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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穿越成婴儿全家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肖羊
此时的珑玥离他极近,而她发间那淡淡的桔香随着轻起的秋风时不时的钻进裴元修的鼻翼之中,只令他有些心旌摇曳。
珑玥听闻点点头,行军打仗于她之前的时代也是苦的,更何况如今这冷兵器时代。想来吃的最多的便是干馒头和硬肉干了罢!
目光随着裴元修熟练的动作,集中于他的手上。那两只大手粗糙至极,老茧、伤痕,还有隐隐冻疮留下的痕迹。同是练武之人,她家小哥的手,与这双大掌相较起来竟是如女儿家那般细嫩。
珑玥不知为何,心中突的一酸。她竟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想去抚一抚那些伤痕与老茧。
待发现不妥之时,却已来不及收回,只得遮掩道:“让我来试试如何下套子?”而后,好似不经意间抚过裴元修的手背,去接他手中的绳结。
温软的纤纤玉指划过裴元修的手背,好似也划过了他的心尖儿,令他的动作有一瞬的僵硬,而又很快恢复自然,极认真的给珑玥讲解起来。上一世里,他便晓得九儿惯爱钻研这些子玩意儿,于靖北王府内的大雪地里,九儿还曾带着他那庶子架了簸箕逮麻雀。只可惜后来寒了心,便再无……
思及此,裴元修不免于心中苦笑。
俯头看向珑玥,那长如蝶翼的睫毛忽闪着投下一片yīn影,遮盖了她那翦水秋瞳,樱红的小嘴微微抿起,极是认真的系着绳结。
裴元修再次于心中告诉自己,这一世定不再让那起子乱七八糟的人夹杂于他与九儿之间了。
当捕鹿的套子下好之时,两人的脑袋几乎凑在了一起。
一旁的明辙轻碰了明轩一下,示意他,这般多有不妥。
明轩只轻笑着摇了摇头,并未上前将两人隔开。
明辙轻叹,不知是他这兄弟太过自信,还是他那榆木脑袋读书读傻了。纵是裴元修与珑玥身份有别,年纪又相差甚多,却也男女有别啊!
待鸣金之声响起,珑玥带着陷阱套住的许多小兽,兴高采烈的回了营地。本想与顺启帝面前献宝一下,谁成想,李隆彻那个大嘴巴先把她射中狗腿的糗事讲了出来。直令她羞臊不已。
狩猎大比五日之期已到,晚间饮宴之时,自有那计数的官员将结果报给了顺启帝。
想当然尔,这头筹自是从太子与英王二者中出一人了。
原本平手的二人,却因一只活兔子,叫李隆佐拔了头筹。而那只兔子是然姐儿偷偷放入她爹爹的猎物中的。
说是偷着,也只是众人皆装作不知罢了。
若说此事算是舞弊、欺君?
那要看皇上作如何想。
如今的顺启帝早无了当初的年轻气盛,一板一眼。已是被珑玥潜移默化的最是看重亲情。
这皇上都默许了的事情,做臣子的又计较个甚?
再者,这秋狝不过是皇上用于锻炼勋贵子弟的骑射,莫忘祖宗是于马上打下的江山罢了。
当顺启帝命吉安将轩辕弓呈上之时,李隆佐轻拍了一下霁哥儿的发顶,竟是让他上前领赏。
霁哥儿的脾性与李隆彻极像,也是个甚都不吝的,迈着小短腿蹬蹬蹬走上前来,叩谢顺启帝。而后便起身去拿那把轩辕弓。
怎奈,人小弓重,小家伙一个趔趄便坐在了地上,而那把弓却是紧紧的抱于怀中,纵是人摔地了地上,弓也没放开手去。
直看得平王爷大笑着点头,道:“嗯!皇兄啊!这霁哥儿像我,将来定是马上将军!”
顺启帝抚须点头,霄哥儿与霁哥儿这两个孙儿,他是极为得意的。再看向两个小的,霑哥儿与然姐儿,这两个虽小,却也是好的!
再看看哄着然姐儿的珑玥,顺启帝的眸光更是溢满慈爱,这些可心的子孙儿女皆是皇后给他的。
思及此,转头望向坐于身侧的瑾皇后,目光竟是极尽的温柔。那个未曾及笄便嫁于自己的羞臊小姑娘,如今也已至中年。后宫险恶他岂会不知,夫妻一路行来,皇后依旧能保有那颗淡然之心,实属难得。
夫妻几十年,他又怎会不知皇后的手段,若无手段又岂能于这吃人的后宫生存下来,并且将儿女教养得如此之好?
