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夫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zydzyd
顾廉抱着柳真真走到院门口时,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美人,玉藕似的胳膊环着自己的脖子,这样的姿势让x前那对被人揉得微红的美ru愈发肿大高耸,两颗翘嘟嘟的粉sen头y挺得立在上面。巴掌大的小脸靠在肩上,脸颊上泪痕宛在,感觉到他的注视,鸦翅似的睫ao闪了闪,迎上来一对神se迷茫又s漉漉的杏眼。
真是个不叫人省心的小东西,这幅模样也没法一路抱回去了。顾廉神se如常道:“闭上眼,别怕。”
柳真真乖乖闭上眼,下一秒就感觉到自己腾空而起,竟是顾廉纵身一跃上了墙头,这般飞檐走壁起来。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她下意识地紧紧攀住顾廉,此刻只有男人温暖结实的x膛和有力的心跳才是最踏实的依靠了。
“好了,我们到了。”听到顾廉的话,柳真真睁开眼发现已经在自己的房门外了。
“你先进去歇歇吧,我让紫苏来替你更衣。”顾廉说着便转身出去了。柳真真不知道为什么顾廉每回都来给自己解围,可是又这样什么都不发生的离开了。这般想着,又暗地里骂自己,柳真真你满脑子想的什么,难道你想发生什么呢?可是,可是对着那样的男人,如何会没有想法呢?她不是单纯的小nv孩了,她已经是nv人了,和不止一个男人j欢缠绵过,不论是身子还是yu望都那么清晰的传达着一种念头,想要被他侵犯,想被他狠狠按到床上大力的choucha着,这般折磨上大半夜后把滚烫的精y都填满自己小小的子宫,最好,最好能用他的那话儿继续塞住堵着。。。。。。
柳真真捂着羞红的小脸,带着满脑子的香艳场景回到房里,一转头就瞧见镜子里的自己,不由得低呼一声,小脸红得j乎要滴出血来。镜子里的美人发髻凌乱,小脸c红,动情的美眸里含着汪春水,嘴角还有这g涸的精y浊物,光着的上身不着一物,两颗胀鼓鼓的n子高高翘着,发y的n头俏生生立着,真个一副发春的模样。是了,她上身的衣f已经叫二太爷扯烂了,小肚兜也弄丢了,这一路上就这么不知羞地露着两颗滚圆雪白的n子让三太爷瞧着,难怪他说话时也不看着自己,没讲两句就头也不回的走了。柳真真小脸发白,眼里有泪珠在打转,想到连着两回都是衣衫不整得同两位太爷在一起,这一回自己还半受b迫半主动地跪下来t了大太爷的y具,他一定看到了,所以已经不愿多看自己一眼了?
这般胡思乱想着,紫苏抱着g净衣裙扣了扣门,进来了。她一看见少夫人那副模样就知道是叫两位太爷玩弄了,再见她白着一张小脸挂着泪珠还当是被占了身子了,连忙拿着温水洗过的棉布给她抹脸,一面小心擦着,一面安w她:“少夫人莫难过,奴婢说声不ai听的,您年纪小这头一回跟年长的男人做了,心里可能是有些受不住,您就忍一忍,再不行便去同夫人说说话,她是过来人,这事更有t会。”
“今个儿夫人也在,我怎么有脸再去同她讲呢?”柳真真知道她误会了,便小声解释了番之前的事。
“夫人看得开,这事她不会介意的,而且伺候这样年纪的人,夫人也不是头一回了呀。”
