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一手抚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女人御书屋
他追上她,从背后一把抱住,但她跟着了魔一样,用力推开他,大声痛哭,一边哭一边义无反顾地往雨幕里冲,好像那是她唯一的命根子、药引子,如果没了马上就会死。
她总是故作坚qiáng,当年就算痛惨了也只是偷偷抹泪。他从来没见她这样,哭的那么用力,撕心裂肺的像个被遗弃的孩子。心脏被什么触动,狠狠一激灵,令他在那一瞬间都有些恍惚,亦让她抓住这个机会挣开。他又追上去,在大雨里紧紧抱住她,“别找了,还在!”
什么?她脑子“嗡”的一下,整个人一动不动,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抱起,被他打横抱在自己怀里。
她任由他抱着,终于没像刚刚那样激烈,被他放进车后座,她忽然抱住他脖子。
靳北然有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像深不可测的海面,却独独倒映了她一人。
她嗫喏着开口:“告诉我……你没有扔,一切证据都有……”
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眼睛已经那么红,一说这话泪水就溢出眼眶。
他如此贴近地凝视她,看她眼泪大颗大颗地涌出,就好像,现在的瓢泼大雨下在他心里。
“我换……”她狠狠抽噎了一下,用力抹掉脸上的泪,前所未有的急切,“我什么都交换!靳北然,你要怎么cào,我给你……我给!”
骄傲的公主从没对谁低过头,哪怕现在要求重新交易,她也没有一丝苦情和可怜,反倒是,大不了就拼了。
她收住泪,见他没有反应,突然把嘴chún贴上去,僵硬地吻着他。
他深深闭上眼,像瘾君子那样将她送上门来的甜美气息深深吸入肺里。那一刻,竟有一种奇诡的痛快从他心底升腾而起,像是一口气割开了大动脉,世界一片淋漓的鲜红,只剩下麻痹的快意。
爱情遥不可及,rou欲触手可得,疼爱没法说,那就做出来,一下比一下更重地肏开那媚血,把所有的放浪、sè情、yín秽……统统只给她。
他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力气很大,让她高高仰起脸,“你就这么想我干死你?”
前面司机还在呢,听到这话简直想弃车而逃,她倒旁若无人地笑了,“靳北然,这样才像你,装什么正人君子。”
她就是有本事,把他的情欲、戾气、渴求、心疼、疯狂、爱情、热切……所有正面的、不正面的统统挑起。
“我不准你再跟别的男人有瓜葛。”
“你害我吃避孕药,我罚你一下又怎样?什么瓜不瓜葛。”
她一双清纯无辜的桃花眼,刚刚哭过眼尾染着粉晕,泪盈盈的似醉非醉,没有一丝柔弱可怜,仍然媚的骄傲。
“先告诉我,到底还在不在?”她佯装寡淡地瞥他,方才那点悲痛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机灵。
靳北然轻扯一下嘴角,那丝弧度有点邪肆,“在不在……要看你的表现了。”
第21章
21号楼
今晚跟以往哪次都不太一样,靳北然没有一来就把她摁在床上狠肏,倒是往沙发上一靠,隔了会儿才波澜不惊地来了句,“衣服脱了。”
客厅没开灯,只有玄关处亮着一盏,里头暗暗的,宁熙心想这样正好,就在半明半晦的朦胧里把上衣脱了。
靳北然半边身子陷在黑暗里,让人看不清表情,只余迷蒙的柔光镀在他jīng致的lún廓上。
他没发话,她就一动不动,只是那么看着他。
他蓦地笑了,声音很低:“脱光啊,隔着xiōng罩,怎么玩你?”
