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夫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zydzyd
等顾廉结束锻炼,才转向柳真真,有些意外地问道:“怎么一早过来了?”
目光落到那小手里吃力提着的食盒,有些了然,他走过去替她提起了那食盒,走在前面领着柳真真进屋:“傻丫头,怎么也不找个人帮忙提着,就这么叫下人欺负么?”
“没,不是他们的错,是真儿自己要送来的。”柳真真才说了个开头,就见顾廉转头来看自己,后面的声音便是越来越小了。顾廉无奈地摇摇头,示意她和自己一同坐到桌边来。
顾廉看着柳真真在身边乖巧的把自己的早餐一一摆在面前,八碟小菜,两种粥,一盘新鲜水果,四盘点心,一杯热茶,足足占了大半桌。这些都是依着顾廉的口味和食量准备的,加上意外见到了小美人儿,顾廉的心情很是不错。
“你这心儿生得可真软,一早可用过早膳没?”他这般同柳真真说话时神se里有着对小nv孩的宠溺,这个男人偶尔流露出的柔情是柳真真无法抗拒的。
“真儿已经用过了。让真儿伺候太爷用膳吧。”她轻声说着,跟顾廉对视了一眼后便移开了眼,垂着眼帘看着跟前盛了瓜果的玉盘,可是小脸不争气的一点点红了起来。
都说秀se可餐,顾廉便就着柳真真这般娇美羞怯的模样,吃了顿心满意足的早膳。主食吃完后,他便伸手去取水果,而柳真真正努力调整呼吸和心跳,让小脸不要这么烫了。突然一只大手出现在视野里,捏起一颗樱桃,然后,递到了自己嘴边。
“尝尝,这可是今年打算做贡品的玛瑙珠儿。”
顾廉喂猫似的看着小东西就着自己的手把那颗殷红水灵的樱桃吃进嘴里,粉n的小舌和雪白的贝齿一闪而逝。
“味道如何?”
“甜而不腻,太爷您也尝尝。”柳真真说着将玉盘捧起递到了顾廉跟前,男人却看着她的眼睛说:“拿颗给我尝尝吧。”
对方是长辈,这样的要求不过分,柳真真便乖乖捏了颗送到顾廉嘴边喂他吃下去,顾廉边吃边看果盘,眼睛扫到那种水果了便点名要尝尝,他稳如泰山的坐着,美人儿便索x站在一旁,尽责地伺候着,喂水果,递帕子抹嘴,漱口,都一一亲手f侍,令顾廉赞许有加。
这样相处了一会,柳真真对顾廉天然的敬畏感慢慢淡了,前一晚的种种顾虑也少了,于是她一面给顾廉捶肩膀,一面说起了阿虎的事,她实在不想孩子离开自己,说到动情处,哽咽了声音,偏过脸走去了窗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顾廉起身走过去扶着她的肩膀,将美人儿转过来,看着那张小脸上泪痕宛然,自是心疼不已。
“好了,乖,不哭啊。”男人永远都对nv人的眼泪没办法,他将柳真真抱进怀里,下巴轻搁在她发顶,用最温柔的声音低声安w着。等她不哭了,便牵着她到禅室里席地而坐,细细同她分析了其中利弊。
其实顾山的事他知道得更早,上次带柳真真去见苏鸣也是为了这事考虑。苏征比阿虎还小一岁,一直都没见过娘亲,苏鸣再疼ai孩子也是个男人,不如nv子心细t贴,到底是弥补不了那个孩子对娘亲的渴望的。之前一直没有办法让这个孩子来顾家,眼下却是个好时机,让他们同母异父的兄弟好好相处,还能转移柳真真的注意力,给苏征弥补上缺失的母ai。
听到顾廉提及苏征,柳真真抿了抿嘴,眼里带上了温柔和自责,她可不是个好娘亲啊,不论是苏征还是巴赫尔,她都亏欠良多。
看到沉默下来的柳真真,顾廉知道她已经想通了。nv子微垂着头,优美的颈部带着柔和的曲线,侧脸精致而沉静,素se衣裙裹着饱满圆润的双ru,掐出细腰肥t,沐浴在晨曦里的美人静雅如画,却有着让人想要狠狠破坏的yu望。
