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一手抚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女人御书屋
然后就这样,她右膝还跪着,左膝却被抬起来,红艳艳的小比张的更开了些,更方便他狠肏猛干。
腰被他圈着,腿也被他握着,宁熙都不用自己使力,身子尽情酥麻绵软,汹涌的快感冲击到她头晕目眩,怎么加快呼吸都跟不上他肏血的节奏,越来越猛,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沉甸甸的yīn囊不停拍打rou鼓鼓的yīnchún上,yín秽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她白腻的腿根被他握出五个红红的指印,他转而把她的腿往后一折,于是她膝盖屈起,纤细的小腿就这么勾在了他硬邦邦的大腿上。
真要命这个姿势,她怕勾的不够紧自己会被他顶的摔下去,可是那么猛烈的抽chā摇晃,又要她如何紧紧勾住?啊,她简直要疯了,身体左侧悬空,深深chā在自己体内的大roubàng成了支力点,于是她浑身激颤,小血绞的格外紧。
她yīn道里面rou褶又多又绵,密密麻麻地一层叠一层,让他感觉像在一圈圈rou环里滑动,刺激的不得了,而现在她又一再紧缩,cào,他要被她吸爆了。
他粗喘一口气,再度圈紧她的腰凶狠抽chā,肏的那小花血“噗嗞”作响,黏腻的yín水被挤出来,从俩人交合处不停地往下淌,把圆硕的柱身糊的油光水亮。
这么大开大合地cào干,让那样沉重的车身都震颤起来,嗡嗡地上下晃动,站在远处的司机看的心惊rou跳,本想着时间要来不及,是不是该提醒靳先生一下,但一看这阵仗谁敢靠近?
这就是宁熙被cào了这么多次还是害怕的原因,靳北然简直会用性爱搞死自己,她都这么求饶了他怎么还无动于衷呢!竟然把自己的双手又扣起来,摁在头顶固定着。
跟着,更





一手抚大 第 14 章
猛的冲击就来了,她真是连叫都叫不出来,全靠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哭,乱哭,痛哭。那硕大的性器要活活磨死她,那样狠厉地chā进来又那样痛快地拔出去,cào的水声淋漓,柔软的内壁被磨到疯狂发烫,好热,那样汹涌的热度,给她身体带来千百倍的彻骨酥麻!
快感一浪比一浪高,把她扑杀的头晕目眩。
汗水滑进眼睛里,什么都看不清了,很快,她的意识也要崩溃在销魂蚀骨的rou欲洪流里。
“啊……啊……靳北然……”她疯狂发热流汗,像要随时虚脱过去,尤其是小腹那里,热热涨涨让她难以忍受,像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一样,“啊!求求你……不行……太深了……”
他咬着她耳朵,舌尖钻进她的耳蜗里不停舔弄,“深点好,这样你才牢牢记住,自己是我的。”
也不知又抽chā了多少下,她的理智被宛如燎原之火的性欲烧到殆尽,几乎要产生自己跟他深爱的错觉,如果不是那么深爱,为什么要做的这么深这么激烈。
——全是错觉。
抽chā了三lún,靳北然终于要到了,即将攀至巅峰,他一把抱住她,双手扣在她xiōng口,把她用力嵌进自己怀里。他狠狠地、疯狂地贯穿到她的最深处,竟一口气撞开了她的小瓣膜。
“——啊,不要!”她放声尖叫,“那里……不行!”她身子剧烈一颤,花血里面一下子就喷薄了!如同shī jìn般的汹涌液体,往嘬着她宫口的龟头上淋漓地一浇。
那淅淅沥沥的滴水声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渐止,俩人交合处被淋的yín秽不堪,他浓密耻毛都被打湿了。
宁熙已经没力气去辨认自己是吹了还是niào了,下一刻身子就整个软倒在靳北然怀里。直到他把性器拔出来,她都还处在那种让人神魂颠倒的高cháo里。
薄膜一样的bī口又被肏肿了,原本嫩嫩的rou粉变成充血的深红。
两瓣大yīnchún也充血膨胀,像发酵的馒头那样胀大,鼓鼓的挤在一起。
