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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抚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女人御书屋
宁熙确认自己那晚听到的属实。看来靳北然的爸妈很急,靳父又是一个qiáng势且传统的男人,女儿都要结婚,怎么可能让长子还空着,不像话。而且靳北然都三十了,也该成家。
赵宁熙由衷打出三个字“太好了”,但想想又删掉,“你知道具体什么时间吗?我好准备礼物。”
“我哥没跟你说就在月底么,本来这事该我爸妈告诉你,但他非要自己跟你讲,搞了半天没说呀。”
赵宁熙怕南嫣察觉什么异常,还为他打句掩护,“可能太忙了没时间。”
靳北然坐她对面,瞧她把手机摁的飞快,不知怎么就有些不爽。
她还在翻阅南嫣发的一大段:“我不喜欢那个姓童的,感觉好有心机,那天被我哥放鸽子她都不气,还反过来劝我爸妈,你说是不是很假……”
她在打字,靳北然冷不防地伸手,但她敏捷的很,迅速把手机藏在身后。
“跟谁聊的这么起劲?”他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她不满地眺他:“你连这个也要管?”
他沉吟片刻,蓦地说:“你脚受伤了,今天不去学校,请假。”
轻飘飘地就勒令她不去,简直莫名其妙,她干脆放下筷子不吃了,推开椅子起身,“我现在就要去上课。”
“不就是选修么,至于急成这样?把早餐吃完,我送你。”
他主动让了一步,但她可不买账,“不用你送,我自己去!”
讲完她也不看他,一骨碌背起包就走,结果靳北然反问,“你这么心急是想见谁?”跟着就是一句命令,“坐回来。”
赵宁熙犹豫片刻,下体残留的酸胀感让她后怕,只好再折回,但不坐。
她讥诮地弯着嘴角,“都要订婚了还这么粘我,你未婚妻知道了会不爽吧?”
靳北然平静的很,甚至非常冷漠,“哦,你已经知道。”
“不是要亲自告诉我?怎么一直不开口?你在怕什么?”
他淡淡地笑了下,双眸一抬,“你真把自己当靳家人?事事都想参与。”
赵宁熙顿时没了表情。事实证明,靳北然每次都能讽刺到她心坎上。
她异常轻柔地说了句:“不管我有没有资格,都祝你新婚愉快。”然后利索地扭头就走。
他没有被激怒,只是声音愈加威严,“我让你坐下,把早餐吃完。”
她转过身,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被重复的那句毋庸置疑是命令,而且不可违抗的那种。
赵宁熙咬紧牙关,不坐,却也不敢走。
女佣把勺子重新塞到她手里,“还是听先生的话,吃完再走,也不急在这一刻钟。”
其实大多数时候,靳北然不较真,总由着她,但今天似乎心情不好,态度这样严厉,像要兴师问罪。女佣暗自诧异,难道小姐又做错了什么?下一秒,靳北然开口。
“你就这么急着给自己找下家?”
赵宁熙怔了一下,对上他冷沉的视线就明白过来,“怎么,你都要结婚了,我还不能谈个正经恋爱?”
“认识没半个月就熟成这样,连吃饭都要跟他发消息。”
她就说他今天怎么特别难缠,敢情是醋坛子翻了。
她嗤笑一声,“我没有跟他聊,是南嫣。再说了,你订婚不也是这半个月的事吗?”
靳北然瞥她一眼,利落地吐出两个字“分了”,然后也不再多说别的。
他太沉稳了,要是情绪激烈点她觉得自己占上风才让他气急败坏,可他偏偏一副命令下属的态势,她简直气笑了。
“这是我自己的事,什么时候lún到你准不准?现在二分院上上下下都在猜我背后有什么人,挑个条件好的官二代交往,堵住悠悠之口怎么了?”她抬眸看向他,理直气壮,“这方法还是跟你学的呢,家里催结婚,你不就带个女的回家吗?都是为自己打掩护,你行我不行?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瞧瞧这伶牙俐齿,他说一句,她能驳十句。当然,敢这么跟靳北然叫嚣的,她是头一个。
他听完没动怒,淡漠的脸上竟浮现一丝tiáo笑,慢悠悠地问:“吃醋了?”