她怔了怔,双手绕到背后,解开搭扣。
娇嫩瓷白的肌肤,ru房是饱满的球形,圆圆胀胀的,没有一丝下坠的感觉,粉sè的ru晕硬币般大小,绕着正中心一对嫩sè的小ru头。xiōng罩一脱,ru尖就有点硬起来,她脸上发热,忍不住用双手遮了一下。
靳北然抬眸瞧她,那样的眼神,幽深里充斥着说不出来的yín邪。她心里咯噔一跳,他用脚把她





一手抚大 第 24 章
勾过来,“知道要干什么吗?蹲下来。”
她慢慢屈下双膝,地毯很软,他在这上面干过她。
靳北然养尊处优,那手比一般男人好看太多,修长笔直,看不出一点骨节的形状。可到底是男人的手,指腹还是有些粗糙,直接摸到她柔嫩敏感的ru尖上,她低低哼了声,忍不住闪躲。
他往前坐,倾身,一手握住饱满的ru房,像抓了一只肥白的兔;另一手握住她腕子,把她的小手摁到自己胯下。
“摸到它硬。”
今晚的靳北然很不一样,以往从不让她干这些事。宁熙没由来的喉咙发干,咽了咽,指尖轻轻蹭了蹭男人已经有些肿胀的胯下,他猛地把她拉近,更用力地揉她xiōng,双手一起,将那饱满软腻的rurou玩弄的不住变形。
她看到自己两团乃子被他搓的跟满胀的水袋似的,阵阵发热,在这样昏暗的光线下都能看到被揉红了。
“手怎么不动?”他突然揪着她ru尖一掐,她“嘤”的一声差点叫出来,还好用力咬住了chún,把尾音克制在喉咙里。
“什么时候我硬的忍不了,就什么时候放过你。”
一对乃子已经被他揉凸了尖儿,被他指腹磨的微微生疼,像被蚂蚁啮咬一样有快感,热热麻麻的电流从xiōng部传到两腿之间,她不住地挪动膝盖,直到双腿夹紧。
有湿湿的液体从yīnchún里挤出来,她xiōng口起伏的越来越明显。
他忽然揽住她的腰,直挺挺把她架起来,“内裤脱了。”
她照做,手探进裙子里,勾弄两下,小布条掉在脚踝。
他掀着眼皮子自下而上地瞧她,明明是仰视,却像头猎食的豹子。
她知道他什么意思,主动跨坐到他大腿上。一对乃子送到他面前,他张嘴含住那rou粉sè的ru尖,吸吮舔弄,咬着尖儿往外拉扯,鼓鼓的ru房都被他吸扯成了笋状。
“啊……嗯啊……”深吟出来的那刻,她身体就不住地摇摆,骑在他腿上,像骑在他的大roubàng上。
靳北然徐徐拉下裤链,抓着她的手一起伸到自己内裤里。
“嗯……好粗……”她那小手几乎握不拢那壮硕的柱身,被靳北然带着,一半被动一半主动地缓缓撸动,触摸到沉甸甸的yīn囊时,他呼吸骤然粗重,低沉的声音也变得好沙,“给我揉。”
她指尖不住地颤,跟男人触感截然不同的柔软指腹在那胀胀的卵蛋上摩挲,他煽情地喘了声,热气对着她裸露的脖子一喷,把她烫的浑身一颤,花chún也跟着收缩,把里面的稠蜜又挤出一点。
他不满地“啧”了声,“太轻了。”
她只好加重些力道,他喉结翻滚着,欲sè难耐,胯下那roubàng竟又涨大一圈,内裤不再兜得住,它高高翘起一下子弹了出来。
她羞耻地别过脸,他却让她再转回来。
“好好认认,把你cào的欲死欲仙的东西。”
他包着她的小手,让那湿透的掌心裹住自己的龟头,他继续含着吮她的ru尖,像要吸出nǎi那样把她索取的嗷嗷直叫,“呜呜,疼……吸的好重……轻点……”
他松开时,嘴chún跟她的ru头粘连一道银丝,那nǎi尖子已经又硬又红,充血兴奋竖的那样高,怕是有一两厘米。
他伸出舌尖,在上面打着转,“还是自己带大的乃子吸起来最爽。”
她装作没听到这羞耻话,可耐不住身体更有感觉,nǎi头好胀,像要什么热液要喷出来。
“别吸了……”她面红如织,双眼迷离,“下面……都湿透了。”
闻言,他把手指挤进她的小比跟自己大腿之间,“西裤又被你蹭湿,你怎么就这么多水?”
他慢慢把指头拔出来,上面一层亮晶晶的yín液,“看来的确欠cào。”
她说才不是,“明明被你cào成这样的,以前没这么多水……”
靳北然低低一笑,大手捧着她pì股蛋子往前一挪,让她更紧地抵着自己胯下。
“想要了?”
她小声呢喃:“……里面好痒。”
百度闪.爵小.说 s h a n .j u e · c o m 看最新各类小说。
“想要大roubàng进去搅一搅?”