高cháo后,她身体每一个毛孔都成了性感点,哪怕他只是在她耳畔一吹气,都能让她颤粟粟地哆嗦。
他觉得事后的她特别像只刚出生的小刺猬,蜷着还一直发抖,浑身湿透了,细滑的肌肤受热后似乎都变薄,特别嫩,也特别敏感,不让碰。他一碰她就推开他的手。
靳北然知道时间快要来不及,也看到不远处的司机一直朝这边张望,可他就是贪恋这一刻的余温,她小小的一团,无力地乖乖地趴在他怀里。他几乎不想走了,没赶上航班就没赶上吧,还有明天一早呢。
宁熙没有再哭,失神地盯着座位上那滩水,怎么办,身体被他搞的越来越性感。她不想再待了,车里一股事后的腥膻味,让人受不了。
“你不是要赶飞机吗?”她问,催他走。
靳北然正拿湿巾擦西装裤,上面洇了她的爱液,“不急,再过会儿。”
她说“那我先走了”就伸手去开车门,细软的腰肢被他一揽,又靠回他怀里。
她不想抗拒激起他复燃的欲望,干脆不问也不动,只是眉头细细地拧起。
靳北然潦草地清理一番,又恢复到一贯的样。除了射jīng后的浓郁味道还残留,他身上几乎没留别的情欲痕迹,让人根本无法想象他刚刚那样cào干她。
她等了会儿,他终于开口,语气淡淡的,可言辞却让人羞耻。
“我还要在那边待四天呢,不把内裤留给我?”
她皱着眉,横他一眼。
“是想我回来cào你,还是自己解决,选一个。”
她咬咬牙,不得不开口:“你可以让助理去帮你买,蕾丝的、情趣的,随你喜欢。商场的小姐还不会拿异样的眼光瞧你。”
他扣着她腰的手往下一滑,温热的chún靠近她耳边,“可上面没有你的味道。”
她忍着脸上的热度,推开他。
靳北然手臂一伸,往积水的座位上探,“我闻闻sāo不sāo,量这么大,是shī jìn吧?”
这话一出她可就绷不住,面红耳赤地推开他胳膊,骂了句“变态”然后瞪着他。
“不让碰?”他双手又往下,试图分开她的腿,往她腿心子凑,“那这里呢?让我舔一舔,嗯?”
“不要……不要……”她像只煮熟的虾米,在他怀里拧动,“别再搞我了!下面好酸,都酸的不舒服了。”
他停顿一下,算了,转而把她抱起来。
“宝贝,你的意思是,先前很舒服?”
她没料到自己这种话头都被他抓住,不吭声,才不回答他。
靳北然弯了弯嘴角,轻柔又不可抗拒地把她内裤脱了下来。
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小内裤被他捏成一团,装进口袋。
“回去就还你。”
第12章:cào弄(12)
赵宁熙第一时间把好消息带给父亲,律师也说这法子很靠谱,因为sè情直播案时隔十一年冒出第二起,说明当初根本没有查干净,可赵光贤并不愿指认谁,因为怕对方报复到自己女儿头上,毕竟宁熙现在还这么年轻,势力又不够qiáng大,某些藏在幕后的权贵要整她真的太容易。
宁熙让他别担心,说有靳家给她撑腰。
赵光贤就说她傻孩子,他们怎么可能为了你做到这种程度?你并不是靳家的亲女儿啊。
这话她完全同意,也并没有因为被靳家抚养多年,就天真地以为自己跟亲生的一样。她不矫情也很有自知之明,所以一到十八岁她就独立,只是没想到,被靳北然横chā一脚还垄断。
“我是判了刑的罪犯,不是中立的wū点证人,我指控谁一旦没成立,不仅不能减刑,帮我的人都要受牵连。不说也跟我一样要坐牢,但至少前程毁了,靳家怎么会为你走这步险棋?”赵光贤当官三十年,踏过的桥比她走过的路还多。
连她自己都轻轻摇头,“不会。”
但既然这样,靳北然为什么要主动提出“争取减刑”给她希冀?他应该像之前那样,限制她探监次数,不让她跟赵光贤接触的太密切。
其实,他限制她探监是为她好,免得落人口实或埋下隐患,譬如又被举报是罪犯之女。她要只在私企工作,那影响倒不大,但对公立单位而言,这是敏感的红线。赵光贤在得知女儿进了检察院都十分诧异,说,看来靳家是真的对你好。他还不知道,这些几乎全是靳北然的功劳,当初其他人都劝她不要从法。
虽说,靳北然早有谋划,三年前就已经想方设法换掉她明面上的监护人,但深查还是可以翻出来




一手抚大 第 15 章
,如果对方权势滔天。所以必须低tiáo,经不起折腾。
“不要再跟靳叔叔提给我减刑,他不会干,而且你说多了,我怕他对你不满甚至起疑。”
她不懂,“为什么要起疑?”
