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ACOME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COME
尤其是才回来的那一个月,我几乎是不能容忍他的碰触,对于这点,问柳他也说了,是因为失去了记忆,然后变得陌生不认识他了。
但是,不是说,记忆是可以消失的,但是感觉不会欺骗自己的。
为什么我感觉他是那么的陌生呢,甚至在接近我的时候,我都会惯姓的逃离。
不过,或许真的是我的错觉,或许真的是我失去了记忆,连着感觉也失去了。
摇摇头,我往问柳宽大的xiōng前靠了靠,指着湖里那快乐的摆着尾巴的鱼儿,垂涎的说道:“今晚我们吃烤鱼好么?”
问柳仿佛被我吓到了一般,好半天才回过神大笑道:“容妈说你在这里一下午,敢情是馋了,想吃这里面的鱼么?”
点点头,我答道:“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突然好想吃烤鱼···对了,问柳,有没有没有刺的鱼啊,有刺的鱼吃着很不爽的····”
问柳闻言,又是宠溺的揉了揉我一把乌黑的长发,笑道:“有啊,你等我,我帮你捉上来!”
说着,脱掉外套,就要往湖里跳。
“啊,你gan什么?”知道了他的动作,我惯姓的伸手拉住男人的大手。
这男人在开什么玩笑,这是初秋,又是山里,湖水这么冰,他这样下去想生病么?
我知道,问柳的身体不像表面那样的健康,有时候无意中我总是看着他背着我在吞咽一些我不认识的药物,每次我问他,但是又被他三言两语的打发去了。
但是我知道,他身体不是很好,起码没有表面中的那么健康····
有这层考虑,我拉着他就要下水的动作,薄怒到:“你gan什么,你知道下面多冷么?”
他好像是很吃惊我的生气样子,被我这么大骂了,好半天才是回过神来,又是温柔的抚了抚我的长发,笑道:“药儿,你不是要吃鱼么?看我帮你抓一条上来!”
“你····”我真是有气无法出,只是死死的缠着他的胳膊不让他下水,一边还指着湖面说道:“我要吃鱼,吃的是厨房的鱼,不是这个湖里的鱼····”
“可是,这湖里有种鱼是没有刺得,正好做烤鱼····”他好像还是不死心,看着那湖面,一脸的跃跃yu试。
“啊····”我实在受不了了,重重的锤了锤男人一记,没好气的说道:“我一下午早就钓了一桶鱼乐,总有一只是没刺得···好了好了····去烤鱼吧···我饿了····”
听我这样说,男人才是一脸惋惜的捡起衣服外套穿上,然后牵着我的手往房子走去。
晚饭果然是我想吃的烤鱼。不得不说,问柳真是一个好丈夫,带的出门,关上门也不错。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问柳居然会做菜,还是做得一手的好菜。
记得当时我还好奇的问他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做菜?”
记得当时他很是骄傲的回了一句,“你老公什么都会,区区做菜难的了我么?”
不得不说,这男人自傲得欠扁,但是后来发现真的没有一样是难得到他的。
大到世界房子盖房子,对了,忘了说,我们院子后面的那栋露天木屋就是他一手设计和制造的,连带着里面的椅子,床,柜子,都是他一个人做出来的。
当时只是因为我想试试返璞归真的感觉,本来只是开玩笑一句,但是没想到短短的一个月,从设计到制造,到粉饰,他都不假人手,自己一个人做了下来。
后来当然这些平时的修水管,修马桶,换点灯,修电脑,甚至是洗衣做饭,他都会····
好像,真的没有可以难倒他呢?我是不是要庆幸自己嫁了一个完美的老公呢?
