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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穿越成婴儿全家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肖羊
妍妃闻听心慌不已,草草收拾了一下,就急奔帝后寝宫而来,未曾进门便听得锦鸾要落发为尼,心中焦急,也顾不得甚礼仪,直闯了进来。
顺启帝听闻妍妃之言冷笑出声,“如今她已及笄多时,皇后于她这年纪已掌管东宫,生了太子。你竟还言她年轻不懂事?”
“皇上息怒,是臣妾失言,还请皇上饶过七公主一时糊涂!”妍妃急道,而后私下拽了拽锦鸾的衣摆,想让她说句软话。锦鸾却咬紧了chún,一言不发。
顺启帝扫了眼下跪母女,沉声一哼。又见吉安探身进来,似有事要回禀,招手让他近前。
吉安附于顺启帝耳边轻声不知说了何事,只令顺启帝面sè愈加难看。
妍妃见皇上怒火正盛,转而去求瑾皇后,泣道:“娘娘,您也是当母亲的,想必定可体谅臣妾一片苦心,只求娘娘以己度人,若是九公主犯下如此糊涂事,想来娘娘……”
“闭嘴!”不待皇后开言,顺启帝便怒斥道:“莫要将这孽障与九儿相提并论,九儿自小端庄知礼,如此不羞之事她怎惜得为之?”这珑玥便是顺启帝的逆鳞,容不得他人说道半分。妍妃病急乱投医,一时口不择言,却直捅入了顺启帝的肺管子。
只闻顺启帝怒道:“也莫要将你与皇后相比,德言容功,你哪一项及得上皇后?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当初心术不正,妄图怪力乱神,以前朝牵制后宫,已是欲要牝jī司晨。如今你教养出来的女儿才会有样学样,行此下作败德之事,还不知悔改!如今还欲要与朕的九儿相提并论,岂不可笑?”
顺启帝之言登时惊得妍妃跪坐于地上,面如白纸,已无半点血sè。原本心中还有半点奢望,皇上不知此事,如今也无法再骗自己。浑身颤抖如筛糠,不敢再言片语。
当初查明此事,顺启帝还是念着些昔日情分,又思及慎王与锦鸾,心下想着纵是要处置妍妃也要待七丫头寻了人家,出嫁了方好。不然,即使公主之尊,却有一获罪的母妃,于女儿的名声还是不好的。若是妍妃安生,此案便悬而不结也无不可。
谁成想如今却闹了这一出来。然而令顺启帝气急的并非锦鸾与宋明生私会一事,若他二人有情,成全了也便罢了。只这锦鸾竟然是在算计那明辙,这令顺启帝不由得怒火攻心。
你道,顺启帝如何晓得?
方才撞破了二人私会,顺启帝便将宋明生丢给了太子李隆佑。
于大昭国中,虽男女大防不甚严格,女儿家但凡有兄弟陪在左右,与交好之家的儿女同游、闲谈也不为过。然,若是如同他与锦鸾这般孤男寡女独处幽静之地,便是礼教所不容的败德私会。纵是有了婚约,只要尚未成亲都将被人耻笑。
宋明生虽有些学问,却也只是一介书生,并不经事儿。被李隆佑一唬,便全数抖搂了出来。方才吉安进来便是回禀此事。
顺启帝自是越想怒火越盛,做下如此不知羞耻之事,竟还妄图牵扯上他的九儿,wū了她的眼睛,着实可恨!不欲再与这母女多言,只一语定音,道:“吉安拟旨!宋氏妍妃牝jī司晨,妄图祸乱朝纲,怪力乱神,贬为庶人,自今日起圈禁冷宫,永不获释!七公主锦鸾不尊妇德,谋算亲妹,私会外男,辱皇家声誉,自今日起于玉牒除名,落发恩慈庵诵经思过!”
