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抚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女人御书屋
然而她还没转过身,就听身后的推拉门一响。
她身形一顿,下一刻就听到厨娘笑着问:“您怎么不坐客厅干嘛来这。”
“听说,这里有新鲜的樱桃。”磁性而沉稳的声音,语气悠闲的完全没有奔波的疲惫,看来靳北然心情挺好——但宁熙就不那么好了。
“是啊,今天下午刚运过来的,您要尝尝吗?”
靳北然塞一颗到嘴里,轻轻一咬甜腻的汁水在口腔里四溅,他似乎想到什么,惬意地眯起眼睛。旋即,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话,只有四个字:“又软,又嫩。”
厨娘觉得这种夸奖挺新奇,说水果不都说甜么?又软又嫩,总觉得哪里不太恰当。
是啊,哪有人这样形容樱桃?恐怕只有在床上,他玩弄她xiōng前那两颗红樱时,才喜欢说“真软”、“嫩的出水”这种荤话。
——他这是当众tiáo戏。
宁熙又气又臊,更想走了。
靳北然说:“把这个送到客厅。”
厨娘刚想应下“好”,赵宁熙却飞快地主动端起,“我去吧。”
——阿/茶/整/理——
厨娘一愣也笑了,“赵小姐太勤快,每次一回来就抢着干活。”
“没事的。”她才不给靳北然任何同自己独处的机会。
他这么懂礼节的人,这种重要场合不在客厅陪人,反而来厨房,借口是想吃“樱桃”。呵,sè的这么明目张胆。
她才不让他得逞,水珠子都来不及擦掉,就端着那盘转身出去。当时厨娘还在呢,她以为他不敢怎么样,也以为就能这样错身而过,没想到他竟一把抓住她的手,把晃动的盘子一夺,再顺势,高大的身型挡在她面前。
那一瞬,她心脏几乎要蹦出嗓眼。然后,她眼睁睁地看着,他故意装的就跟以前那样,低声斥她“冒冒失失”,“好歹把手擦干净,这副样子哪能见人。”
好假啊,他都不肯松开一丝一毫,那样用力地握住她的细腕。她已经在挣扎,他却纹丝不动,还自然不过地把盘子递给厨娘,自己拿起干毛巾给她擦手。
哪怕这情景有点夸张厨娘也没有多想,毕竟,她跟他以前就这样,都习惯了。
靳北然下巴一点:“端出去吧。”
厨娘怔愣了一下,旋即就走了。赵宁熙眼巴巴地看着对方离开,门又被推上,她恨恨地一抬眸,正对他chún边若有似无的笑。
他刚刚抓了她的手,也沾了水,此刻捏着她下巴,湿润的指腹在她chún上缓缓摩挲。他力道比较重,把她嘴chún揉的微微张开。
气氛立马变得暧昧,她上下起伏的xiōng口成了欲望的引子。
她今天穿了一件天蓝sè的短衬衣,原本扣的很齐整,但被他抵在墙上后,xiōng脯愈发挺出来,鼓胀的双ru把前襟稍稍撑开一丝缝隙。
她看到他的喉结滑动了一下,顿时更紧张
一手抚大 第 11 章
两天前,靳北然就在晚上给她发信息,想你了。然后要跟她视频,想看她乃子。当时她讥讽地回:“出差应酬,那么多沟沟壑壑靳检还没看够?”结果他说,哪有自己带大的耐看。
她真没想到,两天后,他就为这个回来,这趟差明明还没出完。
“放心吧,今晚就走,”他总能轻易看出她在想什么,然后压低声音宠溺一句,“就是太念你,所以回来看看。”
他睫毛很长,这样垂眸看人时显得眼神格外深邃。但对赵宁熙来说,那里面是汹涌的情欲。
“让我含一含,嗯?”他摸到她xiōng上,指尖chā进她衣缝里,“就两分钟。”
她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怎么就这么痴迷自己的xiōng,才分开不到五天,可五天对他来说几乎就是极限,有时候隔天不碰她,他的欲望就会积攒很多。
她红着脸挥开他的手,紧紧捂住自己xiōng口,“我警告你别乱来,今天可是你妈生日,所有人都在外面,包括你未婚妻!只要我喊一声,到时候你丢脸都不止在自家人面前,还包括姓童的!”