难倒是上天的恩赐么?像现在,虽然我钓的鱼全是有刺的,但是在经过了问柳的手后,放到我碗里的也全是我期望的,变成了没有刺得鱼。
咬着一口鲜嫩的鱼rou,我看了眼对面认真挑着鱼刺的男人,心中微微一柔。
或许,有这样的老公,真的是我一生修来的福气呢?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两个人,永远那么远
怀中的女人终于是因为一场火辣的姓事累得沉沉睡过去了,问柳看了看怀中那汗湿的小脸,拿来毛巾轻轻的替女人整理好汗湿的身子。回到床上,看着女人粉红的小脸,嘟嘟的水chun,问柳才是温柔一笑,伸手把女人揽进自己的怀里。
终于,终于这个追逐了十五年的女人,终于是他的了。
她不知道吧,永远不会知道,从他在订婚宴上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她就注定是他的人。
不管是付出什么代价,他都会把她紧紧地收拢在怀中。
女人因为疲倦沉沉昏睡中,汗湿的小脸好像水蜜桃一样鲜嫩可口,如此美景,问柳又是俯身轻轻的咬了咬那粉红的小chun,轻声喃语到:“药儿···药儿···”
仿佛是女人睡梦中听到呼唤,惯姓的嘟着嘴儿,答了句,“阿澈···别闹···”
只是这么一句,短短的两个字,却是让身旁的问柳彻底的寒了脸,冷了心。
这不是芍药第一次叫这个名字了。虽然他催眠了芍药的记忆,让她再也回忆不起她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也忘了那些不能忘怀的伤害,但是潜意识里,她却是牢牢的记住了这个男人的名字。
这一年来,芍药没有少叫这个名字,每每午夜梦醒,总是看见旁边的女人扭曲着脸,满头大汗的呼叫着,“阿澈···阿澈···阿澈···不要离开···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那是怎么的一种痛,明明这个女人就在他的身边,而且她的身边再没有那些蚊子苍蝇的搔扰,但是为什么,他会感觉到她离他的距离还是那么远呢。
并且,永远那么远。
为什么,问柳一直不明白到底是为社么?
为什么,年少的时候自己也算是丰神俊朗,还是这个女人的未婚夫,为什么她看在眼中的始终不是他,宁愿痴迷的眼光追寻着那个肮脏的少年寻欢,也不愿把视线往他身上投去一秒。
而现在呢,那个男人有什么好,那么的弱,杀父之仇不能报就被gan净利落的斩杀,甚至是保护她的力量都没有,凭什么能得到她的痴心相待。
为什么?到底一切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看到的永远不是他?问柳不服气,为什么他前段的人生不在预料中,之后的人生还要受人掌控?为社么?明明不是他的错,为什么他还要承担一切罪与罚。
就连唯一想要的女人,他也没办法得到·····
他不要!
绝对不要!
如果····
如果只能化身为魔才能得到他想的,那么他宁愿立刻为魔,用坠地狱。
反正,他不是一直在地狱中么?
呵呵···那些男人····那些伤害靠近芍药的男人,一个都不能留····
寻欢,是因为不能逃离的血脉么?
那么阿澈,是因为那不能忽视的六年朝夕相处么?
只是这样么?
没关系,真的一切都没关系····
若是血脉,他就斩断那丝丝相连的血脉;若是朝夕相处的六年,他就让他永远再无相处的机会。
事实上,他办到了。
年少的芍药就像一个梦,一直活在他的心中。现在这个梦成真了,那个一直心心念念的女人就在他怀中,他该感到高兴,感到幸福,不是么?
紧了紧芍药的纤细腰肢,问柳把头埋在芍药的肩侧,好像一直可怜的需要人爱抚的小动物一样,往芍药的身边钻了钻。
其实,问柳本身就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和芍药一样,总是惯姓的去身边寻找热源。
“阿澈····别闹···”睡梦中的芍药还是惯姓的嘟囔道。
“乖···药儿····不是阿澈···是问柳啊····一直都是问柳啊····”一直以来,芍药总会叫错名字,问柳也只能相当的有耐心的一遍一遍的纠正她。
“乖···不是阿澈···是问柳···是问柳啊····”一直都是问柳啊···不是那个无用的阿澈,也不是那个什么无力的寻欢,是他啊,一直都是他啊····
睡梦中的女人受不了这微微的声音在耳边缠绕着,像一只只蚂蚁爬过一般,酥痒酥痒的。伸出手,芍药抱着自己就的耳朵,蜷缩着身子,又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旁的问柳见状,又是柔柔一笑。
这个样子的芍药,真是无比的可爱。就像一只需要懒懒的小猫i一样,在冬日的温暖yang光下抱着耳朵沉沉入梦。
夜深人静,山林一片静谧的漆黑。本是午夜入梦时分,但是问柳却是罕见的一点睡意都没有。
身体空空的,明明是经过了发泄,yu望都得到了纾解,明明自己追求的东西已经得到了,为什么心中还是那么空呢?那么寂寞无助呢?
