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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抚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女人御书屋
“庆功早着呢,白悬失踪了,逮捕恐怕没这么容易。就算抓回来,他的供词恐怕不好套,毕竟,俩人可是狼狈为jiān的父子。”
年长的、年轻的都围在靳北然身边说个不停,也不知他听没听,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
她也望着他,这个目光对视特别绵长,她湿润的眼,分明有话在对他说。
他眸光渐渐落到她大腿上,她知道他在看,不仅没避开,还侧过身把那香艳的一截露给他。
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然后她转身走了,去女厕所。
洗手时她顺带擦一下眼角的泪,可眼眶里的红还没褪。一出去,她正好对上站在男厕门口的靳北然。他似笑非笑地问:“要给我奖励?”
她主动走近,又静静对视片刻后,双手环上他脖子。
“里面没人吧?”她声音带着微妙的沙哑,似哭过后的残留又似某种刻意的情欲诱惑。
靳北然摁着她一转,俩人位置对换,她被他压在墙上。
这男人就是该死的直接,直击要害地摸上她白腻的腿,大大张开的五指,从yòu滑的外侧揉弄到湿热的里侧。
“嗯……”她咬着嘴chún哼出来,雪白的小牙陷入樱红饱满的chún里。
他一见她这样就心尖子发麻,喉结动了动,低头咬住她的chún。
“——唔。”她在这一刻表现的十分诚实,被他狂热的亲吻煽动了情,一面娇滴滴地轻喘,一面小舌头欲迎还拒地躲,他被勾引的不行,干脆一口攫住狠狠吮弄。软软的香舌吸的重了能吮出一丝甘甜,她身上还是一贯的小女生甚至是处女的味道,鲜嫩的像新发的柳条,却又带着一丝像nǎi味的甜腻,糅在一起。真是不可思议,妖jīng。
他已经摸到她双腿之间,手指搔刮着她的小内裤,啧,裆部怎么就湿成这样?肯定湿了不止一会儿。
吻的发烫的chún终于被松开,她抬眸对视,他深邃的眼已经很暗,又那样微微一眯,像是读心似的能看透她。靳北然压低声音,性感十足地问:“你看我看湿的?”
别提刚刚他有多帅多威猛,就现在,他说的这句话,都有点让她湿了。
第17章
该怎么形容这种关系?从十八岁就开始,没有任何循序渐进,直接做这种最亲密的事。就算心不喜欢,身体却已经深深依赖这个男人给予的快感。他的吻,他的抚摸,他的嘴chún,他的手指,他克制的粗喘,他呼出的热气……每一丝每一毫都成了点燃她情欲的引子。
热,好热,她微微张着chún,紊乱地喘,“啊……啊……”身体每一寸都那么烫,尤其被他摸过的地方,肌肤像要融化在他的chún舌之下。
她下面水多,yīn道又那样紧,霽3靳北然只要一抽送就发出水滋滋的声响,那动静太催情,他哑着嗓子说,“要是有人进来,你不叫床都会被听到。”
“滋咕滋咕”的,确实太过明显。
“要是有人进来,你就……停在里面不准动。”
“万一很久没走呢?让我一直chā在里面,嗯?”明明是很男人的沉稳声线,却非要说这种不着边际的下流话,把她弄的面红耳赤甚至捶他一下后,他又低低一笑,抱着她继续挺动腰腹,在那热乎乎嫩腔里肏弄,“你裹的真紧……”就像被狠狠吸吮一样舒爽,他忍不住顶的越来越激烈。
“嗯……慢点!声音太大了。”只是厕所隔间而已,会被听到的。
她的臀部被他掰到最开,一下一下地迎合他的抽送,她被撞的浑身酥麻,下面cào软了也湿透了,他舍不得拔出来舍不得射。
他的大roubàng在她里面磨一磨,她就痒的受不了,仰着脖子叫出来:“嗯嗯……啊……”
汗湿的掌心紧紧扒着他的背,齐整的白衬衣抓皱了,留下的汗渍还是一个煽情的小手印。
那软绵绵又情动难耐的深吟显然更刺激他,他把她抱得更紧,俩人上身贴得严丝密合,她高耸的xiōng部被他坚硬的xiōng膛压瘪,兜在xiōng罩里颤巍巍地磨,磨的ru头都硬了。pì股被靳北然握在手掌里,用力到白花花的臀rou从指缝里漏出来。
黝黑的yīn囊压着她白嫩的会yīn,明明已经塞满到最深处,靳北然还贪心地往里顶,yín液从俩人交合处渗出,将那黑丛丛的毛发染的濡湿。
明明一直想摆脱这种上瘾一般的性关系,甚至三小时前,她还想用结婚赶走他,怎么现在又成了这样?她跟靳北然的关系每时每刻都在失控,浓烈的rou欲和快感把很多界限都模糊了。连理智都被击的粉碎,又要如何自控?