他好整以暇,“哦,那就试试。”
垂在身侧的双手猛地攥紧,她瞪着他,“靳北然,别以为我不敢。”
他嘴角勾一勾,笑了,一抬手径直解她衬衣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她呼吸蓦地急促,攥着的双手更是用力到骨节发白。
拧她扣子还那么坦荡地跟她对视,眼睛一秒都没移开过,面不改sè的简直是挑衅。
眼见着自己裸露的白皙越来越多,xiōng罩的蕾丝边都在他眼底若隐若现,赵宁熙彻底急了,嘴巴一张,刚发出一个短促的单音节“——救”。
他忽然猝不及防地压下来,直接吻住了她的chún。
没能爆出的尖叫,被他qiáng行封在嘴巴里,只能化成一声绵长低哑的呜咽,“……唔!”
她张着嘴直接被他舌吻进来,然后抵着她上颚,直往喉咙里顶,双chún被迫张的更开。
他连接吻都这么深这么霸道,像要活活吞了她,嘴里的津液又不受控制地乱溢,但凡淌到他嘴里的,全被他尽数咽下。她听到那种“咕噜”的吞咽声,又煽情却又让她更慌。
她用力推他xiōng膛还“砰砰”捶打,他把她双手扣在一起,钉在头顶。
这个姿势让她无法挣扎,她气的狠狠咬他,俩人chún齿间弥漫出一股铁锈味。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停顿一下,却并没有松开她,一点都没。
那一瞬,俩人都是睁着眼的,她这么近距离地看进他双眸里,深黑的瞳孔就像一张铺开网。
她猛地意识到刚刚自己那一咬,或许正好弄巧成拙,恰恰更激了他。
下一刻,他真的更放肆,一手掐住她下巴让她仰起脖子,方便自己毫无节制地索取。
力道好大,把她都吻痛了。
除了喘息她连深吟都发不出来,全被他堵死。厨房里淅沥的水声都掩盖不了chún舌搅动的激烈。
“啊……啊……”她一声声娇喘着,高耸的xiōng部一起一伏。
他那只手滑到她xiōng前,一把扯开她的衣襟。
第10章:cào弄(10)
她xiōng部被他摸大了,nǎi罩却没跟着换,只少少的托着ru房下半球,挤出深深的ru沟。
一对软绵的rou球白鼓鼓的,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震颤。
靳北然的呼吸明显粗重了,手在她xiōng罩上虚停一下,探进去,握住一只浑圆温热的ru。
一落到他掌心她半边身子就麻了,又不想露怯,硬是压抑了那声娇滴滴的深吟。
厨房的推拉门没锁,随时可能有人进来,这里离客厅仅一墙之隔,她清晰地听到那边传来的交谈声。
“小童,月底就订婚会不会太快?都是我家老头子的主意,他比谁都急。”
宁熙涨红着脸,白腻的rurou被他捏的又痒又疼时,就恰好听到靳阿姨的这句话。
“伯母,其实我爸也希望快一点,他跟靳伯伯商量过,”童琳娇羞地顿了顿,“好像是有点快,我跟北然认识还不到一个月。”
他顺着她的ru沟摸下来,右手慢慢滑到xiōng罩的底部。
她用力摇头,眼睛湿漉漉的,直勾勾地望着他。
他忽然用力,把底托往上一推,浑圆的乃子弹了出来。
好大,他喉咙发干地咽了咽。因为被箍着,还显得更大,像要涨破那层束缚。
“时间不是问题,重点是能否看对眼。小童,你真喜欢他?要是没感觉可别勉qiáng自己。”
靳姨是个开明的人,要是童琳真嫁过来,她会有个好婆婆。
宁熙没听到童琳是否“嗯”了声,因为那一刻,她的ru头被靳北然吸进嘴里,舔弄轻咬,激烈的快感宛如一阵电流,直抵她两腿之间的花血,她蓦地仰起脖子,为克制深吟而紧紧咬住自己的chún,“嗯……嗯……”
他吸的有多湿,她下面就有多湿。
她受不了地夹紧腿根,两瓣yīnchún往中间一挤,好像这样就能抵御那股越来越qiáng烈的酥麻。
一时间,厨房里全是俩人粗重的喘。
两分钟,对她来说像有两小时那么漫长。
整片xiōng部麻麻的,好热,ru尖被他含在嘴里吮的都硬了。小血里有好多水淌出来,被翕动的rouchún挤出去,洇湿内裤,裆部紧巴巴地贴着,朦胧地透出花chún肥厚的形状。
她听到最后一声恋恋不舍的吸咂,然后是黏黏答答的响,她的ru房终于被他的chún舌饶过。
她还是仰着脖子,没反应过来似的,迷离着一双眼。
他把她拢进怀里,跟事后一样轻抚她的背,让她平稳呼吸。
其实满打满算前后不过五分钟,佣人们又都看到他进去,谁敢贸然打搅?只可能夫人亲自过来,而她又一直在客厅跟准儿媳聊天。
宁熙又头疼不已地听到童琳在问,“伯母,他好像还没从厨房出来?”
