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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抚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女人御书屋
“非要这样求我?”他嗓音还跟之前那样磁性醇厚,但话已经极其下流,“岔开腿来我身上动一动,比什么都见效。”
她恼羞成怒的说“滚”,“我才不求你。”
靳北然以为是气话,听听就算,不甚在意地把电话压了继续忙自己的。
然而没想到,她又来真的。
她不肯明知被吊着还上他的钩,而这次她不想寻求宋言钦帮忙,吃了上次的亏,她觉得男人都靠不住,还得自己冲锋陷阵。
靳北然不是给过她账号密码么,他权限极广查谁都易如反掌,赵宁熙就把那个叫黎昼的警察跟那女主播先翻个底朝天。看到那名叫“苏晚”的女主播照片时,宁熙震惊极了,这脸不正是对面s大的校花?她怕自己认错,又去学校论坛翻照片,苏晚浓妆艳抹,跟那清纯校花最多几分神似。但女人对这种事就是有种敏锐的嗅觉,宁熙又从事检察,尤甚。
她转而查这个校花宛秋,竟发现她最近去了趟医院,还是妇产科。
哟,又一起权sè交易,宁熙心想。
第24章
黎昼没想到亲自审问自己的,竟是个女检察官,而且她看起来很年轻,好像跟宛秋差不多大。
可她很凌厉,上来就问:“既然sè情直播被你接手,为什么查到一半又放弃?”
黎昼避重就轻,“我跟白悬有过节,理应规避,上级不让继续。”
“什么过节?”
他抬眸看她,眼神冷峻而疏离,“不便透露。”
“我是主办的这案子的检察官,你必须把你知道的全部如实告诉我。”
宁熙拿出工作牌照,黎昼没让她一晃而过,而是接过来仔细看。
“靳检?”他有点不信,便问了句,“为什么不把我叫到检察院?”
“因为这事很急。白悬现在失踪了,你知道什么消息吗?”
黎昼摇头,“抱歉,我不清楚。”
“你怎么可能不清楚?”她冷笑,“我知道你们警察一贯瞧不起检察官,总觉得我们做的事都是文职,凭什么还当上级,那我告诉你,我们的本事在这。”
她bī近黎昼,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睛,“你在撒谎,为了包庇一个女嫌犯。”
黎昼怔了怔,但还是不为所动。
“我问你,端sè情窝点那次,你是不是悄悄放走一个?”
他微微眯眼:“你听谁说的?”
“你以为监控摄像头是摆设?还是觉得在那种暗巷里就没有目击证人?”
黎昼没吭声,她蓦地发火:“给我回答是不是!”
她把靳北然模仿的很好,问话逻辑也堪称娴熟,眼神还那么凛然。那一刻黎昼几乎都信了她是该案的主检,可他觉得,她眼里有别的东西,明显不止是为了履行职责的迫切,还有一种鲜明的恨意。所以她在bī他。
黎昼很清楚,“你bī我承认无非是想白悬失踪了,转而拿我的口供指认白家。可我真的对内幕不知情,如果假承认,不就是在给你做伪证





一手抚大 第 27 章
吗?”
宁熙觉得他在打太极,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病历甩他身上,黎昼用手接住,拿来一看,一贯波澜不惊的眸底登时掀起惊涛巨浪,瞳孔很明显地收缩了一下。
她把他的反应尽收眼底,用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说:“跟女嫌犯偷腥还导致其怀孕,我这一状告上去,就算你背后有靠山动不了你,但让宛秋刑拘入狱,甚至一尸两命,完全可以做到。”
一尸两命?黎昼丢开刚刚那好整以暇的态势,露出锐利锋芒,“检察院就这么办案?”路子真野。
她嗤笑反问:“警察就是这么办案?把女嫌犯肚子搞大?”
