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她有一间时空小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蜀椒
娄宝贵若是还在这里纠缠,他们当然要“秉公办理”了。
用上面的话来说就是,尽量给与这两个女强人方便,让她们去发展事业,带动z县经济。
且说娄宝贵回到家里后,鲁文华把他狠狠数落了一顿:连个孩子都搞不定,关键是孩子还是他的亲生女儿呢。
没辙了,索性还是让亲家出面吧,她们的女儿她们自己去搞定。
之前袁莹娘家一个劲儿帮着亲家一面倒地责怪自己女儿各种不是,除了最初那十万彩礼之外,还因为袁莹两个弟弟的事情。
袁莹弟弟两年前就毕业,找了好几份工作都是高不成低不就。
说白了就是拈轻怕重还嫌工资低,嫌老板同事对他态度不好之类,所以好多工作都黄了。
然后她们听说娄宝贵现在是公司里的技术主管,是说得上话的,便想找娄家帮忙。
娄家表面上自然是满口应下来,但是却一直拖着没有实际行动,然后又拿媳妇不顾家不懂事不心疼丈夫不孝顺公婆说事儿。
于是袁莹母亲便三天两头的给“袁莹”打电话,一接通就是劈头盖脸的骂。
所有意思就一句话:
不要再在外面蹦达丢人现眼了,滚回家好好过日子。
就算是她自己要自甘堕落,也要为自己女儿想一想,那么小的孩子怎么能没有父亲啊。
就算之前爷爷奶奶父亲对孩子有什么做的比较过份的事情,那也是因为爱之深责之切嘛。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
重点在最后:她两个弟弟的事情还没有定下来,就算是为弟弟以后的前程考虑,她现在也不能任性妄为跟娄家闹掰。
万幸她这么折腾,人家娄家都“不计前嫌”,只要她回去就既往不咎了,瞧瞧,上哪去找这么好的公婆丈夫啊……
——芩谷瘪瘪嘴,她是对这样的“母亲”鄙视到骨子里了。
真以为怀了十个月就是“天”恩?
袁莹比两个双胞胎弟弟大了八岁多,在她之后也流过两三次终于等到男孩子才生下来的。而后父母也是偏心两个弟弟,袁莹初中成绩本来很不错,结果直接送去职业学校,十多岁就出来工作,然后一直当着摇钱树。可想而知,袁莹并不是如她们期待中降生,也并没有真心为她付出为她将来考虑过。
嫁人的时候他们也不顾实际情况要了一大笔彩礼,跟卖女儿也没啥区别了。
最后,即便女儿被婆家折磨的不成人形,还不管不顾,只为了自己的面子,为了儿子的前程,使劲儿把女儿往火坑里摁。
这样的父母,比农场主养的鸡婆没啥区别了吧:
先是养着下蛋,最后不能下蛋了,便杀了吃肉……
芩谷不管那些圣母们怎么说“不管怎样都是父母,也不应该xxxx”。
她们在自己小时候无法自力更生时给了一碗饭,她也能在她们没有劳动力的时候给她们一碗饭。
她们给她吃稀粥,受训斥打骂还吃不饱;她好心,可以给她们吃干饭,管饱,也不会训斥打骂,够不错了吧。
但是至于其他,还想用“我生了你,所以你的一切你的一生都是我的,必须完全听从我的安排”来要挟她,那就大错特错了。
且说不管是婆家还是娘家,芩谷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拿她无可奈何。
最后,鲁文华干脆让娄宝贵到丈母娘家去,是她们的女儿不懂事,还是让她们去解决吧。
娄宝贵一到袁莹娘家,立马被当成贵宾一样款待着。
娄宝贵装作一副非常痛苦的样子,细数袁莹各种不是,他父母和他对袁莹是怎样的包容……
但是现在袁莹弄出这么大的事情来,他们真的很难做啊,实在不行的话,他们就只有把女儿还给她们了。
当然,以前的彩礼他们可以既往不咎,但是袁莹两个弟弟工作的事情,恐怕……
这可关乎到自己两个宝贝儿子今后人生大事的事情,顿时就急了,一边怨恨这个女儿真是不懂事:安安分分过日子就那么难吗?
要说之前流过几次产,有多少女人是没流过产的?