她没吭声,细细的白牙一点点地咬住嘴chún。
他眸sè一沉,血脉沸腾,把她一拎压在沙发上。那完全勃起的性器抵着她脸靠近,她以为他要把因径塞到自己嘴里,没想他大手捏住了自己的nǎi,还大力往中间一挤。
白花花的娇ru,中间幽深的ru沟。
他把性器塞进ru沟中央,一边推挤两团嫩nǎi,一边交合般前后抽送,龟头时不时顶到她下巴。
她被他顶的双颊cháo红,眼眶里还有晶莹的水汽,下chún紧紧咬住,睫毛不断颤动。
他一见她这幅样子就想极尽摧折,更重地捏住两团,roubàng夹在中间,把她乃子都挤变了形。
“你看看,都被磨湿了呢。”马眼泌出的前列腺液顺着柱身往下淌,没一会儿就把乃子濡的滑腻晶亮,大roubàng不停耸动,发出的声音不堪入耳,像极了他说的黄话。
好羞耻,她艰难地撇开脸,可xiōng部传来的触感还是那么清晰,双ru被因径磨的愈发滚烫敏感,小小的nǎi尖儿也被他的龟头顶的陷入rurou里,简直sè情到极点。
“啊……啊……不要……”她下面越来越湿,两瓣rouchún也渴求夹住roubàng似的一下下翕张收缩。
宁熙好想骂自己放荡,却又不得不认,在性上自己跟他愈发契合。被他这样粗bào地ru交,她竟清晰记起那根东西chā在自己里面时有多爽,它粗壮的形状和嚣张的跳动,每次被他肏血都带来既崩溃又如攀至巅峰的高cháo快感。
靳北然喘的那样粗重激烈,很明显这快感也几乎让他崩溃。重重地高频抽送,噗叽噗叽,滑腻的摩擦声。她一对乃子简直要麻过劲,才终于感觉他要到了,因为那根因径突突跳动。
他骤然放开她,她还来不及反应,滚烫的jīng液就喷涌而出,全射到她白花花的乃子上,还有下巴。
第22章
白皙的双ru,一片黏稠的脏wū。
宁熙激烈地喘,鼻尖充斥着jīng液的腥膻。
靳北然捻着她ru头揉,像要迫使那小孔喷出汁似的。娇嫩的乃子受不了一再蹂躏,红的像两只肿胀的水蜜桃,她搭着他腕子推拒,“别揉……别……”高高凸起的ru尖微微刺痛,嫣红的近乎异常。
“知道么,你十七岁的时候我含过你这,当时就想,是你nǎi头嫩,还是下面更嫩。”
靳北然现在就是要一点点摧毁,那些在她看来原




一手抚大 第 25 章
本很纯洁美好的记忆。
当时她没注意保护,冬天偷懒不穿xiōng罩,ru头被毛衣磨的有点破皮,然后晚上来他房里跟他喊疼。藏在宽松睡衣里的少女ru房,小幅跳动着,粉粉的ru尖激凸,顶起两个点。她还浑然未觉,最后把靳北然弄的欲火焚身拼命克制,她倒是甩甩衣袖走的轻巧。
他在她睡前喝的牛nǎi里放了一点安神的,剂量很小,只会让她睡的更甜更深。
整晚含着她的ru头吸咂吮弄,宁熙又像被魇住了怎么都无法醒的彻底,迷蒙间只觉得好暖好舒服,热度往全身蔓延,仿佛做了一场春梦,第二天醒来内裤裆部一定黏哒哒。
受伤的ru头被男人温热的口腔夜夜呵护,不到三天就痊愈,她还以为是自己恢复能力好。
正如靳北然所说,她是被他一手抚大的性感尤物。
“还没碰你就湿成这样……”他把她上身摁下去,只将她pì股高高抬起,手指卡进她水嫩紧致的rou隙里摩擦,“bī口一张一张,还真是饥渴。你上面那张嘴要是也像下面这样听话,少吃多少苦,嗯?”
听到他的威胁,宁熙双手抓紧床单,白花花的臀丘颤了颤,被他大手握住,用力往两边掰开,掰的她rou缝都微微张开,嫩粉的内里翕着盈盈的爱液。
“刚cào你时,这屄又小又粉,现在夜夜被jīng水泡着,倒是红艳许多,还胀鼓鼓的。”
靳北然凑近她香艳的腿心子,chún舌含住肥美的大yīnchún,不轻不重地那样一咬,爱液瞬间溅到他嘴里。
“——嗯嗯……啊……”被从后面如此亵玩嫩bī,宁熙整个狠狠一抖,过于尖锐的快感电的她放声尖叫,“啊……靳北然……不——不要!”