“这话怎么讲?”柳真真意外得看了紫苏一眼,又因为知道紫苏是在玉桂夫人身边长大的,忍不住同她说了今日两位太爷让管事和侍卫轮j夫人的事。紫苏听得面红耳赤,但是神se间却没太多惊讶,她心里清楚夫人早就让老太爷身边的人都轮番玩弄过了,今日之事想来是做给少夫人看的。到底是从玉桂夫人房里出来的人,她也不好多说穿这事,便一面绞g棉帕给柳真真擦身子,一面轻声说起了玉桂夫人的身世。
紫苏的娘亲本就是玉桂夫人陪嫁的丫头也是打小在玉桂夫人身边伺候的,所以有的事也是听自己娘亲说了个大概。
玉桂夫人的娘亲空有一张漂亮的面孔,却心x单纯,没什么主见,她嫁入夫家没多久,自己待字闺中的亲却先怀上了她夫君的孩子。玉桂夫人的小姨相貌平平却生得颗玲珑心和张巧嘴,竟是说f了自己姐姐,先一步生下了长子后取代姐姐成为正q,让她做了个妾室。所幸男人到底还是贪图美se,待这个单纯的妾室也不错,加上生了个漂亮nv儿,心思也偏袒过来了。正室可是不会念什么姐之情的,夫君一旦出远门做生意,便对自己亲姐姐百般挑剔打骂,还不许她给男人告状,那妾室便只会抱着nv儿偷偷抹泪。玉桂夫人懂事起就记得娘亲夜里通红的眼睛和对着爹爹强撑笑颜。她太小,人微言轻,只能看着娘被小姨欺负后郁郁而终,没了娘亲,挨打挨骂更是家常便饭,在正房手上吃了不少苦。
后来因为正室想给自己儿子打通关系好弄个一官半职,把主意打到才十来岁的玉桂夫人头上,花言巧语说f了丈夫,让他把小nv儿送去给个大官当填房,这样儿子可以光宗耀祖,nv儿也衣食无忧,姐姐地下有知也会高兴的。于是外人眼里才十二岁的玉桂夫人是飞上枝头当凤凰,成了穿金戴银的夫人,她的夫君是个武官,一门心思都是往上爬,喜欢对那些把握着自己仕途的大官投其所好,无所不作。
因为有一次在宴席上,听人说了一则趣闻,讲的是某地有个妙龄nv子虽是处nv身尚未生育ru房就可产n,那n水男人喝了能壮y,nv人吃了能生儿子。在座的多数人都一笑了之,可是一个老将军将却顺嘴说了句要真有这么个nv人就好了。他的随口一说,让找不到门路巴结的男人把这事记在心里,花大钱买了个歪门邪道的方子来,说是能给处nv,而且一定要ynv。他正愁找不到合适的人,玉桂夫人的小姨就上门了,于是玉桂夫人自然成了他用来灌y的对象。
没想到一年的时间,玉桂夫人的双ru真的鼓胀起来,才十三岁x前一对玉兔已经蔚为壮观,掐上一把就有大滴的ru白n汁从粉n的小n头里涌出来,香浓四溢,而且双ru十分敏感,光是让人挤n都可以达到高c,这样的ynv一旦被破身自然是个不折不扣的yunv荡f了。不过她的夫君大喜过望,毫不犹豫的在老将军寿辰时将玉桂夫人悄悄送去了他外面的一处宅邸。老将军将夜里一见玉桂夫人年y貌美,乖巧温柔,两个沉甸甸的n子里全是香喷喷的ru汁,眼睛都要看直了,他得了这么个宝贝自然是喜不胜收,日日吸夜夜允,加上玉桂夫人娇媚的呻y,果然觉得自己精力旺盛,年轻了好j岁一般,只可惜那官员千叮万嘱在她来葵水之前不能破身,不然早叫这老男人吃得一g二净。不过即便如此,玉桂夫人还是难逃魔掌,那老男人隔j日便会来一次,对她百般蹂躏,过够了g瘾后就狠狠挤g她的n水。他到是不指望什么生儿生nv的事,因为最器重的长子已经升入中郎将,日后自然是平步青云,只等定亲的儿媳过门生孙子了。