黎昼皱眉,静默片刻,他竭力压住额角凸起的青筋,“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话无疑是妥协,宁熙甩条件:“要么,给我把白悬逮回来,让他伏罪;要么,你做证人,亲自指控白家。只要你做到,宛秋的事我就当没发现。否则,她绝对吃不了兜着走,据我收集到的证据,她搞sè情直播所得,已经超过十万,妥妥的能入刑。”
黎昼没什么犹豫地说“成交”。
本来一切已经圆满,没想这时下属偏偏推门进来,“老大,刚接到最高检通知,说马上要到,让我们准备一下。”
黎昼跟宁熙皆是脸sè突变,她反应快立刻就想走,但还是被黎昼箭步挡在跟前,“你、是、谁。”这三个字非常低沉,男人此刻终于毫不避讳地拿出凶狠态势,“伪造公检法身份多大罪,知道吗!”最后一句怒喝把助理都吓懵了,一头雾水地看着俩人。
宁熙可没像那些女主播一样吓的腿软,反倒用力推开他,可警察制服一个女人还不轻松?黎昼拽着她往回一掀,她“噗通”摔倒在地,抬头瞪他竟比他还凶,“我是检察官。”
她立马从地上起来,却被黎昼抓住双腕往背后一拧。
听到“咔哒”一声,腕上传来冰凉的金属质感。
“你敢铐我!”宁熙哪受过这种待遇,简直火冒三丈。
黎昼yīn沉到极点,下手又很重,把她疼的脸sè发白。
“押到审讯室,先关个一天一夜。”
她迫使自己冷静,“喂,你先放开我,我把真正的检察证拿给你看。”
但黎昼就是要整她,“体制内的还敢冒充最高检?知法犯法,够你进去喝一壶。带走!”
结果这一出去,正面碰上靳北然一行人。
本来也就喊一声的事,可她偏不,一副不认识他的样。本来她还挣扎的,不愿去什么审讯室,可这下她反倒乖了,沉默的往那边走。
靳北然明明看到了,却没出声叫停,许是被她傲慢的态度触怒。
有人还凑近提醒:“靳检,那不是二分院的小赵吗?怎么被铐了?”
“肯定犯了事,”靳北然清楚的很,所以十分冷淡,“铐着吧,罚一下也好。”
一拐角,他往左,她往右,俩人互相看不见了。
宁熙办事简单粗bào犹如男人,她在短短几天内把宛秋查的那么彻底,还收齐所有罪证。只要有这把柄在,不怕黎昼不给她办事,而且刚刚的对话她还悄悄录了音,又添一层保险。扣押就扣押,没什么大不了,反正最后她还是能出去。
她觉得自己要是再早一点就好,不仅能完美避开靳北然,还能把他的证悄悄还回去。不过转念一想,他来的这么赶,肯定是发现自己的证被偷。
靳北然觉得她已经被宠的无法无天,现在没什么是她不敢做的。
而宁熙倒觉得一切全赖他,谁让他上午在办公室就要她,身上制服完好唯独拉开裤链,粗长的roubàng填满她里面,把她的小比chā“噗叽”直响,搞的太激烈,证件从口袋里掉出来,给她看到就计上心来。
不白日宣yín不就不会发生这事吗?不怪他怪谁。
赵宁熙明知只要自己刚刚喊他一声,他就会让警察解开手铐,但她宁可自己受苦,也不要向他屈服。然而僵持不了多久,靳北然就会先心软,他不会让她在冰冷的审讯室待一天一夜。
两小时后,门“哐当”开了。
“给我。”靳北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公文包紧紧抱在自己怀里,好像那是她全部的筹码,坚决不放手。
他提着衣领把她拎起来,从她手里qiáng硬地夺,“非法得来的证据有什么用?”
她跟他撕扯挣拨,怎么都不肯松手,可最终还是敌不过,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辛苦收集的证据被拿走。
没多久,靳北然再次进来,她恶狠狠地瞪着他,眼眶红的像会咬人的兔子。
他把手铐解开,她反手就是一巴掌。所幸他早有预料,堪堪握住她的腕子。
俩人针锋相对,他平静,而她恨恨的,“靳北然,你混蛋。”
他知道她为什么愤怒,却不愿再纵容,“你跟那些违法的女主播有什么区别?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他凑近她耳边,最后那句话像刀子扎在她心上,“毫无原则的检察官,迟早沦为罪犯。”
她如遭雷击,狠狠一颤后静止,忽然推开他往外跑。靳北然已经把她收集的证据全部交给黎昼,包括那录音器,全封在一个透明袋子里,此刻正被黎昼拿着。
她xiōng腔怒意翻涌,冲到黎昼面前,他没想到她一个女的如此野性难驯,靳检竟没能让她服软,黎昼毫无防备被她踹了一脚狠的。
他眸sè变得非常可怕,而她,还那样直直迎上,一字一顿地吐出:“还、你、的。”
黎昼怒意瞬间飙过警戒线,高高扬起手掌,她丝毫不躲避,仍咄咄bī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白悬达成协议各退一步,他放过你的宛秋,你不干涉他的产业,黎警官,你的良心不会不安?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卑鄙吗!”
