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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穿越成婴儿全家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肖羊
“儿臣隆佑叩见父皇。”轻微悉索的脚步声后,一位十一、二岁的翩翩少年跪于龙书案阶下。
“平身吧。”画下最后一笔朱批,将雕盘龙的玉管紫毫放于和田玉糖沁笔架之上,顺启帝抬头,平静的目光中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关爱道:“前儿个才传来的信,不是还要三两日方可抵京吗?怎的今日就到了。”
“那日接了父皇的传召,儿臣便辞过皇祖母,连夜动身了。”太子李隆佑挺身站立一侧,一双熠熠生辉的凤目像极了瑾皇后,“皇祖母只留了五皇弟陪在身边,命儿臣莫要耽搁,这祭天祈雨乃是大事。儿臣想着应尽早回来准备才是,故一路未敢多憩,策马加鞭赶了回来。”
“嗯。”顺启帝望着他的眼眸,微点头,这孩子是愈加沉稳了。“你皇祖母可安好?”
“皇祖母一切安好,让父皇莫要挂碍,她要在普陀山多住些时日,为天下苍生祈福。”口气微顿,又道:“皇祖母让儿臣代为转禀父皇,请父皇莫要忧思过重,父皇为当世明君,并非商纣、夏桀,这天下大旱乃上天对父皇的考验。”
“嗯。可曾见过你母后了?”
“未曾,儿臣回到宫中更了衣便先来觐见父皇。”太子一一回禀。
“去见过你母后吧,免得她挂碍。”
“是,儿臣遵旨。”李隆佑再次躬身叩拜,退出御书房奔皇后处而去。
顺启帝望着太子消失在门边的身影,薄chún轻扬露出欣慰一笑,这个儿子虽不过十二岁年纪,却已有了些许未来君主的沉稳气度,举手投足间像极了年少时的自己。
处理毕最后一章折子,顺启帝揉了揉发紧的眉心,移驾坤泰宫。刚至东暖阁门外,便听得里面殷殷传来太子讲述普陀山之行一路见闻,以及瑾皇后清爽的笑语。
挥手免了小太监的传禀,他总是喜欢如此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的皇后面前,尤其爱看撞见她自认有失端庄,却又极力掩盖时面颊飞起的那一抹霞。薄chún微微上挑,顺启帝轻推门步入其内。
距祭天祈雨还有三日,顺启帝便偕瑾皇后与太子一同前往圜丘行宫,分居、沐浴、斋戒。
待祀日黎明时分,随着典仪官唱赞“燔柴迎帝神”。
顺启帝与瑾皇后着祭服,乘龙辇自斋宫出来,由太子着祭服骑白马从前开道,后面众皇子及文武百官随行,一路至圜丘天台,下得辇来。
待奏响迎帝神乐,燔柴炉内袅袅青烟徐徐升上天空,众皇子及文武百官跪拜于天台之下,顺启帝偕同皇后、太子步上九九八十一级台阶登至天台顶上,祭案之前。
在赞引官恭导下,跪拜、奉上三瓣香,奠玉帛,奉牲祭,跪献爵,再由司祝官站到天台中心的“天心石”上,跪读祝文,之后三跪九拜送帝神。
待祭天毕,瑾皇后居于凤辇之中,靠着软枕,顿觉头上凤冠似重如千斤巨石,额头已浸出湿汗,全身也如被拆骨一般瘫软无力,困盹欲睡,玉手轻轻抚上依旧平坦的小腹,心中暗想,当真是有了身子经不住折腾了。