再说,她自己肚子不争气生了一个赔钱货,人家婆家也没对她们怎么样啊?
弄的那么娇气干什么?
这是过日子,难道真要像电视里那样把你供起来?
反正经女婿这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痛诉之后,袁莹母亲当下就发飙了,就算是绑,也要把那个不争气的女儿绑到他们家去!
第二天袁莹母亲果真气势汹汹地杀到芩谷的出租屋,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一定要把这个“臊皮”的东西弄回去,真是袁家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她有一间时空小屋 第五十三章 兵来将挡
现在她走在外面,左邻右舍都在朝她指指戳戳,就是说她女儿嫁人了还不安分。
“竟然还学人家男子在外面开啥公司?”
“啧啧,反正她们就没停过那个女人开啥公司的。”
“开公司不是要很多钱吗?她一个女人哪里那么多钱?听说之前娄家二老被气病倒了,他们儿子还到处借钱来着,莫非是那个女人把家里钱拿去败了?”
“我看呐,莫不是在外面网到别的男人了,要不然怎么那么多的钱?”
恨人有笑人无,东家长李家短扯的不外乎这些。
其实这些言论的根头并不是这些长舌们自己想象出来的,而是鲁文华特意散布出去的。
袁莹母亲听了这些,更是气的身体发抖,抓起一根绳子就去找袁莹了。
此时芩谷正在陪女儿做手工,剪花纸,时不时传来银铃般的笑声,其乐融融。
孩子在芩谷悉心培养引导之下,已经逐渐走出曾经的阴影,变得开朗起来。
甚至还在班上交了几个好朋友,每天上学回家都非常开心。
芩谷也非常注意孩子的营养搭配,半年时间明显看着长个儿了。
这让芩谷心底很是安慰。
经过上一次委托任务后,她知道,当条件允许的时候,委托者是有机会再次回到自己的人生当中的。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袁莹,袁莹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还不快开门——”
正在学着剪纸的安妮身体突然一抖,刀锋在指头上割出一个小口子,血珠一下子就渗出来了。
芩谷眼神一暗,就凭这粗鲁的拍门和叫骂她就知道是谁了。
而这声音已经在孩子心中留下阴影,尽管这几个月恢复,但是突然来这么一下,还是把孩子给惊着了。
芩谷禁不住微微皱了眉。
委托者悲惨绝望的人生,有一半都是这个“母亲”的功劳。
要不是看在她是“母亲”的份上,芩谷绝对会让她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安妮连自己手上的伤口都没觉察到,小脸上浮现出惊恐之色,看着芩谷:“妈妈,是…姥姥…妈妈,我们…要不要报警啊?”
芩谷一直告诉孩子:当有人威胁到自己人身财产安全,并且自己无力应付的时候,就要报警,找警察叔叔。
很显然,这个状若疯狂的姥姥已经被孩子列为威胁到自己人身财产安全行列了。
芩谷温柔笑着,摸了摸对方的脑袋,道:“我们小安妮不怕哦,有妈妈在呢。看,你的手指都流血了,刚才妈妈告诉你做事情的时候一定要专注,看来我家安妮走神了呢,啧啧,这血至少要吃两个鸡蛋才能补回来呢……”
芩谷的话成功把安妮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才觉得指头传来一阵疼痛。
“妈妈,疼……”
芩谷才懒得理会门外的叫骂和砸门的声音,而是拿出医药箱给孩子清理伤口,贴上创可贴。
芩谷对安妮道:“宝贝,你先到卧室里看看书,我们等会再继续剪纸好吗?”
安妮点点头,“妈妈…你你要小心点。”
芩谷摸摸孩子的头,便送到卧室,把门关上。
脸上温柔如春风的神情蓦地一敛,换上漠然阴冷的面容。
之前她打发娄宝贵回去的时候,就料到有这么一天。
只不过当这一天真的到来之时,她仍旧替委托者替那个口不择言的女人感到悲哀。
感情女儿在她眼中就只是可以买卖的为自己换来利益的物品,是可以为她换来好处的东西。
委托者的绝望,何尝不是这个女人依仗自己“母亲”的角色,让她在深渊中连反抗都不敢?!