赵宁熙“呸”一声,用力撇过脸,但耳朵却有一点红。她对女佣说,“小萍,快帮我喊周叔。”
周叔是他们的专职司机,也不知道是不是欲盖弥彰,总之,不想继续留。
小萍感到为难,用眼神请示靳北然,但他没发话,她只好去劝赵宁熙,“小姐别急,先坐下好好谈,等谈完了靳先生





一手抚大 第 8 章
自然会送你。”
女佣跟其他人一样识时务,清楚谁是真正的大佬。赵宁熙只是娇纵,心不狠,但得罪靳北然,很可能工作要丢了。
赵宁熙气的拍桌,“说了不要他送,你跟他一伙的么!”
小萍好声好气,“小姐你先冷静一下……”
“该冷静的是他不是我!”
“既然她要,那你就去,”靳北然终于发话了,放桌上的双手慢慢十指交扣,一副气定神闲胜券在握的样,“放心吧,她不敢走——怕被我罚。”
话音一落,周遭一片寂静。女佣心说糟了,这冲突怕是要升级。
赵宁熙无话可说,呼吸变得急促了,一声一声的喘,回荡在餐厅里。
小萍抬头一看,天哪,小姐眼睛都湿红了。
旋即她又听到靳先生叹气,然后推开椅子过来。
——又是他心软了。
小萍识趣地退下,知道接下来不会再吵了又是一顿哄。
其实她觉得靳先生不会甚至不屑哄女人。可后来发现,他对赵小姐是真的好,几乎有求必应。当初她分数不够s大的法律系,是他动手段让她进去就换了专业。两年前她闹离家出走,他找了三天三夜,最后找回来时她病了,他就一句责怪都没有。当时她不知怎么染上肺结核,每晚咳的惊天动地,最后还住院隔离。进icu的事小萍不知道,因为没跟着,但就她所见,他一直守在床边寸步不离,搞的自己都被感染。
大抵是从鬼门关绕了一圈,自那以后赵宁熙就温和些,也不再动不动说什么“去死”这样的话。
小萍一度以为,靳先生是不是有所亏欠才这样宠。直到某次无意中撞见,赵宁熙坐在他身上,双腿夹在他腰侧,猫咪一样“嗯嗯”叫着,身子还一耸一耸。
当时她穿着贴身针织衫,但里头的xiōng罩却不见了。高耸的两团,却是过于鼓胀了,再仔细一看,里面分明在情sè地蠕动着,都映出了手指的形状。
原来俩人是这种不可告人的关系,怪不得要在东郊单独弄间房,这一旦被靳家人知道,那可要山崩地裂。
那阵子小萍都不敢直视靳北然,平日里他那么威严尊贵,斯文优雅,甚至冷淡禁欲,实在无法把他跟那天坐在书房老板椅上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不知道冲突解决了没,小姐应该又被哄好了吧?小萍探出半个脑袋,小心翼翼地朝外一瞥。
但偏偏那一眼,让她都有点慌了。因为看到餐桌底下,两条白皙光裸的腿,正紧紧缠着、勾着靳北然的腿,缓慢但很用力地滑动,摩擦的非常情sè,把他的西装裤都蹭起来一截。
第7章:cào弄(7)
赵宁熙坐在靳北然腿上,pì股紧贴着他的下腹,她光脚踩在他小腿上,用力地上下摩挲,似乎情动难耐。
女佣不敢贸然把厨房门推上,因为赵小姐很敏感,最讨厌被外人察觉。有次为这跟靳先生大发脾气,所以她只好尴尬地站在那里不动。
又过了两三分钟,小萍听到“啧啧”声响起,是搅动chún瓣或腔道发出的水腻声,她不敢揣测靳北然摸的是小姐上面还是下面……
“别、别揉了,疼……”
“不揉怎么消肿?乖,张开点。”
她拖着轻微的哭腔控诉:“别再往里了,靳北然,不、不许你chā进去,手指也不行……”
他低低笑了,说“好”,却眼见着他喝过的酒杯里捻出两块碎冰,指甲盖大小的椭圆形。
靳北然今天一早就让女佣磨的,小萍当时还不明白为什么要磨的“确保没有一丝棱角”,原来是这种难以启齿的用途。
要用冰块弄那里吗?赵宁熙觉得很恐怖,连忙推开他站起来。结果膝盖还没伸直就被他圈着腰坐回,她扭动身体竭力推拒,“不要,变态啊……”
“我会折磨你吗?宝贝,只会让你舒服。”
她把头摇的像拨浪鼓,“那里还疼着,我不要……”一边说一边警惕地盯着他,害怕的样子可机灵了。
她只要一露怯,他欲望就bào涨,简直控制不住。
靳北然低头贴近她泛着红晕的面颊,“我保证,今天只好好疼你。”
女佣觉得每到这时候靳先生的声音就变了,非常低也非常柔。虽说他本来就是低音炮,但跟正儿八经时的音sè还是有差别,总觉得十分亲狎。该怎么形容,或许那种感觉就叫宠溺?