不想,一次战役中那中郎将伤了命根,对于是否还能传宗接代太医都没什么把握,这事传了出来,原来的亲事也退了。老将军为了宝贝儿子,一咬牙,把自己那宝贝给拿出来了。因为玉桂夫人被金屋藏娇,所以除了j个心腹,其他人都不知这美人的存在。老将军上下一番打点,设了个局,先让那武官以无故产n怀疑不贞为由想要休了玉桂夫人,使得她的娘家人四处寻医,随后。因为中郎将伤及要害不能移动,所以还住在营地附近的镇上,老将军悄悄购置了一处田宅,雇了个乡村大夫冒充名医,让亲信们送儿子去那儿疗伤,另一面也监视着随后送去的玉桂夫人。
那中郎将倒是个心地极好的人,他先是听了名医说起ynv未经人事就产n的奇闻,随后听了玉桂夫人哭诉自己未婚产n被夫家休q之事,大有同病相怜之情,加上玉桂夫人生的美貌温柔,对他也悉心照顾,很快就暗生情愫。玉桂夫人也觉得这中郎将是个可靠心善之人,加上来之前老将军也许诺她如果治好了长子可以名正言顺嫁入将军府,待着人更是用心。
她见那中郎将总是悄悄打量自己丰满的双ru,便在一日听他讲述日后迷茫时,羞答答地同他说,听闻自己这般的n水对男人那儿有好处,若是能治好他也是善事一桩,于是宽衣解带,半遮半掩地将那愈发胀大的n子喂到了中郎将嘴边。中郎将早对这个美人有了心思,如今见她这般献身,更是感动万分,也不知到底是不是那n水起的作用,反正中郎将娶到了美娇娘,恩ai了好j年。不过中郎将时常出门打仗,这年轻貌美的小q子如今破了身子,他那老爹自然是不会放过的,所以时常暗地里勾搭着玉桂夫人做那见不得人的事。紫苏娘亲因为嘴巴紧,一直伺候着玉桂夫人给她打掩护,好让两人偷情,直到后来嫁人离开。
后来的波折也就同顾风说的差不多,只不过玉桂夫人确实因为用y多年,已经管不住自己的身子了,正是这样才得了当时顾家大爷的青睐,娶进顾家。
玉桂夫人也知道顾家要的是什么,她经历这么多事,自然懂得知足,更何况她的身子是叫人摸一把都会发软动情的,以前明里暗里叫不少人占过便宜,如果离了顾家,她只能靠接客卖身活着了,根本没有男人会想要娶她。所以她在顾家乖巧听话,用心把男人们伺候得舒舒ff的,对他们的话都说一不二,很是招人疼ai,床笫间也摸得透男人心思,yu拒还迎,引得男人气血翻腾。总之,玉桂夫人是个不愿受苦的人,因而善于察言观se,会放下身段讨好男人,不论落到谁手里都不会让自己吃苦头的。
柳真真明白紫苏同自己说了这些是想传递些什么不能直接说的事,可是一时半会又想不明白。听得下人说夜里三太爷还要来一趟,便换人备了热水,好沐浴更衣。
39若论当初,谁信有如今
掌灯时分,已经用好晚膳的柳真真正和紫苏一起给家里的j个小猴洗澡,老四正是最好动的时候,知道惹娘亲不高兴了就会用胖嘟嘟的小手拍自己g,嘴里嘟囔着娘,痛。柳真真又气又好笑,明知道这个小东西在装模作样还是忍不住抱起来给他揉揉g。这一边热热闹闹的,外间却传来刀剑相击和次子的叫好声。
老四一听外面的动静,立刻扭着肥肥的小身子要娘抱着自己出门看哥哥们玩。柳真真抱着淘气包走出去,就见院子里围了好些人,正中央的一老一少正刀光剑影地比试着,原是顾廉来访时见到两个孩子正在院里认真练拳,很是欣w,于是亲自上场同顾至礼他们过过招。