赵光贤的目光明明暗暗,“没什么,你别再提就是了。”
宁熙感觉他有没讲出来的秘密。
“宁宁,我现在告诉你,当初有一笔干净的钱,早在事发前存在一个安全账户上,就等你长大用。我没太早告诉你,怕你贪图安逸,但现在我觉得可以说了。金额不多,但至少能保你一辈子无忧无虑,你不要再为我折腾什么,我这辈子就这样了,你务必过好自己的生活,安安安全开开心心。”宁熙定定地看着他,用力点头说好。
她在里头表现的特别镇定温和,赵光贤看她这样就很欣慰也很放心,但一出来她就哭了,泣不成声。她之前很偏执地追究甚至质问过,你是不是被陷害,到底是谁的yīn谋,你有没有做那些事!
做了,没做,做的少,做得多,现在的权贵有几个是彻头彻尾干净?都跟赵家一样,主动或被动地成为利益链条的一环,说到底不过是利益斗争、政治斗争。但最终结果已定,这场博弈赵家输的彻底,并且无力回天。
他很了解女儿的脾气,但凡自己有一点冤屈,她一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那她这辈子也就毁了。所以他一直全盘承认自己的罪行,一来,告诉外面的权贵,他乖着呢毫无威胁,别碰他家人。二来,不想让宁熙被恨意支配,卷入男人的政治斗争。
她后来也妥协了,不知是真的认了、信了,还是读懂父亲的苦衷终于不再偏执。
虽说赵光贤跟靳家有几十年的交情,但仅凭这就收留他女儿?那么敏感又危险的时期,连夫妻都大难临头各自飞,靳家单纯为了交情就做到这种地步?
其实,赵光贤当时跟靳父谈妥,任何对靳家不利的证据,他都担过来,也就是说,靳家掺和的那部分脏wū,全被他揽了,彻头彻尾保证靳家安全。
他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好好养大他唯一的女儿。
他让宁熙别在靳父面前提减刑,因为这会让对方怀疑,自己开始喊冤并想拿这个威胁他,这就很不妙。
这也是为什么,他在那场政斗里一败涂地的原因——不够心狠手辣。
为什么不是别人当替罪羊,偏偏是他?因为别人比他毒,有的连子女都可以牺牲。譬如,为洗脱嫌疑撇开罪名,竟让自己的亲女儿去搞sè情直播沦为受害者,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宁熙虽不懂权术,但也知道,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可她只想到两家的交情,没考虑到这一层。但靳北然想到了,甚至用这个跟父亲再次谈判。
“您不是一直担心赵光贤可能反咬么?让她女儿嫁给我,成为靳家的儿媳,那还担忧他不同心么?”
靳父冷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算盘?不就是女人么,你玩谁不行?我睁只眼闭只眼。但不能是她,她可以毁了你。罪犯的女儿怎么能当靳家儿媳?你给我安安心心娶童琳。”
“然后赵宁熙你自会找人接手,是吗?”
靳父似乎没料到他突然冒出这一句。
靳北然的脸sè沉下来,“她身边那个姓宋的,是你安排的?”
靳父没回,直接压了电话。这种反应在靳北然看来等同默认。
“靳检,”女秘书在叩门,“跟您汇报一下,赵小姐过来了。”
其实都得恭敬地问一句,您有没有空见。但赵宁熙每次过来,靳检绝不会没空,甚至不会让她久等。次数一多,秘书怎么能不懂,所以她对宁熙格外客气,一来就端茶送水。
秘书把门带上,靳北然淡淡地抬眸看她,“内裤晚上还你,没必要催到这来。”
宁熙要说正经事,谁知他上来就提这荤茬,好好的氛围全给打乱了。
“你查你的案子,不要再牵扯我爸,”她脸sè很冷,甚至刻意做出这种样子,“虽然都是网络yín秽,但新案是新案,我爸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走向在靳北然的意料之中,可他有点不满她硬邦邦的语气。
“如果能减刑,早点出来不好么?”