此言一出,令屋中下跪母女登时傻了眼。妍妃自是两眼一黑,倒于地上。而锦鸾则双目呆愣,朱chún微张,竟是一语也说不出来。她刚刚嘴硬,声声道:宁肯落发也不嫁宋明生,赌得是顺启帝的父女之情。如今看来自己竟是高估了于父皇心中的地位,暗自叫苦不迭。想她自小锦衣玉食未曾受过半点苦,怎肯去那清苦的庵堂聊度余生?她不可也不愿过那种日子!
思及此,瞬间回过神来,跪行至顺启帝脚边,抱住他的大腿哭诉道:“女儿求父皇……求父皇念及女儿一时糊涂,饶过女儿罢!女儿愿……愿嫁,愿嫁与那宋明生,一切但求父皇做主……”
顺启帝不言,只冷冷看着,忽而招手,命宫人将这母女二人带了下去,只吩咐:“好生看管!”
瑾皇后见顺启帝如此,也不多言,只随他处置。且,于刚刚皇上所言,瑾皇后也听出些门道,原来自己的宝贝闺女竟也在她的算计之中,心里怎可能无气?于宫中沁yín多年,瑾皇后本就不是何心善的圣母,否则早被吞食得骨头渣滓皆无。此时,只冷眼看着宫人按皇上意图行事。
打发了那母女二人,帝后梳洗宽衣。躺于跋步床上,顺启帝欲言又止,想了又想,还是没有将锦鸾谋算之事讲于皇后听,今日本是皇后寿辰,却出了糟心之事,若再言明此事根本便是一出yīn谋,只恐她气恼,便是这觉也睡不成了。想着过了今晚,明日再与皇后细细说道。
顺启帝微叹了一声,伸臂将瑾皇后揽入怀中,轻轻拍抚道:“瑾儿的寿辰被那不孝女搅和了。”
“无妨,只皇上也莫要气坏了身子。”说罢,青葱玉手轻抚顺启帝xiōng膛,似是为他顺气。
而后熄灯,二人交颈相拥而眠。
再说明辙,他如何识破锦鸾谋划得以脱身?
这还要多谢裴元修。
明辙随宋明生走后,裴元修猛然想起上一世中便是于这仲秋宴上,出了一则皇家丑闻——七公主与明家四公子私会,而被九公主撞破。
裴元修当时还于北疆平叛,只记得此事闹得满城风雨,皇帝震怒,皇后卧病。
倒是九儿施手段,揪出了小尾巴,查明此事乃是一场算计明辙的yīn谋。以裴元修想来,若不是中间碍着珑玥,又或者是寻常人家的公子,哪怕是被算计了,这七公主也定是要娶的!
然而,纵是这样,明辙还是远走游学三年。
如今他既然忆起,当是不能让此事重演,略施小计,引着几人往枫林而去,将明辙自yīn谋之中拉了出来。
而珑玥那里,自回了寝宫便总觉此事有蹊跷。这七姐姐明明中意的是明辙表哥,又怎会与宋明生孤男寡女拉拉扯扯?
有问题!定有问题!
珑玥在看到宋明生之后便觉不对,只是哪里违和却又说不出来。
既想不通,珑玥也不为难自己,左右天大的事儿也有爹娘哥哥们顶着。梳洗宽衣之后,她便抱着袖猫儿琥珀爬上跋步床会周公去了。
翌日起来,收拾妥帖往皇后娘寝宫请安,顺便用早膳,远远的便见二皇兄慎王急急迎面而来。珑玥虽知这皇兄是个厚道人,然而也并不亲近,想他一早来此当是为着七姐姐之事。略琢磨了片刻,还是决定回避了。
带着浣玉四人,转身往太子哥哥处蹭早膳。
进了院门就见霄哥儿正站于院中,对着一兽钮铜壶兴致勃勃的投掷无头羽箭。
太子妃孔竹媗正站于一旁轻笑,见珑玥进来,对着她招呼。
珑玥笑眯眯的近前,笑道:“这一大早儿的,怎就玩起投壶来?”
