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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花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色
“聂唯yang……”我小声说,“我拿到她藏起来的备份了,全部都拿回来了……”
他不理我。
接着我听见凌an的脚步声还有叫声,是妈妈在喊:“天,苏苏,你怎么样?伤着哪儿了吗?”
聂唯yang松开我,我抬头看见妈妈和聂文涵也上来了,后边还有陶意棠。
妈妈脸sè发白,眼眶湿润润的,她冲过来抓着我的肩,把我上上下下的看,颤声说:“没事吧?没事吧?伤着哪里没有?”
“没有没有,”我连忙摇头,想要给她笑一下让她放心,但是左边脸颊的肌r一被牵动立刻刺痛起来,我忍不住皱眉,“嘶!”
妈妈看着我的脸,惊呼:“怎么肿了?”
“不碍事。”我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再紧张得在我身上an,抬眼看四周,平平和刚才那两个男人都不见踪迹,聂唯yang头也不回从我旁边走过去,跟站在楼梯口的陶意棠说了什么,然后一起下楼去了。
这人!除了开头喊那一声,从头到尾一句话也不肯跟我说。
我从旁边混凝土板上把东西都收起来,把纸袋和小盒子jiao给站在旁边的聂文涵:“聂叔叔,她藏起来的备份也拿到了,这次不用再担心了。”
聂文涵拿着东西,叹口气,拍拍我的肩:“苏苏,以后千万不能这样了,你知道多危险?幸亏唯yang的朋友找人帮忙找到这里来。”
我低低应了一声。
走出这y森森的建筑,初夏的晨风扑面而来,我心情轻松,终于把这件事情解决了,而且是在聂唯yang的演出之前解决的,可以让他毫无负担地去做他的事情了。
陶意棠和陌生人都不在,只有家里的车子停在下边,聂唯yang靠着车子,手c在裤袋里,正静静看着远处一片没开发的荒地,脸上一点儿表情也没有。
我们走过去,聂唯yang站直身子,对聂文涵说:“爸,你来开车。”
然后他拉开后座的车门坐进去,也不看我一眼,好像我不存在,咦,为什么我觉得有点冷?
妈妈晕车,一向是坐前面的位子,我到后边去跟聂唯yang坐在一起。
妈妈一路都在有点神经质地反复念叨说要赶紧回家给我冰敷脸颊。
脸颊耳畔被打的地方开始是麻木的,后来疼痛渐渐泛上来,火辣辣的一跳一跳的疼
我抬手碰碰那里,立刻轻轻吸口气,原来被人打耳光这么疼哪。
抬眼看聂唯yang,他两眼正视前方,目不斜视,也不来安wei我一下,仿佛没看见我被打了似的。我有点委屈,伸手轻轻去碰他放在腿侧的手。
他立刻把手躲开,抱起双臂来,眼神转也不转,牢牢盯着前面开车的聂文涵的后脑。
我的手停在他的手指躲闪开的地方,看着他依旧好看却没表情的侧脸,有点愣神。
唉,如果他不是突然对他老爹感情好到少看一眼都不愿意,那就是在跟我生气呢。





荆棘花园 惩戒
坐到沙发上,等妈妈去厨房装冰袋给我敷脸。
聂文涵上楼去拿去公司用的文件,聂唯yang坐在我面前继续装雕塑。
“你生我气呢?”我看着聂唯yang的神sè。
他静静坐在我对面,长睫毛挡住他的眼神,他低垂眼眸看着自己的膝盖,还是不说话。
“你看,我什么事都没有,而且,事情都解决了是不是?”我尽量让声音柔和,好吧,我知道他担心完了正生气呢,就算我是伤员,我也应该放低姿态。
他抬眼迅速瞟我脸颊一眼,又飞快把眼光别开去,x膛起伏,仿佛连看我一眼也不能忍受似的。
“聂唯yang!”脸颊的刺痛让我脑袋发晕,我也有点火了,提高声音,“你到底想怎样?”
他终于有反映,我看到他似乎无声地咒骂一句,然后他站起身,两步跨过来,抓住我的胳膊拉起我来,瞪着我,咬牙切齿:“我想这样!”
我还没搞清状况,就觉得身子被翻转,腰腹伏在他手臂上,接着我听见“啪”的一声r体受到击打的声音。
痛楚使我发出一声痛叫,我一愣之后才开始尖叫:“你打我!啊!你打我!”
