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间时空小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蜀椒
最后,就是那份意外险……也就是说,如果不是袁莹死在医院里,也会以其他方式死掉。
原来,这就是委托者的人生啊。
一步步陷入绝望的深渊,熬垮了身体,直至连挣扎的力量都没有了。
——不知不觉中,芩谷已经泪流满面。
裘安安看着芩谷:“莹莹,你你没事吧?”
芩谷抬头看向对方,心中很是安慰。
没有任何人理解她支持她,公婆,丈夫,甚至亲生父母都想要她死,但是她还有朋友啊。
芩谷微微笑着:“我没事。现在我已经从那个家搬出来了,有份工作,现在正想着要不要给女儿转学的事情。”
一方面是她现在租住的地方离原来的学校远很多,而且这段时间在芩谷的开导下,带子情况好很多,在芩谷的引导下也会说一些学校里的事情。
原来带子除了在家里遭虐待,在学校里也被几个同学欺负。
每次老师找家长解决问题,别的孩子家长就非常紧张,而带子,当时因为袁莹身体问题以及爷爷奶奶父亲的漠视,根本就不管。
老师还能怎么办?以至于那几个孩子变本加厉欺负带子……
芩谷不是没有想过让带子变得坚强起来,但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她现在还没有完全走出之前的阴影,若是逼的太急,只能适得其反。
唯一办法就是让她暂时离开那个环境,重新开始。
她有一间时空小屋 第四十九章 共同创业
裘安安连忙道:“搬出来就好,我早就跟你说那样的人家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对了,带子现在有八岁多了,下学期读三年级了吧。我倒是认识二小的一个主任,到时候帮你问问。”
没想到芩谷一直担心怎么去找关系,自己才一提,对方就满口应了下来,真朋友啊。
芩谷又道:“对了安安,我想把女儿的名字改了,总是带子带子的叫,人家还以为是啥呢。你有这方面的关系吗?”
芩谷之前就查了,给小孩改名字很麻烦,需要很多手续流程,但是如果有熟人的话,办理的就很快。
反正已经麻烦上了,索性一次性说出来。
裘安安连忙道:“切,你现在才知道带子带子叫着不好听啊?当初你跟我说什么来着,说人家外国人就是这么叫的,洋气。我倒是有一个姐们儿,她老公在户籍管理部工作,我给她打个招呼就是了。”
两人又聊了一点别的事情,让芩谷对袁莹之前的人生和人际关系都有了一个粗略了解。
接下来,芩谷给孩子转学校,改名字,终于办了下来。
不再是带子,而是袁安妮。
安妮显得非常高兴,经过一个多月的恢复,已经逐渐走出之前的阴影,然后开开心心上学了。
芩谷通过这段时间观察,敏锐的洞察力,嗅到一丝商机——网商。
她看到很多人喜欢点外卖,就算是只有一条街的距离,也喜欢等快递小哥送上门。
或许这里面的发展空间比较大。
租店铺的话需要人守着,还要高昂的租金日常维护,商品积压等等。
而网商只需要先前跟厂家联系好,需要的时候直接发货。
不过芩谷现在没有资金,找裘安安商量。
裘安安一听就来劲儿了,她说:“我刚刚把快餐店关了,唉,那真是不是人干的…经常都是这那的检查,烦透了。我觉得你这个想法很好,我们合伙吧,要怎么干你直说就是。”
其实芩谷原本的人生里这种网络销售已经非常发达,但是这里,貌似还没有兴起来。
但是这肯定是以后社会发展趋势,自己或许利用这点优势,成为网商的创始人。
芩谷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裘安安不愧雷历果敢,当下就投了十万,找人做网页,注册,宣传。
芩谷则是把自己以前知道的一些说出来,便占得30%的股份。
芩谷不禁想到,即便自己没有开这个先河,再过不久,这个也会兴起来,而且那个人一定是裘安安。
一开始肯定有很多挫折,首先是资金链,芩谷是一分钱都没有的,所有都是裘安安投入,前后砸进去上百万了。
但是貌似反响并不是很好,大家对这新兴的东西充满了怀疑不信任。
毕竟网络上都是虚幻的,要是买来不何用或者干脆就是劣质品怎么办?