毋庸置疑,靳北然自己也听到了,但他毫无波动,没事人一样侧过脸,在宁熙颊边亲了一下。
靳妈被童琳一提醒,朝墙上的挂钟瞥了眼,靳北然在厨房里贪吃了六分钟。
“奇了怪了,”她起身往这边走,还念叨一句,“难不成又跟小熙谈案子?”
童琳顺着一问:“宁熙也在最高检?但我从来没见过她呢。”
“她在市里的二分院。”
“那他们不会有案子重合,谈什么呢?市院就处理本区的,最高检处理的比这大。”
“是吗?”靳妈
一手抚大 第 12 章
心下生出几分古怪。要知道,靳北然先前可多次用这借口。难道,全是骗人的?但她转念一想,估计是赵光贤的旧案,宁熙一直想给她爸减刑、伸冤,这是高检的范畴。应该是这样没错,但她没有解释给童琳听,因为私事没必要告诉外人。
宁熙的双手虚虚搭在他背上,声音又媚又沙,“你不是说,我身体只有你一个人能看吗?她们马上要过来了。”
他把她的nǎi罩拉下来,重新兜住她圆硕的双ru,细细的ru沟里被塞进一张纸片。
他伏低,热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带着缠绵的余温,“只是跟你要了一点酬劳。”
门一推开,宁熙坐在水池边理菜,而靳北然站在厨房的阳台,握着手机不停讲话。
靳妈叹气,“我就说吧,果然又是工作。”
童琳看了靳北然一眼,随即目光又挪到宁熙身上,若有所思。
上了餐桌,童琳被安排坐到靳北然对面,可他都没正眼瞧过她。
她倒是很积极地主动找话题,靳北然没理,爸妈就接茬,本来这有来有往的,至少不尴尬,结果他倒好,开始反讽,每每让童琳无话可说,连着被堵几次,她就沉默了。
爸妈都皱起眉头,明显想要发作。
宁熙觉得,童琳看了出来所以装作盛饭回避掉。
果然,人一走,靳妈就质问:“你怎么回事啊?非让别人讨厌你。”
靳北然倦怠地揉揉眉心,“我不喜欢她。”
“她哪里不好?长得漂亮,学历又高,还门当户对,而且性格多温柔,我倒觉得你配不上她。”
靳北然说“是”,“那就让我一个人,免得耽误她。”
这句被靳父听到,冷声反问:“你能好好一个人?你真管得住自己吗?”
靳北然敛下眸子,沉沉的没吭声。
南嫣似懂非懂:“爸,你那话什么意思,难道我哥在外头已经有女人?”
宁熙心里“咯噔”,捏筷子的手都紧了,好像下一秒这矛头会对准自己。
靳父还没开口,靳北然眸sè一凛,声音说不出的低沉,“爸,你跟我说好了。”
南嫣嘟囔着,“搞什么鬼?你们是不是私底下……”
靳妈倒没有不悦,反而放下心中一块大石头,“有女人说明至少是正常的,我生怕他有什么毛病呢,但这种事为什么不早说?现在让人家小童多难堪啊,还要不要继续相亲?”
靳父一口否决,“你别乱拍板,他跟小童的婚事是一早说好的,请帖都发了。”
“可他不喜欢。”
“慢慢就能培养感情。”
靳妈不以为然,转而问靳北然:“喜欢谁跟我说。”
宁熙xiōng口又是一紧,生怕他一冲动就摊牌,她朝他看过去,发现他正望着自己,但目光一对视,他又挪开,冷淡地说,“没有。”
靳父满意了,宁熙也松口气,但靳妈有点不悦,“说出来又怎样,我不是你爸那老古董。”
南嫣跟妈妈一个战线:“哥,你快把金屋藏娇的带出来见见,我不想童琳当我嫂子……”
靳父拍桌喝斥:“闭嘴,助纣为虐!”惹的靳妈怒瞪一眼,“你敢吼我女儿?”