芩谷慢条斯理拿出一根绳子,横绑在门栏上十多厘米的地方,然后咔哒一声,锁扣打开。
外面的人已经等不及了,她觉得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怠慢,简直没有把她这个当母亲的放在眼里。
所以听到门锁一打开,便迫不及待地拉开门,口中叫骂着,拿着绳子就往屋里冲。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当初就不该生下你,真该掐死……”
“丢人现眼的东西……”
哪知道她急匆匆往门里冲,却被绳索一挡,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前一扑…这一扑不要紧,关键是不知道何时,就在她前方突然多出一张凳子。
然后好巧不巧,一张老脸结结实实砸在凳子上,发出“嗷”地一声惨叫。
之前污秽不堪的辱骂戛然而止。
变成了痛苦的呜咽。
芩谷终于觉得耳边清静了下来,还是这哀鸣听起来更悦耳一点。
袁莹母亲毕竟是快六十岁的人了,这一摔,双脚膝盖受损非常严重,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嘴里牙齿被磕掉几颗,嘴皮也破了,满口血沫子,看上去非常血腥凄惨。
袁莹母亲无比怨恨地瞪着芩谷,仍旧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音节。
芩谷苦笑,呵,对自己女儿只有辱骂,只有亲恩胁迫的母亲。
用这一套把袁莹吃的死死的,所以袁莹想要从深渊挣出,可是外面还有一个至亲之人,以亲恩胁迫,将她一次次逼回深渊里。
但是她终究不是委托者本尊,她是芩谷,一个就算是在自己本体人生都能用理智思考权衡利弊的人,又怎会在别人的人生中,随意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芩谷站在旁边,冷冷地看着这个女人在地上扭动,嘴里一边吐着血沫子仍旧不忘骂人。
袁莹母亲大概是真的摔疼了,骂累了,挣扎了几下愣是没能站起来,从喉咙里发出呜咽声。
她看向一旁的芩谷,原本充满愤怒和怨恨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莫名的恐惧。
她这时才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一直被她拿捏的死死的女儿,怎么变得这么……陌生了?
好一会,房间里终于消停了下来,芩谷拿出手机,慢悠悠拨打了急救电话。
袁莹母亲看见医护人员来了,嘴里急切地呜咽着,可惜现在牙齿掉了,嘴皮也破了,一张口就是一包血沫子出来,完全不知道在说什么。




她有一间时空小屋 第五十四章 水来土掩
芩谷解释道:因为她和女儿独自在外面居住,所以家里有简单的防备,在门口系了一根绳子……
却没想到母亲急吼吼地冲进来,她都没来得及招呼,对方便扑倒在地上了,她赶紧打电话送医院。
芩谷交了医药费,打电话让袁莹娘家人到医院,然后自己就准备撤了。
留在这里等着被群攻么?
可是她回到自己的出租屋还是没能消停,因为袁莹的父亲和两个弟弟一起按了过来。
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直接就要对芩谷动手。
芩谷根本不跟这些人正面硬抗,关键是就算她能够从技术上取胜,以她的身份也站不稳脚跟,索性,来阴的吧。
嘭地一声,把门关上,抵住。
三人气急败坏,简直是反了天了。
袁莹父亲想着,自己竟然在自己女儿这里吃了闭门羹。
当初要是早知道是这个赔钱货,肯定不会生下来。
带着两个儿子一起砸门。
这两个儿子在那样的家庭环境熏陶下,也长歪了,对姐姐从骨子里的嫌恶,觉得之前姐姐工作挣钱养家给他们补贴学费…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现在也理所当然帮他们找一份受人尊敬的安逸的还要工资高的工作。
现在得罪了娄家,他们工作的事情怎么办?
她们使劲儿砸门,吼叫,中气十足,怒吼的连房门都一颤一颤的。
可是就在这时,从他们后面突然窜出几个人,用麻袋朝他们当头一罩,然后直接抡起棍子就一顿胡乱打了下去。
惨叫哀嚎声响起,好一会,惨叫声也弱了下去。
那群人又突然消失,前后不过三四分钟。
几个人躺在地上好一会都没能缓过劲。
等他们好不容易把脑袋上的麻袋扯掉,四下张望,想找打他们的人,可是周围哪里还有影子。
他们看着前面那扇紧闭的门,突然有种莫名的畏惧。
不过袁莹父亲长着自己是你lz,天大地大也没有父亲大,就算是说破了天我也是你父亲,你能把我怎样。
指着门叫骂……
门突然开了,芩谷抱着手站在门口,淡淡地道:“现在快过年了,听说好多人都在找过年钱,打闷棍抢劫杀人什么的。啧啧,看你们的样子,刚才莫不是被那伙人撞上了?”