其次则是与商家之间的联系,因为一开始没有任何的信誉基础,量也不大,所以厂家给的价格跟外面差不多,再加上运费等等,根本没啥赚头。
再则,就是运输问题。
不管怎样,一步步来吧,先把本地的生意做起来。
除了服务器维护以及网页更新和日常维护的技术人员,还有跟商家和顾客联系的人。
芩谷和裘安安每天忙的像陀螺。
裘安安需要跟当地zf各部门打好关系,各种证明,这样才不会隔三差五检查整顿神马滴。
芩谷觉得还必须自己组建一支运输队伍才行,挨个联系当地的运输队,从运输成本到所需要的时间以及承载能力等等。
芩谷得知福安小区的费超原来跑过运输,帮别人跑,挣点辛苦费。因为一次出了点事,差点把裤子都赔掉了。
最后索性当保安。
芩谷觉得这小伙子人挺不错的,性情随和,便在还钱的时候,拎了一袋水果,顺便说她准备招募一支自己运输队的想法。
费超之前听到小区里关于娄家的事,觉得很不可思议。
在他印象中,袁姐人就是那种非常柔弱含蓄的,而且娄家人不也是说对媳妇多好,她们关系好的不得了吗?
怎么可能做出跟公婆动刀子,还把家搬空的事情来呢?
他不管怎样,这是别人家务事,若是能有一个更好的平台去闯一闯的话,谁想年纪轻轻就当保安混吃等死?
半年后,安心购物网步入正轨。
从最开始不停投钱,逐渐赔的少,到现在,基本上能够持平,是个好兆头。
年关将近,注定这一年不会就这么太平地过。
娄宝贵一直想把“袁莹”接回去,甚至多次当着众人的面给她下跪求她原谅,只要跟他回去好好过日子,他什么都听她的。
现在在袁莹身体里的不是那个被别人食髓寝皮还念着过往情意的女人,而是一个历经世事沧桑,已经成了精的“老东西”。
有句话叫做狗改不了吃屎。
对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自己无力应付,需要找人帮他承担责任,对方的目的只是想要让她回去而已。
一旦回去,给了对方足够的条件缓过劲,不过是再次进入下一个深渊而已。
这些操作让娄宝贵圈粉无数,一大波热心人都纷纷职责“袁莹”这个女人太“要不得”了,人都说牙齿跟舌头那么好还有咬到的时候,一家人在一起生活难免有些磕碰摩擦。
就算是之前公婆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不是已经跟他们动刀子了吗?你不是把家都搬空了吗?这气儿也该消了吧。
现在,人家一个大男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给你跪下了,你还想怎样?
一边劝芩谷:差不多就可以收场了啊。
一边则嘀咕:也不照照镜子,究竟哪来的勇气在那里摆谱的。要是真离婚,她一个中年黄脸婆,再带一个拖油瓶,谁要呢?
芩谷把所有精力都用在了和裘安安的事业和对孩子的照顾上,才没空跟这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去讨论:为什么一定要“男人要”才能证明女人的价值的问题。
她有一间时空小屋 第五十章 放过?不可能的
或许也只有她这个经历过完整一生的老太婆才能想明白这个问题吧。
即便只是短短数十年华的生命历程,也没有谁真正能陪着自己走到最后。
爱,或者不爱,最后当自己面对生死的时候,九成以上的人,肯定只有自己。
那些人觉得娄宝贵是绝世好男人,觉得女人该怎样怎样,都是她们的事情。
她芩谷不会去干预别人的价值观,但是别人也休想瞎逼逼就左右她的决定。
关于公司的经营发展商讨会结束后,裘安安叫住芩谷。
无不担忧地说道:“莹莹,我建议你和娄宝贵的事情最好尽早的彻底了结,你看他现在都有些…神经质了…”
芩谷嘴角微微扬了一个微笑的弧度,道:“我明白的安安,你就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
“唉,你心里究竟怎么想的?莫非你还真想跟他那种人渣复合不成?虽说他现在看起来有些可怜,难道你忘了他之前怎么对你的了?”
“复合?呵……”芩谷重复了一句,轻笑了下,“你觉得我像是那样的人吗?”