他不想跟两个女的争辩什么,推开椅子起身,一脸厉sè地叫靳北然“到书房来”。
靳北然也起身,却淡淡地看了眼腕表,“下次吧,我还要赶飞机。”
直到主角走了战场才消停,这顿饭宁熙吃的心惊胆战。
回到学校,一辆银sè大奔停在女生宿舍楼下,引的不少人侧目。
她才没有靠近,而是小跑进一片树林,车子就一路跟在她身后。
她环顾四周确认没人,才打开后座的门,坐进去。
司机很识趣地下车,踱到远处去抽烟。
她懒得费劲解开衣扣,直接从下往上一脱,然后身子转过去,白鼓鼓的ru房对着他。
“快点!”她凶凶地说。
靳北然看她还带点戾气,笑了,大手一伸,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坐着。
他低头吻着她的锁骨、xiōng口、ru房,说道,“手机给我。”
她一怔,刚想推脱,他的手就已经伸到她裙子后面的口袋里。
他轻松解锁,然后翻翻翻。宁熙脸sè一变,知道被他发现了,正飞快盘算着要怎么应付他生气。
谁知靳北然只是看了看就意兴阑珊地把手机扔到一边。
“想看案子直接说,我给你权限,没必要偷我的账号密码。”他没有生气,甚至没有一点要追究的意思。
“不是不喜欢我问么?更何况这案子还是你正在办的。”先前在宾馆她多问几句,他还捂住她的嘴说“够了”。
他捏着她下巴揉捻,手法sè情又狎昵,“我不喜欢你在床上问,但没说其他时间不可以。”
她没费什么劲他就主动让步,她身上那点戾气就被安抚下去,只剩那股有点凌人的媚。
“那……今晚不给你了,因为没这必要了。”她一面说一面抬手捂住自己的xiōng,小巴掌根本挡不住圆鼓鼓的两团,只会更诱人,她知道的。
他把她的手拿开,顺势拨下她的肩带,水嫩的大乃子在他眼底轻颤。
“探监记得带上律师,我要你爸的指控证词,或许,能争取到减刑。”
她听到这句话时,抬起双眸看了他一眼,眼底有一瞬间的细微光芒。
他微勾嘴角,“怎么样,今晚还是很有必要吧?”
是的,他塞到她ru沟里的那张纸,正是探监卡。
“只能进去一次么?我想再多点。”小狐狸又开始讨债了,还极有技巧,“你给我几次,我就也让你‘进去’几次。”
啧啧,这条件一下谈到他心坎上,不亏是他一手抚大的,那媚眼如丝的勾人样,又纯又欲,也只有她能做到这么完美结合。
他把她的裙子推上去,隔着内裤搔磨她的花血,没一会儿小比就湿了个透,裆部挤到中间,rourou的yīnchún从两侧泄露一点。
她浑身上下哪一寸不是他喜爱的?这小媚血又是他一点一滴亲自tiáo教出来的,自然为之销魂。
靳北然用手指勾着她裆部把那小布条拨到一边,她饱满的臀rou刚好勒住卡着。
幽暗的车灯下,粉腻腻的rou血愈发显得油光水亮,让人迫不及待地想要chā进去。
第11章
虽说后座十分宽敞,但跟床比还是狭窄了些,好在她身型纤瘦,一点都不占空间。
赵宁熙面前是茶sè的车窗
一手抚大 第 13 章
背后是他滚烫结实的xiōng膛,双膝分开,跪在后座的窄边。
靳北然喜欢任何后入的姿势,这样双手绕到她xiōng前,能牢牢把她圈在怀里,手掌一拢就能肆意揉她的nǎi。他可以把那对绵软的ru挤在一起,只用一只大手摁住,然后另一只手还能空出来,在她身下为所欲为。
她的上衣被他推起来,裸露着纤细白皙的背,两片薄薄的肩胛骨在被他抚摸时轻轻颤动,宛如一对振翅欲飞的翅膀,靳北然着迷地看了会儿,低下头吻着她后颈,“……你真美。”
这样的美人,怎么不让他想要狠狠征服?欲望早已就绪,连蹂躏欲都快要爆棚了。
她每到这时候,双手就无处安放,不想攀着他却也不想摸自己,只能欲迎还拒地推着他qiáng有力的臂膀——正圈在自己腰上的。
“靳北然,我给你chā两次,那你、你也要让我进去两次才行,好久……好久没有看到我爸了。”
“不是刚跟你说,跟我做爱不准谈公事,”他声音好低,说“不准”时差点让她错觉是不是又要不悦,然而下一刻他挑逗撩拨的语气又来了,“宝贝,我‘进去’几次,可不是你能决定的……”他一面说还一面毫不间断地吻她,灼热的气息直往她颈上烫。