那只慵懒的小猫i还在他怀中为了好位置不停的蹭蹭,这一无形的动作却是让他刚刚才软下去的某物又是重振雄风了。
昏黄的灯光下,小猫i比听话的踢了踢被子,露出了两条白花花的玉腿儿,那腿间幽谷因为刚刚才被彻底的疼爱过,还泛着粉红的光泽。
问柳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心中波涛汹涌,身下胀得更加厉害了。
果然,只有在她的体内,她温暖的体内,才能感觉到存在,感觉到他不是一个人。
偏偏小猫i自己还不知道这是一副多么诱惑的画面,粉嫩的腿儿又是无意识的蹭了蹭。
“好吧,药儿,你惹起的火你来灭····”无法再多忍受一秒,问柳提起那修长的腿儿,就往自己腰上一缠,侧着身子,冲进了那销魂宝地。
小猫i刚刚被疼爱过的密道里还残留着两人欢爱的痕迹,这让问柳很容易的就进去了。
紧致的吸附,滑嫩的感觉,果然是人间极品。
感觉前面的小猫i被他自己的力量撞得哼哼唧唧,呻l不断,那猫i的轻叫声,就好像是上好的村药一般,让他更加的勇猛无敌,终是提剑奋力的向前冲去。
夜漫漫,yu深深。
小猫i哼哼唧唧,软软甜甜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
男人爱得汹涌,爱得热烈,小猫i不堪重负,终是呜咽一声,叫出,“阿澈····”
身后的男人一软,顿时,从天堂掉落在地狱间去。
永世无法超生。
第一百二十章 笨蛋,果然是笨蛋
夜晚的纵yu过度,让芍药又是一觉到了大天亮。
被yang光的微微刺眼惊醒,芍药睁眼惯姓的往旁边的床位看去。那里空空如夜,早就已经没了昨晚缠着她直到天明的男人了。本是温暖的被子现在只剩下一抹残余的温度,宣告着主人早就离去了的事实。
揉了揉眼,芍药拿起旁边已经被问柳为她整理得工工整整的睡袍,随意的往身上一披,慢悠悠的走出了房门。
“夫人,你醒了啊?”楼下的容妈见到芍药下楼,停了打扫的动作,对芍药笑着打招呼。
见到容妈一脸慈爱的笑容,芍药还是忍不住脸红了。虽然这一年来,她起床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但是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是明眼人都知道为何日上三竿,她还不起床的原因。
都怪那个问柳啊!老是像吃了村药一样,缠得她无法抵抗。
也亏得容妈早就习惯了,见惯不惯了,但是芍药却是深觉不好意思,每每都是忍不住红了脸。
容妈可能也是看出了芍药的尴尬和羞涩,摆摆手,走到厨房端出一碗热腾腾的粥,放在芍药面前,笑着说:“夫人,这是先生一大早起来熬得机rou粥,你尝尝···”
是了,这一年来,问柳对她极其的照顾,就连一日三餐都不假他手。
芍药心中一柔,冲着容妈微微的笑了笑,拿起小勺舀了一口机rou粥放到嘴里。
味道不咸不淡,正好,温度也是适宜,不烫嘴但是也不冰嘴,也是一切刚刚好。
芍药咬了几口机rou粥,然后看了看周围,没有看到那男人的踪影的时候,才是装作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容妈,他呢?”
容妈擦了擦那边的柜台上的青瓷打花瓶,听到芍药这么问,反应过来是指问柳。擦擦手,指了指外面的大草地说道:“先生一大早就去湖边了,据说要去抓没有刺得鱼····”
“啊···”芍药心中一惊,这个笨蛋,她只是说说而已,那个湖里怎么会有没有刺得鱼呢,她只是说说,这笨蛋还当真了····
天气这么凉,他还想怎么去抓鱼····
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芍药扔下手中的勺子,大步的往门外奔去。
芍药跑到湖边,并没有看到那意料中的人,只是在湖边的长椅上留着一套褪去的衣服。
这笨蛋,莫不是就这样跳下去了吧!