柳真真沉思了会认可了顾廉的想法,便打算告辞离开,却不想,她看向顾廉时正好迎上了男人眼里来不及掩饰的火热。这个男人对nv人来说真是致命的,那样的眼神j乎在瞬间就烧毁了柳真真的理智和矜持。
男人眼里是熊熊烈火,烧的美人双眸如春水一般波光粼粼,好像把她身子都烧化了,被炙烤的美人儿面颊绯红,小舌t着樱唇,却越发口g舌燥,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了。她却是不动,只是带着哀求的神se望着男人,那神se楚楚的哀求不知是求他放过自己还是央他相救,身为nv子,他要做任何事她都违背不了,只等着男人宣判。
顾廉何尝不难受,他毕竟是个正常男人,这里是他的地盘,无人敢擅闯,这里远离人世,无人会打扰,这个时辰是男人最兽化的时候,恰好有他中意的猎物在面前瑟瑟发抖。天时地利人和,不论是兵法还是本x都不许他违背自己的意愿。
“啊~”柳真真低呼一声,被男人长臂一伸抱进了怀里,往日不是没被他抱过,却从未感受到男人如此强烈的yu望,落进了那个火热的怀里,她就彻底化作一滩春水,软瘫在那儿再无力挣扎。
男人的唇覆上来,舌有力的撬开她的贝齿,攻城略地地扫荡过里面的每一寸地方,勾住了她的舌往自己嘴里吸允着,好像要把她的魂一并吃下去一般。这样带着吞噬灵魂之力的缠吻是柳真真从未经历过的,心底甚至升起了恐惧,好似落入魔王手里的凡人将要被拆吃入腹。
大掌隔着衣料按住了那两团绵软,他的手掌那么大那么热,好像握住了她的心脏一样,让柳真真满足的叹息着。掂了掂后,似乎很满意这分量和手感一般,开始揉捏起她敏感的双ru,在顶端的凸起处不断轻掐重拉,nv子娇y着扭着腰肢想要躲开,却被另一只手扣住,只能连连哀求着让他不要这般撩拨自己。
“只是这样就求饶了?”男人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yu,“那些男人是怎么满足你的?你有一天的时间来慢慢适应我。恩,现在,让我看看你的n子。”
慢慢开始兽化的男人,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征fyu,柳真真被禁锢在他怀里,小嘴含着他的舌轻轻吸允着,呼吸间都是男人身上淡淡的檀香味,这是怎样的感受呢?好像苦苦修行的小妖就要飞升得道了,满心向往着,又因为有对即将发生之事的未知而带着恐惧,甚至微微颤抖起来。
顾廉感觉到了怀里娇人的微微颤抖,在缠吻的间隙低声安w着,他所给与的,霸道又不失温柔的ai抚,就如无形的春y缓缓渗透入柳真真的每个ao孔,每滴血y。她温顺地由着顾廉扯松了自己腰间的绸带,把衣襟往两边拉开,露出雪白圆润的右肩和大半个被肚兜遮掩的饱ru,发y挺立的n头已经将丝料拱起来了,纯白的丝质肚兜因为单层的缘故,让那对勾人的n子若隐若现,撩得男人的心更加火急火燎。
因为腰带未解开,衣裳无法完全脱去,而那腰带系的结因为拉扯后变得越发难解了。顾廉盯着眼前晃荡的两团美r,见而不得的躁动让他失了耐x,吻了吻柳真真的小脸,便懒得解腰带也懒得解肚兜的系带,撕拉一声便将那轻薄的丝料扯成了两半。两团肥美的n子终于带着幽香蹦到了他眼前。
“嗯~”柳真真在肚兜被撕开时仰着头低哼了一声,好像她所有的矜持,极力维持的端庄都在那一瞬被撕毁了。
顾廉捧起一只细细端赏着,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一般,柳真真却是羞得不行,男人那惊艳的目光里还带着吃人的yu望呐。她大着胆子,扶着顾廉的肩膀,跪在他怀里,挺起身子把那只发胀的n子喂到了他嘴边:“太爷,给真儿嘬会儿呐,那儿好胀呀~~”