靳北然不可能直接摁到她下体上,她不是性奴,而是心尖,舍不得遭罪的。
他先放进自己嘴里含一含,用口腔的热度一温,再往那个脆弱的部位冰敷。
她一见他这样就直打哆嗦,他大手扣住她后脑勺,qiáng硬地一摁,迫使她接吻。
chún舌交缠间,细冰块在俩人嘴里渡来渡去,发出那种缠绵的水声。
他狂热地撩拨她的小舌头,不停搅弄着她湿湿软软的口腔。
“嗯……嗯……”她睫毛颤动不已,湿湿的津液从嘴角滑下。
靳北然比大多数男人都爱干净,烟瘾也不是那么大,他口腔里的味道其实很好闻,清清爽爽。至少,她说不上有多排斥。
他托着她的pì股往前一挪,让她愈发贴紧自己。
鼻尖嗅到一股妩媚又清淡的体香,从她温热的娇躯诱人地散发出来,炽热的chún舌就松开她的嘴,转而往下,贪婪地吮吻她光滑的脖颈、锁骨、xiōng口。
他索取的太激烈,不经意有块冰从嘴里掉出来,滑进她白皙的ru沟里。
冰凉又滑腻的触感,像蛇信子在那里一舔而过,她“啊”的叫出来浑身一阵战栗。光是擦过ru房感觉就如此qiáng烈,待会儿还要弄那里……
她被动地迎合他的吻,pì股不住地挪动,在他大腿上碾啊碾,感觉到他肌rou越来越硬。
饱满肥厚的花chún,隔着西装裤紧紧贴着他结实的大腿,离他胯下的热源好近。
他感觉到她那里在翕张,像绽开的花瓣一样,一丝一缕地泌出温热的yín水。
她身体这么敏感全是他tiáo教的,完完全全只属于他。
想立刻chā进去,深深地,把她的嫩腔填满,一直抵到花芯。
小内裤被他伸手一拽,顺着她光滑的腿一落,勾在她脚踝处。
他吐出温过的冰块,手往下一放,摁到了她下体上。
“——呀!”那瞬间刺激太大,她猛地一抖,差点从他身上摔下来,还好他的手一直圈着她的腰。
他按着那枚细冰,贴着湿软的花chún缓缓滑动,从最上面到最下面,不紧不慢地勾勒那充满




一手抚大 第 9 章
欲的形状。
“啊……”再叫第二声时她嗓音就小了许多,蹙着眉心,脸上一片cháo红。
凉凉的,冰冰的,像被舌头细细舔过的感觉,她脑海不禁浮现昨晚被他舔血的场景。
——好sè。
下体蓬勃的热度被带走一些,所到之处留下清爽的水迹,不像爱液那么黏腻,似乎……还真有那么一点舒服。
在外yīn擦过几遍后,硬硬的冰块变得很小,但还是塞满了她小yīnchún的rou缝,完全被夹住不掉下来。
他手指摸着她rou鼓鼓的湿缝,“现在告诉我,爽吗?”