不,这不是自控的问题,是交换,她这样告诉自己,只是又一场交换。
“靳北然……”她此刻的声音明明又软又媚,还颤颤的,但说出来的话却不那么软,“你到底还要cào我多少次,才会……帮我到底?”
“难道我会中途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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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在问你‘开价’多少?好歹让我有准备。”
“开价?”他简直想笑了,“你觉得我在用这换取上床次数?”男人正浸在温柔乡销魂窟里,被她这样不知好歹地问倒没有一丝动怒,只是像教训孩子那样说她一句,“别再傻了,不许讲这种话。”
“你到底要我怎样?啊……啊……”她被cào的浑身无力,缠在他腰侧的两条白腿也随着抽chā节奏一晃一晃。





一手抚大 第 21 章
“赵宁熙,但凡我不想帮,主动爬我的床都没用。”他一面说一面还狠狠往里一顶,把她欺负的那小媚腔含着硕大的柱身不住蠕动,她差点没接上气,若有似无的哭腔又大几分,“呜呜,轻点……轻点!”
他一听她这样哭叫,被她质问的那点烦闷顿时烟消云散。
“被我chā的yín水直流……”他轻咬她耳朵恐吓,“吸这么紧还偏说不给cào?玩欲擒故纵?”
欲擒故纵个鬼,下流!哪里还有半点检察官的样子?宁熙红着脸使劲甩开头,却耐不住被撑开的小比口因为那些yín词浪语而一再绞紧,愈发把他吸的爽上天。他眼眸都微微红了,把人抵在墙上狠肏,rou乎乎的雪臀被撞得一弹一弹,激烈的rou体拍打声糅着她抑扬顿挫的深吟回荡在厕所里。
靳北然不是一个好搞的男人,却偏偏愿意着她的道,其实她只要示个弱讨个巧,他简直能给她摘天上的星星。可她偏偏不,很有大小姐脾气。
第18章
这场“奖励”来的太突然,靳北然可没戴套,多危险啊他还要贪婪地往她深处顶。
她被他托着臀抽chā,身子晃得摇摇欲坠,几乎仅靠他那根嵌在自己里面的大roubàng才没有掉下去,每次被他抬起pì股,小血就吸裹着因径往上摩擦,水滋滋的直响,然后他手又一放,让她往下一坐,一下下地吞吐着他的因径,几乎每次都将他那根硕大完全纳入自己的rou壁里——又深又胀。
“啊……啊……”她深吟的跟贯穿节奏一致,急促又难耐。
这qiáng悍的抽chā在三lún之后才有所缓和,全程悬空坐莲式,她下面把他绞的好紧,被肏的yín水四溢,成股地往下滴,滴在瓷砖上,“啪嗒啪嗒”像厕所里谁没关好水龙头。
“呜呜,不要再顶了……嗯——啊……”宁熙觉得要是再不求饶真有人进来,顾不得什么矜持了,在他耳边说,“你快点射。”快到下班的点,外面走廊已经响起零碎的脚步声。
“这要看你,宝贝……”他猛地挺腰,胀大的龟头戳开紧紧闭合的rou瓣,那一瞬间麻的她浑身狠狠抽搐一下,恐慌地叫着:“别顶那里,别顶!”