他的皇后太过清明,并未如历代皇后宫妃那般于权利的漩涡之中失了本心。可也正是这分清明,总令他的心中每每生出几丝失落。
原先想不明白,如今确是隐隐晓得,恍惚只因“情”之一字。
顺启帝想想只觉自己可怜,已过不惑之年竟才想透彻了“情为何物”!不过,自己也应是幸运的,历朝历代的皇帝,恐也没有几位得以自前朝后宫的权衡间脱身而出的,自是心在何处也不可知了!
于明黄的团龙袍袖下,用力攥了攥皇后的青葱玉指,直使得她面上微微泛起红霞。
霁哥儿在吉安的帮衬下扛着轩辕弓蹒跚至李隆佐跟前,正待献宝。却听得下面席宴中有一女声道:“素闻大昭乃礼仪之邦,如今这般将本应该赐予勇士之弓颁给一个孩童未免太过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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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穿越成婴儿全家宠 俏九儿妙计胜卓雅,大王子妄想娶珑玥
这语tiáo怪异,且不甚流利的话语正是出自铭金国合亲公主卓雅之口。
顺启帝笑着望向她,道:“以卓雅公主之见当是如何?”
卓雅公主站起身来,挺xiōng昂头略带高傲的道:“此事若是于我铭金国,国主断不会因偏疼yòu子而无视比赛之公正!在座众人皆见那只决定胜负的兔子乃是英王之女放入猎物之中的,如此结果怎能作数?依我之见,这胜者当为太子殿下……”
卓雅公主一番慷慨陈词未待讲完,席间却是鸦雀无声了,众勋贵官员不知皇上会做何感想,或动怒?或一笑置之?又或……
天威难测!
众人皆恐圣上动怒,自己成那被殃及的池鱼,于心中不免腹诽:这卓雅公主好不知趣!这东岭秋狝也不过是陪着皇上一家子来乐上一乐。那轩辕弓自是皇上想给谁便给谁的,再者,你就未见,方才是太子妃引着小皇女将兔子放入猎物之中的?今儿个这头筹说白了就是人家兄弟间的玩闹官司,与你一个番邦小国的公主何干?邀你同来也不过是跟着捡捡乐子罢了!
当然,人心各异,有怕被迁怒的,就也有那好事的!
有一人此时正俯于四皇子李安似的耳边,小声道:“默王殿下,台上父慈子孝,小皇孙更是初生牛犊,呵!不知默王殿下有何感想?”
默王微侧头,深深看了此人一眼,却不发一言,恍若刚刚只是耳边有鸣虫飞过一般,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那人见李安似此等动作,好似无事人一般挑起chún角嘲讽一笑,你空守于亲爹身边却不得宠爱,而我空有宠爱却远离家父,到底你我谁更不幸呢?轻笑罢,也端起酒杯来,目光却如狼一般扫过帝后身侧的珑玥,心中暗道:你才是幸运的,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耀眼的小东西!只是,你的光芒却如此的让我不舒服,这可如何是好呢?
嘴角勾起一个yīn冷的笑,那人将杯中残酒不动声sè的饮尽。却未能逃过裴元修之眼,于袍袖下他攥紧了拳,眼前一闪而逝的那狼一般的目光与嘴边yīn冷的轻笑,令裴元修心中万分难安。承郡王封地上的几个儿子还未除尽,他便沉不住气了吗?
这yīn笑挑唆之人,正是承郡王留于京中的质子,他最宠爱的儿子李建昌。
目光扫过李建昌,再打量默王李安似,这四皇子于上一世里有没有chā手其中?裴元修心中有一瞬的疑惑。
上一世痛失九儿只令他迷失心智,已是不再关心朝政时局,只拼着一口气冲于敌军阵中,只为一枪挑了这李建昌,却不在乎自己的生死。
裴元修将目光移向珑玥,心中轻笑,也是,无了九儿那时的他,活着与死了好似并无区别,只是行尸走肉罢了。
似是感到裴元修的目光,本是听着卓雅公主慷慨陈词的珑玥,转过头来朝着他眨了眨眼睛。
卓雅公主蹩脚的中原话令珑玥有些头晕脑胀,却也连蒙再猜的理解了其中深意。那便是,这卓雅公主心悦太子,在为她家太子哥哥鸣不平。而那把颁给勇士的轩辕弓应该为太子所得。临到最后,她竟还将孔竹媗编排了一通,说她不配为太子妃,而自己有意取而代之。
珑玥听罢,被气乐了!