那里汩汩地涌出她的爱液,估计很快能把残冰融掉。
“嗯……好痒……”她揪着他的衣襟,身子难耐地颤动着,下面的蜜道都要痉挛了。
靳北然缓缓拨弄那块冰,让它在rou缝里缓慢地滚动,轻轻碾压那红嫩的媚rou,“哪里痒?告诉我。”
她才不说呢,紧绷到屏住呼吸,感受那冰凉的玩意一点点摩挲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明明是冰块,可为什么身体变得这么热?下面也好痒,像有什么东西钻进去舔她的yīn道,昨晚被他蹂躏的bī口,又有那种胀胀麻麻的感觉了。
冰块彻底化掉,变成透明的水滴。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餐桌上。
yīnchún跟bī口都在淌水,一放上去,就在玻璃上留下一串水渍。水渍蜿蜒的源头,当然是她张开的两腿之间。
靳北然蓦地勾了勾chún角,那丝笑说不上是自负还是宠溺,总之好看的不得了。
他一手端起酒杯,一口气喝干里面的威士忌,嘴里含了几个冰块她不知道。
柔软的chún舌抵上红肿的嫩bī,冰冰的凉意瞬间侵袭了那股湿热。
“啊!”她被快感激的倒抽一口气,高高仰起脖子,撑在身侧的双手用力扒着桌面。
“啧啧”的吸吮声和大力舔弄声很快又响起,比刚刚更激烈、更羞耻。当然,也更加刺激。
冰与火的两重,此刻全集中在她的蜜地,一边烧死她,一边又卷走温度。
救命……赵宁熙咬着下chún,脸上完全红透。她竭力遏制自己的深吟,生怕一出来就是自己都不认识的放浪媚叫。
第8章:cào弄(8)
那天靳北然没放她去上课,让她跟自己一直待到下午,从餐桌到沙发再到卧室,不停地玩弄、爱抚,把她弄的深吟声就没断过。除了因径没chā进去,其他的擦边球都打了,她的乃子被揉拧的发烫,ru头也被吸的水光淋漓。
最后,靳北然自己去浴室解决,顺带洗个冷水澡。出来后,粗略地收拾行李,让司机送他去机场。他每次出差少则三五天,多则半个月,所以离开前总渴望跟她多温存。
男人还是男人,纵使他外表长得再俊美清隽,胯下的性器也狰狞的可怕。那么硕大硬挺的玩意塞满她yīn道两小时甚至更久,还不断摩擦肏弄红嫩的媚rou,她的bī口不肿才怪,有时候甚至第二天都合不拢腿。
靳北然现在知道收敛和克制,所以那天只是把她搞的高cháo连连、yín水喷溅,的确没有chā进去蹂躏。以前,他刚把她掠夺到手不知节制,她念大学有han暑假,每到这时候,他要把她软禁在这至少半个月,不止早晨和夜晚,有时候中午回来吃饭也要cào她。
不让她穿xiōng罩和内裤,全身唯一的遮蔽就是他的衬衣,那时候屋里还没有女佣,只有她一个人,真是随时随地,想怎么干她就怎么干。
他的性器尺寸很要命,她几乎用了一整年才慢慢适应,之前被他chā进来真是疼的慌。她的嫩腔天生窄,指头般粗细。她不知道这紧致是男人的销魂窟,让他发疯,让他上瘾纵情。
她被搞坏过,大一那年暑假,因为小血一直红肿得不到恢复,人发烧了还并发炎症。那时她还不满二十岁,又初经人事,这对她来说仿佛艾滋一样肮脏,何止难以启齿,简直绝望愤怒。她疯狂地闹,疯狂地逃,包括离家出走。
她跟靳北然现在这种状态,都是走过那些弯路才慢慢磨来的,一开始谁能把尺度掌握的那么完美?如果能,那也不是爱情了,是谋略。
爱情就是一种莫名的、不受控制甚至随时可能失控的狂热,就是一种很自私的要完全占有对方,甚至怎么占有都不够的偏执——它本身就没有多高尚。
靳阿姨马上要过六十岁生日,宁熙想趁靳北然出差期间回趟家祝寿。她已经很久没回本宅,但佣人跟保安都认得她,还跟她鞠躬打招呼。
她发自内心地愉悦,脸上自然而然就带了笑,是的,她还是喜欢这里,有十一年的感情。要是,一直像以前那样多好,要是没有那一晚,没被他撕碎衣服,这里的一切就还是她的。
花园的藤椅还在,以前她老喜欢坐在上面黏着他,发育期的少女酥xiōng,扁扁地压在他的背上,不经意地时时摩擦。
现在回想起来,她觉得自己真的太傻,低估了自己身体的诱惑力,又高估了一个男人的忍耐力。她被护的太好,没见过很多与性有关的wū秽。当时,她总是洗完澡下面只穿一条小内裤就往他房里跑,或者在他的大床上打滚,睡衣都蹭上去,露出一大截细细的腰,甚至,非要把嫩嫩的脚塞到他手里,让他给自己剪指甲。
靳北然这种冷峻疏离的男人,一旦真的跟他亲近后,很容易上瘾,会产生一种“只有我一个人被他宠”的满足感甚至优越感,而这两感会催发占有欲,所以她怎么都不愿被他再次疏远。