“还不是昨儿个在园子里玩得疯了,今儿个一大早起来便惦记着,连早膳也不用!”孔竹媗笑回。
“咦?昨儿个怎么没见到……”话未讲完,一个念头自珑玥脑中闪过,便屋也没进,与嫂嫂告了罪,转身回了自己的寝宫。倒是把孔竹媗弄了一头雾水。
录秋园,洗月轩。
珑玥板着一张明艳小脸,坐于偏厅首位。
厅中,跪一着水绿宫装十七、八岁年纪的丫鬟。这丫鬟也生得眉清目秀,颇有几分小家碧玉之姿。
此时她却面如白纸,眼神浮动,一见便知有亏心之事。
这就是昨日引了珑玥往枫林去的丫鬟。
厅内鸦雀无声,珑玥只一双凤眸微微眯起盯着她瞧。约莫过了半柱香的工夫,忽听珑玥道:“洗碧,你去内事监唤的管事太监来,将她带出去罢!无需说甚被轰的缘由,只需告诉他们,本宫有命,将这丫鬟及其一家不论老少皆发配西疆与披甲人为奴!”
说罢,也不再看那丫鬟一眼,起身便向外行去。
那丫鬟一听便慌了神,膝行爬至珑玥身边,口中叫道:“公主饶命,奴婢知罪了!”哭着便要抱珑玥的大腿。却淘珠下死力,一脚踢开,道:“公主岂是你能碰的?”
那丫鬟被踢了一脚,就势坐于了地上,直直望着珑玥,眼神尽显哀求。她名唤兰芬,十三岁入宫,至今已有五载,再过两年,到了二十岁便会被放出宫去。
顺启帝已十多年不曾选秀,只每三年内务府会于民间临选十三岁至十五岁,家世清白的女儿入宫为婢女。如有些学问者,兴许还能当个女官。而像浣玉四人七岁入宫,八岁陪伴珑玥的,却是特例。她们乃瑾皇后特意禀过了顺启帝,于明家族里旁支女儿中挑选出来的,就是为了给珑玥作伴。
宫女临选,当然有自愿入宫者,也有不愿入宫的。不愿的大多会早早寻了人家,故而,每每临选宫女之时,时常会出现“拉郎配”。而那些自愿者,大都带着野心而来,想着爬上龙床,一朝麻雀变凤凰,这兰芬便是一位。家中父亲也是一方小吏,自小便觉女儿有姿sè,应是当娘娘的命,而这兰芬也不甘平凡,于十三岁那一年,欢欢喜喜入了宫。
打量着顺启帝来往最多之处便是九公主这里,而太子与五皇子也多与九公主处来往。能见到人方有机会不是?这兰芬花了不小的力气,上下打点,才进了惊蛰殿,当了个掌灯宫女。
怎知,她想得太美好,现实却并非如此。不论皇帝还是皇子,眼中只有九公主,再也放不下他人。一直蹉跎到了十八岁,以为便要这样再过两年放出宫去自己择嫁。未成想,七公主寻了她来,许她事成之后,往二皇子慎王处当差,兰芬这心便又活络起来。
而后,便出了如今之事。
被压到偏厅,兰芬还想着,只要自己咬死不认。九公主不过十一岁的孩子,无凭无据,只是怀疑,又能奈她如何?
谁成想,这九公主不言不语,不闻不问。只让她跪了半柱香的时辰,就直接治了罪,她这才慌乱起来,心中也突的想通了什么。
想这偌大的皇宫之内,死一个半个的奴婢算得上什么?纵是死了嫔妃,也不过皇上一句话,给安个由头便罢了,又有哪家敢来与皇上理论?