如果是以前的话,裘安安一定会说“像”。
可是经过这半年多时间的精诚合作,她突然发现袁莹有着非常强大的魄力,还有对事物发展的前瞻性。
虽然以前袁莹做事也是比较牢靠的,但是现在,对方身上有一种让别人信服和敬畏的气质。
凭直觉,能够有这样魄力和气质的人,又怎么可能把自己重新陷进那深渊中呢?!
裘安安仍旧有些担心:“可是,他现在的状态很疯狂,还有那些记者,帮帮团什么的,你知道舆论的力量的,我怕……”怕对方来个鱼死网破,也怕让刚刚才上路的安心购披上负面新闻。
“要不,你还是搬来跟我一起住吧?反正我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也挺孤单的……”
芩谷谢谢对方的好意。
说实话,她的处事风格就是:她不是个一来就要把对方逼进死胡同的人,但是如果再三退让对方仍旧步步紧逼,她就绝对不会手下留情了。
就像上一个委托任务里,那几个小太妹一样,真觉得凭着一股子歹毒劲儿就能把她整死。那是因为她们还没遇上真正的狠人,虽说那样的人以后进入社会了,社会自然会教她怎么做人,但是她们自己要作死,那便成全了她们!
现在芩谷才不怕娄宝贵不动手,就怕他不动手。
一切都在她的谋算中,要做,就要做的彻底,绝对不会让他再有死灰复燃的机会!
芩谷知道好友担心,安慰道:“你觉得现在我还能跟他好聚好散吗?他摆明了就是想要钱,很多很多的钱,还要把我们的公司扒一层皮下来。”
开口就是五百万,外加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真当自己是钻石做的不成?
这是娄宝贵在私下找芩谷的时候,开出的条件,要想离婚,可以,必须给他这些东西才行。
至于女儿抚养权什么的,他压根儿就不在乎,他不会要一个赔钱货拖油瓶。
有了钱,以他那玉树临风的条件,多得是小姑娘小妹纸往床上跳。
但是当娄宝贵面对外人在场时,便装作一副被抛弃的痴男怨夫的模样博取同情。
这样的人就像水蛭,若是不彻底解决,一辈子都会阴魂不散地缠着。
最关键的是,他现在知道了她和别人一起创业,更是会以此来要挟她。
芩谷在自己原本的人生里就上过这样的当,一时心软,用那些充满怜悯仁慈圣母们的话来说就是:虽然渣,但是人家罪不至死啊。
最后不仅让她脱了一层皮,还被剃了一层骨,才彻底摆脱。
所以,她知道,有些人一旦沾上根本就不能“好聚好散”。
再则,在芩谷的心中,他们一家子把委托者虐待成那个样子,应该说已经整死了。
这笔帐可不仅仅一句“家暴”就能了事,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才是天经地义。
所以芩谷也绝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们。
……
芩谷和安妮现在的生活是过的越来越好了,最不愿意看到她们过的逍遥自在的不是外人,而是曾经袁莹最尊敬最看重的丈夫和父母。
娄家,鲁文华的手伤勉强康复,只能勉强自己吃饭,用不得重力。
再加上现在又没有媳妇鞍前马后任劳任怨地伺候着,所以家务活都落在了娄家庆身上。
娄家庆以前在老家就是个好吃懒做加吃喝嫖赌的性子,鲁文华跟他争了半辈子,也是看在儿子的份上一天天熬过来的,好不容熬出了头,媳妇成了婆,终于可以享福了。
少年夫妻老来伴,娄家庆现在因为年轻时落下了一些病根,现在也蹦跶不起来了。加上儿子娶了媳妇,媳妇不仅挣钱还把家里弄得井井有条把她们伺候的舒舒服服,所以在人面前她们也装的挺恩爱的老夫妻,人们都羡慕她有一个好丈夫,鲁文华一脸幸福慈祥。
可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不愁经济来源,不愁没人做事的基础上。
当“袁莹”真正脱离出去…关键是对方没死,也没能拿到巨额保险。
现在家里事情没有人做,娄宝贵在家里呆了不到三天,便受不了,摔凳子甩脸子,借口就要工作,一早就出门,半夜回家,甚至是接连几天都不回去。
没有人伺候两老了,可是他们自己总要生活吧。
鲁文华的手做不了什么事,就只有落在娄家庆身上了。
娄家庆连一天时间都没做到,就开始在家里吼天吼地,干脆每天去桥墩子下唱歌跳舞勾搭其她老太太了。
鲁文华气的要死,可是她不敢对自己丈夫和儿子做脸色啊,便怨恨起“袁莹”了。
要不是那个媳妇不老实本分,不顾家,这个家至于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便怂恿儿子:连自己的婆娘都“辖”不住,算什么男人。
让他去把袁莹给带回来,她也听说袁莹现在貌似跟人开公司,肯定有钱,一定要把钱弄到手。
其实不用鲁文华说,娄宝贵已经找芩谷很多次了。
她有一间时空小屋 第五十一章 资格
现在的“袁莹”跟之前那个对他充满柔情充满关怀的“妻子”判若两人,他在她眼中完全看不到丝毫的温存。
冷漠,那种生人勿近的,如同看着死物一般的漠然。
最关键是她,她竟然会打他!