是的,在她眼里,黎昼就是个勾结反派的大恶人,跟当初谋害他爸的同僚没什么两样!
那巴掌还没落下就被另一个男人截住,黎昼力气大的不可思议,靳北然去挡都颇僵持一会儿,最终,他把他手重重挥开,“我的人,只能我训。”
只能。语气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是属于检察官天生的威严。
旋即,靳北然又转向赵宁熙,“给黎警官道歉。”口吻虽沉缓,但极qiáng势,要她必须道歉。
凭什么!宁熙气的浑身都在打颤,牙关更是被咬的“咯咯”作响,“靳北然,你家没有破碎,你人生一帆风顺,你根本没有吃过一点苦头!坐牢的不是你爸,寄人篱下十一年的也不是你……你根本不想我爸出来,怕赵家东山再起,你没法像现在这样掌控我……”
靳北然听得喉头涌上




一手抚大 第 28 章
一股腥味,太阳血突突跳动。把他激到极限的是她后面那番质问,“要是我爸还在,我仍是赵家大小姐,你还敢这样对我不择手段?”她扯扯嘴角,露出一个极讽刺的笑,“我毫无原则迟早沦为罪犯……呵,这一切都是你教我的。”
靳北然心口仿佛被狠狠刺了下,他滞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她绕过他走了,而他眼前仿佛还是她的残影。
女佣小萍过来也有大半年,没少见小姐跟靳先生吵吵闹闹,但大多数时候都是情趣,他乐意把她宠的这么骄横。但今晚,不太一样。
靳先生一进来就说,“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同意,不准她踏出这里半步!”保安听到了,立刻锁起大铁门。
以往宁熙总是红着脸抗拒,小萍都会上去帮她,劝靳先生别这样。但此刻,宁熙一动不动,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咬紧牙关。
很快地,小萍听到了楼上传来衣服撕裂的声音,比以往哪一次都猛,跟着就是小姐急促无助的深吟,“啊啊——嗯……啊啊……不……”比以往哪一次都激烈。——————————
女主野性难驯qvq,下面几章都是囚禁h,请慎入:-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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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如果一个女孩能无所顾忌地宣泄情绪,不必把愤怒难过都憋在心里;不看谁的脸sè行事,不逢迎赔笑不怕得罪人,甚至不担心闯祸后无法收场,那她肯定有人宠着。
十岁之前,她爸是叱咤风云的司法部部长,她是受尽呵护的掌上明珠。但经过那场变故,她被谩骂、羞辱、霸凌甚至围堵……那大半年里,她一直过的心惊胆战,也异常沉默寡言,人前人后总低着头,再也不是骄傲的公主。甚至包括刚到靳家的前几个月,她都像只怯生的小刺猬,始终只敢蜷在自己的安全区域里。
记不清从什么时候起,那股明艳骄傲又回到她身上,或许是从班里欺负她的男生第二天就被迫转学开始,也或许是嘲讽她小野种的女生后来哭着认错。
靳北然没再让她受过一分外人的苦,有时候他心很软,明明知道她错了却也还是纵容。
或许正如他所说,“我的人,只能我训。”就算要让她尝点苦头,他也不准别人来,只能是自己,所以有时候他心又很硬。
对宁熙而言,不正是所有人都不敢招惹自己,唯独靳北然把她欺负到哭着求饶么?