袁莹父亲:“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你这样对你的lz兄弟,你会遭报应的,老天会收了你的!”
芩谷嘴角轻蔑一笑,“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准备过年,这里暂时不会有人经过,我可保不齐等会那些人会不会再回来。至于遭报应什么的……现在不就来了吗?”
说完,芩谷懒得理会这些人叫骂,直接关上门窗,窗帘一拉,放音乐,跟孩子玩去了。
且说刚才那一顿闷棍的确在三爷子心中留下阴影,实在太痛了。
哼哼着爬起来,本来还想赖着的,见对方不开门,又怕那些人真跑回来揍他们,只能悻悻离开。
这次事件之后,芩谷终于清静下来了。
芩谷觉得,这些人就是贱性,若是不把自己态度摆出来,他们永远都会踩在你头上撒尿拉屎,还觉得你趴的不够虔诚。
之前那些人是裘安安帮她安排的,是公司里的保安和运输队里的。
袁家的人在芩谷这里没讨到丝毫好处,还吃了一个大闷亏。
要说舆论,人们就只听到他们对“袁莹”破口大骂,只知道要钱要东西;要说走民事诉讼,人家“袁莹”又没有动你们一根指头,你自己都说不清楚谁揍的你们,更没有任何证据表明那些人跟“袁莹”有什么关系。
所以现在,不管娄家再怎么以袁家两个儿子工作的事情逼迫,袁家也不敢再出头了。
现在袁莹母亲嘴巴门牙被磕掉了四颗,说话漏风,嘴皮受伤太严重,好了也没以前利索了。
关键是膝盖真的磕伤了,就连站久了都疼,医生建议多静养。
如此,哪里还蹦达的起来。
至于袁家另外几人,打一次打怕了,也不敢再找茬。
但是因为之前一直都是袁莹母亲除了在一个老年秧歌队里,每逢有商家开张店庆活动时就会请她们去敲锣打鼓搞气氛,挣点钱,平时还会捡些废品去卖,供父子三人抽烟喝酒。在家里也是她张罗着。
现在她一倒下,首先是没有经济来源,其次是没有人伺候三爷子,于是纷纷对她怨恨。
甚至两个儿子也敢对她吼天吼地动手动脚,她除了怨恨这一切都是那个女儿的错,但是从内心深处也感到无比的悲哀。
想她这一生为了这个家,付出了所有一切。
年轻的时候,就因为娘家没有给她嫁妆,所以在婆家受尽公婆欺负,丈夫不仅不帮着她说话,反而公婆一说就会对她一顿拳打脚踢。
特别是生了女儿后,婆家更是以这个理由,对她变本加厉。当时她觉得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生了一个女儿的错,要是生一个男孩的话,自己肯定会受到婆家的喜欢。
后来为了一定要生一个儿子出来,用了多少的偏方,吃了多少的药,遭了多少的罪……最后终于怀上了。
本以为终于生了儿子苦尽甘来,可是除了工作挣钱照顾家里之外,两个儿子更加不让人省心,她很想教育一下,则被丈夫和公婆护着,反而将她责骂甚至打一顿……
以至于后来儿子实际上根本就不亲近她,还会跟着一起骂她打她,公婆和丈夫反而觉得这没什么不妥。
熬啊熬啊,女儿终于可以挣钱了,她感觉自己稍稍轻松了一点。
每次找女儿要钱要东西的时候,他们就会把她推上去:“那是你生的,你去管教,把钱拿来…”
每次女儿都会很懂事把钱给她,久而久之,这一切变得理所当然。
袁莹母亲听着耳边不堪入耳的辱骂,眼泪无声地淌着……
她只是想要好好过日子,好好守着这个家。
她为他们当牛做马,几十年了,现在自己只是行动不方便,只是不能再挣钱了,又不是完全不能动弹,便如此对待她。
说不寒心是假的。




她有一间时空小屋 第五十五章 做局
只可惜,这个辛苦恣睢一辈子的女人。
就算是她现在感到寒心,感到悲苦,仍旧只怨恨女儿忤逆她的意愿。
若不是女儿不听她话的话,不顺从她的意思,她又怎会遭受这样的对待。
丈夫是天,儿子是根本,这样的思想根深蒂固,她连反抗的心和勇气都没有。