拼命推开他,身子滚到沙发上去,伸手去捂疼的地方。
谁说打pì股不会疼?他那一巴掌毫不留情,疼,就是纯粹的疼,我捂着疼处,肌r本能的紧绷。
聂唯yang站在沙发边看着我,脸绷得紧紧的,我瞪着他只是叫:“你打我!你打我!”惊呆,眼神茫然四顾,回头看见妈妈拿着冰袋走过来,我捂着pì股,又叫:“妈妈,他打我!”
妈妈面无表情,把冰袋重重往桌上一放,居然说:“打得好。”
“妈妈!”我张大眼,我怎么了我,这么人神共愤?!
“我都想打你。”妈妈把冰袋裹上毛巾敷到我脸上,她神情里犹带着残留的惊怕 。
我一把把脸上的冰袋抓下来,脸和pì股一起疼,疼得我头晕,我怒:“我也是想把问题解决阿!本来都挺好的,要是你们不去,我连这一巴掌都不用挨!”
妈妈跟聂唯yang异口同声:“你再说一遍?”
咦咦咦?他们倒是结成统一战线了?
我大怒:“妈妈,你是要我还是要聂唯yang?”
后边传来“噗哧”一声笑,聂文涵正从楼梯上下来,满脸的忍俊不禁,连妈妈嘴角也藏不住一丝笑意,她撇一眼聂唯yang,跟我说:“苏苏,这次你自己太莽撞了,不要an找借口。”
我看妈妈战线有松动的迹象,立刻抛弃个人恩怨,打蛇随棍上:“妈妈,你自己原来太没眼光,也不要打翻一船人。”
妈妈一愣,脸上浮现一丝不自然,嗔怪:“贫嘴滑舌!”拿起我的手扶住了冰袋,“自己拿着!我待会儿再来看你的脸。”匆匆上楼去了。
看嘛看嘛,每个人都会逃避他不想面对的事情。
聂文涵嘴角边挂着笑:“苏苏,好好休息一下,今天不用上学吧?”
我说:“嗯,从西藏回来的可以休息三天。”
聂文涵点点头,又说:“唯yang,不管怎么样,不管打哪儿,下次可不兴跟女孩子动手。”
我不满,“不管怎么样”是什么意思?我有这么罪孽深重吗?还有“不管打哪儿”,pì股就低了一等,就不是我身上的r了?
聂唯yang轻轻哼一声:“她有把自个儿当女孩子么?”语气总算不像刚才那么吓人。
聂文涵笑着出门上公司去,客厅就剩我跟聂唯yang,他迈开长腿,坐到我身边,帮我扶住冰袋,口气也凉飕飕的能当冰袋使:“长能耐了是不是?还懂得美人计了,行,有本事啊你,要不是我觉得不对去你屋里看,你今天是不是就得唱一出霸王别姬?”
明明他不来我就能全身而退的,本来能唱挺漂亮一出yu擒故纵呢,我撇嘴。
他说:“你知不知道我看见你房间没人箱子又被拿走了的时候,我很想掐死你?”
我揉着pì股,白他一眼:“那你就真动手?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打我!”……的pì股。
聂唯yang哼一声:“你最好先想办法让我原谅你。自己一个人就这么跑去,你把我当什么?”
呃,把他当什么?这是表示他的男x自尊受打击了还是表示他的情感受挫了?这人说话就不能简单明了一点?我生气,我担心,我郁闷,怎么都好。
算了,他会那样说话,也就不是他了。我努力察言观sè:“把你当男人行不行?”
他瞪我,又哼一声。
我说:“哼哼哼,哼哼哼,你的嘴巴是gan嘛用的?”
他眯眼:“gan这个用的。”拿开冰袋,俯身吻下来。
咦,打完就亲,明显是抽一巴掌再给个甜枣,我想表现得有骨气一点,可惜这甜枣未免太对我胃口,多么熟悉的触感温度湿度和形状,只凭这份熟悉已经足以叫人悸动。身子偎过去嘴chun凑过去,摩挲变成吸吮,温和变成激烈,等到chun分开的时候,我们都微微气喘。
聂唯yang的面sè平和许多,我猜,大概是怒火已经部分转变成yu火的缘故。
他的长指轻碰我脸颊,我本能地一抽,苦着脸:“疼。”
他的眉头皱起,又拿起冰袋来给我敷上,喃喃说:“两刀太便宜她了。”
我惊:“什么两刀?”
他眼神一飘,说:“你脸肿得像猪头一样。”
我怒:“那你还亲得那么开心?”