想她太子妃嫂嫂,聪慧、端庄更有着一股子温婉的书卷之气,却是个头脑清明而有手腕的人。如今倒叫一个番邦小国成日里放马牧羊的野丫头说得一文不值了?真真可笑!
正在珑玥这护短的孩子气闷之时,惯来于朝臣面前惜言如金的瑾皇后忽然开口,笑问:“依卓雅公主之见,我大昭国的太子妃应是何样的品性?”
“自当是如我这般能文能武。武,可以陪太子放马驰骋纵情山水,文,可以为他据理力争,不放弃半点他应得之利益!”
卓雅公主此言一出,只叫席间贵女们唏嘘不已,心中直道:这番邦小国果真蛮夷之地,一个女儿家竟是如此的不顾廉耻!
倒是瑾皇后面sè如常,依旧笑得温婉,道:“这武,我大昭众人已是见过了,卓雅公主五日猎得许多猎物,确是一位捕猎的能手!”
听着皇后娘的话音,珑玥偷笑,鹰犬之流更是捕猎的能手,她家皇后娘还真真是骂人不带脏字。却又找寻不出哪里有不妥之处。
那卓雅公主似是未听出瑾皇后弦外之音,只高傲的挺了挺xiōng,极为认同皇后此说。
瑾皇后略沉吟又言道:“只,这文之一项却未得见了!”
“这有何难?只肖我与她比试一番便可见分晓!”卓雅公主抬手指着太子妃孔竹媗道。
席间众人唏嘘,这卓雅公主竟是误打误撞将了皇后一军。
太子妃何人?未来的一国之母,如今却要与一个番邦合亲公主比试,岂不落人口实?便是将来登了后位,也留了话柄于人。
而此时,但看皇后如何抉择,便可知,皇后对这儿媳是否满意。
只见瑾皇后还是那宛如春风抚面的轻笑,“卓雅公主此言差矣,方才既然已说太子妃不如公主,此时却又要与太子妃比试,这未免……”
“那便换个人就是!”卓雅未待皇后讲完便已接口。此乃是大不敬之罪,席间勋贵无不倒吸凉气,只待皇后大怒。然而,瑾皇后依旧一派风淡云轻。
这叫珑玥想起一句话来:谁先动怒谁便已是输了先手。
而她家皇后娘于后宫之内笑看风云变幻之人,又岂会轻易动怒?
“卓雅公主要换哪一位比试?”瑾皇后话音未落,就见卓雅公主伸手一指珑玥。
“便是她了!我来大昭国都虽时日不长,却也听闻贵国瑞敏公主才智出众,无人可出其右!”
众人望向珑玥,只见她此时,正看着卓雅公主微笑,而笑意却并不达眼底。
“不知卓雅公主想如何比试?”
“自是你我各出一题请对方做答,答不出者为输!”卓雅公主好似笃定珑玥必然解答不出,xiōng有成竹道。
“若是二人皆答出了,又或皆未答出又当如何?”珑玥问。
“那便再出,再答就是!终有一方被难住之时!”卓雅公主略有不奈,好似珑玥此问题太过痴傻。
“如若这般何时是头儿?”珑玥笑。
“哪这许多话来,我保管这第一题便能难住你!”
“噢?如若难不住又当如何?”珑玥凤眸弯如月牙儿,如似一只挖了陷阱的小狐狸。
“难不住便是我输了!”卓雅公主果然跳入坑内。
“好!卓雅公主果然女中丈夫!既如此便请席间诸位为证!卓雅公主只出一题,如若瑞敏我答不上来,便是我输,如若我答了上来,那便是卓雅公主认输!”珑玥面向众人朗声说道,而后又转头望向卓雅,道:“可是这般?”
卓雅公主好似唯恐输了阵仗,也大声道:“正是!”
“不悔?”珑玥问。
“不悔!你们中原人就是啰嗦!快快比来!”卓雅面上已有不耐之sè。
“好!如此,请卓雅公主出题!”珑玥笑。比心智戒骄戒躁,沉稳冷静方有胜算。而此时这卓雅公主已被珑玥搅和得烦躁起来。
只听卓雅公主道:“就以我为题,一柱香的时间,请瑞敏公主不动手,不动脚,没有任何碰触我身体的方法,若是能够让我坐下,我便认输!”
话音落,便已有小太监取出香来点上。
原本铭金国大王子班达与韩坤见珑玥句句相激,欲要阻止卓雅,却不及她口快应下。然而,如今听了卓雅所出之题,刁钻非常,反倒安心坐下来吃肉喝酒,等着看一柱香后大昭公主认输了。
而大昭国勋贵众人却是想法各异,其中不乏希望珑玥出丑之人。
只见珑玥眨巴了两下凤眸,问道:“不可以碰到你,还要使你坐下?”