顾廉依言含住了那顶端的ru珠,用舌齿浅尝则止后,开始蠕动嘴唇试图把更多的rur都含入嘴里。当大半只n子都陷入男人火热的口腔被灵活的舌头,坚y的牙齿厮磨t咬时,柳真真觉得自己要融化在他嘴里了。
“嗯~~还有,还有一个也要。。。”柳真真受不住这样的甜蜜折磨,轻推着顾廉的肩膀,想要他去吃自己的另一只。可是顾廉抬头看着那张被情yu折磨得娇羞艳丽的小脸,扬了扬嘴角,大手按下了柳真真的后脑勺,依旧去吻她的小嘴,全然不顾那两只n子,一只粉ns濡,胀得晶莹透亮,另一只却依旧是白n挺翘。
x口那样异样的感觉,让柳真真好生难受,她不得不自己伸手去揉另外那只被男人冷落的玉桃儿,好叫自己舒坦些。
“这才j天,就饿坏了?”顾廉扣着柳真真摸自己n子的手,扭到了她身后,低头伸舌一寸寸t着娇n的玉桃儿,听到柳真真满足的叹息后,便一口口嘬出鲜艳的吻痕,遍布她的双ru,双肩,和细n的颈部。
柳真真依然动了情,s处春水涓涓,痒得难忍,双手却被男人固定在身后,不得不夹着顾廉的腰隔着两人的衣k让那已经悄然b发的柱状y物顶着自己的柔软来磨蹭止痒。顾廉只顾着亲吻t咬,却不宽衣解带,晨光熹微里,上衣剥落在腰间的美人,仰着头,长发披散,雪一样的身子沐浴在光芒之中,衣衫纹丝不乱的男人,扣着美人纤腰,在雪峰似得的双ru,圆润的肩头,和修长的颈脖间流连忘返。
“呜呜,太爷,要了人家呐,真儿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饶了我呐~~”
柳真真如蛇一般扭动腰身,那儿好空虚好空虚,好想有什么东西能塞进去捅一捅啊,即便隔着衣物她也能感觉得到身下那y具的粗壮坚y,她有过好些个男人了,凭着经验就能知道那根东西会好好喂饱自己的,好想让它cha进来啊。
“太爷,放了真儿呀,让真儿来伺候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好不好?”柳真真贴在顾廉的耳边呵气如兰,软软的求饶,娇媚的呻y,配合双ru的磨蹭和散发出的t香,顾廉终于松开了她的双手,改握她的腰。
柳真真一得了自由便迫不及待的去接顾廉的腰带,一手灵巧的解着,一手隔着布料握住了那根颇为壮观的y具,轻轻套弄着。男人骤然加重的鼻息,给了她鼓励,不等脱下男人的长k,小手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掏出了那根粗长滚烫的y具了。
顾廉靠在墙上,看着双腿间跪坐的美人痴痴看着自己的y具又惊又喜,看着她的小手握住了自己最脆弱又最勇猛的分身,看着她怯怯得看着自己的眼睛,吐出小舌在最敏感的顶端t了一口。
“嘶~”顾廉身t一震,控制不住地倒吸了口气,要知道他的那儿还从未有nv人吃过呢。柳真真小猫似的一口口t着他硕大的顶端,t着上面的细缝,t着边缘的沟壑,t着不住分泌yt的小眼,耳边是男人急促的呼吸和不时的闷哼,这些都是给予她的荣耀。
“嗯。。。不。”顾廉极力忍耐着,但还是在柳真真突然整个含住自己顶端时,失声低呼,美人儿拿那迷人的媚眼儿瞧着他,微微收缩着双颊吸允着他的y具,y荡而撩人。随着柳真真吞含的部分越来越多,顾廉已经有些憋不住了,他按着美人的头,开始自己挺动着腰,享受着那张小嘴里别样的情q。