“去回禀皇上吧,我这里妥帖了。”
“是。”早就候在外面的小太监领命前去回话。
一行宫辇浩浩荡荡往皇宫行进,待到承乾门时,一个早已候在此处的管事姑姑有急事回禀。
“何事?”璎珞将凤辇纱帘微挑起些,瑾皇后问道。
“回皇后娘娘,迎嫔娘娘今儿个早上忽感不适……后来……后来产下了……一对双生子……一龙一凤……”管事姑姑如此吞吞吐吐的回禀,想来这“不适”内有文章了。
“噢?龙凤呈祥,不错,此乃喜事一桩,传我话下去,赏。”说罢,瑾皇后却又顿了一顿,道:“即是喜事,你为何言词闪躲?可是不足月份,婴儿身子羸弱?”想来迎嫔有孕至今才八月有余,平时又没个消停,婴儿羸弱也是必然。
“是……是……”
“是何?”见管事姑姑如此,瑾皇后柳眉一拧,心中升起一抹不祥,沉声道。
“是龙……死凤生,小皇子……一生下来便没……有呼吸……”管事姑姑语音渐回渐小,最后几不可闻。
瑾皇后听闻只觉眼前发黑,xiōng口一窒,心中不停默念“龙死凤生……龙死凤生……”好好的一个龙凤呈祥的大吉之兆,生生被弄成了个龙死凤生不祥之事,又是在这祭天祈雨之时,迎嫔啊迎嫔这般作个什么,怎就不能安生待产。
“可禀报皇上了?”瑾皇后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忙问道。
“奴婢还未曾……”
“嗯。”瑾皇后微摆了摆手,“下去吧,此事有我去回禀皇上。”祭天方回便出这龙死凤生不吉之兆,皇上本就忧心天下大旱之事,若知此事恐忧虑过重,自当好生开解一番才是。
自祭祈福后三月余,天上依旧滴雨未落。宫中流言愈演愈烈,皆传祭天之后依旧大旱全因迎嫔不知感恩,龙死凤生触怒天颜。而自打祭天之后顺启帝一步未入迎喜斋,就连甫出生的八公主也只字不题,不曾看过一眼,更是坐实如此谣言。
坤泰宫中。
因有孕而脸颊愈见圆润的瑾皇后,面带薄怒,沉声道:“璎珞,传我话下去,如若有人再妖言惑众,扰乱宫闱,一经查实必赏‘一丈红’决不姑息。”





女主穿越成婴儿全家宠 4.喜雨弄瓦
时日过得不说如梭,却也转瞬到了年关。这腊月寒冬的竟也连个雪沫子也未见落下。
因天下大旱,为体恤民间疾苦,也为替顺启帝分忧集银屯粮,瑾皇后对宫中一应用度、份例能减当减。
连往年的国宴、百官朝贺也都免了去。只按太后的意思,办了场皇族家宴,遂这个年也过得并不如往年那般隆重热闹。
这皇族家宴,也不过就是顺启帝、太后,以及顺启帝的大小老婆及一众皇子龙女。再有便是和顺启帝一母同胞的兄弟,平王、安王与他们的家眷。倒不是说顺启帝只兄弟三人,只其他几位隔着母的王爷都被外放到封地,未得传召不可入京。
要说这平王和安王,一文一武,与瑾皇后的祖父老太师,三足鼎立,将当年还是太子的顺启帝稳稳扶上了帝位。
过了年,很快便到了惊蛰。眼瞅着春耕在即,这天却依旧滴雨不落。
这一日,顺启帝下了早朝,在御书房中,苦无良方,一筹莫展之时,便听得吉安来禀,皇后娘娘已入了产阁,急匆匆往坤泰宫而去。
……
吕悦只觉头脑一片混沌,时醒时眠,时而听到琴声叮咚、婉转悠扬;时而听得有温润清灵女声悠悠诵读:“君子阳阳,左执簧,右招我由房,其乐只且!