就是那种下了狠手的往死里揍,而且出手极快极狠,连他都没反应过来就中招了。
因为对方一拳一拳都是揍在肚子上,所以即便他痛的在地上打滚,但是在表面又看不出任何伤痕。
他想叫嚷博取同情,可是她却做的比他更彻底,直接抱着女儿就在那里哭天抢地。
说母子俩被他们一家虐待,实在过不下去了……
甚至还叫来警察……
一看,母女两身上的确还有陈旧的伤痕。
女儿也说,是爸爸打妈妈,然后自己摔倒了,肚子磕在桌子角上。
孩子怎么可能说谎呢,确定是这个男人想要纠缠母女无疑了。
娄宝贵气的想要打人,指着芩谷骂道:“不管怎样我都是孩子的父亲,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你这样教孩子撒谎,你会毁了她一辈子的……”
芩谷就冷笑:“撒谎和诚实的前提是区分好坏和自保,如果威胁到自己人身财产安全了,诚实不过是给对方继续伤害自己的机会,这不是良好品德,而是蠢。”
“我,我是她的父亲,你没有资格断绝我们之间的父女关系。”
芩谷瘪瘪嘴:“父亲?那么我倒想问问,你对父亲的定义是什么?”
“定义,什么定义?”
“我以为,父母对于孩子的定义应该是守护,养育和陪伴。从孩子出生到现在,你除了在自己需要生理需求的时候付出的那一颗精子之外,你可曾在孩子哭泣难过受伤的时候守护她?你可曾给孩子换过尿片兑过奶粉去医院看病?你教过孩子牙牙学语吗?你陪伴过孩子玩耍吗?你知道孩子哪天换的牙齿吗?”
娄宝贵语结。
芩谷:“瞧,你一样都没做到,你还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是父亲呢?”
“我,我不管。袁莹你给我记住,你伤害了我母亲,你把一个家搞成那个样子,你还想要摆脱我过逍遥日子?我告诉你,休想。就算是死,你也必须是我娄家的鬼!”
芩谷道:“你也跟我记住了,你来一次我就揍一次。我会让你名誉扫地饭碗不保。就算你死在这里,我也绝对不会跟你一起回去的。”
“……行,行,算你狠,袁莹,我们走着瞧。”
“随时奉陪。”
几次交锋下来,娄宝贵不管是面子里子都没讨到半分好处。
以至于现在他一走进那个小区,人们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
所以,他当然去试了,还试了几次,那个离了婚的女人果真是个狠角色,对他这样帅气的成功男人一点都不心动,直接奚落一顿扫了出来。
那个女人给他的感觉更加恐怖,他不敢去招惹了,但是母亲说的对,袁莹是自己的婆娘,让她回家过日子也是天经地义的,带子(现在是安妮,不过他们不管,反正这个女儿存在的意义就是要给他们带一个儿子来的)是他的女儿,既然那个泼妇不好对付,那就等她不在的时候,把孩子弄回来。
孩子就是母亲最大的软肋,一旦控制住了孩子,她还不就乖乖回来了吗。
到时候再让她把公司的财产股份都转到自己儿子名下……
娄宝贵一听,是这么个理。
袁莹现在是彻底变了,不好拿捏,但是女儿自己总不至于搞不定吧。
于是娄宝贵算准了时间,在芩谷不在的时候再一次厚着脸皮到芩谷的出租屋。
敲门“叩叩叩——”
门里传来稚气的询问声:“谁啊?”