何况这九公主最是得宠,她若说要谁的命,谁敢问因由?自有那内事监随便安个罪名,便一卷草席打发了。
想明白了,兰芬才真正害怕起来。哭求着告饶。
珑玥只淡淡扫了她一眼,冷声道:“既想明白了,便去与内事监管事儿的说罢!”语毕也不顾她如何哭喊,转身走了。
珑玥想得明白,她没那与人周旋的脑子。与其大动肝火的审问,不如震慑来得容易。以权压人虽是她上辈子唾弃之事,如今却使得欢乐。
内事监来人将兰芬押走了。
晚间,珑玥随着皇帝爹、皇后娘回了皇城。
进了惊蛰殿,第一件事便让璎珞姑姑将一众宫人聚拢在一起。
坐于院中软椅之上,珑玥拿起羊脂白玉雕荷花连枝的盖碗儿,轻抿了口香茶。而后冷声道:“兰芬之事,想来已传到你们的耳中了,若是不知的,自己下去打听罢!”冷眼扫过鸦雀无声的众人,又道:“想来是本宫平日里太过宽泛了,才使得有人忘了谁才是正经的主子!”语罢,手中盖碗儿重重放于圆几之上,令下面众人之心也跟着闷响一声。
“需知道,这当差要的就是忠心,恨的就是背主!你们也莫欺本宫年岁小。而本宫也无那与你们斗智斗勇的jīng神头儿。只你们自个儿心里掂量着,但凡让本宫不痛快了,不问因由直接拉去内事监治罪!至于何罪,便只由着内事监安排就是了!”
说罢,珑玥也不问众宫人做何感想,也不听他们如何表忠心,转身进了恨少斋。只留了璎珞姑姑打发他们。
珑玥这番话也着实狠戾,只震得一干下人无不冷汗连连。虽素来知道这九公主是个jīng明人儿,然,见多了主子每日里笑嘻嘻的模样,险些忘了,她并非一般的主子。
皇上爷的心尖子,想要何人的命不过动动嘴皮子。惹她生气才真真叫“太岁头上动土”!说白了,那便是“寿星老儿上吊,嫌命长”了!
经了这一番震慑,惊蛰殿中的宫人,一连几日来,无不战战兢兢,说话行事小心再小心。
这几日来,宫中也出了一番大动静。
妍妃娘娘被贬为庶人,圈禁冷宫。
七公主锦鸾与表兄宋明生定亲,钦天监已算了吉日,便是两月之后。
至于因何?珑玥多少也猜到几分,只皇帝爹与皇后娘不欲与她多言,她也不去多问,只管开开心心过自己的日子。
自那日仲秋宴见过了庄雅茹,珑玥说到做到,没过两天便使了太医院院判过到锦衣侯府为庄雅茹看诊。
而后,血燕、人参,各种珍贵药材,滋补之物便赏入了锦衣侯府。
珑玥这番做派摆明了告诉众人,有她于庄雅茹身后撑腰,不怕死的便放马过来!
之于原因?简单的紧,庄雅茹不论如何也有一半皇家血脉,怎可任人欺负?
上一世孤苦伶仃,于这一世中却寻到了亲情暖心。珑玥将皇家尊严视得极重,这也许便是一种归属之感。





女主穿越成婴儿全家宠 九公主省亲回明府,侯夫人为子苦求饶
仲秋宴后,有了一番经历的七公主锦鸾瞬间退去了曾经的不可一世,只安生的待在栖梧阁备嫁。
当然,这只是众人所见之表象,至于七公主内心做何感想,那便无从得知了。
自珑玥七岁上,每月皆会于二十这日往明府住上两日,美其名曰替母尽孝,其实各人心中明白,那是她想出宫松散的借口罢了。
然而,明知是借口,明家众人还是盼着她的到来。为的不是投皇上所好,而是将珑玥看做自家亲人。
珑玥也是招人爱,于明府中从未摆甚公主的架子。每每来了直哄得明老太师那么一位古板老头子,笑得见牙不见眼,可见她有多大的本事。
今儿个正到了珑玥过府之日。珑玥依旧一架素缎马车,悄没声儿的由东街角门入了明府。明老夫人孔氏早早的已等在了荣盛堂正厅内。明家小辈,凡没有差事的也皆候于此。
见珑玥进了院门,皆起身迎出门去。虽珑玥不将自己当外人,于明府之中不拘礼节。然,她必定是公主之尊,明家人该走的形式还是要有。
待相互行了礼,明老夫人拉着她的手进了正厅。还未坐稳,孔氏便问道:“近来如何?你母后可好?两位皇子可好?小皇孙可好?”