君子陶陶,左执翿,右招我由敖,其乐只且!”。想睁眼观瞧,却觉眼皮发沉,只记得自己在田梗间采集土样,被急来的雷雨闪电击中,便一直昏昏沉沉,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过了多少时日。
朦朦胧胧间,吕悦只觉有人肉皮儿挨肉皮儿似的给了她臀部一巴掌,奇疼无比,想要痛呼,却只发出一声婴儿啼哭,便被随之而来的两声惊雷吓了回去。
定睛观瞧,入眼的便是金漆雕凤穿牡丹的拔步床,上罩明黄sè软缎绣有凤来仪的帷幔,如意团锦花结坠玉璧的金丝累凤帐勾,挂起一侧床帐。
一病弱美人卧于床上,凤眸半闭,面白如纸,毫无血sè的chún上一排齿痕尤为显眼,青丝云鬓杂乱的黏于汗湿的脸颊。
“娘娘,是位小公主。”一个轻柔女声响起,吕悦只觉自己被往前递了一递。
病弱美人勉强抬眸,望向吕悦,眼中满溢的似水柔情,那么的亲切,是她所从未感受过的,心中顿感一暖,努力咧了咧嘴角,想回之一笑。
吕悦想来,她这是穿越了,还是胎穿,穿到了不知道哪一朝哪一代的帝王家,而床上的病弱美人便是她的娘亲了,也不知是否有宠。
就在她还处于冥想之中,已被璎珞姑姑抱入了东暖阁。
“奴婢给皇上、太后娘娘道喜,小公主为皇上分忧来了。”
众人山呼,唤回了神游的吕悦,未待她细打量屋内陈设便被一双有力臂膀抱了过去,“好!好!好!真是朕的好公主。”爽朗的笑声自臂膀主人的xiōng腔发出,令吕悦都能感到振动。俊颜、剑眉、星目,虽威严但望着她时却透着喜爱。
“皇帝啊,有道是‘君子抱孙不抱子’,快给哀家瞧瞧咱的小福星。”音未落,吕悦就被一位着,秋香sè软缎上绣团蝠百寿如意纹背子的老妇人接了过去。
吕悦听对话想来,刚抱着她的那个便是她的皇帝爹了,而这位应是太后娘娘,她的老祖母了,细打量,雍容庄重,却无她想象中的刻板,倒是眉眼间带着慈祥亲切,令她不由得对着太后露出粉嫩嫩的牙床一笑。
“哟!了不得,这才生下来便会笑呢。”太后抱着吕悦开心的笑说。
“可不是么,想必这是小公主向您问安呢。”太后身边一有脸面的嬷嬷讨巧的回道。
屋内众人正在哄逗吕悦之时,吉安躬身回说:“皇上、太后娘娘,内事监已选好了nǎi嬷嬷,遣了来,正在外面候着呢。”
“哟,还真是,咱们光顾着乐呵了,倒是饿着哀家的小福星了。”太后恍然,命道:“宣进来,给哀家瞧瞧。”
帘笼挑动,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响起,进来六个二十来岁的妇人。吕悦想转头望去,怎奈这刚初生的身体不甚给力,小脖子如何也支撑不起来。
“奴婢拜见皇上、太后娘娘,皇上、太后娘娘万福金安。”六人拘谨叩拜,声音带着轻颤。
“嗯。”顺启帝只轻应一声便望向太后怀中的小小婴孩子,意思明显,将一切交于太后做主。
吕悦见顺启帝正看着她露出疼爱的轻笑,遂也咧开小嘴,露出粉嫩嫩的牙床,回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将顺启帝逗得心中欢畅,伸出一只手指勾住吕悦攥着拳的小肉手,轻轻拉扯。
“嗯,规距学得还不错,都平身吧。”太后抱着吕悦靠在绣富贵牡丹的软枕之上,扫向跪在身前的六人,道:“抬起头来,让哀家瞧瞧。”
“是。”六人躬身站立起来,垂目不敢直视,头微抬,令太后能看得清楚。