这才是她一生悲苦的根源。
芩谷并没有那么多闲心去理会别人为什么怎样怎样,更没空去搭理袁家娄家那档子破事儿。
公司正处在发展上升期,有很多东西需要去完善,她和裘安安两人忙的就差把自己当蚯蚓一样分成几节来使。
安妮也到读五年级,马上就要小升初,算是一个小小的转折点。
毕竟就算是有钱也不一定能进真正的尖子班,唯有成绩才行。
所以芩谷不管再忙,也会抽一部分时间陪伴。
裘安安对此非常理解,所以实际上除了芩谷一开始的设想以及大概发展方向,其余细节的事情都是裘安安去搞定的。
芩谷不止一次地想到,不管是上一个委托者苏玲悦还是这次的委托者袁莹,就算是她们感觉绝望无助到最低谷,实际上她们身边仍旧存在希望和贵人。
比如苏玲悦的父母,不管她变成什么样,都是她最坚实的后盾;比如给与她关怀理解的老师;比如在他们家最绝望时毫无保留借钱给她们的薛能。
比如袁莹的女儿,对她的信任依赖便是其奋斗和拼搏的动力源泉;比如小区保安费超;比如好友裘安安。
不过,要感受到这些的前提是:自己要打开心门,才能够感知到这一切。
如果觉得只是一味地盯着自己一亩三分地,只是看到公婆对自己怎样,丈夫对自己怎样,父母对自己怎样,便永远也看不到之外的希望了。
……
芩谷不仅要从根本上击垮娄宝贵那一家子,还要从律法上彻底和他断绝关系。
这该死的狗p律法,只要没有重大过失,夫妻一方又坚决不离婚的话,另一方就很难离掉。
就算是要离,也要拖上个好几年,甚至还会争夺女儿的抚养权,以及分走她的股份。
争夺抚养权什么的,芩谷是打死都不会相信娄家那一家子是真心爱安妮,善待安妮的,人家就是想用事情来绊住自己,给她添堵而已。
若是要尊重孩子自己的意愿,也要等孩子十岁以上才行。
一开始芩谷想着大不了多起诉几次,最多一两年就能办下来。
就像裘安安说的那样,跟这样的人家扯上关系,简直就像糊了一坨shi在身上一样,早点撇清关系早清爽。
但是在一次非常偶然的机会,她从一个运输队里的人听到关于娄宝贵的消息:说看到他貌似经常在另一个小区出入。
芩谷知道现在娄家的状况:
娄家庆改不了狗吃shi,六七十岁了,竟然在桥墩子下勾搭其她老太婆。
鲁文华气的要死,可是现在她的手根本用不上力,战斗力瞬间下降。若是她骂的凶了,娄家庆便直接甩她几耳光。所以鲁文华便只能天天在小区里哭号,家门不幸。
娄宝贵工作上有些懈怠和一些失误,公司也很同情他:婆娘跑了,父母出事,遭了这样大的变故是挺为难的。
所以实际上整件事情中,娄宝贵主管的位置还是坐的很稳当,每个月收入不减,依旧过的很潇洒。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经常往另一个小区跑,只有一种可能。
——出轨。
没错,本来自己是铁了心要离婚,你偏偏要死缠烂打想要分股份,要抢女儿抚养权,想要钱,现在又按捺不住去外面找其她女人……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芩谷没有时间亲自去调查,便委托一个私人侦探。
不到两个星期,便有一大叠的照片和音频视频资料出现在她桌上。
芩谷看着照片中那个至少有三岁多的小孩子,感觉脑袋里一下子“嗡”地一声。
孩子都三岁多了?!
这,这……难道是……
没错,就是。
那个私家侦探是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人,就算是丢到人群中也绝对认不出的那种。
这种人才最合适去做跟踪调查的事情。
他看着芩谷的样子,其实这样的场景他之前已经遇到过很多次了。
1...1415161718...48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