珑玥笑:“姥姥!您这一车子话问下来,连个大气儿都不待喘的,可见身体极好!如此,待我回去便可回了娘亲,让她放心了!”
一屋子人听了皆笑。
大舅母齐氏打趣:“皮猴儿!只你一来,这阖府上下便热闹起来!”
“热闹不好?大舅母不喜欢?那我当是要仔细了,若是讨了大舅母的嫌,以后岂不想回来就难了?”说罢,放了明老夫人的手,转身去拱齐氏,“大舅母不会将九儿列入那拒之门外的花名册上罢!”
齐氏抬手,轻轻揉她粉嫩的小脸儿,“疼你还来不及呢,我若是敢不让你进门,怕是要天天在婆母面前立规矩了!”说罢,齐氏瞅着明老夫人笑道:“母亲说是又不是?”
明老夫人佯装生气,嗔她:“这小妮子一来,把你也带坏了,如今竟打趣起婆母来!依我看,今儿个还真得叫你立立规矩了!”
众人又笑。
忽见外面郑妈妈来回事,道:“老太爷身边的小子来问,九公主过府没有!”
三表姐明好听罢,瞅着珑玥笑:“你可是块儿香饽饽!”
“三表姐这块儿饽饽味道也好得很呢!”珑玥朝着明好故意吸了一口气道。
明好揪了自己的袖子也嗅了下,挑眉道:“我怎的没闻出来?”
明婠也装模作样的闻了一下,笑道:“我闻着是挺香的,将那赵家的人都引来了!”
这一言将明好弄了个大红脸。她十四岁上与鸿胪寺卿赵家的大公子定了亲,如今及笄已过,两家已定了日子,就待完婚了。
“你们两个真真是……”明好跺脚,却甚也说不出来。
明瑜的夫人何氏替女儿解围,“你们两个且饶过她罢!”
明老太师夫妻情深,一生无妾,与夫人只育有两子,长子便是皇后之父,如今的国丈明大学士。明大学士与父亲一般只有一妻孔氏,育一子明理,一女乃当今皇后明瑾。而明老太师的次子,便是明瑜之父,英年早逝。明瑜乃是遗腹子,其母因闻夫君噩耗悲痛早产,生下明瑜之后也撒手人寰。明瑜是被其大伯母孔氏养大,于感情上也如亲子一般。
明府本来就人口简单,兄弟间感情又好,便如此过着日子,谁也没起那分家的心思。
“想来是二舅母心疼闺女了!”珑玥笑,随后起身朝众人施礼,道:“九儿先往太姥爷处去了,若去得晚了,恐他老人家的脸sè能当了澄泥砚!”
“你啊!”明老夫人轻戳她额头,“连曾外祖也敢打趣!”莞尔,再道:“赶紧去罢,午膳时候你姥爷与二位舅舅也就下衙回来了,咱一大家子就于这正厅摆膳罢!”
珑玥点头应下,又与两位表姐说了两句,才往明老太师的松鹤堂去。路上打发了浣玉四人去见自家亲人。浣玉四人乃明家旁支族人,家道中落,而自打她们入了宫陪伴珑玥,家人便被接入了明府当差。每月珑玥过明府来,皆会让她们去与家人待上半日。
打发走了浣玉四人,珑玥进了松鹤堂,被明老太师逮着下了半天的五子棋。
没错,就是五子棋,而非围棋。
若说琴棋书画,四道。珑玥偏偏对围棋是如何努力也无法透通。倒是于象棋之上造诣颇高。明老太师觉得这曾外孙女如此完美一个小人儿,怎能于败于“弈”上?故而,但凡珑玥过府都逮了她对弈,将珑玥弄了个苦不堪言。
珑玥苦思冥想,摆出了这比围棋还历史悠久的“五子棋”。对着明老太师引经据典的说道了半日,倒是吸引了老人家的兴趣,如今已到了痴迷境地。若说这珑玥,于围棋上不灵光,对五子棋确是通透得很,至今未逢敌手。
陪着老太师下了半日五子棋,用罢午膳,再歇了午觉,珑玥与两个未出嫁的表姐于园子中玩笑,斗草。
忽闻下人来回:“抚宁侯夫人来了,老夫人请九公主、三姑娘、四姑娘过去。”
珑玥被弄得一头雾水。
以她的身份,一个侯夫人过府是没必要她去见的。如今外祖母着人来请,难不成是冲着自己来的?