吕悦也就势打量几人。面容干净清秀,青丝盘成简单的宫髻,头簪三两只雕萱草纹的玉钗,鬓间别两朵攒珠堆纱宫花,身着水绿sè散花宫裙,靛蓝sè绣如意云纹比甲,xiōng前壮阔非常。衣着统一齐整,吕悦想来这应是宫装了。六人规矩的侧身而立,只有两人眼神躲闪间不住飘向一旁的顺启帝。
“嗯,生得倒也齐整。”太后说罢,抬手臂指点,道:“你、你,还有你们两个,嗯,就这四人留下吧。”怀有心思的两个宫人如此便被剔除出去。
“皇帝啊,你看如何?”选定人后,转头望向顺启帝。
“全凭母后做主。”顺启帝只扫了几个nǎi嬷嬷一眼,便又去哄逗吕悦。
“行了,雁容啊!”太后唤身侧的管事嬷嬷,“你带着她们去里间给小公主喂nǎi吧。”说罢,示意雁容嬷嬷接过吕悦,忽的又嘱咐道:“好生照看。”
雁容嬷嬷小心接过襁褓内的小婴儿,笑道:“是……,奴婢一定好生照看您的小福星。”
说罢,福身施礼,抱了吕悦,领着四个nǎi嬷嬷去了里间。




女主穿越成婴儿全家宠 5.哺乳生波
吕悦被抱进了里间屋内,正要四下打量,便被一团雪白丰盈遮挡了视线。
这……,吕悦纠结了,她外表是个粉嫩嫩的婴孩儿,可内里却是个二十四、五的成年人啊,这虽说小肚皮是真饿了吧,可这叫她如何下得去嘴?遂,小嘴一抿,小脖子往边上一扭。
边上的雁容嬷嬷见了一笑,心道:这小公主还会挑人不成?遂说道:“换一个人……”
连着换了三人皆是如此,待换到这最后一个的时候,吕悦心中多有不快了,心想:你们怎么就不能用碗和勺子喂我呢,哎!死脑筋。她这里不痛快,最后这位nǎi嬷嬷心里也焦急,上下打点着好不容易得了给小公主当nǎi嬷嬷的机会,原想着,小公主是皇上、皇后嫡亲的女儿,这身份自不一般,她若能做了nǎi嬷嬷想必往后宫里的日子也能过得滋润些。
如今看着,若小公主不吃她的nǎi可如何是好,她心下里急,这手下就没了准头儿,硬掰着吕悦的小脑袋就往自己xiōng前按。吕悦自不乐意。只这一来一去,吕悦只觉小脖子“咔吧”一声,似脱臼一般疼痛非常,心下委屈,便嚎啕起来。
婴儿的哭声虽不大,却清亮而有穿透力。许是母女连心,产阁里昏睡的瑾皇后似听到隐约有婴儿啼哭传来,凤眸微微睁开。
“璎珞,可是小公主在啼哭?”刚生产后的嗓音还带着嘶哑。
“奴婢未曾听到。”见瑾皇后醒来,璎珞赶紧用棉帕子浸了温热的水,缴干后呈到瑾皇后身前,道:“娘娘,您刚生产完,身上一定皱巴的紧,奴婢侍奉您擦洗一下吧。”
待瑾皇后微点头,璎珞便将温热的帕子轻轻擦过她的额头、面颊、汗湿的鬓角、脖颈……
但见瑾皇后又忽然皱眉道:“不对,我还是能听到小公主在啼哭,璎珞,你去那边看上一眼吧。”
“娘娘,您就放宽心吧,那边有皇上、太后娘娘照管,还有谁敢欺负了小公主不成?”璎珞笑说。“奴婢侍奉您擦洗完就去。”
“让琉璃来帮我擦洗,你现在就去,快去!”听得啼哭之声的瑾皇后心中焦躁,玉手接过棉帕。
“好!好!奴婢立马就去,您莫要动气。”说罢,赶紧唤了琉璃过来侍奉,绕过双面绣梅兰竹菊的金星紫檀槅扇屏风,往东暖阁而去。
再说这东暖阁中。
本在外间的顺启帝和太后一听到吕悦的啼哭,便坐不住了。
“雁容啊,你们那厢是在作甚?怎的nǎi个孩子,竟还弄哭了?”本是坐在软榻上的太后欠了欠身,沉声问道。
雁容嬷嬷,忙抱了吕悦出来,道明因由。
“哼!”太后听过,沉声一哼,道:“这小公主不吃你们的nǎi原也不是你们的错,哀家也不怪罪于你们,你们三个便下去吧。”
而后冷眼扫过跪于地上,瑟瑟发抖的那个将吕悦弄哭的nǎi嬷嬷,又道:“倒是你,这小公主不吃你的nǎi,你便牛不喝水强按头不成?伤到了哀家的小福星,你该当何罪!”
