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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爱情饶过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清音
你见爱情饶过谁
作者:林清音

八岁那年,母亲风光二嫁,秦非是豪门太太口中的“拖油瓶”,

她改了姓氏,夹起尾巴做人,却没成想变成跟在他身后的小尾巴。

秦煜宠她惯她,将她放在心尖上,秦非以为他会这样爱她一辈子。

然而……

十八岁那年,他按住她肩膀狠狠掠夺,她成了秦家大少的玩物,秦煜两个字,变成她一生的劫数





你见爱情饶过谁 第 1 章
三个月前我又跟秦煜在一起,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秦煜是我继父的儿子,从小我喊他一声哥。
我八岁那年,妈妈嫁进秦家,当时轰动了整个港城。继父家是港城富商,豪门望族,而妈妈一个毫无背景的二婚女人竟带着拖油瓶进了这样的人家,很不可思议。
那时的我不懂大人之间的恩怨,只知道改了姓,这辈子再也见不到自己的亲生父亲。
直到我十八岁,秦煜把所有证据都摆在我面前。
原来当年继父娶我妈之前,她就已经做了第三者。她把在继父身下辗转承欢的香艳画面都录了下来,寄给正牌的秦太太,也就是秦煜的妈。
秦太太受不了这个刺激,心脏病发而死,她死的那晚,继父正在我妈身上颠鸾倒凤。
秦煜把这些证据通通摔在我脸上,bī迫我在他面前跪下。
那天是我十八岁生日,他老早就告诉我订了包间,订了满房的玫瑰花,还订了个三层的生日蛋糕。
我满怀欣喜赶过去,看到秦煜坐在沙发上,黑风衣黑西裤,墨sè眼眸,冰冷而戏谑。
他挑起我下巴,狠狠咬碎每一个字:“让我看看,一个老贱货生出来的小贱货,到底有多少伺候男人的本事!”
我吓坏了,跪在地上拼命磕头求他,但他还是没有放过我……
那晚,很痛很痛。
以至于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每每想到那个晚上,我就会蜷缩成一团,身体条件反射般的痛。
他折腾完最后一次,餍足抽身,时钟刚好敲响十二下。
我两条腿酸疼,并不拢,连路都没法走,沙发上、地板上都是斑斑血迹。蛋糕碰翻在地上,玫瑰花瓣也都碾碎,我就躺在这一地狼藉中,看见他甩下一个冰冷无情的眼神。
之后我就成了秦煜的玩物,只要他想,我就必须给。不这样做的话,他就把那些证据昭告天下,让我妈身败名裂。
他一个电话就能把我从教室里拖到酒店床上。
或者他的车里。
他随时随地都能要我,有一次甚至在他公司的洗手间,他把我压在台子上,还bī着我睁大眼睛,看着镜子里承欢的模样。
“脏女人。”满足后他冷笑,“以后也是当公厕的贱货!”
那段时间是我生命里最黑暗的时期,每天生活在极度恐惧和压抑中。
本来我就不爱说话,那时候更变的像哑巴一样,连笑都不会。
可没想到又来一个晴天霹雳。
考大学之前,我体检查出怀孕。
这下隐瞒不住了,校方通知我妈,我吓的魂飞魄散,除了哭什么都说不出来。学校里风言风语像刀子割我的心,妈给我办了休学,带我去医院。
妇产科外走廊上她揪着我头发狠狠往墙上撞,尖指甲抓破我的脸,硬bī我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最后我实在挨不住,颤抖着声音说,“是秦煜。”
说完后我进了手术室。
孩子做掉了,我疼的死去活来,魂儿也好似被抽走了。
那几天我就是一具行尸走rou,可我发现家里少了秦煜的身影,一连很多天,我没见过他,他像是人间蒸发了。