顾廉本想着过会儿换个姿势好好疼ai下这个小东西,却因为外间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而精关失收,他压下了吼声,将白灼浓浆尽数喷入柳真真的小嘴里,也顾不上两人衣冠不整,在来者踏入内室之前,挥手让屏风挡在门,抱起柳真真从窗口倒飞出去,消失在竹林间。
顾家两位老爷绕过屏风踏入内室,看着空无一人的内室和打开的窗子,j换了个眼se,这屋内残留的暧昧气息还未散尽,能让三爷在禅房里失态的nv人就是那个小儿媳了吧。大老爷低笑一声,既然三爷领了好意,日后侄儿们也不必客气了。就冲着她讨三爷欢心这一点,他们就绝对不会放过。
另一边,不知发生什么事的柳真真被顾廉带到了下人们住的厢房里,因为这个点,下人们都在管事那儿训话,安排g活,不到中午基本不会回来。顾廉挑了间小些的房子,抱着柳真真闪身躲了进去。这儿的厢房大间的是多人通铺,小间的是照顾一同做事的夫q,这里的下人都是在顾廉那儿伺候的,所以他知道最近的花匠夫f回家探亲,这房算是安全。
再看偎在怀里的柳真真,不知所措得望着自己,嘴角还挂着溢出的精y,他忍不住伸出手指刮了又喂入她的小嘴里,看着她乖乖咽下,胯下的东西又开始蠢蠢yu动。
仍然有着被人撞破j情的可能,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有人回来,但是在陌生的地方,在别人的床上偷情应该是件刺激又兴奋的事吧?
44待浮花l蕊都尽,伴君幽独
欢ai之事柳真真自是不会拒抗,前些日子才在苏鸣那儿尝了甜头,好似花沾雨露饱受滋润,这些日子身边没了男人,正是熬着失落寂寞,揽镜自怜的光景。她软软躺倒在男人身下,从男人眼里已经读出了等会即将来临的狂风暴雨,风雨前的宁静是来自顾廉的轻吻和低声安抚。
柳真真偏着头让男人火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后和颈部,随着他每一次呼吸微微颤抖。她才知道,顾廉往日里待自己和煦友善的模样是真的手下留情了,他已经克制了自己的yu望,丝毫不曾流露。因为这个男人浑身散发出的气势实在太强烈,根本不容忽视,顾廉,曾经久居高位的当权者,他想要的东西只要一个眼神就可以得到,容不得人说个不字,对着柳真真却是一再退让,只因知道自己的贪念日益深重,唯恐一时大意便会生吞活剥了这个美人儿。
如今佳肴就在口边,他自是细细尝够了再大快朵颐,男人对于nv子的曲线和柔软永远是ai不释手的,一面揉着美人x前的两团n子一面吻着香肩美背的感觉自是妙不可言,老汉推车的招式最深得人心。不过这头一回j合,顾廉仍然喜欢最传统的t味,面对面看着她的眼睛,将自己的y具缓缓cha进入。
“恩啊~”顶端挤入那处柔软时,柳真真秀眉微蹙,大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那样痛苦又愉悦的表情很快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所代替,眉目苏展成娇媚的神态,咬着唇,小脸绯红,手儿也攀上了男人的肩颈。
顾廉的那儿比她想得还要大些,柳真真不得不努力放松自己好让小x儿费力地全部吞咽下去,火热和饱胀的感觉令她格外舒坦,可是似乎不曾停止的深入却让她有些害怕了。往日里同夫君他们欢ai,深处的花蕊叫男人撞到下都会让她整个人哀叫着哆嗦一下,夫君们都怜惜她舍不得连连刺激那娇n敏感的地方,只有到临近高c了才会连连顶撞那儿,可是顾廉好似已经瞄准了那一处,深深地顶了进来。