“吸我,”他抵着她额头,呼吸那么灼热,烫的她想躲,“用你下面,用力地吸……”
男人低哑性感的声线都颤了,显然在竭力抵御那翻天覆地的快感,一声声难耐的粗喘。
她一边呜咽一边用力收缩酥软的血,紧紧夹他,使劲裹住,狠狠吸吮。她已经管不了什么,只想让他赶紧“缴械投降”。
她听到他倒抽一口气,“嘶”的一声,扒她pì股的手忽然很用力,像要把两瓣臀rou掰开那样,她忍不住尖叫,就在同一刻,他射了。因径完全没来得及拔出,龟头抵着她的宫口喷了个彻底。
内射的快感很qiáng,但他怕自己上瘾,会恨不得把人欺负到怀孕。他把性器一拔,湿软的媚rou吮着紫黑的roubàng,依依不舍地发出“啵”一声。柱身跟她的血口黏连了一道白浆,浓稠的jīng液从她小血里挤出来,慢慢往下淌。
她还没回过神,黑发湿哒哒地贴在脸侧。
他把她放下来,她双腿打颤站不稳,他就抱着她,让她完全依偎着自己。
靳北然脸上汗涔涔,一贯俊美冷漠的面庞沾染了烟火气,汗水从饱满的额头滑过挺直的鼻梁,悬在鼻尖上,最后滴到宁熙的睫毛上。她眼皮子一抖,渗到眼睛里有点刺痛。
她清醒了,本能地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果不其然,俩人各自出去后,厕所立马来人,还不止一个。
靳北然擅离职守一小时事情就堆成山,女秘书只好给他打电话,“靳检,您还在审讯室吗?这边很多案子要跟你请示,已经排了八个人。”
他关掉水龙头,甩甩手上的水珠,“下班,明天再说。”
以前的靳检可是工作狂,不然秘书早让那些人走了,何必等到下班的点。然而他此刻的话却颇有“君王不早朝”的味,而且他声音还有种说不出的沙哑慵懒。但秘书只是诧异一下,不会多问什么,拿到指示就客气地把那些人遣散。
检察官们约着去吃饭,秘书跟下属也在,年轻人就喊赵宁熙一块,但她摇头,“不用了,谢谢。”
熟悉靳北然的都知道,他对赵宁熙好,于是旁的检察官就发话,“小赵你这么拘谨干什么,又不是跟我们不熟,只是随便吃一下。”
“就是!”秘书上前,笑眯眯地挽住她手,“走吧,领导请客哪能不去?”
她把手挣脱出来,“不好意思,我有点不舒服。”
她脸sè真不假,秘书愣了,问:“你生病了吗?”
靳北然站在出口等司机把车开过来,全程没说一几句话,直到秘书问她病了吗,他才慢慢地往那瞥一眼,他眼睛深邃迷暗,平静时几乎有种覆着薄冰的质感,冷的很。
“随她去吧。”语气寡淡,像对待普通下属。
一小时前,她跟他明明灼热缠绵到近乎失控,现下却好似陌生人。
“案子已经查到这种程度了,是不是该给我爸找律师?”结束后她问。
“嗯,可以,”他把她汗湿的碎发拨到耳后,“我帮你找。”
她说“不用”,“我已经找好了。”
他动作慢慢停下,“谁?”
她说,我未婚夫。
盛夏就是容易变天,明明上一刻还晴朗无边谁知一出来又yīn云密布,空气里一股cháo味。
大厅里人群散尽,赵宁熙也在下雨之前等来了她的车。
车门落锁,宋言钦扭头问她,“想去哪吃饭?”
第19章:cào弄(19)
靳北然射到她里面的jīng液,此刻还在她小腹里揣着,她坐着时两瓣rouchún一包挤,那小口子就一点点地渗出黏黏的东西,全沾在她内裤上,很cháo,不太舒服。这种情况赵宁熙实在没胃口吃晚餐,只想回去洗个澡,她就跟宋言钦说,“麻烦你送我回学校。”
“现在下bào雨呢,还是先吃点东西,好歹等这阵雨过去。”
“那你找个药店停一下。”
车子泊在最近的地方,但离药店还有一段步行距离,宋言钦很绅士地说:“要买什么,我去。免得你淋雨。”
她狐疑地问:“你都不在车里放伞吗?”
“不放,”他笑的意味深长,又有点邪,“这样意外不就少多了吗?”
意外?什么意外。宁熙懒得跟他扯,打开车门,冒着瓢泼的雨幕冲过去。
“要一盒避孕药。”
她语速很




一手抚大 第 22 章
快,又夹杂着一点慌张,店员很了然地问,“紧急的?”