只是继父脸上一片愁云惨雾,有时还会在书房里跺着脚骂“不孝子”。我担心妈妈把我的事告诉他了,可妈妈只给我一个“你放心”的微笑。
后来我才知道,妈妈用了一些手段,离间了秦煜和继父的关系。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肯定是很严重的事,因为继父是相当疼爱秦煜的。
秦煜被赶出秦家,整整四年。
那四年我也在国外上大学。
送我去机场那天妈妈叮嘱我,到了外面就把这些事烂在肚子里,对谁都别说,你还小,人生很长,你可以重新开始。
“我的人生已经被毁了。”我苦笑。
那个叫秦煜的男人,是我一生的劫数。
在国外的生活波澜不惊,渐渐也把这些不开心的事淡忘。
直到三个月前我毕业归国,继父给我办了一场规模盛大的接风宴。港城名流几乎都到齐了,其中还包括我那没见过几面的未婚夫。
因为时差关系,整场宴会我都处在头重脚轻的眩晕状态,妈还不停的让我去应酬。
我实在不胜酒力,找了个借口就回房间。
却听见浴室传来哗哗水流声。
毛玻璃上映出一个健硕的男人身影。
我呆在原地,心脏蓦然提到嗓子眼,全身血液好似倒涌……
四年前的一幕幕在记忆里轰然炸裂,像魔鬼一样豁开那道伤口,血rou模糊。
浴室门哗啦一声拉开,我对上那双han星般眼眸。
他腰间只系着一根浴巾。
浴巾的白sè与他健康的小麦sè皮肤,相得益彰。
水珠顺着他健壮赤裸的xiōng膛缓缓滑落,棱角分明的脸庞,剑眉星目,透出十足的男人气概。
只是他嘴角的笑,一如四年前,轻蔑而戏谑。
“秦非,别来无恙?”
我一时间哑了。
他大手轻抚我脸庞,冰冷的指尖从鬓角到下巴,一直滑到锁骨的位置……猛然他狠狠一扣,扼住我喉咙,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窒息的恐惧顷刻间密密麻麻爬上心头。
“知道我这四年在外面过的什么日子吗?”
我才注意到他从肩膀到xiōng前,遍布着狰狞的伤疤。想必这四年他的日子也不好过。
后来我才知道,秦煜被赶出秦家后,我妈暗中买凶,想无声无息的做掉他,但都没有成功。秦煜这些年可以说是九死一生,所以这次回来,他定然不会放过我和我妈。
他扣住我下颚骨,指尖猛然用力,我感觉下巴几乎要被他捏碎,连呼吸都困难。
“秦煜……”我痛的倒抽凉气,从牙齿缝里挤出这些话,“别以为这四年,受苦的只有你自己!”
“哦?”他高高挑眉,“那我倒要领教一下!”
秦煜脸上呈现一种嘲讽戏谑的神情,像极了他四年前,每次bī我跟他干那种事的时候。
他抓起我的手放在他xiōng前,我触到那些凹凸不平的疤痕,吓的大叫一声。
“害怕了?”他勾起嘴角,“这可都是拜你那伟大的妈所赐!”
“秦煜!”
我紧绷的神经几乎要断裂。
四年前的屈辱伤痛一股脑儿涌向心间。
我失去理智,用力推他,他猝不及防,一个踉跄后退几步,腰部撞在拐角的柜子上。
“你这些算什么?”我歇斯底里,“你的伤都是能看到的,而我呢?我的伤谁能看见!”
秦煜怒目圆瞪,猛地扑过来,一把捏住我手腕。我挣扎不过,身体失去平衡,跟着他一起倒在床上。
他一翻身压住我。
时光仿佛一下子倒转四年前。
他咧嘴一笑,狠狠扯掉我裙子肩带……
我冷冷盯着他,舌头横在上下牙齿之间。
当时我想就算咬舌自尽也不能再受辱。
谁知秦煜眼疾手快,猛的掐住我下颚。我的嘴巴被他捏成一个o型,别说咬舌头,就连话都说不出来。
“想死在我面前?好,我成全你。”
他把我甩到一旁,不知又从哪里拿出个芯片一样的东西。我预感到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冷笑,盯着我,狼一样的双眼散发狠厉的光。
“楼下好像来了不少人?听说还有你那未婚夫?”
我静静看着他,嗓子眼像被堵住。