“不,不要再进去了,太深了啊。太爷,不要再挤进去了,唔,唔。。。。”柳真真觉察到男人的意图,怯怯地求饶,可是顾廉低头封吻住她的嘴,那么近地看着她的双眸,狠狠顶撞起那处j乎是致命的地方,看着那美丽的双瞳一刹那间j乎涣散开来,下一秒便是水雾弥漫,满是无声的哀求,这样美丽的nv人落到任何人手里都会有相似的下场,ai到了极致就恨不能c死她。
身下的美人逃不出自己的禁锢,被动地承受着招招致命的choucha,破碎地呜咽都被他尽数吃掉,chou搐的胴t和不住喷洒的nv精无不昭示着柳真真的敏感和高c,哪怕上一秒她已经觉得自己要被太爷g死在这儿了,下一秒又会被丢入更狂野的高c。
顾廉看够了美人儿高c时的媚态,知道自己已经让她满足了,那么下面该换她让自己s出来了。他也不chou出自己,就这么握住nv子柔若无骨的身子将她转了个身,看着柳真真撅着小g趴在床上,知道她浑身再无丝毫动弹的力气了。
不得已,顾廉把锦被靠枕垫在她小腹下,勉强让柳真真翘起了滚圆的小g好叫他轻易cha到最里面。
扶着小蛮腰,男人不需要太多力气就可以撞开深处的花蕊把敏感的顶端顶入美人的子宫里,来回choucha起来,而nv子只能双手抓扯着床单来缓解身t里那种愉悦到极致的感觉,小嘴微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长发披散在背脊上,黑白映衬美得惊心。
“乖,放松些,吸得太紧了,唔,该死。。。。”顾廉在感觉要s前握着美人的t部死死抵在自己y具上,将又多又浓稠的精y尽数灌入了那小小的子宫里,若不是知道自己f了y怀不上孩子了,柳真真真的有种一定会怀上他的骨r的错觉,好像在那一霎那肚子里便有了一个生命一般。
顾廉毕竟上了岁数,这样两次酣畅淋漓的欢ai也让他感觉到了疲倦,于是抱过柳真真,扯了薄毯裹住两人,小憩一会。柳真真早就累坏了,靠在男人怀里,嗅着浅浅的檀香和男人出汗后微薄的t味沉沉睡去。
再等柳真真醒来,却是被紫苏唤醒用午膳了,她却是睡在自己的屋里了,若不是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之前的就好似一场疯狂的春梦一般。紫苏一面替她整理发鬓衣衫,一面告诉她是顾廉送她回房的,还亲自替她洗了身子换了睡衣才离开。
“夫人您真是个招人疼的,不过三爷同您到底差了辈分,这事不好摆明了说,日后您心里还得有个数才是。”紫苏梳着柳真真的长发,轻声说着。她见柳真真眼底还有些困h,叹了口气,把话说得更直白了些。
“这事未必瞒得过两位老爷,他们与三爷不对付,所以自是要在您身上加倍讨回来的。这被子里的男nv之事,做出了格,外人是没法管的。所以,三爷也未必能次次都护住您。”
柳真真垂下了眼帘,轻嗯了声,紫苏也不再言语,梳妆打扮好了,就领着她去用午膳了。之后一连j天都没再见到顾廉,好像是临时有事出门了,只是由紫苏转j了一只香包,让她随身带着。柳真真在灯下反复看着那个桃红se的小袋子,口子被缝合上了,做工针脚都算不得精细,淡淡的香气也并非顾廉惯用的檀香,但那人心思缜密,这样做也是有原因的吧?这般想着,柳真真还是贴身收好了这只袋子。
好在顾廉离家不久,两位老爷也出门收账去了,安下心来的柳真真便做些针线活,打算给j个孩子再缝制j套秋冬的衣裳。白日里去玉桂夫人那儿请安时,看不出婆婆有何异常,但是偶然听见了下人的言语,好像两位太爷玩得愈发厉害了。
45渐困倚、孤眠清熟,帘外谁来推绣户?
这日,天气甚好,给宝宝们新做好的贴身衣裳都下水洗过晾了起来,紫苏吩咐着下人在院子里晒衣f,自己帮着柳真真估算了会剩下的料子:“夫人,这余下的料子给四少爷裁衣裳怕是有些勉强了,不然奴婢再去库房里取些来?”