所以他坏吗?答案是肯定的。
为罚她长记性,靳北然cào她时竟把她双手背在身后铐着。
这个羞耻的姿势愈发让她把一对乃子挺的高高的,送到他嘴里。
他的因径已经完全勃起,高高翘着像根烧热的铁棍,硕长的柱身挤在她饱满水嫩的rou缝里,被两瓣深红的大yīnchún裹着夹着。
她拖着哭腔低哼,“嗯……嗯……”小pì股还在不停地扭,试图逃脱。可没能躲到哪去,还搞的两瓣嫩贝夹着roubàng使劲捋动,落在靳北然眼里真是一副“贪吃”模样。
“下午闹那一场,现在很饿吧?今晚多喂你几次。”
yín水正源源不断地从嫩sè的rou缝里泌出来,他的因径又堪堪卡在那儿,视觉效果就像被他挤出来一样。
他故意用粗大的柱身不停摁捺她的小yīnchún,把那水挤的一涌一涌,她身子就跟着一颤一颤,难耐地深吟,“啊……”翘起来的脚丫子都绷直了。
下面有多湿,她自己也是有感觉的,因为又开始变得好痒。
她冷冷看他,尽管那水雾的眼眸已经布满情欲,“把我tiáo教成这样,你终于满意了?靳北然……你个sè魔。”
“我当然满意,现在光是磨两下你水就这么多,cào起来这小比叫的更是好听。”他手掌压着,把粗大的柱身往小yīnchún里一嵌,被水浸泡的绵密rou褶发出不堪负荷的“唧唧”声。
他sè气满满:“喏,还没chā呢它就在浪叫。”
无耻!她紧紧闭上眼,睫毛激烈颤动着。
“chā进去小比叫的更sāo更浪,一对乃子也要在我面前晃,怎么咬都咬不够……”说着就把她的ru头吸进嘴里,一边玩着她乃子一边还要问她,“chā上面跟chā下面,哪个更让你爽,嗯?”
外yīn被抵着刺激够了,藏在里面的娇嫩花芯酥软难耐,在靳北然眼底下翕张,他伸手爱怜地拨了拨bī口那的一圈软rou,“cào这么多回,还是水嫩的很。”
她的喘息越来越重,越来越煽情,她在竭力克制,然而被roubàng撑开chā入的那刻,还是没能憋住那声拖长的“——嗯”,每次把她磨的发出这种长长的深吟,靳北然都很有成就感。
宁熙靠在床头,细白的脖子高高仰着,长发披散凌乱,圆鼓鼓的雪ru在靳北然嘴里颤着,一条白嫩的长腿被靳北然抱起,抬高在肌rou发达的侧腰,另一条腿堪堪落着,赤裸的脚尖还踮在地上。
靳北然每次cào她,基本都不脱衣服,正装革履的样子简直衣冠禽兽。
他只是解开了皮带,坚硬滚烫的性器在她敞开的双腿间激烈抽chā,chā的她乃子阵阵ru摇。
她每次都被扒的近乎赤裸,而他,周身几乎纹丝不乱,他不知道,这些看似微渺的细节总会在她敏感的心里缠成丝结成网,把她一颗心牢牢困住。
她觉得自己就像他的玩物。
恨自己为什么会有快感?想要割断那条神经。直到后来,她不得不无奈妥协,故意让自己在他面前yín浪,好让他赶紧腻。可她再怎么sāo也做不到像他那样wū言秽语。哪怕有几次主动勾引他,也都是高傲的,轻贱的样子她实在做不出来,完全不符合她的气质。
“又肏出白沫了宝贝,腿再打开点,我要cào的你喷水。”
把她粉嫩干净的下体蹂躏到深红脏wū,产生一种她被自己玷wū的占有感,靳北然性欲bào涨,对着她的花芯狠肏猛干,压她腿根子愈发用力,她pì股几乎离开床单悬空了。
粉嫩的小比被男人粗黑的性器满满地塞着,交合处、会yīn、pì股甚至腿根,全都湿漉漉。
他迅速拔出又生猛地肏入,房里充斥着“啪啪”激响,在楼下的女佣都听到了。
“啊……啊……啊啊……嗯……”狠劲的抽chā让她喘不上气,脸上红扑扑的一片。
每次靳北然干她,刚开始总是一顿撕扯,可等真正肏进去时,她浑身哪哪都软了,就连初夜也是。起先抓他、挠他、还咬他,只等他因径往里一捅,她整个就酥的没了骨头,任由他cào。
所以靳北然怎能不迷恋肏她血?简直爱死了她羞愤无助又软绵绵又难抵情欲的娇样。




一手抚大 第 29 章
度,他喜欢结束后还chā在她身体里,让她含着睡。
哪怕赵宁熙就仗着人美bī紧乃子大,把靳大检察官迷得颠三倒四,恃宠而骄也是应该的。
小萍第二天清理垃圾篓,里面至少躺了五只安全套,她不好意思细数,囫囵全倒了,一扭头发现小姐已经醒了,半睁半合地眯着眼,她在素颜时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媚意,轻轻浅浅,但极其勾人。其实她很懂小姐对靳先生致命的吸引力,有时她一个女的看了都脸红。
小萍不知道,她微微蹙眉是因为,湿黏的液体正从她红肿的血口缓慢淌出来,腿根子一夹,那薄薄的内裤就被浸湿,不是靳北然的jīng液,是他把她肏熟了剩下的蜜,跟jīng液一样令人羞耻。
还以为她饿了,问道:“我去把早餐端上来?”