“就算可以,我也会自己争取,不靠你,免得又欠人情,以后被你各种胁迫。”
人情?胁迫?他嘴角嘲弄地勾起,“你以为我求着要帮你?不,是这案子我查出蹊跷,跟以前的证据对不上,那你爸当初很可能被泼了脏水,这种情况,犯人可以申诉。”
她跟他一样不屑,“假好心,你明知道我爸不会开口,你就是用这来吊我。”
她说的没错,他确实清楚会是这结果,但是——他现在非常不爽。
靳北然眸sè一凉,“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赵宁熙,在床上卖力地取悦几次,就觉得我为你晕头转向?告诉你,我不过是在履行检察最基本的职责,到底要不要申诉,是犯人自己的事,我不会求你——应该是你、来、求、我。”最后那一字一顿的话,真是听得人脊背发han。
他一旦凌厉起来,就这样高不可侵,大多数时候他并不动怒,但只要对上赵宁熙,那就全是例外。
谈完了,她转身就走,一刻都不想多待。
靳北然在她背后冷冷地命令:“三天内,跟姓宋的分手,不准你再见他。”
其实连分手都谈不上,她跟那人都没确定恋爱关系,只是他在追求她。
她猛地转身:“你真想控制我一辈子么!”
他波澜无惊,“是又怎样?”
“——你!”
百度闪.爵小.说 s h a n .j u e · c o m 看最新各类小说。
她气的浑身发抖,硬是咬着牙关qiáng忍下来。
“三年了你还没玩够么!我求你行吗,求你放过我啊!”
她吼完眼睛又红了,那样看着他,好像多恨似的。
他烦躁地撇开脸,“现在哭对我没用,滚回去,把自己洗干净,晚上我要上你。”
然后一直垂眸不看她,听到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还有那种拼命压抑的呜咽。
“你还这里干什么?”他蓦地抬起头,眼神冷酷但里面分明有火苗在烧,“是想在这里被我上吗?”
她还是不动,倔qiáng地看着他,泪水憋在通红的眼眶里,一滴都没掉。
他心里绞的慌,面上却愈发冷淡,忽然,他推开椅子起身。
那样笔挺的身型,一旦穿上检察官制服,压迫感简直不要太qiáng。
这时候她就知道怕了,怕他真




一手抚大 第 16 章
的发疯,照那番威胁的话去做。
宁熙猛地推开门,用力跑出去,动静之大让外面的秘书一脸懵。
她从门外小心翼翼地往里瞥,“靳检,我磨了两杯咖啡,您看还……”
话没说完就被靳北然一个眼神终止,逃命似的赶紧走开。
真是奇了怪,赵小姐过来靳检心情不都会好么,今天怎么回事?
第13章
赵宁熙直接关机不理人,晚上待在二分院加班。可靳北然不费吹灰之力找到她直属上司,那边一个电话过来,让她好生给靳检回话。她嘴上应着“好”,但压了电话仍随心所欲。
当初所有人反对,唯独靳北然同意她学法,还想方设法地给她换专业。恐怕也是有私心,想让她待在自己能够控制的圈子里。不然哪能像现在这样,她怎么躲,他有的是办法找到她。
从她十八岁那晚开始,靳北然对她的所有好,哪怕再单纯再赤诚,也变得单纯不起来,总觉得里面掺杂着掠夺。这几乎也成了他的原罪。
靳北然早料到她不妥协,果然等了四十分钟都没有一个电话。所幸,他开着车已经抵达她楼下。二分院殷勤的要命,专门派检察官过来带他上去,那人还正是赵宁熙的直属上司。她刚站起来迎接,却瞧见上司身后还跟来一个男人,更高,更有气势。
她没有笑,但也没刻意冷脸,而是毫无波澜,像见到一个陌生人。
上司走近,看到电脑上她的工作成果,“哟,你还把嫌疑人的监控录像一帧帧截图?这工作量很大啊,眼睛盯这么久不难受?”