柳真真走到窗边瞧着外面艳y高照的天气,转头吩咐紫苏:“不急的,今个天气好,你盯着他们把衣柜里的衣裳,公子们的书都摆院里好好晒晒,我也正好走动走动,先去那儿挑着,你待会过来接我便是。”
紫苏领命下去后,柳真真便带着从管事那儿取来的库房钥匙款款而去。这库房,正是上回她偷听到老太爷们占了玉桂夫人之事的地方。库房看门的老仆替她开了门,便出去了,柳真真独自在没有一个下人的安静库房里,挑着布料,走到里间望见了那被锁上的门窗,想起上回两位太爷意味深长的眼神,不由得后悔了,自己不该一个人来这儿的。
打定了主意去外面等紫苏,柳真真便把布料搁在一边,往外走,才跨出内室的门,就看见两位太爷正负手候在外间,房间的大门已经被关上了。门缝处有光影j替,显然是侍卫把守在了外边,柳真真按下心头的不安,乖巧地向两位长辈请安。
两位老者满面春光,笑着让小孙媳免礼,二太爷还特意伸手去扶那身轻腰软的小美人儿,一手握着nv子细n的小手,一手捏那纤腰。他们两人都是情场老手,上回亵玩这小少f时就通晓了她的敏感处,自然是一弄一个准,柳真真低哼一声便软倒在了二太爷怀里。
“我的小乖乖,这么x急就往太爷怀里钻了呀。”二太爷嘴里说着荤话,手也不闲着,一手揉着衣料下高耸的xru,一手从腰后探入nv子的双腿间,摸准了那敏感的小x口隔着丝料轻轻重重的扣起来。
上回柳真真是长久没叫人碰过身子了,还不适应,所以能抵抗会儿,可是前些日子苏鸣和顾廉都轮番疼ai过后,正是饥渴得慌,是以才叫二太爷扣了一下,就按捺不住地哼哼起来,她也为自己的敏感羞红了小脸,推着二太爷的肩,扭着身子想要躲,可是这男人年纪再大,再被酒se掏空身子,也不会制不住一个nv人。
大太爷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小孙媳被胞弟扣得小脸c红,媚眼如丝,瞪着两条长腿儿,嗯嗯啊啊的y叫个不停。二太爷满意地看着自己手指隔着布料也感觉到了濡s,想来这小东西的那儿已经是春水泛滥,瘙痒难耐了,于是跟大哥j换了个眼se,把软瘫下来的柳真真仰面放到了一个堆放棉料的打开的樟木箱上,让她坐在一堆布料上。
柳真真的yu望已经被挑起来了,那箱子里布料没有装满,又格外深,她坐在里面两腿都沾不到地,根本无处借力支撑自己,,只能用手抓着箱子勉强维持着平衡。两个老太爷看着小孙媳睁着小鹿似的无辜眼睛,好像掉入陷阱的小兽一般惶惶不安地看着猎人,对着这样美丽的猎物,没有人会心存怜悯放它走吧,只想着占为己有。
不过在这之前还要给她吃点苦头,长长教训,不要以为有了个靠山就可以守身如玉,贞洁不屈了,说到底还是个要让男人痛快享受的s货啊。
“唔~唔!”柳真真的双手被男人们就地取材的撕了布条绑到身后,堵上小嘴,衣襟被拉扯开,小肚兜的绑绳也被解开,只靠挂脖的绳子系在x前,长裙下空无一物,贴身的亵k挂在脚脖上,摇摇yu坠。
正是这幅模样的时候,大太爷拍了拍手,门从外面打了开来,进来了一个身子微微佝偻的下人,正是看库房的老头。柳真真看着那个从来在自己面前只敢低着头看地下的老头,直勾勾地看着衣衫不整的自己,眼里突然迸发出狼一样贪婪的绿光,那种yu望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了。
二太爷不顾柳真真眼里的哀求,对那老头说:“大哥早就说过你们在顾家f侍了一辈子,只要是对顾家忠心耿耿的,我们都会记着的。上回你不是嫌玉桂夫人太s太媚么,这回你报信有功,老爷我就让你尝尝这个小的。”二太爷说着撩起柳真真的裙摆,让她线条优美的白生生的小腿露给老头看,那老头眼睛都看直了不停咽着口水。大太爷似乎也很满意他的反应,伸手摸着柳真真的小腿问他:“看来这个你是满意了,想不想摸摸,这小姑娘的肤就是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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