待到了荣盛堂,那抚宁侯夫人见了她便急急下拜,哭求道:“臣妇今日前来,求九公主饶过我的小儿子,将他放回来罢!”
此一言说得珑玥一愣,却也先命人将侯夫人扶了起来,问道:“夫人所说何事?那小侯爷又与我有何干系?若是他坏了规矩又或是犯了王法,便是夫人求我也于事无补。虽我是公主,却也左右不了前朝之事。”
“不!不!不!公主误会,我那小儿子并未犯了王法,他……他只是得罪了公主……”
抚宁侯夫人犹豫着讲完前因后果,珑玥才恍惚记起了那日墨宝斋中之事,她倒是不生气,这人也早被她忘到了九霄云外。只略沉吟道:“这事儿我倒是记起来了,只当初交于了兄长英王发落。至于如何处置的,我却不知了。”
“臣妇代逆子向九公主赔罪,求九公主饶过他罢……饶过他罢……”
抚宁侯夫人说着便要下跪叩头,她此来目的明确,就是求得九公主一句话。以她在帝后面前之得宠,那是要星星不敢给月亮的。况且,这事还是因公主而起,只有得了她发话,儿子才能回家。然而,皇宫大门哪里是递了牌子就可进的?否则她也不会打听到九公主今日来了明府就急急求见。
明老夫人见她不顾身份礼数就要叩头,忙命身边的郑妈妈将其扶住。
珑玥轻皱黛眉,这侯夫人看似恭敬,而实是……,故而沉声道:“侯夫人莫要失了身份!你这是要bī迫本宫应允不成?”
“臣妇不敢!臣妇只是思子心切,一时着急,还请公主恕罪!”见珑玥沉了脸,语气也不再客气,也自知她如此做派过分了。
“抚宁侯夫人请回罢!”珑玥道。
“那……”侯夫人犹豫。
珑玥抬眸与她对视,而后道:“需知道,慈母多败儿!”说罢起身,偷着对外祖母眨眨眼,领着两位表姐退了出去。
见珑玥出了正厅,明老夫人方道:“侯夫人请回罢!公主心中已有数了!”
抚宁侯夫人见此也不好再做何表示,只得告辞反家。
珑玥于明府住了三日,回了宫中问过小哥才知,那纨绔竟被自家小哥丢去了南山伐薪烧炭,一时竟是哭笑不得。
她家小哥却道:“这不是你的主意?妹妹不是要让他知道知道炭是黑的?”
闻言,珑玥登时无语。
待那纨绔张小侯爷被李隆佐着人送回侯府之时,早已无了当初那魏晋风流模样,脸上乌漆抹黑,瘦得皮包骨头。见了老父老母甚也顾不得,只抱着张老侯爷的大腿痛哭。
九月初一,珑玥依惯例往皇觉寺上香。其实是寻那慧远大和尚讨论吃食。若无人说,谁能想到,一位是得道高僧,一位是皇家公主,两人竟为着“食”之一项成了忘年之交。
今日,珑玥是拉着化鸢一同前来的,不想她总是闷于宫中,趁着这秋sè好景拉她出来发散发散。
到了这寺中,珑玥去寻慧远,而化鸢道:“我对那吃食也不甚上心,妹妹且去寻大师罢!我便于这山寺之中走上一走!”
珑玥点头,叮嘱霜儿与霞儿好生伺候,便去了后殿斋堂,却遇上了迎面而来的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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