能熟练的拆卸组装。因此她五岁生日这年,收到的生日礼物就是一把袖珍勃朗宁手枪。
然而在她六岁那年,小姑娘的女性意识渐渐觉醒了,她开始发现妈妈珠宝柜里流光溢彩的钻石珍珠是多么的迷人,其中她最喜欢的,就是一只镶满红宝石的手表。
玫瑰金的表盘缀满了饱满浓艳的红宝石,精致的表带是一朵朵钻石镶成绽放的花瓣。姚芝芝隔着玻璃柜,踮着脚着迷的不得了。
白天家里空荡荡的,妈妈在城中开了一家医院,平时都要在医院救治病人。爸爸也在城外军营,傍晚接了妈妈下班才会回家。
家里除了几个帮佣,就只剩下姚芝芝和弟弟姚芃,她肉/乎/乎的小手趴在玻璃柜前眼巴巴的看着,偏偏打不开密码锁。
坐在沙发上看书的姚芃懒洋洋的说道:“0620221”
姚芝芝扭过头惊讶的嘟着小/嘴,“芃芃,你怎么知道。”
眉清目秀的小男孩挑着小眉毛十分轻蔑,“因为0620是爸爸的生日,21是妈妈的生日。0620爱21,懂吗?”
被弟弟鄙视了,心宽的姚芝芝也不生气,她喜滋滋的搬过小凳子,果然打开了玻璃保险柜。
小心翼翼的拿出半开的包装盒,姚芝芝肉嘟嘟的小手指捏起手表戴了起来。可惜她小胳膊太细,扣上表扣显得格外宽松。
爱不释手的摸了半天,她又看中了了一只小狐狸手镯,灵动的小狐狸盘在手腕上,眼睛是两颗闪耀的黑曜石。就这样挑挑拣拣,姚芝芝把蒋双首饰柜里的试了个遍。
到底是小孩子,不会动的珠宝首饰玩了一会就累了,又想着去后院马场骑小马,姚芝芝风风火火的拉着弟弟就这么跑了,只留下满床的狼藉。
蒋双在申城开了一家大型综合医院,不仅设置了国际先进的各项医疗设备,还高薪挖来国内外的许多优秀医生,虽然造福了患者,但也让蒋双每天忙的不可开交。
姚轩每天都尽量抽时间接她下班,偏偏最近刚刚因为公务外出一周,久别重逢,刚回申城就急着来接妻子。
匆匆在车上亲了几口,蒋双就累的趴在姚轩怀里睡着了,她今天连着做了两台外科手术,实在有些精神不济。
明明已经结婚八年了,怀里的妻子却依然美貌如昔,甚至比起少女时期的盈弱青涩,现在的蒋双韶华正胜,就像枝头熟透的水蜜/桃,轻轻一剥就是颤巍巍的蜜。偏偏她双眸依旧清澈,妩媚里透着娇憨,让姚轩更加撒不开手。
一路开进家,司机识趣的下车,蒋双贴着姚轩的胸口,半睡半醒的搂着他的脖子撒娇,要姚轩抱着回屋。
即使已经为他生儿育女,他的小姑娘,在他心里还依旧是需要呵护的小娇娇。姚轩爱怜的打横抱起蒋双,迈着长/腿进了屋。
快步回了卧室,姚轩就蹙起了眉,眯着冷冽深沉的眼下意识的就腾出手摸腰间的枪。巴洛克风格的卧室里首饰柜大敞着,铺着云纹织锦绸的大床/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首饰,蒋双连个躺的地方都没有。
“怎么了?”蒋双睁开眼,看着乱糟糟的床,也皱起了秀丽的淡眉。她推了推姚轩胸膛,“你去看看保险柜里的文件有没有少,不会是进了贼吧。”
下了地,蒋双点了点首饰,一样不少。姚轩快步检查了保险柜,也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他谨慎的把屋子细细的检查了一遍,也没有放置窃听器的痕迹,顿时叫来楼下的副官彻查这座庄园。
等到事情水落石出的时候,两夫妻面面相觑,哭笑不得。
“芝芝,你为什么不告诉妈妈你喜欢珠宝呢?还有,能不能告诉妈妈你是怎么打开首饰柜的呀?”
蒋双搂着女儿肉/乎/乎的小身子,语气温柔平顺。
姚芝芝知道自己做错事了,不好意思的攥着衣角,却讲义气的不想出卖弟弟。
“是我猜到的密码。”趴在沙发上的姚芃小声说道。
“后来,我就说。我们芃芃真聪明,只是以后不能再不经过爸爸妈妈允许随便翻东西了。两个小家伙都知道错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蒋双躺在姚轩怀里,软软的说道。
姚轩略带薄茧的大手伸进她轻薄的真丝睡衣里,缓缓的拂动着,到底是小妇人了,不枉费他这几年的耕耘,胸口看着就丰盈起来,腰却还是那么细,皮肤柔/腻的仿佛能吸住人的手,偏偏性格还是那么害羞,床第间总是又纯又媚。
姚轩满脑子都是绮思,哪里还顾得上听蒋双的话,随口道:“既然芝芝喜欢钻石,我明天就叫大新百货的人送些款式来给她挑。”声音渐渐低哑起来,“我一个礼拜没回来,你想不想我,嗯?”