16岁之前,他对她或许还只是单纯的像对待妹妹,但自打她上了高中,靳北然就变了,起初是经常定定地看她,兀自失神,她还觉得多好玩,每次一见他纹丝不动若有所思就扑进他怀里闹。后来,他刻意避开她,不给好脸sè也不让她来自己房间。她可不服气,他越这样她还非要可劲黏,总把他激的发飙,轰她出去。好几次真把她凶到了,她又红着一双眼睛掉泪,惹的他不忍心再当冷面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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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北然这种痛苦纠葛的状态几乎维持了近两年,不知从哪天起,她发现他又好了,跟自己相处又像以前那样随意,甚至游刃有余。但她觉得哪里不一样了,说不上来。起初,她还大咧咧地坐他身上,故意用脚磨蹭他小腿挠痒痒。他没有再拒绝,但不主动摸她。
她感觉没有以前那么自在,或许是他幽沉灼热的眼眸,或许是他压低的粗喘,或许是悄悄瞥见他攥紧的手……总之,这一切都让她察觉不对劲,发自内心的有点害怕




一手抚大 第 10 章
,反而就主动后退,不再那么黏。
高中要上生理课,每到这时老师就不愿多讲而男生却对着几张图反复哄笑,她觉得他们笑的不管是声音还是表情都很猥琐。
靳北然哪怕在这个年纪也不会如此傻bī吧?他一定独来独往,倨傲且冷淡,什么都入不了眼更何况只是几张图。宁熙从没想过他也会有那种低俗的欲望。当时南嫣正读大学每次放假都是男友送回来,有时候她看到俩人在门口接吻,但她却从没见过靳北然跟女人这样。
高考后没几天就是她生日,一群刚从牢笼里释放出来的少年少女,不放过任何一个尽情宣泄的机会,ktv包厢里放着令人亢奋的电子音,头顶灯光又耀的缤纷迷离,再加上酒jīng、烟草、汗味的充斥,仿佛就是最好的催化剂,所有人情绪嗨至顶峰,几个男生有点上头,非拉她这个女主角跳贴身舞。
她喝了好几杯果酒,整个人迷迷瞪瞪,很烦异性这样触碰自己,却没什么力气挣扎。她跟几个男生拉拉扯扯,忽然,腰被一股外力一拽,把她整个人都掀过去,若不是那人在她面前挡着,她绝对摔的很惨。
她一抬头就在闪烁的灯光里看到了他的眼睛。
那一刻,她真是吓了一跳,甚至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靳北然。
正是那一晚,她抓着他的背哭叫到声嘶力竭,却还是没能阻止纯白的床单被溅上斑驳的红。
她终于发现,原来这男人是衣冠禽兽,对自己有多好,就也能让自己有多痛。
“宁熙终于来了,你又有好几个月没来呢。”靳母的声音打断她缭乱的思绪,她转过头微微笑着,“阿姨,我来看你。”
南嫣也跟出来,对她一笑。熨帖到让赵宁熙恍然觉得,一切似乎还是毫无隔阂。但下一刻,竟还有一个年轻女人从里面走出。
目光对视,赵宁熙停滞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那是谁。
靳母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笑眯眯地介绍,“宁熙,这是童琳,北然的未婚妻,你叫她童姐。”
第9章:cào弄(9)
赵宁熙见到童琳的第一眼就想起南嫣说过的话“她看起来挺有心机”。可这样反而是正常的,要嫁到豪门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傻白甜,看起来端庄文雅甚至有城府才合理。
童琳在法院工作,谈吐和举止都非常得体,身世背景还跟靳家门当户对,婚事又是靳父牵的头,谁能不满意?连赵宁熙都觉得她跟靳北然挺配。
后来,南嫣刚结婚的老公也到了,英俊笔挺的一个男人,据说还是军官。但南嫣却很不待见他,一句话都不说还直接撂挑子上楼去了。气氛顿时很尴尬,但那个男人却无所谓,仍旧笑着,自顾自地坐下来开始跟靳母聊天。
一下子有两个外人,赵宁熙又认生,南嫣走了她也不想留,寻个借口到厨房帮忙。
如果靳北然真跟童琳结婚,会不会也像南嫣这样不幸福?南嫣现在的丈夫,并不是几年前交往的男友,她喜欢上一个,宁熙知道的。
她刚把樱桃放进盐水里浸泡,厨娘就推门进来说:“没想到少爷这么忙都赶回来,真是惊喜啊,可把夫人可高兴坏了。宁熙你要不也出去看看,这里我来弄就行。”外人的认知还停留在赵宁熙对他特别黏,比亲妹妹南嫣更甚。
“没事,我洗完再去。”她一直侧着脸,厨娘没看到她眉头皱了一下。
早知道靳北然要来,她肯定找理由不到场。现在来都来了能怎么办?待会儿一定不能坐在他身边,一定不能跟他独处,一定不能坐他的车离开,一定……不行。她一把将水关掉,忽然就有点慌了。自己现在就得走,不能给他任何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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