卓雅微眯着眸子不可一世的点头。
“也就是说只可动口,不可动手?”珑玥再问。
“正是!”
“只要是动口,无论何法,只要让你坐下即可?”
“你怎的这般啰嗦!被难倒了认输就是!”卓雅不耐烦道。
珑玥点头,“确是挺难!”语毕竟坐了下来,而后面向众人道,“大家也吃,纵是我认输也要一柱香燃尽之后!”言罢,只自己闷头夹了一块儿梅花糕吃了起来。
众人见珑玥这般,想着,九公主怕是想不出法子,又不愿轻易认输,这是想难为铭金国公主,让她站上一柱香的工夫呢!
不光众人做如此想,便是卓雅公主也是如此,一开始时看着众人饮宴,她还于心中自鸣得意,等着珑玥认输。可这一柱香的时间说长不长可说短也并不短,眼瞅着半柱香烧完,珑玥还是没有理她的打算,难道还真是想让自己站够一柱香?莫不是在等着她站累了自己坐下?哼,她才不会中计。
然而,如此这般被晾于一旁,她又尴尬无比,自出生至现在,她何曾被这般对待过?心中不忿,对着珑玥道:“你这般即不解答,又不认输实乃小人行径,当不得一国公主!”
珑玥闻言,以绢帕轻沾chún角,而后不紧不慢的笑道:“我正在想办法啊?这一柱香不是还未到?怎可认输?”
卓雅懊恼,当时怎就定了一柱香的工夫?
却又听珑玥道:“卓雅公主这题确实令我有些为难,饶是我想了如此之久,倒是想出了如何只动口请坐着之人站起,也未想到如何请站着之人坐下的。”
“如何请坐着之人站起?”卓雅问道。
“卓雅公主想一试?”珑玥笑问。
卓雅暗自琢磨,这坐与站不过在自己一念之间,自己如若不想任她如何自己也不会站起来。再者,这于众人之中自己站了许久,不光是累了,也太过尴尬,倒不如坐下来,看她有何解。
如此想罢,点头道:“有何不可?试便一试!”说着,便一pì股坐了下来。
然而,当她此言一出,边上的韩坤便于心中道了一句:不好!公主上当了!
但是,想阻止却也晚了。
就见珑玥慢慢站起身来,轻启朱chún道:“卓雅公主!你可是坐下了?我未曾动手,只是动口,便请你坐下了?”
卓雅点头,“正是,我坐下了,你……”然而,话至此时,卓雅方感到自己上当了,猛的站起身来,怒道:“你使诈!”
“一柱香的时间之内,我只动口使你坐下,便算我赢!这可是卓雅公主亲口所言!怎的,公主想食言而肥?”珑玥半眯凤眸,笑得如一只小狐狸。
“你!你!你!”卓雅急得面红似番茄。
“你输了!”珑玥最后轻吐出三个字,便不再理会于她。徒留卓雅急得欲要跳脚。
而这时,班达王子站起身来,道:“愿赌服输!瑞敏公主果然才智过人,班达钦佩!”而后举杯相敬。
珑玥也不扭捏,也对着他淡淡一笑,举起杯来。
卓雅却越看越觉珑玥此时的一举一动都似挑衅于她,突的站起身来,道:“我还要与你一比,比武!”
珑玥皱眉。
“怎的?你不敢?”卓雅还记得当初于北郊头回见面之时,珑玥弱不禁风,手无缚jī之力的模样。再想到她今日射猎之时出箭更是无力,心中暗道:这比武光是气力之上她也赢不过自己。
“我大昭女儿,拿针拿线还可,武刀弄枪却不是强项!”珑玥笑答,并不避讳自曝其短。
“只要比武,如何相比规矩你定如何?”卓雅听珑玥如此一说,心中更是着急想要扳回一城。
然而,珑玥只是轻轻摇头,并不作答。
“都说了规矩你定,怎的你还不应?”卓雅语气中带着急躁。
“只恐我应了下来,定了规矩,你再输了又说我使诈,却不认帐,要寻了法子再比……”珑玥笑看她。
“断不会了!只比此一次!”卓雅信誓旦旦。
“只此一次?规矩我定?”珑玥眨眼。
“正是!”卓雅肯定的点头。
“那……”珑玥略沉吟,道:“如此,那刀剑是无眼的,你我皆是女儿家被伤到了总是不好,不若……”珑玥转头,望向支撑营帐的竹竿道:“不若便用它罢!如何?”