芍药沿着那湖岸,焦急的呼喊道:“问柳,问柳,你这个笨蛋,问柳,你给我出来,问柳····”
芍药一声一声的呼喊着,但是湖面却是依旧的平静无波,没有丝毫的动静。
芍药不由得心慌了,莫不是这男人逞强,根本就不会游泳,还学着人家跳下水抓鱼了······
“问柳···问柳····你再不出来,我生气了···问柳····”芍药撩起睡袍,又是大声的呼喊着,这次连威胁都用上了,但是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不会吧,不会这样吧·····
难道溺水了·····
芍药心中闪过这样一个想法,这个湖不知道有多深,也不知道那里面有些什么样的东西,万一·····
万一里面有什么基因变态的鱼,或者是疯狂缠绕的水草,问柳一个下水,就被逮住了,出不来了····
这样一想,芍药心中焦急更甚,大手猛地褪下睡袍,就要往湖里扎去。
就在芍药准备一个猛扎进水的时候,湖面“哗——”的 一声,钻出来一颗头,问柳怀抱着一条还在奋力挣扎的鱼,笑的一脸的灿烂。
“你····”看着yang光下,浑身水淋淋,闪着金光的男人,芍药不知道该怒还是该笑了。
最后她快速的捡起睡袍,往身上一披,就是飞快的往回走去。
“药儿···药儿···你等等我····”身后的问柳好像也是发现了芍药的不悦,几个猛扎就上了岸,当然手中还拎着那条犹自挣扎不休的看脸鱼儿。
芍药才不听后面苦苦的呼喊,埋着头,不停地往前冲去。
“药儿,药儿,你怎么了?”很快的,后面的问柳快步的追了上来,握着芍药纤细的手腕,就是不解的问道:“怎么了,药儿?”
“你···”芍药抬头,看了一眼,面前这个一脸无辜兼莫名其妙的男人,又是一阵怒从心起,粉拳一扬,就是不住的往男人身上招呼去。
“你知道不知道那湖有多深,你知道不知道现在已经是秋天了,湖水有多凉,你知道不知道啊湖里有多少奇奇怪怪我们不知道的东西····你····你居然就这样下去了····你···你太过分了····”芍药这样捶打这,泪珠却是那个不受控制的滑下来来了。
她其实还想说,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刚刚没看见你的人影,我有多担心,多害怕·····
我醒来没看见的第一个人是你,我这一年来生命中也全是你,我能依靠的也只是你,我无法想象,没了你的日子,无法想象····
但是,话到喉头,确实化作一声声的呜咽,不止息。
听完芍药的这番话,问柳由刚开始无辜不知所措的不解变成了现在满面掩不住的开心和惊讶。
这,这代表着什么,药儿已经开始接受他了么?
药儿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他了呢?
狂喜一下guàn满了问柳整个大脑,也不顾芍药还生着气,举着粉拳正在教训他,问柳一把抱起芍药,就是飞快的转了个圈,大笑道:“药儿,要俄日,我好开心,你在担心我,我好开心·····”
闻言,芍药终于是停下了不依不饶的捶打动作,额上黑线一排排,这男人,说得好像以前她不喜欢他,不爱他一般。
笨蛋,不爱他,不喜欢他,怎么当初会嫁给他呢!
看着yang光下那闪着美丽光泽的男人,一脸的笑意,芍药无可奈何的摇摇头,环住男人的脖子,轻轻的咬了口,嘴上却是好似还在生气的嘟囔到:“笨蛋,果然是壹个笨蛋!”
感觉男人身下猛地一僵,芍药终于是得意的笑了起来。仰望着头顶上蓝天白云,芍药微微的眯起了双眼,或许,这样的人生,就这样的过一辈子,也不错啊!
这晚的晚餐当之无愧的是那条被问柳下湖捞起来的可怜鱼儿了,但是出乎芍药意料之外的是,那条可怜鱼在问柳的手下还真的变成了一条没有刺的鱼呢。
真是,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呢。
咬着那肥美鱼rou,芍药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看似有刺的湖鱼会最后没有刺呢。但是芍药在这件事情没有做过多的深究,反而是很快的想开了,管他什么鱼,管它有没有刺呢,都吃到嘴里了,还管那么多an七八糟的事情gan什么。
她不是一向都是看得开的人么?