你见爱情饶过谁 第 2 章
我想他们肯定很愿意见识一下,现任秦太太,是怎样bī死正妻、小三上位的!”
我的心一沉,怔怔落下泪来。
这是他一贯的伎俩,他知道我妈过去那些事情会威胁到我,而我也会为了我妈,一次又一次向他妥协。
我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眼前仿佛看见一片荒芜。
那晚之后我就知道我没有什么未来了。
我的未来,就是秦煜不停填充的痛苦。
他重新扳过我肩膀,轻哼一声,欺身而上。
我像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这种行尸走rou一样的感觉,四年前也有过一次。就是躺在手术台上,冰冷的器械伸进我身体,绞动,狠狠抽出一团血rou模糊的东西……
我忽然感到万箭穿心的痛。
我不禁叫喊出来。
秦煜先是一怔,然后用他那铁掌般大手死死捂住我口鼻。
他往死里折磨我。
我疼的抽搐,满头大汗,几乎昏厥……
完事后秦煜点了一根烟。
我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头发凌乱的粘在脸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秦煜冷笑,用手拍拍我的脸嘲讽道,“很舒服,还跟四年前一样紧……呵,看来这四年没有男人疼你?”
我用尽全力狠狠瞪他一眼。
他目光轻蔑,像是看一个玩物。
他说从今以后,我们的关系还恢复到从前。
不然他就把我妈那些事昭告天下。
他早就拿捏住我的弱点,我宁可被他折磨,也不想让妈妈身败名裂。
所以他得意的很。
他抽完一根烟后,一脚踹我翻过身来,烟头碾在我左肩的位置。
我疼的死死咬住被子,大颗大颗汗珠往外冒。但我不敢哭出声来。
一时间如同坠进地狱。
后来我知道,他左肩曾经中过子弹,至今仍有明显的枪伤。
我总觉得秦煜这次回来跟从前不一样了。他身上的气场更冰冷,更qiáng大,也更狠毒。
那一晚我再也没敢出现在宴会厅,以至于妈妈几乎把我电话打爆。宴会结束我回个信息给她,说自己实在头疼,时差没tiáo好,一觉睡过了头。
妈妈直接给我发语音:“我说你怎么回事?告诉你多少遍,思安来了,思安来了!你愣是连人家的面都不见!睡的倒踏实!”
我头昏脑涨起身,揉揉疼的厉害的太阳xué。
这才反应过来思安究竟是谁。
沈思安,沈家公子,我的未婚夫。
说起来沈家和秦家也算是门当户对,沈思安又是沈家独生子,将来也是要继承家业的。
我上大一的时候,继父和妈妈就给我定了这门亲。当时继父有些犹豫,觉得我年纪太小,可妈妈态度很坚决。
我想她可能是为了让我忘掉跟秦煜的不愉快。
然而这四年来,我每年也只在过年时候回家,跟沈思安见面次数屈指可数,平时又不怎么联系。
再加上沈思安性格内敛安静,一点也不张扬,他在我的世界里没什么存在感,我在他那里亦如是。我甚至连他的模样都不太记得。
所以我俩只有未婚夫妻的名分而已。
妈本打算让我趁着这次回国,跟沈思安培养感情,最好能赶紧把婚结了。
然而没想到,秦煜也在这时候回来……
我脑子里像有几万只蜜蜂在飞,嗡嗡嗡乱成一片。那个男人昨晚留在我身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
我下床梳洗,家里保姆推门进来收拾屋子,打扫到一半就没听见她动静了。
我有些心虚,从浴室探出头:“刘嫂,怎么了?”
“小姐,这……”
刘嫂面露难sè,目光躲闪,我见她手里拿着两件男人衣物,上面还沾了什么东西……我一时大窘,从脸颊到耳朵根烧的滚烫。