她违心地说,“不难受。”
“你刚分到我底下,我不想一次把你累垮,下班吧,回去好好休息。”
“我想再继续分析一下案情,老师您先走,不用担心我。”
靳北然站那儿,发现她始终不往自己这瞥一眼。无视,彻头彻尾的无视。
“明天接着干也行,案子是弄不完的。今晚靳检都亲自过来,说我虐待实习生,让你耗到这么晚。”
上司刻意把话题往靳北然身上引,好让俩人接上茬。她终于看他一眼,也还是冷冷淡淡,,“靳检,我是自愿留下的,你别为难我老师。”
在他面前维护别的男人,还一口一个老师叫的那么亲近、尊重。他比这男的厉害不知多少倍,怎么没见她叫过“老师”呢?
靳北然不怎么想忍了,手一抬指着电脑屏幕,“每一帧嫌疑人出现的画面,这个穿花裙子的女人一定在场,俩人绝对有私底下的联系,直接查她,会是突破口。”
谁都没料到他忽然直接讲案情,而且寥寥几句就指了条明路。上司愣了愣,尽量克制住恍然大悟的表情,镇定地点头,“嗯……不愧是靳检。”
赵宁熙一扫那密密麻麻的截图,震惊但又毫不意外地发现,靳北然说的是对的。她佯装不在意,却悄悄在心里记下了这个办案技巧。
“现在可以下班了吗?”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案子办完了。”
上司一听更觉俩人关系不一般,靳检如此随和,太罕见。他找借口脱身,让办公室里只剩他跟她。
靳北然懒洋洋地往沙发上一靠,“宝贝,别闹了,跟我回家吧。”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给你找,找到你满意为止还不行吗?”
他往嘴里咬了根烟,“啪嗒”点燃,“恐怕不行,你可是我带大的,独一无二。”
“那我也给你找个女高中生!”
他仰面吐出一口白烟,“我现在没那个jīng力。”
横竖就是非她不可,她气的不想接茬,坐那不动,他也不勉qiáng,兀自靠沙发上抽烟。
其实她很了解他,一般不吸,只有在烦闷,并且无计可施时,他才寻求尼古丁。
不知道僵持了多久,她还是负隅顽抗,下定决心干坐到天明。
靳北然起身,走到她跟前,双手伸到她腋下,qiáng行扶她站起。
她抗拒他,他用力把她抱进怀里,受不了似的,把人摁在自己xiōng膛上发狠地抱着,连眉头都皱了起来。
但他说的话却是出奇柔软,“我只是想让你开心。”
不管她信不信,这是实话。为她做的一切,目的都是这个。不然凭什么费那么大劲给她爸平反?一旦没成功或者成为其他权贵的靶子,他仕途可就毁了,连她爸都说,靳家不会牺牲到这种地步。
不过是,她眼底亮起的一瞬光芒,让他觉得不管做什么都值了。
到底做错什么?竟被她不屑地说是“假好心”,“明知道我爸不会开口,但你就是用这来吊我。”
——还能反驳什么?
他厌恶让爱重复表达,怕厌倦代替诚恳。倒不如拿出高高在上、刀枪不入的冷酷,至少比流露出难过痛苦要qiáng。
果然,她又是一句讽刺:“让我开心?明明是你在我身上找乐子。”
停顿片刻,她听到他深深吸气的声音,下一秒,自己的下颌就被他捏着抬起。靳北然眸sè幽暗,“你喜欢被我cào,别以为我不知道。身体不会撒谎,它可比你这张嘴讨人喜欢。”
她笑了,故意笑的特别甜腻,“可不是么?我就是你养的小婊子,必须喜欢被你cào啊靳先生,因为想继续换取我要的东西,”她手指勾起他的领带,“我爸留给我的那笔钱,被你藏哪?”
靳北然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她直勾勾地回视。
婊子。换取。
他怀疑这她其实知道自己有多爱她,所以她才这样,伸着锋利的爪子把他心脏挠出血。
她看到他眼底的灼热仍在,就是刚刚说“我只是想让你开心”的热切和赤忱,但他的眸sè、脸sè却静的离奇、甚至冷厉。她忽然觉得,有那么一丝不妙。
下一刻,他干脆利落地拎起她就走,然后一路狂飙,直抵东郊。
自从她把镜子打碎,他怕她再次受伤,家里任何地方都没了镜子。
卧室有面巨大的落地窗,只要把里头的灯打开,外面漆黑夜幕,玻璃就会成为镜面。
靳北然把她压在上面,一点点地把她剥光。
她被扒到全裸,每一寸白皙的肌肤都因为bào露而紧绷,而他,还是西装革履的样子。
1...34567...1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