娄宝贵:“带子,我是爸爸啊,爸爸这段时间好想你,给你买了你最喜欢吃的奶糖,快把门打开啊。”
“我一直都不喜欢吃奶糖的,看来你并不是真的想我。”
娄宝贵被噎得一滞:“你这孩子到底咋的了?我是你爸爸,还不快开门?快点”
“不,我不开,我一打开的话你就会打我。”
娄宝贵此时胸中火腾地起来了,砰砰砰地敲门“到底谁教你的,竟然这么跟爸爸说话……”
“你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娄宝贵“你敢,小兔崽子,才几个月真是无法无天了,快把门打开跟我回去,在外面被那个女人教坏了……”
才在门外,就听到里面传来女儿的声音,“……你再不走的话我就打电话报警了。”
娄宝贵气的要死,md,那个该死的女人,都已经把女儿教成什么样子了。
人家父母不管是怎么闹矛盾,但是对孩子一定要教育对爸爸妈妈都一样的爱,不要给孩子留下童年阴影什么的。
这个女人倒好,竟然直接教孩子防备他,甚至对他充满敌意。
他使劲拍打着门,朝里面斥骂着,不过一会,就有两个警员来了。
娄宝贵顿时就郁闷了,这,这死丫头片子还真敢打电话了,骂道:“lz是你爸爸,都是谁教你这么做的,信不信lz收拾你……”
警员看到娄宝贵也是郁闷,话说这半年来都是第几次了。
之前他们还专门找社区给他们家调解过。
本来以为是女人不安心过日子,结果仔细调查才发现,这一家子绝了。
把媳妇和孩子身上都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几个月都没彻底康复,是因为彻底把人家的心寒了才不愿意跟他继续过日子,不愿意继续回到那个家遭罪的。
他不离婚,便三天两头跑来闹事……最关键是他们负责这一片区,所以每次报警都是他们两个前来,所以都成“老熟人”了。
“喂,我说你这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娄宝贵道:“她是我女儿,我来接我女儿回家是天经地义的。”
警员:“少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你家里的那点破事儿我们又不是不知道,孩子都对你恐惧成那样了,她不愿意跟你走你再勉强也没用啊,再说了,你这个当父亲的要是心底哪怕还有一丝丝对孩子好的想法,也应该给她们自由,而不是整天都来骚扰啊。”
“我不管,她是我女儿,我必须带她回去。”
她有一间时空小屋 第五十二章 谁“耗”谁
两个警员也是无奈,道:“既然如此,我们接到报案,你骚扰居民,虐待儿童,跟我们走一趟吧……”
好言相劝不听,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娄宝贵一听,立马焉了。
他是来找茬的,前提是炒作袁莹的丑闻,把她的名声坏了,甚至是把她的公司搞臭。
但如果落到自己身上就不得行了,他好歹也是个公司的中层管理,一旦闹大,还是关于自己的负面新闻,那么他的饭碗恐怕真的保不住了。
于是悻悻离开。
开玩笑,现在整个z县都知道这个新兴的创业公司了。
这多亏裘安安跟zf机关里各级关系都不错,不仅是县里,就连省里对这个公司都重视起来。
再加上之前关于这家子的事情也调查的非常清楚了:完全就是那一家人仗着“‘娶’来的媳妇,‘买’来的马,任我骑来任我打”,活生生把女人折磨的不敢回去了。真是的,这都什么年代了,虽说彩礼的确有些不好,经济条件好的还好说,条件差的,几乎就是拿半辈子积蓄。
但是从另一方面来看:动物界就连那些小鸟都知道在求偶之前搭个窝准备点吸引异性的东西,生蛋后也是一个孵蛋一个觅食……换做人类世界,为什么要求其具备养家的能力、有个居住的窝反而就变成了“物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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