房间里响起啧啧作响、销魂蚀骨的吸咂声。
她仿佛被他吮软了筋儿,再使不出一点力气。身子那样热,被他点起火种,直烧的她心窝子都在发烫。
以前,她总喜欢坐在他腿上,像骑木马那样轻轻摇晃,夏天的校服裙短,她又是跨坐,那紧巴巴的处女bī就只隔着内裤、西裤摩擦他的大腿。那时候她还没被爱抚,水没有多到能弄湿他的裤子,但会留下一股淡淡的sāo味。说sāo味似乎不太准,那味更像泡了很久的醪糟,带着令人迷醉的甜腻,比男人的jīng液好闻不知多少倍。她来月经时,那味又掺杂一点诱人的腥,简直是他的催情剂。
小嫩bī又痛又爽,下体接受快感的神经几乎要爆掉,宁熙一边喘一边抽搐着白皙的身子。
爱液被他吞了好多,咕噜咕噜煽情的吞咽声。男人两根指头捅进她洞里抽chā,搅出滋沽滋沽的水腻声。
他就是奔着要她cháo吹来的,bī她喷给自己看。一舔完那小嫩bī,舌尖又卷住yīn蒂吸咂,把那小蓓蕾吸的肿胀起立,像蜜浸的嫩芽一样竖进他嘴里。
他简直想用性高cháo活活搞死她。
当初,初夜把她要的太狠,第一次闯入的大因径又不知餍足地顶到那脆弱的zǐ gōng口,导致宁熙失去童贞后的第一回月经,疼痛不堪,在床上起不来,还把被单弄的脏兮兮。
靳北然忙成那样,连工作服都没来得及脱,中午赶回来bī她吃止痛药。十八岁的小姑娘把他当仇人一样抗拒,倔qiáng叛逆又孤勇,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我不吃!就让我活活痛死,流血而死,总好过被你这样羞辱……”
来例假还能流血而死?靳北然听着只想笑。
毋庸置疑,宁熙最后还是被他摁着服了药。他给她换卫生巾,先在内裤上粘好,然后扒掉她脏的,她又拼命挣扎,他qiáng硬地扯下,洁净的手上不小心沾染她的血。
这下可惹了祸,靳北然粗重地喘两声,立马把她从床上拎起来,勃起的因径从裤裆里释放,开始抵着她的rouchún前后摩擦。
她觉得他简直变态,不然怎么做的出这种事!把她下面顶的酥软发麻,yín水带着红顺着白皙的腿根淌下,当时这男人身上还齐整地穿着检察官制服。
他忍住了没有chā她的血,但那种情况她整个人多紧绷多敏感,rouchún不住地收缩只求合拢,却被他粗长的性器一次次霸道地顶开,把她弄哭了。
靳北然已经硬的不行,拆个安全套戴上。他马上要肏血,膨大的龟头抵住紧窄的bī口,她条件反射地瑟缩,嫩血阵阵痉挛,将那黏稠泛白的爱液挤出来。眼底的yín糜令他眸sè一暗,对准那小比口一挺到底。
“啊……”她叫的仰直脖子,腰都要酥了。
软腻的臀rou在他手里被抓变了形,他挺腰抽chā,腹肌线条越发紧绷,清晰的一块一块。一开始他只是把宁熙的身子顶得小幅颤动,后来就是重重摇晃,白皙的臀rou被他撞的深陷。
房间里一时全是啪啪激响和她的媚叫。
宁熙被cào的浑身都软了,像被抽掉骨头,靠靳北然扒着pì股蛋子,roubàng嵌在她里面才没有塌。
他伏在她身上重重地喘,情sè愈浓,竟把低沉的鼻息都染出几丝甜腻。
全程就这么狠肏猛干,整个交媾过程直接而qiáng势。
她被男人掠夺的喘不过气,花血被反复来回贯穿,适应了那种可怕的节奏,一波波难以抵挡的快感疯狂袭来。
她不得已求他慢点,结果换来的是更加激烈的抽送。
靳北然射出一次后,她无力地趴下去,汗湿的贴着床单。靳北然把她身子翻过来,又扳过她的脸,狠狠吻下去,用自己的chún重重揉她。
他双手抬起她的腿,再度压下炙热坚硬的xiōng膛,只听“噗嗤”一声,二次勃起的roubàng肏的那小比yín水四溅。
铺天盖地的情欲。
她困在他狂热的吻里,陷在他粗bào的抽chā里,身体每一寸都被他点燃,哪怕她是一块冰,此时也要化了,化成一汩汩水流,顺着粗壮的柱身“啪嗒”往下滴。
他顶的好深,她的宫口被热胀的龟头烫的直颤,她还没准备好,男人的大roubàng就一口气顶开了她的瓣膜。