他说:“日行一善。”
我说:“去,不对,你刚说什么两刀?”
他挑眉,有点不耐:“我说了加倍还给她了。”
“脸上?”他点头,我睁大眼,这人,下手太狠了!
“怎么这样?”我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对平平憎恶又有点同情,毕竟是女x,两刀划在脸上,真是……我问,“她人呢?”
“陶意棠他们带走了,应该送去公安了。”他还一副仇怨未消的口气。
我愣神,一时间百感jiao集。
聂唯yang拉我靠在他怀里,手向下滑到我臀侧,低问:“还疼?”
“疼,疼得要死,疼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疼得不想再世为人。”我给他大白眼,其实除了还有点热辣辣的,已经没什么疼的感觉了。
他眼神里划过一丝心疼,嘴边又有点笑意,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么回事:“知道疼就给我记着,永远没有下一次。”
我挑衅:“否则呢?”
他低头,一只手圈到我脖子上,慢慢收紧,额头触着我的,黑眼近近地直望着我,一字一句慢慢地说:“否则,我宁肯先掐死你,也不愿再经历一次今天早上的感觉。”
我的睫毛都要碰到他的,心灵之窗距离如此之近,我自他的眼瞳深处看见不安和惊惧,浓烈的情绪让我被深深震动,让我的灵魂和嘴chun一起轻颤起来。
唯yang。我用chun形无声地说,他的眸光闪烁,这无声的昵称似乎让他着迷。
我仰头送上我的chun去。四片chun刚接触,就听见楼梯上传来一声咳嗽,妈妈!
我呻l,撇开头拿手遮住脸,还真是时候!
正尴尬,聂唯yang的手机在他裤袋响起来,他接听,眉头微微皱起来。




荆棘花园 解冻
天sè已经暗下来,从厨房的窗hu望出去能看见窗下种着的矮茉莉枝端摇曳的叶子和晕染着晚霞的天空。
我端着一只玻璃大碗打蛋,妈妈在旁边切菜。
聂唯yang接完电话就出门了,说是演出准备的事,到现在还没回来。
我拿打蛋器轻敲着碗边,嗯,我能做的都作了,现在只能给他加油了。
妈妈突然说:“苏苏,你可知道你父亲是怎么去的?”
我愣一下:“不是车祸么?”
妈妈点头,手里不停,沉默一下,又说:“他是注定的哪。”
我扬起眉看着妈妈,这是有什么隐情?咦,跟聂唯yang在一起久了,我也学会了他挑眉毛的动作呢。
妈妈把切好的蘑菇放进水碗里泡着,自己在桌边坐下来,支着头想了半晌,才又开口:“本来这些事情不想让你知道。但是,妈妈希望这些事情能让你理智地看待一下自己的问题。”
我停下动作,靠在流理台边看着她。
“你的父亲,他……是个挺吸引人的人。”妈妈的语速缓慢,仿佛字斟句酌,“当时我像你一样大,刚进大学,他比我高一年级,我见到他之后就很快迷上他,他也注意到我,后来……就有了你。”
“我做不到杀死自己孩子的事情,我想要留下你,但是你父亲认为这样纯粹是疯了。”妈妈揉揉鬓角:“有一天我们在路边争执起来,我说托一下关系假报年龄结婚也不算稀奇的事,要是能保下孩子怎样都值得,他不同意,他说这样会把他毁了。我们开始争吵,过于激动,没有注意两个人居然走到车道上去。”
“当我发现我们正站在一辆急驰过来的车子的正前方的时候,我吓呆了,但是你的父亲比我反应要敏捷,他迅速地闪开了。”妈妈低着头,握紧双手,“他自己。”
我睁大眼,啊,我的生父,是这样的人?可怜的妈妈,她当时是怎样的心情?我走过去蹲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
妈妈叹口气:“那辆车子的司机总算把方向盘扭了过去,车子擦破我的衣服撞上隔离带,我跟你,算是死里逃生。之后,你父亲同意结婚,我不知道是因为羞愧还是想补偿,总之我已经对他失望,但是因为你我还是跟他结婚。”
“后来在你刚会走路的时候,他出了车祸,再也没回来,我想,会不会也是注定的?” 妈妈自嘲地笑一下,轻抚我的头发,“苏苏,我很担心你会遇上和我一样的事情,遇到一个自si的人,不珍惜你的人,那张照片——我认为做出那样的事情,是不顾及别人的行为,我担心你重走我的路。”
呵,原来这就是妈妈反对的g源。那张照片,的确,那次聂唯yang的表现真不怎么样,但是,使他成为那样的,是我做的同样不顾及他感受的事情。我们都曾经自si,但是现在我知道一切已经不同。
我仰头看着妈妈,做个怪脸:“妈妈,我觉得你现在的态度似乎不是那样激烈反对。”
妈妈瞪我一眼,脸sè微微轻松,轻轻扭扭我的耳朵:“一点空子也不能让你看见。我是看着今天早晨那孩子那样子——你那是个什么表情?”