买好药她又揣着跑回车上,雨幕里来回两趟,夏季衣服又单薄,被淋的有点透,宋言钦把自己的外套塞给她,“披上,怕你感冒。”
她没有拒绝,毕竟衣服透透的才尴尬呢。
他已经在一家很有异域风情适合约会的小餐厅订好雅座,但现在又决计不想她再冒雨走一步,干脆弃了那家转而奔向有地下车库的大酒店,然后从负一楼直接带她上去。
虽然只有两个人,但他还是点了包厢,下完单他又跟服务员说哪些忌口,宁熙趁这时把避孕药吞下去,就着刚倒好的热水。
吃了这颗定心丸她整个人可算舒坦,把外套放沙发上,走到空tiáo那儿,想尽快把衬衣吹干。
包臀裙的襟缝不是开了么,她后来就换了备用的裤子,衬衣下摆扎进去,愈发衬的那腰细细的。
她嫌湿了后黏在身上闷得慌,就把下摆抽出来,这件衣服尺寸正适合,但xiōng口那儿实在耸的太高,就把先前贴合腰肢的下摆顶出一缝,塞进一只拳头都绰绰有余。
宋言钦心想,怪不得她时常要把上衣扎着,xiōng可真大。
赵宁熙转过身,不经意地一瞥,发现宋言钦正站那儿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对视片刻,她慢慢停下所有动作,重新坐回椅子上,又觉得不大自在,还是把他外套披上。
二十一岁的大小姐,恋爱史几近空白,这种女生应该很没警惕才是,可宋言钦觉得,她明明很懂与性有关的尺度,阿""茶*譬如,她左手一直拽着外套前襟,挡在xiōng前。看来很清楚自己哪里最诱人。如果没有交往过男人,她又怎么如此敏感?
宋言钦投其所好,点了她喜欢的海鲜,可她刚刚服下避孕药,这就弄巧成拙,把她搞的有点反胃。她起先没在意,喝半杯果汁压压,但胃里愈发绞的慌。她估猜这就是后悔药的副作用,正对靳北然恨的牙痒痒呢,胃里忽然一个痉挛,她连忙跑到外面找卫生间,结果好巧不巧,经过走廊时竟无意中撞到靳北然就在另一间包厢!
坐了满满一桌,看来不止检察院的人,门没关,里面热闹的很。
靳北然靠着椅背,略微眯着眼,指间夹着烟卷,姿态随意又优雅。
男女错开坐,他身边坐的正是童琳。
宁熙就懂了,原来他不想自己过来是因为这个。
席间嘈杂,童琳就靠过去跟他说话,靳北然也微微俯身,俩人顿时挨的挺近。
童琳说着说着就笑了,还抬手略微挡着嘴,楚楚动人地看着他,整的多亲昵似的。而靳北然,似乎也笑了,那样懒散地一勾嘴角,说不上是漫不经心还是若有似无的宠溺。
宁熙只觉反胃的更厉害,一眼都不想多看,可偏偏身后传来一句高喊:“宁宁,你在干什么?洗手间在这头。”
然后,那一刻就像电影里的慢镜头,她眼睁睁地看着靳北然顿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淡淡地往门口这瞥一眼。
他看到了她,漆黑的眸底泛起细微的波澜,但离得有点远,她无从察觉。他好似在确认什么,眼睛微微眯了眯。童琳顺着他视线一望,心里却“咯噔”一下。
靳北然下一刻就站了起来,餐桌上的人惊讶地望向他。
赵宁熙扭头就走。
他一脚豁开椅子,步伐像一阵风。
“——诶,北然!”童琳莫名不安,下意识一伸手去够他,然而连他的衣袖都没蹭到。
走廊上,宋言钦站在她跟前,低头端详她:“你怎么了,我叫你好几声,你一点都没察觉?不是要去卫生间么,往这边走可是出口。”
她余光瞥到那里站了个人,心一横,干脆主动握住宋言钦的手,“你带我过去吧。”
第20章
“站住。”身后响起一声过于低沉的命令,宁熙不想停下,但耐不住宋言钦顿了,还转过身去看是谁。
“靳检?”他有点诧异,“你怎么也在这?”某种预感像是得到印证。
靳北然一直盯着俩人相牵的手,宋言钦不自在地松开了,但那手转而搭上宁熙的肩,把她身子慢慢转过来。
“不好意思,我在陪女朋友,没注意到检察院的领导也在,不好意思了靳检,只能下回再跟你问好。”
对方这么礼貌客气,靳北然却不买账,连应付的意思都没有,一径冲着赵宁熙:“你为什么盯着我那么久,结果我一站起来你又跑了?躲什么。”
这话真是该死的暧昧,明摆着故意的。
宋言钦眸sè微变,愈发确定这俩人什么关系——出乎他意料却又在意料之中。不然靳父何必急着把宁熙推出去,怕是担心这个身世有wū点的小养女耽误自家长子的仕途前程。
他是八面玲珑的主儿,听懂那意思合着该主动避让,但不知吃错什么药,竟把宁熙的肩膀一揽,“我女朋友没见过大场面,估计看你们检察官都在才忍不住多瞥几眼,靳检不要太在意。”顺带警告靳北然里头还坐着一堆同事,闹出大动静吃亏的是谁?