她声音很沙,“不用……我想喝水,好渴。”
第26章
被宁熙一闹,警检联合办案,进度又快不少。算是她的功劳,但靳北然不希望她这样冒险,她身份敏感理应低tiáo。而且她办事路子野,就算见效快但容易剑走偏锋,这次是偷他的证,下次指不定是什么。
因为这案子牵涉她爸能否翻身,她不择手段都要完成。没办法,靳北然只好简单粗bào,直接禁足半个月,到案子了结。
小萍觉得昨晚那架势小姐要跟靳先生决裂,但今早一看好像又恢复——真好。似乎一直以来都这样,不管闹的多狠,哪怕全世界都觉得俩人要分道扬镳,但第二天仍旧雨过天晴。分不开的,他也不会让她离开。
像夫妻床头吵床尾和,但小萍只是自个想想,不敢对赵小姐说,肯定会被她骂。
吃午饭时,宁熙主动要求推后,等靳北然回来一起。可把小萍高兴坏了,还以为她终于上心,但其实她有自己的目的。
靳北然看到开门的是她,心里就门儿清,小狐狸献殷勤无非是有所求。
他往沙发上一靠,闭目养神。宁熙坐到他身边,压低声音:“昨晚你爽够了吧?”
他没应,她接着说,“既然让你爽够了,你就不能这样折磨我,禁足几天够了,周一让我上班,不然影响转正。”
他慢悠悠地开口:“把你冒充最高检的事捅出去,你这辈子都别想当检察官,还转正?”
这威胁把她唬住了,端详他半天想确定他只是恐吓还是来真的。
“对不起,”她终于道歉,“不该偷你的证,以后不会了。”
他不为所动,连眼皮子都懒得掀。
她哽了哽,“大不了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干预这案子。”
他不屑地抿了下嘴,显然不把这话当真。
她低下头,双手攥紧。
“你无法理解我的心情,因为坐牢的不是你爸,十一年了,等待他的又是下一个十年,人生又有多少个十年?是,你说的对,我做不到,因为那是我爸!我现在就是牺牲一切,哪怕制造伪证,触犯检察官的底线,也要让白家俯首认罪,因为只有这样,我爸才能出来……”
他听出她声音里竭力克制的悲恸,定定凝视她好片刻,说:“我怎么体会不到?”
她抬起湿湿的眼,鼻子一抽一抽。
“你嫁给我,他不就成了我爸?我怎么体会不到?”
宁熙一动不动,像没反应过来,忽然,扑上去双手捶他,“不要开这种玩笑,说这种风凉话,你知道什么……我、我真的很难过……”她又哭了。
他忽然抱住她,那样用力,令她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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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我吧,宁熙。”
这场景让小萍见了又要目瞪口呆,昨晚还吵架今天就求婚。
“休想。”她说。靳北然立刻要问难不成你还真想嫁给那个姓宋的?
没想到她下一句竟是,“哪个男人都别想趁我爸还没出来就把我骗到手。”
靳北然一怔,旋即才意识到这话有多高明。不是催着他赶紧解决这案子么?只有她爸出来,她才考虑终身大事,真是最完美的施压,恐怕她自己都没想到吧。
靳北然笑了笑,明显想说什么,但她飞快甚至避之不及地转移话题。
“讲讲道理行吗,你不能这样软禁我。”
他眉梢微挑,“这时候跟我道理,迟了。”
“我请假还不行吗?乖乖回学校准备毕业不参与案情,为什么非要关着我?”
他伸手捏住她下巴,眸sè幽暗深沉,“为了cào你。”
这里没有她的衣服,所以今天只穿了一件他的衬衣,刚好盖过圆翘的pì股,若隐若现的腿根还留着昨晚的吻痕。
靳北然按捺不住,把她腰一揽。她伸手推他,他从她下摆探进去,握住那对丰挺的乃子。
“哎呀……干嘛……”她被吓了一跳,大白天的还在客厅。她隔着衣服阻止他的手,他却一把吻住她,企图将她压倒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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