当时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那是秦煜的衬衫和内裤。
我拼命把这些从刘嫂手里夺过来,疯了一样把她赶出去。
我将自己反锁在房间。
背靠着门慢慢滑坐在地上,我攥紧拳头咬在口中,不让自己出声音,眼泪落满两个腮帮子。
刘嫂在秦家做了十几年长工,她是看着我长大的,对我来说,她就像另一个妈妈。
我听见她的脚步一直徘徊在门口。
后来一声长长的叹息。“小姐,有什么难处,就跟刘嫂讲……”
“没有!”我大声喊,“你走,你快走啊!”
忽然门外响起一个低沉冷冽的声音:“她又怎么了?”
刘嫂半天没动静,过了很久,才怯怯的说一声:“少爷,您回来了。”
我好像一下子跌进冰窖里。
四周空气都是冰冷的,像刀子一样狠狠割着我皮肤。
直到坐在餐桌旁,我还是这种感觉。我能感到秦煜的目光一直锁在我身上,他的眼神有毒,轻佻而戏谑。
继父秦国琛终于把手中报纸放下。
他神sè严肃,看向秦煜时,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其实我明白这些年来他内心对秦煜的矛盾。他不是不想念他,秦煜毕竟是他唯一的亲生儿子。
妈妈将涂满黄油的面包片给我,顺便给我递了个眼sè。
我低着头,只当什么都没看见。
继父轻笑,对我和颜悦sè:“时差tiáo好了?”
“嗯,”我轻声回答,“睡的很舒服。”
“舒服”两个字,大概刺激到秦煜某根神经,他突然冷笑一声,向我投来意味深长的凝视。
继父瞥他一眼,继续对我说,“昨天思安来了,你也没见见。”
“是啊,我也说这丫头了,不懂事!”妈紧接着说,“思安是她未婚夫,这么久没见,不管怎么说,小两口也该趁这机会好好交流一下。”
秦煜把刀叉重重往盘子里一扔,发出“乒”的一声震颤。
我手一抖,差点把牛nǎi洒出来。
“呵,交流?”秦煜轻哼,“该怎么交流?”
“阿姨怎么也不问问,妹妹昨晚上是不是跟别人做过更‘深入’的交流?快乐的忘记时间,所以就……”
“你胡说八道什么?”妈妈冷冰冰的看着他。
“凌晨时分我听见有人从妹妹房间里出来,”他故意盯着我,“秦非,昨晚是谁在这过夜?”
“秦煜!”
妈妈怒不可遏,转而求助的望向继父。
秦国琛清清嗓子,瞪住秦煜:“刚从外头回来,别把家里闹的乌烟瘴气!”
秦煜满脸不在乎,嘴角一抹似笑非笑,站起来慢慢绕到我身后。
“妹妹,”他声音低沉yīn冷,“你房间里没多什么东西吗?要不要让刘嫂仔细打扫一遍!”
我十根手指绞在一起,紧紧咬住嘴chún,心头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啃咬。
他故意的。
他折腾完了我,故意留下那些东西。他知道我害怕别人看破我们的关系,他就拿这个来做文章,就像他一贯拿我妈妈来威胁我。
“秦煜,你够了!”继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嚯的站起来,怒视着他,“如果你这次回来是找麻烦的,那你从哪个门进来,还给我从哪个门滚出去!我秦国琛,没有你这种儿子!”
“呵,还想把我扫地出门?”秦煜冷笑,“看来父亲真是着了这对母女的道!”
他在餐厅缓缓踱步,像一头巡视领地的雄狮,凌冽的目光扫过众人。
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喘。
我不明白秦煜怎么会有这样大的气场。他不在秦家已经四年了,可他一回来,这些人还是乖乖听命于他