我急忙把咧上去的嘴角拉下来,笑意还是让我忍不住弯了眼睛:“妈妈,你不反对了?”
妈妈哼一声,起身去热锅子:“想得容易!我还要再考察。”
万岁!我跳着舞去摆碗筷,哎,聂唯yang怎么还不回来?我要告诉他这好消息。




荆棘花园 彩排
我每次经过n市的中心音乐厅,都觉得这栋建筑奇怪无比。
音乐厅由中间的演出大厅主楼和两旁的副楼组成,中间的建筑约有四层楼高,从下向上逐渐收细,活像一个矮敦敦的大肚子花瓶,而两边的副楼楼顶用反光的材料作出起伏的样式来,觅其名曰是象征着海洋的美丽曲线,可是跟主楼结合起来,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大肚子小丑在甩着两条水袖。音乐厅建成的时候,媒体统统赞誉它气势不凡,高雅出众,奇怪我就是看不出来。
不是演出开放的时间,正厅的大门紧闭,我提着保温桶绕到后边去,找到员工入口,走近了,看见几个女孩子正在跟门口的保安纠缠。
中间的那个女孩说:“我是他的妹妹,真的,让我们进去吧,我知道他在彩排。”
比较胖的那名保安笑道:“小姐,你不是第一个说自己是聂先生的妹妹的,肯定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抱歉,我们不能让你们进去,请等到明天演出再来。”
我呆住,怎么聂唯yang的妹妹有很多人冒充的么?
那几个女孩纠缠未果,悻悻转身离开,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对我投来幸灾乐祸的眼神,大有我们不成你也一样的意思。我看见一个女孩穿着的深蓝sè的裙子很眼熟,原来是n大的校服,嘿,她们也不算说谎,学妹呢。
我提着保温桶走过去,那胖保安看见我,脸上已经露出无奈的表情来:“小姐,你又是聂先生的妹妹还是女朋友?”
我又呆一下,原来女朋友也有人来冒认?
我把保温桶提起来晃一晃,笑:“其实我是聂先生家里的佣人,给他送晚餐来。”
两个保安都笑起来,另一个说:“这个说法倒是新鲜一些,不过,实话告诉你,如果真有这种情况我们会被通知,小姐,你还是回去吧。”
于是我鼻子,乖乖到一边去打电话给聂唯yang。l
“我跟你的晚餐在员工入口这里等着你呢。”我说。
过了一会就看见他走出来。
我瞪大眼,吹个口哨:“酷。”
他应该在彩排,身上穿着一套华丽丽的衣服,黑sè的半长外套微微收腰,从看上去感觉沉郁的黑sè面料和复杂贴身的剪裁来看像是维多利亚时代的男装,衣服上没有其他的装饰,只有前面宽大帅气的大翻领上绣着繁琐的洛可可式花纹,镶金滚银,华丽之极。外套敞开的前襟里露出雪白的丝绸领巾和暗赤sè的丝绒系扣背心来,背心的底端及腰,遮住了剪裁贴身的黑sè长裤的腰身,包裹在黑sè布料里的两条长腿向下没入镶着银sè饰扣的短靴里去。
像是从古典油画里走出来的人似的,不过,这衣服真的很适合他,被那繁琐复杂的装饰和剪裁强tiáo出来的优雅和慵懒仿佛是他与生俱来的气质,衣服与他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他眉头皱起来:“你怎么跑来了?”
咦,这口气,这表情,要是我心灵脆弱一点,准以为自己不受欢迎,被他嫌弃了呢。
我晃晃保温桶:“小的奉命送饭给陛下。”
他嘴角露了一丝笑,在保安诧异的眼光里拉着我进去,七拐八拐,走到一间休息室门口,对站在门口的一个带眼镜中年人说:“有人来找,告诉他们我已经换好衣服了,暂时休息一下,不要让人来打扰。”那人点点头。
他进了房间就重重坐进一张大靠背椅里去,摊开身体,闭上眼睛呼一口气。
我把保温桶放在桌上:“累了?”