靳北然仍盯着宋言钦的手,面露厌恶。忽然发作,抓住宁熙的腕子,用力一拽,她整个人都从宋言钦怀里掀出来,身子趔趄差点没站稳。靳北然不由分说带她往相反的方向走,结果下一秒,她另一只手被宋言钦握住。
“靳检想把我女友带到哪去?我恐怕你没这个权利。”宋律师率先丢掉和气的面具。
“你对她的那点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靳北然眯起眼,平静的表面下是危险的暗流,“拿她做宋家的垫脚石,你想都别想。”
宋言钦一怔,笑了,“那你又拿她当什么?床伴,还是年轻漂亮的玩物?”
两个男人为她撕破脸,谁都不屑再伪装。
“她是我女人。”靳北然把她往自己怀里一拉,“走。”
宋言钦却不肯松手,“宁熙,你知道靳家没把你当回事。”
“够了!”她忍不住吼出来,胳膊被他俩拽的生疼,狠狠甩开,转过身,目光只是在宋言钦身上一扫而过,最终还是直勾勾地望向靳北然。
“我不会轻易把自己交给谁,一切只是为了让你放手!”她尽量克制激烈的情绪,但还是忍不住湿了眼眶,“靳北然,如果你真的为我好,那就放过我行吗……”
他一动不动地凝视她,静的出奇,抬手捧住她的脸。这在外人看来几乎是心软想要放弃的前兆,他眼神那么柔软,像对着极心爱但又易碎的珍宝:“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一手抚大 第 23 章
他说,“原谅我的自私,我没法放过你,这辈子都不、可、能。”
最后那个三个字,他一字一顿,像要往她心里凿刻誓言。他又捉住她的手,力气那样大,她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拽走。从里面冲出来的童琳堪堪挡在他们面前,眼睛圆睁着,像已经被眼前这幕冲击的缓不过来,颤声问:“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靳北然对宁熙以外的女人,连刻意冷漠都嫌多余,彻头彻尾的无视。但赵宁熙却趁这个停顿的机会使劲挣扎:“放开我!放开!”
他把chún线抿的很紧,愈发显得那张清俊的面孔冷峻无比,他忽然松手,她冷不防摆脱了还被那反冲力搞的连连后退。
她毫不犹豫地远离他,跑回宋言钦身边,“我们走。”
我们?靳北然眼里的han霜结成冰凌,yīn沉地开口,只一句,就让她彻底顿住。
“你还想不想你爸早点出来?”
宋言钦明显感觉宁熙身型一僵。
靳北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小小的,闪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仿佛是锋利的刀尖,轻易扼住她的脉搏,“这案子所有的证据全在这,只要把它毁了,你什么都别想要。”
她脸sè煞白,猛地转过身,呼吸一下子急促。
“查还是不查,又到底查多深,谁说了算你再明白不过。只要我不立案,你找这世上最顶尖的律师都、没、用!连诉讼词都无法呈庭,你还想平反?做梦。”
她qiáng自镇定,可明明声线都不稳,“靳北然你……你想干什么?”
“你最该求的人是我!”他眼底的锐利和嘴角的紧绷,无一不昭示他在竭力忍耐,“只能是我。”
之前口口声声,不是为了吊着你掌控你才接手这案子,冠冕堂皇地说是出于检察官的职责,可现在呢?不是威胁又是什么?在她心里,这不就是一场货真价实的权sè交易么!
“过来。”他说,声音低沉的可怕。
她反而更用力地抓紧了宋言钦的袖子。
“过来。”第二遍。
可她还是没有即刻回到身边,某种狠戾的欲望在他心底已经控制不住。
“赵宁熙,你给我看好了。”他脸上没有一丝温度,狠狠一挥手,那u盘直接被扔出窗外。
她心跳几乎停了,瞳孔缩成针尖般的一小点,疯了一样冲过去,扒着窗户一看,雨大到能湮没一切,繁密的车流更能轻易碾碎那个小玩意。
她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毫不犹豫地tiáo头冲向楼下。
靳北然抓住她手腕,一碰上却被她毫不留情地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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