你见爱情饶过谁 第 3 章

他们的眼里没有继父,没有妈,更没有我。
他们只能看到秦煜。
或许秦煜这种王者风范,是与生俱来的。
有些人生来高贵,有些人生来就是蝼蚁。
秦煜站定在继父跟前,微微颔首,嘴角轻勾。“父亲不必着急,这个家早晚有人滚出去。可能是她们,也可能是……”
他眼神掠过我跟我妈,最后定格在继父身上。
他咧嘴一笑,像猛兽捕猎前那种yīn狠决绝的样子。
继父脸sè变了一下。
接着有几个人从外面走进来。
这些面孔我熟悉,是秦氏几个大股东,都是跟继父打过江山的。
可今天他们西装革履,手里拿着文件,并没有递到继父跟前。
反而在秦煜面前毕恭毕敬。
秦煜牵牵嘴角,挑衅的目光落在继父身上。
然后掏出签字笔,在文件上划了几下。
“你……你签什么?”继父脸sè难看的很。
秦煜似笑非笑,“城西那块地皮的收购案。没记错的话,父亲已经筹划三个月了。”
继父瞪大眼睛,里面怒火在燃烧。
我心里咯噔一声,怔怔看向秦煜。他收买了秦氏股东,他收买了秦国琛的心腹,他坐上秦氏董事长的位置,夺走了父亲的江山。
他神不知鬼不觉,重复着四年前父亲对他做过的事情:扫地出门!
怪不得他刚刚那么笃定的说,总有人会滚出这个家。
我双手不由自主的颤抖,紧紧挽住妈妈的胳膊。
他连自己亲生父亲都能下狠手,更何况我和我妈?
他果然不会放过我们……
继父眼睛瞪的滚圆,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抬起手指着他鼻子。
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他憋红了脸,咬牙切齿吼出一个字,“你……”
话音未落,他“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家里顷刻乱成一团,桌椅碰翻,乒乓作响,电话声接连不断,不一会儿外面响起救护车的警报声。
所有人都在忙,仿佛只有我跟秦煜不属于这个世界。
我静静站在那,两只耳朵嗡嗡作响。猛然一抬眼,正对上秦煜清冷的眼神。之后几天我一直在医院里照顾继父。
他晕过去那天,当时就送进了急诊室。十几个小时的抢救加手术,医生出来后摘下汗涔涔的口罩告诉我们,他的命保住了,但病人受了太大刺激,引发脑出血,后半辈子恐怕半身不遂,要瘫在床上。
再加上他本身有心脏病,情况更加复杂。
妈听了这些只是淡淡的“嗯”一声。
她整晚坐在医院走廊,两手握拳放在嘴边,不停的啃着十个手指甲。
第二天清晨我把早饭买来,想叫她一起吃,她猛的拽住我,眼中流露惊恐。“小非,回家收拾东西!”
“怎么了,妈?”
“秦煜回来了!你还不明白吗?”她很着急,“秦家的钱能带多少带多少,我们赶紧离开!”
“妈!”
我简直不敢相信妈能说出这样的话。
就因为秦煜夺权,继父失势,她为了自保就要带上秦家的钱逃走吗?
我问她,爸怎么办?
妈妈噌的站起来,不可思议的瞪着我冷笑。“什么爸爸?躺在那的,那是你爸?你他妈还真以为自己姓秦?”
“妈……”
“我说了,走!”她歇斯底里,“秦煜没死在外面,他这次回来就是要弄死咱们!你想留在这送死?我可不想!”
声嘶力竭一通吼她就跑没了踪影。
开始我以为她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可我没想到她真的不顾这十几年夫妻情分。第二天我回家,刘嫂就告诉我,太太收拾行李走了!
“去哪也不让我们知道……”刘嫂声音哽咽,“但老爷的保险箱空了!”
我耳朵里嗡的一声,脑海瞬间一片空白。
短短几天时间秦家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妈走了,继父躺在医院,秦煜把原先的佣人司机纷纷赶走,除了刘嫂,都换成了他的人。
他还把控了秦氏财政大权,没有他的同意,谁都不敢给我钱。
继父的医药费也被他断掉了。
我坐在继父床边,听着旁边仪器滴答声响,护士又进来催缴医药费,我除了说尽好话拖延,根本无计可施。
那几天我心如刀绞。
一天晚上我终于在医院里碰见秦煜。
我去水房打热水,想帮继父擦把脸。端着脸盆走出去,看见秦煜就站在走廊尽头的窗前。
冷风吹进来,掀起他黑sè风衣一角。
清冷月光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映出他修罗王一般的气场。
他一步步bī近我,我僵在原地,心跳仿佛停止。
他猛的伸出手臂环住我腰身,我手里水盆翻在地上,热水飞溅。
秦煜将我拖进一间小小的储藏室,我被他顶在墙上,蛮横霸道的吻让我窒息。他眼光透出凶残,那种恨意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他提起我的腿绕在他身上,不知疲倦的折磨,嗓子眼里发出满足的低吼。
我不敢违逆他,只能尽力配合。
那时我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活下去。
还有继父的医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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