卓雅点头,道:“随你!”
珑玥心中暗笑,这卓雅公主便如她前一世看的动画片里面那个“没头脑”和“不高兴”的综合体。
命人搭了两根一样长的竹竿,放于空场之中。
珑玥与卓雅走上前去。
“似乎太重了!”珑玥伸手掂量一下,道。
卓雅于心中嗤鼻。
又听珑玥道:“这样可好?卓雅公主自其中选上一根,我们各自命人将其一分为二,再拿来比试,怎样?”
卓雅看着竹竿,想了想,是有些长了,截下一段才好摆弄,故而点头应下。
却听珑玥再道:“如此,那我们各自命人拿下去处理,待会比试之时为恐受伤只点到为止,比试之前你我双方站于场地两边,比试开始之时,谁先被对方手中之竹竿触到,便算输,如何?”
卓雅想了想,这般比法自己定不会吃亏,又恐珑玥反悔,转身将珑玥刚刚所说之规矩重申一遍,请众人为证。
当卓雅双手握着她命人截短了的竹竿,站于场地一端,看着小太监将珑玥的竹竿送上来之时,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不好!又上了她的当了!
珑玥的竹竿长短未变,只是被她命人将其由上自下一分两半罢了。她只需站于比试场地一端等着卓雅靠过来,以竹竿横扫便是了。
“你!你!你!”卓雅再次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珑玥只道:“一寸长一寸强!”而后,望着她微眯凤眸,轻挑樱chún。
“你使诈!”卓雅“你”了半天,憋出三个字来。
“嗯!兵不厌诈!”珑玥笑的坦然。
“我!我!我要再比!”
“卓雅公主,你须知事不过三!”珑玥收起笑容,凤眸之中闪过一丝凌厉。
卓雅被珑玥的眸光扫过,心中突的一虚,却还强弩着道:“哼!这次我要真正的比试!我要我铭金国的第一勇士向大昭挑战!”
这卓雅公主两次三番出尔反尔,已是激起了大昭国众勋贵臣子心中的不忿,现在还要挑战大昭国威,岂不是于老虎面上捻须?
自有不少血气方刚的少年纷纷请愿,欲要杀杀这铭金国不知自何处得来的傲气。
顺启帝看得自然欣喜,却也犹豫选哪一位。
忽见裴元修离席站出,道:“皇上,那铭金国所属乃吾驻守之边界,今日他国之挑战也自当为臣分内之事。臣不好意思有劳诸位!”
“噢?既如此,那便交由靖北王了!”顺启帝抚须轻笑得如同一只老狐狸,若是仔细观瞧,方才珑玥于算计卓雅之时,那笑容竟是与顺启帝像了个十成十。
大昭国武将之中才俊不少,本不需裴元修这王爷之架出场。然而,他却是有私心,不想往后人们口口相传今日之事时,有他人与珑玥齐名。
铭金国的勇士体格壮硕,孔武有力,行动虽不笨拙,却也不及裴元修自沙场之上锻炼而来的狠戾,招招实用,只往人身体上最怕疼之处招呼。
不过三个回合,那铭金勇士便被打得站不起来。
裴元修站于比武场中央,向顺启帝拱手道:“臣幸不辱命!”
“好!”顺启帝抚掌大笑。
而后,看向大王子班达,道:“依朕看,这合亲一事便作罢了!至于两国修好一事,也还须再议!”
“这……”大王子班达闻言急急站起身来,虽于方才卓雅鲁莽生出这般事非来,自知两国修好之事必会受难,却也未想过会被顺启帝一口回绝,“再议”两字只是说出来比拒绝婉转好听罢了,这是顺启帝给他们留了三分颜面。
“大昭国主海涵!小妹性子直白豪爽,行事言语虽莽撞,却也有口无心!我铭金国确是诚心与贵国修好!为表诚意,我愿以求娶瑞敏公主为我的正妃!”
班达不说此话还好,只他要求娶珑玥这一句,于顺启帝心中便“腾”的一下无名火窜起来老高。
好啊!朕的宝贝闺女竟让你当起了修好的砝码?一个番邦的弹丸小国罢了,还敢口口声声求娶我的女儿?还正妃之位?真真可笑!
“两国修好之事不必再议!明日便请班达王子与铭金使团离去罢!”顺启帝黑沉着一张脸,十分不悦!如若不是古语有“不斩来使”之说,他此时恨不得将其的脑袋剁下来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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