“——啊!”她腰肢往上一拱,差点没接上气,要命的深,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
白花花的pì股跟男人硬实的下腹磁石般地吸在一起,两瓣yīnchún被撑的合抱不拢,rou粉sè的嫩chún贴在黑黝黝的柱身上,靳北然一下下耸动,红嫩的bī口就被迫陷进翻出。
第二lún,第三lún,第四lún……
她真的怀疑自己会被他活活肏死,到最后身子像从热水里捞出来,汗直往下滴,思维断片,身体虚脱,真的要晕过去……
第23章
酒店那一闹,不止童琳亲眼目睹,有些同事也看到那场拉扯,靳北然从楼上追下去,还从背后一把抱住赵宁熙,真是太




一手抚大 第 26 章
暧昧。
童琳被激怒,一状告到最高检,说靳北然滥用私权,为小情人各种开后门。童父也气得要死,宝贝女儿竟被当成玩物耍,把靳家怒斥一通不说,还用职位关系对最高检的领导施压,誓要让靳北然好看。
靳父火冒三丈,肯定要兴师问罪,靳北然心中明了,对他的电话一概不接。
靳北然正处于即将升职的敏感期,但凡出一点差错可就落空。领导找他谈话扯皮,他拒不承认也是情理之中,可他并不避讳,利落大方地说自己跟赵宁熙正是恋人关系。
“我没娶,她没嫁,正当合理。检察官也有正常需求。”
上级又问:“那她进二分院是不是你通的关系?”
“她的确是我的心肝,可即便想把最好的都给她,也只能力所能及。我不会昏庸到为她挑战底线,”靳北然心中有数,姿态便不冷不热,“凭本事能进就进,进不了我再给她谋个律所闲职混日子。但她可是笔试第一,被二分录取并不奇怪,您应该也查的到。”
“北然,你工作上那么有能耐,怎么这上头如此糊涂?小丫头跟你沾亲带故,又是这种男女关系,就算正当也还是古怪——人言可畏啊!你当初就不该让她进检察院。”
靳北然沉默片刻,“她想要什么还是尽量不阻止。”
“但凡不是女qiáng人,谁把工作当一辈子追求?你这里自私点,其他方面加倍对她好啊,所有的钱都给她花,用力弥补呗,她还巴不得呢。”
靳北然垂眸又抬起,眼神很深。
“我已经很自私了。”
要是别的方面也bī她,宁熙那性格恐怕要抓狂。所以他总是百般纵容,什么都让她如愿,把人宠成现在的骄横样。
宁熙从来不把他当“靳检”,时常比他上级还拽,直接一个电话过去。
“白悬的证词还没拿到?”
“人失踪了。”
“当时负责查他的警察,不该负责抓到人吗?难不成警察跟他也有猫腻?”
靳北然正忙手里的一个件,姑且不论下属都不敢跟他这么通话,就算偶有新人不小心打扰到他,冷面阎王绝对是直接挂断,但对着宁熙他总是很有耐心。
“这话别乱说,拿出证据。你实习这么久了,谨言慎行还没学会?”
她不满地哼了声,不喜欢他逮着机会就训自己,不过正事当头,她也没空使性子,转而道:“我查了那个警察,发现他很可疑。你还记得先前sè情直播窝点被捣毁吗?很多女主播跳楼,但偏偏有个溜了,我怀疑是这个警察故意放水。今天去警局了解情况,你猜怎么着,有人跟我实名举报这事!”
靳北然听完毫无波动,“包庇女主播就能证明他跟白悬有勾结?”
“可以拷问,像你上回那样,坐实概率明明很大。不说勾结,但至少有某种联系。”
“他是警察,不是犯人,你以为拷问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能随便用?”靳北然有点恨铁不成钢,“整天好的不学,坏的一次就会。”
她对他的讽刺不以为然,“你跟我这层关系也见不得光,可你不也一直搞吗?说的那么正直,其实还不是看你想不想。”她所讲的确是该死的真理。
靳北然淡笑一下,“那你现在知道,我有多用心在帮你?”
“哼,明明就是步步勾着我,有本事一口气做完啊。”
靳北然哪能不知这小狐狸在用激将法?他偏不一口气办完,哪怕一开始并非这打算,但现在就是要吊着她,让她急。
1...678910...1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