他睁开眼睛,看着我,嘴角弯起来,对我勾勾手指:“过来。”
很想抗议他这种叫小狗一样的叫法,看到他微露倦容又于心不忍,我乖乖走过去。
他拉我在他怀里,嘴chun寻到我的,深深吸吮,直到我们喘息。他抚我的腰背,脸埋在我发间,说:“你不是说你是我的晚餐?吃掉你我就有j神了。”
我伏在他肩膀吃吃笑:“胡说,我说的是‘我和你的晚餐’,不是‘我是你的晚餐’。”
他低笑:“我不管,我听见是那样,你要负责。”手已经开始不规矩起来。
我扭动身体躲避他的魔爪:“别闹别闹,哎,你gan嘛,喂,放手,哎哎,你真的疯了,外边有人呢!”
终于妥协:“好好好,我想别的办法让你j神些好不好?”
他的动作停下来,看着我的眼睛:“别的办法?”
我咬chun笑,俯首在他耳边低语。
“苏苏。”他短促地低唤,紧盯着我的眼眸里因期待和兴奋而流转异彩。
我伏在他身上的身子慢慢下滑,他的眸子一直紧紧盯着我的。
下巴滑到他腰间的时候我又抬头看他:“还是算了,你一定很脏。”
他的长指抚我的头发,喉结上下滑动一下:“我刚换衣服前才洗的澡。”
他专注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想逗他,我趴在他腿上左右看:“还是不要了,我听说有些变态会在明星的休息室装隐蔽式摄像机。”
“没人能进来这里,况且我远没有那么红。”他有丝不耐,声音已经因为yu望而微微暗哑,他停顿一下,黑眼威胁地眯起来:“小野猫,你已经引得我当真了,要是你敢半途而废,你可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我吐一下舌,一半因为怜惜他的疲累,一半因为自己的好奇,冲动之下说出这样的建议,现在说不做似乎不成呢。
好吧好吧,没做过难道还没见过么?那么多的光碟看下来,看也看会了。
他复古式长裤的前面不是拉链,是一排银质纽扣,我拿牙齿把它们解开来,再抬眼看他,他的眼神幽沉炽热,看起来有点儿……贪婪,似乎在用目光tian舐我的肌肤。
我俯下面孔,奇异地,当我的chun舌接触到它那样细柔如丝的肌肤的时候,我自己也感觉到愉悦,尤其在听到他的叹息和低l的时候,我感到满足的幸福感。
我想当爱着另一个人的时候就是这样吧,你会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只要能看到他满足的面庞,你就能得到加倍的愉悦。
他的手指捏紧我的肩,他汗湿的掌心抚我的脸,他在巅feng到来的时刻离开我,极乐的y体溅落在深sè地毯上。
这是奇妙的经验,你的爱人的喜乐都在你的掌握之中,想想吧,多b!
他沉沉地喘息,紧紧拥着我,吻我的嘴chun,我的鼻梁,我的脸颊,我的眼睛,耳朵和头发,用微哑的嗓音反复地低唤:“a chérie”
他起来整理衣服,餍足的面孔看起来有点儿妖yan的感觉。
我看着他笑起来。
他看我:“怎么了?”
我给他个风马牛不相及的答案:“妈妈已经开始不反对你了。”
他微笑,注视着我的眼神温暖:“是个好消息。”
等他吃了点东西,我收拾起保温桶要回去。
聂唯yang拉住我:“等我一起吧,你一个人不安全。”
我看看表:“才八点多,有什么不安全的,没事。”
他沉默一下,有点儿不甘愿地告诉我:“陶意棠告诉我,她跑掉了。”
平平?我愣一下,怎么,这件事情还没结束么?
“在找到她以前,你不要an跑,”他说,“也许她会来报复。”
我看他一眼,可不,你老大下手那么黑。
于是留下来彩排,等他一起回家。
舞台上灯光舞美正在做最后的准备,我坐在第一排正中,翻看演出简介。
简介上说,这次演出一共有十三首歌,共计两个小时。整个演出的风格像是一场欧式g廷剧,十三首歌g据各自的意境巧妙排列起来,讲述了一个故事,大意是,一个过着骄纵生活的高高在上的贵族爱上了一个流浪的歌女,为了得到她而用尽手段,最后却害得自己身败名裂,然后就在他失去一切潦倒之际,那歌女却被他感动,来到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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