顾至诚牵着三弟,虽然跃跃yu试却只能再一旁观战,不时叫声好,见娘亲他们出来了,立刻跑过来把三弟塞入紫苏怀里,接过下人递上的佩剑,便加入了战局。柳真真来不及拦下他只好见着两个半大的孩子,劲头十足得和顾廉较量起来。
长廊屋瓦下的挂灯带着朦胧的光晕只照亮了一小地方,银se的月光洒在院中央,顾廉神se自如,长剑在他手里好似被赋予了生命,在两个小少年的合力围攻下行如游龙般穿梭自如,还不时开口指点二人该如何拆招,最后还是他心疼两个孙儿,怕他们累着才罢了手。
两个孩子一头大汗,眼睛却是亮晶晶的,缠着顾廉让他明晚还来教导自己。柳真真这时走了过来,挨个轻拍了记脑袋,轻声责备道:“你们怎好这般劳烦太公。”两个孩子吐了吐舌头,主动跑去给顾廉捏肩膀捶腿,顾廉倒是不介意,他接过下人递上热帕子和茶水,擦了擦手,抿了口热茶,笑道:“不碍事,这两个孩子天资极好,一点就通,我chou空便过来瞧瞧就是。”
得了顾廉的应允,两个孩子兴奋得不行,柳真真适时招呼下人带他们去洗澡,这边让紫苏把两个孩子安顿了,自己则随顾廉去了侧厅。
顾廉待她倒是十分温和,眼里也多是赞许:“风儿当年娶你时就同我说你会是个好娘亲,我这孙儿眼力确实好。如今他们父亲都不在身边,辛苦你一人照料着了,若是有什么难处让人递个话给我便是。”
柳真真点头应好,见顾廉神se言语间不曾厌恶自己,也安心不少,只是依旧垂着眼帘,不敢瞧他。顾廉同柳真真聊的都是j个孩子的功课和日常,见她对答如流,知道这nv子是用心照顾孩子的,心里也十分满意。男人们对自己子嗣自是极为在乎的,之前的静薇夫人因为走投无路,认命接受了顾家的共q,但心里有坎,对孩子们不闻不问,玉桂夫人了解男人心思,又有陪嫁的侍nv,所以把儿子们照料得已是不错,很得顾家的看重。她也多少提点过柳真真,帮她给顾家留了个好印象。
柳真真见顾廉面前的茶杯快空了,便起身给他添茶水,一截皓腕从绛红描金的袖口露出来,纤纤玉手执起茶壶,j乎要和那温润玉se融为一t,只剩得指尖的一抹蔻se,娇红美丽。顾廉看着眼前起身给自己添茶的美人,衣裙勾勒着起伏的曲线,柔美精致的侧脸,微红的脸颊,还有那小鹿般清澈的眼眸,却是怎么也不敢看自己,对上的永远是双怯生生的眸子,而不是儿媳那生来就勾魂的媚眼儿。
送走了顾廉的柳真真回到自己屋里,紫苏已经为她铺好了床,正要请少夫人就寝时,发觉她神se有些异样,便关心的问:“夫人,可是哪儿不舒f吗?”
柳真真摇了摇头,咬着下唇看了看她,轻声道:“三,三太爷说过j日要带我出门走走,这j日替我打点一二吧。”
“还有,夫人那儿我明日回去说的,你也早些歇息吧。”玉桂夫人在把稳重的紫苏拨给柳真真时,就明说过,她既是辅佐柳真真,帮她忙的,也是玉桂夫人的眼睛,毕竟她是长辈,威信还是要立的,对儿媳的举动自然是要清清楚楚的才行。她这般说明白也算是给柳真真的一种示好,放在明面上说自是比暗地里做手脚要好。
紫苏点头应下,伺候她睡下后便回房了。
次日,去见玉桂夫人的柳真真有些不安,下人将她领到房门口便退下了。柳真真推开门进去,就听见nv子的轻哼声:“嗯,用力点,对,好了,再下面一些。”
她y着头走过层层纱幔看到玉桂夫人光着身子趴在床上,青苏正在给她按摩背部,见了柳真真眼神闪了闪,遥遥行了一礼。柳真真给玉桂夫人请了安,轻声说道:“真真略懂推拿,若是娘不介意,不如让真真来按一会?”