尾音炽/热,呼吸渐渐又沸腾起来。蒋双身子酸/软,实在招架不住了,翻身想逃,却转错了方向,一下子滚进来床角里,姚轩就低低的笑了起来,伸着胳膊捞她。
“哎呀,里面怎么还有个盒子没收回去。”蒋双跌进松软的被子了,没想到磕到了一个尖锐的纸盒。
她皮肤又薄又嫩,白玉般光洁的肩膀顿时就磕出一条红痕。姚轩不悦的拧着眉,手极为小心的揉着,“芝芝这丫头是该好好管管了,东西扔的到处都是,像什么样子。”
蒋双嗔了他一眼,“还不都是你,说好了要帮佣来收拾,偏偏说什么不许外人碰我们的床,要我看,都是你的错。”
说着拿起手中的盒子,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是这块手表啊,大哥当时送我的。”
这几年,蒋双已经很久没有叫姚轩了,这软糯一声大哥,顿时让姚轩本就深沉的眼更加幽暗起来,揉着红痕的手又开始若有似无的游走起来。
蒋双打开盒子,她也好几年没戴过这支表了,还是前几天清首饰柜时把它从角落里清了出来摆在了外面。
随手戴在手上,蒋双递到姚轩眼前,“大哥,好不好看?”
姚轩瞥了一眼,又专注的盯着小妻子凹凸有致的身子,声音喑哑,“好看。”
说着覆身上去,蒋双无奈的娇/声抱怨,手里的包装盒就咕噜噜的滚到了地上。
昏黄朦胧的灯光里,水晶瓶里的白玫瑰暗香浮动,隐约间只能看见一只戴着红宝石钻表的雪白小手伸出床帐,一松一紧的抓着细碎的流苏。
事后,蒋双娇/喘着解下手腕上的钻表,探着身子捡掉落床下的包装盒,刚打开盒子,天鹅绒的绒布就掉了下来,露出纸盒底层一行泛黄的字迹。
那字迹遒劲锋利,偏偏字里行间都是缠/绵:“这一朵爱的蓓/蕾,靠着夏天的暖风的吹拂,也许会在我们下次相见的时候,开出鲜艳的花来。”
这是《罗密欧与朱丽叶》里的台词,她捧着纸盒一时间竟有些痴了。“大哥,这是你写的对不对?”
蒋双把盒子递到姚轩眼前,餍足的男人睁开眼,看着那行字,抿了抿唇,“嗯。”
那是很多年很多年前的那天,安静的包厢里,蒋双乖巧的趴在他怀里,他只觉得一切都失去了控制。不需要爱情的姚少帅冷寂的心开始为一个小姑娘跳动。
他注定血海浮沉,不需要软肋,更何况她还是弟弟的妻子。
于是第一反应就是远离,然而那个月夜,蒋双轻轻捧着陶埙为他吹了一首《喜相逢》,她蝶翼般轻/颤的睫羽,就这样扇起他心底的涟漪。
第二天就是她的生日,他连夜让副官去波尔克俱乐部买回了蒋双留意过的钻表,想象着波光流转的红宝石缀在她雪白纤细的手腕,姚轩就不知不觉写下了这句话。
原来她倚在他怀里的那一刻,素来不爱莎翁剧的姚轩,竟深深记住了这句告白,“这一朵爱的蓓/蕾,靠着夏天的暖风的吹拂,也许会在我们下次相见的时候,开出鲜艳的花来。”
“学长,我喜欢你。”
午后的阳光洒在图书馆露天的小花园里,披着长发的少女仰头看向对面清俊的男人,纤长浓密的睫毛轻/颤,诉说着主人内心的忐忑不安。
被表白的男子绷着脸,浑身散发着漫不经心的压迫感。偏偏五官深刻英挺,幽暗冷漠的双眸蹙着眉低头看了眼手表,“不……”,薄唇却一软。
少女踮着脚捂住了他的嘴,似乎明白等待自己的是拒绝,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升起了雾气,却强忍着眼泪露出灿烂的微笑。
“我知道了,我会继续努力让学长喜欢我的。打扰了!”
少女低着头转身跑远,看着她翩跹的长发,张安晏依旧冷着脸,却忍不住抬手触了触唇,上面依稀还有少女掌心柔嫩的触感。
任期期一路小跑着出了小花园,擦了擦腮边的泪珠,随便找了个座位开始接受剧情。
在这个世界,任期期的化身是一个名叫魏菱的大学女生。魏菱家境平常,却聪慧美貌,是a大计算机系的系花。
在大二之前,魏菱的生活简单平凡的,除了上课下课,最大的秘密就是暗恋同系大三的学长,a大校草张安晏。然而在大二下学期,魏菱幸福的家庭却遭遇危机,魏父魏鸿患上了肾衰竭,急需换肾。
不幸中的万幸,魏菱小姑魏沁匹配上了肾源。魏沁表示只要魏家能拿出五百万,她就愿意给哥哥换肾。
魏菱父母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即使把家里的房子变卖,也只能凑齐一百万。时间不等人,这个时候,一个叫宋皓的男人出现在魏菱的生命中。他对魏菱一见钟情,愿意替魏菱解决经济上的困局。
宋皓年轻英俊,对魏菱也温柔体贴。魏菱很快就被英雄救美的宋皓感动,陷入了热恋。然而事情的真/相是残酷的,魏菱对于宋皓而言只是一个替身,在宋皓暗恋对象项柔回国后,宋皓很快就抛弃了魏菱。而感情失利的魏菱很快被爆出醉酒裸照,在学校声名扫地。陷入双重打击的魏菱难以接受现实,选择了自杀。
皱着眉抬起头,魏菱看了看周围埋头学习的同学,用神识传音给趴在吊灯上的九乌,“除了刚才的张安晏,你不要告诉我另一块在宋皓的身上。”
九乌讨好的飞到魏菱肩头,糯糯的回道:“是的。其实剧情非常讽刺,魏菱死后,狠心伤害她的宋皓过的也并不好,宋氏破产,董事长宋英卓心脏/病发去世,宋皓从此远走国外。”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