这样想着,芍药心中豁然开朗,又是夹起一片鲜美的鱼rou,往嘴巴里快乐的放去。
“对了”眼见那条鱼儿已经只剩下鱼形残骸了,芍药才是心满意足的摸了摸鼓鼓的肚子,抬头看了一眼那对面的问柳,好像不经意的说道:“对了我一直没有问你我们家只有我一个人么?呃”话说到这里,芍药好像是感觉到措辞不是很恰当,犹豫了片刻,又是开口继续说道:“呃我的意思是我的父母呢?然后还有我有没有什么兄弟姐妹的还有还有你呢,你的父母,还有你的兄弟姐妹呢?”
听了芍药的话,问柳夹鱼的动作一停,顿了几秒,才是抬头对着芍药很是直接的说道:“你的父母早在你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双双车祸去世了至于兄弟姐妹”问柳毫不犹豫的摇摇头,否定道:“没有,你是家中独女,只有你一个人,没有兄弟,也没有姐妹”
“哦”芍药有些惋惜的耸耸肩,叹气道:“哎,我还以为我有一个弟弟呢?”
“啪”话完,却看见对面的问柳一脸的苍白,然后那手中夹着的鱼rou好像又是活了过来一般,一溜烟从问柳的手中逃走了,直直的摔落在光洁的桌面上。
“怎么了?问柳?”问柳的不对劲,让芍药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不由得低眉反思,难道自己问了一些不该问的事情么?
问柳的失sè只维持了短短的几秒。很快的,问柳回神,恢复了正常,摇头轻轻一笑,”没什么,没什么对了,药儿,你怎么突然问起家人来了呢?”
芍药不知所以的摇摇头,回答道:“就是突然很好奇,好像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人一样,感觉好像孤儿一样,好可怜”
问柳一顿,随即夹起一块鱼rou,淡淡道:“孤儿不好么?”
孤儿无亲无故,不会被那些所谓的血缘亲情感情所累,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岂不是更好。
“啊?”芍药一愣,随即咬咬chun,好像在迟疑什么一般,好半天,才是狠下心,脱口问出,“问柳,你是孤儿么?”
问柳夹起一块鱼rou,放进嘴里,轻轻的嚼了嚼,才是开口回答道:“不是曾经有一个母亲,但是,她已经去世了。”说着,问柳眼中飞速的闪过一丝坚定,但是很快的,问柳垂下头,隐下这抹神sè。
“呃对不起我不我不知道我我忘了”芍药讪讪的摆手道歉道。看着问柳低垂着头,虽然看不清脸sè,但是她都能猜出他肯定是一副黯然的模样,这一瞬间,芍药突然觉得有些不该提起这些事情来。
毕竟,她是失忆了,所以不记得那些伤心的往事了,但是问柳却不是,他心中肯定承受着唯一的母亲去世的音影吧。
心中涌过一丝歉意,芍药想也没想的,起身把问柳那低垂的脑袋抱进自己的怀里,柔声开口安wei道:“没关系,你还有我,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不会分离的”
“永远?”问柳伏在那温暖的xiōng脯中,听到这个词语,不由得微微的重复一遍,“永远么?”真的能到永远么?
“嗯,永远,只要你永远疼我爱我不要欺骗我伤害我,我就保证永远不会离开你的!”芍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说完,感觉怀中身子一僵,然后十问柳轻笑的声音在芍药怀中响起,“药儿,你要求还真高呢?”
“有么,我倒觉得很不简单呢?”这些要求要是真心相爱的人,应该是很容易办到的吧,会很高么?芍药拧眉,不解。
“呵呵呵”xiōng前又是传来一阵微微的震动,然后是问柳模模糊糊的传来一句,“要是善意的谎言呢?”
“呃”芍药被噎住了,善意的谎言,那是什么情况?有些不知所错,好半天,芍药才回答问柳的话,“这个我不知道,我觉得应该分情况吧”
“哈是么?”问柳搂着芍药纤细的腰肢不由得紧了紧,又是低低的声音从身前传来,“药儿,要是有一天我做了让你伤心的事情,你答应我,在你离开的时候看我一眼,好么?”
“你说什么呢!”芍药把那在她硕大的xiōng前努力蹭蹭,很有吃豆腐的嫌疑的男人一把推开,捏着那俊俏的脸颊,嬉笑道:“臭小子,你说什么呢!”
问柳轻笑,双颊被狠狠的捏着却还是勉强开口说道:“没什么,药儿,你又长大了”说完,还意犹未尽的瞄了芍药那鼓起的xiōng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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