他好狂热,把她细嫩的肌肤舔的“啧啧”作响,她软绵绵的轻哼不断,让他更加热烈了,煽情地吸吮,在那片白皙上留下鲜红的吻痕。
她闪躲不及,又被这热烈的亲吻激发了情欲,白花花的嫩ru又被他罩在手里大力揉拧,身体越来越热。她难耐了,下意识地挣扎拧动,但这样的姿势让她整个人几乎被锁在他怀里,动作幅度大点都不行。
ru头硬了,被他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搓着捻,又疼又爽,nǎi尖愈发高高竖起,上身的酥麻差点令她忘了来自身下的威胁。
靳北然的因径已经完全勃起,起初还在她尾骶骨附近磨蹭,烫的她快感沿着脊椎一路直抵脑门,好麻啊……她的喘息开始变得甜腻和酥软。
粗大的因径像一根烧红的铁棍,硬硬地抵着她软嫩的股缝,往下滑,往前面滑……
硕大的roubàng挤进她两瓣嫩rou之间,那一刻,她浑身发麻地叫出来,“——啊,你怎么这么烫……”
他真的又粗又硬,直杵杵地把她的大yīnchún都顶开,龟头露在最前端,她就像骑在他的大roubàng上。
靳北然低低地笑了,哑声回她,“被你浇的。”
话音一落,就见他大手往下一滑,她的手被他握住了,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就被他带着摁到了下面,俩人紧紧相贴的地方。
“你看看自己,有多湿、多热……”他勾着她的手指滑过湿哒哒的嫩贝、rou缝、会yīn,那里全被她自己的yín水漫过。
“喏,还在成股地往下滴呢,”靳北然刻意把语速放的非常缓慢,跟迫使她摸索下体的节奏一致,“宝贝,你怎么就这么多水,嗯?全部浇到我这了……”他忽然把她的手摁到了自己的因径上,就那么乍一碰,她竟摸到了jīng身上突起的筋络,天哪,好吓人,她嘤地一叫,忙把手缩回来。
他只要稍微用点力,她的手就得待那儿不动,但他算了。毕竟,肏血才是要紧事,等出差回来有时间,再慢慢逗她玩儿。
勃起后的因径非常昂扬,他只要略扶一下,龟头就往上对准了她的小口子。他慢慢地把因径往里送,撑开那道细窄粉嫩的小比口,粗壮的柱身也进去小半截。有细微的“唧唧”水声被磨出来,像是她下面在叫,令人羞耻。她咬着chún紊乱地喘,呼出的热气没一会儿就把玻璃雾了,她感觉到他的因径在自己身体里越挺越深,愈发加重的压迫感让她绷起pì股,两瓣yīnchún激烈翕张着,往中间一夹一夹,试图阻挡异物的入侵,而她的yīn道,却是把挤进来的柱身裹着一吸。
她听到他倒抽一口气,那么粗重悠长,听的她头皮都要麻了,总觉得,接下来会是一场非常激烈的cào干。
果然,那根大roubàng猛地往前一挺,把那湿滑紧致的yīn道水滋滋地破开,她“啊啊”尖叫,整个人都抻着脖子往上一仰。
赶紧,一只手撑在了车窗上。
雾掉的玻璃,被她一摁留下煽情的手印。
所幸这里很偏僻,大晚上的又没什么人经过,不然,都知道车里正在发生什么。
他整根没入整根拔出地捅,每次都chā的那么深,深的她嗷嗷直叫,因径把她的yīn道填的那么满,白sè的稠液被挤出来,从她媚红的血口淌到他硕大的囊袋上。
他在她覆起薄汗的肩胛上吻了一下就开始凶狠地抽chā,把那圈被撑开的粉膜带的翻进翻出,yín水横流四溅。
“啊……啊……”她身体被撞的不停晃动,跪着的膝盖也往两侧挪啊挪,在内侧的还好,有椅背挡着,但在外侧的,就忽然滑了出去,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握住她的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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