“也好,对了,青苏,你去把少夫人上次落下的簪子先送回去。”
“是。”
熏香的房里如今只留两个美人,柳真真用玫瑰花水洗净了手,抹g,在掌心倒入上等的玫瑰油搓热,再按在玉桂夫人的肩背上,缓缓推开,然后十分认真的按摩起来。玉桂夫人也是个玉骨冰肌的美人,加之身子丰腴,r感十足,即便是柳真真这般看着摸着,也心声旖旎,忍不住连连惊叹。
玉桂夫人得了儿媳的称赞也十分高兴,正好背部按摩完了,她便转过身躺着,显然也要柳真真替她按摩前面,也不知这是默认了柳真真的手艺,还是想展示她不输少nv的身姿。柳真真不好推脱,她确实通晓按摩,便依旧按了步骤来,可当两手按上玉桂夫人丰满美丽的双ru时,还是脸红了。以前在素nv府为了练习手法,不是没给nv子按摩过x部,可是不知为何,摸着玉桂夫人的那对便会生出异样的感觉。即便躺着也有如白面馒头般挺翘着,手感香软而富有弹x,明明只是用手感觉着却好像能闻到淡雅的香气,想起世间一切柔美丝滑的事物,天上的云彩,新织的贡缎,亦或婴儿娇n的小脸。这个美f人果然有祸水的资本,柳真真心生羡慕,忽而想起紫苏同自己说的那用y后产n的异闻,不由得思量是否真至今任能挤出n水呢?
“用力一些~”玉桂夫人忽然开口。
“嗯?是。”柳真真略微加重了力道却不敢真的用力,因为她根本没法一手握住的美ru实在太惹人怜ai了,哪里舍得下重手。可是玉桂夫人却不满意,她伸手按住柳真真的小手,带着她用力揉捏着自己的右ru,直到那只饱满的n子红肿胀大后,n头高翘,顶端分泌出了雪白的n汁,才十分舒f又急促地轻哼起来:“快~真儿,给把那n水挤出来~~”
柳真真取来床头的青瓷空酒壶,涨红了小脸,用力将玉桂夫人双ru里满满的n汁都挤入那个大肚酒壶里,耳边全是美f人娇媚勾人的呻y,她看着床上一丝不挂的美人最后长腿紧并,一手抓着自己挤n的手腕,一手探入s处扣弄着直到一gg透明而粘稠的汁水从那儿喷出来,才满足地喘x着,软倒在床上。
玉t横陈,媚态勾人,玉桂夫人歇息了会等青苏来了,才起身让她伺候着换上了藕荷se的衣裙,长发松松挽了个髻,端着燕窝羹,招呼柳真真一同去屋内的软榻上半躺着聊会。
“娘,真儿来,是有件事要同您说的。”柳真真抿了口燕窝润润喉,轻声把昨夜里顾廉说要带她出门数日的事告诉了玉桂夫人。她看到玉桂夫人原本安静捏着勺子舀汤汁的手微微一抖,银勺与瓷碗的轻击声在这个安静的地方听得格外清晰。
玉桂夫人也自查失态,索x放了碗,转头看着眼前那个年轻貌美的nv子,忍不住伸手去摸柳真真的小脸,见儿媳有些胆怯却不敢躲开,眼里带了丝笑意复又叹息道:“这么水n的小美人真是招人怜ai,莫说三爷,就是大爷他们也舍不得弄痛了你,为娘真羡慕你的好福气。”
“娘,真儿。。。”柳真真正要开口,却被玉桂夫人伸了食指按在唇上。
“若说我没嫉妒过你定是假的,y时用的y已经把我毁了,如今我已经是个离不开男人的nv人了,被谁玩都行,所以一直都不觉得什么。偏偏你也不是g净身子了,却被保护得那么好,这可真不讨喜呐。”玉桂夫人顿了顿,继续道,“昨日的事不过是做给你看的,反正也不是头一回了。我已经这样了,就不拖你下水了。你听明白,只要不落到两位爷手上,管事他们就不敢动你。”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同你多说些吧。”玉桂夫人低头喝了口燕窝,说道:“顾家睡nv人总有个默认顺序,所以我两位夫君没动你,两位太爷也不敢动真格,三爷更不会动手。如今你被他带出去,按规矩是要上贞c带的,以免让外人先吃了,而钥匙可是铸在祠堂墙壁上的,想s藏带走史不可能的。”
柳真真这才明白为何顾廉会同自己说那些话了,她红了小脸同玉桂夫人说:“娘,如何能不要那东西呢?”
“你,这是想上三爷的床么?”