“皇上恕罪,太后娘娘恕罪,奴婢……奴婢也是见小公主不肯吃nǎi,怕饿坏了,一时心急,才……才……”nǎi嬷嬷语音颤抖,磕头如捣蒜。
“哼!”一边厢的顺启帝将茶盏重重放于榻几之上,道:“来人,将她搭了下去,交于内事监好好处置,回禀我知。”
“皇上饶命,太后娘娘饶命,奴婢……”
吕悦眼瞧着那nǎi嬷嬷被叉了出去,心中暗自思量:常言道,伴君如伴虎真是半点不假,自己往后行事定要小心再小心,如若不然,没准哪天就小命不保。忽而又一想,如今自己这身份尊贵,说话办事更要注意,否则下一个不知是谁又要跟着吃了瓜涝,虽说这nǎi嬷嬷有些不知身份,如今却也因自己没准便要丢了性命,心中真是不落忍,毕竟是二十一世纪过来的人,接受不了这生杀、尊卑之事。
宫人们前脚儿搭了那nǎi嬷嬷出去,后脚儿璎珞便走了进来。
“奴婢叩见皇上、太后娘娘。”璎珞走上近前福身施礼,偷眼观瞧襁褓中的小小婴孩儿。
此时的吕悦正被太后抱于怀中,轻声逗哄。小鼻头儿微微泛红,还有些方哭过后的抽抽嗒嗒。
“你怎的过来了?皇后可好?”太后轻拍着吕悦,问道。
“回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小睡方醒,吩咐奴婢过来瞧瞧,莫要小公主累着了您和皇上。”
“就瞅你这张嘴能说会道,怪不得皇后身边一众宫人最是疼你。”太后笑说:“定是这皇后醒了,惦念着小公主,我是知道的,同是当娘的人,又怎会不了解呢,你快些抱去与她瞧瞧,咱这小公主没让人欺负了去。”
说罢,不舍的轻拍两下,便将吕悦交于了璎珞怀中。
璎珞福身施礼退出东暖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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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羊请假:
虽然看的亲们并不多,但是,我还是要请一下假的,因为某羊的另一篇文要入v了,所以我要把所有jīng力转到那边,而此文就先停到这里了,但是,请看文的亲们放心,就会回来继续,在这里,某羊说一声抱歉。




女主穿越成婴儿全家宠 6.产阁温情
这瑾皇后虽待在产阁之中,可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知晓了个一清二楚。待璎珞将吕悦抱了进来,便轻轻接过,揽在身前拍哄。
此时的吕悦本就是婴儿的身子,jīng神头儿有限,再加上腹中饥饿,又经过刚才那一翻折腾,已是头脑发钝,伏在瑾皇后xiōng前,嗅着那似有若无的淡淡梅香,一阵倦意袭了上来。迷迷糊糊之时就觉一股甜甜的nǎi香游走于鼻间、chún间,不由得张开小嘴噙住吸吮。一切都是那么的温暖与安定,抚平了她初来咋到所生出的不安,吕悦觉得这感觉似曾熟悉,仿佛许多年前自已便曾依偎于这暖暖的xiōng怀,呼吸渐沉,甜甜睡去。
再说东暖阁这边厢。
“这不吃人nǎi可如何是好?”顺启帝轻叹一声,说道。对于这个甫出生的小女儿,他当真是喜爱的紧。
“皇帝也莫要着急,哀家看这小丫头是个有来历的,待命了内事监速速多寻了nǎi嬷嬷来,总会遇到一个投她缘的。”太后常年礼佛,最是笃信因果缘法。
“母后说的有理,儿臣这就命人去传话下去。”
顺启帝待要挥手招吉安去着内事监速速办理,就见皇后处的琉璃进来施礼回说,小公主吃着nǎi已然睡下了,请皇上与太后娘娘莫要挂碍。
“噢?是何人哺喂?”