40相思幽怨付鸣琴
“不是的,只是,是三爷让真儿不要带的。。”柳真真红着脸摇头,发觉自己越发解释不清了,只好把顾廉抬了出来。的确,顾廉同她说若是nv子s下出门时要按规矩来,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那日她没听懂,如今懂了,却更觉得那好似赤ll的暗示。
“这办法不是没有。”玉桂夫人低头玩着小勺,轻笑:“上上策便是我那夫君们不计较,由了你去,下下策么便是你好好伺候他们一夜,这禁令也就没了。折中的法子,我就说不准了。”
她看着柳真真的小脸上流露出j许惧意,安抚道:“傻丫头,顾家的男人的真正滋味你还没尝到呢,他们越是年长越能叫你yu罢不能。为娘还怕你到时尝了甜头,食髓知味不肯放人呢。”
说到了男人,玉桂夫人眉眼里带了j分娇媚,嗤嗤地笑:“你年纪小了些,可经历的男人也不少,瞧这身子骨都叫人玩s了,也不知你对那寻常的欢ai还有没有兴趣?这顾家男人就好似罂粟,沾了就会上瘾,忘也忘不了,戒也戒不了。他们越是年长的那毒x越大,尝过了便能叫你yu仙yu死,再遇上nv人的狼虎之年,那滋味真真的妙不可言。如今若成事,倒是便宜你了。”
“好了,说了这么多,我也累了。今个先回去吧,我夜里同他们说个情,看能不能破个例。”玉桂夫人说着,招了青苏进来扶着自己款款离开。
夜里,柳真真梳洗好后倚在床上看戏本子,心却想着白日里同玉桂夫人聊的事,脑海里乱糟糟的,索x还是睡一觉的好,便唤了紫苏来伺候。
她去镜前取下固定长发的簪子,等着紫苏给自己梳好长发,换了睡衣,点上些熏香便好歇息,可是往日里一唤就来的紫苏,今日却晚了好些。柳真真待人宽容,也不c,想是她手头有些事吧。这时外面门开了又关,隔着屏风看不见来者,柳真真只当紫苏进来了,便问道:“可是叫什么要紧的事拖住了?今个乏了,先伺候我歇下吧。”
“想不到我这小儿媳还挺会使唤人的,就这么想着上c伺候?”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来,镜子里照出了两位老爷的身影。
柳真真吓了一跳,掩着嘴没叫出声来,她连忙起身给两人行礼:“真儿不知爹爹们夜里要来,还当做是紫苏,才言语冒犯,请爹爹恕罪。”
“瞧瞧这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居然能勾得那j位心急火燎地要往床上带,连三爷都没例外。”二老爷站的很近,说话间呼吸都喷在柳真真的耳朵里,他的大手摸着柳真真的小脸,捏着她的下巴抬高了点,让那张美貌娇艳的小脸露在自己和兄长眼前。
大老爷笑了声,低头看着面前娇小的美人,眼里也是j分玩味:“也不知那事是真是假,不过骨子里明明放荡不堪的y娃,却长着张仙子似的的面孔。想不到三爷好的这么一口。”
“想知道这身子g不g净,检查检查便是。”二老爷说着拍了拍柳真真的g,“去,上c趴着。”
精致的纱幔将nv子香软的床帏笼罩其间,足够四个柳真真并排躺的床,却在两个高大男人坐上来后再无空位了。两人占据了一头一尾,好整以暇得看着跪坐在长腿间的柳真真,就像一只被困的小猫在仅有的一点空间里努力地团着身子。
“来,自己把衣f脱了,头对着大哥趴着。”二老爷指挥着柳真真,看着她慢慢脱去单衣,露出细腻雪白的身子,小心地挪动四肢按照吩咐地趴好。细腰翘t正对着二老爷,小脸怯生生地看着大老爷,一对饱满的玉桃,如两滴摇摇yu坠的水露,毫无遮掩的展露在他面前。
大老爷神se略微放缓,抬手摸着她的小脸,绸缎似的长发,羊羔般雪n的脊背,再往下托起一只n子,感觉到鼓胀发y的n头抵在了自己手心上。柳真真小脸不由自主地红了,难言的燥热从xru上的那只大手源源不断地传来,时轻时重的揉捏让她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默默接受着来自公公的ai抚和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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