“回皇上、太后娘娘,是皇后娘亲自哺喂的。”琉璃如实以报。
“这……”顺启帝闻之一顿,按制皇后怎可亲自哺喂。
倒是太后开明,道:“如此便好,如此便好,皇帝啊,你也莫要纠结于祖制了,这总比饿了去的强。”
“儿臣省得,这小公主因着皇后而来,想必就要皇后自来圆了这果。”顺启帝似有了然。
“既如此,哀家也安了心了,在此坐了这许久也乏了,哀家便回慈安宫去了。”太后扶着雁容嬷嬷手臂站将起来。
“儿臣恭送母后。”
顺启帝将太后送至坤泰宫门。因一心记挂着瑾皇后亲自哺喂之事,回转身来便向产阁而去。抬手挥退跟随的一众宫人,跨步进产阁,绕过槅扇屏风。
就见瑾皇后侧靠于拔步床上,小脸已不似刚生产完那般惨白,只樱chún上那一排齿印还尤为显眼。青丝未盘柔顺的散在身后。一双盈盈美目,专注的望着怀中的小小婴孩,温柔的似能滴出水来。月白sè的软缎里衣,衣襟半敞,粉嫩的小小婴儿正俯于其间,一张小嘴一噘一噘用力吮吸。瑾皇后揽着小小婴孩儿,轻拍哼唱,眉目间一抹淡笑流露,好似春暖花开。
望着这一幕,顺启帝眸光一紧,心中似有暖流划过。向前迈了两步。
“皇上。”待瑾皇后发现,想要遮掩已是不及,一抹红霞飞上俏脸,欲遮掩尴尬,急急道:“产阁乃血wū之地,皇上怎的进来了。”
“朕乃九五之尊,还镇不住这小小血wū不成?”顺启帝笑说,一双鹰眸紧紧锁住床上母女。
“可……可这不合规矩”瑾皇后伸出玉手扯了扯衣襟,聊胜于无,以安己心。
“朕的话便是规矩。”顺启帝边说,边跨步向前,坐于床侧,望向婴儿熟睡的小脸,还在吸吮的小嘴边挂着一个甜甜的笑。顺启帝伸出食指轻轻抚过婴儿柔嫩的小脸蛋。
带笑的薄chún轻轻开合:“瑾儿,辛苦了……”
此时的气氛极为暧昧,却又极为温馨,顺启帝觉得这就是他找寻了许久的那般感觉。心中好似瞬间便被不知名的情感充满。
吕悦睡饱了再次醒来,已被璎珞抱到了产阁外面的暖阁之中,眼前是两个累丝盘龙嵌东珠金冠束发的小正太,一脸欣喜正围着她转悠,表情好似喜欢得不知如何是好,遂露出粉嫩嫩的牙床,给了他们一个大大的笑脸。
两个小正太眉眼极为相似,只大些的那个略带沉稳,而小些的那个更兼tiáo皮。后来吕悦才知道,这两个小正太便是和她一母同胞的两个兄长,太子李隆佑和五皇子李隆佐。
要说这日,李隆佑与李隆佐听闻母后为他们添了一个小妹妹,待下了国学,冒着雨兴冲冲的就奔了回来。见到还在熟睡中的吕悦,粉嫩嫩的小脸蛋,想用手去摸,又怕一个不小心碰坏了可如何是好,正待纠结之时,便见吕悦醒来,对着他们露出甜笑,一时高兴的就差上天去摘了月亮下来给她才好。
睡醒了,吕悦发觉自己好似也不饿了,遂和两个小正太“依依呀呀”的笑闹了一阵子,忽得就觉小肚子发紧,好似要方便,心下着急,这可如何是好,要当着小正太的面niào了裤子,这人可丢大了,虽说还没有穿裤子吧,可niào了被褥也不甚光彩啊,遂一阵吭叽。璎珞姑姑似是发觉了她有故事,便和两个小正太告了罪,抱着她进了产阁。
只刚把她放到绣石榴百子的软缎小床上,解开包被待要查看一翻,吕悦只觉小腹一松,便niào了出来,心下登时羞臊,完了完了,niào了床了,丢人丢大了去了,遂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小憩的瑾皇后闻声问道:“怎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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